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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三人在场/踩脸/学狗叫/脚踹B

 

秦弈抽得太狠,害得喻言晚上冰敷了好久第二天脸都还是肿的。

对此两位当事人都挺无所谓的,但是总有不长眼的非要过来嘴两句。

【老公救命】

秦弈回复【?你在哪】

【办公室tt】

秦弈和喻言相处也算有段时间了,他发现喻言大部分情况下只叫他夫主。只有挨罚太过或者被操狠了才会撒娇喊老公。

可爱。很可爱。秦弈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居然会和喻言处处作对。毕竟他们从初中起就上同一所军校,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喻言给自己当童养媳。

本以为只是喻言想自己了,“嗨老婆,我…。”打开门看见韩烁那张大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秦弈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秦弈看向韩烁身后的喻言,喻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好像在示意秦弈做掉他,眼神不善偷偷地瞪了韩烁好几眼。

在韩烁回头后又瞬间恢复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噗,死装。

“少将,来得正好。”韩烁皱着眉走进了几步,仿佛兴师问罪似的,“就算双性奴妻地位低下,倒也不至于留这么狠的痕迹吧。让人看了影响也不好。”

“什么影响?我看别人都没啥意见啊怎么就影响到你一个人了呢。你破防了?”

“别人自然无所谓。但是我与喻上校交情甚深,自然会看不过去。”

秦弈就不明白了,“不是,我们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情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没事要不然做个全身体检去吧??查查是不是什么类风湿或者脑膜炎之类的…”

秦弈越说越觉得韩烁有那个大病,他冲喻言道“跪下。”

他直接上脚踹喻言的脸,把人踹倒了再看人好脾气地爬起来继续跪着。他都没看喻言一眼,眼神不善直勾勾盯着韩烁,道“小宝,你自己说,你是自愿的吗。”

“我自愿的。”跪在地上的喻言淡淡开口。

“每个被律法束缚折磨的双性都会这么说。谁信呢。”韩烁眼睁睁看着喻言这幅卑微的样子。也许是英雄救美的心思作祟,韩烁愈发觉得喻言可怜。

“是吗?”韩烁哼笑一声,直接踩着喻言的头摁到了地上,他的军靴很硬,而且用的力气也不算小,喻言的脸都被踩的有些变形。

“那怎么办呢。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我就算是把他当畜生踹他都只爱我。怎么办呢。”

秦弈松开的时候喻言脸上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就很疼。

“怎么办呢韩医生,知道他被我抽脸你就破防了。那你要是看到他给我当狗你会不会哭啊。”

“小宝,叫两声给他听听呢。”

喻言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羞于开口,很小声地叫了两声之后被秦弈狠狠踹了奶子。

因为绑着束带所以被踹会更痛。

喻言呜了一声之后这才叫地让人听清了,“汪汪…”

“贱东西。好话不听非得挨打。”

“秦弈你够了!没必要吧!”韩烁看来是真的气到了,直呼秦弈大名。

“我让你看了?受不了就慢走不送啊。”秦弈随手摸摸口袋摸出根笔,像逗狗似得到处扔,再让喻言给他叼回来。

韩烁终于被气走了,门被他甩的震天响。

“神经。”秦弈摇摇头,表示对韩烁精神状态的不理解。看不下去还要看这么久,世界上的抖好多。

喻言是真的觉得害羞。以前哪怕是在公共场合跪着伺候秦弈或者是在公共场合挨打都没有今天当着别人的面给秦弈当狗来的羞耻。

喻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喜欢往秦弈身边靠。所以他抱住了秦弈的小腿。

秦弈觉得好笑,“你几岁了?天天撒娇。跪直了。”

喻言摇摇头抱得更紧了,就好像遇到事就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害羞啊?”

秦弈蹲下身挑起喻言的下巴,“打个赌吧。”

“…什么。”

“我赌你现在下面肯定湿的一塌糊涂。我赢了的话你下周带一周贞操带,我输了的话你就带一周贞操锁。怎么样,公平吧?”

“我不赌。”喻言小声闷闷道。

“我发现你真的是欠打。第一次说的时候你听话就好了何苦挨后面那顿。”

“老公…”

“撒娇没用。”秦弈摇了摇食指,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喻言的逼。“跪撅起来,逼挺好了。”

正常情况下还好,因为逼又大又肥,喻言一旦把屁股撅高,裤子绷紧了之后逼的形状特别明显。

秦弈一脚踹上去把喻言踹的往前爬了好几步,还没等人退回来就又一脚上去,像赶狗一样把喻言踹的满屋子乱爬。偶尔踢到阴蒂还会听到喻言骚叫一声。

一直到逼水洇湿了军装秦弈才停下来。

“该说什么?”

“谢谢夫主,夫主踹逼辛苦了。”

“嗯。我回去了。下周前面后面一起锁。让你不早点选。”秦弈欺负完自己媳妇之后心情颇好的吹着口哨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喻言跪在地上捂着逼碰也不是揉也不是半天起不来。

他没有多余的裤子了,逼已经被踢肿了一倍,走路都能挺明显的看出来小逼的形状,而且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都会让小逼觉得敏感胀痛,所以他只能走的更小心翼翼。

“什么玩意儿。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别想了。”秦弈把那一沓子写着不同双性身份的资料扔回了桌子上。

秦弈这才知道了秦海上次和他说的事儿具体是指什么。

要他娶二房。

喻言确实优秀也招人喜欢,但是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而且还是个受孕率很低的双性,对世家来说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秦海是老顽固了,但就秦弈一个独子,还是老来得子,所以当年秦弈一定倔着要娶喻言最后老头也妥协了。

但他们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孩子这件事让秦海很是不满。

“又不妨碍你继续喜欢小言那孩子,只是多娶几个回来生孩子罢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话啊。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讲什么啊。”秦弈气瞬间就上来了,他确实怕他爹,但是真把秦弈惹急了他也能闹的秦海头大。

秦海能说出这种话也足以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疼宠秦弈,但确实不甚在乎妻子。甚至可以说,他们关系很差。

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军阀却养出了一个情种。

秦弈在感情上有很深的洁癖。

虽然他在和喻言搞上之前几乎一周换一次对象,但是每一个都没有上心过。

太无聊了,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为了他的脸。秦弈不想变成秦海那样的人,但是又忍不住自暴自弃得让自己放纵。

他自诩算是个投胎投的很幸运的人了,家里有钱有权,把他这辈子的路都铺好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是在爱里诞生的。父母甚至会以他为工具来伤害彼此。

冷冰冰的家庭聚餐,被迫在其中一方面前跟着辱骂另一方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秦弈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再过一遍他的童年。

“我不。我只和喻言生。你别再劝我了。他要是实在生不出来我就一辈子不要小孩。”

“胡闹!”

秦弈不想和他爹吵架,他耐着性子给秦海解释了一遍自己不想和别的双性生孩子的原因。但秦海显然理解不了秦弈的理论和说辞。

“你和别人的孩子小言肯定也会当做自己亲生的去爱,这孩子怎么就不幸福了?”

“哈?把人娶回来这么伤他的心是不是太贱了啊。”

这显然又涉及到了秦海的盲区。也就是爱老婆这件事。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秦海拍案而起,直接让人把秦弈关了起来。

“喻言已经答应了。”

“他答应没用!我是他夫主我才是主子,我娶不娶二房的他有什么话语权啊。”秦弈又反应过来,“你私下里找他了?喂!老头你别太过了!你和我怎么说都行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他生不出来当然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没用我又怎么会帮你找别人。”

秦弈此刻已经被两个大汉压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但他嘴还不肯停,“你骂我就算了你干嘛骂他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没用呢?我就是没用怎么了你给我找多少个他们都怀不上!”

这话可把秦海气的够呛,毕竟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男人脸面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在看到自己儿子为了区区双性这么说自己,秦海气的连咳了好几下。

秦弈怕秦海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秦海气急了会打人,而秦弈真的挺怕疼的。

而一旦到了能把秦海气的打人的事件了,那就证明是秦弈死都不肯松口了。

所以每次的结局都是秦弈死倔不认错,秦海打到最后又舍不得,只能纵着秦弈。

以前的秦弈挨打时心里的想法全都是赶紧晕过去到点结束。或者是一些反复骂老头的话。

但这次鞭子甩在秦弈背上的时候,秦弈满脑子都在想喻言。

今天如果老头关他一晚上回不去的话怎么办喻言会不会担心。又开始想自己还在这死磕呢喻言那个小婊子那么快就向老头妥协了,没出息的,回去得好好扇他两巴掌教育教育。但他又觉得自己一见到喻言肯定只觉得委屈,想抱着人亲让喻言哄哄他,肯定没时间揍喻言。

结果真实情况是,秦海放了秦弈之后,秦弈压根没在喻言面前提这件事。只是悄悄派了人盯着喻言防止老头再私下里找他。

他不想喻言在这件事上面伤心,鞭子都挨了也不介意多挨几顿,自己一个人把这事儿扛了算了。

怕喻言发现自己的伤所以这几天借着公务繁忙的理由都没怎么和喻言近距离接触,晚上也只是单纯搂着睡觉。

他又怕喻言多想所以动不动就给喻言发两条信息说老婆我好爱你。

他做梦都没想到喻言能干出这种事儿。

喝了喻言递过来的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本来搂着老婆打算去床上睡一觉,睡着睡着再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坐了个人。

赤身裸体的。

自己下半身都被扒光了。

头太晕了,但是他还是勉强能辨认出来身上是一个陌生的双性。

秦弈被喂了药,浑身都软了推也推不开。

他急地直喘粗气,最后憋出句,“喻言,你别让我恨你。”

果然喻言再看,他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秦弈看不清。

“老婆…算我求你的,你让他走吧…”秦弈是真没办法了,他难受的厉害,身上也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双性还是走了。

喻言蹲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秦弈缓了半天才稍微有点力气,他抓着床单,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说,“喻言,你信不信老子真的会打死你。”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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