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下意识地凑近些许,嗅嗅, 眼睛盯着西谷夕的耳朵看。
更红了。
“……”
我眨眨眼, 距离再度拉远。
如果喝太多的话我就改天再来好了,清醒的人比较好沟通。
肢体反应很诚实, 我的脚尖下意识地朝着远离小区的方向挪动了一点距离。
西谷夕用手指比比划划, 火急火燎地说:“一点点香槟!庆功宴时摆拍合影的时候喝的!”
我:“……”
也不用这么诚实地告诉我细节。
我了然地点头, 身体转向小区大门的位置:“那走吧。”
在西谷夕过分热情的招待下,我在他家沙发上坐下来时,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根嘎哩嘎哩君一大包薯片甚至还有一根棒棒糖。
看了看依旧在翻箱倒柜找东西的西谷夕,我顿了顿,出声提醒:“那个……我吃过饭了……”
“再多吃一点嘛千夏!”
又是一瓶饮料被塞到我手上。
“……”
看得出他平时比较少回这里住,到处都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没什么生活气息。
但是冰箱里塞满了嘎哩嘎哩君,客厅的角落里也堆着好几个排球。
我默默地低头,最终只是撕开那包嘎哩嘎哩君吃。
手指捻着包装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一旁扫射而来的灼热视线。
“……”我有点尴尬,想假装若无其事地随便撕,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避开了包装袋上西谷夕的脸和身体,只是撕开空白的区域。
我低头舔冰棒,努力地想要无视旁边不断发射涌现的七彩小花花,但最终还是失败,忍无可忍地抬眸:“……你别总是盯着我看。”
西谷夕有理有据:“可是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言下之意是不盯着我看也没其他人可以看。
我:“……”
说到这个我才想起自己过来是有正事要做,咔擦咔擦几口匆忙吃完剩下的冰棒,想开口。
结果被冰得微微皱眉,头隐隐作痛。
“嘶……”我刚准备抬起手揉揉太阳穴,另一只手却率先占据了那个位置,急急忙忙地帮我揉脑袋。
“会很痛吗?”
西谷夕微微皱着眉,仔仔细细地盯着我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不停,用教育人的语气说,“吃东西不要急啊千夏,慢点吃我又不会抢你的——”
我:“……”
噢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他匆匆起身帮我揉太阳穴,一时间没注意距离,我们之间不知不觉便是并肩而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