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宫 (TB/开b/捅女膜)
你支开身旁密探独自一人到达甘露宫时已然深夜。
原本你是不大想来的。可当你一抬眼对上袁基深情又期盼的眼神时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你与袁基两情相悦,私下约会早就该水到渠成,只是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过往他含蓄的邀约你都当做没听出来一一回绝。甚至还躲了他几天。
若不是这次你以广陵王身份外出办事时遇上了袁家的马车,你与袁基怕是好几日都见不了几面。
“广陵王请留步!”
华贵的马车车帘被掀起,只见袁基抬眸望向坐立于骏马上的你,眼波流转,好不勾人。
这下你无法视而不见:“袁太仆有何要事?”你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以袁基的聪敏,如何能猜不出你心思?
只是他偏不如你所愿。
“在下有公务想与殿下商讨,奈何殿下日理万机,相见一面难如登天。不得已之下才于大庭广众拦下车马,望广陵王见谅。”
“什么事情如此紧急?”你语气晦暗不明,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袁基却不露怯,或者说,他本来也没打算回避——他用那样恳切的眸光看你,早已吃定你根本无法拒绝。
“殿下今晚便可知晓。”
你没有直接告诉他你是否会去,因为你自己都骗不过自己,只能将情动统统掩饰,驾着马远去。
袁基此人本就内敛,不愿向你提出什么直白的要求,三番五次按时也定是因为实在按耐不住感情。你最终还是舍不得让他空等一场。
到了甘露宫,袁基双目紧闭在汤池内静坐,仿佛早已等待你许久。水雾缭绕,你看不清他此时的深情,不知他是否睡着,也生怕惊扰仙人的美梦,于是悄悄从他身侧靠近。
你刚一走到他身侧,他便突然伸手,抓紧你的手腕,将你拉进汤池。
水花四溅,你来不及反应,双唇就被袁基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放弃了蜻蜓点水的吻法,选择长驱直入,在你口腔内嬉戏。
狂乱的吻不需多言就让你沉溺。
广陵王与袁太仆遣退了下人,在这偌大的甘露宫中私会。
原本准备好的说辞被抛在脑后,此刻你也只想享受与心上人水乳交融的快感。
你们贴得很近。
袁基汤池下的身躯不着寸缕,而你的衣服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相拥时宛若坦诚相见。
袁基一边用力吻你一边解着你的衣带。或许是因为从未见过他如此痴迷的模样,你任由他双手在你身上动作。
只是他为你宽衣时双手并不老实,来回在你腰上摩挲,刺激得你时不时轻颤。只是那火热的大掌越来越变本加厉,揉捏上你臀尖时,你终于忍不住,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
袁基这才慢慢回神,把你放开。清丽俊逸的脸宛若天上的神明,此时嘴角流出几抹鲜红的血液为他增添了几分妖艳,像摄人心魂的妖精。
所以即使当袁基顶着这样一副脸把被剥光的你放在池边拉开双腿时,你也无法对他说出一个不字。
他似乎明白你为什么着迷,偏不管嘴角的鲜血,掰开腿心看了过去。
身体不会说谎。虽然你咬破了袁基的嘴唇,但是你无法阻挡逼口水液的流出。粘稠的淫水沿着逼缝流淌在汤池边的石头上,好不淫靡。
袁基好像没看出你有多羞涩,自顾自将脸埋进你双腿间的隐秘之地。
上次在马车上虽然已被他用双手玩了个彻彻底底,但如此近地被他观察嫩逼还是头一次。
不同于上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勾人,现在你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全部交付给袁基。
你本以为最先感受到的是他的手指——你的逼对他的手指已然熟悉。但是没想到率先感受到的是他湿漉漉的舌头,灵活而比想象中有力,就这样舔上你的阴蒂。
马车上被玩到阴蒂肿胀的画面历历在目。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豆摩擦成殷红色,套在他的白玉扳指内。
你的逼根本合不拢,蒂尖因着扳指的禁锢凸起在大阴唇之外,随便走两步都会摩擦上小裤,让你高潮连连,腰酸腿软挪不动道。最后哭着喷水,求他帮帮你。
你实在是怕了他折磨你骚籽的手段,挣扎着要推开他。可他的双手掰开你的双腿,不留给你一丝逃跑的可能。
只是这次他并未在你的阴蒂处停留太久,舔得你尖叫着吹了一次水,腰彻底软下来没有挣扎的力气后就转攻别处。
你感受到他的舌头伸入了你的花穴。
这处从来未被人造访过,一朝被入侵,仅是抽查几就让你溃不成军。弹而有力的舌头不停勾着逼里的嫩肉研磨,你想合住腿逃离陌生快感的折磨,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袁基现在的姿势像是在捧着你的逼吮吸淫水,纵然你的大腿挣脱他掌控,也只能夹住他的头,骚逼仍暴露在他眼前。
袁基还未出声,你先羞的忍不住了,这样的姿势竟像你舍不得他舌头的离开将人留下。
于是你只好张开大腿,摊开花心任他用舌头奸淫。
不等你习惯被人用舌头伺候的感觉,他的手指就伸进了一个指节,扒着你的逼口扣弄,换来你连声的呻吟:“不要用手……啊……太用力了…出去”
袁基才不管你,他好不容易把你哄骗上了床,可不只是为了亲亲摸摸。
一开始只是一根手指,后面逐渐增加到了两三根。
一根手指已经十分难受了,两三根手指无异于要了你的命。你的花穴紧窄非常,只能慢慢靠他的来回抽插开拓。
他身下的几把高高翘起,不似他的脸那样精致秀气,反而遍布了粗大的血管。鹅蛋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对比起他的脸来越发显得恐怖。
可惜你沉溺情欲,看不到袁基身下的硕大,只能看到他有力的手臂与腹肌。否则怕是要连忙逃跑。
袁基虽然几把充血十分难受,但是他还记得不可以伤到你,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为你扩张一边低声哄你:“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不这样你会受伤的。”
你现在已经馋的要命,空虚的痒意从花穴的深处传来,叫嚣着要人止痒。你抓着袁基的头发,逼他抬起脸——“袁太仆这样都能忍住,你到底行不行?”
袁基眼神一深,笑眯眯地看着你:“殿下一会儿莫要后悔,在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停止的”。
说完便把你重新拉下水,龟头顶在你的花穴口。
袁基掐着腰将你抱起,你双腿折叠在胸前,敞着逼让他入侵。
他的龟头一点点进入,你慢慢感觉自己的逼口快要被撕裂,正要用手打他时,他一个挺身将龟头全部送入,换来你疼痛的闷哼。
袁基舔上你的锁骨,吮吸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止。一点一点地深入你的甬道,像一把火热的肉刃将你身体劈开。
你习惯了他的大小,就不再淫乱地痛呼。而袁基的分身突然感受到挡在龟头前的薄膜,停了下来,也不再播种吻痕,看向你的脸,准备欣赏你被开苞破处时的表情。
只是他十分“好心”,提醒你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接下来会有些许疼痛,广陵王殿下可千万要忍住。”
你不知所云,茫然地望着他。他似乎被你可爱的神情逗笑,说得明白了些:“殿下可要记好了,是谁夺走了你的处子之身。”
话音刚落,便不等你反应,腰身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瞬间破开花穴内的薄膜,长驱直入。
花穴内传来尖锐的痛感,你仿佛被他的肉棒撕裂了,泪水瞬间喷涌而出,比上次被搓逼搓到强制高潮喷尿更让人无法忍受。
“啊!好痛……裂了…裂了!袁基……你出去…”
袁基不着急深入你身体内部,而是好整以暇地观察你此刻难耐的神态。
你双目迷离,失去了焦点。眉头轻皱,腰身僵硬,嘴巴微张,似是意识被抽离。
于是他开始用缓慢的抽插唤回你的神智。“不行,好痛,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袁基你停下…”
“殿下放松点,别乱夹,马上就舒快了。”袁基也被你甬道因疼痛而便产生的收缩夹的大汗淋漓,忍不住想要在你身上驰骋,用大掌狠狠地扇上你的臀肉。
但顾及你刚被捅破处女膜,全身上下敏感地一掐就出水。到底还是心疼你,只是按着你的腰一点一点加深,直到最终顶上了骚点。
“殿下的花穴怎的这般浅?还未完全进去就插到了底。”说完又轻轻顶弄了几下花心。
“不要碰那里…真的进不去了…要被插坏了,求你…求求你慢一点”。你流着眼泪服软,被操到花心的痛爽让你无法承受。
难得看到你如此脆弱的模样,袁基长叹了一口气,掐着腰的手轻轻拍你的后背,把你抱得严严实实:“这次就先算了,下次再给殿下开宫。到时候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
说完就蹭着敏感点大力抽插,肉棒仍留着一截在花穴外。
虽然没有再深入,但是被顶高点的刺激让你惊叫连连。
慢慢地,你感觉自己再也受不了了,熟悉的快感涌上下腹,袁基却也装作没感受到你体内变紧,如同打桩机一样挺动公狗腰操你的骚心。
“啊!被顶到了……要去了…袁基……停一停,受不住,受不住!”
“殿下叫两句好听的,我便如你所愿。”
“…叫什么?”
“广陵王心里怕是清楚的很。”
“轻,轻些!我叫便是……”
“相公…饶了我…真的不能再弄了……”
“……好娇……可惜来不及了,殿下下次说得再早些吧。”
“啊!袁基你混蛋!……痛……去了…去了!”
袁基伸手抹了抹你被粗大肉棒硬生生操到高潮时喷的淫水:“殿下好骚啊……”,说完便拉着你套在他硬挺的几把上,抵着那点射出浓稠的白浆,又让你被烫得小死一回。
你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出,身体里里外外都是袁基的味道。彻底成为了他的人。
而一池清水,此时也被搅弄得浑浊不堪。
袁基抱起你向室内走去,却并未唤水。夜还长,就不浪费了。
自从上次陪着鲁肃相亲过后,你偷偷听到绣衣楼的密探们在背后议论,最近广陵王在城内女子中的人气又更上一层楼了。
“俊逸潇洒,谦谦有礼。”袁基垂着眸,语气平淡。“在下竟不知广陵王如此受姑娘们的喜爱。”
平时面面俱到,聪明绝顶的袁太仆一朝也会因一个女子吃醋。
你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日你陪着鲁肃去相亲,结果最后自己将人带了回来。
自那以后,你善解人意的美名不知怎的就传播了开来,向你告白的人数也愈来愈多。
“旁人不知,你却是明白的。”你笑着凑到袁基的眼前,“都是女子,能发生什么?”
袁基顺势揽住你纤细的腰身:“可是怎么办呢…我的广陵王…城内任何一个女子都有可能成为你在坊间流言中深爱的对象……”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你拉近,紧紧拥进怀中。
“可是真正同广陵王心意相通的人,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能互诉爱语。”
你一时间倍感愧疚。
为了不暴露身份,你同袁基袁太仆从未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在外人看来,哪怕是身边的密探相比起来都与你更为熟稔。
“对不……”你所能做的,就只有抱歉。但袁基并不想听,而是直接吻上了你的唇。
这个吻并不粗暴,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比起情欲,更像是怜惜。
一开始只是轻啄你的下唇,等到两人相触的肌肤变得湿漉,他才将舌头伸入,
你渐渐感到迷离,但袁基却停了下来。
“可以吗?”他玻璃珠一样的双眼望向你,你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你再次吻向他,用行动表明心意。
但是袁基此刻仿佛完全从刚刚的亲密中抽离,拦住了你,一本正经地发问:“完全交给我,也可以吗?”
你有些不耐烦了,上次在甘露宫时不已经都给他了吗?于是便主动用手去解他的衣带。他得到了允许,先你一步动作,抱起你的臀部,面对面拥吻着来到床边。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你与袁基赤裸相对。
明明先前什么都做过一遍,身体内部都完全打开被他观察甚至触摸、舔舐过,而现在趁着月色与烛火欢好时,你仍感羞涩。
上次开始时是在水边交合,你没看清楚袁基的身体。更别提最后结束时你早就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他驰骋。
现在也算得上是第一次观察。袁基平时穿起衣服显得十分瘦弱,如今不着寸缕时竟也很强壮。
他的几把就大喇喇地暴露在你眼前。
你忍着耻意,向下看去,没想到他的那根比你想象中要粗大那么多。最粗的根部几乎与你手腕尺寸相差无几,更别提前端硕大的龟头和鼓胀的囊袋。
怪不得上次给你开苞,捅穿你的处女膜时那么疼。
他的肉棒是嫩粉色,跟你的逼倒是相配。
袁基察觉到你的目光,就用精致的手握住那根大屌,上下来回撸动,自慰给你看。
看到你咽了咽口水,他才停下。
袁基将你平躺着放在床上,将你对折起来,让你的脚踝搭在他的肩上,方便动作。
这次他扩张时着急了许多,也粗暴了许多。但不得不说,十分合你胃口,你的淫液已分泌地到处都是,花穴小口翕张着等待大几把的宠幸。
这个姿势让你的逼口朝天暴露在空气中,屁股被迫向上抬,能让你看到自己被袁基的粗长贯穿的全过程。
他将肉屌来回在你的逼肉上磨蹭了两下,沾满了粘液作润滑,然后便开始入侵你的柔嫩。
他扩张时十分着急,此时又十分有耐心,一点一点破开拥挤的甬道向内部探去。
上次虽然做了很久,你高潮了无数次,最后小穴都被干得合不拢了,但是休息了好些日子,又紧致起来。
只是这次不同于破处,少了疼痛,多了舒爽。你忍不住叹慰出声:“啊……”
“请殿下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如何被完全占有的。”袁基捏了两下你的阴蒂,逼你直视两人连接处。
他的肉根慢慢地进入,当操到你深处的骚点时,竟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你被吓到了,但是袁基此时并不打算管根部最粗的一截,而是直接开始用力抽插,研磨你的骚点。
你也无瑕顾及其他,只能感受到敏感的花心被无情按压。
袁基操得又快又重,压在你身上不停打桩,手也不停,一只搓你的蒂芯,一只捏你的乳尖,还时不时拿指甲扣弄,仿佛想唤醒深处的奶孔。你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淫荡的叫喊。
“啊……嗯…好舒服”,你明显感觉袁基的动作慢了下来,你知道他在看着你。
于是你起了坏心思,逼肉用力一夹他插进来的几把。他看着你的脸,毫无防备地被你反客为主地攻击,竟然直接射了出来,打在敏感点上。
你看向他,觉得十分好笑,上次没有经验被开苞干得不省人事,这次一有机会就立马扳回一城。
你轻声笑着,没注意到袁基的脸色越来越差:“原本我还想着殿下休息了几日,要容纳我属实有些辛苦,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慢慢来的必要了。”
你察觉到有些危险,可惜被他压在身下无法逃离,正要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袁基的肉棒直接捅向了另一个方向,戳在了一个小口上,疼痛直接让你叫出了声。
“啊!好疼!袁基不要……停一停……那里不可以……”
“殿下知道我操到哪里了吗?”你疼得无法回答,他胯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根本出不了声。
而袁基也根本没打算让你回答。
“是殿下的骚子宫。”
“上次发现殿下的逼很浅,宫位也很低,一下就能干穿。可惜殿下是第一次,便暂且放过。”
你看着袁基慢条斯理地介绍你的花穴,无端地感到几分害怕。
“殿下方才说今晚全部交给我,此时也并无不适,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直接开宫口吧。”
袁基说完,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此时你才知道原来上次他为你开苞时还收了好几分力气。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打成白沫流到你股间,十分黏腻。但是你已经感觉不到了——袁基鹅蛋大的龟头用力撞上你肉嘟嘟的小口,痛爽交织,麻痹了你整个身子。
“停……你停下!不许进去……”你用手抓挠他白皙的后背,试图用疼痛逼他,让他停下。
“风度翩翩的广陵王怎么能食言呢?”袁基似乎感觉不到你的动作,结实有力的双臂按住你的大腿,飞速地挺腰,让龟头撞击你的宫口。
你的力气慢慢用光,到最后手臂落下,只能躺平任干。你感受到体内深处的宫颈在慢慢打开,从针尖大小到筷子粗细。
袁基越操越兴奋,察觉到花口慢慢绽开时狠狠用力,龟头直接强行撑开筷子大的小口,操穿了你的子宫,直抵子宫内壁。
然而你小小的子宫和甬道加起来也根本容纳不下几把的长度,只好被顶起,就连肚子外面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
宫口被强制破开的疼痛比开苞更甚,那一瞬间,你挺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泪水夺眶而出。
先前你的坏心思让袁基彻底不再心疼你,他刚一破宫就开始了抽插,而不是停下让你先从致命的快感中休息。
敏感的宫颈肉被来回摩擦,你惊叫连连。然而这还不够,他甚至恶劣地用龟头棱勾着宫口往外拔,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拖出来了。
他玩弄了一会儿,便换了个动作。直接就着插入子宫的方式将你旋转至跪趴。进得更深也操干得更凶狠。
你的腰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塌下来,就像是一条可怜的母狗,被身后的凶兽扒着臀无止境地交合。
后入的姿势让袁基进得更深了,你眼泪流个不停,却阻止不了他。
你感觉自己敏感脆弱的子宫成了他的玩具——他双手紧紧掐着你的腰往粗屌上套弄,像在使用廉价的几把套子。
你胡乱地呻吟,尖叫,他却越来越兴奋,甚至开始用有力的大掌向你的屁股抽去!
袁基拿惯了弓的手十分有力,你的臀肉很快被抽得通红。
作为广陵王,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小腹被深入的大屌顶起圆柱的形状,子宫口被反复入侵,延展碾压着子宫内壁。臀尖现在也快被打烂,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像骑马一样透得你逼肉外翻,你感觉再这样下去宫口要被磨烂了。于是你趁袁基慢下来时攒了几分力气,向前爬去。
他任由你爬,只是在几把快掉出子宫时挺胯再次贯穿你。
这下你想停也停不了了,只要你停下爬动,他就会更用力地抽打你的臀尖。你真的被操成袁基的母狗了——直到你最后忍不住,全身颤抖着高潮,大量的水液从宫内喷出
“殿下开心吗?绕着屋子爬一圈好不好?让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
你真的怕他今晚会把你操死,连忙求饶:“袁基……夫君,求你了……真的不行了……我知道错了”
袁基看了看燃了大半的熏香,趁着你高潮猛干几下,射进了你的体内。
敏感的子宫又被烫到高潮了,你被刺激得彻底晕了过去。
这个晚上,你反复经历被高潮唤醒,又喷得昏死的过程。无论如何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痛哭求饶,袁基都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