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贾诩(乱亲乱T/双头玉势//含贾坐郭脸并失)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面色阴沉宛如雷霆将至。那边郭嘉搀着贾诩夺门而入,侍女阻拦无果,跟在他们身后急得跳脚。
你见他们业已进屋了,也不好再赶他们出去,便示意鸢使与侍女出去。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废话,临走时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终于腾出功夫来看向他们,这才发觉贾诩正虚弱地倚在郭嘉怀里,脸庞与指尖都透着一种异常浓重的红色,肩膀还微微地发着抖。郭嘉本是面上带笑的,见你眼色不善,勾起来的唇角也悻悻地掉下去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郭嘉便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间或夹着一些甩锅言论,时不时还会被贾诩的咒骂声打断。你听着他们鸡飞狗跳的复述,勉强捋顺了前因后果,饶是一贯脾气温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这两个混账,哪怕片刻没将眼睛放在他们身上,也会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郭贾二人此行是要去暗中除掉某位近日来私下召集兵马、意图造反的地方豪强,那人正在招徕贤士,他们便投其所好,相约歌楼中会面。原本一切进展顺利,但贾诩伺机扎漏了郭嘉的药囊,宴席上又被主人拉着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是只好由郭嘉来替贾诩投毒。然而此人光顾着看艳若桃李的歌女去了,一不小心竟将药粉下到了贾诩的杯盏之中。贾诩吃了带毒的酒,片刻后便面色潮红、呼吸不畅。他用过随身带着的解药,却毫无效果。这时郭嘉才想起,几日前他早已将贾诩架子上的药全部换做春毒,且还效果猛烈,不吃精便好不了。
得知此事的贾诩盛怒之下掀翻了桌案,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襟,扬言非要掐死他不可。见那豪强似乎意识到不对,随他们一同前来的鸢使只好趁乱行刺,这才潦草地完成了任务。
你几乎要被他们气笑了,只觉得眉心一阵阵地抽痛。贾诩还眼巴巴地望着你,似乎在等你来为他解毒。郭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眉梢勾起,媚眼如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贾诩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郭嘉怀里,手指还抓着他水红色的一角外袍。回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实在难捱情热,便分开腿将屄肉压在座位上磨。一路上他不知高潮了几次,好在一身衣袍都是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怜郭嘉一面帮他揉奶,一面闻着满车厢的骚味,也不禁被勾得欲火焚身起来。
你心中恼怒更甚,他们做错了事心中没数,居然还敢跑到你这里来领赏!你不想轻易让他们如愿以偿;更何况案上还堆着没读完的卷宗,即便你想也抽不开身。你在手边的暗格里捣鼓了许久,取出一尊双头雕花玉势来,没好气地扔进郭嘉怀里。
那物件是你前不久得来的,客人有求于广陵王,听闻你好男风,床上又玩得花,便去寻了这样一柄淫具来送予你。你为此啼笑皆非,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礼,只想着兴许择日便能用上。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郭贾二人今日便是赶巧撞到你的枪口上来了。
郭嘉接过那东西,不需你开口便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太高兴地扁了扁嘴,但也只能拉着贾诩去一旁的软榻上。贾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郭嘉压着躺下,扯乱了衣衫。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要叫你,却忽而被郭嘉将乳尖挤进他口唇中,那一声将出未出的“殿下”便噤了声。
“文和呀,你没见殿下黑着脸吗?听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贾诩的眼里蓄着泪,哪能看清你是什么表情。听郭嘉这样说,他也不再言语,反而咬着那颗肿大的乳头泄愤似的嘬弄起来。郭嘉今日图轻便,只佩了一副小巧的乳钉。那形状尖俏的银饰硌得他舌头痛,舔了一会儿便作罢,换作用牙齿咬着乳晕。郭嘉爽得胸肉频颤,抿着嘴唇“嗯、嗯”地喘吟不停。
那双头玉势雕作蟒蛇形状,连接处如双股玉钗般弯出一弧。茎身稍细,但雕有细密的鳞片。上端则圆硕,蛇口大张,内中含着一枚玉珠。
郭嘉用手指草草地丈量过,那长度于寻常女子而言或许足矣,但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于是他轻轻地叹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磋磨人,他也无可奈何。
贾诩的脑子被春药烧得不太清醒,恍惚间只觉得穴口一凉,接着便吞进一根硬冷的东西。郭嘉是先将那玉势另一头插进体内才来管他的,一面用手扶着蛇首,一面摸索着分开他两瓣肥厚的阴阜,这姿势便好似郭嘉挺腰要肏弄他似的。
郭嘉一贯会玩花样,他沉着腰往下坐,手中还将两人身前的肉茎抓在一起揉搓。贾诩的阴道窄短,才将那玉势的头部吞了一半便受不住了,抬手去推打郭嘉的肩膀,甚至在那两片白软的乳肉上挠出几道浅红的抓痕。
“慢点…啊、郭奉孝!说了要你慢点!慢点肏我…呜…”
郭嘉才不听他的,淫叫着扭腰起伏。等到贾诩的女穴终于咽下蛇首,他这才发觉那玉珠是活的,效用大抵与缅铃相类,一遇热便狂转起来。不仅如此,蛇身鳞片细密,进时并不觉得有何异处,每当向外拔便有如生满倒刺,勾连着腔内的嫩肉爽痛难忍。
“啊、啊!好舒服…殿下、嗯…嗯…肏到了…文和…”
郭嘉将两节玉色的手臂撑在榻上,屁股抬起又坐下,抖出层叠的雪浪来。即便如此,他也仍觉得不尽兴,刚巧瞥见玉势另一头还有小半截没被贾诩吃进去,便一狠心,顺势扶正柱身一并偷吃了进去。那连接处鼓出来一圈,又凹凸不平,原本是方便人来握的,如今却被他吞进肚子里,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附近。郭嘉餍足地抚着下腹,撑得快要双眼翻白,蛇口中衔着的玉珠终于抵在宫口,他兴奋到身前身后齐喷出小股的汁水。
这边贾诩终于缓过劲来,在那玉势捣弄间得了趣,缩着小腹想要再吃,才发觉郭嘉那副肥美的软鲍已经亲密无间地压在他的屄口,哪儿还有多余的给他?他有些急了,匆忙地抬起腰来想要抢,却又因为身体疲软无力而摔落回去。肥软汗湿的臀肉撞在竹榻上,留下一声湿闷的响。
“郭奉孝!你怎么还要抢我的!”
贾诩气得双目泛红,恨恨地盯着郭嘉那张欲念蓬勃的艳丽脸庞。郭嘉则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俯下身去,打了钉的乳头压得贾诩丰硕的奶尖都陷进乳晕里去。
“好文和,方才可是你说吃不下的,我体谅你帮你吃,你怎么还不高兴啦?”
郭嘉变本加厉地坐下去,屄肉撞在一起啪啪作响,贾诩那颗藏在肉缝中的娇小蒂尖也被碾得扁了。他难以自抑地浪叫起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双眼发花,穴腔深处的淫痒却得不到纾解,最终化作一股热液从屄口溅射出来,喷了满榻。
你处理好公务,抬眼时便看见这样一幅淫乱到令人耳热的景象。那张榻本就是供你临时歇息用的,离你的桌案并不远,更没有屏风相隔。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贴在一起厮磨,两只肥红湿腻的肉穴挤作一团烂肉,起坐的间隙里还闪出一点玉势的墨绿。
“奉孝、奉孝…你再深一点,我里面好痒…”
“呼…那你得说点好听的来…唔啊!”
他们自顾自玩得开心,浑然不知你何时绕到两人身后。你气不过他们将你扔在一旁,便一巴掌甩在郭嘉的臀上。皮革手套还未摘,你又并未收着力道,抽过的皮肉上很快便肿起一块醒目的红痕来。郭嘉被你扇得臀尖一抖,竟是立即潮喷了。淅淅沥沥的热液顺着玉势的茎身流淌,尽数滴落在贾诩的阴户上。
“哎呀…殿下、你终于忙完啦?”
郭嘉心下激动,也顾不上吞吃那玩具了,两片臀瓣在你面前急切地晃起来。贾诩的视线被挡着,但他听见郭嘉既惊又喜的软语,也知道是你过来了。你未曾说什么,只是将手掌覆在他二人相贴在一处的女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闹得他们浪叫不停。
贾诩还是未到,只觉得下腹热流涌动,却始终攀不上高潮。若是平常,他早该去了,今日不知怎的…兴许是那淫药的缘故,又可能是玉势插得太浅,总之远远不够。
他努力将上半身撑起,越过郭嘉水淋淋的肩窝去看你,投来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目光,似乎是希望你能像往常一样帮他解决。你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只当作没看见似的,握住那玉势的把手便抽了出来,扔在一旁。
细鳞将郭嘉刮得欲仙欲死,反观贾诩,不过是扯出了他含着的那个仅有的蛇头。贾诩抿着唇,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郭嘉则伏在他上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打着颤,嘴上含混不清地喊着“殿下肏我”。
“好了,念在你们是初…这个月是初犯,本王不和你们一般计较。过来舔,弄完了就放你们回去,别在这惹人嫌。”
你坐在榻沿上,将腿敞开,勃起的阴茎将官服顶得鼓凸出一块。两人一前一后地爬下来,四肢着地挤在你胯间,两张各有风情的脸庞一齐贴着那处,郭嘉甚至还不知廉耻地埋首去嗅闻。
贾诩抓着你的外袍一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也没说什么,只等郭嘉发骚发够了,让他将你的衣摆撩起来,双手捧出一根热腾腾的狰狞性器。郭嘉伸出猩红的舌来舔,灵巧的舌尖将腥咸的淫液如数卷走吞下。贾诩也不甘示弱,手掌扶着你的腿根,小口小口地嘬着柱身,啾啾的响声好似雀儿叫。
两人的唇舌有时不小心贴在一起,郭嘉便会勾着贾诩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两条艳红的舌头伸出唇来绞缠着,口涎滴下来打湿你的外袍。他们吻到情动时也会掀起眼帘来看你,于是你便知道,这其实是专程表演给你看的淫戏。
不过这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只维持了片刻,因为郭嘉非要抢在贾诩前面将你的阴茎整根吞下去。他用指尖将垂在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去,张开唇将你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并且熟稔地吞咽不止,前后摆首,让你在他湿滑软韧的喉腔里肆意进出。他噎得眼角飞红,两腮狼狈地凹下去,莹润的薄唇紧紧箍在根部,像一只红艳艳的肉套子。
你舒服地哼声,抓着他的长发开始挺腰抽插,直肏得郭嘉一双眼翻白。贾诩没得吃,又见你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气得一面抬手去推搡郭嘉,一面又闷闷地去含你同样鼓胀的阴囊。他鼻腔里满是浓烈的麝香味,只觉得脑子发晕,浑身都痒热起来,竟也偷偷地伸手去插弄湿软的女穴。他不想在你面前露出这种骚浪模样,心中觉得羞赧难捱,另一面却又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你眼里只有郭嘉,他遑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你发觉的。
你用余光瞥见贾诩神色郁郁地自己玩着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觉得有趣,便生起戏弄的想法来。你抓住郭嘉的长发草草插了几次,不消片刻便泄在他口中。阴茎挤在他的喉管里,射出的浓精大多直直地滑进胃袋里,还有些糊在他喉口,被他呛进鼻腔里去了。你给他顺着后背,他咳得难受,眼角都沁出泪来,还要伸出猩红的舌头给你看,要告诉你他全吃下去了。
“奉孝,你可真是…我都不知该说你些什么好了。”
贾诩见你们形容亲密,将他冷落在一旁,一双唇紧紧地抿着,大着胆子来捏你的衣角。他弄不出来,手指插在雌穴里的快感都是圆钝的,好似隔着纱帐一般始终吊着他不上不下,玩了没一会儿便作罢。你与他相视一眼,眉梢向上翘着,不咸不淡地问道,:“先生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