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爱得让我发疯
温遇旬的卧室距离书房很近,转一个转角就到了。
沈榆抓着温遇旬的衣领,很温顺地被他抱着,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重,温遇旬的呼吸有点沉,打在他浴袍滑落的,赤裸的肩膀的位置,还有些烫。
傍晚六点,家里没有别的人,温遇旬进去以后没关门,把沈榆放在床上,先是看着他,没动作。
他的房间东西很少,家具几乎都是暗色调,只有桌上花瓶里插了两朵鲜艳的玫瑰,这几天家政阿姨也放假,没来得及换上新鲜的。
这些景象沈榆适才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现在眼珠左右乱瞟只不过是紧张。
床单是深灰色的,灯没关,亮度最低的开了一盏,温遇旬看了眼床单,沈榆自己做了什么就很明显,挑了挑眉,有些惊讶:“自己准备过了?什么时候?”
沈榆不喜欢这种盘问环节,说得含含糊糊:“嗯,就不久前。”
“不久前。”温遇旬意义不明地重复了一遍。
沈榆其实也不舒服,但温遇旬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便有些受不了,只好说:“你不想就算了。”
他刚用手肘将身体撑起来,温遇旬就俯身又把他按了回去。
“不想我让你进我的房间?”温遇旬肩膀很宽,穿西装的时候却能被收得很低调,但人还是很高,因此在灯光下的阴影能把沈榆整个人罩住。
“只是想知道,你自己准备好,万一我真的有事又要你等,你怎么办?”
沈榆不想跟着他做这种没发生且留白太多令人遐想的假设,就没说话。
好在温遇旬不是为难他太久,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将衣服搭在一边。
“怎么这副表情,”他声音里有笑意,“这么紧张,给你问个问题放松一下?”
沈榆没法说不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发声困难,温遇旬就自顾自讲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秋天叶子会变红吗?”
亮度最低的顶灯此时都很刺眼,他头也很晕,问:“……什么?”
“沈榆,我在问你为什么。”仗着沈榆现在回不过神,温遇旬就算露出破绽也明目张胆。
温遇旬耐心不足够了,手指沿着沈榆后腰的皮肤往下缓慢地按滑,到了一个临界点收手停住,随后用力动了动。
沈榆的眼皮微颤,呼吸也变得不大稳,垂下眼皮不敢看人。
“说话。”
“叶子……由于秋冬季光照减少气温降低……”沈榆停下来喘了口气,“糖分产生的效率降低,但呼吸作用仍然要消耗糖分,水分也继续从叶子里蒸腾,无法进行光合作用的同事还要消耗水分……植物在叶柄靠近根部的地方……形成不让水分和营养通过的里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