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州人都是什么鬼才,这种法子都想得出。
对他来说,他可以赚点差价。
对其他商船来说,还是能挣秦州的银钱,哪有不允的。
对此更高兴的,其实是那小船。
小船跑得比大船快,还更灵活,他们能往返的次数更多。
人家已经准备开拔了。
不行,他也要挣这份钱。
果然,外面的机会就是多。
谁能想到,他在秦州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看来大家都不停靠秦州,他来停靠,反而是好事。
知晓一切的纪岱笑了。
便是皇上,也不能只手遮天。
益州的王石,还真以为自己能把秦州拖死。
有一条船来挣这个钱,就会有第二条,第三条。
对其他船只发现,不靠益州,依旧能赚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听话了。
商人逐利,永远是谁带来的利益更多,便靠近谁。
不过到现在,也没打准对方的命脉。
他还有两件事要做。
纪岱看了看跃跃欲试的伍荣小荣子,开口道:你去益州传令,说有人举报,在益州看到有人私刻王字的纹饰。
本王以为,是在蔑视皇亲,自称王爷,让益州州长王石,以及当地刺史给本王彻查。
若查不出,让刺史过来请罪!
小荣子立刻领命。
他早就想去了!
他可是王爷的贴身太监!
最后一件事,则尤为不同。
在华城人中寻的造桥匠人是否已经来了,带他去秦州与益州相接处的河流。拨下银子,修一条三驾马车并行的大桥。
等桥修好,两地的走动,便会更勤吧。
王石想孤立他。
可他偏不。
他不仅要把码头修得极好。
还要再修座宽宽的桥,加强两地的连接。
纪岱做完一切,伸伸懒腰。
益州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西北二十多地, 以中间的原州府为界,西边一共有两个码头。
秦州跟益州。
一般来说,这也就是西北的最后两站。
现在益州不允许过往商船停靠秦州, 若有不从的,直接不允许在益州卸货。
看起来十分霸道。
不过大家因为之前秦州的风评,多也是听了的,谁让益州的生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