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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处理惹祸的公会袍级

 

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麽评价这一次任务重的袍级表现了……没有常识?

不幸中的万幸是,虽然他们缺乏一定的常识,至少他们看到火烧小海星有效果之後没有再用武器随便攻击,反而真的开始用火烧了。

除了我一开始没忍住放了一把火,他们也陆陆续续的把剩下的小海星也处理完毕了。那个白袍松了一口气之後对着我的方向挥挥手,虽然他没有看见我,但是从扔符咒的角度来看就可以判断出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了,而且我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所以也没有换另外一个位置。那个白袍一边挥手一边很愉快的对我说道:「谢谢帮忙!」

就算他现在很有礼貌的给我道谢我还是没忍住出现了,他们那两个袍级看到我出现也有点惊讶,那个白袍其实只是想要道谢而已,根本没有想到巡司真的会走出来。

说实话,平时公会巡司很少会在袍级任务结束过後还跑出来说什麽话,所以那两个袍级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不解也是情有可原。

「你们搭档多久了?」刚刚还是从远处看所以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现在看起来他们也都像是大学快要毕业的人了,而且两个人也显得很有默契,真不明白为什麽就连简单的常识都没有?

「唔——」那个白袍蹙眉思考了好久都无法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也许他们搭档真的很久了吧?

「一年。」眼看白袍给不了我答案,那个紫袍只是冷冷的回答我的问题,然後扯了扯身旁白袍的衣角,「我们要走了。」

「哦!也对!」那个白袍被紫袍这样一提醒好像真的想起了什麽事情,「如果没什麽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以巡司的角度来看,他们很明显就是在逃离我这个巡司嘛,「等等!谁说我没有事情了?」

「那如果有什麽事情就请——」

「你们小时候上课基本常识没有学好来吗?还是把常识全都还给老师了?」我不给他们溜走的机会,所以那个白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直接开口了,这种人不好好骂一顿根本对不起我站在旁边浪费那麽多的时间和耐心,明明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躺在家里了!

「咳咳!」那个白袍还是那样嬉皮笑脸的,一点反省的态度都没有,「我们不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吗?下不为例就好了!」

那个紫袍全程冷眼旁观,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会重新审核你们的任务情况。」

就这样的能力居然还要做一些更高阶的任务我还真的很怀疑他们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我翻了翻手上的笔记本,但我从来没有监督他们的任务情况,所以也不清楚之前的任务他们都做得怎麽样,在写这次的报告之前还要去反查他们以往的任务报告……早知道我那个时候就拒绝那个该si的黑袍巡司了!

「欸,不要吧?」那个白袍听见我说这句话之後整个人往我这里扑上来,我马上闪过他,他虽然脸上还是挂着笑容,但是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容僵y,看来过往的记录也不太好啊,「小妹妹太计较对身t不好哦!」

……你才小妹妹!

我听出他话语里的轻浮,虽然我还只是高中生,但是我也已经当了公会巡司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好吗!

我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表面上还是要板着脸说话,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直接把兵器拿出来跟他们打一场,不然太浪费时间,而且刚刚这两个人就白救了。我嘴角g起笑容,他们两个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有跟他们打起来反而还笑了,所以愣了一秒钟,「那小妹妹祝你们好运。」

我快速的展开结界把他们两个人和周围的空间隔绝开来,然後很顺手的从暗袋里面拿出一罐药粉,打开盖子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两个人撒过去。

「啊!这什麽!」那个白袍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马上开始防御。

反正这罐药粉在制作上也没有什麽难度,我看了看还剩下大概半罐的药粉,乾脆全部都倒下去好了。

他们已经浪费了我好多时间,於是我展开移动阵法,还没有等到药效发作就直接回家去了。

那关药粉不属於日常战斗时候常见的毒物,而是从守世界的海洋生物当中提炼出来的物质,只会让人又痒又痛,其他药物难以抑制,而且又不致si……既然他们这次的任务打的是那种小海星,那麽在任务中受伤什麽的就不关我们这些巡司的事情了,而且还不需要写报告。

眼前的场景很快地就变成了家门前,现在这个时段既不是上班族放工的时间也不是学生放学回家的时间,因此不会有其他人发现我突然的出现在这里,更何况就算被人家看见了也没什麽大不了,这种事情只要曾经在原世界出任务的人都懂得处理。

我从空间里面拿出那四盒然要我带回来的小点心,拿出手机来拨通公会巡司办公室的电话。

「喂?」这接电话的人好像还是之前那个黑袍巡司,所以也省得我需要解释更多的事情了,「我需要看看那两个袍级过往的任务记录报告。还有啊,」我确定家里没有其他人之後也懒惰把钥匙找出来了,直接用移动阵法进去b较快速,「居然犯了这麽低级的错误,不要警告了,直接记录档案里吧?」

记录在档案里,日後要考紫袍还是考黑袍就更难了一点,而且申请单独任务还需要多考核一轮,就当做我送他们的小奖励好了。

「他们惹到你了?」那个黑袍巡司好像了解了什麽,但是我也没有要跟他解释详细内容的意愿,更何况今天老妈出门买东西,看时间应该也快要回家了,还是不要在这种烦si人的事情上面花费太多时间b较好。於是我回了一个「对」,就当做随便满足他的好奇心。

「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那个黑袍巡司那里传来敲门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那一个公会袍级给他找麻烦了,於是我们结束通话。

我正打算把然要我转交给漾漾的那四盒小点心放进冰箱里就听见了老妈开门的声音,应该是从什麽朋友那里刚聊天回来的样子,心情感觉上很愉悦。

「咦?小玥刚从然那里回来?」老妈踏入厨房第一眼就看到我将最後一盒小点心放进冰箱里第一反应就说了这麽一句话。

「嗯,刚回来,他做了一些小点心。」其实虽然老妈问出口的是疑问句,不过答案早就是肯定了的,毕竟全家就连那个好久好久都没有回来的老爸都曾经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然每一次那点心给我带回来都会用这个容器来装……嗯,可能也就只有漾漾那个很好骗的家伙不知道这件事情而已。

「记得好好谢谢人家!」老妈一如既往的随k0uj代一句,然後开启我刚关上的冰箱大门从里面搬出一大堆食材,「下一次你带多点绿豆汤过去。」

既然要好好感谢他,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就知道最佳的感谢然的方法是什麽了。虽然然的确很喜欢老妈的绿豆汤,但是b起绿豆汤,然更想要的感谢应该是可以跟小时候就一直黏在自己身边的漾漾一起喝茶聊天才对。

把漾漾打晕了绑回去妖师本家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感谢方式。

但是我没有那麽傻,同时然也没有那麽不理智,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把好不容易才彻底过上平静安稳生活的老妈和漾漾拉回守世界一些种族与妖师一族的战争之中。

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只能够想想而已。

虽然现实生活有某些部分令人无奈,但是这些从来就不是需要我关注的重点。

老妈开始在厨房处理食材,我为自己装了一杯水,倚靠在厨房的门旁看着老妈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再顺便不动声se的观察这间家四周围的情况。

我毕竟也有两个星期没有回来了,都怪学校考试和公会那些无聊的任务,尤其公会最近派发的任务多了不少,我遇到像刚才那种令人火大的袍级的几率也大大增加了。

但值得欣慰的是,即使我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漾漾言灵的力量最近已经变得更强大了一点,然而目前这间家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成为其他种族,尤其鬼族的攻击目标,由此可见老妈和漾漾在这里生活,安全还是可以收到保障的。

……也许,这对然来说也是一种感谢他的方式吧!

既然漾漾的能力已经有所提升,而且他这个人居然什麽也没有察觉出来,那麽明天离开之前加固这里的守备和结界还是必要的。

「漾漾也是的,每次开开心心把点心吃光,也不知道要跟你一起去跟人家然道谢!」老妈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看食材和处理方式,老妈似乎又要尝试做新料理了。

「漾漾喜欢,然就很高兴了。」这句话倒是实话,然一直都记得漾漾喜欢吃的东西,就算好几年前决定把老妈他们送回来原世界,还为了保护他们而封印了他们关於妖师一族的记忆,然依旧经常弄一些漾漾喜欢的点心要我帮忙带回来。

然而漾漾缺什麽都不知道。

老妈没有再说什麽,但是就算什麽也不说,我依旧在喝我的水,一边看着老妈做饭一边喝水。家里静静地,只有老妈处理食材的声音。

我也就只是静静地看了好几分钟,接下来就回客厅了。

实际上我和然为了这间家的安危这几年来前前後後安置了各种不同的法术,也请了一些jg灵前来相助,不过那些都是隐藏起来了的,就算是来自守世界的种族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我们法术的痕迹,而唯一拥有守护这间家的力量但却没有被我们隐藏起来的那个符咒依然好好地挂在钥匙旁边,老妈居然还真的有将它放在入家门第一刻绝对可以看得见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这麽显眼的一个位置……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也许守世界的那些种族们也不会预料到居然真的会有人将这种符咒光明正大的放在那麽显眼的位置,以大多数人谨慎又多疑的x格,说不定他们还会认为这道符咒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些警告而已而不会对这里产生任何怀疑……吧?

明天回学院之前我还是在弄一个这样的符咒放在一个b较不显眼的位置吧!

我还在脑海里面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情,顺便想想以後要如何才能让那些袍级不要一直跑到巡司的办公室来吵我写任务报告,然後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

看了一眼还在厨房的老妈,老妈最近对研发新料理莫名的有热忱,估计现在不想被打断,於是我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褚——」对方显然准备在我开口之前就把话说完了,但是听到我的声音过後居然停顿了好几秒种,我都差一点要直接挂断电话了,「对不起,请问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属吗?」

「对,」那个人应该是平时拨电话来家里都是老妈接的,所以都认得老妈的声音了,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也不知道漾漾又怎麽了,「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通常学校保健室打来都会说一下情况的吧,但对方好像有一点犹豫要怎麽跟我说明这件事情的样子,我们之间又开始了一片沉默的状况。

我很清楚的听见老妈在切菜,菜刀和砧板之间发出的声音。

一秒过去了。

两秒过去了。

三秒过去了。

「我现在去学校一趟。」我看了一眼依旧忙碌的老妈,也不知道学校保健室为什麽就连基本的状况都无法给家属说清楚,难道漾漾学校保健室里工作的人都跟公会那些新袍级一样能力不足吗?

「好的,」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您直接过来看看情况吧!」

所以真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吗?但是我明明记得自从漾漾入学过後他们学校的保健室所有相关的人能力应该都提升了不少啊,难道还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吗?

唉,我才刚回家没多久居然又要出门了!

漾漾虽然说经常都会发生很多乱七八糟的意外,我们这些家属和他们高中的老师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意外让刚踏入保健室的我也愣了一秒钟。

漾漾走路撞墙、走过运动场被篮球击中头部、被学校不知道怎麽掉下来的电灯砸晕,哪怕是被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跑出来的毒蛇咬了一口我们这些旁观者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今天这次不一样。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终於明白为什麽电话里那个人就连基本的病人状况都说不清楚了。

有点黑的血ye不断的从漾漾的眼角流出,但他好像完全没有直觉,甚至可以说是呆坐在床上而已,就连我进来了也没有看我一眼。眼里毫无焦点,嘴角还微微g起,好像在对着远方的什麽东西微笑。

保健室里的所有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漾漾,而且都不敢贸然前进。

「您是褚冥漾同学的家人吧?」站在b较靠近我的那个nv人往我这里边挪了好几步。

「是的,」我应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接近漾漾,但是他对我的脚步声也没有反应,就好像整个人被隔绝了一样,「请问他这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们这些生活在原世界的普通人没看出来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却看出来了。

这是一种诅咒,充满恶意的诅咒。

究竟是谁居然给漾漾下这样的诅咒?

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漾漾身为妖师一族的身份吗?

但如果是发现了这件事情说不定就不是简单的放这种不能致si的诅咒,而是直接着急自己的族人拿着武器杀过来学校了吧?

虽然漾漾的眼角血ye直流,但我能够明显的看出来那并不是属於漾漾的血ye,所以实际上漾漾并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只不过是看到这个场景的人会觉得很真实、很恐怖而已。

那个时候在场的这些老师们就不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漾漾,而是直接报警处理了。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褚同学上生物课的时候脸上突然出现这种诡异的表情,无论同学说了什麽活都没有反应,」那个nv人思索片刻就给了我答案,「然後眼角就开始流血了,在场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快吓si了,马上把他送过来。」

那个nv人的确是给了我一个答案,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在班上好好上课怎麽可能会突然被下这种恶意的诅咒?漾漾应该是在那之前遇见了什麽人才对。

我还是对着那个nv人点点头,以示我明白了她的说法。

「救护车呢?」看他们这种高惊恐的程度不可能不会找救护车啊?

我忍不住蹙眉,在场的人看起来都是普通人,就算有谁打算隐瞒而不是找救护车来把漾漾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其他人应该也会阻止那个人才对。

除非……救护车来不了。

「我们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叫救护车了,」说道叫救护车这件事情那个nv人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显然这个问题也困扰了他们很久,因为我还看见其他原本只是在听我们两个人对话而双眼仍然注意着漾漾的人也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上也是满满的困扰,「但是救护车到现在都还没到达。」

救护车果然是来不了了,这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更何况就算救护车成功到达学校,估计意愿也不可能找到医治的方式,反而在医院我要提漾漾解除诅咒就更加麻烦了……还要多走一点路,浪费更多的时间。

「唉!」我难得假期,为什麽偏偏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

我明明就不想漾漾这样每天都认为自己很倒霉,这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言灵能力导致的问题啊!

那个nv人显然是误会我的想法了,她在听见我叹息之後勉强打起jg神来对我笑了笑,但是她眼底的担忧根本无法成功隐藏起来,「您不要灰心,总是会有什麽办法的。」

目前的办法只有一个,我旁边的这些闲杂人等全部都闭上眼睛几秒钟,让我迅速的把这个诅咒解开来。

「哦,谢谢。」装作心事被她看透的样子,不知道我直接把他们全部都赶出门外是不是显得我太奇怪了?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是身处在守世界那该有多好,这种诅咒虽然不是随便什麽人都会解开,但至少当着一群人的面使用术法既不会被当人危险人士,而且有问题的时候也根本不需要等到我出手,随便一个公会蓝袍都能够轻松的把问题解决。

我环顾四周,在场的人其实也没有很多,四个人,而且其中三个人还是集中在一起的,让他们暂时失明几秒钟应该不是问题。

我只希望那个给漾漾下诅咒的人好好地藏在这间学校里面看着这里的动静,然後我把漾漾的诅咒解开过後也不要急着逃跑。

嗯,看这个诅咒的威力可以判断那个下诅咒的人能力也没有很强。

你就不要被我逮到。

於是我朝着漾漾的那张床快速走过去,可能在场的人都没有预料到我居然有勇气走去漾漾旁边,尤其是现在漾漾脸上的表情那麽诡异,看起来就是一个危险人物的样子,於是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医生的男人开口阻止我道:「不要贸然接近,他现在的神智不清醒!」

「放心吧!」我已经懒惰再给他们解释什麽了,但是我又不能完全无视那个医生的话,毕竟就算我以後不会再过来漾漾的学校,但是漾漾好歹是在这里上学,而且以他的能力很快就会再见到这个医生……我可不希望漾漾被这个医生当成怪人。

……虽然现在听说他是这学校里面的传奇人物,全校最倒霉的人。

医生显然还是很不认同我的做法,但是也麽有再开口劝阻我了。

我装作很认真的观察漾漾情况的样子,但是其实也没有什麽东西可以观察的了,毕竟我刚刚和那个nv人说话的期间已经把漾漾的情况观察过了一次。

悄悄地一弹指,再快速的用手覆盖在漾漾的双眼之上,我的背後爆出耀眼的光芒,不过我觉得他们这些既然都是成年人了,还是医护人员,看到突然出现的这种光芒应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视力,所以没有手下留情。

「啊!发生了什麽事情!」那个nv人发出尖叫声,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这一层楼也就只有图书馆,路过的人也没有几个,不会有人因为听见尖叫声跑进来看情况的。

……但如果真的有呢?

那就真的太好了,这种时间会路过保健室的应该也就只有给漾漾下诅咒的那个人了吧!

然而,现在我需要关注的并不是这件事情。

我只有十秒钟的时间,但也足够了。

我从外套口袋里面拿出一颗透明的水晶塞在漾漾的手里,而漾漾也正与我所预料的那样完全任由我随意移动他的手。

确定水晶好好地被塞在漾漾的手里不会掉下来过後,我把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取出来,普通人只需要使用半瓶酒可以见效了,不过漾漾最近的言灵能力越来越强了,但是脑袋却还停留在认为自己天生就很倒霉的思考模式,很难保证他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是不是又在心里胡思乱想了,所以还是把整瓶都让他喝下去算了,反正这种药原材料辛西亚很乐意帮忙我找,制作方式也不难。

快速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强制x张开漾漾的嘴把整个瓶子里的yet全部倒进漾漾的口里。

然後,那些站在保健室里面碍手碍脚的人员就恢复视力了。

那个医生再怎麽说还是很负责任的,在确保自己的实力完全恢复之後也不管身边的其他人,反而是第一时间过来看状况诡异的漾漾,我在他看到我的具t动作之前只来得及把已经发黑的水晶和空瓶子收起来。

「刚刚……」那个医生好像真的看到了什麽,於是看着我的口袋,眼神充满疑惑,应该是在怀疑自己的视力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刚刚才会产生幻觉。

但是其他的人很明显没有注意到我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於是我露出偶尔伪装成普通人观察袍级做任务时能够轻易迷惑四周围其他人的笑容,「不知道医生知道刚才那道光芒是什麽状况吗?」

我装作不知道他看见我的动作的样子,其实不仅仅是原世界的这些普通人,就连守世界那些b较没有警觉心的人如果立场不够坚定,通常只需要给他们一个b较合理的解释,哪怕这个解释并不是事实,他们很快的就可以把更合理的解释当成事实了。

这个方式显然见效了,那个医生一脸恍然大悟,然後才发现眼神一直看着我的口袋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而尴尬的一开双眼,然後才发现漾漾已经倒在床上睡觉了。

那个医生二话不说就开始给漾漾做身t检查,然後很惊奇的回过头告诉我道:「他的身t状况恢复正常了!」

我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漾漾眼角的血ye已经停止了,再过几分钟估计就可以苏醒了。

「咦?」那个nv人听到医生的话之後稍微愣了,毕竟谁也不会预料到一道突如其来的闪光过後,患上奇怪病症的病人就这麽恢复正常了,简直就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情节,然後才想起来恭喜我道:「恭喜你啊!」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恭喜我什麽。

我一直以为这种时候那个nv人身为医生的助手应该上前来帮忙才对,不过既然那个医生都没有意见了,那麽我想我也不需要帮助那个医生管理自己的属下。

「谢谢。」继续那完美的伪装,接着漾漾就清醒了。

「啊哈哈哈哈,老姐?」漾漾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的我,那副表情一看就是不相信我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脑里面不知道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看他再度闭上眼睛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开始在判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为了帮忙他确认这里就是现实的世界,我直接一拳头砸到他的头上。

「啊!」漾漾毫无意外的发出吃痛的声音,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有很多哀怨话要说出口,但却怕我下一秒另一个拳头又砸下去,所以全部都只敢在脑袋里面想想就好。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场我就不是只给一拳这麽简单了!

他收到我的眼神过後马上把目光移开,看向保健室的某一个角落。

那个医生终於从我给漾漾那一拳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看我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样子,也就只能清了清喉咙,「咳咳!他刚康复,还是不要随意动手的好。」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回去上课还来得及,而且现在漾漾的身t状况也没有什麽问题了,不过就是学校里面可能要提防某个可疑人物,「你回去上课吧。」

虽然直接把人带回家我再去把那个危险人物找出来让对方哭着回去才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不过如果就因为如此就让漾漾提早回家老妈肯定又会担心了,我只好把仔细询问漾漾事情经过这件事情稍微延後几个小时才来做了。

「那不太好吧?」虽然我看漾漾对我这个说法没有什麽意见,不过那是因为他完全就没有刚才自己出现异常的记忆,那个医生却很不认同我的看法,「就算不要再带去医院检查,至少去庙里面拜拜b较好。」

「嗯,」我随口答应了那个医生的话,然而今天遇到的情况不是随便去祈福求护身符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还是把元凶抓出来更实际,「谢谢。」

但是那个医生的话也提醒了我,我们确实也该给漾漾做一个有力量的护身符了,至少反噬一些简单的诅咒,否则如果今天我没有在家,老妈接到电话过来学校也只能跟着着急,什麽事情都做不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一般,接下来我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间学校里面当着漾漾的面捉可疑人士的必要了。於是,十分钟之後,我和已经把东西收拾完毕的漾漾踏出了校园。

「你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情吗?」这种诅咒其实可以算是很简单的那种类型了,不仅效果没有妖师的言灵力量好,而且还b很多其他诅咒类型的法术限制多……重点是,要施这种诅咒就必须要让施咒者与目标人物有几秒钟的肢t接触,漾漾总该记得今天遇到了什麽特别的人吧?

除非那个人b较细心,把漾漾的记忆用法术篡改了。

「呃,」漾漾可能是看到我这麽严肃的样子所以整个人吓了一跳,然後才回想刚才的情况道:「我上t育课跑步的时候跌倒了。」

可能他觉得因为这种小事就被保健室的医生劝告回家休息还要有空去庙里面拜拜求平安符这种事情太夸张了,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有在开始诅咒自己继续衰下去,而且越想还越有让自己衰出一种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新高度,我没忍住手痒直接往他的脑袋上就是一拳。

「啊!」漾漾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後反sx的抱怨道:「再打也不能够把衰运打出去啊!」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觉得那个不知名的施咒者可能不是漾漾会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主因,罪魁祸首明明就是这个天天在给自己用妖师的言灵之力诅咒自己的家伙吧!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手痒了,就算是大庭广众我也不介意在给漾漾来一拳头的!

不过在那之前漾漾终於开口说正事了,不过却不是关於当时的那些更详细的事情,而是来自他的疑问:「为什麽这次罗医生会要找你带我去庙里拜拜?」

漾漾的内心活动太好猜了,基本上就是把脑袋里面想得事情全部放在脸上让所有人查阅,不过他本人有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种x格太容易被其他人欺负了,先不说以後也许会遇到来自守世界的敌人,也许就连原世界那些怀揣着恶意接近漾漾的人都可以轻松的伤害到他吧?

此时此刻漾漾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一本生物课本,充满疑惑的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现在一定觉得那个医生有点大惊小怪了,毕竟他一周没有进保健室接受治疗好几次就连自己都会觉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太正常的样子,自己这一次不过就是上t育课跑步跌到而已,和以往的事件相b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啊!

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了对方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而且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才能够和老妈一起更安全的生活在原世界里,因此我自然是什麽实话都不会告诉漾漾的了,「有护身符总b没有的好。」

我敢保证那些当时在保健室的人们没有胆量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更何况就算他们说出去了也不会有其他人相信这种近乎校园怪谈的故事,别说是一笑置之了,把他们当神经病的也会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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