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不等这份蠢蠢欲动变为现实,就听沈渟渊又开了口,语气竟奇迹般软化了两分,近似诱哄:“闻老师,不用这个我今晚也能让你满足,所以听话,好吗?”
闻清临近二十八年人生中,鲜少有人对他讲过“听话”两个字。
更遑论是在这样一种充满那方面意味的场合。
些许荒谬,却也无可否认,这两个字从沈渟渊口中讲出来,有种别样带感。
闻清临近乎是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就将心底那两分蠢蠢欲动原压了回去。
他终于关上抽屉站起身,如沈渟渊所愿,转身出了画室,大步进了主卧。
在大床上坐了下来,闻清临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靠坐在床头,并找好了立手机的位置——
依然能让沈渟渊看到他的完整侧影。
毫无疑问,闻清临当然也早已来了感觉——
毕竟沈渟渊的炽热目光,就是最好的催q药。
他毫不遮避,垂下了手…
即便此时有睡袍做遮挡,可沈渟渊也依然能将闻清临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呼吸陡然间便愈显紊乱,沈渟渊青筋明显的大手将面前衬衣不断紧攥又放松,放松一秒又再次攥紧…
如此往复,近乎说是在蓄意蹂-躏也不为过了。
他高挺鼻梁都近乎深陷于那团满是褶皱,早已看不出是衬衣的布料之中,不断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
如瘾-君子般沉迷其中,却也只能凭此聊以慰藉。
半晌,沈渟渊才终于暂时将早已被握得发烫的手机也立在了桌上,空出的手同样垂了下去…
并在两秒后,终于溢出了今晚的第一声低喘…
近乎带着足矣灼人的温度,直直顺着电流烫进闻清临耳窝。
更烫进闻清临四肢百骸。
只是瞬间,闻清临便同样难以自控,漏出一声变了调的气息。
……
原本闻清临就已经想到了,和沈渟渊异地玩这个,绝对是会很刺激的。
这是种由距离与渴望所带来的,别有一番风味的刺激。
可真正感受到时,闻清临还是觉得刺激过了头——
手机屏幕中,闻清临依然只能看到沈渟渊肩膀之上的部分。
甚至,甚至直到此刻,沈渟渊身上的衬衣纽扣竟都还系在最顶一颗,不断滚动的凌厉喉结若隐若现。
可与这绝对禁欲的穿衣风格截然相反的,是沈渟渊额前沁开的细密汗珠,是他微微蹙起的高耸眉峰,是他半睁半阖,满含深深沉沦与滚烫热意的眼眸,是不断翕张的鼻翼与绷得极紧的下颌线轮廓…
更是…
更是那唇齿间,溢出的一声声夹杂喘息的“闻清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