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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成谜调查员x被流放的原住民

 

后来他满村乱走的时候上了山,看见了半山腰有一个小房子,就是花礼山家。

白公主见花礼山家亮堂又干净,离那帮聒噪的村人很远,而且花礼山长的好话也少,还会伺候人,白公主就这么下榻了花礼山的小破屋。

再之后花礼山沉默寡言又很会哄人的buff叠加,那副蜂蜜一样的甜蜜古怪的肉体把白公主迷的晕头转向,哄的心花怒放。

小公主原先以为花礼山会很乐意跟他回城里,结果花礼山根本不愿意,白楽英觉着委屈,他觉得花礼山不乐意哄他了,不喜欢他了,他直接把人打晕绑起来带了回去。

好一个哭哭啼啼的重拳出击。

后来花礼山认识了谭款春。

他一开始以为谭款春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大少爷,他纤细,苍白,面庞美丽的刻薄,还有一股子神经质的邪性。

他被白楽英绑回了家,说是挣扎也没怎么挣扎,他最会自我开导,从不内耗。但他也知道白家人都不喜欢他,他也无所谓,他觉着就是小公主一时兴起拿他找乐子,他也无所谓,哄着就哄着。

他不想去招惹谭款春,毕竟他跟他们圈子里的人都不熟。但谭款春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总是有意无意往他那里凑。

花礼山也拿捏不准,但他最会哄人,小王子小公主什么的一个拿捏一个准。

直到后来他偶然间遇到了谭款春犯毒瘾,被白楽英拽着领子扔进了一个小黑屋,俩人真厮打了很久,又被白楽英揪着领子丢垃圾一样丢了出来。

那时谭款春毒瘾没散干净,人还恍惚着,没形象的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花礼山傻乐,口水都流了出来,花礼山看着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谭款春也不太敢问,觉着他有点可怜,就搂着他把他安置在了他住的小阁楼,照顾了他两天,看他好点又把他送回了谭家。

但他是没想到谭款春就这么缠上他了。以前谭王子还有点端着,后来就有点没皮没脸了,冷着一张脸干着舔狗的活,但是他干的很隐蔽,还把周围的公子哥大小姐也敲打一个遍,他俩名声本来就臭,两个人的眉头没人想碰,所以白楽英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没人跟他说。花礼山也不怎么在意,他就以为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

他一直不知道谭白两人其实比他大很多。他们俩都是被家里溺爱坏了的公子哥儿,快三十了人也看着跟小年轻一样,他俩犯了病之后恶毒里还带着幼稚,他俩也不愿意跟他说他其实比他大不少,再加上花礼山也不太在意他俩的一些细节,得过且过的过日子。

后来白楽英犯病很严重,整个白家乱成一锅粥,白楽英要花礼山,花礼山就去陪了他一段时间。

结果,诶,好了。白楽英就听花礼山的话。

这下白家是也没办法了,就这个男寡妇能镇住那条疯狗,就打算捏着鼻子忍了。

谭款春怎么能这么干坐着,他直接就把他迷奸花礼山的视频剪辑一下给白楽英发了过去。

字里行间都是:我跟花礼山上了床,他喜欢我,跟你是被迫,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一下把白楽英刺激的又犯了病,花礼山不明所以的被关了小黑屋,还被好一顿暴力性虐。

等白楽英理智回来的时候花礼山已经奄奄一息了。白楽英崩溃了,他把花礼山治好后就把他放走了。

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谭款春翘了墙角,带走了花礼山。

再之后就是两个疯子一系列让人迷惑的骚操作,花礼山经不起折腾,身子都要被两个疯子糟蹋垮了。

花礼山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两个疯子对他是不死不休了,也是真的有那个大病,为了让自己身体好受点他决定带着两个疯子治病。

当然效果是非常好的,就是有点费人。

两个人都是精神病,没什么节操,所以3p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打开新世界大门后两个神经病莫名就站在了一个战线,两个人时时刻刻都要黏着花礼山,皮肤要时时刻刻贴着,舌头要时时刻刻缠着。

有时候白楽英正和花礼山接吻呢,谭款春不乐意了,扣着花礼山腮帮子就算会吃到白楽英的舌头也要把自己的嘴巴送过去,两张嘴在一张嘴里寻求安慰,攻城略池。

花礼山反抗?反抗没用。

两根鸡巴一根比一个粗,一个赛一个畸形,花礼山身上的洞都已经被他们玩了透。

后来要不是在外边花礼山恨不得以死相逼,他们都要在光天化日下做爱了。

花礼山一开始不接受三个人的,他跟两个人无媒媾和已经很突破他的底线了,三个人一起胡闹他有点接受不了,所以破防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就有点三个神经病一起发癫的感觉。

后来花礼山恢复了理智,他算是看出来这两个神经病是固执又执拗,他胳膊拧不过大腿,半推半拒的接受了这段畸形的关系。

三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花礼山看他俩似乎都变得正常很多了。

嗑药酗酒的作息正常了,能吃能喝的有点人气儿了。冷不丁抽风的暴力惯犯情绪稳定了,会妥协能商量沟通了。

于是他带着他们一起去复查,好家伙,什么躁郁症,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毒瘾酒瘾很神奇的都好了,就是多出来了性瘾和皮肤饥渴症。

花礼山沉默了很久,他看着摸一下手都能浑身潮红射出来的白楽英觉得这样也不大行,他有点心累,感觉自己治病治的更严重了,所以他不打算再带着他们治病了。

他难得的有了不乐意的反抗情绪,因为他好像也有点不正常了。

于是他打算花芳村。

他没管时时刻刻黏在他身体里的小王子小公主,狠下心就打算回家,结果白家谭家一起把他拦住了。

他以为是两家打算把他杀人灭口了,结果两家子都在苦苦求他别走。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男寡妇有什么魅力,但他们家的两个讨债的确实是正常了很多。

花礼山看着一离开他就要犯病的两个精神病,又仔细想想自己过的其实也挺好,他在别墅里依旧可以种花种菜养鸡养牛,还不用发愁没钱吃饭和年年都要漏水的屋顶,于是他就留下来了,和两个深井冰he了。

再再他们he的后来。

花礼山实在受不了白楽英的皮肤饥渴症和谭款春的性瘾,两个人就像变态一样,他有点受不了,而且身体也很累。

他的胸被玩得硕大还出了奶,身体还被白楽英穿了环,很敏感,再加上谭款春给他那根上翘的丑鸡巴入了珠,他有干得又狠又勤,花礼山有点遭不住。

于是他尝试着训狗似的训他俩,想让他俩正常点,好歹是能离开他后正常生活。

经过一段时间的脱敏训练俩人正常很多,虽然在心理评估上还是不正常,但对比以前堪称教科书的病例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人正常了,在圈子里的风评也慢慢变好了。

白楽英接手了家里的事务,意外的很有天赋,该狠狠该松松,还颇有家里老祖宗的影子;谭款春是家里捧着的老二,没啥压力的接着玩他的小提琴,但也是接手了家里的一部分事务,终于有为他大哥分担的压力的心了,把谭家人高兴的做了一个月的散财童子,到处发钱。

谭白两家简直喜极而泣,没想到自己家惯出来的赔钱货还有正常的一天。

而且在跟花礼山相处的过程中也觉得花礼山这人不错,还行。

是的。

没人能抵抗得了花礼山的哄人光环,把家里那些刻薄阴私的长辈也给拿捏了。

后来还是最看不上他的白家求着让他和白楽英结婚,被谭家知道后也上杆子推销起了赔钱的二儿子。

两家人后来为了争抢花礼山大打出手,结果花礼山是跟神经病呆久了,脑回路也不正常了,他说他那个都不想嫁,不如让谭款春和白楽英结婚,他还陪在他们身边,但俩人也不会因为什么身份问题把火烧到他身上,他还是自由身。

谭白两家也不是什么正常家庭,听了他的提议居然真的沉默思考一下,觉得可行,不光能留住花礼山,还能商业联姻有利可图。

白楽英和谭款春俩人是不愿意的,但他俩的意见在花礼山面前没用。

过了这么多年花礼山的哄人功夫大大增强,花式pua的俩人找不到北,就这么三个人举行了婚礼,说是谭白两家联姻,戒指却戴在了花礼山手上。

这场婚礼可以说是震惊圈子一百年,他们以为谭白两家会为了那个花礼山打起来,结果两家接了姻亲。

后来有人看白楽英和谭款春恢复正常脾气好了,就胆子大了不知好歹,喝多了酒,嘴没个把门的,说花礼山到底还是个婊子情妇,上不得台面,他们这种人就是利益至上,到底是花礼山配不上。

结果这话就被他的对家录了下来,献殷勤的送了过去,打算借花献佛巴结巴结谭白两家,还能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只可惜正常的神经病还是神经病,谭款春知道后先笑着把那个说胡话的傻子削了一顿,又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的中指送给了那个对家,要他摆清位置,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敢算计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但这件事过后两个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带着花礼山出去,有时候是单独出去,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带着。

有时能拍到花礼山心不在焉的哄一脸委屈的谭款春的图片,有时也会来到花礼山气急败坏推人又被白楽英癞皮狗一样缠上去的小视频。

花礼山不乐意这种奇怪的关系公之于众,俩人就以媒体开涮推卸责任。

谭款春和白楽英俩人就没人觉得像是夫妻,虽然关系“融洽”但也相看两相厌。

时间久了再加上俩人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东西,大家就回过味儿来,猜测这俩人怕不是被人抓了小辫子捏着鼻子结了婚,各玩各的却玩的是同一个小情人。

虽然有点惊世骇俗但毕竟是奇葩开会的上层社会,知道了就当不知道,带着面具虚伪社交,你好我好大家好。

花礼山不在乎外边儿的风风雨雨,他依旧是那个爱种地爱养殖爱做饭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妻。

他有愿打愿挨的爱人,有花有地,有鸡有牛,有房有钱,还自由自在,花礼山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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