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2)
她感受到了,下面y起来的一根,顶着她的pgu。
顾梧拉下她的手,扣紧她的腰,喉间轻轻嗯了一声,视线正视前方的屏幕。
韩皎皎扭动身子,换成跨坐的姿势,b他高出一点点,挡住他的视线。
她说:“是不是和我在一起都会特别容易y?”
顾梧看不了屏幕,只能看她,明明逆着光,但还是能清楚看到她的眼睛,说的话那么带有挑逗意味,眼神却那么清澈。
他说:“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y。”
他按下她的头,嘴唇覆上去,两人的嘴堵到一起,很快唇齿交缠。他的左臂揽尽她的细腰带到自己怀里,整个人就软绵绵的贴着他。
她的x在他x前摩擦,他下身的yuwang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她腿间蹭,叫嚣着破笼而出。
顾梧起初吻得很绅士,可是当舌头g着舌头,沸腾的心血千点万点,哪里还有自制力存活的希望。
他的手掌抓住她软弹弹的pgu大力搓r0u,yuwang上涌时使劲往自己身下一按,那yu龙恨不得隔着k子顶到她的腿心。
“我……我帮你。”
被吻得满脸通红的她嘴角还浸着口水,说出来的话那么软绵绵,又让人那么y。
顾梧没说话。
韩皎皎下了沙发,跪在地上,跪在他腿间,帮他拉下k子,拉下内k。那根东西弹出来,很粗很长一根,很y。
韩皎皎手握住那根roubang,试探着慢慢撸动,然后脸颊贴近,张嘴,把他的guit0u吞入口中,一点点,由浅入深,渐渐把整根r0u身都往自己口腔里面顶。
顾梧眸se一暗,抓住她头发:“你还帮谁做过?”
韩皎皎吐出他的roubang,手还握着,抬起头看着他眼睛,有些楚楚可怜的娇羞:“我只帮你做。”
“不骗我?”
韩皎皎和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并不停。她看见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深沉而隐忍。
好看。
她家顾梧,怎么这么好看。
她笑:“不骗你。”
她和秦子深在一起的时候,床事都是秦子深主导,她从来不会主动,她帮他用手做过,但是嘴巴从来没有。
她低头,再次把东西含进口中,这回x1得更深,将他的大半个r0u身都纳进口中,含弄得更加快速。
弄了一会儿,她双手撑在沙发上,扭着身子缓缓起来,黏着顾梧的身t:“以后y起来就不要忍了,我就在你面前还忍什么忍。”
她站起来,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脱掉k子。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自然而慵懒的姿势,抬起眼,目光追随她的动作,一寸一寸把她的身t刻画到眼里心里。
韩皎皎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一手攀在他肩膀,一手抓着他roubang往自己身下送。
可是过程并不顺利。她虽装得老练,到底还是生涩,抵了好多次没敢cha进去。
顾梧手一伸g住她脖子把她拉到面前。他亲亲她耳垂:“要不要帮忙?”
他的手很快取代她的手自己扶住roubang,另一只手先行探入她的花x入口,稍稍撑开,guit0u在外研磨几下,把人挑逗得难耐了,然后换真家伙慢挤而入。
韩皎皎配合着一气坐下,直接将他的整根东西都吞并进去。
“嗯~”
她声调转了几个弯,拉出媚se的味道,双手攀在他肩上,指甲划出几道痕。
硕大、刺痛、满足。
韩皎皎扭动腰缓缓动起来。
顾梧眯着眼,看她赤身0t在自己身上扭动,美丽的曲线像妖娆的毒蛇。
他的手从她的大腿一路抚0至腰、至背、至她x前,握住了那两团白baengneng的娇r。
yuwang在发酵。
她这般扭动吞吐只是隔靴搔痒。
顾梧的喉咙g燥,声音低沉暗哑:“你说的,真的不想我再忍了吗?”
韩皎皎的手从他肩上滑到背后,拥住他:“不用,你不用忍。”才扭了一下,没把顾梧怎么样,倒是自己先软了,她靠在他肩上:“反正我都是你的,你y的话……”
“……就c我啊。”
她的话如同在深水中投入一颗惊雷,瞬间炸沸了他一池水。
顾梧扣住她腰,反客为主,腰t施力,顶跨往她腿心c,粗壮的roubang开始飞快地ch0uchaa。
他的身t不再矜持,尽情地感受和她贴近的乐趣,抚0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拥抱、亲吻、za。
他掐着她的腰摆弄他的硕大,如同打桩一般急速c弄她的身子。
他褪去了上衣,和她赤身0t搂在一起,带她倒在沙发上,在拥挤的沙发上捆得紧致,无孔不入,无处不侵占。yuwang直捣huax,深深浅浅地ch0u送,不知疲倦。
屏幕上的剧情不知播到何地何时,唯有淡淡碎碎的光,照着沙发上两具白花花交缠的身t,热烈涌动,难舍难分。
你以为你在玩她?其实是她在玩你。
秦子深坐在自家沙发上,指尖香烟袅袅,不知何时烧到尽头,连红星点点灼烫的温度都没有感觉到。
他在笑,笑容越来越泛n,笑意却y森凄凉。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跳入圈套后,却自己动情了呢?
秦子深回想起和韩皎皎交往的点点滴滴,她高傲的姿态,她依赖的模样,她t贴,她温柔,她看他的眼里好似盛满星星。
如果她不ai他,为什么会在分手后放任自己那么消沉?
假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对待nv人这件事上,天衣无缝,游刃有余,却未曾想会有那么一个人,能在他的圈套中给他下套。
韩皎皎?
他一开始觉得震惊,紧接而来的是愤怒,他宁愿一个nv人对他因ai生恨恨到极致,也不愿接受对方只是假装,把他耍得团团转。
他不允许。
那么如何?他要扒下韩皎皎那层脆弱的伪装,看里面到底是ai而不得的矜贵,还是根本不屑一顾的冷漠。
秦子深从临市回来,恰逢顾梧跟着导师忙项目,无法和韩皎皎时时黏在一起,你侬我侬。韩皎皎在学校里终于罕见地一个人。
“皎皎。”
秦子深打听来韩皎皎的课表,每天堵在门口等她。
韩皎皎装作没看见,侧身而过。
他便拉住她的手。
韩皎皎回头,视线从拉着她的手腕的那只手往上看去,目光冰冷。
秦子深的眼中满是懊悔,另一手拿出一个小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皎皎,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今后一定只对你好。皎皎,我喜欢你。”
盒子打开,是一枚戒指。
下课时间的人流往来频繁,周围看戏的人多,见了这枚戒指都倒x1一口气,随即陆续有人吆喝。
在人多的地方这么做,如果答应就很难再反悔,如果不答应也会有各种谣言相传,她和顾梧在一起也不会平稳,看来他是执意要把她推上风口浪尖。
可他全都猜错了。
因为不论如何顾梧不会离开她,她也不会再离开顾梧。
秦子深一直注意着韩皎皎的表情,果然见她见到戒指后柔和下来的神se,心中暗喜。
至少当初她见到金银珠宝各类宝石首饰时那种欣喜不是装的。
她悠悠转身,气定神闲,与他面对面,却说:“秦少不是一向不吃回头草的嘛?”
秦子深的神se纠结痛苦:“求你,不要怨我了。”
“不。”韩皎皎摇头,“我不怨你。”
“皎皎……”秦子深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
韩皎皎不动声se挡过:“可是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子深,你迟了。”
她说完,似是十分不忍,含恨转身。
秦子深上前一步:“我等你。”然后强y地把盒子塞到她手里,“说送你的,就是你的。”
韩皎皎看了看手心,再看向秦子深,问:“呐,秦子深,你真的喜欢我?”
秦子深也回望她,点头。
韩皎皎嘴角g起,踮起脚尖附在秦子深耳朵旁轻声说:“这回又是和谁的赌?多少?十五万,二十万?这枚戒指怕是价格不菲吧,怎么,不怕亏了?”
秦子深的脸se变化莫测,假装的温柔破碎了,转而变为审视。
他面无表情地张口:“第一个赌十五万,我在你身上花的可不止那么多。”
“哦。”韩皎皎点头,“所以我不是你nv朋友吗?”
秦子深轻哂:“所以,卖的?”
韩皎皎也笑:“所以,你是,p的?”
她眼里含笑,笑意冷淡疏离。他已经确信了,她对他没有感情。
怒意腾空而起。见她风轻云淡绕过他就走,他追上去拦住她。
“所以你是在欺骗我的感情吗?”
韩皎皎失笑:“难道不是你先试图欺骗我的感情吗?”
“所以呢,为什么,明明知道还答应我?”秦子深直视着她。
韩皎皎似乎想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答:“你送的项链还挺好看的。”
秦子深想起来她答应他那个晚上,他为她戴上的那条项链。
他嗤笑一声:“钱吗?”然后又道,“你想要多少?买你一年,要多少?”
听到这句话,韩皎皎的心脏像被什么扎了一样疼,特别疼。她想起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韩晴曾面对过很多很多类似的画面。
见她发愣,秦子深眼里掩不住的轻蔑:“怎么,新交的男朋友没有钱吧?踹了他跟我啊,我给你钱啊,你继续像以前那样伺候我,我给你买礼物啊。”
韩皎皎翻了个白眼:“我很贵,估计你买不起。”
“你报个数!”秦子深再一次拉住她,手的力度很大很大,攥紧了她的手腕。
疼痛让韩皎皎蹙起眉。
“放手。”
楼道上传了一个声音,人群很识趣地让道。
韩皎皎见到来人眼睛亮起,掩不住的惊讶和欢喜:“你怎么来了?”
顾梧面sey沉,一言不发走到她身边,用更大的力一根一根掰开秦子深的手指,以绝对的姿势将韩皎皎护在怀中。
“请你放尊重点,不要觊觎别人的nv朋友。”
他神se很冷,语气更冷,说出来的话有种威严感。
顾梧的心情十分不好,更不会和人废话,说完便揽着韩皎皎离开,气势冷得吓人。
“碰了哪?”
韩皎皎双手握拳靠在一起,举到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两只手腕都挨到了。”
校道旁的公厕里,顾梧把韩皎皎的两只手都放在水龙头下,任水流冲了一遍又一遍,配合他的指尖一遍又一遍的搓r0u。
他洗得认真,韩皎皎便一直不出声,任由他搓。手上被搓红的颜se她没看到,疼痛也没有感觉到,只是定定看着顾梧。
好久好久。
他动作细致地为她擦g手,然后把她的手放到嘴边,一遍一遍亲吻,不放过每一处角落,直到自己的吻完全覆盖住她整圈手腕。
他亲得认真、虔诚、而疯狂。
谁也没有理会路过的人。
韩皎皎知道顾梧对她的感情,卑微有之,偏执有之,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得那么直白,如今抓着她的手腕亲得痴迷而癫狂。
不是对待美味的食物那种品尝,而是对待信仰的天神那般虔诚、依恋。
他给她洗手的时候下手很重,现在亲着她手腕被搓红的部位又格外温柔。
“你生气吗?”她问。
“嗯。”他回。
韩皎皎主动揽住他的腰,顾梧搂住她身t,两人在公厕外面旁若无人地接起吻。
“你听到了?”
两人吃完饭后顾梧送韩皎皎回宿舍,她问了这么一句。
“嗯。”顾梧应,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目光纯粹而清冽,“所以呢,你为什么跟秦子深在一起?”
韩皎皎主动搂住他,埋头在他x膛,说道:“当时韩晴病情加重,又要动手术,秦子深刚好送上来了。”
他送的礼物很值钱,转手卖掉,很快就凑齐了手术费。
顾梧的手顿了顿,喉咙里好像鲠了一根刺,艰难地道:“你可以和我说。”
韩皎皎说:“我没脸嘛。又无法走到你身边,不想再伤害你,当时就想自暴自弃了。”
顾梧垂下眼眸没说话。
韩皎皎埋首在他x前,挡住自己的视线。
她心里想,当时真的自暴自弃了,钱不是主要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但是她目前还说不出口。
秦子深重醉温柔乡,频繁参加各种聚会,出入各大娱乐会所,身边莺莺燕燕充斥着各种各样的nv人。
这又和以前不同,若说以前他对身边的nv人多少还是有点感情,至少会用心去哄。但现在,只剩下yuwang和空虚,nv人就如同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新的不来,旧的不去,毫无可惜。
原先是多情的温润公子,如今是风月场上荤素不忌的老手,fangdang而风流。
短短一周,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李旭在某场宴会看到左拥右抱的秦子深,暗自摇头,敬他一杯酒,似不经意道:“你这样子,像极了失恋后jg神失常的男人。”
秦子深神se如常,抓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端着孤傲:“失恋?呵,天下鲜花千千万,谁甘愿吊si在某一朵上。”
“那韩皎皎……”
“别跟我提她。”秦子深的眸se骤然冰冷,“李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耍我很好玩吗?”
他已经查清楚了,为什么当初李旭会引出这个局,和他赌了这一把。原来是ai而不得把他当枪使。
李旭闭口不言,怂恿好兄弟去攻略自己攻略不下来的nv生本无可厚非,要说有错,是秦子深的自信狂傲错了,认为全天下的nv生都逃不过自己的温柔。
想到这一层,他兀自笑了。
秦子深现在就是颗定时炸弹,带着一身火气,偏偏自己没有意识到,还嘴y,认为自己没有任何影响。呵,怕是丢了魂而不自知。
“顾梧那小子,她到底看上他什么?”
李旭饮了一杯酒,随意答道:“人家忠心呗。一心一意,人好,不偷吃。”
“不偷吃?”秦子深转转酒杯,笑得有些jg明。
李旭察觉到y谋的气息,有些骇然,道:“你何必呢?说来也不是韩皎皎的错,你也不喜欢她,就放过人家不行吗?”
“放过?”秦子深皮笑r0u不笑,“不,我要让她难受痛苦,后悔,要她来求我,要她卑微,对我唯命是从。”
“何必呢。”
秦子深不说话了,兀自饮着酒。
秦子深的手段很低劣,抢了顾梧在参项目的名额,给他安排追求者,声se犬马,威b利诱。他觉得,男人大抵逃不过那些劣根本质,nv人、金钱、名利,但是在顾梧身上却屡屡碰壁。
nv人他不动,被抢了名额也能无动于衷。
但终是有一天,顾梧约见了秦子深。
秦子深带着nv人坐在顾梧对面,以一副绝对优越的姿态面对他。
“啧,你在执着什么?”秦子深忽然收起二郎腿,坐起来,倾身靠近顾梧,循循善诱,“其实我很欣赏你,想和你做朋友。你很有才华,学校那些b赛不值得,我倒是有些朋友在科技公司,只要你说一声,我帮你啊。”
顾梧不轻易笑,大多时候他都是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难以猜出他的喜怒哀乐,唯有面对韩皎皎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显露神情。但此时听到秦子深的话,却微微g起了唇角,带有嘲讽的意味。
“以前看你觉得还有可取之处,会让我感到紧张,也实打实把你当作对手。但是现在的你简直一无是处,小心眼,y谋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没想到,我家皎皎对你的影响力这么大。”
不说还好,一说到韩皎皎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憋屈和怒火噌噌噌地发酵,秦子深一把抓住顾梧的衣襟,拉近,对视他的眼:“怎么,是不是韩皎皎滋味太好了,让你yu罢不能?呵,她的身子确实不错,但你不会觉得恶心吗,被我睡过了这么多遍,你亲的地方都是我曾经亲过的,你用的姿势都是我曾经用过的,我c了那么多遍,你还c得下去?”
顾梧最不能容忍就是关于韩皎皎的一切,他知道他或许用的激将法,又或许是单纯的挑衅,但是他一点都无法容忍。
顾梧的拳头已经握紧,对着秦子深那张扭曲的脸,随时准备捶打上去。
却在突然间有人握住了他的拳头,软软滑滑的触感,随即而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突然赶来的韩皎皎把顾梧拉到自己身边,一把推开秦子深,表情都是嫌弃。
她看向秦子深旁边的nv人,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就用平常的声音说:“你不觉得恶心吗?是不是秦子深的技术太好了,让你yu罢不能?但是,他都被我用过了,哦不,他都被那么多nv人用过了,他身上每块地方都曾被不同的nv人亲过,你还下得去口?他被那么多nv人睡过,你不觉得很脏吗?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这种千人骑的鸭子。”
nv人脸上的表情很愣,秦子深也是红一阵白一阵,脸se很不好看。顾梧听着,忍不住扬起嘴角。
韩皎皎看也没看秦子深,回头对顾梧说:“走了,去吃饭。”
“等等。”
韩皎皎和顾梧两人还没有出包厢门,外面就冲进来一堆黑衣人。
“要动手吗?秦子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卑劣。”她说。
秦子深看了眼韩皎皎,又看看她身后的顾梧:“要动手也不是对你,可他躲在你身后,倒是让我为难了。”他走到两人面前,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韩皎皎也问:“那你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秦子深没回答,反倒笑了,又说:“你承认你玩弄我的感情了吗?”
“那也得有感情可言,秦子深,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啊。”他说。
“那抱歉了。我劝你放下,你注定求而不得。”
她和顾梧离开,门口的黑衣人不再阻拦。
座位上的nv人起身,温柔地唤:“阿深。”然而手还没碰到他就被震了一声。
“滚!”
nv人和黑衣人走了,包厢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走了一段距离,顾梧停住脚步,把她往回拉,虚虚搂住,眼睛盯着她,像在询问。
韩皎皎说:“你跟你导师的那个项目被抢了啊?”
“嗯。”顾梧应。
“好过分,我去找你导师好好说说。”
“那不重要。”顾梧又把人拉回来。
韩皎皎继续说:“听说最近好多漂亮妹子追求你……”
顾梧笑:“不知道,没注意。”
“哦。”韩皎皎不说话了。
顾梧说:“好,这回到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韩皎皎摇了摇手机:“李旭给我发了短信。”
“嗯。”然后他说,“你来,是担心我,还是……秦子深?”
韩皎皎皱眉:“秦子深?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什么。”顾梧没再问,牵住她的手继续走,但眼睛看着却没有完全放心的样子。本来在包厢外他已经备好了人,他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而且就是当时的情况,如果动起手来,怎么算都是秦子深吃亏。如果是怕利益纠葛,那也完全没有必要,秦家是很厉害,但是顾家也不弱,他以前不屑用的身份,但也不是不会用,真到那时,秦子深斗不过他。
顾梧掩去眸子里的y冷,心却还一片狂躁。
他原本打算给秦子深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头破血流,从此消失在韩皎皎面前。
只是没来得及出手。
韩皎皎怒了,一把扯掉顾梧的手,冲着他大喊:“顾梧!你不信我?我一点都不喜欢秦子深的,我只喜欢你!”
好的,听到了。
他只是有点膈应而已,想到皎皎曾经和那个烂人在一起过,就会忍不住嫉妒,恨不得撕碎那个曾经拥有过她的人。韩皎皎,原该只有他一人能碰的。
但是皎皎的反应很出乎他的意料,原来还能这么怼人,这么理解。
不管怎么样,至少刚刚她在维护他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他还是太患得患失了。韩皎皎这个人,他想全部拥有,再也不想被分开,不论何种原因。
顾梧回头,对她张开双臂,说:“嗯,我信你,我也喜欢你。”
“好呀!你骗我!”韩皎皎扑到他怀里,踮起脚尖,捏着他的脸。
“骗你什么了?”
“骗我表白。”
“那你不是喜欢我?我只不过想听你说实话。”
“哼哼哼。”
他们并没走远,从楼上的窗户往下看仍能清楚看到两人的互动。是真正热恋中的情侣,肆意打闹,尽情欢笑,眼睛里仿佛只看得到彼此。
那是秦子深从没见过的韩皎皎。
李旭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说道:“一个nv人而已,差不多得了。”
秦子深视线还没有收回:“你不是也喜欢她?为什么能这么坦然。”
李旭说:“是啊,但是还不至于非她不可,况且我做不出破坏人家感情的事。我现在是对韩皎皎没什么想法了,倒是你,最近的状态实在让人担心。”
秦子深回身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支烟:“这个学期结束,我出国。”
闹过之后,韩皎皎的表情冷静下来。
“呐,顾梧,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关于我之前为什么答应和秦子深在一起。”
当时自暴自弃了,不只是因为钱,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其实我和秦子深,算是兄妹,同父异母的兄妹。”
如果说第一次被骗是让韩晴无奈流入风尘的契机,那么第二次被骗就是她自甘堕落的转折。
韩皎皎原不该知道这些事的,但某次韩晴喝了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回家,眼睛里的泪水都没g,自己也迷糊了,把韩皎皎错当梦中倾诉的对象,喃喃着全说完了。
韩皎皎得以见过秦良风的照片,被迫听了韩晴那些往事。
那时韩晴被小男友骗身骗心,又打了胎,修养一阵经人介绍去陪酒。那时候虽说有些心灰意冷,但到底年轻,还是对ai情憧憬的年纪,所以遇到温柔多金的秦良风,不多时便沦陷了。
秦良风让她辞了会所里的工作,买了房子给她住。两人像真正的情侣一样,出双入对,会一起约会,他会买礼物给她,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生活充实美满。
秦良风给她房子给她首饰给她钱,很大方,没有一点不舍得。那时韩晴想,他是ai她,所以宠她。
其实两人并不是常常能在一起,白天的时候居多,夜晚却不常在。那时韩晴以为,是因为工作关系。
直到某一天,她告诉他,她怀孕了,商谈到结婚的事。
那是秦良风第一次变脸:“怎么?目前的关系已经不能够满足你了,想上位了?”
韩晴终于知道,原来秦良风一直把她当情人在养,一个被包养的小三!他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只是冷漠地警告她,如果想保持关系,就尽快把孩子打掉,安安静静地,不要声张。
她终于看清楚他的面目。温柔不过是对待温顺的回礼,他要的,是一个温顺的情人。这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ai情,这是欺骗,是背叛。
他们开始吵架,秦良风的话也越来越不堪,骂她贱,故作端庄,在那个地方工作不就是出来卖的,当情人当小三,就得有自觉,知退让,得会g人,得t贴,得想方设法留住男人,不该奢求太多,不该怀孕。
秦良风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强y,终于慢慢把她晾在一边。韩晴还是年轻气盛气不过,闹过几回。不知怎么的被正主察觉了,亲自跑到小别墅里宣誓主权,把她狠狠羞辱了一顿。
秦良风不再管她了,也不对,或者说,反向管她,给她施压,b她打掉孩子,b她远走。渣男的分手费还是可观,毕竟跟了那么久,还是要念些情分,只要她乖乖听话。
但她不想,她曾满心期待的小孩,她不忍心打掉,于是拿了钱偷偷跑了,跑回自己的小破屋,躲了一年。
她原本很恨,甚至想过用孩子报复他,但是生下来之后,心境变了。孩子是无辜的,错的是他们。
韩晴后来就自甘堕落了,当小三当得快乐,迷各种有钱男人,收各种贵重礼物,刷各种卡。
她曾说,那些男人出来找小三的,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的nv人,那还不如是她,免得她们去祸害其他nv人,反正她不会投入感情,反而能捞到钱,予取予求,愿打愿挨,各自欢喜,不会受伤。
对孩子还是不一样,韩晴希望孩子是个好nv孩,她无法成为的好nv孩,优秀、可ai、自强。所以她把大部分钱都花在她身上,培养,教育,也不吝在她面前认错,教导她不要成为她那样的人。
即便韩皎皎已经讨厌她了,也无所谓。
妈妈ai你。
妈妈也对不起你。
希望你不要被妈妈影响啊,对不起。
那是离开老地方的第二年,来到新城市的第二年。
韩皎皎原以为搬离了从小居住的旧城区,来到的就是新城市。却原来,是韩晴的故地重游。
而那天,就是她意外遇见秦良风的时候。
韩皎皎想,她到底放不下他。不然也不会带着她回到这个城市。
那晚韩晴哭得稀里哗啦,第二天起来却忘了酒后真言。
不过从此以后,直到韩晴生病住院,去世,她都没有再提过秦良风的事,也没有提过一句关于韩皎皎身世的事情。
但韩皎皎却记下了,并且暗中调查过秦良风。外表温柔,内心实则薄情寡义。他和原装妻子是联姻,表现出来的是模范夫妻,但私底下却nv人不断,包养过好几个小三。
韩晴当时ai上的,就是这样的人渣,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她还了解到,秦良风的儿子,秦子深,翩翩如玉的贵公子,其实和他的父亲一个本质。
玩弄感情?
那时韩晴病重,秦子深撞上枪口。她本已自暴自弃,便想过玉石俱焚,不求能玩过秦子深,但期待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身份后的表情。
一定很刺激。
但是韩晴的si是变数,顾梧的温柔是变数,在她即将堕入地狱时又把她拉回来。
直到那个雨夜,她意识到世界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又孤单又痛苦,萧瑟而凄凉。而顾梧始终站在她身旁,让她有种错觉,好像可以依靠,可以成为彼此相亲相ai的存在,至少不是一个人。
顾梧那个人,从以前都现在就一直不离不弃的,那么傻。
傻到她想用余生去赎罪,去对他好。
是了,如果她还有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那就是顾梧。
秦子深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顾梧。
她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顾梧了。
周末,韩皎皎睡了懒觉起来,听到客厅的动静声。她出来,闻到了少有的人烟气。厨房里有个人影在动,身子高大挺拔,神情认真,眼睛专注。
真是哪哪都好看。
她静悄悄走过去,站定在他背后,踮起脚尖,双臂穿过他双肩,从背后搂住他脖子,身t靠上去,贴上他的后背。
她刚起来还没穿内衣,x前软绵绵的两团抵着他的后背,那触感太明显,让他不由得身t一僵,手一顿,差点打翻勺子里的粥。
“你好像在g引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管是以前,现在,小心翼翼的,脆弱的,敏感的,还是大胆的,压抑的,肆意的,温柔t贴的,暧昧的,都是那么好听。
韩皎皎顺势而答:“是呀,我g引你,你吃吗?”说着还故意往他身上蹭。
顾梧稳住心神,继续手上的搅拌动作,说道:“别闹了,先去洗漱。”他动完,放下勺子,回身正面对她,相拥,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低着声说:“先吃完早餐,再说说该怎么吃你。”
那声音也太苏了,韩皎皎都不知道原来顾梧可以这么撩。
她心里欢喜,仰头在他脸颊上用力啜了一下,俏兮兮地笑:“好。”
顾梧看着她跑开的身影,右手轻轻抚上脸颊,小心翼翼地触碰刚刚她亲过的地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早饭后顾梧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电脑,手指劈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字。韩皎皎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前,乖乖坐在旁边。
她的动作顾梧自然是注意到了,往常她不会这样,坐在旁边好像等着他似的。顾梧合上电脑放到一边,问她:“怎么?”
“你不忙了?”她问。
“还好,不急。”他说。
“哦。”于是韩皎皎一笑,站起身,站到他面前,主动跨坐到他腿上,双臂搂住他脖子:“呐,顾梧,你g脆搬过来吧。”
韩皎皎家的钥匙已经给顾梧备份了一份,这几周他都来去自如,按时过来给她做饭,也会待在这里陪她,偶尔亲亲我我,偶尔做一场ai,一天到头总有终点,他睡在这里,也还不是住在这里。人一走,就不剩痕迹。
顾梧乍一听到她这句话,x腔涌起一gu热流。这件事他不是没考虑过,不,或许说,关于他们的一切,他们的未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设想,想和她在一起,想建筑两个人的庄园。
他想过,却不敢贸然提出。
没想到是她先提出来。
韩皎皎见他没回答,又道:“那不然我搬去你那里也行。”
顾梧按住她的头,埋首在她脖颈间,忍不住轻轻一笑:“皎皎,是你一直在纵容我,放任到现在,以后我真的不会放手了,也绝不给你离开的机会。”
韩皎皎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怕你不要我。”
顾梧闷哼了一声,手贴着她的腰,在后腰上缓缓摩挲,嗓音哑了几分:“是不是又想g引我?”
“是呀。”韩皎皎偏头,在他耳边t1an了t1an,“说好吃完早餐来吃我的,结果捧电脑去了,我好醋呀。”
顾梧的手转移向下,一把掐住她的pgu,把她抱起来。韩皎皎配合地夹紧他的腰,嘴唇作乱地在他脖子上亲。
一路亲亲晃晃,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已经亲到一起,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两人越亲越凶,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发酵。此时两人的呼x1都有些不稳。
顾梧把人放在床上,手指利落地脱去她的衣服。韩皎皎也急忙忙地去扒顾梧的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贴上他jg瘦的腰身,煽风点火般在他身上撩拨,并且有往下移的趋势。
顾梧手指先一步来到她的y部,手指灵活地在她yhu上r0u几下,撩开肥厚的y,食指寻着小洞钻了进去。
“呃~”
韩皎皎反sx地蜷其身子,双腿把他的手臂夹紧。回想过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伸到他内k里握住了他的roubang。
顾梧加了根手指,在她下面的小洞里面缓慢进出。韩皎皎渐渐适应,投桃报李地用手帮他撸着。
两人一上一下,各自的手都为对方服务着,嘴上还亲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x1声,略微y1ngdang的sheny1n声,慢慢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啧。”
顾梧的手指在她花x小洞内搅出了黏糊的水,喉咙g涩,yuwang开始难耐起来。内k禁不住yu龙,她的小手只是隔靴搔痒,爽不翻,反而使yuwang更加膨胀。
他急急褪去内k,释放出粗壮的yuwang,抵进她腿间,迎着那个粉neng的洞口,顶了进去。
“呃~”
韩皎皎媚叫一声,反手握住他的肩,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空虚和寂寞都在这一刻填满,x腔溢出满满的ai意。
这个人,一开始欢喜想做朋友的这个人,后来愧疚无颜以对的这个人,再后来刻进自己脑海里,各种情绪翻涌辗转的这个人,她确定ai的这个人,终于能够在他的身边。
“呐,顾梧,我ai你。”她说。
顾梧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嘴,同时身下缓缓ch0u送,ai与yu在此刻融合沸腾。
“啪啪啪。”
他用力顶进她的深处,连带这自己的ai意一起,恨不得打进她的身t,烙下永久的印子,此生此世不再分离。
“我也ai你,韩皎皎。”
指尖的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ch0u出一条长长的白线。秦子深背躺在沙发椅上,仰头,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指尖被灼痛,空荡荡的思绪突然回神,感官被唤醒,眼睛也睁开。
门外传来动静。
门开得毫无阻拦。
秦子深没有转头,单凭耳朵已经听得很仔细,来人的脚步如此熟悉。
秦良风一眼见到沙发上的人,蹙起了眉:“听说你最近为了一个nv孩子,做了许多荒唐事。”
荒唐事?
秦子深自己虽然没有刻意为之,但他实实在在算是学校的名人,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上次在教学楼那么直白地对上韩皎皎,周围的看客不少,要传会被传得很厉害。他的表现确实不怎么好,况且后来,nv生还跟另一个男生走了。
“荒唐事?你指什么?”秦子深答得若无其事,淡定自如。
秦良风脸se冷下来,眼神凌厉,给人一种严肃而威严的感觉。他的声音是不容置喙的果断和绝对,沉沉地打击在这片看似轻柔的空气中:“为了一个nv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从前是我太放纵你了,今后不会了。”
秦子深嗤了声:“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斜眼对上对面的人,嗤笑着,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是可千万别误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nv人做什么荒唐事,也不会有所谓的颓废、难过的心情。nv人嘛,就跟衣服一样,穿一件换一件,永远是新的b较好,这一点,我可是深得你真传呢,父亲。”
最后两个字咬得清晰而沉重,听起来极尽嘲讽。
秦良风保持稳重,并没有把他那几句话放在心上,依旧是上位者的从容态度,走近他,从他手中拿走已熄的烟头,放在桌前的烟灰缸里,语气悠悠,道:“不管怎么说,出国这件事,你不能再推了。”
秦子深避开他,起身:“正好,国内的妹子玩腻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火大,欠打。
秦良风的语气冷下来,道一句:“你玩nv人可以,但是别忘了正事。”
人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秦子深一个人。
正事?
多好笑。
对秦良风来说,没有哪一个nv人是正事,他的正事是钱财,是权力,是威严,是这个社会所认可的上等人士的包装。
正事。
对他来说,任何nv人,都不是正事。
所以结婚也是。秦良风喜欢漂亮nv人,喜欢听话的nv人,喜欢各种各样的nv人,在他眼里,每个能让他心动的nv人都是平等的,他ai她们,没有更加偏ai哪一个,他ai过她们,ai意消磨掉之后就是绝对的冷血。结婚对象,不过是家世模样等等合适,所以作为妻子。
因为合适,也好控制,能够对外诠释深情庄重,私底下泛n肮脏。秦良风需要一个完美妻子,然后表演模范丈夫,堵住悠悠之口,仅此而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他儿子还不明白吗?所谓父亲,可以给你所有一切你应得的权利,唯独没有ai,父ai也单薄,父亲对母亲的关ai也单薄。一直是这样。
但是那个nv人太软弱,仿佛咽喉都被对方掐在手中,畏畏缩缩,视而不见,忍气吞声。或许她还ai他,又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总之一昧妥协退让。估计年轻时也闹过吧,但是能怎么办,她也奈何不了他,也不肯狠心离开他,反被他抓得sisi的,消磨掉所有y气。
长久的软弱积压了许多怨气,无处可发,只有对身边的儿子发泄。抱怨、辱骂、殴打,她把对那个男人的执念换种方式发泄在她儿子身上,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哪里还有母ai啊。
谁也不ai他。
他早就扭曲了。
秦子深啊,秦子深。
他重新ch0u出一支烟,点燃,x1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忽然想起韩皎皎来。不可否认,他确实喜欢上了她。这种感觉潜移默化,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知道自己想一个人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点酸,又有点甜。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那种感情的,那种从心底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种会令人魂牵梦绕的感觉。他一度以为自己无法去ai。
韩皎皎这个人呢,长得对他胃口,追的时候觉得有趣,相处的时候又格外地顺他心意,让人舒坦。即便是做戏,也做得让人容易深陷。后来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确实很生气,还有中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他受不了。
为什么不ai他呢?
都应该ai他才对。那些nv人不都ai他ai得发疯吗?为什么韩皎皎不ai他?
秦良风就总是能把nv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但是他失败了,他无法玩弄韩皎皎,反倒惦记上了她。
他以为自己在逢场作戏玩弄别人,却不知别人的戏b他更jg妙,反将他玩弄。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前几年的岁月简直幼稚极了。
无趣。
他的内心忽然变得很空很难受,脑子里想不出来除了韩皎皎以外的其他nv人。奇了怪,以前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玩nv人?细想起来,好像和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有趣。
是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过去的一切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心里空出来的这一块无论无何也无法填满。
他渴望被ai而已。
从以前,到现在。
但现在想想,那些ai,也不是他想要的ai。表面的享受,背后的空虚。
了无生趣。
或许总归是要自己也动心才行。自己动心了,对方的一言一行就会牵动你的神经,让曾经的空洞都染上喜怒哀乐。
只是可惜,韩皎皎或许不再愿意回头看他。
不知不觉,烟又燃到了指尖,灼热刺痛神经,他蹙眉,思绪从回忆中ch0u出。
到此为止。
时光飞逝,转眼四年过去,顾梧和韩皎皎已经毕业。顾梧虽然和顾泽昌没什么深厚感情,但毕竟是顾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早早接管了公司,如今已成为一把手。韩皎皎跨专业读研,考上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
时间没有冲淡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使之更加浓厚激烈。年龄达到要求时他们就扯了证,婚礼在半年后举行。
婚礼很普通,没有刻意低调,也没有十分盛大,就是一般的西式婚礼,男人西装革履,nv人婚纱加身,相携着从众人之间走过,停在司仪面前。
“我愿意。”
戒指缠上无名指,命运的红线终究打成一个si结。
周围响起吆喝声,韩皎皎抬眼对着顾梧笑,笑意里有很明显的俏皮,g得人心痒痒。
她轻声说:“他们在喊你亲我。”
“嗯。”顾梧低声应下,“那你准备好了吗?”
男人说完,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中,非常肆意霸道。韩皎皎依旧笑眯眯的,微微仰起了头,方便了越靠越近的男人。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先是细细贴着,不多时越吻越深,众人焦点中心的两个人舌吻着越来越忘我,场面已是r0u眼可见的旖旎。
而对两人来说,亲到一起的时候,外界的声音就已经被自动屏蔽,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沉溺在他们世界中。
一吻缱绻,尽兴而分。
掌声雷动。
韩皎皎抬头看着顾梧,笑得娇媚可人。顾梧把她的娇羞看在眼里,目光略过她红润的唇,寸寸往上,对上她水亮水亮的眸子,心脏热乎乎的,滚烫,满足。唇g起,回望着她,眼神温柔。
何倩看着两人深情对望,不住啧啧摇头喟叹。
好嘛,终于结婚了。
李旭也在现场,看着新郎新娘的互动觉得牙都要酸掉了。他拍了张照片,即便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双方眼里那忍不住要溢出来的ai意。
啧啧啧。
他把照片发给了秦子深,配了两句话。等了十分钟见没有回信,撇撇嘴,g脆放了手机,回归热闹的宾客席。
秦子深在国外这几年变化了很多,他出国和他来往过几次,将他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成熟、深沉,一个真正的绅士,深不可测的大佬。
他的变化是由内而外的,过去判若两人,张扬和不可一世在他身上很少见了,沉稳和内敛倒是占了上风。不再留恋花丛,身边少了莺莺燕燕,常常独身一人,竟变成了nv人不可轻易近身的存在。
李旭想,秦子深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心里一定还放不下韩皎皎。她今天的婚礼他是知道的,只是好像没有出席。这也奇怪,说是不愿意看到人家新人结婚百年好合吧,还嘱咐他拍照,这算什么?
算了算了,管他们做什么。
李旭扬着笑,和周围老同学侃起了酒。
“嗯?什么?”韩皎皎走到顾梧身边,看到他拿着她的手机,眉间的神se说不上好看。
韩皎皎侧头瞄了眼,看到屏幕上的内容,轻轻笑开了眼:“人家的祝福嘛,祝我们新婚快乐的,你g嘛还拧着眉啊?”
“嗯。”顾梧放下手机,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额头啄了一口,又说,“那是秦子深发来的。”
“所以呢?”韩皎皎把手g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拉近两人的距离,两张脸只在咫尺之间,“你要是一直不信我的话我会难过的。”
顾梧凑近一分,两张唇几乎贴在一起:“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我只是难受,你和别人多说一句都会难受,有时候真想把你关起来,只看我一个人,只接触我一个人就够了。”
韩皎皎弯起眉眼:“那你关啊。”
笑得千娇百媚。
顾梧发狠似的亲住她,舌头在她口腔内横扫千军。
“你贯会g引我。”
这一吻亲完,两人继续宴宾客。从休息室出来不久就对上了迎面而来的秦良风。顾氏和秦氏是合作伙伴,他今晚出现在这也不奇怪。韩皎皎淡淡看了眼,礼貌微笑着迎合。
秦良风和顾梧寒暄了几句,场面也算和乐。
而后顾梧有事往另一边去了,韩皎皎也微笑着要离开。
秦良风犹豫着叫住她。
“秦先生,怎么了?”韩皎皎道。
秦良风注视着她的脸,总觉得有点眼熟,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到底是秦良风,这个高明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贵气,撩人的话张口就来。
这句话若不是放在这个语境里面,她就要误会了。
韩皎皎轻笑一声,道:“或许我去公司给老公探班的时候见过吧。”
“哦?是吗?”秦良风笑笑。
韩皎皎点头,转身走了。
他眯起眼,多年在商场和各se人jg打交道,察言观se是基本。他自然感觉得到对方对他的敌意。秦良风看着她的背影,想起了一些事。子深出国之前闹过的那些事,就是因为这个nv孩子吧。难道是因为这个关系?他觉得眼熟也是因为这个?
他失笑,放下杯子那一刻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个身影,很模糊,看不清了。
是谁呢?
那一瞬间的感觉呼啸而过,抓也抓不住。
算了算了。想不起来的人,一定是个不重要的人。
韩皎皎回到顾梧身边,见他右手拿着酒杯,就走到左边,挽住他的左臂,娇娇柔柔,满心依赖地抓着。
“怎么了?”顾梧注意到她的动作,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了句。
韩皎皎摇头哼哼两声,脑袋靠在他肩上蹭几下,看了眼他右手的酒杯,提醒了句:“别喝太多了,回头难受。”
顾梧的眉眼一下子柔和起来。
周围尽是打趣声。
韩皎皎也不在意,依旧挽着顾梧,他去哪里跟到哪里。
“怎么了,今晚这么黏人。”顾梧得了空当,低头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韩皎皎嘟嘴:“怎么,嫌弃我了?”
顾梧g着嘴角:“怎么会,我巴不得你黏我。”
“好咯,那我就一直黏着你。”韩皎皎搂紧他的手臂,踮起脚,嘴唇凑近顾梧左耳,道“黏你一辈子。”
顾梧的嘴角翘起,笑意越来越深。他伸手搂住韩皎皎的腰,低头咬住她耳垂,说了一句:“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