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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

 

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处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痒从阴穴深处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体,阴蒂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欲坠。

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穴蹭过的地方被爱液浸透湿了,淫秽的泛着光泽,黏液如初晨的露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穴肉的痛感又逼迫他调整姿势站稳。

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湿了缕缕堇发,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吸,抖着腿咬紧牙直挺挺地向走去。

过肿的阴蒂恰好卡住了这处凸起的结,他踮起脚尖试图蹭过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的下体早被无时无刻的性交折磨得使不上力气,肉珠刚磨上绳结,腿脚便一个不稳往下坠。

雪白的臀猛脱力下落,绳结没入穴口一吃到底,太涨太痛,人偶仰头地大喘,红润的唇穴翕张着,绳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软肉,私处酥麻到了极致,人偶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他用手颤巍地握紧前面的绳支撑自己,大脑越来越呆滞,近乎一片空白。

散兵就坐在那里不动了,周围响起嘘声。“大人这就走不动了吗?”高大的男人贴近他,“可您看起来很爽呢?”

“那就让我帮您再舒服一点吧。”

男人捏住绳子,顽劣地一点点向上提拉,漏水的蚌肉将麻绳完全吮进去,“啊……啊啊……”他仰着脖子,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舌尖,和他下身的雌穴一同不停颤动,完全是被肏坏的样子。

他无力阻止男人上下甩动麻绳,雪白浑圆的屁股坐实在绳结上,阴蒂肿胀软烂,两片蚌肉熟艳地外翻,合不拢的小口淋淋漓漓地淌出水液。

绳结在穴内一进一出,又狠狠压上肉豆,“呜……”散兵终究败下阵来,他被绳子玩到潮喷了。白暂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奔涌而出的爱液却被绳结牢牢堵在体内,他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

高潮后散兵的神识即刻消散,人偶再也撑不住了,他合上眼,身体犹如得到解脱般晃晃悠悠地向一旁倒去,最后不知落入了谁的怀中。

————

下体像被钝器猛烈摧残过那般疼痛,散兵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里。

浓郁的酒气包裹着他,见到人偶醒了,醉醺醺的下属用大手摩挲他的腰际,连讲话都口齿不清:“哟…我们的大人醒了!”

人偶记得这张脸,此人先前没少侵犯他。他们这又是在干什么?散兵蹙眉,难闻的烈酒味熏得他想吐。他观察周围,已是深夜,支队的士兵们都在,男人们坐成一圈围着篝火饮酒,而他赤身裸体地被人搂抱着。

“您走绳走到一半就昏倒了,一直睡到现在。”黢黑皮肤的壮汉猛灌几口烈酒:“我们已经给您充足的休息时间了。”

这话里头的意思就是,他们又想在他身上试新花样了。散兵有气无力地喃喃:“你们还要做什么……”

男人加重揽紧他的力道,古铜色的壮臂快比人偶的腰还粗,宽阔高大的体格与身形娇小的少年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反差,人偶躺在他健实的胸膛上,只顾着扭腰想逃脱,光滑肌肤像泥鳅般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断打滑,柔嫩至极的触感只会愈加勾起士兵的兽欲。

男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扬起酒壶高声道:“各位,今晚这来自至冬的美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人回应他:“美中不足!”

“美酒就该配美人的侍奉才有滋味,你们说对不对?!”

围着篝火的士兵们捧腹大笑,异口同声喊着:“对!”

那男人抓起酒壶凑上人偶的唇边,眼里闪着猥琐的光:“那么大人,请侍奉我们喝酒吧。”

迟钝如人偶也能立即反应过来,所谓的侍奉,就是让他嘴对嘴喂这帮畜生喝酒。这是来自至冬的陋习,侍女会用嘴温好酒,再与主人唇齿相交,而后渡去酒液。

恶心得要命!散兵破口大骂:“滚!唔唔——”没有机会抵抗,人偶已经被男人捏住脸逼迫张开嘴,苦辣的烈酒灌入,顺着口腔滑进食道,辛辣呛得他泪水盈眶,过多的酒液溢出,顺着唇角一路流到胸膛。

男人用虎口钳制着散兵的下巴,他附身压上去,嘴直接贴住人偶的薄唇。

哗然的笑声中,观看者们却并没看见理想中的画面,强吻着散兵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人偶大力推开,而少年直径向后摔在地上。

男人痛苦地捂着嘴,他大舌头似的含糊大叫:“妈的!这臭小鬼居然敢咬我!”

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滴落,刚刚人偶咬的那下属实不轻,他愤恨瞪着坐在地上、眼神冷漠的少年。旁人无一不傻眼,事到如今,这落魄的伪神居然还倔着骨头。

在一片死寂中,散兵冷笑着,他抬起脸往男人的脸上啐出一口血沫。

没什么实质伤害,却足够让男人颜面扫地,男人气疯了,口中含血大叫着:“操,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他提起胳膊正要往散兵的脸上扇,一个人影突然拦在他的身前大喊:“等等!”

男人定睛一瞧,这人是第二分队的安德烈,他不耐烦地吼道:“滚开!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今天不让这装模作样的婊子长记性我咽不下这口气!!”

安德烈微微颤着身子,他强装冷静回答道:“确实该让他长记性,但可以换种方式。”

“怎么?你有更好的主意?”

“诸位其实都很喜欢散兵大人的长相吧?假如你们用他发泄时,却看见一张破相的面孔,是不是直接没劲了?”

士兵们纷纷点头赞同:“有道理,我们只喜欢看漂亮的脸。”

“那不妨换种方式……”安德烈吞咽口水,他不敢去看散兵的表情:“你们不是说散兵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嘴听话吗——那为什么不干脆用下面那张嘴喂酒呢?”

片刻静默后,人群哗然:“说的对!他的逼倒是很听话!”“是个好主意,拿瓶酒来!今晚就让大人用下面的小嘴侍奉我们喝酒了!”

方才还怒不可遏的男人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这个办法确实算两全其美了。

唯有地上的人偶一动不动,比起精神上的侮辱,肉体的痛苦对他来说不过尔尔,而安德烈出的这个主意,直接将他的人格践进了泥巴里。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德烈,像在看一个背弃他的叛徒。

“等等……不,不要……”散兵被数个男人架起来,小腿折叠起压在胸上,士兵捏着瓶身,瓶口怼上他肿胀的穴口塞进去。

“啊…啊……”散兵发着颤感受酒汁在穴道里极速流淌,直至灌满子宫,小腹酸胀得像要裂开般,最后一滴酒也倒进去了,瓶口在脱离穴口时发过“啵”的一声,装不下的酒汁溢出,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被他咬过的男人蹲下身,凑近他的女穴,他的嘴贴着阴唇吮吸,舌头灵活地探入穴道搅拌,嗓喉鼓动着将里头的酒汁吞入腹中。

喝的差不多了,男人依依不舍地离开散兵的逼,大声感慨道:“真是好酒啊!”

接二连三的人凑上来了,他们排成队等待着舔吮他的私处,为了品尝一口由散兵大人的身体温好的美酒。

后一个人吸着还拍他屁股:“大人夹紧点,可别浪费了!”引得人群嬉笑,随后又一人赶忙接上,唯恐浪费了这样的琼脂玉露。

肉穴里的酒汁一旦被喝完,就会有新的酒瓶继续倒入他的女穴中,人偶就这么成为了一个公用的人体酒具,夜还很长,按理说还有反抗的机会,可他累的什么也不想做了,只是木然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过来喝他酿出的肉酒。

人偶抬起暗沉的眼,他看向在远处默默伫立的安德烈,心绪悄然发生了变化。

———

士兵们忙着去执行任务,木屋里又只剩散兵和安德烈了。

唯一不同的是散兵不挣扎了,手脚戴满镣铐的人偶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日光下彻,蝶翼般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小片阴影,看得安德烈心头微动。

安德烈不由自主喃喃:“大人……”

人偶一点点蜷起身子,他苦涩地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抱着膝盖,清瘦的孤影惹人怜惜:“明明想要成为神,到头来却一无所有……还落得如今这种境地。”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真是造化弄人啊。”

安德烈沉默不语,漫长的缄默后,他听见人偶那细小的、带着点哭腔的颤音:“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安德烈横竖说不出话,即便亲眼目睹过人偶被凌辱时最不堪的模样,但在他眼里,少年永远是那道不可触及的虚影,他甚至没想过大人愿意和他这无名小卒倾诉痛苦。

大人看起来真的很难过,安德烈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想过,我……”

人偶打断他:“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是来……呃…”他的舌头像打结了般,男人笨拙地抓挠脑袋,该说什么呢?难道说:“其实我也是来找军妓的,但没想到所谓的军妓是大人您。”

男人听见了一声轻笑,他诧异抬起头,昳丽的少年轻启红唇,道出真相:“你也是来找我的,对吧?”人偶对他眨眨眼,像懵懂的孩子,又似诱人堕落的艳鬼,“可是你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干呢。”

“我……我……”

散兵又打断他:“做吗?”

男人的下巴快砸下来:“啊?”

“…收回你那副蠢样子,我只是想找人发泄一下。”散兵晃动两下镣铐:“要做的话就把这个解开,我可以主动让你舒服些。”

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性很难抵抗这种诱惑。安德烈还是掏出了士兵交给他的钥匙,虽然他有所提防,但丧尽力量的人偶虚弱到连普通人都难以抗衡,他更相信散兵掀不起什么风浪。

没一会,所有的镣铐重重砸在地上,人偶白森森的双臂附上男人的肩背,安德烈扶着散兵的腰,方便他骑上胯部,穴口抵上龟头后,人偶便自己上下动起了腰,他皱着眉发出嘤咛:“嗯……”

安德烈激动得热血沸腾,散兵大人主动跪坐在他的性器上,下身起伏着吞吃他的肉棒,他的呼吸凌乱,第一次感受着散兵大人的雌穴,穴肉如有生命般,紧实有力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傻兮兮看着散兵泛起薄红的脸:“大人,其实我对您……”

即将脱口的情话在刀刃刺入胸膛时停顿。

安德烈的胸口一阵冰凉,随后是焚烧般的灼热,他不可置信地缓缓低头,自己的佩刀不知何时到了人偶的手中,散兵握住刀柄,一寸又一寸朝着他的心脏推进。

原来那摄人魂魄的艳鬼来索取他的命了,血花绽开在他的胸口,如同丛生的曼珠沙华。鲜血从伤口滴淌到散兵脸上,安德烈颤抖着摸上他握住刀柄的手,散兵贴上他的耳朵,唇瓣翕动,安德烈依稀听清他在说:“永别了。”

他居然会忘记了——散兵从来是一条布着娇艳花纹的毒蛇,他善于佯装无辜,依靠靡丽动人的外表蛊惑人类,嘶嘶吐着蛇信子伺机静候猎物坠入凡尘的陷阱,在上钩的一瞬,他会毫不犹豫对猎物进行致命绞杀。

视线愈发模糊,他迷离间看见了人偶在笑,那并非苦笑,也并非他时常挂在脸上的冷笑,是得以解脱后发自内心的、犹如阳光般的璀璨笑容。

是他对散兵的掉以轻心害死了自己,可他知道他会落得这个下场吗?也许他知道,他后悔吗?也许不后悔。

安德烈的生命在此刻停止摆动,他的脉搏逐渐微弱,最终戛然而止。

安德烈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已经迟了,他直挺地向后躺倒在血泊中,眼前闪过的走马灯定格在散兵那抹笑容。

最后一刻,安德烈恍惚心想:“原来散兵大人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啊……”

——————

散兵赤着身子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狂奔,他一刻也不敢停歇,这时候愚人众恐怕已经回到了木屋,发现了那具尸体,以及空空如也的镣铐。

士兵肯定也在树林里追击他。他只能跑,不停地跑,无论朝着哪个方向,一旦停下就会被捉回去继续成为众人的性奴。

可是他真的很累了,太累了……人偶奔跑的脚步还是放缓了,这些日子的折腾让他早已精疲力尽,现下又逃了这么久,体力早已耗尽,人偶相信一旦他停下脚步就会直接昏过去。

散兵甚至没法注意到即将绊脚的树根,他一个磕绊,重重摔在了地上。

脚上都是树枝刮出的血痕,身体好痛…哪里都好痛……人偶尝试站起,却发现自己的腿无力的像失去了骨头般,已经无法支撑他站起来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莫过于此,散兵终于崩溃了,压抑的情绪一瞬爆发,他大声哭嚎起来,泣音响彻林间,少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祈求着不要被愚人众找到。

“小猫。”

是幻觉吗?人偶缓缓从膝间抬起头,看见了垂落在眼前的金色麻花辫,这不是幻觉,空出现了。

“你怎么在出现这里?还这么狼狈?”空蹲下身与他齐平视线,“我以为你已经回至冬了呢。”

“我……”话语还未出口,人偶紧绷已久的神经岿然落地,他像到了归宿般,直挺挺昏倒在了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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