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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杀进蜀宫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的:孝直过着那种日子的时候你却在曹贼的榻上承欢!!还下手逼死他!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怎么下得去手!你自荐枕席还可以理解为苟且偷生,但是,你竟然逼死他!!!!你怎么这么毒!!!真想剥开你这颗心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气到摔东西,口不择言,怎么难听怎么骂,狐狐就跪着一言不发。

再酸爽一点狐狐生下了曹老板的孩子,老刘大一统之后,直接把孩子杀了

老刘杀到魏宫的时候狐狐正把孩子往马车上丢,吩咐人赶紧送走,但是老刘及时赶到,狐狐死命拉着老刘的衣服哭着说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放过他,老刘一语不发冷笑一下,手起刀落,狐狐就看着一道血液飙起,然后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老刘冷冷的瞥他一眼,淡定的把剑上的血甩掉再把剑收进剑鞘:这个曹贼的孩子,背叛与恶毒凝结的产物,杀了也就杀了,都不配祭奠孝直的在天之灵。然后吩咐旁边人把狐狐押走。

狐狐唯一的希望无了,虽然不情愿生下这个孩子,但是血脉相连,从没想过会这个结局,对宝宝也有感情,毕竟是生身母亲,狐狐反应过来后对老刘的背影哭着大喊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啊,但是被左右押着往后拖,狐狐挣扎他们就对着膝盖踢让狐狐跌倒,然后架着挣扎的狐狐走。

这个狐狐会绝望白绫,曹老板知道狐狐孩子都没了,几乎是一种报复的心理约老刘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了,对着老刘全盘托出,再大笑几声,老刘都要震撼的盯着他来句你这个疯子了,处心积虑布这么大的局,就为了让自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后仔细回想曹老板的老婆,惊恐的发现正好对应,老刘直接震撼的后退一步: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让孔明孝直去殉了他俩吗!老刘头痛欲裂,各种画面连在一起,瞬间就想通了!曹老板要说因是我种下的,但是最后的果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你注定要失去法正是因为爱的偏执,注定要失去孔明是因为爱的稀薄。

曹老板局外人点破一切,犀利点评如今结果的原因所在,老刘最后无能狂怒的手起刀落,狠狠刀了。

曹公挂了,接下来去给狐狐收尸,可是物是人非,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安静躺着的狐狐,令君同款结局,香消玉殒了,还要有泪痕在脸上犹然未干,这只狐狐安安静静的,安静的流完了所有眼泪。走路都没声,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像一阵风,彩云易散琉璃脆。

老刘你午夜梦醒的时候,会梦见当年当年言笑晏晏的狡黠狐狐吗,他说“不记得了”,竟一语成谶了,这只老刘也要玉玉了,不久也要走了,最后死前走马灯一下,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过,手摔到榻上白帝城再现,然后响起震天的哭声,无人生还。

早走是一种解脱…活的久每个人都痛的要死要活,法法,唯一一个算是笑着走的,曹郭最后一面还没见上,玄法还见上了,曹老板最后的仁慈,是不是看着法法有几个瞬间也想到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人呢,玄法在里面告别的时候曹老板在门外听墙角啊听的时候,也面无表情陷入回忆,法法在老刘怀里虚弱的说完最后一句,笑着慢慢垂下脑袋,整个人泄力的往下坠,老刘痛苦的喊出来,曹老板在门外默默离开。

曹老板对玄亮试探性就更多一些,也想看看情比金坚的小夫妻,面对比天大的误会,会不会走出一条不同于自己和文若的路,结果意料之中的殊途同归,甚至惨烈百倍,最后死前还要来一句真是让人失望是吧,曹老板对老刘表明完一切,最后在死之前来一句真让人失望,老刘真要气的减阳寿了,又痛又气,一刀捅死真的是情理之中,捅的人气愤痛苦,被捅的反而在笑,怎么不是一种因果相续。

狐狐在曹老板这赢在没有刀子嘴,在老刘那输在豆腐心,狐狐就算突然发疯嘴几句令君,曹老板说不定也会自暴自弃,啊就是这样?你说的对啊!怎么了?但是郭嘉,啊啊啊,曹老板的痛。

he版本:过不了多久,就是刘备坐在房里,听到有人通报法法无了,狐狐听了也心里五味杂陈的。法法死掉,曹老板还会利用丧事威胁下老刘,不把孤伺候好了,直接给他破席子一卷扔到乱葬岗,日后怎么行事,你和你那苦命鸳鸯心里清楚。

听到这话的老刘眼神可以杀人了,曹老板顺便用法法造个谣,说什么已经很顺从了,是身体不好才无的,小心你家那位走上跟他一样的结局,孤只是把他锁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他死了,谁来接任啊,一边说一边盯狐狐。

亮子吓得往后缩,曹老板再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描述一下法之前的经历,狐狐最后只能强装镇定,老刘咬着牙说曹孟德你有意思吗。曹老板:太有意思了,能让你痛苦就很有意思。你这个妃妾大家很满意,现在大家都盯着你的正宫呢。

后来狐狐怀上曹老板的娃,躲过抹布,曹老板知道了还要故作嫌弃的啧一声:当初那个法正扔下去的时候可是连灌好几碗避子汤,忘记给你喝了。狐狐偷偷喝落胎药被发现,被威胁抹布,忘记他的下场了吗!然后被狠狠严办,天天锁在床上,给脖颈上拴个链子,想来干一次就来,安胎药每天都喝,走了也不允许狐狐出殿门,还要讥讽你命不错,喝的是安胎的,走的那个可是日日喝落胎避子的。时不时就用法法的结局威胁狐狐!曹老板押着老刘亲眼看身怀六甲的狐狐。

一开始狐狐还不配合,闹绝食非暴力不合作,会摔碗,曹老板就真把ob君叫进来了: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再不听话怀着孤的孩子又如何,他们今天把你草死在床上,孤不怕一尸两命。亮狐狐才知道害怕,拉着曹老板衣服说不敢了流着泪跪在地上微微托着肚子。曹老板皮笑肉不笑的独身钳住狐狐下颌:以后要不要乖乖听话?要不要给孤生孩子?

狐狐流泪点头,咬着嘴唇擒着泪,长发散乱,带着哭腔说生,给您生。不过总是被吓到,被限制活动范围,天天锁在屋子里,跟老刘还见不到,没个寄托,曹老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do的时候也不会顾惜他身体,弄得很痛是家常便饭,月份稳了就更肆无忌惮,不do晕不收场的狐狐肯定会难产的,最后非常辛苦的生下一个孩子。

曹老板运用文豪之力对老刘绘声绘色的描述,从纯元到法法到狐狐,把狐狐揣崽也说的生动形象,老刘不肯相信:不用想都知道是你运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狐狐的孩子生下来就会被曹老板抱走,亮子一眼都没见到,可是刚生完宝宝,生理性的母性本能就是会让狐狐母爱爆发,会弱弱的求着曹老板,能不能看一眼,就一眼,曹老板装没听见,自顾自的说,取名什么好呢,然后说孤不会亏待你的孩子,最后丢给狐狐一个名贵的项链之类的,曰辛苦诞子的赏赐,随便打发一下。

老刘开启生活,每日思考破局的办法,身心受折磨够多了,每天假意顺从曹老板,想着怎么逃跑东山再起但是没谋士出主意的老刘,真的好悬

不过先跑路还是可以的,毕竟在曹老板手底下跑过一次,啥都不顾了先跑,那狐狐就要真崩溃,曹老板怒气冲冲的跑来狐狐这,拿起杯子往地上一摔:你那个好夫君,跑了!!孤之前就看出来他是个没心的东西,之前孤对他那么好都要跑,现在,呵,果不其然你被抛下了吧

曹老板要化愤怒为打击狐狐的利剑,狐狐也不敢相信喃喃自语怎么会,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明明主公顺利逃脱自己应该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狐狐已经被慢慢侵蚀,本来该开心的狐狐如坠冰窖,好难过啊宝宝。然后狐狐又不可避免的想到法法,开始真的害怕会不会走他的老路了!

曹老板及时补刀:被抛弃的滋味儿不好受吧。带着对文若那份恨,有种报复出来的爽快感,全都投射在狐狐身上belike你们这么甜蜜现在不也分崩离析了

孤跟文若不是特例,曹老板瞬间又爽了。动用文人的带节奏能力疯狂输出!

狐狐大脑混乱,想到元直法法,不可避免的想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然后曹老板就会收获乖乖委身狐狐。曹老板乘胜追击:你肯安安稳稳的,孤也不是不会对你好。狐狐心理防线慢慢崩塌,逐渐变成顺从的软软狐狐。曹老板视角he,顺便派出一堆人去追杀老刘。

如果这个时候法法没无,曹老板直接失去的全回来,那就if一下,法法看狐狐摆了也摆,双双入魏宫了,但是法撑到狐摆可能性太小了,曹老板爽晕,心满意足还多了个随了狐狐智商的孩子,贤惠温柔和火辣甜心又有了。

曹老板百年之后,狐狐的孩子干掉所有人夺嫡继承,亮子直接垂帘,曹老板死的时候:你这个毒妇!亮子:从前的诸葛孔明已经死了,现在的是钮祜禄孔明!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甄嬛传曹四郎死掉,狐狐落泪大特写,然后狐狐顺理成章当上太后:我这一生,赢得风光满眼,也输得一无所有直接魏宫甄嬛传

但见桃林,故人无归,这种情天恨海、命运弄人之后,只剩淡淡的遗憾。

一西城杨柳弄春柔

四月的邺城,春和景明,魏宫的柳树已经枝叶繁盛。

汉中之战已毕,魏收汉中,阵中擒得刘备和其随行军师,另修书一封令留守蜀中的诸葛亮朝觐天子。

曹操就是在这样一个上午见到的刘备和法正,以及马不停蹄赶赴邺城的诸葛亮。

曹操斜倚在正位软椅上,看向立于左侧的刘备法正二人,没有预期中的激烈情绪,只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玄德啊,别来无恙,孤回师邺城后,实在庶务繁忙,疏忽了见你。”

刘备抬眼看了眼曹操,只觉其人愈发阴阳不定,只怕与当年许都时比,更不好相与了。但如今境遇,容不得想这些多余的,只不咸不淡地答:“成王败寇,棋差一招,备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凭曹公决断。”

“是吗?”曹操语调含着揶揄又带些真切的疑惑,态度也更加随和亲密,“决断?孤可舍不得发落你,反而把一位旧人都请来了陪你。”曹操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宫人便一溜烟的出去请人。

只见没半刻功夫,宫人便领着个人走近了殿门,熟悉的身形走近,刘备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不是孔明是谁,蜀中不是尚未陷于敌手吗,曹操莫不是利用自己深陷敌手,把他也胁迫了来!

诸葛亮虽走得急切,一进来余光就看到了刘备安安稳稳立在那儿,心下大定。于是站定了见礼,面色平静地下拜,不急不躁唤了声“亮见过魏王”又向着刘备同样恭敬行礼,“见过主公。”

曹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着,向前凑了凑,看向未曾谋面如今近在眼前的诸葛亮,笑意深深,目光灼灼。

“孤久闻军师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标志人物,风姿气度,见之忘俗。”

诸葛亮闻言虽心中有些别扭,仍旧垂眼,从容应道:“魏王谬赞”

“此番叫你来,为朝觐天子事小,留在邺城看看看我北地风物才是大事。”曹操言辞温和,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平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从前种种,俱可不计。此后,你们都是孤的臣子,孤的人了。”

只要先摸清曹操对他们的态度,其余的诸葛亮本想简单应承,刘备一行能安稳保全才是大事,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闻那位一直无言的刘备身边人已郎朗出声。

“莫非王土?岂不知这王土可还是汉家之天下否!”

靠在椅背上的曹操闻言转过头,故作探究的看了看法正的面容,“孤仿周公之事而已,殊不知周公佐政,风禾尽起。”曹操暗忖这位胆子不小,刚见面就这么大脾气的可少见,不过端得是眉目如画,激越的神情也不减姝丽,自有一番好姿容。

这刘备倒真是好福气。

于是曹操对这直白的讥讽直接笑出声,笑得轻蔑又浑不在意,“益州若真是天命之所归,法孝直何必来我邺城做客呢。”

这次见面,曹操已经忘了刘备怎么给他这军师圆场,诸葛亮如何帮腔,但很难不记得最后给刘备赐官邸,孔明与法正赐魏宫庭院居住时,那一瞬间的静默。

好,很好,能言善辩也好,直来直去的也罢,在狎昵之语下如鲠在喉、君臣静默的场实在让人愉悦。

二落花风雨更伤春

“孔明,过来。”

给诸葛亮赐居西院后,曹操虽然没限制他的自由,但是活动也就只能在王宫西侧一带,诸葛亮在形同软禁的规制下倒也安之若素,平时不常看的诗词歌赋,如今都能看一看,抚琴练字,全不见焦躁之态。

傍晚,曹操进了院门,看着庭中抚琴的莲青色身影,没忍住叫了一声。

诸葛亮微微一怔,琴音稍停,转身想要开口,却被曹操上前两步攥住了手腕,心中立刻涌上了强烈的不安。

“孔明好琴音”,曹操神色轻佻,另一手轻轻抚摸着诸葛亮的手,“人如其琴,也是极漂亮的”特意在漂亮二字加重了语调,隐晦而热切。

诸葛亮试探性的挣了两下,发现无果后只觉今日很难轻易过关了。

曹操赐居宫苑的含义再明显不过,诸葛亮惊讶羞愤之余也只能躲得一时是一时,以图脱身之法,面上虽平静,却难免在危险降临时心生畏惧。

看着诸葛亮不自觉往后躲的样子,曹操莫名多了些逗弄的心思,直接牢牢揽上了诸葛亮的腰,清晰的感受到美人微微的一抖。

“魏王自重”,反应过来的诸葛亮随即立刻开始推拒,奈何被钳制住手箍在怀里,一时难以挣脱。

曹操看着勉力挣扎却不起作用的孔明,并不生气,突然联想到秋猎时掉进陷阱的小动物,点漆似的眼睛里全是惊惶,对着清正端凝的君子,逗出来些难得一见的惶然羞愤,岂不更加可怜可爱。

“孔明何必推拒,孤今日找你是有事让你做。”曹操突然想到些什么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怀里不安分的诸葛亮。

“禁中起居,皆有专人录之,以明日常得失,惕子嗣血脉正统。”曹操拉着诸葛亮的手腕往寝宫去,感受着身边人有些杂乱的呼吸,对宫中事务侃侃而谈。

“可今日那起居令告了病。”到了寝宫内室,曹操含笑看了诸葛亮一眼,神色深重而轻佻。

“那今日,魏王是想让我来记录?”诸葛亮生涩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么句,仍觉隐隐的不安。

曹操无非是想用写起居注这等内廷艳事来羞辱于他,最多不过是写些临幸何女,几时始,几时终的东西,但自己心中为何会如此恐慌,诸葛亮暂时难以分辨出原因,但直觉仍觉和曹操略带深暗的神色不无关系。

“千万要仔细记录,中途离开你清楚后果”,曹操从上到下抚摸了下诸葛亮的脊背,略带警告与安抚之意,把桌案和文房准备齐全,挟着诸葛亮坐下便入了帷帐。

魏王的床帏很大,顶上垂下来雪白的纱缦,曹操让他坐的位置离床帏也不过四五尺之遥,

特意让他来亲眼目睹这种床笫之事,真是疯子,诸葛亮满心羞愤的坐着,只觉坐立难安。

非礼忽听,非礼勿视。只能如此安慰,诸葛亮心想。

“孝直,几次了怎么还是冥顽不灵呢”,曹操的声音传来,诸葛亮浑身一震。

难道是法孝直?他竟然来让自己来看他逼法孝直的活春宫!

诸葛亮僵硬的怔在这里,抬头就见纱帐里绑着个身影,曹操覆于其上,已经开始耸动身躯,

“想好没有,改不改嫁?你与那刘备也并非少年夫妻,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只听得法正啐了他一口,床帏冲撞的响声显示出依旧抗拒的态度。

“你在消耗孤的耐心。”曹操的声音已经暗含威胁与恼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惩罚性的、更大力度的冲撞和疯狂的声音几乎让诸葛亮想立时失了听觉,疯了,全都疯了,诸葛亮想到过早晚要有被曹操威逼的那天,却没想过曹操会先拿这种疯狂又苦痛的场面敲打他。

“你滚!”只听得法正断断续续的喊,已经含着哭腔,夹杂着花穴被反复贯穿的闷哼和惊叫,“篡逆狗贼!拿什么与我主公相比!”挣扎的力度把两片帷幔的中央都撞出了缝隙。

清脆的巴掌声和更加粗暴的冲撞中断了叫喊,白纱帐上沾了血迹。

诸葛亮几乎不愿抬头,尽管声音就已经足够明显。

“孤看你和当年的奉孝有几分相像,才肯屈尊纡贵,尝你几次新鲜。”曹操短暂的停顿了声音和动作,仿若陷入了些许回忆,“现在看来,你这烈性难驯之态,若比之奉孝,可谓玷污。”

可法正听闻反而微不可闻的笑起来,听得人胆战心惊。“郭奉孝?那郭奉孝莫不是帮你做了太多恶,才会早早被老天收走。”

“曹公多行不义,自以为无懈可击,倒是报应到了他身上。”声音微弱却几乎是咬牙切齿,激得曹操目眦欲裂,惊怒交加,恨不能一把掐死床上绑住的人。

少顷,旋即冷笑出声,“好好,是个有血性的,望你来日别后悔今日说的话。”

随即就是漫长的新一轮贯穿与鞭挞,被曹操反复掼到栏杆上的法正已没什么力气再喊,只喃喃的骂,骂什么已很难听清。

直到天色完全沉下去,深夜,曹操才放下几乎没有声息的人,草草解开绳索,将人扔到了地上,

摔出帐子的法正浑身赤裸,长发散乱,嘴角还流着鲜血,全身满是青紫的伤痕和掐痕,腿心缓缓流下混着鲜血与白浊的黏腻液体,只闷哼了一声,并没能醒来。

摔落的这一闷响把恨不能跑出房门,几欲羞愤致死的诸葛亮惊得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法正的惨状后,诸葛亮不禁想要上前帮忙清理。

他刚要俯身,曹操便衣衫不整地从床帐中出来,毫不避讳的当着诸葛亮的面穿衣整饬。“你别动。”曹操见他动作,直接欺身上来。

曹操伸手拢住几欲逃离的诸葛亮,感受着身下人几乎在发抖,拿起面前的几乎空白的竹简看了看,“孔明怎么不听话,还是被这些淫词艳语听羞了?”一手惩罚性的揉捏着诸葛亮的臀部,掐了下手心的柔软。

无形的威压,巨大的威胁,和明目张胆的猥亵,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

看着被他轻佻动作惊的一跳,随即用尽全力往外挣的诸葛亮,眼睛在烛光下分外湿润明亮。

“你疯了,你放开我!”怀中人只剩下带着哭腔没什么威胁性的叫喊。

难怪,被拘在这里目睹一整晚的疯狂,把这小军师刺激的愤恨又羞耻,这么美味的上品佳肴,没必要逼的太狠,今日暂且放过,徐徐图之才好。

“记着,下次,孤可不会给你这么好的退路了。”松开手中温香软玉的触感,看着几乎逃也似的跑掉的诸葛亮,曹操抬高音量,丢了句不轻不重的威胁,随即转身叫来宫人清理地上昏过去的人,声音也完全失去了温度。“此人出言不逊,赏到朝中武官家中轮流为妓。”

“魏王送来的这美人,啧啧,生的是妖娆多姿啊”

一个身材威猛健硕的高大武将随意的钳住法正的下颌抬起,看着双手被束缚到头顶躺在榻上的美人,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用轻佻的目光来回扫视,漫不经心的开口点评

“就是这满脸不悦之色尚需更改,岂有做妓子如尔之不敬业者啊?”

话音刚落便引得身旁几人大笑,随后立即帮腔作势道

“就是,都被上面那几位玩了一圈了还在这装什么呢哈哈哈”

“听闻这美人原是刘备妾室,在魏王榻上出言不逊被罚下来的”

“惹怒了魏王,这美人哪来的胆子啧啧”

“那刘备好福气啊,听闻他那正室诸葛孔明也是风华绝代楚楚可人”

一人听了这话特意放小了音量,用一种戏谑的语气接道

“早就在魏王榻上大开双腿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又是哄堂大笑起来,法正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轻佻言语皱着眉想要扭头,却被男人发现意图似的将他的下颌钳的更紧,另一人过来拍了拍他一边脸颊,轻浮的对着法正开口

“美人,好好伺候,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就多玩你几天,这样你还能拖延几天去军营的日子。否则到了那里要面对的可都是些粗人,你这朵惨兮兮的花就要任人践踏咯,哈哈哈哈”

一股浓郁酒气扑上法正的脸,惹得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围观的另一个人立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起哄

“哟吼这小浪蹄子有点烈啊”

“就是不知道待会被捅几下还能不能烈的起来啊哈哈哈,喝!”

旁边桌案上还有两人正在对饮,这几人都有着经常去花楼风流的交情,对这档子事熟练至极,只等着看美人的好戏。

法正此前在曹家或是夏侯家被轮流转手,但是一次性接待这么多人还是法地躲得鬓发微乱,衣襟也堪堪散开,曹操动作完反而好整以暇的靠在他身上,撑起头带着玩味地看向他。

曹操的手指暧昧地拂过他形状姣好的下唇,顺着唇角、脖颈一路滑到胸口的衣襟,“想你的旧主也好,想你的汉室也罢,孤不管你想什么。”直到手掌顺着散开的衣襟探到了里衣,曹操只觉眼前人虽冷冷淡淡的一张嘴,可胸口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却如匣中暖玉,让人难抑亲近亵玩之心。

衣襟被一下子挑开让诸葛亮有一瞬本能的逃避,转眼便被掩饰了过去,上次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越表现出对床笫之事的屈辱和不安,曹操越会变本加厉地拿着他不放。

“孤只想告诉你,你主公的安危祸福,系于你一身,孔明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曹操俯身于诸葛亮耳边,仿如是床笫间最亲密的呓语。

若不能保全刘备的性命,便全失了只身赴魏的意义,曹操看准了他的软肋,只会像狼一样狠狠咬上去,不会松口。

只言片语的威胁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罗网,压得诸葛亮喘不过气来,再提不起一点力气推拒。腰封,中衣随即被尽数除去,恍然间又被曹操扯下了最后的亵衣。

曹操并不急着进来,只先用手指抚弄着花唇,带来阵阵痒意,看孔明往后躲,便拖着腰将人往怀里又拽了拽。

随即一指探到他身下紧窄湿热的花穴中抽插进退,待退出穴口,又去逗弄花缝中的蕊珠,轻轻揉捻,细细掐弄。

“别碰”强烈的刺激引得诸葛亮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曹操拿捏着花蒂,看那人一贯的冷静终于在此刻碎落一地,眉心微蹙,喘息密密,因刺激而绷紧的腰腹将整个下身都微微抬起,呈现出一副向曹操主动求欢的姿态。

曹操玩弄够了便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见诸葛亮刚刚回过神来,便将指尖带出的蜜液尽数抹进那微张的檀口中,“这么敏感,也尝尝你流的水儿。”曹操轻佻地调笑,下身却已将那性器插进了花穴的口儿。

“又不是头一次,怎么还这样紧?”虽然手指已先玩弄出蜜液,曹操也进的算不上顺畅,“放松”,曹操往里面轻凿了一下,略有些恼地命令他。

“啊啊…”还未及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泛开,穴内满涨的酸意先填满了他,荒诞屈辱的性事里,生理性的刺激让诸葛亮头昏脑胀,除却应付曹操的顶弄以外,竟再分不出理智想任何事。

见他终于将腰腹放松,曹操感受着肉道不似方才那般紧窒,便将阳根缓缓推入花穴的尽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曹操擒着他的腰,肏弄得深而重,在反复不停的冲撞与挞罚中,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被扬起来的水,被抛掷到让人心慌又无所凭依的高处,复又落回到奔流入海的河流中,如此反复,无处是尽头。

在淋漓的水声里,炽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一开始的酸胀与生涩,将一切抵抗的意志粉碎,让他觉得喉中泛起烧灼的热意,于是只能张开口细细喘息。

“如鱼得水?原是此种如鱼得水,那刘玄德果真好福气”,看着诸葛亮略显苍白的面上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曹操的神情也染上餍足。若攻城掠寨者为鱼,这榻上卸去所有锋利,被顶弄得只剩柔软身躯、细细喘息的妙人,岂不是水?

恣意纵情,布云行雨,早春的冰河泛起的浩荡缠绵的凌汛,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山海交融。

见他提起刘备,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诸葛亮竭力夺回了些许神智,染上绯红的眼尾带着羞耻忿然,“你休要…休要提我主公。”

曹操闻言也不停身下的动作,下身深深浅浅的急促抽插把诸葛亮的言语撞的破碎。多么趣味横生,再没什么比让心中另有所爱的美人承欢身下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可知所谓忠贞,从来都是奢侈的稀罕物,开疆拓土、君臣相得之时,忠贞可做锦上花,可若如今身陷敌手,所谓忠贞,反倒成了床笫间挑弄风流的美味了。

“孔明对那刘玄德一片冰心,但不知他会怎么想你?”曹操的眼中满是浓郁的揶揄和戏弄,“宫中风言风语,你们又音书断绝,他会不会认为你是卖身求荣之辈,也未可知。”

诸葛亮没有应他的话,不知是懒得多费口舌还是被戳中了心事,只死死攥住了身下的锦被,妄图从榻上借一点力来承担曹操的鞭笞,连那点受不住的嘤咛都被淹没在交合的水声中。

快了,快到了,交合之处也已水迹靡艳,这样柔软的人,合该榨出这么多汁液来。曹操见他不理,大力揉捏了几下身下人的胸乳,冲撞的也更加激烈。

自曹操的性器频繁往深处肉壁上凿后,超出了耐受的剧烈情潮开始向诸葛亮身上流涌,从花穴一直焚烧到了全身,没顶的痉挛与燃烧的热意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这场混乱狼狈的性事里。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瞬间里,他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崩溃地哭喊出声,腰腿应激般紧绷,花穴喷出淋漓温热的水液。

与此同时,曹操抵着他的宫口射出了大股微凉的白精。

雨收云散之后,不知是在魏宫榻上被肏弄到潮吹,还是曹操不知廉耻射在他身体里更让人崩溃。诸葛亮有一瞬间的愣怔,直直地看向身上强取豪夺后心满意足的掠食者,眼中氲开生理性的眼泪,在烛光的炽烤下格外晶莹,盛不住了便顺着烧得泛粉的眼角流进散落如绸的鬓发中。

平复了呼吸,诸葛亮终究还是不耐被折腾了半夜和高潮后的疲倦,沉沉昏睡过去。

曹操却沉浸在身心愉悦的舒爽里,心觉孔明真是好颜色,在榻上被弄哭了反倒更加活色生香。如此妙人,世上又有几人知其甘美。

可幸,如今再皎洁遥远的明月,也终究是落到魏宫了。

刘备头疼欲裂的睁开眼,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此刻自己被五花大绑着侧躺在地上,嘴里牢固的塞入布团堵住,房内灯火通明,馥郁熏香四溢,刘备抬眸看向眼前华美高大的屏风,蓦地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好,好热”

深陷在高高堆起的柔软床褥里的美人难耐的缓缓扭动着,秀眉微蹙美目紧闭,光洁的额头布满细细的薄汗,轻盈的丝绸寝衣紧贴着身躯,诸葛亮迷迷糊糊的左右扭动着脖颈,感觉身体像是被烈火炙烤,身下也黏腻的难受。美人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哈,哈哈,哈,哈啊哈”

诸葛亮盯着床顶神志不清的喘息,双手伸向领口本能的撕扯,两条裸露的白皙长腿曲起又放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还躺了一个人。

“呜呜嗯呜”

曹操慵懒的一手抓住美人下颌抬起,对着微张的殷红小嘴自上而下的含上去,换着角度暧昧的吻了几下软嫩的唇瓣,而后强势封住对方深吻,轻而易举勾起乖巧的香舌纠缠,另一只手缓缓伸到美人的下身,双指并拢对着春水泛滥的花穴插进去。

纠缠好一会后二人才分开,诸葛亮神色迷茫,保持着微微张嘴伸出舌尖的姿态盯着曹操喘气,似是还没明白反应过来什么,就见曹操在自己面前伸出已经被淫水浸润的手指,两指分开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笑着开口道

“想要?”

诸葛亮大脑一片混乱,清丽小脸泛着红晕,檀口微张伸出艳红舌尖,怔愣的盯着眼前带着黏腻淫水的两根手指微微喘气,两条光裸长腿无意识的并拢夹紧摩挲,美人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身旁人的眼睛,曹操诡异的笑了一下,捧住美人半边脸颊,语调极尽宠溺

“怎的不与孤说呢,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如此羞怯”

“哈哈哈啊,要,嗯哼”

诸葛亮眼前充满水雾,迷迷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小腹仿若有团火再烧,急需找到一个纾解点,身旁体温正常的男人便成了最好的解药,美人难耐的往曹操怀里蹭,小腹时不时抖颤一下,曹操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凑到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唤大王,或者夫君,否则——”

曹操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身,挤进诸葛亮紧夹的滑嫩腿间,摸到一手淫水,而后对着花蒂狠狠一按,满意的感受到怀中人狠狠一颤闷哼着娇啼出声,压着声音补充

“——你知道结果,孤告知过你很多次”

“呜啊!哈,哈,啊,呜嗯,嗯,哈啊哈哈”

诸葛亮被这么撩拨几下早已神志不清,美眸涣散的依偎在曹操怀里娇喘,一脸春色,下体春水泛滥,身体仿若被烈火炙烤,心跳加速胸如擂鼓,娇嫩乳尖被激的挺立,雪肤被情热染的白里透粉,整个人透露出渴望的气息。

曹操自然是知道此药猛烈,为了今天这出好戏不惜给怀中美人下了大剂量,搂着怀中人转了半圈将其压在身下,美人迫不及待的将双腿缠上身上人劲腰,曹操凝视着诸葛亮的情态,俯身撑在榻上,腰腹一沉将粗硕性器没入水穴,进去的瞬间美人就眯着眼娇媚的嘤咛一声,身下湿热柔腻的嫩穴紧紧裹吮着侵入性器,曹操肏弄几下后便忍着欲望出来,抽出的瞬间感受一股挽留的吸力,心情大好的垂眸看到身下人的神色从靥足到不满,甚至腰肢微抬几下去追逐离开的阳根,曹操俯身覆上美人娇躯,压低声音在诸葛亮耳边诱导,呼出的热气扑的诸葛亮更加渴求。

“喊啊喊出来孤教过你很多次”

曹操边说边将龟头塞入湿腻穴口来回磨蹭,美人被磨的发疯,身体软烂无力,花穴深处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又痒又空虚,穴口翕张着将龟头含的泛着水光,交合处一片黏腻,近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痛苦终于让诸葛亮心理防线崩溃,美人朱唇微启,颤抖着出声

“要啊哈魏王大王”

曹操笑着在美人耳边继续玩味的说道

“大声点”

边说边缓缓耸动下身,将性器又进了些许,一只手覆上软腻花蒂按揉,诸葛亮终于彻底崩溃,落出几滴生理泪水,眼角泛红一脸媚态,喘着加大了音量

“哈,哈,哈,大王,呜嗯,给我,啊,啊,啊!”

伴随着美人一声声娇媚呻吟,性器狠重的全根没入,撞得诸葛亮身子一哆嗦,曹操抱紧身下人耸动腰腹狠插,次次撞上软腻花心,嫩穴讨好的吮吸着来之不易的巨物,情动的泛出更多滑腻淫水,囊袋撞的娇臀啪啪作响,每次抽插间隙都能带出穴内骚水四溅,交合处火热湿滑,泛着情事的甜腻腥味。

“啊,啊,啊,嗯哼,啊,大王,呜啊,啊啊!啊,天,啊,啊,啊”

美人被填满的靥足让他隔绝了一切外在消息,自然也没有听见隐约突兀出现的挣扎呜咽声,诸葛亮双手攀上身上人的后背,迷茫的随着本能媚声呜咽,整个人都要融化,娇躯酥软,仿若浸润在一汪汤泉里,舒爽的足尖紧缩,机械的重复着曹操在自己耳边引诱的话语,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着迈入极乐之地,曹操抽捣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美人臀波阵阵,诸葛亮紧紧的搂住身上人柔软的娇吟

“啊哈,呜嗯,好,好舒服主呜呜”

曹操见诸葛亮晕头转向的对着自己叫主公,赶紧在他刚喘出一个音节的时候低头吻住,舌头强势的入侵美人口腔,搅的他只能被动呜咽,二人亲的如痴如醉,夸张地水声和吸嘬声让人不免以为这是对热恋中的爱侣。

二人呼吸交织着分开,长时间的深吻让诸葛亮大脑缺氧更加混乱,低垂双眸无意识呜咽,曹操放开怀里的美人,起身直跪,双手掐住身下人软腰迅猛打桩,美人双腿大张随着肏弄晃荡,双手揪着软枕两侧,微微挺起上半身承受悍猛冲撞,绵软酥乳被顶的肆意晃颤,诸葛亮檀口微张娇软呻吟,听得曹操感觉身下之物又涨大些许,顶的更狠更重,美人腿心都被撞红,淫水越肏越多。

突然间,软榻被扔上一个人,柔软床褥瞬间被压塌下去一块,那人似是被束缚住,嘴巴也被堵上东西,不可置信的发出阵阵呜咽声,诸葛亮隐约注意到却实在没功夫扭头去看,也没必要去看,直到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呜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哈,你!”

曹操突然停下,诸葛亮也稍微清醒了些,睁开半眯的双眸,扭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随后就直直对上法正不可置信的双目,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的布团显然是刚被拿出来,因为被塞了太久还带着阵阵咳嗽,殷红双唇微张,乌发散乱的躺在榻上。

‘他还能在魏王榻上享福,而你?’

法正见诸葛亮一脸欢情欲色内心一沉,不由陷入一阵回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起先前一人在一片混乱的榻上对自己说过的话,这阵子听到的风言风语太多,自己虽通常不予理睬,但此时来自不同男人的声音却突然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响起,震得他不知所措。

曹操见法正盯着诸葛亮的神情内心隐约升起一股爽意,趁两人还都怔愣之时挺动腰腹继续发狠撞击,诸葛亮猝不及防的盯着法正浪叫出声,随后赶紧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身上人,曹操绷紧腰臀发狠打桩,美人媚叫的越来越高亢,蜜穴传来的快感涌上身体每一处,药物的作用让他爽的欲仙欲死,逐渐的诸葛亮又被拉入了欲望的旋涡,一脸春色的对曹操开口

“呜啊好舒服啊哈,大王,啊,啊,这,这是谁,是谁啊”

法正听了这话整个人蓦地怔住,感觉天旋地转,嘴巴微张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微微转头一脸怒意的盯着曹操,曹操神色寻常,不去理会那道自下而上的视线,平淡的开口

“法孝直啊,夫人不认得了?”

“夫人?”

法正难以相信的低声重复,一双美目放大,视线在曹操与诸葛亮之间来回打转,他想象过无数次与刘备或是诸葛亮再见的情形,但绝没有一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荒谬的消息,屏风后的刘备听闻此话也是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法孝直?嗯,认得,的啊,呜嗯,啊,慢些,呜嗯,嗯哼,慢,啊啊,好快,啊,啊,要去了,去了,呜啊!”

曹操不管不顾的加快速度,对着柔腻花心狠插猛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淫靡水声,让诸葛亮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迟钝了,只有身下被狠肏的花穴可以清晰感知,美人小腹阵阵上挺,双手放过软枕来到身前攥住曹操撑在自己身侧的小臂,不一会就在狂风骤雨的抽插下腰腹突然向上拱起,穴内喷出淫水,尖声浪叫着潮吹了。

法正瞳孔微颤,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身前人潮喷后泄力砸下的身躯,处在高潮余韵时不时抖颤一下的小腹和带着春意的靥足喘息,嘴唇动了一下,声音都有些虚浮

“诸葛亮,你”

你但凡有稍微不愿之状

“你疯了么,你,你主公今居魏宫昼夜煎熬,你却”

法正颤抖的出声,越说声音越小,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念头蓦地出现

难道他是这类卖身求荣之人吗?

曹操慢条斯理的抽出还未释放的性器,狰狞勃胀的雄根泛着热气往下淅淅沥沥滴着穴内带出来的淫水,身体向旁边移过来,伸出一只手张开用虎口卡住法正的下颌抬起,平淡的打量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

“嗯瘦了,白了,头发也更长了,不怪乎孔明未立刻认出”

随后手上力度逐渐增大,法正吃痛的皱眉,就听见曹操再次开口

“孤复问你最后一次,改不改嫁?”

“你做梦!”

法正艰难的挤出一句,曹操已不似第一次那般激动,放下了钳住他下颌的手,盯着被束缚双手躺在榻上的法正轻蔑开口

“纵是你允了也无济,难道你真的认为孤会纳一个被肏烂的婊子吗”

此话一出在旁边躺着休息的诸葛亮微微张开双眸,思绪胡乱的消化着这句话的信息,屏风后被五花大绑的刘备则是震撼的瞪大双眼,确定没有听错后怒不可遏的盯着眼前的屏风,狠厉的视线恨不得将眼前遮挡物烧光,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太多的信息让他思考的头疼欲裂,甚至感觉自己还处在梦中,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曹操说完后抓着法正的腿将人拖到自己身下,打开大腿将自己仍未释放的阳根捅进去,突然的进入让法正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曹操大开大合抽插几下后就顶着柔腻宫口射精,看着身下人紧咬下唇强忍的神情嘲弄的轻笑一下,张口道

“孤给你捅开了,过会就可少受些苦,你当谢孤才是”

法正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发怵,听到这话略带惊恐的盯着身上人,曹操看着一向烈性的美人此刻也露出这等神色不免心情大好,对着外面高声喊了句进来,话音刚落就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一行人打开门后鱼贯而入在房内站定等待着魏王接下来的指令。

法正下意识扭过头,隔着帷幔隐约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内心一沉,回过头盯着曹操戏谑的神情泛起一阵恶寒,嘴唇颤抖着张合几下,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曹孟德,我竟不知你好行此等下作之策”

“此皆孤为你在虎豹骑精心挑选,想必以你这段时日之积累,当可游刃有余”

曹操一边说一边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索,法正整个人僵住,抖颤着挤出几句微不可闻的不要,曹操散开绳索后冷笑的拍了拍他半边脸颊,然后一个猛地发力将人扔到榻下,法正惊呼一声跌落滚了几圈,停住后喘息着挣扎坐起,抬头却直接撞上了房内站定的那群人,吓得向后一个瑟缩,瞳孔颤抖,喉头滚动一下,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虽然今天被里外沐浴一通绑到曹操这来没想过会有什么好事,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太超过了,就在法正胡思乱想之际,曹操毫无温度的声音为这场荒淫拉开帷幕

“开始吧”

一个身形高大威猛的军士立刻跪下,一把攥住法正的一条小腿用力拖到众人之间,双手箍着美人软腰面对着揽进怀里,顿时有几双大手抚摸法正的身后,一只手掀起中衣下摆,见里面果然什么都不着,一只手从脖颈抚摸到尾椎,一双手抓住衣领往下扯露出大半白皙后背,还有两双手对着美人娇臀左右开弓,情趣的拍打发出羞人的清脆啪声,再猛地抓住揉捏掐玩,掐的软白臀肉溢出指缝,有人强硬掰开美人双腿好让他大腿分开坐在前方男人胯部,搂着法正的军士往下一躺,劲腰一挺对准刚被内射的花穴发狠撞进去,法正被猝不及防的进攻激的昂起嫩白脖颈,猛地咬上自己的手背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另一个健硕军士来到法正身后,将自己的紫黑硕根顶入紧致后穴,两个人立刻急促迅猛的鞭挞肏弄起来,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一人将美人的手从嘴里抽出转而去撸动自己的性器,法正大口喘气,呻吟渐渐带上哭腔

“啊,呜啊,不要,啊啊,不要,呜,哈啊,啊,太,太快,啊啊,啊啊,啊,呜”

曹操不紧不慢的下床披上衣物,吩咐下人搬来软椅,将床上反应过来法正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的诸葛亮搂抱着下榻,揽着微微颤抖的美人斜靠在软椅上欣赏这出好戏,曹操一只手挑起诸葛亮一绺发丝,凑近他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徐徐开口

“不想变成这个下场的话,就给孤乖乖听话,唯命是从”

诸葛亮脑袋低垂不愿开口,但是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真正的心绪,曹操一只手扳住诸葛亮的下颌,使了点力让他抬头正盯着前方淫乱的一幕,像是为了说给在场所有人听似的高声开口

“何不视之?孤闻之前你等在玄德之处时他便恃宠而骄,今孤替玄德惩此不尊礼法之妾,亦是为孔明做主啊”

屏风后的刘备听闻此言也不知是该怒还是难过,这一桩桩事听下来件件让他怒不可遏的同时又充满矛盾疑惑,怒的是曹操如此折辱孝直,痛苦的则是一个先前从未想过的念头—孔明真的背叛了自己吗,刘备口中的布都快被咬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一直在摩擦,手腕被磨红磨破,仿佛只有痛苦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意识到现在的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诸葛亮被死死钳住下颌只能强制看着眼前这荒诞场面,不可置信的瞳孔微微颤抖,虽说隐约有听到一些消息,但亲眼看到的震撼与单纯的听闻还是不可比拟,离自己在魏宫第一次见到法孝直后的这段日子,他都在经历这些吗?

此时眼前的几人已经换了几个姿势,法正迷迷糊糊的躺在一个雄壮军士的身上张开双腿被肏弄后穴,上方还有个肌肉虬结的健壮男人跪坐着猛干花穴,殷红小嘴里也含着一根狰狞丑陋的雄根,诸葛亮的视角只能看见法正两条细白长腿随着肏干频率在空中晃荡,晃荡的双腿也被喷上了浓白浊精,曹操方才的话语不假,因为这段时日昼夜不分的交欢,他确实更白了,却是一种不自然的白,被一众麦色皮肤的雄壮士卒包围更是白的扎眼。

霎时间一股潮水般的恐惧将诸葛亮淹没,肉体撞击的啪声和交合处淫靡的水声,军士们兴奋的低吼声和法正微弱的呻吟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厚精液味道让他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并且几欲作呕,曹操玩味的看着明显是没见过这幅场面的诸葛亮,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捂着胸膛,这才慢悠悠的放下钳住他下颌的手,松开的一瞬间诸葛亮就跌跌撞撞的摔下软椅捂着胸口低头对着地面做干呕状,吐了几下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倒是往下不停地流,只是这情绪太过复杂,让人也实在是摸不透他到底为何而哭。

荒诞的景象?法正的处境?不想成为下一个他?自己和刘备的安危?曹操冷冷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诸葛亮,再抬头看看眼前,挥挥手唤来一个侍从,下巴朝法正的方向顶一下,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

“今日使送至军营,将士们纾解后不必次次给他避子汤药,有身了再饮药堕胎”

诸葛亮闻言睁大双眼惊恐的扭头看向曹操,撑在地上的双手攥紧着颤抖,刘备听闻此言也大脑一嗡,法正的体质他自然清楚,永理的出生让他总算不那么子嗣单薄,曹操这是定然要让他受这堕胎之苦,刘备紧皱眉头痛苦万分,汉中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今落到这番田地,实是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回吞。

这句话的主人翁却是没听见这句对自己的审判,法正已经分不清过了多久,大脑昏昏沉沉,被内射了太多次,下身快要失去知觉,潮喷太多次以至于有点缺水,下意识舔嘴唇却立刻又被捅进一根,花心被顶的酥麻酸胀,有一次直接被刺激的花穴失禁喷出清液,浑身都多多少少粘上白浊,有些时间太长了的在细嫩肌肤上干成精斑,一些军士的阳根过于傲人,龟头直接顶进宫腔激烈宫交,刺激的美人娇躯颤抖,场面荒诞淫乱。

此时又有一位侍从上前来递上竹简,开口询问曹操

“请魏王为纳新夫人择良辰以定嘉礼”

曹操对着随从点了个日子,然后站起转身,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亮便大步离去,在走到门口时对着侍卫悄悄吩咐了些什么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诸葛亮看到曹操走后立刻踉踉跄跄的起身,猛地站起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要跌倒,脚步虚浮的奔到那群人前带着哭腔张口

“住手,停下!”

一个魁梧男人回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浮

“我等奉命办事,你又是谁啊?”

“我,我我,我”

诸葛亮盯着身前军士犹豫了半天,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了快要昏过去的法正,眼一闭豁出去的张口

“我是魏王的新夫人,你们住手!”

这群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听到了之后纷纷散去,诸葛亮踉跄着往前一跌,跪坐到法正身旁,伸出手颤抖的想替他拢好衣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衣裳早已被被扯烂,然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再拿出一个手帕想去擦拭,结果还未碰到就被法正一挥手打开,诸葛亮蓦地怔住,攥着手帕的手就这样静止在空中

“别碰我,脏”

法正虚弱的声音飘来,语气却带着嘲讽,让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说谁,此时几个侍从过来将法正抱起来抬走,屏风后的刘备也被突然的一个手刀击中后颈昏迷过去。

诸葛亮大脑混乱的跪坐在原地,空气中的浓厚气味还未完全消散,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仲夏已过,秋日晴望,青梅盈枝。

曹操于宫中小园设宴,只请了些关系亲近的友人近臣来,以共赏金秋。

“玄德啊,曾记上一次你我青梅煮酒时,也是这样的好时节。”曹操亲密地招呼前来赴宴的刘备,示意他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下首位置。“如今与昔年虽地处不同,人却如故,可知你我缘分,委实匪浅”

刘备被困邺城后,进出皆有跟随的侍从,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皆会有人回报于曹操,于是尽管因困于魏都而心焦,也只能在府邸深居简出,不便有什么动作。此次骤然被邀赴宫中饮宴,自然提起了万分的警惕。

“备几经顿挫,方觉世事一场大梦,如今虽不必再煮酒,也知曹公为真英雄也。”刘备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见曹操主动提起旧事,只顺着曹操的话草草应承。

曹操感受到刘备此言已经刻意拉开了距离,于是笑而不答,见众人都已入席,便开始招呼祝酒,席间觥筹交错。

酒至酣时,难免闲话家常,曹操也不避讳,说完子女之事,便言及近来所纳新妇,姿容妍媚而意窈窕,更饶聪慧婉转之至。

刘备见他毫不避讳,听来只觉八成说的就是孔明,心中虽难平愤恨,面上却仍不显。

但见席上一近臣已喝得半醉,闻言应和道:“新妇之德容皆美,荣宠殊遇,得君之专,明公恨不能以金屋贮之,如今宫里宫外,无人不知啊。”

来的几位都是近臣,和曹操酒后也不循什么礼制,于是一片应和之声愈起。曹操听来神情更加开怀,更特意瞥了眼刘备,见他神色郁郁,低首看向手中酒樽,心知此间既夺人疆土,又夺其爱人,刘备若能毫无不平之心,才是咄咄怪事。

刘备闻听在座之言,心中只觉更加酸涩烦闷,曹操如此盛情邀请,竟不过是让他来听听孔明的境况,让他明白纵然心中如何不平,也奈何不得罢了。刘备便也不答话,只多饮了几杯。

直到有宫人行色匆匆,来报与曹操,“大王今日送过去新裁的嫁衣,孔明先生试了,并邀大王前去一赏。”声音虽不大,却是魏王身侧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言一出,座中众人也有胆子大的,悄声开始议论了起来“刚才大王也没点明这新妇是何许人,想来也是留了颜面,不想诸葛亮竟这般不耐。”

邻座一人随即回道“那诸葛孔明本风裁卓绝,看来又是会主动攀上高枝、作柔婉媚上之态的妙人,为人主者,岂能不爱?”

自那宫人来报,席上议论纷纷,字字如针,全入了刘备的耳朵,本来便烦闷难平的心境如同又遭了当头一棒,一时涌上来无数讶异和震惊。

怎么会?他知孔明既然被曹操强占了去,在魏宫必然是处境艰难,说什么做什么都难免身不由己,并不足为怪。可是如今日这般,不顾物议主动迎合之态,让他根本无法相信还是自己认识的诸葛孔明会做出的事,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该质疑传信的真伪,还是更想赶快从这些乌七八糟的窃窃私语里逃离。

见人来报,曹操倒是喜上眉梢,大为开怀,属下也惯能体察曹操心意的,便也都托词酒醉纷纷离席,由宫人领着去游园。

“玄德莫急,本意今日还想邀你赏桂,夫人既不愿等了,你与孤一同前去可好?”曹操眼中带着些炫耀的意味,数月以来,诸葛亮极少主动向他示好,此次如此主动,却偏偏赶上了刘备在的场面,岂不是给人骤添惊喜?

刘备闻言只觉今日必不能善了,而一别三月,孔明究竟是如何情况,他也并非不想亲眼去看看;况且这曹操惯使奸诈,暗使宫人来污孔明的名声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于是便起身,沉默着跟着急色匆匆的曹操穿过园中小路往西院里来。

曹操直接步入房中,刘备告了一声不便再进了便等在廊外,殿中未立屏风,由窗外望进去便是一清二楚。

甫一进房中,曹操便看到身着玄色深衣的诸葛亮,那衣袂周身以绛朱之色嵌边,下裳垂坠逶迤,游龙戏凤于其上,甘紫纹饰华光溢彩。

孔明一贯的发冠亦换了翠玉所制,更衬得绸丝水缎般的长发散在肩头如云如雾。只观得背影,便知是何等的风流可亲。

可道人似锦,随风生珠玉。

“孔明…”曹操甫一进来便看得心生欢喜,这嫁衣本来是一次床笫上调笑他时说要给他做的,当时孔明闻言羞恼恨恨,仿佛受了多大的辱没,这几日真叫人做出来,本着大不了便被忿然弃置的心思给他送了来,从来未曾料到他真的肯一试。

诸葛亮闻言见曹操进来,便回头道“今日亮见这衣裳送了来,便试了试,请魏王为我一观,还望没有搅扰了大王才好。”眼神明亮,声音里带着点清清浅浅的柔软,一向不冷不热的面上也带了些鲜少见过的笑意。

如此美人,怎不教人目眩神迷。

曹操心中如此叹道,直接上前从身后环住了孔明的腰,这样端肃又清直的人,从前金玉宝器送了不知多少,也不见其喜色,如今却肯为他花些心思,总是好的。

怀中人玄衣肃美,衬得露出的一截脖颈雪白,垂下来的发丝拂在他的面上,曹操便顺手勾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一面低首把下巴放到诸葛亮的肩上,嗅闻他颈间淡淡的馨香。

这香气很好闻,是院中丹桂的味道。

“孔明如此漂亮,更胜这华服美裳许多”,曹操呼吸间的灼热的气息打在诸葛亮颈间。诸葛亮轻微地动了下,却看向面前的镜中。

“只是这腰封,尺寸略有些宽了。”

曹操闻言抬头,发现腰封处确实松了二指有余,用手指量好了位置,便勾着衣带将那腰封挑了下来,拣起妆镜旁的粉英在布料上面画了道线。画完便神色暧昧地轻啄了怀中人颊上一下,诸葛亮眉眼柔和,也由着他动作。

“这岂不小事一桩,那裁衣的店家正宫外候着,叫他们拿去改,不出半日,自然给孔明拿回来。”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轻轻答了个“好。”便进了内室将半垂半落的锦衣换下来,仔细叠了好,将腰封置于最上,出来便递给了曹操。

“孤晚上便来陪你。”曹操借过托盘,看孔明面上染了些羞意,再作势要亲便不肯了,于是便转身出了殿门。

廊下的刘备却早已快要站不稳,如同被迎面的冷水灌满了身体每个角落,心中五内俱焚,精神在冷热交加中被搅得摇摇欲碎,眼前的场面让他本能地觉得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眼睛。

那样温柔的气度,水一样漾开的笑意,竟从来都不是只属意自己一个人的,时移势易,孔明现如今竟真愿对这曹贼如此汲汲奉迎,欢情密密了,刘备甚至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心中惟余空洞的痛心与寒凉。

只见曹操把嫁衣递给一旁的随从,嘱咐了几句,便拉上一旁久久伫立的刘备,他这才回过神来。

“夫人的一点小事,不想耽搁了片刻,玄德同孤一起去赏桂如何,这西院外的院子,丹桂开得最盛。”

刘备只好僵硬地随他走着,心魂却早已被冰霜打透,不知散在了何处。

早秋的桂园确是盛放,置身其中,香气馥郁。

“昔年你与新夫人曾言鱼水之欢,如今锦水翻作了邺水,浇灌了魏宫的水土,今年的花才开得这样好,骨中香彻。”

曹操拢下一枝开得最盛的花枝,笑意深深,刘备却只觉得刺目,再痴的愚人也听得出曹操话语里锥心的恶意了,可这样锥心蚀骨的场景,曹操虽是刻意让他作陪,用以炫耀羞辱,也需诸葛亮愿意才行。偏偏……连经年许诺的爱人都要背他而去了吗?

他甚至不记得是如何与曹操托词告退,直到回府,脑海中都只剩下诸葛亮身着嫁衣时那言笑晏晏的模样。

“主公…!”

曹操近来破天荒的放宽了对诸葛亮行动的限制,让他不时也可在宫内四处走走,而连日以来宫府中宴请频繁,今日竟在院外的一处连廊中遇到了刘备。

数月未见,思念深重,此番重逢实在是惊喜,诸葛亮再难抑久思之情,见四下无人,低低叫了一声。

刘备闻言回头见是他,眉眼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就面如平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他,全然不见重逢之喜。

“此处何以再有主公二字,备只想起尚未为曹公新夫人贺,如今却来补上了。”言语间根本没什么温度,刘备甚至懒得再看他。

一别如斯,一见面眼前人却是这样冰冷的话语,诸葛亮竭力压抑的冷静面容僵了一瞬,想要开口却不知能说什么,只轻声道“主公莫要拿我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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