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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1

 

钱不好赚,赚钱很辛苦。

在夜店工作了四五年,从啥都不懂得泊车男到端酒的酒保再当上大堂经理,跟别人比起来,他已经算爬的快的了。

当初应该相信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说不定自己还能稳稳当当的做个白领,不用像现在这样纯靠体力干活,每天都得累的半死。

虽然把好酒量练出来了,可是却把胃也给喝坏了。只能随时吃点便宜的维生素abcd护护身体,没事也会熬点药喝。

自己可不能倒下,否则老家那药罐子只能等死了。

人穷嘛,得向现实低头,他腰弯的越低,就代表他越坦诚。可有些穷人偏偏不坦诚,就喜欢装,草包的里子外面再披一个装腔作势的面子,看到就让人想笑。

比如面前这位,拉着思慧不放手的这位,想要在夜店里英雄救美的这位。

在女人面前装大尾巴狼的人他见的太多了。经理撇了一眼程勇的手腕,又撇了一眼程勇的腰带,最后撇了一眼程勇的皮鞋,嗤笑了一声。

什么东西啊?

从头到脚连个像样的货也没有,就这样还出来玩?油腻的中年落魄男,连坐他们夜店沙发的资格都没有,思慧的眼光太差了。

在堕落奢侈的夜店大厅里,一闪一闪的灯光像快门,曝光度高到把这程勇的脸照的过于磕碜。经理不想再浪费时间,抓起思慧又要走。

“你去跳!”

程勇指着他喊着,样子蠢的令经理实在不耐烦,他瞪着程勇回嘴到,“我跳算什么事儿啊?”

“你不跳是吧?你不跳是吧?!好!!”

看着那油腻男程勇从他破旧的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的钱,那肮脏的钱诱人的钱如最烈的洋酒般洒在桌子上,令人脸烧的难以自持。

“够不够?!够不够?!不够是吧?!”

程勇盯着经理愣住的脸激动的反问着,接着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又一沓。

“还不够是吗?啊?!”

经理看着卡座上的桌子已经被钱铺满,琳琅满目仿佛金光闪闪。他看着程勇夸张的一举一动,甚至能感觉到那钱没有拍在桌子上,而是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一沓又一沓,一掌又一掌。

“最后问你一句话,跳不跳?!”

这句话萦绕在经理的脑袋里,绕的他有些头晕,他不擅长做选择,平时被指使惯了也没有做选择的机会。

可值得为这些钱抛弃尊严吗?

“你给我等着啊!”

经理说完后看了眼程勇,拽了拽自己的领带,不屑的起身走了。

既然这次给他了一个选择,他有权利选择愿意或者不愿意。

没过几分钟,人声鼎沸。

“脱啊!!!继续脱啊!!!”思慧声嘶力竭的喊着,她手里昂贵的香槟多半都洒在了经理身上,泼的他身子湿漉漉的。

白衬衣下的浅褐色乳头若隐若现,在水光下软软的立着,感觉害羞的很坚挺。

夜店的顶光照的他身体轮廓格外具体,肌肉分明线条利落,小麦色的皮肤纠缠着钢管,仿佛一只没有獠牙的野兽,毫无威慑却又充满危险。

如果有玻璃罩挡在他前面就好了,这样看台底下的咸猪手就不会摸到他的小腿肚、不会抠弄他的脚掌心了,他甚至感觉到有个人的手很黏,仿佛在把什么淫秽的液体往他脚缝抹,抹的他下身泛酸浑身发痒。

随着皮带的一点点抽出,他身上已经被四面八方的视线烫的发红。西裤滑到腿根,漏出的衬衣夹仿佛吊袜,衬得大腿细长紧实,可以想象那里内测的肌肤,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裹住别人的腰身是怎样的翻云覆雨。

骨盆轻轻顶弄着银色的钢管,每一次挺腰人群就欢呼一声,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他的挺动也越来越快,仿佛在展示自己的腰身有多精干一般开始来回晃动,骑在钢管上往后下腰,颠簸的像是在努力划船。

都希望他可以在自己身上划船,不只思慧的香槟,还有威士忌和红酒,甚至还有人往他身上泼哈尔滨,就是希望他身上的白色内裤可以透明,让人一探究竟。

在音乐的最后一个鼓点结束时,在“砰”的一声炸裂的礼花下,他双腿用力的夹住钢管,费劲最后力气一般抬起上身,像是攀上顶峰,嘴巴微张双眼紧闭,颤抖的依附着钢管,结束了这一舞。

“骚货““骚货啊”“骚货!!!”

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逐渐形成了口号,一字一字重重的敲在经理黏腻的身上。经理喘着气脑袋有些懵,突然感到身体一痛,他低头,却发现有人把一沓钱揉成团砸在了他身上落在他的脚边。

这一举动的出现使得醉酒的人们疯狂的把钱扔在他身上,众星捧月一般,钱财满身。

跳个舞而已,他当然愿意。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有钱才是硬道理。

二楼玻璃包厢内冷静异常,跟下面的热闹完全不同。坐在最中间的西服的男盯着底下的经理面无表情,只是手里的酒一杯一杯没有停。可能还是觉得口渴,他叫了酒保过来,点了几套酒接着指了指被人们挤在中间随便揩油的经理默默说了几句。

吩咐完将酒保后,西服男又被旁边的夜店老板拉着喝了起来。

他碰了碰酒杯,客套又礼貌的样子看起来很体面。

今天晚上赚的钱顶他半年工资。经理坐在更衣室里数了数,准备把一半钱汇回去,另一半钱给自己买个洗衣机。每次晚上回去都吐一身早上还得爬起来自己洗,麻烦的要死。

“6704,6705,670670多少来着?!”

可能自己也喝大了,数钱都数不清。经理挠了挠头昏着脑袋把钱一股脑塞进了自己的背包,换了一身西服,忘掉刚刚的疯狂,准备接着陪客户来喝第二场。

刚穿好裤子新职员小弟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攥着毛巾还提着一个大包,踢里哐啷的不知道要干嘛。

“哥那个”

这小弟是他带出来的,跟着他干了快一年,人老实干活勤快嘴也利索,只是不知道今天为啥支支吾吾,字都组不成句。

“啥事快说!哥忙着呢还要喝酒,真是的,我刚才给人赔着不是跳了舞,现在又得陪喝酒,他妈的再让我去卖我不就成三陪了吗?哈哈。”

“哥我你嗯”

新职员小弟打断了他说话,把毛巾塞进他手里接着一脸别扭的趴在他耳朵上悄悄说了几句,说的他瞬间噤声。

小弟又低语,让他洗干净一点,尤其是刚刚身上被摸过得的地方,还有还有

经理看着小弟红着脸的样子瞬间都明白了,小弟还年轻,不懂。经理又不是没卖过,想了想后就点了点头,弯腰就把那堆东西拿了过来,想转身放在后面的柜子里,却又想起来还有几桌客人让他过去陪着喝酒。那几桌人还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得罪不起。经理莫名感到烦躁,他抬手准备想拍下还傻站在他旁边的小弟,让他挑几个穿的暴露一些、听话一些、说话嗲一些的小蜜蜂过去。

可手臂却挥了空。

经理看过来,却发现小弟侧身望着地面,身体还有些抖。从他低着头的脸可以捕捉到很多晦涩的情绪,比如嫌恶。

也是,赚钱还分三六九等,他赚钱的方式可是最下贱的。

“滚!”

经理把小弟刚递给自己的毛巾重新甩在了他的脸上,不顾小弟反应,自己反倒先走了,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更衣室。

其实他在跳钢管舞之前喝了很多洋酒,现在后劲儿上来了,晕的他看不清路。

夜店的走廊他走过无数回,每次走都会觉得很漂亮,五彩斑斓的,灯光璀璨叠加着,黄的紫的蓝的绿的红的,多漂亮,像是梦一样。这是大城市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就是大城市,他就是感觉这就是,是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想要得到的,或者想要陷进去的。

他脚踩云端投入酒精世界被人群包围,头上转着的七彩霓虹灯是他的心脏,在黑夜中不停地旋转,至死方休。

可是今天的这个走廊为什么这么长,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尽头。眼前的灯光为什么不亮了?人们为什么不跳了?音乐怎么不响了?现在应该有人会过来扶着他给他塞一杯酒,再把他带进卡座逼着他摇色子吹牛,顺便拉着他调戏他带来的小蜜蜂,沉浸在物欲横流的世界。

倒下去的一瞬间,头重重磕在了墙边的凸起处,疼的他瞬间清醒了一些。起身瘫坐在地上,额头感觉热热的,他颤着手擦了一下,果然看到了红色,刺的他脑袋里开是回放小弟刚刚嫌恶的眼神。

不屑的样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心里闷闷的,难受的想要把额头上的那点血渍擦干,手腕却划过眼睛时烫了一下。

经理看着手腕上的液体楞了几秒,随后笑出了声。接着他扶着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向了依然色彩斑斓的世界。

“奇怪,我竟然还会因为别人的眼光流眼泪。”

他最后还是没去成那几桌富二代和官二代的卡座,反而倒在了守在dj台前的保镖身上。幸亏只是躺在了保镖身上,他要是躺在了女dj身上,估计他的脸今天晚上就接不了客了。

操他妈的,还得接客。

经理想起来老鸨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收拾干净,而且而且

他当时还想,这咋一个一个说话都结巴呢?!小弟说话结巴就算了,你一个老鸨装什么矜持呢?

最后他打开老鸨递过来的盒子,脸都绿了。

“变态”

经理现在正坐在五星级酒店的马桶盖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刮着他的屌毛,生怕一手抖彻底跟他的子孙根saygoodbye。

老鸨说这人有洁癖,指的收拾干净不只是后面,而是全身上下各个地方。

老子把鼻毛都他妈拔了行不行?!

行,老鸨点了点头,让他把露在外面、长的茂盛鼻毛也拔了。

我他妈操!经理一边骂着一边拿着剃须刀轻轻的把影响手感的毛渣渣也推干净了,又站起来直起身子,朝着镜子把屁股掰开,用手抹了一点脱毛膏涂在自己的后穴周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等了几分钟,才拿着卫生纸把自己最隐秘的毛发彻底清除。

接着他又打开淋浴冲洗身子,把上上下下冲了干净。最后将那箱子打开,绿着脸把里面的未拆封的灌肠工具拿了出来,颤着取出那润滑液倒了自己一手,开始开拓刚刚被热水泡开的后穴。

听老鸨说,这箱子本来是让小弟给他送过来的,估计那小子好奇打开看了,才对自己那副德行。

经理叹了口气将手挤了进去,其实手挤进去很容易,但把工具挤进去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胀痛胀痛的。难受的经理忍不住抱着腿坐在马桶上,疼的冷汗直流。来回两次后他抬手打开淋浴虚脱的蹲在地上,累的抬不起腿。

幸亏他吃的不多,要不然他可不想来第三次。

最后他又把那箱子打开,把里面形形色色的情趣玩具也拿了出来,摆在床上摆了个圈。还没往屁股里塞就听见门响的声音。他起身望去,看见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人走了进来。

这人走进卧室,像是没看见床上的经理一般,将衣柜打开把西服挂在了里面,只穿着布料精致的西服马甲走向了客厅。

经理跪坐在床上看着他拿出泡在冰桶里的香槟,又看见他重新放了回去,接着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红酒,将瓶栓拔开闻了下,优雅的把红酒倒在了两个高脚杯里,端起来摇晃着才朝经理走了过来。

经理看这人面部阴柔还带着金丝边眼睛,身高跟他差不多,身板挺的蛮直,头发有点花白但是不显老,像是某个研究机构的科研人员,着实冷清禁欲的很。

这人把酒杯递在他面前,经理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尴尬。惊在自己可以被人如此对待,尴尬在自己浑身赤裸着还坐在情趣玩具的圈圈里。

正准备接,却看见这人秀气的眉毛皱了皱,手腕一弯把递给他的那杯红酒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脏。”

“”

果然,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酒顺着经理的脖子往下滴,凉嗖嗖的流了他一胸口,搞得刚洗干净的身子上被红色爬满,显得很惨很落魄。

这人道貌岸然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举手投足间有读书人的气质。他手撑着下巴翘起了笔直的二郎腿,勾了勾手示意经理过来。

经理忍着怒火从床上下来满身红酒印子的来到了这人面前,却看见这人又抬了抬好看的下巴示意他回去。

“爬过来。”

声音像把萨克斯低沉稳健的很,却吐出了无比难堪的话。经理瞅着这人静静地喝着红酒的样子幡然醒悟。

我怎么忘了,这人是个变态。

对付变态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变态,经理爬在这人的脚前暗暗思索着。

“被几个人干过?”

经理听到这个提问有点蒙,因为他真的没数过被多少人干过。他接待过得客人有男有女,单纯的床上卖力就行,皮肉生意难道还讲究数数经营?

经理沉默着半天没搭话,这男的看到后苦恼的扶了扶额头,像是在后悔自己冲动做出的决定。

“算了,花钱买罪受。你过来,我不想用你后面那个洞,舔就好了,别拿牙齿搁到我。”

经理忍着怒火用嘴拉开了这人的裤拉链,叼住里面的名牌内裤往下拽,用鼻子顶在那里恶意的戳了戳他的卵袋。

最近一直很忙,不仅要开发新的药品还要追查假药的下落,几个月都没有发泄过一次。这样对身体不好,成年男人怎么说也得有规律的性生活,可他偏偏兴致缺缺,连固定的性伴侣也没有。

男人晃了晃红酒杯看着底下做弄的经理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对一个人产生了性趣,可偏偏身子很脏。

当时从二楼往下看的时候,经理浪荡的样子让他身体发热,他喜欢经理的大腿,很像之前他拿去做实验的某种弹性十足的肉类。

可是经理脏,夜店老板跟他说经理经验不丰富,但是会让他满意。有经验就代表这触犯了他的底线,所以今天晚上就草草了事吧,准备那么多玩具估计也不用他亲自上阵。

“嗯!”

突然下方一酸,颤栗的感觉从敏感的部位传来,爽的他头皮发麻。他低头一看,发现经理正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刚刚是深深吸了口他的马眼,顺带着用舌头刮了刮那里的沟壑。

他盯着经理下作的样子有些楞,尤其是看见他将整张脸埋在他的巨物上,上上下下仿佛在吞吐棒棒糖。

资深的科研人员哪见过这种阵仗,在他以往的经验中口交都很保守,就只是简单的含着,哪有人这样这样恬不知耻。

经理瞄了眼上方的人,瞧见这位科研人员红了脸的样子心里暗爽也就忽略了嗓子里的疼痛,天晓得他被口里巨物涨的嘴有多疼,更别说深喉了。

不能深喉也得深喉,比变态要更变态。经理手摸索上来,轻轻的抓住了这男的的卵袋,随着他的吞吐揉捏着。

“谁允许你的手嗯”

很舒服,比以往都舒服。男人把红酒杯放在了一边,手盖着眼镜呼吸越来越重。

他的舌头很会舔,上面的颗粒蹭着他的柱身来来回回,碾压着敏感肌肤使他的巨物又硬了几分。在来回纠结的一刹那,经理深深吮了一口马眼,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后用自己的后槽牙朝那里轻轻一咬。

“嗯”

果然,这变态一泄如注。经理被喷了一嘴腥臭的液体,他忍着恶心将其全部吞下,抬眼看着有些恍惚的变态舔了舔黏在自己嘴角的精斑。

他估摸着也就十分钟左右,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嘲笑的表情渐渐浮出表面。

他嘴角的笑容刺激到了男人,空气好像冷了几度,他瞧见男人喘着气取下了有些歪的金丝边眼镜,露出了原本清冷禁欲的样子。嘴唇很红衬的皮肤更白,沉稳的眉眼里全是愠怒,看着有些胆寒。

“婊子,你一会儿可别哭。”

说完,男人捏住他的脖子就把他往床上带。跌在床上后那堆性玩具滚了一地,而眼前这位早泄的男士则捡起一对手铐,抓着他的手腕就固定在了床头,又顺手拿起一个狗项圈给他戴上。

接着他拿出保险套给自己戴上,经理看见他竟然套了两个保险套吃惊的暗骂了一句操,没想到又被这人听见给他嘴里塞了个口球。

“笑话我?嗯?”

他抬起经理的双腿掰在自己的肩上,揉了揉早就准备好的菊穴,他瞅着经理的蠢样子恶意的一举入洞。经理疼的脖子后仰青筋暴起,双手剧烈的摇晃着可是挣脱不了束缚,只能痛的咬着自己嘴里的口球。

经理菊穴的颜色很干净一根毛也没有,这让男人心里好受很多。他挺动着腰狠狠地往里面撞,看见那里的褶皱被他弄平心里爽极,抬手就捏住经理胸前的两个红豆开始揉捏。

“嗯唔唔唔唔轻”

经理被捏的生疼,他晃动着上身想要避开却又被男人威胁的一掐,顿时蔫了只好缩起来承受着。

经理的屁股好操的很,里面紧致的吸附着他的肉柱,随着每次抽插都紧紧包裹着,温热穴内舒服的他连连感叹。

男人匀速而又快速的顶弄着,突然顶到左边内壁时身下的身体战栗了一下,他白皙的脸上扬起笑容,抬手捏住了经理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接着,又朝着那个地方重重一撞。

“嗯!!!唔!!!”

经理淫叫出声,上身因为酸麻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特别恍惚。男人恶劣的反复顶弄,清清楚楚的看到经理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打湿了睫毛,无法合住的嘴巴口水不停往下再流,糊了一脖子。眉毛舒展又皱起,连带着整张脸扭曲在一起,沉浸在欲望的样子让人心情大好。

男人握住顶在他腹部上的经理的阴茎,因为没有毛渣手感很柔软。他捏了捏经理的龟头,看见经理惊惶的抬起头时用手将经理的一条腿勾在腰上,接着死命的顶弄着经理的前列腺,在经理哭着晃着腰时用指甲扣了下他的马眼,经理“嘤”的一声高潮的开始痉挛,瞬间射了男人一手。

男人看着经理抽搐流泪的样子心里越发的舒坦,用沾满了经理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说了会让你哭的。”

这天晚上经理活生生被操昏了过去,变态大概干了他四五次,缓场时间就把地上仿真假阴茎塞进他的菊穴里,接着把震动开到最大按着他的腿,强制让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等到他痉挛的浑身抽搐时再操进来,用他那庞然大物继续戳弄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一晚上都处于高危状态,以至于他连求饶都喊不出口。

不过变态到最后避孕套也不戴了,每次都要内射进来。还把的手铐和口球也松开了,把他箍在怀里用手上下抚摸着他的侧腰和大腿根,尤其是大腿根,捏出来了不知道多少个指痕。

结束时变态忘情的啃咬住了他的嘴,吸吮着貌似忘了这嘴曾经亲过他的屌。罢了罢了,经理等他把最后这波精灌完,倒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了,经理肿着眼睛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瘫在被窝里无语的望着头顶的豪华吊灯,觉得古代的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不行,今天班是上不了了,必须请假。

他费力的从床上爬起,一起身就看见了坐在了客厅里的死变态。穿着另一身衣服坐在那里用电脑敲字。

昨天晚上他实在射不出来了就射出了点稀尿,弄脏了变态的白衬衫,成功让变态彻底裸露全身跟他肉搏。

看变态浑身气爽的背影,经理咬了咬牙扶着腰走进了浴室,把身体上的污垢来了个大扫除。洗完后他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就看见变态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

经理揉了揉眼,看到变态拿出手机要给他转钱。这下开心了,经理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还没等走到变态面前腿一酸结结实实来了个平地摔,包里的东西也全部稀稀拉拉的滚了一地。

纵欲过度的结果,啧。

变态无奈的瞄了一眼经理蠢样也没说什么,走过来想扶起他却看到了地上躺着一盒熟悉的东西。

---印度仿制药“格列宁”。

“哼,物以类聚。”

变态把那盒东西捡了起来,愤恨地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

“你他妈干嘛啊!!!”

经理连忙爬起来跑了过去把药捡起,朝经理怒吼。

“你知不知道,买卖假药是犯法的?”

变态斯文的说着,居高临下的望着还扶着腰的经理。

废话,他当然知道。经理被堵住了口,也没办法争辩,只是把那药重新装回了包里。

“哼,什么人配什么药。”

声音充满不屑,变态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经理的怒火,他把包重重一摔,转身就抓住变态的领子怒吼,

“他妈的谁不想吃正版药啊?!你懂个屁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们有钱人吗?那些吃不起药的人没钱买药,他们就不能另寻法子吗?谁都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怎么了?为了活下去吃假药有错吗?”

“对,你说的没错,什么人配什么药,那这些人吃什么药关你屁事!”

稀奇,被嫖的骂嫖的,服务行业真是卧虎藏龙。

变态倒是被他吼愣了,看着经理气红的眼眶开始往外渗眼泪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这人被他操的不停哆嗦的样子,最后竟然还倒在他怀里眼泪都弄湿了他一胸口。

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那股邪火让他忍不住想把这愤怒的经理再次操的说不出话来,最好只能哭着求他就行。

变态咳了咳嗓子挥开了经理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开口问到,

“你吃这药?”

“没,我爸吃。咿,关你什么事!”

“你以后要正版药,我给你。”

“呦,谁稀罕啊!怎么了,有钱人装大度?”

“没人装大度。以后我不仅给你正版药也给你钱,代价是你以后不能再卖,我这人洁癖。昨天晚上我很舒服,以后会随时找你。”

剧情直转几下,经理愣了楞没反应过来。

“虽然你脏,但是挺好操的。”

变态看着经理露在外面的胸脯,结实的肌肉上布满着他的痕迹,心里竟然愉快的很。

“你的意思,你把我包了???”

“差不多。”

经理“切”了一声,很想拒绝又觉得条件很诱人。正版药啊,自己现在没有点一积蓄都是因为这药,如果以后这变态给自己药的话,以后得生活会不会好一点?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他指着变态问道,却看见变态从内兜丢给他一张名片,上面大大印着,

---瑞士医药代表-李乃文。

经理两眼一黑,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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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叫富冠铭,在他跟李乃文达成协议后就开始过起了每天腰酸背痛的日子。他不知道李乃文为啥天天发情,明明年纪不小了还跟个刚开苞的小处男一样。不过李乃文对他挺好的,药给的也不少,钱也够多,有时候中午还会带着他去吃饭,晚上没事会坐在卡座里看着他。

“你要干嘛啊?”富冠铭大中午跟李乃文一起出来,看到他手里抱着两桶爆米花。

“看电影,票买好了。”

李乃文把票塞进他手里,拽着他就往电影院走。

他们俩看的电影叫做《我不是药神》,富冠铭看到后面哭着直打嗝,出来后指着李乃文骂他不是个东西,与里面的医药代表如出一辙。

李乃文也青筋暴起,提溜着富冠铭的后脖子让他晚上好好在床上表演钢管舞。

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富冠铭发现,李乃文没有朋友。

好像把青春都投入进了科研里,所以一个朋友也没有,家里好像也没亲人。这点跟他挺像,他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因为他只想着赚钱买药,根本无暇去梳理自己的空闲生活。

有次上完床后富冠铭突发奇想的煮了碗面给他,听着李乃文一直念叨着难吃一直吃个不停。吃完后用他自己的专用纸巾擦嘴,命令富冠铭下次不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东西。

“爱吃不吃!!!”

后来李乃文告诉他,他喜欢吃米饭。

富冠铭挺羡慕李乃文的,因为李乃文的一切都是由李乃文自己创造的。不像他,没知识没文化惨绝人寰。

不过这人也有缺点,就是嘴太欠。尤其在对待自己药品的方面,得理不饶人,赶尽杀绝。

所以李乃文差点被人捅了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几个月前他跟李乃文一起去吃饭,是一家很贵的牛排店,富冠铭做好狠宰一顿李乃文的准备,非常跃跃欲试。可到了停车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从对面冲了过来,手里还攥着匕首,看架势和目标是要跟李乃文拼个你死我活。

“李乃文,小心!!”

李乃文力气不小,反正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他就是挣脱不开。但可能是距离太短了躲闪不了,李乃文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李乃文不能死,富冠铭下意识的去拉李乃文,半个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电光火石间那刀就“噗嗤”一声捅进了他左腰那。

真的,挨刀子的感觉不好受。他倒在李乃文怀里痛的直抽气。而凶手也如梦初醒吓得逃走了。

行凶时间不到一分钟,可富冠铭却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嘴里噼里啪啦的碎碎念着,

“老子为了药才救你的你别想多”

“呵,最好是这样。”

李乃文好像哭了,日尼玛,每天都把老子操哭,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李乃文你说他捅在我腰那里我以后要是不举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狗东西”

“李乃文你药那么多可别忘了我爸啊”

“富冠铭!这伤你死不了的知道吗?!少在这里操操”

哎,李乃文平时挺斯文的,他只会在床上骂人。

其实真的,李乃文对他挺好的,应该是他从老家出来后对他最好的,跟他在一块儿蛮开心的,虽然他俩的关系有点畸形,但是应该算的上是朋友吧。

他挺谢谢李乃文的。

在富冠铭昏过去的一刹那,李乃文抱着他哭的很大声,就连平时他最讨厌的血沾了他一身,他也无所顾忌了。

一个月后

“那人本来力气就不大,我都准备好把他踹开你偏偏过来搅局。”

“李乃文!!!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富冠铭怒吼着,李乃文在他旁边削着苹果皮,整整齐齐的一圈又一圈。

“安静点,别把护士长再招来了。”

“你他妈的老子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让你躺在这病床上好好受受苦老子一个月都没工作了你他妈给老子钱老子还要生活日尼玛唔!!!”

削好的苹果完全塞进了富冠铭喋喋不休的嘴里,让他好不容易住了嘴。

“富冠铭。”

李乃文摸了摸他略长的头发,看着他说,

“你有什么事以后就找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帮你还是可以的。”

难得李乃文这么认真,富冠铭脑袋点了点,没看他斯文败类的脸转头望向了窗外。

操,有点热。

“对了,医生说你肾没事,所以今天晚上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你给我滚吧!!!”

停工几个月后又开始继续工作,老板是李乃文朋友也就没说些什么,让他继续干大堂经理,工资还给他翻了一倍,说是带伤工作值得褒奖。

这种名正言顺的走后门富冠铭非常喜欢。

不过今天的工作避免不了大喝特喝,他吩咐小弟将三楼最好的房间空出来,将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夜店三楼的包间常常用来接待各种达官贵人,有些包间里的暗房甚至配齐了媲美星级酒店的床垫和浴室。

即便这么豪华,那李乃文依然嫌脏,宁愿去几公里外的他包月的公寓式酒店里干那档脏事也不愿意屈尊在楼上凑合。

晚上九点富冠铭带着小蜜蜂们走了上来,今天他穿着比挺的西服看起来还挺有人样。见贵客得重视,他深吸一口气后迎着笑脸推开了门,结果却看见这些纨绔子弟在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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