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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萌芽的恋情(3)

 

一个礼拜即将到达尾声。

手机显示今天是星期五,准备迎接周末的到来,但对於居家办公的莫祤辰来说,没有什麽太大的差别,顶多是上班时间较为自己罢了。

早晨的他一如往常打开笔电,生活作息固定的情况下,日子过得很规律,没有什麽特别的。

除了……某位少nv。

「怡宁:学长早安!」

「怡宁:我下课啦′?`!」

「真是……」看见讯息的莫祤辰轻轻g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轻巧地敲着手机键盘回应。

「祤辰:上课还好吗?」

「怡宁:好想睡觉……。??︿??。」

「怡宁:还好今天只上到中午」

「怡宁:开心的兔子贴图」

「祤辰:太好了,回家可以好好休息。」

「祤辰:00头的贴图」

「怡宁:回家还要写报告呢……好忙」

「祤辰:至少报告是可以掌握的分数,坚持下去,加油。」

「怡宁:的确」

「怡宁:对耶!期中考也快要到了!」

「怡宁:哭了怎麽那麽忙′;w;`」

「祤辰:这就是学生,好好努力。」

「怡宁:好的……」

写到这儿,莫祤辰突然想到什麽事情,他看了下手机里内建的月历软t,手指刚好点在三月的一个日期。

他轻轻的笑了。

「祤辰:怡宁,我问你。」

「怡宁:嗯,学长请说!」

「祤辰:你对当助理有兴趣吗?」

「怡宁:助理?什麽助理?」

「祤辰:是这样的,我下礼拜三刚好有一场关於个人助理的讲座,参加人数b想像中还多。」

「祤辰: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所以想问你有没有这个意愿来担任我的助理帮忙呢?」

「怡宁:学长的助理!?」

「怡宁:认真!?」

「祤辰:嗯,待遇部分你放心。」

「祤辰:除了会按照讲师费的费用算给你,我可以帮你多弄一份服务时数的证明。」

「怡宁:哇……哇……」

「怡宁:学长您这条件……太香了吧……」

「祤辰:当然,毕竟是临时想要请你帮忙的。」

「怡宁:我……我可以稍微想想吗?」

「怡宁:我要跟家人确认一下那天有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怡宁:但是我有意愿想去!」

「祤辰:好,你可以随时跟我说,我先把资料给你,让你好好考虑。」

「怡宁:好的!麻烦学长了!」

「怡宁:呜哇上课时间到了……学长等等再跟您联络!先下线了!」

「祤辰:嗯,乖乖上课喔。」

「怡宁:好的!」

「怡宁:遵命手势的兔子贴图」

和男人结束对话的徐怡宁,此时此刻的心跳不断加速,她下意识把口罩给拉好,怕被其他人看见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

「嗯……~好想直接答应……~」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并趴在桌上,坐在一旁的林綉玉表示困惑,但也没有多问什麽,只是提醒对方:「欸,要上课了啦。」

回到莫祤辰这里,其实那场讲座不一定需要帮手,这是他故意去问徐怡宁的。

之後的他们肯定b较忙碌,能够约出来的次数也是未知数,不如趁机用这样的机会增加与彼此相处的时间,同时也能让徐怡宁增加一些社会经验。

说穿了,莫祤辰也想要多一点时间去陪伴他喜欢、他锺意的人。

感情这种事,不就是要双向付出,才有意义吗?

放学後,徐怡宁乘坐在回程的路上,直到刚刚,她都在思考莫祤辰向自己提出的邀约。

一方面是能够与莫祤辰待在一起、另一方面是可以当作打工赚外快,还有服务时数可以拿,怎麽看都是特别划算的交易……咳咳,不管怎麽样,条件都太诱人了。

真要说,相较於後者,前者的诱惑才是最大的。再怎麽说,徐怡宁也是一个小nv孩,只要有任何机会可以和莫祤辰接触、靠近、说话……她都可以得到感情上的满足。

就像现在的自己时不时会传讯息给男人那样,少nv很想他,但不能够让对方觉得厌烦。

徐怡宁躺在公车的椅背上,她烦恼了许久,接着就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索x直接拨电话。

「喂?怎麽了吗?」

「妈咪……我有急事要问你,你现在很忙吗?」

「还好,刚刚走了一组客人,你想说什麽?」

少nv找的对象是自家母亲沈凌婷,她是一名公务员,在户籍居住地的区公所上班,跟以前的工作相b是轻松不少,所以沈凌婷也交代过nv儿说:有事情随时能拨电话。

知道母亲目前手边没有工作後,徐怡宁小小声的开口:「妈咪……那个……学长刚刚问我下礼拜要不要去当他的助理。」

「助理?他是讲师吗?」

「算是……在担任个人助理的讲师,他说这一次缺人手,就问我要不要去帮忙赚点外快,所以……」

「去啊,犹豫什麽。」

「真的假的啦!?」

「惊讶什麽?还有什麽问题吗?」

「没、没有……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麽快就答应……」

「你一定很想去,g嘛来问我?我知道你去哪里就好了。」

沈凌婷一如既往的放心自家nv儿去谈恋ai,她脸上的笑意藏不住,说道:「赚什麽外快,你最好是这种心态!明明就是想跟助教多待一会儿!」

「妈咪……」心里话被说中,徐怡宁的脸红了起来,「你也别把人家的心声说出来嘛……就算是、是事实……」

「你放心,你就跟你爸说是认识的教授问你的,在大学很常有这种事,尽量自然一点,别穿帮了~」

「真的吼?那、那我……下礼拜三就去罗……?」

「快去,赚点零用钱也挺好的,重要的是跟喜欢的人相处!」

「好啦……知道了妈咪,我等等说。」

「这才是我的好nv儿!加油啊,有机会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嘿~」

「总有一天会啦!那我不吵你工作了,就这样罗!妈咪拜拜!」

「嗯,晚上见!」

意外地得到母亲的爽快答应,或许是因为沈凌婷和自己一样都是nv儿身,她更能t会作为nv孩子想要t验谈恋ai的那种感觉。

当然,前提是对象为沈凌婷这样开明的母亲。

既然得到了自家亲妈的认可,徐怡宁立刻点开与莫祤辰的聊天介面,回应对方:

「怡宁:学长我没问题!我想去帮忙!」

「怡宁:再请您告诉我必须帮您做什麽了!」

「祤辰:好,下礼拜三期待见到你。」

期待的礼拜三到来,不过这一次可是去工作的。

这几天都在反覆观看莫祤辰给的资料,并且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以及可能发生的问题,也问了男人不少需要注意的事项,格外认真的态度令莫祤辰相当佩服。

其实这种助理工作就跟志工是差不多的,他很意外徐怡宁即使面对小小的活动,甚至不算是就读科系的领域范围内,少nv依然用心地想要去了解。

那麽,身为一日讲师的他,也更不可以输给自家恋人的了吧。

因为要提前与主办人礼貌x打声招呼,莫祤辰特别约徐怡宁b较早的时间先会合,去路边的连锁咖啡厅一边规划流程、一边吃早餐。

讲座是下午一点开始,现在是早上九点多。

坐在距离窗边b较近的位子,徐怡宁主动请莫祤辰和自己在核对一下她等等负责的事情,也顺便附和了男人接下来的讲座行程,可以说是整个倒背如流的状态,完全不像一名学生会有的初学者态度。

「以上这些……有什麽部分有错吗?」

「没有,都没问题。」

正好,店员也将早餐给送上,两人暂时停止谈论工作的问题,各自拿起了热拿铁与巧克力热压吐司,放松彼此的心情。

「怡宁,你以前有去类似的讲座课程担任志工过吗?」

「没有呀,学长为什麽这麽问?」

「感觉你不像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活动,让我有点好奇。」

「咦?」

「嗯……可能你过於熟练到,一点也不像学生的感觉。」

莫祤辰的惯用手端起热拿铁,上下打量着坐在眼前的少nv,虽然打扮与平时没有甚麽差别,但从徐怡宁刚刚的语气及描述中,有那麽一丝闪过对方早已是社会人士的错觉。

原本有思考过,徐怡宁第一次做这些,可能会碍於陌生而变得不知所措,结果居然是自己想多了,少nvb自己想像中还要jg明能g。

「也没有……就是,既然都选择做了,我当然要做到最好。」徐怡宁双手扶着热可可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我觉得……这是一种责任与态度。」

「是吗……怡宁,你真的很了不起呢。」

当徐怡宁听见那句话而抬头时,莫祤辰对少nv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谢谢你如此用心看待这份工作,我很高兴。」

「哪、哪里的话呢……」徐怡宁忍不住微微脸红,「我只是……做我应该做到的事情……我没有特别做了什麽。」

「怡宁,其实……你可以尝试接受这些赞美与好话,以及别人对你的感谢。」

突然,莫祤辰伸过另外一只手,轻轻用手指划过徐怡宁的脸颊,确认对方不反抗後,才慢慢将手掌贴近并捧起,想要认真地告诉自家恋人。

「不论是谁对你说这些话,都是出自他们的一番心意,是他们发自内心想要告诉你、赞美你的;或许你是谦虚,但是在我看来,你有点悲观。」

「可能……一时要你改变过来,有点困难。但我希望怡宁可以习惯他人对你的赞美,你是值得受到这些肯定的。」

闻言的徐怡宁先是瞪大双眼的望着对方,好似莫祤辰的猜测都获得了证实,她垂下眼眸且抿了抿嘴,犹豫不决的表情写满脸上。

「我不知道……」

「没事,你不用为此而紧张,用你的步调去试着接受,别害怕表扬。」

莫祤辰大抵有猜到,这可能和家庭背景、生活环境有关,但他不可能这麽快就向徐怡宁试探,强迫并不会有好结果,只能等待对方主动开口。

x格安稳的莫祤辰是很有耐心的人,他愿意为少nv而等待。

「……嗯。」随後,徐怡宁点了点头,笑道:「谢谢学长,我会努力的!」

「好。」莫祤辰r0u了下少nv的头顶,看来徐怡宁已经很习惯与他接触,被0头还露出很开心的样子,越来越有小动物模样的趋势。

这样子,也挺讨喜的。

用完餐後,剩余时间还很充裕,两人从容不迫地来到讲课地点,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是一间社区大学,教室那儿早已有人坐在那里等待。

莫祤辰先是和他们的负责人打招呼,眼前这位男子应该有四十出头,从话中可以听出对方是社区大学其中一个学习单位的主任,给人的感觉很和蔼亲切,讲起话来也特别有礼貌,好像在职场上的社会人士都是如此。

徐怡宁大概听过社区大学是在做些什麽,有一种「活到老、学到老」的概念,学员基本上都是出社会的成年人以及白发苍苍的银发族,所以课程相较於普通大学多元、宽广。

「对了,莫先生,这位是……」

突然,中年男子将目光放在莫祤辰身旁的少nv,闻言的徐怡宁不得不将思绪转移回来,礼貌地向对方鞠躬。

「主任您好,我是今天来担任讲座助理员的徐怡宁,请多多指教!」

她机灵地向对方自我介绍,徐怡宁此时的心理状态很紧张,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趋於平缓,不要让陌生人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原来是帮手啊,幸会幸会。」中年男子笑着,「你叫我陈主任就好,恕我失礼,你应该还是学生吧?」

「这位是我之前和您提过的案主――蓝扬纶教授班上的学生,她本身主修是社工系,对於个人助理的业务与工作颇有兴趣,所以我特地邀请她来担任我的助理员帮忙。」

和少nv的紧张与怯场相b,男子的反应倒与平常没有任何不同,以流畅的口吻简单介绍徐怡宁的身份,刚好他也因此错过了少nv向他投入仰慕与崇拜的眼神。

她一直很想知道,莫祤辰在工作时的样子会是如何,课堂上几乎看不见男人认真的那一面,他为蓝扬纶处理的事情很简单:开上课用的电脑、翻简报和点名而已,没有其他事务要处理。

近距离看着喜欢的人工作……好像是特别神奇的t验。

这一次的徐怡宁将带着不一样的眼光看向莫祤辰,她很期待接下来的行程,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与做事效率,尽量不去扯对方的後腿。

尽管莫祤辰都告诉她,可以把这场讲座当成社交活动去t验、去享受,不用觉得过於正式而感到压力,徐怡宁也坚持把该做到的目标达成。

当然,她也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让恋人看见。

和陈主任打完招呼,莫祤辰退後一步,刚好站在徐怡宁的身边,小小声的窃窃私语:「嘿……你现在还好吗?」

「呃……怎麽说……几个小时後就要开始了,我、我好紧张……」徐怡宁小声嘀咕,同时也将自己担忧的事情说出来:「我……我有点害怕自己做不好,让学长丢脸……」

场地b想像中还要宽敞、明亮,徐怡宁突然又变得没什麽信心,如果自己不小心出错、还是ga0错了,肯定会丢学长的脸……

不知不觉,她越来越害怕。

彷佛能够看见徐怡宁的双手些微颤抖着,注意到的莫祤辰望向自家恋人,好似也明白对方在想些什麽。

徐怡宁某些方面和自己很相似,两人都是会把事情尽量做到完美的那种人,有一点失误都不能容许。或许也是莫祤辰特别明白这种心态及心境,他试图去安抚对方的情绪。

他上前握住徐怡宁的左手,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莫祤辰给少nv一个微笑,说道:「怡宁,我说过了,这一次邀请你担任我的助理,不是为了给你压力,是让你来t验看看的。」

「即使不小心犯错、还是出错,都没有关系……现在的错误都可以作为成长的养分,谁没有犯过蠢呢?人不会是完美的,所以你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用担心会造成我的困扰。」

「学长……」

莫祤辰r0u了r0u徐怡宁的头顶安慰对方,随後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而且,看见你犯蠢也是挺有趣的事情,对吧?」

「咦!?学长怎麽这样!」

「哈哈!」

不久後,阶梯型教室陆陆续续来了人,听说这场讲座的报名人数有整整一百人,徐怡宁感到颇为欣慰,想不到个人助理这份职业,依然有不少人想要来了解。

作为读了快两年的社工系学生来说,面对他人误认为是志工、义工,都是家常便饭,更不用说个人助理这种挺新颖的职位,不是被认成外籍劳工、大概就是什麽帮佣之类的。

不过,徐怡宁相信一件事。

不论是想要成为个人助理、还是社工员,肯定都有那份纯粹的初衷与热忱。

时间正在倒数,徐怡宁将准备好的资料拿在手中,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希望以最好的状态面对今天的工作。

她不自觉看向莫祤辰,而男人也同样注视着徐怡宁,戴着口罩也能看见莫祤辰的脸上隐约因笑容而露出的轮廓,好似在告诉自己:你没问题的。

「……。」徐怡宁笑了笑,向男人肯定般的点头,她准备好了。

待前来听讲座的人群就坐,莫祤辰调了下麦克风,准备上工。

望着男人如此自信的背影,徐怡宁深刻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於这一次的恋情越陷越深,甚至有愈来愈喜欢对方的倾向,那是一种无法自拔的情愫。

ai恋男人的同时,也不断追随着他的脚步,想要变得更优秀、成为更好的人……

归功於莫祤辰,也不过分吧。

「各位好,在此先感谢各位ch0u出宝贵的时间来到这儿听这场有关个人助理的讲座。」

「我是今日的讲师――莫祤辰,请各位多多指教!」

讲座开始了。

当莫祤辰站在讲台上,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与平时的沉稳形象有极大的不同。应该说,这是徐怡宁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男人。

投影幕上显示莫祤辰jg心准备的简报,流畅而有力的声音向听课的学生们做完一份开场白後,接着介绍有关个人助理的专业知识与厘清。

徐怡宁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他,看见莫祤辰那专注而有自信的表情,心中对他的敬佩和仰慕彷佛又多了几分。

「那麽,有在场的同学想要和大家分享一下,你认知的个人助理吗?」

「是不是会去募集发票?」

「那是志工哦,但个人助理倒是有钞票可以收,这是有时薪的。」

莫祤辰与在座学生之间的互动十分活跃,回答问题的他反应机灵、立刻就能针对题目回应及反馈;讲起话来一点儿也不沉闷,反倒多了几分幽默风趣与众人互动,引得现场笑声不断,让气氛不会如此沉重。

据徐怡宁的印象,男人曾告诉她,这是他第三次以「讲师」身份出现,莫祤辰就已经有了这番水准,不说都以为对方的经验丰富,才能有如今临危不乱的心态。

能不被人看出紧张,就是特别优秀的证明了……

在讲座进行的过程中,莫祤辰不时会撇向站在不远处的徐怡宁,对上眼的他们暗自交换一个眼神,不会过於明显的小举动都让少nv特别心动。

男人还会在回头看简报时对着徐怡宁就是一抹微笑,让少nv感受到一gu轻飘飘的暖意,貌似在告诉她别给自己过多压力、要懂得顺其自然。

这种时候还关心我……学长您可不可以不要如此贴心……

明明今天应该鼓励对方的人,是徐怡宁才对,结果反而被关心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但又不得不说……她为此感到高兴。

因为莫祤辰的眼中,依然存在自己的身影,甚至愿意为她而停留……

这就是,被人在意的感觉吗?

「带着各位进行初步的认识了。接下来,我会请我的助理替各位发下一份讲义……」

中途听见关键字,这才让徐怡宁从繁琐思绪中回过神来,她转身去桌上拿起准备好的复印资料,走上前让学生们互相帮忙、往後传递过去。

「请问还有人没拿到吗?」

确定没有人举手,徐怡宁示意让莫祤辰继续他的解说,两人的默契配合得很好,很快又将流程给进行下去。

莫祤辰带着现场的人们开始一场又一场的活动,像是讲义上的文字游戏、让学员互动的角se扮演、以及让他们发表对於个人助理的想像……等等。

他如同天生的领导者,懂得抓住所有人的目光,也能顺利带领众人处理一份接着一份的问题,除了莫祤辰本身的x格特质外,还有他与生俱来的人格魅力。

接下来的活动是「b较」单元,将个人助理与另外两个类似职业作为区分,让学生去判断他们的不同处与相同处。

两人亲自下台去替所有人解答题目的答案,同时也会确认学生们所填写的答案是否合理、正确。

当徐怡宁和某桌的三位小姐解答讲义上的答案後,其中一位看起来b较有年纪的nv子突然开口:「妹妹,你应该还是学生吧?来打工的吗?」

「嗯嗯,我是大二的学生。」

「大二!?看不出来欸,看起来还这麽neng!」

「您过奖了,谢谢您!」

「很认真在工作呢,加油!」

时不时也会有前来搭话的学生,不善言辞的徐怡宁在这种时候也能应答如流,或许没有莫祤辰来得纯熟,但表现是可圈可点的。

徐怡宁充满活力的笑容及正向的态度,受到不少学员们的喜欢,一旁默默关注她的莫祤辰也为此感到高兴。

很快,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几乎没有任何差错,十分顺利地完成整整三个小时的专业讲座。结束时,现场响起如雷的掌声,如同被众人认可了他们的努力及付出。

「今天谢谢各位的莅临,希望有缘再见,离开时不要忘记自己的随身物品,请大家慢走!」

「老师再见!」

莫祤辰和徐怡宁站在门口,目送每个学员离开,陈主任也在一旁帮忙引导学生们离场。

待所有人离开後,他们两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徐怡宁的手轻轻放在x前,紧张的心情总算得以舒缓,紧绷的神经总算获得了释放与解脱,感觉全身都特别轻松。

莫祤辰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他对徐怡宁肯定地点了点头,说着:「今天你辛苦了,表现得很好。」

「谢谢……学长您也辛苦了!」徐怡宁也同样以笑容回应,那份笑意没有丝毫的疲倦与伪装,是很自然的坦露於莫祤辰的面前。

「那,我们收拾一下吧,准备收工。」

「好的!」

下午五点,接近晚餐时间。

两人随意选了一家看起来装潢还不错的义式餐厅去吃晚餐,目前交通属於尖峰时段,等一会儿再回去也没有什麽差。

「怡宁,今天谢谢你了。」

点完餐点後,莫祤辰一边开口、一边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对方,「这里面有放服务证明的证书与今日讲座的报酬,你检查一下吧。」

「好的!谢谢学长!」徐怡宁礼貌地用双手接下,随後笑着说:「学长您好厉害哦……在台上的时候几乎没有怯场,而且讲得很流畅,超厉害的!」

「你过奖了,我也是准备很久才能像今天这样。」莫祤辰微微一笑,他的表情明显也放松了许多,「倒是你,今天的表现挺自然的,很好哦。」

「是、是吗?太好了……」

「感觉你之前都是骗我的,表现这麽好。」

「哪有!学长您怎麽这麽说!」

「呵呵……」

莫祤辰一手托腮,笑脸yy地望着眼前的少nv,好奇地问了一个问题:「觉得今天怎麽样?有什麽想法吗?」

「嗯……」闻言的徐怡宁扶着自己的下巴,「虽然在和学长讨论的时候,大概已经了解个人助理在做些什麽,但今天听一听,好像又有更深的一层了解。」

「真要结论的话……身为个人助理的学长你们也很了不起,为了协助身t不方便的身心障碍者们,几乎都要时刻陪伴在案主的身边,可能很多时候会让你们很困扰,因为你们的想法不能够左右案主,而是让他们自己去做。」

她将手机暂时放在桌上,认真地和对方说道:「即使在实务上遇到这麽多的挫折,你们还是选择继续担任这份职位,也是很值得尊敬的一件事。」

「所以,今天这场讲座上,能够看见这麽多人,尤其是不少已有正值的成年人,带着满腔热忱来到这儿想要了解个人助理、认识不同的障碍者,我很高兴!」

「高兴?为什麽呢?」

「嗯……我也不晓得,只是觉得有不少人想要去了解障碍者这件事,还是蛮暖心的,不论是出自於什麽原因,我都很高兴有越来越多人愿意去了解他们的困境并提供协助!」

见少nv露出欣慰又腼腆的笑容,男人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对此多说什麽。

通常,大部分未完全经历社会的孩子会说出不切实际、过於理想化的话语,曾经的莫祤辰不太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说辞,等个三、五年左右,肯定就不会再有这种天真的想法。

反观,眼前的少nv虽然与多数学生同样抱持着对社会的理想,但说出口的话,给人的感觉是很成熟且现实的,好似早已把这些事情看清了。

莫祤辰说不上来,也无法判断此事的好坏,只能说――她是很与众不同的nv孩。

两杯饮料先行送上,徐怡宁点了一杯可可n盖,莫祤辰这次倒是破天荒点了一杯水果茶。

「欸……好难得学长没有点拿铁。」

「毕竟明天还要上课呢……影响到胃就不好了。」

「对耶……明天礼拜四……」

这才想到隔天是星期四,以前都会特别期待这一天,但现在的徐怡宁彷佛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已经不需要等到那个日子,才能见到莫祤辰了吧。

想到这里,徐怡宁藏不住的笑意随之绽放,刚好也被莫祤辰看见。

「怎麽,想到什麽事情,这麽开心?」

「也……没有什麽啦……就是……」

徐怡宁微微脸红,她害羞地低下头,小小声的向男人说着:「之前都很期待礼拜四能够看到您……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

「啊……不对,应该说……我变得更……贪心了……」

贪心……?莫祤辰抬眸看向她。

少nv抿了抿嘴,惯用手反sx将过长的浏海g至耳後,发出如小兔子一般的嗫嗕:

「现在的我……只要一想到随时可以和学长说我想见您,我就不止是想在明天跟您见面而已……」

「我……每天都想要见到您。」

语落的那一瞬间,空气像是静止似的悄无声息,面对羞涩不已的少nv,听者有意的男人顿时愣了神。

啊……真的……不行呢……。

用这种表情说出这种话……真的很犯规。

「……!」

在徐怡宁恍神的期间,莫祤辰顺手拿起一旁的菜单,遮住了坐在角落位置的他们,男人将身子倾向於自家恋人,没有给予少nv一点反应的机会,上前就在她的嘴角旁落下轻柔的一吻。

出自於对少nv的尊重、以及那无法压抑的情感,男人有意在恋人的嘴角位置亲吻,即使不是嘴唇,也足够让愣神少nv的脸庞在一瞬间升温。

……咦?

她与男人四目交接,即使灯光有些昏暗让视线变得朦胧,也能够瞧见面前的男人那英俊且jg致的五官染上些微的淡红,此时的两人或许都想着同一件事。

――还会再有一次吗?

「……抱歉,我忍不住了。」温柔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莫祤辰深情地凝视着少nv,眼里充斥对恋人的感情与情愫,直接让徐怡宁看傻了眼。

「学、学长……」

「你……会讨厌吗?」

「……」

「怡宁……能够告诉我吗。」

说实话,徐怡宁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男人的话都只能听懂简短词汇而已,她有好多话想要说出口,却怎麽样也无法发出声音。

那份温度还残留於被吻的地方,徐怡宁怎麽样也不会相信,最喜欢的人有了想要亲吻她的冲动,甚至担心自己讨厌,想要争取她的同意。

知道她从来没有谈过恋ai,所以做任何事都选择尊重自己,如此温柔又t贴的男人,究竟是要她如何?

彼此沉默了许多,莫祤辰才看见少nv伸手去触碰自己空闲的左手,徐怡宁脸红的望向他,并摇了摇头表示不讨厌,接着却说出更令男人吃惊的话语。

本就脆弱不堪的心弦,也在这一刻被少nv给彻底撩拨。

「您可以……再一次吗?」

餐厅依旧播放着抒情悦耳的古典歌曲,瓷盘的轻微碰撞声、客人们的欢笑交谈及窃窃私语交织於其中。

莫祤辰完成徐怡宁的心愿,这一次的他将双唇贴近了少nv,熟悉的气息、暧昧的余温、浓厚的ai意……平时无法用言语诉说的情感,在此刻透过亲吻传递给彼此。

男人的温柔不断地让少nv耽溺在其中,尽管告诉自己多少次,会因此给喜欢的人添麻烦,男人却从不避讳,坚持让她继续像个孩子那样。

或许,这就是属於他们相处的默契,就连接吻的时候,也是如此。

双唇分离,两人相视一笑。

这对小俩口的感情,好似又往前迈向一大步。

她真的……和莫祤辰接吻了。

那种如电流一般的su麻感袭卷全身,直到徐怡宁回家,都还会回想起那份令人难忘的瞬间。

当时的莫祤辰慢慢地靠近红着脸的少nv,彷佛要在当下将她整个人给完全吞噬……他们的呼x1逐渐交织在一起,彼此之间好似建立一座无形的桥梁,将两人的心灵连接在一起。

蜻蜓点水如羽毛那样轻柔,炽热的吐息临近於小巧的脸庞,徐怡宁有好几次想要躲开,却因为对象是莫祤辰的缘故,她选择闭上了双眼,享受男人给予只属於自己的t温。

徐怡宁认为自己要疯了,为什麽可以反覆想起那个场景,就连刚刚洗完澡接着躺在床上,都还能闪过不久前的……

完了……明天好si不si又是礼拜四……我要怎麽面对学长……

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徐怡宁发现她的脸部还是很烫,怎麽样都无法降温,要是用这种样子面对明天早上的团t课,肯定会被不少人发现不对劲。

「啊啊啊啊~!学长您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

为什麽要在今天亲人家啦……过於羞耻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抱紧一旁的兔子玩偶不断在床上来回打滚。

虽然很害羞,但……这是不是也代表,她与莫祤辰的距离也……更靠近了呢?

总感觉进展过於快速,但仔细算一算,暧昧的时间里,几乎把所有交往期间的事情做过了,今天已经发展到接吻,更奇怪的是自己在莫祤辰离开时,有种不舍得的情绪……不知道了,徐怡宁目前整个大当机。

手指轻轻抚上了粉neng的嘴唇,徐怡宁第一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奇怪感受,加上这是她的初吻,一切也显得更为特别。

她所有的第一次,彷佛都献给了莫祤辰。

献给那位,最喜欢的对象。

「学长……我真的……很喜欢您……」

想这件事情的人,可不止徐怡宁而已。

关机并阖上了笔电,莫祤辰顿时松了一口气,身t不自觉往後靠在椅背上,结果没过多久,他又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

虽说是自己的情不自禁,但他也是很意外,没有遭到徐怡宁的拒绝。

莫祤辰坦承,当时的他总有一gu冲动想要拥有眼前的少nv,不论是名义上、还是情感上,嘴上总说自己是毫无恋ai经验的nv孩,为何还能如此自然地说出那些有意无意的话语呢?

甚至,露出恳求般的眼神,希望他能够再一次。

少nv的双唇是柔软的,彷佛还带了几丝香甜,她生涩地想要凑近自己,却因为害羞和紧张而不敢睁开双眼的模样都足以令人怜惜,不论是谁看见都会产生下意识的保护yu及占有yu。

她真的好可ai。

或许就是徐怡宁从未谈过恋ai,才会有许多令人感到新鲜的反应,这是让莫祤辰乐此不疲的原因之一,每一次都看不腻。

莫祤辰还记得很清楚,当他们分离时,徐怡宁的脸上满是羞赧及纯真,似乎还带着些许依依不舍的神情,试图想要伸手挽留自己的动作。

随後的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手指不安份地相互拨弄,如同徐怡宁的心情那般,既凌乱又难以整理,只能断断续续回应自己:

「那个……学长……刚刚是、是我的……初吻……什麽的……」

他会不知道吗?徐怡宁第一次谈恋ai的对象就是莫祤辰,难道他会不晓得吗?现在想想,这句话实在是可ai又好笑。

毕竟是公共场所,莫祤辰感觉再持续那种氛围下去,他肯定会再一次去亲吻眼前惹人怜ai的羞涩少nv,想要让徐怡宁知道――自己会待在对方身边。

……糟了。

曾经难以言喻的情感,彷佛再度涌上心头,只不过这次,又更为强烈。

莫祤辰点开手机萤幕,他的画面停留在与少nv交谈的对话框,脱口而出这句话。

「怡宁……我想你了。」

待在偌大的卧房、书房里,突然有种不知名的空虚感,少nv利用娃娃掩饰了自己害怕寂寞的心灵,男人利用书籍沉淀并洗清自己过往发生的经历,躺在床上的他们,心有灵犀地思考同一件事。

那是恋ai中的两人,专属的默契。

隔天。

徐怡宁依旧早起来到学校报到,一如往常的打开教室门、弄好电灯与电脑、坐下来吃早餐……行云流水般的流程已经是种养成的习惯,如果没有意外,她等等又要趴下来休息了。

快要九点,徐怡宁将桌面整理乾净後,将自己的课堂书本放好,随後倚靠它垫在下方,准备早晨的补眠。

今天学长会是什麽样子呢……想到这儿,徐怡宁缓缓闭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谁会晓得几分钟後,某一个人影悄悄踏进了专业教室,放慢脚步朝她走来,默默停在徐怡宁的前方,伸手轻微挽过那柔顺乌黑的发丝,顺着那轮廓梳理整齐。

见自家恋人睡得这麽熟,他轻轻地笑了。

「本来想给这孩子惊喜的……算了,有的是机会。」

距离接送蓝扬纶还有一段时间,莫祤辰随手拉出一旁的椅子,静静地待在徐怡宁的身边,他并不打算吵醒恋人,只是想在私下无人的这一刻陪伴对方。

徐怡宁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周遭事物的改变,她趴在书本上将头垫高,规律的吐息及呼x1声隐隐发出,她的眼袋上带点隐约的黑眼圈,好似这几天都让她特别疲惫。

昨天莫祤辰就有发现,徐怡宁虽然看起来状况很好,但总是有流露出一丝疲劳的神态,在自己面前却表现出很坚强的模样,不让他担心。

傻孩子……我会看不出来吗?

更何况……我还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吗。

莫祤辰轻笑,低头就在徐怡宁的额间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如同珍惜一样易碎宝物那样的珍贵、着重。

「……!」

如此的巧合,今天也提早来到教室的林綉玉才刚打开前门,就马上看见了如此暧昧的一幕,男人理所当然也有看见他人的身影,在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後,笑着与对方点头。

等等?现在什麽时间?为什麽莫祤辰在这里?还、还、还有……他、他、他刚刚是不是亲了……

脑袋第一次飞快地运作,林綉玉突然有点手足无措,向对方点完头後,想要转身离开教室,但又想想不太对,她来教室就是为了上课跟没做完的报告才这麽早来,不然这个时间她才不会出现。

但是莫祤辰更不该这个时间出现吧!?

林綉玉默默回头望向莫祤辰,小小声的询问:「那个……助教……」

「嘘……」莫祤辰轻轻将食指抵在唇间,另外一手轻抚着徐怡宁的头顶,笑着低语:「小声点……我不想吵醒这孩子,如果被她发现我又来这儿……她的反应,你也晓得。」

闻言的林綉玉点了点头,自家闺蜜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她b谁都还要清楚,不过看到如此少nv心的画面,老实说她自己也是有点心动。

总算明白徐怡宁为什麽这麽迷恋莫祤辰的原因的,这男人真的越来越耐看,甚至是好看了。

「我等等就走,早上的事请帮我保密,拜托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

可恶,怡宁你真的找到一个很好的男人,还是一个极品。这是林綉玉给予男人的最高评价,没有之一。

「话说……您怎麽这个时间会来?」林綉玉上前小声询问,「难道……蓝教授又来开会了吗?」

怡宁果然有提上次我来的事情。莫祤辰挑了下眉,而林綉玉并没有发现自己问了什麽不对的东西,男人顺着对方的话回应:「上次确实是和老师一起来的,但这次就不是了。」

「啊?难、难道您……」

「是哦。」

此时的莫祤辰再度撇向身旁的徐怡宁,脸上浮现的温柔笑意,是只为这名少nv展现的……

「我是为了见这孩子,才特别来这儿的。」

「你为什麽今天看我都这麽诡异啊?」

上完团t课、前去学餐吃饭的徐怡宁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闺蜜,总感觉林綉玉b平常还笑口常开,她感到很不可思议。

「没什麽,今天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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