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字符已经算一项了。
可屺王的手下,为什么能这么恐怖,什么都能查到。
纪岱听完,再看看曹益给他递上来的画卷,心情无比复杂。
他也不想看啊!
不要给他!
还是放起来吧。
算个威胁?
收起来,收起来。纪岱无奈,再看看益州其他官员,还有秦州指挥使的信件,继续道:那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也这么怕。
曹益挠头:没收住。
这个没收住是指?
纪岱看看这些大小官员的名字,再看看玩家们的表情。
好了,不用说了,他知道了。
就是八卦的时候没收住吧?
看王石的情况,大概就是其他官员的情况?
谁家还没点私密事,谁还没点怪癖,哪能全抖搂出来啊。
现在趁着丢脸的只有王石一个,赶紧求饶啊。
谁是正主,谁才是顶头上司,他们已经看清楚了!
纪岱看着厚厚一沓纸张, 上面写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很多感叹号。
什么某某官员私会谁谁谁。
某某官员收了什么什么。
还有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说了什么话。
库房又有多少金银。
纪岱脑子里只浮现出一句话。
东厂!
锦衣卫!
不对,不能这么想。
但他的玩家们,真的好万能啊。
文能造纸造农具造肥料。
武能化身锦衣卫。
纪岱翻了翻,递给伍荣:整理出来,不要让旁人看到。
里面八卦太多, 不能泄露。
泄露一个,就会随即社死一位承凌国官员。
现在一个王石就够了。
怪不得王石刚刚那么愤恨, 看来是真的怕了。
写完自己罪状回来的王石,正好看到曹益把他那幅画递给屺王, 虽然屺王没看,但怎么感觉对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谁还没点怪癖!
只是他这怪癖,确实不好说。
王石捏着罪状的手微微颤抖。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