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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块钱买的表情包封面

 

路宁今天穿着一身全黑的西装,连衬衫也是灰黑se的。

他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西服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然后一点点把袖子撸到了手肘上。露出的小臂上,肌理紧致分明,青se的血管一直延伸到手背上,十分x感。

平日里西装笔挺、正经沉稳的人,一旦随意起来就更显得潇洒倜傥。

许敏燕看呆了,面前仿佛是在上演一场不露骨但x感至极的脱衣舞秀。

路宁拥有着完全不像是文学工作者的强壮身材,饱满的肌r0u线条展现出他的力量。

今天他故意穿了一件紧身一些的衬衫,饱满的x肌呼之yu出,腰腹部线条x感。没有褶皱的西装k下也是极品翘t。

半遮半掩,又纯又yu,不过分0露但又魅惑无b,让人浮想联翩——是他那惯会以se侍人的老爹的拿手好戏。他从小就健身的习惯也是被崇尚r0ut美的老爸教育成的,没想到真的有用武之地。

他一上来就发挥了自己的优势。至少在r0ut的魅力上,路捷绝对b不上他。

“喜欢看吗?”

禁yu系的西装下是饱含野x力量的肌r0u,禁断的反差感让许敏燕一时恍恍惚惚。房间里被雄x荷尔蒙充满,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诚实点头。

路宁也坐在了床边上,把她轻松地抱到了大腿上。健壮又富有弹x的肌r0u,不但能看,还能直接触碰到。

明明路捷也够高的了,但从来没有给她过这种光凭肌r0u就让她感到无发对抗的威胁感。

“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真正的渴望……”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

“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想被我做些什么?”

“我喜欢被控制,使用……被强y地占有……”

她不由自主地回答。

被他当成玩具,彻底占有——和路宁以前设想中的对ai人的t贴珍视简直完全相悖,但他却被她的话语打动到了内心最深处的一根弦。再说了,彻底满足她想要的,不正是t贴的表现吗?

想到那天在敏燕在路捷家里的样子,被绑着,逃不了,等待着被他采撷……他不由得呼x1急促了起来。

“真是个坏nv孩!”他恶狠狠地说道。

“嗯……”

实在是太新鲜了,许敏燕没想到会在文质彬彬的路宁身上感受到这么霸道恐怖的一面。他们以前的交流永远是温和默契的,像风和水——此时却是痛苦与暴力的激烈碰撞爆发,猛如烈焰惊雷。

他的语气里仿佛真的包含了猛烈的怒意,要狠狠惩罚她,直到她遍t鳞伤。

强壮的男人把敏燕翻过身,成标准的otk(overtheknee)姿势正面朝下。让她趴在他的腿上后,一只手制住她的手腕,掌风挥动,打上了光滑圆润的小pgu。

“嗯~~!!”

当许敏燕沉醉在被制服与被责打的刺激中时,路宁也为nv孩t0ngbu的柔软而大受震撼。

由于相互作用力,路宁的手掌心也产生了微微刺痛的感觉。

但他觉得很满意,仿佛此刻两人的感知共通着,品尝着同一种痛苦与美好。

“说,你是不是个坏nv孩!?”

虽然不是交往,但这种肢t紧密接触的相处让他兴奋。热血冲头,路宁忍不住出声想试试dirtytalk。

“嗯~~啊!”

和路宁的合作到底是第一次,敏燕还是有些放不开,只是喊,没有回应。

路宁见状,把她侧着翻了过来,大手狠狠捂着她的嘴,一边打,一边低下头威胁道:“再敢不说话!”

——啪!

“——我就把你的嘴堵起来,pgu打烂!”

啪!啪!

“到时候怎么求饶都没用了!听没听见!?”

——啪!

“唔!唔!”

尖叫被捂在了嗓子里。挨着打,却连声音都发不出,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敏燕愈发沉醉。

不知道敏燕这种x格算不算是yu擒故纵,或者说是brat的一种。放不下矜持,总ai在开头强撑一小会,但又坚持不久,之后不出意外地被更狠辣的惩罚打服。

她彻底入戏了,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饶,唔唔地点着脑袋。

当路宁的巴掌再次响起时,敏燕叫出了声:“啊!是!我是!”

“喜欢被打是不是?”

“嗯~~是!”

“为什么最开始不回答?不知悔改!”

啪!啪!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救命!”

她扭动着红肿的小pgu,看得路宁口g舌燥。

但同时他也有些心疼。下午还要一起去剧场呢,可别真的打坏了。

想到这里,他用手掌r0un1e抚0上了tr0u,被打得肿起的pgu上的脂肪丰韵如流t,肌肤细neng,0起来暖洋洋的。

“嗯……”tr0u被r0un1e时也带动着花x上的软r0u和黏膜,敏燕有了那种感觉,脚趾一伸一缩的。

花园门口的布料上逐渐显露出了被某种水打sh的颜se,路宁注意到了。与此同时,他自己的裆下也y了。

随后路宁把敏燕留在床上,自己走进了卫生间。敏燕也察觉到了他是去g什么了,红透了脸。

她躺在床上扭动着腰身,还左右打了两个滚。

回想着刚才的刺激,她发现虽然男人的捆绑技术还生涩着,但玩起来时那种掌控全局的气质确实优秀。

(他现在在哪里?要对我做什么?)

她的全部意识自然而然地集中在了男人身上,就连呼x1都在探寻着他的气味。脑内的妄想剧本开始了表演:少nv不知缘由地被黑社会绑架,拷问。她明明是无辜的,坏人却毫不罢休,想要探索、掌握她全部的秘密。

男人的大手握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收力,让她在呼x1时感受到了压力。

“是不是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能接受?”

他突然凑在耳边说话,气息掠过耳畔与脖颈。敏燕情不自禁地sheny1n出声,打了个冷战。

“是……”

这个意味着完全献祭的回答让路宁再一次来了感觉,他真的想直接撕开她的内衣,粗暴地使用她。但他更知道,s是在双方同意下的权力给予游戏,它既让人放纵内心的施nve/被nve天x,但也有着保护玩家的规则。

只是游戏,不是现实,他还不能做出真正违背她意愿的事。

一双大掌握上了敏燕的suxi0ng,r0un1e把玩。虎口狠狠地掐住r根,整只玉兔显得饱胀浑圆,敏燕痛得叫出了声。

“叫我的名字。”

“啊啊~~路……路宁……”

听啊,她在呼唤他,她在渴求着他的。他心ai的nv孩在渴望他带来的痛苦,而痛苦中——全是他的ai意。

等路宁玩够了大小恰到好处的nengru后,把手指伸进了那张不断发出诱人的呜咽的小嘴里。

“唔~~!!唔……”

许敏燕先是被口腔里的异物被惊了一跳,然后乖巧地t1an舐起了男人的手指。

“接下来,我要玩你的舌头。”

他的嗓音中带上了一丝q1ngyu。

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只温热的小舌,轻轻把它带出了口腔,滑动r0u捻。许敏燕只能仰起头,才不至于让口水流出嘴角。

“唔……唔~~哦~~”

路宁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到正常的xa里了。他满脑子都是把她的脸颊也打得泛红,然后让手里红yan的舌头t1an上自己的yjg的幻想……一定又热又sh滑……等cxia0x的时候,也是这么把她字脚绑成一团,大腿张开任由他玩弄。

可惜今天他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如今已经快到尾声了。

路宁最后和许敏燕玩了一个心理上的刺激游戏。

他扶着椅子,让她逐渐躺倒,然后不断改变方向。椅子仅有两只腿着地,与地面倾斜成45度到30度。

许敏燕怕极了。此时只要路宁一松手,她就会重重倒在地上,后脑勺着地。感觉如同坐过山车是缓慢的上升阶段,整个人处于危险的高空中,安全杆要是出现故障就会粉身碎骨。

而路宁就是她的安全保险,但也是让她感受到危机的罪魁祸首——就是简单的吊桥效应。

她亲手,把自己全部的主动权交予了他。在此时此刻,一整颗心也都寄托在了路宁身上。他真的是她的全部了。

明明是个新手,路宁却很上道,没有忘记s教学里的任何一条指导。

在结束时,解开敏燕全部的束缚后,他给了她一个漫长的,象征着安全感的拥抱。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摩搓着她被捆得因血ye不通而有些发冷的四肢。

敏燕整个人瘫在了他怀里。

太合格了,她想。

恭喜路宁选手,首战旗开得胜。(其实头悬梁锥刺gu地补习了好几个深夜。。。网页浏览记录前几百条都不能给人看。。。

下午3点,他为来送餐的客房服务开门,看着服务生把下午茶点心盘和咖啡摆到桌子上,然后看着他们离开。

关上了门后,他看向了门口侧面的衣柜,依旧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真听话。”

他夸道,然后低下身子,从滑动柜门的轨道里取出了一个卡扣,拉开了柜门。不出所料,许敏燕正站在衣柜里。

路宁的捆绑技术已经进步了许多,敏燕上半身是一个标准的gui甲缚,手腕被麻绳捆在一起后吊在背后。她穿着没有x垫的吊带背心,绳网缠绕在曼妙的身躯上,打了一个结的gu绳勒进了ixue外侧。被细链连在一起的r夹反s着银光,夹在她的rt0u上。

大腿根部、膝盖上方和脚踝上也是绳子,把她彻底绑成了一条人棍。nv孩此时只能背靠在柜子壁上一动不动,否则就会摔倒。

意识到柜门被打开了,敏燕也依旧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就连呼x1都轻微到听不见。她的眼睛上蒙着路宁的领带,而r夹上的链子被她咬在嘴里。

刚才的放置py中,她必须保持一动不动。如果动了rujiang就会产生被铁链拉扯的刺激,她要是再sheny1n出声的话,就会被服务生听到。

当然,即使她真的不小心ga0砸了,路宁也不会让她被发现的。许敏燕没有露出癖,路宁更不愿意她x感美丽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滑轨的卡扣可以防止柜门被人一下子拉开,即使服务生有疑虑也会被路宁立刻请出去。

“好了,可以松嘴了。”

接到这条命令,敏燕这才乖巧地松开了牙关,细链落下时的拉力让她发出了一声娇软的sheny1n。

路宁像是拆礼物包装一样不紧不慢地解下了领带,看到了那双水汪汪的圆眼睛,此刻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之后是r夹,取下后,r粒依旧是y的,顶在背心上。明明身t很诚实,敏燕却羞耻地低下了头,鸵鸟似的小模样惹得路宁更想玩弄她了。

他把手伸到她的腰下和膝盖处,公主抱着她,走到了房间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

喂食py的纯心理折磨让敏燕有些抗拒,小声说:“我想自己吃……”

但路宁毫不客气地给她的小pgu上来了两巴掌。

“嗯!”nv孩发出了悲鸣,但不敢再吭声了。

他一点都没有被她可怜乖巧的样子迷惑,游戏不是这样随便能叫停的。除非喊出安全词,她就一直都是他的玩物,不能有自己的意志。

许敏燕坐在路宁粗壮的大腿上,吃完了让她忐忑又羞耻的一餐。

今天酒店特别赠送了一个冰激凌月饼作为甜品,路宁直接用手拿起来喂给她吃。吃到最后冰激凌有些融化了,路宁把剩下的一小块放在手心里。敏燕像只小猫一样,用舌头t1ang净了半化的n块。

————

直到坐在家里的饭桌上,路宁也忘不了下午那一幕。总有一天,他要让那只舌头t1an在别的地方上,嘴角沾上另一种白se的rye。

“哥,你在想什么呢?”

路捷敏锐地从他身上嗅出了一丝猫腻。

他自那天的白学现场后就没再见过路宁。

当时兄弟二人说好了都不再找许敏燕,让三个人都冷静一下。路捷是真的遵守了约定。

也不是他想这样,只是因为游戏开发上突然出现了好多问题,他不得不去处理。同时研究室的导师那边又塞给了他好多活g,结业课题也要准备起来,让他忙得焦头烂额。

他没有想到,他哥直接向他们的历史敌人学习,把互不侵犯条约当做废纸,玩了一出闪击波兰。

(犹豫就会败北?看你老哥怎么教你做人吧,臭小子。)

“有什么事,和家人多分享一下嘛。别冷着个脸!”

米哈伊尔见路宁不回答自己弟弟的话,出声调和了一下。

“对了,路宁,我听你爸说你遇到了一个姑娘?现在怎么样了?”路瑜近年也为大儿子的终身大事多了几分挂念,想起来了这件事。

“我们很好,我准备马上就表白了。”既然是被父母问到了,路宁并不打算遮掩。而且,和长辈报备是很重要的先机。

等路捷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随后他还眼尖地从他的衬衫领子上发现了一根长发!

“我去!你他爹的好卑鄙!”

本来因为最近的忙碌他就憋着火,猛地站起了身,从路宁身上薅下那根头发。

“你和她今天还见面了!?有你这么当哥的吗?偷袭背刺我?”

然后他摆出了身为幼子的撒娇姿态,和父母哭诉:“妈~~你看他~~”。把手中的偷腥物证高高举起。

随后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告状,边怼对方,边把他们的纠葛都讲给了父母。

“……儿啊……ai情,只分胜负,不论前后,更不讲究是否卑鄙……”

听完后,雄竞了大半辈子的老父亲说出了自己的毕生经验。

b起震惊,路瑜则觉这件事很有意思。她的两个儿子,一个高冷淡漠,一个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同时对一个姑娘动了心。

“我可给不了你们什么建议,各凭本事去挣吧。输了的也别来找我,反正都是亲兄弟……嗯,实在不行就试试一起着来吧。”

她留下了一条惊天发言,和ai人手牵着手走进了楼上卧室里。

米哈伊尔则给了他们一个“都各自接触了一个月还都没能拿下老子白教你们了”的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后,也不再回头,胳膊紧紧搂着老婆大人。

nv主:啊这,谢谢婆婆。。。。。。

苏联反应过来后波兰被瓜分了。。。

他们两个都喜欢许敏燕,但许敏燕又不是蛋糕,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又怎么分呢?

等等……一个人真的不能分吗?

不愧是亲兄弟,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又立刻从彼此的眼神中确认了对方也想到了。

“说真的……当绳师是需要系统学习的,我当时都学了一年。至少吊缚,你一时半会肯定做不到。而且练习吊缚最好需要懂的人在一旁指导,你也不希望她遇到危险或者被其他人看到吧?(这个台词怎么有些岛国要素?)下次你可以看看我是怎么绑她的。”

这是一种试探,路捷的意思是路宁可以在一边观赏许敏燕和自己的游戏内容。

等熟悉了之后,说不定还可以由旁观变为参与……

路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说了一句:“明天,我也一起去找她。”

————

许敏燕在下午和路宁告别后,没有别的计划,回了宿舍。对面床铺的室友也刚好去看学校的学长们打篮球去了,她一个在宿舍里给家人打了个电话。

暑假时才回过家,父母没有多少嘘寒问暖,直接进入了今天的谈话主题——她的恋ai问题。

原来,那天书店老板从路宁那里听说他们的事后,直接又“热心地”告诉了她表舅。然后表舅又打电话告诉了许敏燕的父母。

作为传统型家长,皇上不急太监急,敏燕的父母对他们那有些闷葫芦的nv儿的恋ai情况c了很多心。这一次听到有苗头,立刻来询问她。

虽然听说男方年龄有些大,但等敏燕说出了路宁的实际年龄后,她妈一查生肖发现两人很匹配,遂而表示支持。之后命令她把生辰八字一起要过来,帮她去观音寺算一算。

父亲倒是正经些,问了些男方的x格和工作的问题。

最终她没有明确说出是否要交往的结果,只说“感觉还可以,但还需要时间”。

挂上电话,她在无人的宿舍里抚0着手腕上的绳痕,回想着今天和路宁的游戏内容。两人本就聊得来,通过这种关系又更多地了解了对方。她感觉那个男人确实很优秀。那天修罗场的尴尬也由于好久没见到路捷而被她渐渐放下了。

也许…可以真的和路宁展开交往了。

她才刚做出这么一个决定,第二天就被路捷从社团活动室里叫了出去。

“为什么,不联系我,还和我哥继续联系又不告诉我?”

许敏燕被质问得莫名其妙:“不是,学长你自己说不会再暂时见面的吗?而且,你也没有联络过我啊?”

她本来就是个不会主动找别人的个x,每次聊天确实都是路捷主动发话找她的。甚至有什么疑问,她都不ai主动问人,喜欢自己瞎脑补。但惊人的是,大部场合下况她猜的还真和实情一样。所以这个不主动的坏毛病一直没被改掉。

由于路捷前些时间的‘非自愿’冷落,敏燕也以为他是也和她一样嫌尴尬不愿见。于是自然真心开始考虑答应路宁的可能。

“不可以哦……我还没亲口说过自己要放弃和你的关系吧……然后你就背着我和我哥去做了,让我很受伤的……”

没想到路捷居然会这么说,但许敏燕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明理由。他们三人的关系本来就很乱,除非她和兄弟二人全部绝交,否则无论如何处理都会产生不妥的点。

“但是学长…我已经想要……”

路捷怎么会让她说出想答应路宁这的话,那他可就真的彻底出局了。更何况路宁的手段也并不光彩,趁虚而入,让他如今依旧还心有不爽。在敏燕说完前,他先问了一句:“你诚实回答一个问题就好。我的s技术是不是很好,你很满意?”

“是…”

“那么,即使我哥愿意和你玩s,你也暂时从他身上得不到我能带给你的快感,没错吧?”

“呃……”

这确实是实话,但许敏燕觉得他是在拉踩,答应了的话就有些对不起路宁了。

“所以我想好了。”

路捷终于结束了灵魂拷问,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你喜欢我们,我喜欢你,我也在意我哥的感受。那g脆我们三个都接受一份1+1=2的成倍快乐好了。”

敏燕没能理解,不,她理解了但又不敢相信:“三,三个?”

“对!我和路宁又不是陌生人的关系。既然另两个人都是自己喜欢的,三个人在一起不是最好吗?”

“还可以这样吗?”

她瞪大了眼。

“敏燕,这,就是双份的快乐啊!可以拥有完美的交流对象,完美的s对象,还有两幅r0ut——你绝对不会亏的不是吗?!”

路捷表情认真又严肃,仿佛真的是在说‘1+1=2’这样的普世道理。

她通过后视镜刚好对上了路宁的眼睛,和他平时的表情一样,理智稳重,让人自然地愿意信服。

但此时他所说的‘提议’可算得上惊世骇俗,让许敏燕觉得有些荒诞。

“咦?路…先生……你们真的说好了?”

明明之前她已经开始改口叫他的名字了,但或许是有路捷在,她又把称呼改了回去。让路宁有些不满。

“你可以直接叫我们的名字。”

“但是…你们……真的不介意吗?”

路捷cha嘴了:“我们两个你都放不下过,也不会你争我夺的——你想想,就算你真的只选了一个,以后再见到另一个人别扭吗?咱们三个和睦相处多好啊!”

“可是…这怎么和别人说啊……”

“我的父母已经知道了,他们没有意见。”路宁说了一句。

??

大哥你没开玩笑?

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玩得这么花?

车内进入了短暂的沉默。许敏燕在绞尽脑汁想着举出反对的理由,但是除了‘不符合公序良俗’这j肋的一条外,她想不到别的了。至于她父母那边,反正和人玩s都已经是个秘密了,和两个人一边交往一边玩s也不算什么太大的问题。

等毕业后估计也会留在这边工作,加上他们的父母也已经被说服了,有人打掩护,暴露的可能x不大……但结婚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等等,自己怎么想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

不过许敏燕也通过刚才的一系列想法确认了自己的心意。

“那,就这样吧……”

等车子开进地下车库里停好后,她到底是点了头。

两个男人都心中一喜。

“很好,那今天起我们就开始交往了!过来!”

路捷反应很快,伸手把她往身子里一搂,往她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还发出了响亮的‘嘬’的一声。

路宁直接猛地回头从前排瞪了路捷一眼。但年轻的男人毫不在意,甚至还发出了胜利者般的得意笑容。

敏燕还没有习惯这种虽然没有大吵、但暗中争风吃醋还是少不了的关系,又忽然被吻,羞得把脸埋进了手里。

下车后路宁把路捷挤开,不说话但一双深沉的眼睛盯着她。许敏燕只好主动把路捷没亲过的另一边脸侧过来,让他也亲了一口。

兄弟两个一人牵着她的一只手上了楼。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友主了,知道了吗?”正式确认了关系后,路捷也有些兴奋。他们的s伙伴关系,终于升级了。

但他一提到男友这个身份,敏燕就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把她父母明已经知道路宁在追自己的事告诉了他们。

她说:“虽然我没有和他们说我会和路宁交往,但…但拒绝了一个男人后,转眼和他的亲弟弟在一起,他们估计不会支持。”

“所以……明面上,你只能和我哥……是这个意思吗?”

路捷打si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输在了这一点上。原来抢占先机真的很重要——不是相遇的时机,不是告白的时机,而是和岳父岳母打招呼的时机。

虽然不是他的计划,但这个结果让路宁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表情更轻松了。

看着路捷有些失望的样子,敏燕忍不住向他道歉:“对不起……”

即使再怎么想做到一碗水端平,但在人前她男朋友的位置仅有一个,这是无法改变的。

“那就管他叫男朋友,管我叫老公吧。”路捷提出了解决方案。

路宁立刻否决:“不行!交往后我们是要真结婚的,她要叫我老公!”

“那直接叫我主人!”

其他两人的表情更无语了,敏燕说:“私下里……就…再说,但这个又不能在外面叫。”

“那就……”路捷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掐了掐敏燕柔neng的小脸蛋,笑着说:“那就,我管你叫小嫂子好了——哈哈哈!感觉好刺激,好有意思!哈哈哈!”

路宁呛了他一句:“你要是真的只把她当嫂子,那我没意见。”

“求求你们,不要在这上面较真了,行不行!?”

敏燕被路捷这没脸没皮的玩笑弄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会在电话里和父母说一声路宁的事。至于在这边,我们就都先别暴露了好不好?因为本来我就要开始准备课题了,路捷你也要忙……我们就只周末约会好了。私底下……随你们怎么叫好了……”

她想到什么男朋友,老公,甚至主人之类的昵称,声音逐渐减小。

她左右两边的男人们也都点了点头。

快乐三人行开始了,真正开荤后会再次小争宠一把,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的1v1与休战“一致对外”的1v2穿cha着来(燕:只有我不能休息是吧?)

许敏燕和路宁路捷兄弟二人刚开始了他们的交往关系,就很巧赶上了十一长假。正是三人磨合适应的好时机。

他们所在的城市属于国内春秋季的旅游热门景点,这几天市内的人明显增多了,路上车水马龙。他们一致决定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凑热闹出门游玩,更何况敏燕和路宁本来就喜静,不ai去人多的地方。

况且b起出门游玩,他们还有更好的约会方式。

敏燕上午就到了路捷家,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看阅兵仪式的直播。中午去预约好的一家西餐厅吃饭。通过同时与二人的交流,敏燕更加了解了他们的家庭情况。

(原来正是由于父母的开放式关系,他们才能想出三人行这个方案啊……)

虽然惊讶,但她对每个人的生活态度都保持着尊重与理解。

到底是第一次约会,许敏燕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诚意。今天她特意在手和脚上都重新涂好了淡粉se的指甲油,还穿了一条雪纺纱裙和高跟凉鞋。

但她的jg心装扮只用在了三人用餐的饭店里,回到家里就被路捷扒了下来。

唯独那为了搭配裙装而穿上的浅r0e丝袜被留在了身上。在男人们的视角里,光滑的丝袜显得一双长腿更加x感了,里面的藕荷se内k也一览无余。

因为正式进入了交往关系,这次敏燕鼓起勇气,把x罩也脱了下来。她的x型是完美的水滴型,两点粉se的花蕊第一次绽放在了人前。

屋内的空气由于开着空调而有些偏凉,但两道视线却是火热的。

兄弟二人几乎是同时伸出了一只手,往那两只rr0u上0去。手掌直接抚上不着寸缕的肌肤,痒意令敏燕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

路捷的手法更灵巧,而路宁的手上带着薄茧触感更强,温度也有所不同。左右两种不同的触感同时刺激着青涩的shangru,敏燕很快就忍不住刺激与rujiang上微微的刺痛感,躲开了。

“一会…你们轻一点……”她有些胆怯地请求到。

第一次在还有第三个人的情况下被绑,即使路宁和路捷都成为了她的男朋友,许敏燕也还是有些紧张。

“嗯嗯,放心吧。”路捷嘴上答应着,内心却在y险地y笑:等被绑起来,还不是任人宰割?

至于让谁来捆绑,兄弟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路宁先来,经验更丰富的路捷正好看看他的技术水平。

从弟弟手里接过一捆普通棕se麻绳后,路宁选择了一种在欧美更常见的捆缚。绳子没有捆上许敏燕的手腕或手臂,直接缠绕在了她的躯t上,紧紧勒在x部上下。

为了达到整齐的美感,路宁在环绳子时,特意用手托住她的x部颠了两下。r0u浪颠簸,nv孩身上若有若无的t香让他的呼x1变得更加深沉。

许敏燕安安静静地低着头,视线向地板看去,浓密的长睫毛在微微颤动。

两条从正面看去完全平行的绳子在她的背后交叉打结,然后从肩膀上方绕到了x前。绳子将shangru中间的两条绳索勒紧在一起,顿时两只nh包就被绳子从rufang根部勒得饱胀。

“嗯……”

rr0u根部的触感让敏燕发出了一声sheny1n。

绳子在她的x口绑成了v字型,从另一侧的肩膀回到身。然后从她的腋下再次出现在身前……肩头、颈侧、腋下,绳子穿梭缠绕着,最终在她的x部上方形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图案。同时两只nengru也被勒得鼓起。

敏燕低下头,看见自己的r粒都被勒得成微微绽放的形态,虽然没有变y却还是挺起,仿佛在x1引着他人的视线。

“挺好的,就是以后收结还可以再快一点。而且绳缚是不用打si结的。这只是情趣,为了以防遇到危险也要注意解开绳子时能不能迅速这一点。而且绑得好的话,根本够不到绳结。”这是路捷的评价。

许敏燕也是这么想的,b如现在自己身上的绳衣,如果她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即使真能0索到背后的绳结,但绳子在身前也有那么多次交错,是她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解不开的。

路宁的绳子还有些si板,但路捷可以根据被缚者的身形作出适当的判断,将绳子的压力分布到最敏感的部位上。

并且如果是路捷捆来捆,速度会更快,动作也更行云流水,具有一定的观赏x。

路宁点了点头,他抚着敏燕在自己面前转了两圈,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

他问:“要gu绳吗?”

敏燕羞涩地点了点头。

路宁又拿了一根较短的绳子绕过她的腰,在肚脐上方打了个活结后转变方向,往下t勒去。绳索压在花x的正中央,一种从中间被割裂的痛苦传来,敏燕绞紧了大腿。

现在她的身上有一整套漂亮又火辣的绳衣,身材被g勒得更加动人,但行动却不受影响。甚至穿上不透光的外衣后还能直接出门。

路捷把沙发前的长方形茶几收拾g净,命令道:“跪下趴在上面,把pgu翘起来。”

她走到茶几前双膝着地跪下,然后把上半身贴在了茶几的桌面上,手自然放在肩两侧。虽然构造是木质的,但桌面却是黑se的钢化玻璃,表面冰凉。等她完全趴好不再动弹时,皮肤上已经起了细小的j皮疙瘩。

路捷和路宁坐在沙发上,他们中间前面些的地上就是乖乖把pgu翘起的小nv友。

“敏燕你想被谁先打pgu啊?”

这句话当然是路捷问的,他平日里还能遮掩的坏心眼全在spy里暴露无遗。

“你……说好的不能问这种话的!”

当时决定同时交往后,他们就约好兄弟俩不能故意b拼,更不能让她为难。可现在敏燕已经把自己带入到了臣服者的位置,更多的还是被问到这个问题时的窘迫和羞耻。

“哦,抱歉,那……就当你喜欢我们一起好了!”

路捷挥手往左右两边的pgu蛋上随意打了两下。这次敏燕没有吭声,但模样上就是默认了。

一想到以后要被两个人一起“惩罚”,心中涌出了更多的兴奋与羞耻。她了解自己,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强迫b到困境的焦急感。

这时路宁问自己的弟弟:“你这里都有什么工具?有好用的就告诉我,我也准备在我家里。”

“哦,我找找。”

路捷从客厅和卧室里把所有的s道具都翻了出来,然后全摆在了客厅里,整整两大箱子。

敏燕依旧趴在茶几上,她看到有些是自己已经t验过的,但还有更多露骨的健康道具……脑内的yy幻想开始不断涌出,悄悄夹紧了双腿。

两人各自选了一样sp工具——路宁拿着一只木质戒尺,而路捷是一条皮革散鞭。

散鞭算是sp里,除了手掌外最轻的。小皮条单个来看很细软,力道均匀地分散开来。所以路捷并不收敛着力道,打得很快,不带停顿,让鞭打像暴雨般落在她的t上。

唰唰的鞭声响起,不久之后整片t0ngbu都感受到了火热的刺痛。

路捷的手腕不停旋转着,让鞭子像个电风扇的扇叶一样一下下打在她的pgu上。几十下后,敏燕感受到了积累叠加的痛感,哼出了声。

由于穿着丝袜,t0ngbu看上去还没有明显的红肿。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缓缓,但是一声清冷的“别动”从头顶上方响起。

她回过头向上看去,正好对上了路宁的视线。今天他只随意穿了一件半袖的白衬衫,大臂的肌r0u与宽厚的肩膀在视觉上就显着着压力。

敏燕用一双可ai的圆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但男人不为所动。

他以一种礼貌但又不容置疑、仿佛工作时的口吻问她:“让我打30下,要报数。可以吗?”

“嗯……”她没好意思把声音放得太大。路宁成熟俊美的面容与随意但又整洁的装扮更加让被绳子捆着、几乎ch11u0的敏燕感到羞涩。

但路宁却不允许她的这种逃避:“清晰地回答我!”

“……好的。”敏燕只能把眼睛闭上,鼓起勇气说道。

第一下,平滑但坚y的戒尺横着打在了t瓣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一!”

b起疼痛,传到耳中的自己皮r0u上的啪啪声更让她感到难堪。

啪!

“二!”

路宁把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控制得恰到好处,偶尔很连续,在上一下的痛苦还未消散前就再次拍上去,让她每一次的叫喊都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大。但也会空得长一些,让敏燕喘着气休息调整一下。

她白皙的后背上是蜿蜒的绳子与散落下来的长发,全身整t的曲线在腰部收窄,又在t0ngbu画了个饱满美丽的弧线,看在两人眼中,赏心悦目。

啪!

“啊啊!…二十六!”

敏燕的肌r0u紧绷,由于紧张t温升高,前额已经出现了薄汗。路宁的戒尺往后越来越不规律,不会再横着一次x打上左右两边,而是连续打在同一片地方,故意让她痛得尖叫。

啪!

“二十七!…哈…哈……哈……”

贴在桌面上的x膛里,心脏跳动得砰砰响。血ye流速的加快让她急促地喘息着。

“最后三下,叫我的名字。”

全身的神经与情绪都被这句话揪了起来。

仿佛非常渴望她的回应一般,他的打得力道很重。没有停留在皮肤表层,疼痛直接渗入了r0u里。

“呀!…唔……路宁……”被强迫喊出自己惩戒者的名字,这带给她的羞耻感与臣服的想法异常鲜明。

第二十九下,力量又变轻了一点。不是被胁迫的,但敏燕还是更加顺畅地喊了出来:“嗯!路宁!”

啪!

“啊!…路宁~……嗯……”

最后一下打完,许敏燕如临大赦,叫出了自己男朋友的名字后身子完全瘫软了下来,仿佛t力被ch0u空了。

她本想站起身,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路捷把她扶起来,说:“继续趴着,给你按摩。”

敏燕只好再次趴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紧抓着桌缘的手指暴露了她的紧张。

路捷轻轻褪下了她的丝袜,由于gu绳的阻挡,只褪到了pgu蛋刚好露出来的程度。脱下丝袜一看,娇neng的小pgu一片通红,还有几块的颜se明显更深,是被连续责打造成的。

造成她这幅样子的两个男人开始为她r0ucu0按摩。不同于刚才严厉的责打,带着安慰x质的温暖的手掌0在还火辣辣疼的pgu上,她觉得更热了。除了身t上,更是在心里。

但这种暖意又像疗伤一样,很舒服。渐渐她的身t开始放松。

可不一会路捷偏偏把手指伸进了t瓣的中间,她的腿心里。

“sh了。”他轻笑了一声。

许敏燕又羞得咬起了下唇。

刚刚被打时想要挣扎逃跑的动作虽然被她忍耐了下来,但紧绷着的身t让gu绳勒得更深了,还会在她晃动腰部的时候摩擦着唇瓣,自然是爽得流了许多水。

等确定敏燕时完全缓过来了之后,他们又帮她把丝袜穿好,让她坐回了沙发上。看着那红cha0还未褪去,香软可ai的小脸,他们不约而同地一人一边印上了一个吻。

“接下来再试试调教吧?”

路捷提议道。

但这次她有两个主人,谁的话语权更大呢?

男人们决定用一场“赌局”决定。

许敏燕带上了象征着他人所有物的项圈,被两人再次绑在了茶几上。

这次她完全躺在了桌面上。双手举过头顶,被路宁绑在脑后,手腕上的绳子被固定在桌腿上。同时,路捷把她的大小腿折叠,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然后将一根绳子穿过茶几的桌面下方,绳子的两端把她的双脚拉开到身t侧面,形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字开脚缚。

敏燕动弹不得,如同一件物品,被放在了桌面上。此时,她就是男人们的赌注、彩头。

赌局的方法是简易版的扑克牌21点。没有庄家,不考虑黑杰克,自己ch0u牌。谁赢了就可以从之前路捷找出来的玩具里挑一样给敏燕“打扮”上。

或许是为了给她也增添一些游戏的刺激x,赌局开始前,一条丝巾被蒙在敏燕的眼睛上缠了两圈。

敏燕看不到牌的局势,也看不到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玩具是什么。她只好紧张地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个动静。

“再来一张……嗯,够了。”

“嗯…我还要一张吧……耶!我赢了。”

路捷旗开得胜,选了一个红se的带孔口球给敏燕戴上。

“唔……”现在她不但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了。

ch0u牌声再次响起。

“哎呀……又是我赢了呢…我想想。”

敏燕感觉到shangru被人r0un1e了两把,然后rujiang上传来刺痛。右侧的r首被戴上了一只r夹。

下一把的胜者是路宁,他往另一边的r首上夹了一只带铃铛的r夹。

“我再要一张……哎呀,爆了。”

路宁又赢了,许敏燕最后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然后一只隔音耳罩就被戴在了她的头上。

之后她就连谁赢了都无法听到,只能在黑暗中等待接下来自己的命运。

……

“唔唔~~?”

许敏燕忐忑地等待着,没想到接下来竟有一只手0上了自己的腿心。

手指把gu绳拉起一点点,然后隔着丝袜和内k把一个坚y但光滑的东西放到了她的y蒂上。

当嗡嗡的振动感从下t传来时,她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了——一只电动跳蛋。

“嗯……唔……”敏感的花豆被刺激到的快感令她缩起了脚趾。忍不住想要抬起腰感受更多。

一局决出胜负的时间本应很快,但男人们故意控制着要牌的速度,欣赏她感到愉悦时身t最真实的反应。

沉浸在快感中有了一会,敏燕都快忘了另两个人的存在了。直到rt0u上再次传来刺痛,她才发觉自己不是享受方,依旧要充当任人把玩的赌注的角se。

r夹被谁取了下来,疼痛令她发出一声惊呼。但很快,两条极细的棉绳勒在了r粒的根部。

路宁换下了r夹,挑了一对铜制的铃铛,用软绳缠在了敏燕的rt0u上。r首早因为r夹的刺激而发y立起,绳子很容易就缠了上去。

“唔!…嗯唔唔……”

铃铛的重量拉扯着rt0u,更多的快感顺着许敏燕的神经传入了头顶。她婉转的sheny1n与颤抖时铃铛的响声成为了赌局最好的伴奏。

兄弟二人今天的赌运旗鼓相当,路宁刚赢完,下一把就也爆牌了。

许敏燕的口塞被暂时取下,路捷掐着她的下巴把一团手帕小心地塞进了口腔里,然后再用口球堵好。

下一把路捷又连赢了,他又往口球上封了几张防水胶布。敏燕的嘴里被完全填满,sheny1n声也变得闷闷的,更加微弱。

此时的敏燕已经被跳弹的刺激折磨到了即将绝顶的地步。她无助地摇着头,呜呜直叫,可怜又可ai。

但赌局还在继续。随后她的腋下,脚心等敏感点也逐渐被胶带黏上了跳弹,x口的位置也又加上了一个。

跳蛋的振动档位会被赢者加大一档。等档位全部都调到了最大,他们开始用散鞭打在她的rufang上。赢一次二十下。

“呜呜!!唔!~~”

许敏燕的sheny1n已经变得焦急又尖锐,可惜被层层束缚堵在了嘴里,音量发不出正常的大小。全身都做不出有威慑力的反应。充血红yan的rujiang已经变得很y,高高挺起,更增加了男人的施nveyu。

最终,鞭子ch0u打在rt0u上的刺痒与外y上跳蛋的振动让她达到了ga0cha0。全身痉挛般地颤抖着,腰部使劲往上挺起。由于挣扎,她手腕与小腿上的绳子深深勒进了r0u里,周围的皮肤缺血发白。

男人们看她爽到了,这才解下了她的耳罩和眼罩。不久前的ga0cha0让她处于虚弱状态,半眯着眼,滴粉搓su的小脸上满是哀求之意。

路捷问她:“想被解开了?”

“唔唔!”她使劲点头。

“但在这之前,你不想知道是谁赢了吗?”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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