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把小舌头伸出来哥哥吃会儿
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这回小姑娘很配合地被他拿下了手。
重见光明,手却没放开,嘴角的笑也还噙着,梁柏轩转身:“谢谢凝凝,你……”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景se,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x1。
这件银灰se衬衣,昨天在他身上,开过会、巡过查,尽管他自身非常注重整洁,但5月的天气,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汗意。
衬衣质地轻薄柔顺,昨天贴在他的臂肌、小腹、甚至下摆是塞进西k里的,沾染了他的t温、他的气味、他的汗意,甚至可能残留熬夜咖啡微苦的醇香,所有g净的、不g净的,他的一天,于她身上复现。
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千思万绪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像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才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se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b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ai着世人的神nv,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t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neng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b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ch0u动,发出类似ch0u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ai怜地抚上细neng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yan,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neng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ai,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cha0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哥的扣子好不好?”
白凝脂听话地伸出手,刚搭上他x膛,男人就摇摇头,用一种简直是对幼儿园宝宝的语气说:“错了,不是这里。”
“解乖宝身上的、哥哥的扣子。”梁柏轩提起这几个字眼,桃花眼中的笑意含不住,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柔的,挟着他的情绪,荡到了她眼里生根发芽。
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语,手落在自己x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琥珀se眼珠还滚向上目线,觑了一眼男人的神se,确认这回没错,才开始动作。
梁柏轩不禁r0u了r0u小姑娘的头发,温热的手掌搭在细细软软、还凉凉的发顶,温度差氤氲在皮肤表层,一切都显得很温柔。
一颗,x前g0u壑岔开两边,圆乎乎的nr0u抖了一抖,如同掀开蒸屉,才窥间其中软白一角,暖乎乎的香甜热气已经扑了满脸。
两颗,衬衣丝滑,少了扣子约束就下溜,托起两边neng生生的肩头,在臂弯典雅的银灰se衬托下,似jg妙绝l的中世纪古典妇人像,玉质柔肌、态浓意远。
三颗,宽大衣襟再无余力支撑,散落,却被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蕊珠g住,将将护着两抹粉neng颜se,在小姑娘起伏的xr和呼x1间,摇摇yu坠。
四颗,“哗——”好轻的一声,叩入梁柏轩耳膜是晨钟暮鼓、广厦倾倒,而白凝脂耳中,却只捕捉到男人愈加沉厚的呼x1。
五颗,丝绸跌落,四散在宽大的柜面,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sh漉漉的杏眼衔着娇yanyu滴的情与yu,在灯光下,直直望着他,只望着他。
梁柏轩收到了最好的惊喜礼物。
他要亲手ch0u开阿佛狄洛忒为其系上的蝴蝶结。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视线从白凝脂黏成缕的睫毛到红肿的唇角,微仰的脖颈到颤抖的x脯,凹陷的肚脐到鼓囊囊的ygao,丰润的腿根到jg巧的足尖,全身上下,一处不漏,寸寸掠过。
白凝脂咬住了唇。
就好像,自己是一支冰淇淋,而他的目光一勺一勺将她挖遍。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却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饱胀的晕眩。
“凝凝。”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白凝脂一抖。
“我也有个礼物给你。”
他好像是空手回来的?白凝脂懵懵的视线跟着男人转,看他走进书房,很快又回到原位。
手上拿的是一个丝绒首饰盒,似乎b常见的戒指、项链盒子都要大一些。
“我们第一次见,”梁柏轩意味不明的眼神笼着她,“不是在学校礼堂。”
“是在‘遇’。”
“我回来后定了这个,想着一定很衬你。”
“戴上它,好吗?”醇厚的嗓音轻且温柔,“今晚。”
华丽的首饰盒像被剖开的蚌壳,里头盛着的却只是一条朴素的链子,没有多余的装饰,非常细,是和衬衫类似的银灰se,却因为不知名的金属材质,b流光溢彩的丝绸黯淡冷y好多。
修长的手指将它取下,白凝脂才发现这条链子是一个扣起来的圆,加上一条长长的链坠。款式很像是项链,但b例明显不协调。
直到梁柏轩滚烫的手扶上她的腰侧,白凝脂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条腰链。
温度撤去,腰上残留轻微的束缚感,长长的链子坠于腹间,又轻又细,存在感几近于无。
“和我想的一样,衬凝凝。”
“好漂亮。”
“这个样子,凝凝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男人的音se沉沉,被yuwang扯着下坠,“你乖乖的,哥哥帮你戴好它。”
“都会答应”,白凝脂听到了重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男人同烧红的铁钳没什么两样的大掌握住了小腿。
被提着分开。
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顶到了墙面,才将将保持平衡。
整个pgu只靠t尖着地在支撑,加上鞋柜的高度,悬在半空的错觉让白凝脂心头惴惴,但越是不安,被迫大敞朝天的b花越是敏感,b口已经不住地收缩着,吃入春夜尚且含凉的空气。
下一秒,有滚热的鼻息喷洒其上,驱走凉意。明显的温度改换,刺激得白凝脂小腹一弹,把水灵灵的b花拱上了男人更加热烘烘的唇间。
“sao宝宝别浪,”梁柏轩含笑的语音间,温热的气息润在不管主人羞耻、兀自蠕动的花缝上,“小b都馋得流口水了。”
男人低下唇,将肥neng的b花吃得滋滋嘬嘬,含吮间,高热的唇内粘膜一寸寸拖过瓣r0u,牙尖紧随其后,没有用力,b起刮更像磨,一软一y的触感被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如实传导,快感如电穿行其间。
“哈啊……哥哥……”
“在呢,”男人回着话也舍不得停下口中动作,模模糊糊的话音被吻搅进血r0u,“sao宝宝好香,哥哥多吃会儿。”
白凝脂试图垂头看他,后颈的筋都绷直了,只看到一个黑se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放肆餍足地晃。
明明没有露一点,却格外煽情的场面。
“唔嗯…………”白凝脂发出一阵拖长的媚音,是生生把自己看喷了。
便宜了正在花芯间劳作的庄稼汉,还没耕几下,就天降甘霖,一时间“滋滋啫啫”、“咕咚咕咚”地乱响一气。
“真是水宝宝,”喝足的男人不知感恩,反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水流g了,待会儿哥哥的ji8进不去怎么办?知不知道你的b多小,sao宝宝是不是早就想被c坏了?”
“嗯啊……”狗男人,上次还说多喷点,这回就开始嫌她水多,永远都有理由欺负她是吧,白凝脂气成河豚,“那哥哥别喝!”
可惜刚cha0喷完,浑身酸软无力,嗓音还抖着,压根没有她以为的辞se俱厉,夹着喘息的嗓音顶多算jia0y,毫无气势可言。
梁柏轩笑出声,很快止住,不敢真的惹恼小姑娘,但仍忍不住出言逗弄:“流到我嘴里的,就是我的。”
“宝宝每天都喷给我喝好不好,嗯?”
“……”这人一到床事,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臊si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ye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r0u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neng的小y,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si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neng滑软r0u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ch0u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y刑的粉nengr0u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b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yuwang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x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r0u,把c了几次还是一样粉neng如初的小saob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么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c穿,将垂涎已久的子g0ng串在x器上,c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pgu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y蒂也揪烂,她这么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k,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c就c。
c得她整个小b烙成自己ji8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r0u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r0u瓣,仍然neng生生、娇怯怯的b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g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neng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pgu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y1nyan的尖锥状。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娇惯下,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道理的y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可惜为时已晚,床下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出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露出恶劣的本x,指尖用力,指甲掐入鲜neng的一点软r0u,拧住裹在其中的y籽,抠弄、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蛋,对你好,转眼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喷出来!”命令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咬牙切齿,“喷不出来就把凝凝的y蒂揪掉好了。”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水ye从b缝呲s出来,水量是前所未有的大,喷了梁柏轩一身。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蒂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肥nengr0u瓣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下,根部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neng,现下又红又肿,卡在瓣r0u间,再缩不回去。
梁柏轩满意地r0u了r0u小姑娘饱满baeng的ygao,动作和每次0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x1,还没有从激烈的cha0喷中回神,生理x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ch0u了几ch0u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b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sao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bang。”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y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b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g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y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ga0r0u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neng瓣r0u的顶端,被yanse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y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y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se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