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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孩子给我 芸娘/女婴吸R/王昕炀

 

“你多大了?”

“二十五。”

“你长得真美。”

“谢谢,你也漂亮。”

“你是周国将军?”

“我是。”

芸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美的人,她被派来看顾文瑱,眼前浴桶里的美人浑身是吻痕,瘫软在水里。他面容平静,眼神锐利阴沉的盯着水面,她不自禁询问搭话。

她没想到这位威名远扬的敌国青年将军这么漂亮,而且挺温和的。传言中他杀人很干脆,跟元帅几次交锋差点要了元帅的命,现在他被元帅俘虏了,还……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样的美人,芸娘看文瑱容颜心想。高高瘦瘦的,明明是行军打仗的人皮肤还那么好,这些天关着日夜索取还白了点。

“你叫什么名字?”文瑱突然问道,他似是打发时间闲聊。

“芸娘,你呢?”芸娘擦拭文瑱满是吻痕牙印的身子,瘫软的美人没有阻止,芸娘轻柔擦拭着。

造孽啊,芸娘心道,她知道这是敌国将军,她不应该怜悯的,可是文瑱长得太漂亮了让人忍不住怜惜。芸娘知道元帅府的姬妾们都知道自己男人总来文瑱这,但看到文瑱一眼便都不说话了,谁都看得出来她们男人是为了折磨文瑱。

有些人就是看着文瑱一点点从让她们不禁羞红脸到柔弱无力惹人怜,那位身材劲瘦有力的挺拔青年被玩的清瘦可怜。尤其是看顾文瑱的芸娘。

说是看顾,其实就是给文瑱洗澡换衣,让人干净上床罢了。有时候不是芸娘来,是家丁来,那些子人尽在糟蹋人。

文瑱和芸娘相处的还可以,文瑱能接收到芸娘不自觉的善意,虽然这姑娘自己都活得不好,还有精力可怜别人。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重复着洗浴擦拭,看着美人被接走折磨,有时候芸娘看着文瑱覆有淡淡疤痕的光滑身子被打出外伤送到她这。

连个屋子都不给他,就给他在马厩隔了一间出来,没有床,只有稻草,所幸待着闻着还挺干净。衣服只给好撕的,尽在磋磨人。芸娘绞干文瑱头发,长发顺滑像缎子一样,发是血之余,文瑱都这样了这头发还在抢气血,饭又给的少,比我吃的都少,身体越来越瘦……虽然这样也真美啊,芸娘心中闷闷道。

说起来我好像瘦了又胖了,怎么回事?芸娘心想。

从文瑱被俘到十二月的一天两人发现了芸娘孩子的存在,那天芸娘给文瑱背上的鞭伤涂药,她涂一会后侧过身干呕不止,文瑱闭眼趴在稻草上,下面铺的是芸娘分给文瑱的床单,他们要小心不能把这条布弄脏了。

文瑱虚弱喘息一声,他侧头注视芸娘,过了一会他说道:“你手给我。扶我起来。”

芸娘很不解,她感觉身体不舒服,艰难将虚弱美人扶起后被要求坐下让他把脉。

文瑱无视粗糙的环境细细感受芸娘脉搏,“换右手。”文瑱感受一会芸娘左腕说道。

芸娘有些担忧,文瑱许是受伤缘故,原本就面无表情,这次看着跟冷美人似的,没有力气温和待人了,她看着文瑱把脉不由心慌。

半晌后文瑱道:“你怀孕了,约莫三个月。”

芸娘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确定吗?”

“怀没怀我是能确定的,跟我嫂子怀我侄女一样。”文瑱声音现在清淡沉稳,“以后有食物自己吃,别给我分了,少做些活。本来就有的是罪得遭,别再伤身了。”

芸娘有些惊慌,她对文瑱说:“没错的话这是楚骏腾的孩子,他强过我一次,在九月。”

楚骏腾是楚国元帅楚霆威的曾孙,楚骏腾并不在乎孩子,他姬妾不会因为有孩子就过得好,孩子只是保证有口饭吃。而芸娘是被楚骏腾强暴的,转眼就忘了。

文瑱背上新打的鞭伤就是楚骏腾做的,他是楚霆威最有本事的后辈,在战场上给楚霆威挡过一劫,如果没有他,文瑱已经跟王将军携手杀了楚霆威了。

楚骏腾付出的代价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很得曾祖父的看重被楚霆威强行就回来还付出大代价治好了。

昨天他鞭打文瑱的时候文瑱挑衅道不过是捡回一条狗命的无名小卒罢了,也就挡刀这点本事了。

当时文瑱雪肤玄衣,背上衣服被打破了露出一道道红痕和雪白画纸,脚腕是禁锢他正常行动的金镯子,楚骏腾看着文瑱不服软强行勾出的挑衅笑容与话语他不禁吞咽带动喉结,把这位曾经沙场见过面的青年将领打到昏迷,末了奸尸一样的在文瑱身上运动,楚骏腾想的是文瑱真漂亮,带劲。

他看到把文瑱送回马厩的家丁抱住凄惨的文瑱吓得忘记揩油,对见到他惶恐不安的芸娘没有印象。

楚骏腾年龄比文瑱还大几岁呢,他曾爷爷楚霆威有时看他会感叹他后辈差文瑱不少,最成材的也差一截,文瑱真是可惜了之类的。楚骏腾想如果文瑱能怀孕他曾爷爷一定会乐疯了想让这个美人怀上自己孩子,又因为年纪大了只能让他看重后辈把这美人操大肚子给楚家怀孩子。

楚家人遗憾文瑱怀不了,肏那么久那么多次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文瑱则不停庆幸他不能怀,在他被压在无数男人身下肏干和夜里做梦时。

芸娘也以为文瑱不会怀孕,她一次次怜惜的抚摸文瑱受伤或完好细腻的肌肤,她对文瑱被糟蹋凌辱无能为力,她自己都活得不好。

之后芸娘为了孩子她拦住了楚骏腾,她被带走去跟楚家怀孕的女人一起住,比较幸运的是她每天能吃饱饭了,一直吃到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

楚家不在乎女孩,她分得一间小院,每天都要干活,楚骏腾不在乎她,楚家下人不看重她,一个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卸下孩子没人跟她抢食了,可她没有足够的奶水喂养女儿。

她偶然路过文瑱住的马厩,她犹豫后前去见文瑱,她自从上次拦住楚骏腾到现在已经九个月没见文瑱了。

她想那个漂亮瓷娃娃一样的美人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反正我过得不好,芸娘心道,每天尽是洗衣服,克扣我食物,只有发月钱才顺点心,我要买两个白面馒头吃。

小丫头也不省心,得背着她洗衣服,饿了倒不跟我哭,那模样太可怜了,瘦得跟小猫一样怕是没力气哭,可是我奶水就是不够啊,我要是每天都啃两个馒头我奶水肯定够她吃。芸娘穿过一间间马厩隔间心中嘀咕道,最里头就是文瑱住的了。

文瑱可以给我家丫头取名吗?不能总叫丫头,得有个正经名才行……

芸娘想象过他们两人再次相见,文瑱是她生命里最美的存在,有这样的人妆点记忆感觉都不枉此生了。芸娘是期待再相见的,可她也听说文瑱被凌辱的频率增加,她几次去都不在,偶尔还能见到几个孩子,鬼鬼祟祟的不知想干什么。

芸娘现在知道为什么有孩子来了,她一进文瑱在的隔间就注意到文瑱,她被眼前事物刺激的血气上涌,先是呆滞,随后是愤怒。

文瑱仍然带着禁锢他行动的金镯子,楚家的孬种根本不敢让文瑱有自由行动的可能,即使他灵力被封,身体日益瘦弱。有时候文瑱在脚腕上带一对,有时候双手也带着。现在文瑱只脚腕带了。

他上身被两个四五岁孩子强行压住,他很反感,他努力想侧躺蜷起身子可惜被按住了,两个孩子按的很用力。还有一个孩子压他身上含住他乳珠吮吸,芸娘看得出来文瑱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芸娘用瘦小的身体把压住文瑱的小孩提走,埋在文瑱胸口的孩子就是不松口,芸娘怕弄伤文瑱她惊叫的按着那小孩扯他头发,把小孩扯哭了终是没含住文瑱乳头哭闹起来。

“滚!”

“你们几个滚!”

芸娘惊叫嘶吼道,她不管那三个孩子是谁,她要这他们滚!

她赶走那三个孩子后跪坐在文瑱身旁,这位美人背对着她蜷起身子,捂住胸口。芸娘僵硬着不知怎么办,她静静陪着文瑱,慢慢的她听到文瑱抽泣起来,她第一次见到文瑱哭,她感觉这不是文瑱第一次哭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哭很多回了。

芸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文瑱闷声问道:“你孩子生下来了?”

“生了,是个女孩,我叫她丫头。”芸娘干巴巴的回应道,“你可以面对我吗?我们很久没见了。有九个月了。”

文瑱僵住了,过了会他还是转过身来,支起身子坐起来。两人没有碰到对方身体,芸娘在去年冬天也早就把文瑱身体看遍了,他穴里精水很多时候也是她给抠出来的。文瑱对她暴露身体许是已经麻木了。

芸娘看到文瑱胸乳时简直目眦欲裂,刚才被那孩子吮吸的乳珠硬挺,有奶水一直从乳孔流出来,非常细的一股乳流,可是不停在流,还隐约有针眼大的奶眼,好像被肏弄过乳头一样,只能不停漏奶。另一枚乳头就好了很多,青红的指印在白嫩乳肉上尤为明显,起码左边的乳珠不会不停漏奶了。

这种淫靡对比芸娘感觉是有人故意的搞得。

不用说就知道肯定是楚家那帮老不死的货色干的,文瑱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好,她怀孕时听楚家姬妾谈到文瑱,语气怜悯说文瑱被下药了,被搞得渴望填满索取了。

文瑱这位美人女人缘真是强,楚家女人上到子弟正妻下到姬妾女仆都对他没恶感甚至怜惜,因为他真是美到值得这样对待。他跟楚家男人比起来也更洗眼睛,芸娘心道。

芸娘注视文瑱可怜的胸乳,文瑱的态度有些自暴自弃,任面前姑娘端详,他偏头垂眸,叫人心碎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芸娘不是那帮看到文瑱哭会兴奋的畜牲,她感到难过。

“我女儿等我回去呢,我得走了。”芸娘纠结的跟文瑱说,“我可以抱你吗?”

文瑱嗯了一声答应了,清丽大美人跟清秀小美人抱在一起,芸娘不在乎文瑱溢出的乳液沾到她衣服上,她鼻尖是文瑱的奶香和以前没有的淫靡体香……腥甜的气息是回不来了吗?芸娘很遗憾。

文瑱也能嗅到芸娘的奶香,两人一个刚生孩子,一个双性战俘,居然如今都有奶水。两人认识时可不是这样。

“你瘦了。”文瑱道。

“还是吃不饱,奶水也不够孩子吃,怀念怀孕后来那会,每天能吃饱。”芸娘苦笑道,“你也瘦了,等我月钱发了,我们一人一个白面馒头吃。”

“我现在倒是每天都能给够饭吃。”文瑱嗤笑道,他奶水被疯狂索取,那帮畜牲想他多出奶罢了。

芸娘也能意识到这点,两人分开后芸娘很不舍,文瑱没表现得想念不舍,芸娘有些郁闷,她起身准备离开听文瑱对她说谢谢,芸娘不禁低头勾起笑容,背对着文瑱甜甜嗯了一声。

她转身对文瑱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之前几次都没见着你,有机会我抱女儿看你,她像小猫一样,你是第一个发现她存在的人。”

文瑱抽泣已经停止了,他末了问小姑娘有名字了吗?

芸娘回答他没有,现在就叫丫头,她心中升起期待,心情好了很多。

她刚走出文瑱隔间没两步看到了……

楚骏腾。

芸娘女儿生理上的父亲。

芸娘看到楚骏腾面无表情的靠墙,不知道待了多久。她被冰冷的眼神吓住了,她呆站着。楚骏腾动身离开马厩,他示意芸娘跟上,芸娘不敢不从。

两人走出马厩,芸娘伴着秋燥未去的晚风直冒冷汗,楚骏腾省视她。芸娘越来越惊恐,楚骏腾冷笑一声道:“你叫……芸娘?”他似是思索,他对芸娘记忆不深。

“是,少爷。”芸娘喏喏道。

楚骏腾顿感无趣,随意问道:“你丫头多大了?”

芸娘样子像要跪下了,她小声答道:“两个月了。”

“我都认了她是我的种了胆子还这么小干嘛。走吧。”

芸娘只觉得楚骏腾阴沉又漫不经心,不敢招惹,好早她平安回去了。到房里她便瘫在床上,末了想起来还要给自己姑娘喂次奶,她只能叹气再爬起来。

之后芸娘不需要每天洗衣服了,楚骏腾欺辱文瑱时她被绑着跪在一旁观看,两人意识到这事的时候他们震惊的眼神楚骏腾感到兴奋,到后来两人都只剩下麻木,文瑱身上旧的没褪新的又添的痕迹,芸娘腿上跪出的青紫。

芸娘知道为什么文瑱右边乳头总是漏奶,那细细的金针她感觉眼睛都花了。美人和他的泪,芸娘觉得是她人生里见过最美的组合了,那么可怜让人心碎。

期间文瑱陪楚骏腾吃山珍海味,芸娘绑在他旁边挨饿,文瑱只能看着芸娘越来越瘦还有眼中止不住的渴望。他面前是漫不经心的楚骏腾,每次扔给芸娘一点残羹剩饭,跟喂狗一样。

那根本不够一个人饭量,芸娘吃的比每天洗衣服还少。尤其是芸娘还要喂养孩子,她丫头因为芸娘没有足够奶水也在挨饿!

文瑱怎么可能还吃的下去!

文瑱脚腕漂亮的金镯子千匀衬的他肤白莹润,脚腕纤细漂亮,也作为修真时代修理炉鼎的产物禁锢文瑱行动,他走不了一点。

一天中午,他只有中午一顿饭吃,楚骏腾还是那么漫不经心,芸娘还是绑在地上渴望食物,文瑱看似跟往常一样。

文瑱端坐在摆满珍馐的桌旁,他猛地把碗砸到楚骏腾头上,扯起桌布,谁都没反应过来。

桌上的食物因桌布扯走掉到地上,芸娘俯身吃掉到她面前的肉,她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肉,即使掉在地上也无所谓,她好饿!芸娘无声流泪快速吞吃着,她不去关注怎么回事,她要吃饭!

吃!

吃!

吃……

文瑱……?

当她被押到一边时她嘴边是残渣酱料,她脸因为这些和泪水糊在一起只能隐约看出她清秀的面容她吃的很满足,她终于看怎么回事了,她又哭又笑,不敢出声。

芸娘看到楚骏腾血从头流到肩膀染红衣服,脖颈一点青紫,还有捂着肩膀蜷缩在地低声呜咽的文瑱,文瑱没有看她。

文瑱被金镯子搞得走不了路,芸娘心想,我吃的好快乐。

文瑱被带到哪了芸娘不知道,她被锁在小黑屋里待了两天,只有一碗混浊的水和两个窝窝头。芸娘没有精力想那么多了,她太痛苦了,她想了几次文瑱,每次都不久。还有她丫头,每次想的也不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待了两天,她放出去前楚骏腾看了她一眼,芸娘觉得这个畜牲还是那么阴沉。

她听到楚骏腾这畜牲跟她说文瑱在兰花巷,你今天可以出府。

芸娘面无表情的听完,被放走。她感觉阳光真刺眼,真好看。她打了盆水清理自己,清秀的五官映在水中,她轻轻笑了一下。

得到消息的一位楚家姬妾抱着芸娘丫头过来,她看着苍白的芸娘说道:“你女儿……文瑱情况不好。你女儿我可以帮你顾一会,她很乖。听说骏腾少爷准你出府。”

芸娘嗤笑一声,“他又想玩什么。”声音是浓浓的疲惫。

芸娘看了看自己女儿,对帮她的好心女人笑了笑。

“我床下藏了个匣子,是我的积蓄。钱不多……”

“我看不上你那三瓜两枣的。”那位女人打断道,“我走了,你知道我住哪,别把女儿忘了。”

那位女人匆匆说完抱着孩子离开,插满劣质荆钗的背影婀娜妩媚,芸娘泪水一颗颗滴下来。她翻出匣子拿了两枚铜币迷茫的出府。

途径早点店芸娘把所有的钱花了买了个馒头,她站着一点点吃完,前往不远的兰花巷。

文瑱在里头,衣不蔽体,五个阿妈在旁边绣花围着他,文瑱昏昏沉沉的在发烧,浑身是精水,跟破布娃娃一样。

像漂亮的破布娃娃,芸娘想。惊恐,愤怒这种浓烈的情绪终于重新笼罩住她,她说不出话来。当芸娘僵硬的走到文瑱旁她不顾文瑱身上的脏污,她把自己外衣脱下裹住文瑱,她抱着文瑱哭,从抽泣到号啕大哭。

“……有力气哭了?还饿着吗?”芸娘听到耳边话语,文瑱虚弱又昏沉。

“不,饿,我,我买了,馒头,吃……”芸娘感觉要哭岔气了。

“我好难受……”

芸娘抱紧文瑱道:“你这个样子别说话了,费力。”

“……好脏啊……”文瑱的泪沾到芸娘脖上。

“你这算什么,我连孩子都给那畜牲生了。你好好活着!”芸娘哭闹道。

一个阿妈看这两人不忍心低声道:“这娃娃被人糟蹋了两天,我们看不下去了帮忙挡挡,可是我们不敢做更多了,他是元帅府扔这的,我们过会也要回去了。”

阿妈收到的芸娘破碎的谢谢。

阿妈们很快离开了,巷子里就剩下芸娘和文瑱,文瑱真的昏迷了,只留下芸娘恐惧与无助。

芸娘哭累了元帅府的人来了,楚骏腾看着崩溃的芸娘和昏迷的文瑱不说话,他看到芸娘仇恨的目光不为所动,让手下把人带回去。

文瑱被医治时芸娘在旁边看着,她哭得医师心烦,被赶到门外待着,芸娘便靠着墙哭,慢慢哭累了靠墙睡了。

这几天芸娘看顾文瑱没有人拦,医师每天给她顺两个包子吃。直到文瑱好些了楚骏腾过来看。

楚骏腾迎面撞上的是对他难掩恨意的芸娘,第二眼看到床上靠坐着还很虚弱但睁着眼睛听芸娘说话的文瑱,楚骏腾觉得这一幕很养眼。大美人跟小美人一起,他并不在乎两人对他的怨恨,不过一个胯下战俘,一个侍女罢了。

“现在乖了吗?”楚骏腾冷声道。

“你不能这么对她。”文瑱声音透着虚弱,否则刚才不会只芸娘一个人在那说的。芸娘只许文瑱听不许他说。

“我看你是跟乞丐没睡够,下次可以去军队侍奉。”

芸娘紧紧握住文瑱,他们俩如果可以一定会抄起枕头往楚骏腾头上砸,可惜形势比人强。

“你想干什么?”文瑱盯着楚骏腾,他肩膀靠胸那还在疼,现在头一样疼。他没有得到楚骏腾的回答。

楚骏腾上前拎走芸娘坐到文瑱旁,还威胁芸娘好好待在一旁,他搂住文瑱用力啃咬美人锁骨,他边咬边摁文瑱右肩到胸口连接处,文瑱发出痛呼,那是之前文瑱要绞死楚骏腾不成后被踹的地方。

芸娘要上前组织却被进来的侍从押住只能看着,她挣扎不开,还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

楚骏腾摁着文瑱被踹伤的地方一点点向下吻到怀中美人胸乳,他痴迷的含住文瑱乳珠用力吮吸着,发出令人脸红的嘬奶声。文瑱自己为身体起反应感到心寒,他身体好些了,对填满索取的欲望又出现了。

这一幕芸娘被迫看很多次了,芸娘看着文瑱已经麻木到没有难堪的感觉了。他静静等待胸口畜牲吸光他奶水离开,从踹伤的地方传来的疼痛可以抑制他的欲望,他恨楚霆威,也恨制作秘药坠春的人。

楚骏腾将两边吸空了发出喟叹的满足,他用脸蹭文瑱乳肉,他胡子对文瑱有些扎。他遗憾揉搓一枚乳珠道:“你这枚恢复回来了,过两天我再用针肏一肏,你奶子只能不停漏奶的样子真是淫荡。”

文瑱身体猛地一颤,接着浑身发抖。

“我看你身子过两天就能侍寝了,我怜惜你才让你在这好好养病,小文,学乖点。”

“你真漂亮,真是一个好草的表子。”楚骏腾恶劣说道,他狠狠扣弄一下文瑱乳珠,看着文瑱颤抖后愉悦离开了。

芸娘被推倒在地,侍从和楚骏腾离开了,阴云笼罩着文瑱与芸娘。

芸娘缓缓走回文瑱旁,她无助的抱着文瑱,最后道:“我们怎么办?”

文瑱回答不了她,未来他们麻木的接受楚骏腾的欺凌,有时候楚家别的男人也参与进来,有想把芸娘也睡了的,文瑱只能乖顺的勾拦住,承受畜牲一定要发泄的欲望。

芸娘只能无声哭,她越来越瘦。

后来芸娘被放回去洗衣服了,渐渐的文瑱也回马厩去了,日子好像回到原来楚骏腾见到芸娘前,芸娘也把女儿接回来了,不好再麻烦别人。

可是……

芸娘自己被折腾的奶水根本就没有多少了,小丫头也不哭,但饿的可怜巴巴的。芸娘只能洗衣服的时候默默哭。

她现在每天晚上都去看文瑱,如果文瑱在的话,有些吃不饱的小鬼会跑文瑱这,几个人一起,看着可怜可恶,楚家的大人根本不管,楚家不缺孩子,不缺那口饭,但还要克扣那些个跟芸娘类似的女人,虽然男孩会比女孩情况好很多。

于是芸娘更讨厌那些孩子了,她没办法了跑那些孩子母亲那闹,撒泼打滚,还跪下求,总算还是成功让那些小畜生不继续了。

芸娘跟文瑱提的时候很骄傲,文瑱看着芸娘感激又自责。他说:“你姑娘什么时候抱给我看看?”

芸娘开心的应下便听到她肚子叫的声音,文瑱怔住了,气氛有些凝固。

“你……还是吃不饱吗?”文瑱注视芸娘,她消瘦极了,看着特别轻薄,文瑱担心冬天那风会不会把她吹跑。

芸娘沉闷的嗯了一声,文瑱突然想到什么,他问:“你姑娘现在呢?”

芸娘绞着手不回答。

文瑱只能叹道:“让我早点见见她吧,跟她分别十个月了。”

文瑱那天夜里辗转反侧,他不用但小孩子过来了,可芸娘瘦小的身体文瑱忧心忡忡。

两天后文瑱终于见到芸娘的小丫头了,他和芸娘靠肩坐着,文瑱好奇的探头看这小丫头。

“真漂亮。”文瑱浅笑道,眼睛里都有神采了,又暗了下来,“她好小啊。”

“孩子不都这么小吗?而且我个子也小。”芸娘遮掩道,她知道她女儿比同龄孩子体格要小。

文瑱无奈叹息,他侄女三个月大的时候哪有这么小啊。

小丫头没一会醒了,低低的叫闹着,不吵,但小模样太可怜了,文瑱很担心,他养过侄女他意识到是孩子饿了。芸娘也是。

她尴尬的扯下衣服喂奶,满不在乎道:“我都把你身子看遍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芸娘显然奶水不足,两边都喂了可是都不够吃,芸娘有些焦急。小丫头也急,她努力吮吸着可是她的母亲又是不够她吃,她吃的最饱的时候还是被托给那位好心姬妾时。

芸娘不敢看文瑱,她肚子又叫了,文瑱又怔住了,他有些恍惚。这些天折腾的芸娘身上奶味都淡了,一个月前他俩重逢时不是这样的。

文瑱心里发抖,他看着难掩焦急的芸娘和都力气大哭的小丫头他无端有些恐惧,楚骏腾为什么折磨芸娘?为什么不给芸娘吃正常的食物?

楚骏腾知道芸娘女儿出生不久的。

楚骏腾也知道文瑱多么厌恶那些楚家小孩吮吸文瑱乳汁。

文瑱感觉自己坐不住了,好在他是靠着墙坐的,有支撑不会瘫倒。

文瑱笑出声来,他感觉荒谬极了。那笑声芸娘听的发苦,她偏头看文瑱不知道怎么,只见文瑱还是那么漂亮,可是笑容非常悲凉。

芸娘听到文瑱双手捂住脸仰了一会头说:“孩子给我。”

文瑱眼角还带着泪痕,他咬唇抿嘴给芸娘露出一个正常来讲比哭还丑的笑容,如果不在文瑱那张脸上的话,他怎样都美,可是情绪更容易传染给旁人。

芸娘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文瑱也没跟她解释,只跟芸娘道他可以抱稳孩子,当年他经常抱他侄女呢,他会的。

芸娘把女儿交个他,他确实抱得稳,他很小心,很快就找回抱孩子的感觉,他当年就这么抱比这小丫头大的侄女。

文瑱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她很弱小,她母亲在身旁,母女俩都瘦小。这小丫头太乖了,一定也不像他侄女那样有力,没吃饱也只微弱的叫闹,不像她侄女哭嚎,她水灵的黑眼睛那看到文瑱的倒影。

文瑱小心抱着小丫头,拉下衣服将乳珠送到她嘴边,她下意识就咬住吮吸,入嘴的是香甜的乳汁,文瑱看这小丫头努力吮吸他感觉荒谬极了,楚骏腾的目的满足了,他自己主动喂孩子吃奶了。

谁能想到周国这位昔日将军到这个地步,还是自愿的。

芸娘已经看傻了,她想把女儿抱回来,当时楚家那些小孩吮吸文瑱的那一幕是她的阴影,那些老不死的吮吸也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儿也会这样,她想这小丫头也是楚骏腾的女儿有楚家人的血。她要被文瑱眼中的温柔悲伤溺死了。

芸娘僵硬的扯住文瑱衣袖,她怕直接抱回来伤到他们文瑱和她女儿这一大一小。

“文瑱……”

文瑱看向芸娘,眼神那么温柔,还有痛苦,芸娘听到“就这样吧。孩子太小了。”

芸娘也感到了荒谬。

那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她又有奶水喝了。

文瑱被吸奶一直是难受的,可是他小心控制着让小姑娘安心吮吸着,他转移话题道:“要我给她取名吗?”

芸娘红了眼睛,她抽泣起来哭道:“那最好了。”

文瑱无奈的看芸娘这个反应,他问芸娘姓什么。

芸娘哭着疑惑的啊了一声,文瑱答道:“我给你的女儿取名,当然要知道你姓什么。”

芸娘哭的更凶了,她哭着挤出一句话:“我爹把我卖了,我娘,我娘应该是姓王。”

芸娘手臂托到文瑱肩膀,自己靠着哭,她不让文瑱看自己哭的样子,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有几个姐姐,都卖了,卖了。就剩下我和我弟,后来我也被卖了。唔,娘被租出去了,我再也没见她了。”

“你要是,我哥就好了,那么优秀,那么结实,比我爹强……不能是我弟,不顶用。我没有哥哥……只有姐姐,我也是姐姐……”

文瑱因为抱着孩子不好动,他现在只能给芸娘一个肩膀,他温柔的看着芸娘,眼里的悲哀更浓了。

“你人特别好,你活的很坚强,你帮了我好多。”文瑱轻声道,怀里的小丫头继续吮吸着,今天应当是她这几天最快乐的一天,她的小脑瓜不会思考母亲为什么哭,也不需要想她吮吸的乳汁是谁的,更不需要也不会看懂那人的悲哀。

“……谢……谢呜……”但我其实活的一塌糊涂,芸娘心道。

“你女儿是七月几生的?”文瑱擦了擦小丫头的脸,这小丫头一点也不关注这个,专心吃奶,乐得文瑱真心的笑了,虽然痛苦还是笼罩着他。

“十一。”芸娘回想到,当时她才生完孩子一个月就分去洗衣服,她如果不是因为下头有个弟弟当年养过,换个人真可能把孩子养死,也是她女儿足够顽强。

“姓王啊,叫什么呢?”文瑱端详着怀里的小姑娘思索着,“双字名吧。”

“旦明日将出也,昕。”芸娘哭着冒头看自己女儿,仔细听文瑱说的话。

“再随个火,炀吧。”

“王昕炀。待会我划在你手上,算了。”文瑱抿住嘴夹起乳珠强行挤出乳汁,弄得自己生疼,他叫芸娘把袖子申过来,用奶液写上。

芸娘生气的看他这样做,又得赶在乳汁干掉前记住,不能指望麻布衣服能留下清晰的痕迹。

“王,昕,炀,真好听,字也漂亮。你下次不要这么干了。”芸娘怜惜的轻抚文瑱乳珠,恰好小王姑娘吸干一边了,呀呀叫着还想要,芸娘看女儿这样不是时候瞪了她一眼,文瑱笑着把给小王姑娘另一边乳珠吸。

芸娘靠着文瑱肩膀闷闷道:“她喂饱后我一定要抱你,抱好久好久。我从小到大都吃不饱呢,她饿不死的,我就是这么饿到大的。”

“所以你长不高。”文瑱柔声道,“昕炀不好这样,她要结实有力,高大健壮,不然怎么办哦。”

“我也希望她这样。”芸娘抱住文瑱手臂看自己女儿道。

之后文瑱和芸娘都默认了如果芸娘抱孩子来能见到文瑱的话,文瑱也有多余的奶水就给王小姑娘吃这事。

芸娘对这件事很难过,自责,可是文瑱也自责,芸娘不该这么瘦的。

他们偷偷的不敢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楚骏腾。楚家姬妾有些察觉到了,但是谁也没多嘴。

她们也一直以为芸娘的女儿叫心扬,芸娘叫女儿名字总是嘴角上翘,一直到文瑱回周国后小王姑娘大名才真正成为昕炀。

但小王姑娘被叫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楚昕炀,一直到好多年后她名字才变为王昕炀。

“铮,铮铮……”

商昭阳勾弹面前从库房翻出来的上好古筝,她觉得自己可以快乐的弹这把琴了,经过半年练习她的指法手感找回来了,这几日用这把琴弹练习曲也手熟了,她打算弹有些难度的曲子。

文瑱自己背对着商昭阳拿玉势自慰,他喘息声淹没在筝弦声响下,这架古筝文瑱也挺喜欢的,音色悠扬清亮,比商昭阳的练习筝强太多了,何况商昭阳弹琴水平也上涨了,文瑱觉得这才是人听的东西。

文瑱胸乳前几天分泌奶水,他久违的害羞没有勾引商昭阳,自己饥渴了也不说,就坐一旁自慰,总是不能满足自己又胸涨得难受。商昭阳先放妻子自己玩,后来看他做不下去了焦急难受再去作弄他,把美人乳汁吸光。

商昭阳看文瑱害羞脸红,偏头闭眼用手遮住脸任她索取的样子想笑,美人胸乳没有手臂遮挡被看得一览无余。

太可爱了,商昭阳回想那一幕,手上拨弄筝弦不停。文瑱乳头敏感极了,而且分泌乳珠每天给妻子喝这事文瑱还没有接受,这一来商昭阳更常玩文瑱两枚乳珠了,被玩肿了可怜流奶的样子淫靡至极。

商昭阳划了一遍筝弦,姿态摆正弹了一曲战台风,文瑱好奇的侧身看她,小逼还夹着玉势吃。

文瑱听这曲子大气磅礴,激烈舒缓都有,可以感觉到对弹奏要求高。文瑱觉得商昭阳之后应该能弹得更好些,现在似乎还有不足,但曲子精神弹出来了,文瑱感觉得到里面的抵抗意味。

商昭阳专心地弹,文瑱专心地听,很给面子的没拿玉势继续抽插,文瑱觉得弹古筝的商昭阳真好看,他喜欢这首曲子。

商昭阳弹了两遍撂下手搁在古筝上,偏头看文瑱,两人对视一会看着对方直笑。商昭阳走到文瑱旁一把抱起妻子,轻轻放到床上将玉势拔走搁在一边,文瑱不自觉夹住腿内里止不住空虚。

两人在床上抱着打滚,亲昵厮磨,笑闹着像两只猫。

“嗯啊……那首曲子叫什么?大气舒展,热闹鲜活不失轻松舒缓,抵抗与欢欣……呀,又咬我……”

文瑱双手搭在妻子脊背上环抱她,妻子压在他颈窝磨蹭亲咬,“这把琴多好听,清脆明晰。你早用它弹就好了……弹给我听,我喜欢。”

“这练习用不好用太好的,我现在跟以前不同,功夫在身,力道没控制好把古筝弄坏怎么办。”商昭阳声音沙哑,说完含住文瑱耳垂。

文瑱忍不住双腿夹住商昭阳衣物磨蹭,“怎么会弄坏呢?你那样折腾我都没把我弄坏。”

商昭阳恶趣味的握住文瑱一边胸乳,揉捏那层跟平胸无甚不同的乳肉,“前些天不就把你玩喷奶了,羞得跟我置气几天了。”

文瑱难耐的呻吟,脸上泛起潮红,要因为敏感的胸乳被玩哭了,商昭阳膝盖隔了层布抵在文瑱流水的花穴上,轻轻研磨,手上抓着乳肉挤压,挤不出来什么,商昭阳挺喜欢这种比平胸多点肉的手感,指尖抵弄乳珠,没出奶。

“都产乳的人了,胸上就长这点肉,都拢不了……你这样我很喜欢,漂亮可爱。”

“唔……”

“哭了?”商昭阳吻吻文瑱眼皮,轻轻柔柔的,手上力一点没收。

“这就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要矜持几天呢。”文瑱声音带着哭腔,抱住商昭阳脊背的手都搭不住了。

商昭阳指尖戳弄乳孔,抵着文瑱花穴的膝盖挪走,另一只手揉弄湿透了的花穴。文瑱不禁颤抖惊呼。

“我倒是想矜持,可是你不乐意啊。我本来一性冷淡每天跟你上床容易嘛,你这几天不勾引我了,自己又急,盼着我早点蹂躏你……出奶了。”

文瑱刺激的脚背早绷直了,商昭阳手指刮了点乳汁伸进文瑱口中,文瑱下意识含住,尝到那点奶液忽的有些僵,商昭阳揉搓玩弄美人花穴的阴蒂珠,含住乳珠吮吸妻子乳汁,再把人弄软瘫。

商昭阳吮吸几口乳汁不急着吸完,闲闲戳弄文瑱花穴,刚才他潮吹了,现在大口喘着气。商昭阳慵懒道:“我啊是因为你把自己改造了,你知道我性欲就那样的。跟你玩是需要突破我底线的。”

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怀里,哭道:“你到现在都不肯脱衣服跟我做,我自是清楚的。”

“乖,不哭啊,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有魅力了。算了,继续哭吧,你哭好看。来,探出头哭给我看嘛……”

“不要!我现在简直没有一点像当年!”文瑱埋着脸抽泣,清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商昭阳伸三指进文瑱花穴扣弄湿软贪嘴的穴道。

商昭阳蹭蹭文瑱头顶,炸毛了,她郑重道:“如果你像当年,我绝不跟你上床。谁知道谁上谁下。来,额头露出来,放松,我传段记忆给你。跟猫一样。”

“你也像猫,像当年跟你讨食的那只狸猫。”文瑱不客气的拿商昭阳衣袖擦眼泪,眼睛水润润的,可勾人。

“哦,那只狸花。我挺喜欢。十五年前的事了。”

“是十六年了。”文瑱纠正道,听到这两人都呆了呆。商昭阳将手拿出来,两人静静抱了会。

两人额头相贴时气氛温和宁静,映在脑海中的是战台风创作者王昌元女士弹奏的高清版本,商昭阳看这个版本看了百遍,这是她唯一一个能从头到尾记下来的视频版本,单纯的曲子商昭阳死几次都会记得,她单曲循环过上千次。

两人分开时文瑱不禁沉默,商昭阳轻声道:“王昌元女士,她十九岁创作的战台风。原名抢险,后来审查改名,化被动为主动,皆大欢喜。”

文瑱垂眸回应道:“你弹得那架古筝还不够好。你的水平也有待提高,但是已经弹得很不错了,谢谢你分享给我。”他凑近吻了吻妻子额头,唇软软的。

“你送我的古筝质量已经很棒了。天才跟普通人差距很明显,我十九岁在大学混日子。没走艺考,裸考过河。”

“你十九岁在领兵打仗。这一世我居然也沾上天才的边了,还是体育生。”商昭阳被自己逗笑了,揽住文瑱一搭一搭的抚摸文瑱脊背上散落的长发。文瑱也勾了一束面前女青年的乌发。

“你为什么性冷淡呢?”文瑱轻声问道,“你跟我做总是还挂一件衣服,而我赤身露体,或者一件单衣松松散散要落不落。你也试图脱下,可是你太紧张了,气息完全是紊乱的,只能作罢。”

“我不知道。”商昭阳跟文瑱耳鬓厮磨,“我们足够亲密了,我们抱了亲了做了坦诚相待,但我就是做不到跟你赤裸的做。”

“我没有受到侵犯,行骚扰,我很幸运,但我对异性同性都没有兴趣,你是我的例外。”

“我很荣幸。因为我足够美?”

“是的,而且你无害。威胁性低。如果你是上位者也不行。”商昭阳低头轻柔将脸贴到文瑱胸口,她听了一会文瑱的心跳慢慢吮吸妻子的乳汁。

“好喝吗?”文瑱突然问起,他第一次这样问商昭阳,也是他面对商昭阳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奶水。

“微甜,淡淡的奶味,我认为挺好喝的,跟我前世听说的人奶描述不一样。”

文瑱扒拉自己长发跟手臂一块蒙住脸,感受自己涨得难受的胸乳一点点被吸走乳汁,整个人被快感笼罩着,不一会又喘息起来,他微微挺胸弓起身子。文瑱知道自己眼角又湿了,他平静道:“我现在总哭。你喜欢的话随便喝,随便玩……”

“文瑱……”商昭阳又往上爬到文瑱脖颈蹭贴,她郑重道:“你会好的,坠春会冲刷掉,灵力封印也会冲掉,你武功会回来,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们死。”

“我幼儿园老师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我后来觉得哭就哭呗,又不是光哭不做,况且你爽哭了我有成就感的,其他的哭,适当发泄情绪是可以的。”

两人十指相扣,商昭阳拿了串走珠喂给文瑱花穴,腻腻歪歪把文瑱玩潮吹两次,把乳汁全部吸光了文瑱是一点力气没有了,任妻子作弄。

商昭阳将走珠扯出一半文瑱都没力气惊呼了,“是全拿出来,还是你含剩下这一半含一夜?”

文瑱轻声道:“你别逗我了,快拿走。”美人轻笑的脸像一朵粉嫩盛开的芍药,面对这样的笑容商昭阳也跟着开心的笑。

走珠离体后文瑱被商昭阳抱住,滚到另一边睡,文瑱叫商昭阳上面爬些,他也想听心跳。

商昭阳想了想解下衣服,僵硬的让心口皮肤贴着文瑱。

文瑱轻贴着,听得很认真,半晌笑道:“你真紧张,心跳都快了。我没力气了,自己把衣服拉回去吧。”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往回躺,她想不把衣服回拉,试着就这样跟文瑱入睡,可是那股窒息感作用下商昭阳到底还是把衣服拉回去了,这样后她亲昵的跟文瑱贴贴入睡。

“我爱你。”

文瑱被商昭阳的直白一惊,他沉默半晌回应道:“我也爱你。”

夏日燥热闹得人乏,但对商昭阳没什么问题,她会清心咒,说是清心但有人琢磨出外放充当小型空调的作用,打从商昭阳学了清心咒又熟练外放灵力后就再不受暑气折磨。

商昭阳还是跟文瑱学的清心咒呢,可现在文瑱用不了灵力叫暑气蒸的乏闷,好在文国公疼他,冰盆文瑱从来少不了。

文瑱也可以用那两块寒玉的,塞到身体里皮肤都能给带凉了,商昭阳是不许文瑱这样,她感觉含久绝对会痛经预订,虽然文瑱不来月经,他女性生稙器发育不全。

在外头文瑱就粘着商昭阳,凉快。

在休沐日商昭阳与文瑱不时出门,此时两人在逛书肆,主要是逛着玩,文家藏书不少,商昭阳此世不怎么看书。

两人闲逛是文瑱偶尔指着书名给妻子讲内容,遇着他不知道的便去瞧两眼。

“你喜欢看书吗?”文瑱和商昭阳牵着手悠闲扫视书架上的书,文瑱随口问道。

“我喜欢看,正经书打从我上大学后看得就少了,但大学前看也是杂书多。什么儿童文学,百科全书,必读书目,哦,高中也不怎么看了,尽在写理解。”商昭阳抽出一本游记,看了看封面便塞回去了,这书文家有全套的。

“你当年认字很快,但写起来总缺胳膊少腿,而且写的不好看。硬笔刻字好很多。你们那边用硬笔多?”

“对,基本上硬笔,是工业时代的产物。”

文瑱看到一本新写的有些好奇,将其拿下,书架那头也有个人取书,两人目光交叠,那人是大理寺丞,赵熙丹。

七年前的二甲进士,传胪,在地方上政绩相当不错,前些天调回京城任大理寺丞。若非年纪太小大理寺卿也是做得的。

赵熙丹年二十六,比商昭阳大半年多,东南山地读书世家出身,父母早亡幸得其祖父青眼,她祖母是举人,可惜未能往上走了,她考举人已是惊世骇俗之举,放她乡试的官员是吃挂落的。

但此后该地女秀才逐渐多起来,赵熙丹的母亲也是秀才,父亲是同进士,在任上死于意外。

赵熙丹是周国第一位女进士,正经考中当官的实权女官员,在她之后放女性院试的地区逐渐多起来,基本集中在赵熙丹她老家周围。

东南闵州,赵熙丹老家无意外将在下一届乡试完全放女性参加,女举人将不再鲜有。

就像平州女军,给女人开了当兵的口子,当将军的口子。女学生有路走了。

文瑱和赵熙丹是见过的,不过几面之缘,文瑱记得赵熙丹在京城待了一年便下方地方了,六年过去她升入京城了。

赵熙丹是文瑱遇到少数几个用单纯的眼光看他的。她应该男人女人都喜欢,文瑱也在她审美取向上,但两人没有什么交集。文瑱在赵熙丹眼中就是可怜的美人,可惜了。

今日一见甚是偶然,两人也没什么过节,文瑱觉得可以去打个招呼。却见赵熙丹突然呆住了,不是被文瑱美貌惊呆,虽然以前有过而且几年没见了。

因为旁边商昭阳也顺着书架见两书空隙中看到了赵熙丹,她下意识凑近趴到书架仔细看,牵着文瑱的手倒没松,就是很干脆地把文瑱挪一旁。她这一凑近,两人只能看到对方一只眉眼。

商昭阳拉着文瑱朝赵熙丹那跑去,人还在那,赵熙丹手上书还拿着。两人相顾无言,注视对方。

赵熙丹浓眉大眼,不算漂亮,但很清正的感觉,比前世更有气势了,也更有读书人样了。一身靛蓝衣袍修正笔直,随便扎了一个中马尾,笔墨松香完全融入书肆。看着是前世那个人,又不像那个人。

要说区别,跟前世区别最大的是商昭阳,周身全无懒散之气,面容还是清秀周正,开阔大气,但终究是不同了。异世将军和自我青年怎么可能一样。

与商昭阳一起的文瑱很美,可此时赵熙丹眼中全是面前陌生的女青年。

确实很陌生,赵熙丹心道,变化太大了。商昭阳的表现是前世好友,可她难以相信,又要高兴疯了。

商昭阳和赵熙丹心中欣喜难以抑制,她们都变得那么陌生,可是她们知道自己不再是异世孤魂了。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文瑱轻声道,他看着停驻得妻子与不熟的赵熙丹。

商昭阳笑了,很轻松的笑容,就像傻乐的大学生那样笑,整个人还是那么松弛又筋骨含力。一手拉着自己妻子,一手试探着跟赵熙丹握手。

“你好,我是商昭阳。”

赵熙丹有些局促,但也笑了,放松下来握住商昭阳回应道:“你好,我是赵熙丹。”

三人去附近一家茶楼开了雅间,点了壶茶搭几份点心坐下来聊。

文瑱默默坐在一旁泡茶,赵熙丹看文瑱不禁有些纠结,商昭阳笑着跟赵熙丹讲文瑱是她妻子,他听不要紧。

赵熙丹还是有些尴尬,又不时看文瑱,文瑱端坐着对她笑了笑,美的惑人心弦。赵熙丹没想到这个大美人居然跟商昭阳一起了,羡慕不是,祝福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

商昭阳轻拂文瑱一只手,小情侣相互笑,赵熙丹感觉这一幕特别甜,特别养眼,她没想到自己性冷淡的好友成家了。商昭阳前世真是个寡王。

“喝茶。”商昭阳招呼道,“这个我挺喜欢的。”一份点心推到赵熙丹那,她自然的举杯喝茶,这个重逢不像一别二十多年,就像住读生和走读生上学重见一样。

赵熙丹也挺轻松自然的,不过因为拿不准怎么对待文瑱,他们俩不熟。

“当我不在就行,你们聊天。”文瑱温和道,赵熙丹觉得文瑱真是善解人意,但那么漂亮的人杵在一边现在真是很难忽视。

商昭阳清声道:“我家住大江尾平洋市人,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大学平洋师范。”

“我也是平洋市人,住大江尾。初中华阳中学,高中定平四中,西北纺织大学。”赵熙丹注视商昭阳眼睛道。

商昭阳噗嗤笑了,“我四十九了。”

赵熙丹无奈道:“我过几个月五十了。”

“半百老人了都。”商昭阳吐槽道,“我们风华正茂。”她又伸手道:“再握握手,久别重逢缘分真好。”

泪珠从两人眼中滑落,她们没有再说话,表现的轻松,相互仍然熟稔,太不容易了。两人都没有哭出声,眼泪大滴大滴流,对着哭了半晌,文瑱只端坐一旁不说话,不打扰两姑娘。

泪擦不擦是两姑娘的事,文瑱不去递手帕,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参与其中,参与商昭阳和赵熙丹两人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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