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远
陌生男人留着利落的寸头,对着狼狈的季修远伸出被一层薄茧覆盖的手。
“季少爷?”
少爷?季修远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这让他想起自己纵情享乐的前半生。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原来是遇到熟人了。
眼前的人衣着整洁,白色背心上连一点儿灰都没有,可见他要么实际强劲,要么地位颇高,不管是哪种,对现在这个处境的季修远而言都是好事,可尴尬的是,他翻遍记忆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对方样貌中等偏上,眼皮非常薄,瞳孔又比正常人小一些,哪怕此时正对着自己笑,季修远也觉得自己像被毒蛇盯上,可能是有过一面之缘。
季修远一边回忆着这人是谁,一边拉住对方的手借力起身,想要松开手却发现对方紧紧攥着不松开,拉着自己往在地上哀嚎的守卫身边走。
“没长眼的狗东西,什么人你都敢动手。”
说完一脚踢在守卫的肚子上,那守卫也顾不得疼痛,赶紧起身对着男人磕头:“栋哥我错了!是我没长眼睛,是我该死!饶了我,求求您饶了我!”
又转身冲着季修远磕头道歉:“我不知道您和栋哥是朋友,我要是知道,给我八个狗胆我也不敢啊!饶了我吧!”
被叫栋哥的男人不再拉着季修远的手,搂住季修远的肩膀,把上身中间都压在季修远身上。
“少爷,你说要不要饶了他。”
季修远很不喜这种感觉,对方强壮的胳膊好像正在收拢的捕兽夹,淡淡的汗味不停侵略他的意识,连带着耳边灼热的呼吸都让季修远抗拒。
但他没有拒绝,也没推开,别人认为他和这个人关系越好,他才越能在这个城里过得好。
“放了他吧。”
“听见了吗?还不快滚。”
“谢谢栋哥!”
守卫连忙嗑了两个响头,捂着胳膊连滚带爬地跑了。
“谢谢你。”
“谢什么,季少爷曾经那么照顾我,都是应该的。”
栋哥搂着季修远往城里走,季修远的伙伴也想跟进去,却被人拦下来,一直挽着季修远胳膊的女孩没忍住,喊了一声季修远的名字。
季修远回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等自己出来接他们。
栋哥自然也听到了:“女朋友?”
“不是。”
“放心,我会让人安顿好他们的,我们找个地方先叙叙旧?”
——
豪华的别墅里,四个男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闲聊。
“老大今天怎么想起来开会?”
吊儿郎当的男青年在手里抛掷着一枚硬币打发时间,金属震颤的声音格外清脆。
西装革履的男人推了推眼镜,道:
“听说是北边出了乱子。”
“啊~嗯嗯~不要……啊~啊~”
“啪啪啪~”
几人正聊着,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响亮而又密集的拍肉声,其实这声音一直都在,只不过一开始还是温柔的黏肉声,几人都是高阶异能者,那阴囊沾满肠液一下下撞击在臀肉上的暧昧水声和男人的求饶痛呼与呻吟清晰地仿佛就在眼前上演。
“现在想没想起来我是谁?”
“对不起……啊~啊啊啊……”
“我的好少爷,你得看着我的脸啊,闭着眼睛怎么能想起来。”
“拿出去拿出去……啊——!”
“啪啪啪啪”
“这老四怎么肏得这么狠,逼都能给他干烂了。”
一个光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十分猥琐地把手伸进裤裆扶正勃起的硕大男根,一道狰狞的疤痕贯穿了他的整张脸,让他看起来十分可怖。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四哥起码还磨了一会逼才怼进去,你他妈上次硬往里捅,叫得我后半夜都他妈没睡好觉。”
青年把手里的硬币狠狠砸向光头,却被对方轻易抓住。
“是不是偷听哥哥做爱撸管?真变态。”
“滚!”
“栋子,大哥来了,下来。”
西装男一开口,原本吊儿郎当的众人立刻正襟危坐,楼上的“啪啪”响声也停了下来,变成下来的脚步声。
“四哥,你只穿条内裤出来是要勾引谁?”
“这不还没完事,开完会继续干,省得脱衣服了,省事。”
张廷栋只穿着一条紧身内裤,斜支的勃起男根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布料,龟头处更是被撑成半透明壮,而盖住鸡巴的布料上完全被淫液浸透,湿哒哒地像尿裤子了一样。
他显然干得极狠,古铜色的肌肉上布满细腻的汗珠,倒三角的身材挂着淫乐后舒展的肌肉,色情中又带着性感,走下台阶时,每一步都会让饱满的胸肌细微颤抖,宽大的肩膀一侧甚至还被咬出一个鲜明的齿痕。
不过张廷栋完全不觉得羞耻,大咧咧地找个地方坐下,两个睾丸爬贴在椅背上,隔着布料都能看出肥壮。
几人刚要调侃,就听西装男咳了一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