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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堍T睡J美人佐

 

因为药物,佐助睡得很熟。

带土摘下面具,在昏暗环境下仔细端详着少年的脸。

在族里,带土就已经看惯了美人,后来周游列国时,更是见识过各样风格的漂亮男女。可此时灯火摇曳,光影交织在佐助沉睡的脸上,勾勒着他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饶是带土也不得不赞叹一声——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基因。

说到宇智波,带土不由想到了另外两个宇智波。

揉了揉眉心,带土抬头看向半空中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半透明面板。

面板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是他的“犯人信息”:

犯人姓名:宇智波带土

罪名:阻碍小世界正常发展,导致小世界崩坏

判罚:维护小世界运行

右边则列着人名,每个人名旁都有个空白长框进度条。

最上面的进度条比其他空白进度条要吝啬的多那么一点点,旁边标着名字“漩涡鸣人”。

看到这里,带土不由叹了口气。

他和斑筹谋了大半辈子,最后竟为辉夜做了嫁衣,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都失去了生命,变成白绝,成了辉夜的棋子。

死后连琳的一面都没能见上,带土就被世界意识告知世界毁灭了,净土无法一下子承载那么多灵魂,也随之崩塌了。

世界意识说净土崩塌后,斑的灵魂强度无法支持时空跳转,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把他丢到了以前的时空里,让他赎罪。

赎罪的方式则是通过“补魔”,就是以他为容器,把世界本源传输到其他人身上,增强他们的实力,好让他们最终打败辉夜。

为了保证世界命运线不偏离太多,本源力量只能少量多次的给,名字旁的进度条就代表着传输进度。

带土又叹了口气,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散落在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随后往下,小心地褪下少年的裤子。

哪怕他知道,佐助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会醒来,他的动作也带着谨慎。

带土把佐助的裤子脱到大腿根部,只露出了青涩但不容小觑的性器。

没有戴面具,带土俯下身,把脸凑近,轻轻嗅了嗅。

是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带土用掌心抬起,细细地看着,在心里偷偷和鸣人的、和他的相比对。

原谅他吧,男人无法磨灭的习惯性。

这跟佐助的脸一样漂亮,肉粉色的,干净却很有分量。

不愧是挚友……这里的潜力也是一样的很大呢。

带土用口水濡湿了柱体,接着啜吸头部,顺着口液的润滑上下撸动柱体。

“嗯……呃……”

佐助在睡梦中呻吟,声音很轻,但因为四周十分安静,带土听得很清。

他受鼓舞,把头压得更低,让三分之二的小佐助都被他包裹。

“呃……!”

带土感到佐助的腿向中间并紧,最终夹住了他的头,佐助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向腹部探索,最后落在带土的头顶上,抓了抓带土刺挠的黑发。

带土让小佐助多停留了几秒,期间喉咙一紧一缩,佐助的大腿贴着带土的脸,更紧地夹着带土的头。

带土把头抬起,让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佐助暴露在空气之下。

漂亮和狰狞居然能在同一物体上达成如此极致的平衡与体现。

带土喘息着,他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赤裸着富有力量感的双腿,他从佐助的两腿间仰起上半身,往前爬了爬,两手撑在佐助腰部的两侧。

带土看了看佐助皱着眉头的睡颜。

随后带土慢慢地让臀部触及佐助立起的性器,缓缓小心地用臀肉磨蹭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头部。

“啊……”

带土和佐助同时呻吟了一声。

小佐助被刺激地更翘了,自发挤入了带土两瓣臀肉里。

带土膝盖顶着床板,喘着气休息了片刻,他把佐助的手从腹部小心地抽了出来,放在身体两侧上,随后他开始上下晃动臀部。

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感受着佐助兴奋的体现,忍不住咂舌。

鸣人的粗而直,佐助的相对秀气,但也更长,且会反翘。

就像他们本人的性格一样。

带土忍不住笑了笑。

佐助的喘息也随着摩擦变得更大。带土前面也硬了起来,上头开始流前列腺液,他却没管,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到后面去摸索着小佐助,轻柔地让少年的性器贴着他厚实的臀肉,开始上下撸动。

“啊……啊……!”

佐助的呻吟变得高昂,这小鬼要是清醒时也说话能这么好听就好了。

带土呼出一口气,高大的男人跪立在熟睡少年的胯骨两边,带土双手都离开了床板,他抓着自己的臀肉,往外掰了掰,身体稍微靠后,又将臀肉向里揉,把小佐助更加严实地包裹在两瓣臀肉里,开始依靠大腿和腰部的力量上下摩擦。

佐助的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着,让带土泄出一丝呻吟。

洞穴里光线昏暗,带土摇晃的视线里捕捉到他们印在墙上同样摇晃的影子,他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肢,双手配合着揉搓臀肉去刺激小佐助,不时从上到下地摸抚它。

佐助越哼越大声,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带土差点都没跪稳,最后佐助抽动着射了出来。

带土臀缝间湿漉漉的,他喘了一口气,从佐助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佐助出了汗的、发红的脸颊。

温度降下来了。

也不知到底是这“补魔”的作用还是出了汗的缘故。

带土前端还翘着,他却没有理会。扯过脱下的衣袍随意擦了擦,带土开始清理佐助,用温水擦拭他的身体,比对待自己要细致得多。

赎罪的心态下,带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个工具,一个未竟使命而残存于世的亡魂。

擦拭佐助脸颊的时候,佐助皱着眉小声地喊着:“哥哥。”

“嗯。”带土毫无心理压力地应下,他确实比佐助大,况且佐助的亲哥哥都被他救了回来,他宇智波带土担宇智波佐助的一声哥哥怎么了?就是宇智波鼬都得喊他叫哥哥。

带土把散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盖在佐助的额头上,隔着毛巾用带茧的指腹揉了揉佐助的皱起的眉头。

带土说:“睡吧。”

佐助或有所感,表情变得放松起来,呼吸平稳悠长。

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泄了,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带土没有戴面具,而是施了变身术。走在被月光铺上柔纱的小路上时,带土又想起了他捡到佐助和鼬的那一天。

带土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知了佐助和鼬决战的结果。

“我早就知道了。”

他冷哼出一声,影分身将本体的冷酷泄露得淋漓尽致。

另一边,本体带土走近倒下的鼬。

他的影分身比他早几步,先探了探佐助的状况,确定了佐助是查克拉耗尽后力竭昏迷。影分身扛起佐助就往据点里跑。

带土在鼬身旁停住脚步,他蹲下身把鼬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开,感受到鼬濒死时微弱的呼吸。

以口渡气……吗?

带土的左手穿过鼬的脖颈下,小臂贴着鼬左边的臂膀,轻轻把宇智波的罪人、他的后辈、同时也是合谋者半抱半扶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重来一次,他是来赎罪的。

虽然具体操作有些奇怪,但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

事发从急,带土轻轻将鼬的下颌打开,低下头,嘴贴着鼬的嘴。

体内的“气”在慢慢地转移,带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发冷、发虚,抱着鼬的手逐渐颤抖,他的头也越来越重,原先只是虚虚贴着鼬的嘴唇,现在也已经完全压在鼬的唇瓣上。

但是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带土感受到鼬的心跳在一点点地变有力。

在带土意识快要涣散时,他的舌尖隐隐触到了濡湿的软软的东西。

带土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勉强把脑袋挪开,埋进了鼬的肩颈里,心跳鼓动着耳膜,他在宇智波鼬冰冷的肩颈里平复气息,也确定着鼬的生命。

血液汩汩地在鼬冷白色的皮肤下欢快流动,鼬的上半身压着带土的腿,此时带土不仅浑身发麻,腿更是没了知觉。

就这样抱着鼬过了几分钟,神威发动,影分身归来,弯腰从本体手里抱起了鼬。

带土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发动神威。

带土在偏僻的山地特别为鼬开了一个居所,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很适合鼬这个病号休养生息。

这个庭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庭甚至还有装饰用的水轮。

不过带土还是低估了鼬的意志力,几乎在影分身刚把他放在床上消散之时,鼬就醒了。

带土陡然一惊,但随后因为鼬根本看不见的事实里稍微放下心来。

“你先别动。”带土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上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吓了一跳。幸好还有救,只是你的胸骨和腿的骨骼有些错位,内脏也被压迫到了。”

鼬缓缓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依靠声音的来源转了下头。

带土在鼬醒的那一瞬间已经用了变身术,不过此时仍然小心地和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带土说:“嗯……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一个赤脚医生,经常帮山下的村民看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和家人联系上之前就先待在我这里吧。”

鼬张了张嘴,艰涩地问:“有没有……一个男孩……在我旁边?”

带土佯装思考,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鼬不说话了,他重新闭上眼睛,疲惫席卷而来,潜意识里他察觉到事情有几分蹊跷,然而,带土说“睡吧”,于是多年来背负的太多东西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和佐助一战后的释然与放松也随之袭来,鼬就这样陷入了黑色的梦境之中。

带土等鼬呼吸平缓后又造了个影分身守着他,随后遁入神威,返回去查看佐助的情况。

鼬清醒后,带土将自己包装成是一个经常离家的医忍,而鼬伤得严重又无处可去,便暂且先在带土这儿住下了。

鼬的身体状况不好,后来带土又偷偷地给鼬渡过几口气,好在鼬的身体也争气,逐渐恢复了两三成,能隐约看见东西了。

在带土的印象里,如果说佐助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那么鼬就是阴冷的冥河水。

佐助的底色还是热烈温暖的,鼬却已经冰凉一片了,他面不改色走向死亡,走向毁灭,他的灵魂浸饱了仇恨的阴水,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度燃烧。

所以带土也没想到原来鼬的体温可以这样的高。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衣服被鼬半扒半扯下来,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裤子已经脱落在地上。

他的臀部和胸部都被鼬温热的带有茧子的手掌控着、揉捏着,而鼬硬起来的阴茎则蓄势待发地抵着他的臀部和大腿根。

带土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背,头略微低垂,神色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鼬的手劲太大了,且毫无章法,揉他就像在揉一个面团,而他滚烫的鼻息也尽数喷洒在带土的脊背中间——缝合处,那是带土全身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带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他把身子伏低,改用手肘撑着桌子,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鼬失焦的眼眸略微低垂,眼睫浓密,他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苍白的脸上竟然难能一见地飘着一抹红晕,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鼬完全是只靠着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得怪我,带土懊恼地想,他没有想到渡太多气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今天渡气刚渡了一小半,鼬就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带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清醒了要反抗自己的“猥亵”。

结果因错愕和微妙愧疚情绪而怔愣的下一秒,带土的衣服就被鼬扯下来大半。

鼬的情况不对。带土飞快地判断出当前的情势。

然而面对鼬这个伤号,带土也不敢暴力镇压,只好一路退却,最后被暴起的鼬压在桌子前面。

也是这时候带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鼬身上的气正狂暴地溢散着。

带土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地治疗以免引起怀疑……算了算了,就当给这家伙补身体了。

说他体质出众天赋异禀恢复得快……鼬会信吗?

带土乱七八糟地想着。

鼬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很漂亮,此时有青筋隐隐浮现其上。

带土又喘出一口气,他一手把鼬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包裹住,耐心地引导着鼬,另一手绕到后面去,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戳插进去。

里面是湿润的。重来一次后,带土的身体也变成了更加适合补魔的体质。

“嗯……啊!”

带土闷哼了一声,是鼬在缝合处咬了他一口。

鼬不满带土擅自戳插,他想要把带土的手拉开,但他一只手被带土包裹着,正揉捏着带土结实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又不愿意离开带土手感颇好的肉臀,只好发泄地咬了一口带土。

带土却误以为鼬是在催促。

他尽量放松身体,把手指送进更里面去了,开始模仿性交向里向外地抽插。

鼬也无意识地挺腰,他的滚烫的性器在带土大腿间里摩擦。

“……呃!”

带土的指尖按压到了前列腺,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右手也不自觉地张开五指,松了力道。

鼬的手刚挣脱束缚,立马就向下游走,抱住了带土的腰,而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带土的后背。

带土明显感觉到鼬抽插的力道变大了,频率也提高不少。

鼬把头埋在带土的肩颈里,他的头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喘息声和呼出的热气就在带土耳边。

有几次带土感觉鼬的阴茎都擦撞到了他的手,发出“啪啪”的声音。

差不多进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带土保持着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两手向后掰开他的臀肉,主动将臀部往后蹭了蹭鼬的那个大家伙。

鼬的喘息声一下变了,比原先更低沉、更暗哑,他放在带土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抓握着带土腰间的肉。

“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带土哑着嗓音说道。

鼬比佐助更加成熟和主动。

他的双手钻进了带土身体和桌面之间,像禁锢猎物一样交叉扣在带土身前,下身迫不及待地试探性往带土的臀肉中央戳刺。

虽然有阻力感,但还算是顺利地进了头部。

鼬奖励般地在带土宽厚结实的背肌上咬了一口,沿着脊背中央陷下去的那条线向上舔弄吮吸,一直到带土的脖颈,下身也同时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向前推进着。

手指和真正的性器还是不能比的。

哪怕有心理准备,带土仍旧是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然而桌沿和鼬的双手把他的瑟缩拦截了下来。

带土只好把自己的臀肉更用力地往两边掰开,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

鼬坚实滚烫的利刃以一破万,终于进入了带土最为柔软温暖的内里。

进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喟叹,带土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终于能腾出来了,可也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光滑的桌面。

“……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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