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lay
车子开进别墅的大门时,沐欢看到了金枫沐浴在夕阳下的颀长身影。
他恍然意识到之前在机场金枫说今晚有事什么的不过是为了哄他来那一场刺激的电话性爱。
车子在金枫面前停下,沐欢因为被爱人哄骗而孩子气地撅着嘴,径自下了车也不理人。
金枫的助理阿远见气氛微妙,熟练地加快速度安置好沐欢的行李然后迅速开溜。
自沐欢下车,金枫一双眼便黏在了沐欢的身上。
都说拍戏容易晒黑,五个月不见,沐欢倒是比之前更白了,眉毛也比他一贯的英气剑眉修的更细了些。这让沐欢看起来更多了一层纤细脆弱感。
沐欢长得十分漂亮,就算在演艺圈里,也是万分出挑的,甚至漂亮到有些女演员不愿意和他一起拍戏。因为这张脸,沐欢从小到大也吃了不少的亏。
这次的角色,沐欢起初是不愿意接的。
这部戏的主角,是一个于乱世中身陷囹圄,却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运筹帷幄,隐藏在幕后搞事的最终boss。剧情反转,人物性格十分复杂。李导擅长拍这样的戏码,这样的角色又是圈粉利器,换谁都是巴不得接的。
然而沐欢接到了剧本却一度想要推掉。因为这个角色竟然是个女装大佬,还暗含与男性的感情纠葛。可以说,剧本和人物的设定十分的大胆。若不是李导名气盛,经验足,还真的不一定能把控住尺度。
沐欢这些年一直在避免他的脸给他带来过分的关注度,再加上他有一个相处多年的同性爱人,这样的题材和人物对他来说十分敏感。见他犹豫不决,金枫便帮他分析利弊,鼓励他抓住这难得一遇的机会。最终试镜那天,李导一见沐欢便有了选择,沐欢和他心中的设想实在太过契合,只不过还需要一点点的调整。于是入组当天,李导就让化妆师给沐欢修了一对细眉。
因为这个角色常年被人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肤色应该是苍白透明的。沐欢原本的肤色就很白,拍戏期间又一直在室内,柠檬水美白面膜一片片的用下来,就十分接近李导心目中的完美人设。
这个角色被人囚禁多年,为了活命曲意逢迎,偶尔还要以歌舞琴乐助兴,出卖色相。沐欢五个月来被李导调教的眉梢眼角都是媚意,一个眼神流转就十分销魂。他才刚出剧组,还有些角色的影子在,根本不自知自己的样子有多么勾人。
金枫这些年也没见过沐欢这种样子,机场照片遮得严严实实,哪里能和大活人站在眼前相比。饶是这些年睡在沐欢枕边的金枫,也被沐欢的模样大大的惊艳,看向沐欢的眼神仿佛要将他连骨带肉一并吞下。
沐欢虽然闹着脾气,但到底还是在金枫炽热的眼神里慢慢软下了僵持的身体。
院子里只剩下他二人,金枫揽着沐欢的腰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沐欢挣扎了片刻就软软的靠在了金枫的身上。李导拍戏十分严苛,一个场景反反复复改了又改。沐欢被折磨得够呛,现下终于可以好好缓一口气。
金枫侧过头,将他透着粉红色的可爱耳垂含进口中舔舐啃咬。沐欢在他的撩拨之下轻声呻吟,残留的快感和未彻底得到满足的欲望重新被点燃。
一只不安分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入,抚上他胸前的红缨,敏感的乳首被稍微揉捏几下便硬了起来。
沐欢像是软成了一滩水,化在了久违的恋人身上,随着他肆意玩弄的手挺动着柔软的身体。
金枫的手从沐欢硬起的乳首滑向他紧实的小腹,感受到沐欢倏地绷紧了身体,又继续往下面滑去。
“这几个月把你憋坏了吧。不是刚刚帮你射过一次,怎么这样就又硬了?”
沐欢闻言勾了勾嘴角,眯着双眼打从细长的眼尾瞄向他,“一通电话就想把我打发了吗?金总不是不行吧?”
换做以前的沐欢,肯定要被金枫那句话弄得支支吾吾,面红耳赤。金枫心想,李导你对沐欢做了什么,我以后一定多向您请教。
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个人动情地抱着,唇齿相交汲取着对方口中的甘甜,如同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一样。踉踉跄跄,一路边走边撕咬纠缠。沐欢被抵在门上,抬起头方便金枫去舔他的喉结和锁骨。“阿枫,阿枫。”沐欢子喘息中唤着爱人的名字。跌跌撞撞,衣服被散落一地,诺大的房子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和啧啧的水声。
两人一路走到浴室,炙热的欲望叠交在一起相互摩擦,慌乱中不知是谁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浇下,打湿了沐欢细软的头发。在水色的滋润下,沐欢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皙,白到近乎透明,又透着可爱的粉红色。他们像两条交尾的鱼,扭动着身躯增加彼此的快感。沐欢是真的渴望,他干渴的皮肤渴望金枫的触碰,空虚的小穴渴望着被粗大的东西填满。他背过身将双手抵在白洁的瓷砖上,压下柔软的腰肢,侧过半张脸透过水帘对金枫发出了邀请。
而金枫此时打定主意要逗沐欢说出更羞耻的话,所以只把那涨如铁棒的东西抵在沐欢的臀缝里摩擦着,却不再更进一步。
沐欢看见了金枫脸上戏谑的笑意,便知道金枫今天打定主意要使坏。偏偏他忍了那么久,又被撩拨得欲火烧身。
好痒,好想要。沐欢咬着下唇,犹豫着该不该更加主动一点。那人却将一根手指顶了进来,轻轻慢慢的抠挖着他痒到酥麻的肉壁。这样更为折磨,沐欢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欢欢,你说谁不行?”
沐欢摆着头,十分后悔当初说了这句调笑的话。
“欢欢,你想要,就得主动一些。说你想要什么,我才能知道怎样满足我的宝贝。”金枫的手指已经将蜜穴带出了水声,却依旧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地避过那突起的一点抽插着。
“想要吗,欢欢?”金枫甩了甩他的肉棒,沉甸甸的棍状物抽打在沐欢圆润的丘臀上。“啊……”难耐的呻吟声逸出,沐欢看向金枫的眼里蕴满了水汽。
“说出来,说出来。"恶魔引诱着天使。
“想要,阿枫。”
“要什么?”
“要你插进来,要你狠狠的干我。”
手指远远不够,沐欢想念被那粗壮的阴茎填得满满实实的充实感,想念金枫压着自己疯狂律动带来的快感。
不忍心再逼心爱的宝贝,金枫抽出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草进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
“唔……”满足感让二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喟叹。那张渴望已久的小嘴贪婪地收缩着迎接等待许久的客人。
五个月没有人开发的窄穴紧致无比,憋了一上午的金枫满足得差点就直接缴械投降。然而他的宝贝怎么可能就此满足,他强忍着射意,双手抚上了沐欢的胸口。
想起粉丝讨论沐欢的奶子,他大手一握,将那饱满的胸部抓到变形。
在经过金枫的恶意挑逗,沐欢的理智仿佛被欲望烧成了灰烬,哗哗的水流声成了良好的屏障。沐欢肆无忌惮的叫了起来。
“好大,嗯……,操我,继续操我,别停,嗯……快,啊,快……”
从未有过的淫声浪语,配着沐欢妖艳的脸,简直就像索命的妖精。
金枫双膝跪地,将沐欢的双臂别到身后,让沐欢靠坐在自己立起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让沐欢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交的那一处,本就粗大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沐欢高高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太深了,太深了,沐欢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金枫草穿了一般。
金枫从背后抓着沐欢,坐姿使得他敏感的头部被沐欢最紧致的地方牢牢的吞着。他只需要微微地动一下,便可以得到巨大的快感。
“不要了,太深了。”沐欢急促的喘息着。金枫草的太深,过于巨大的快感逼得沐欢快要发疯。
“求我。欢欢。”
“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不要了……”
“叫主人。”
“主人,饶了我吧。”沐欢被快感逼得忘乎所以,只知道顺着金枫。
金枫被欲望烧红了眼,粗大的阳具上青筋暴起,抓着沐欢毫不怜惜的向上猛顶。
沐欢仿佛打开了闸门,主人主人的浪叫不止。脸上布满了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欢愉的泪水。
见金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知道他即将到达极限。
“主人,射给我。”
在沐欢带着哭腔的浪叫中,金枫将憋了许久的浓精尽数射进了他体内深处。滚烫的液体一波接一波的浇在沐欢体内,紧咬着的肉壁感受着肉棍的跳动随着一起剧烈收缩。沐欢已经又射过一波,前面的阴茎却依旧被草的硬了起来。
金枫拔出疲软的阴茎,将沐欢放倒在地上。将还没有释放的粉红柱体含进口中,用舌头舔舐。沐欢已经舒服的只知道眯着眼发出意义不明的吟叫。他白的几乎与地上的白瓷融为一体,浓黑的发,艳红的唇让他看起来像一幅水彩画。眯起的眼睛向上挑着,整个人说不出的妖魅。
在金枫的舔舐下沐欢的就分开了。上了大学后,他们三人组又都打上了光棍。王东东那会已经开始对化妆造型感了兴趣,经常旷课去跑兼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模特,在宿舍楼下贴的亲密。若遇上鲁夕阳和夏季风刚巧回宿舍,便叫模特回去,转身攀上夕阳的肩膀,三个人有说有笑。鲁夕阳从没觉得王东东爱过那些女人,直到何雅出现。何雅成功打入了他们的内部,和王东东维系了两年多的恋爱,王东东依旧享受着他工作上遇见的小模特小演员给他带来的艳遇。和王东东曾经的女朋友们一样,没心没肺如何雅最终也因为缺乏安全感而转身投入了夏季风的怀抱。原本王东东和夏季风住在一处,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半夜的王东东只能去敲鲁夕阳家的门。鲁夕阳打开门就见王东东可怜兮兮的站在家门口,没带任何行李。虽说不伤心,被宠坏的王东东还是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看见夕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王东东洗漱一番,因为没带换洗衣物只能借鲁夕阳的衣服穿。鲁夕阳身材高大健壮,一件衬衫挂在王东东纤细的身上空荡荡的来回晃。王东东坐在沙发上闹着性子,靠在鲁夕阳的肩上呜呜地说还是你最好。他似乎喝了点酒,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细软的发丝在鲁夕阳的肩膀上磨蹭着,脑袋拱来拱去。鲁夕阳顺着他大敞的衣领向里看去,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精致的锁骨处布着两颗小巧的痣,向下看去隐约可见胸口两点的粉嫩乳首。王东东醉酒之后十分可爱,反应慢了半拍,抬着头将下巴垫在鲁夕阳的肩膀处。“夕阳,我以后不要谈恋爱了,和你一样单着,我就住你家和你一起过。”说完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夕阳看他的样子便顺着他说“好啊,你和我一起过。”王东东听完却兴奋起来,脱了鞋踩在沙发上高兴得蹦跳起来,哼着不着调的歌说到,“从此我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然后便踉跄地倒在沙发上。鲁夕阳被他得样子逗得开心,摸着他的脸哄着说,“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内人了。”却不料王东东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放,用微微发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大手。
“夕阳,你对我最好了。”王东东一字一句认真说,又顿了顿,“…………………………除了我妈。”
看他已经开始说起胡话,鲁夕阳压抑已久的感情控制不住得向外溢,他用拇指抚摸着王东东的皮肤,温柔的能滴出水。“因为我最喜欢东东你了。”
也不知道是鲁夕阳没控制住,还是喝醉的王东东没控制住,事后谁也不记得那天是谁先主动的。鲁夕阳像梦中那样把王东东摁进沙发里,亲着亲着俩人就在短短的沙发上滚成了一团。喝醉的王东东胡乱地把鲁夕阳跨下的那根撩的坚硬如铁,他本来就没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还是搞笑的卡通图案。鲁夕阳扯下来那破坏情趣的儿童式内裤,露出里面粉嫩的微微硬挺的东西。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王东东挺着腰,在宽大的衬衫下摆处扭着屁股用布料磨蹭着增加快感。鲁夕阳被他扭得失去了理智,甚至没来得及褪去衣衫,只脱光了下半身。那根粗长狰狞的硬物就暴露在王东东面前,王东东看见之后眼睛亮晶晶的,嘿嘿笑着说了两个字,“好大。”然后王东东双腿缠上了鲁夕阳劲瘦的腰,用臀缝夹着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磨蹭着。鲁夕阳顺势抱起王东东向卧室走去,遭到了王东东恶意的磨蹭。鲁夕阳忍无可忍便把人按在餐桌上顶了进去。只进去一个头部王东东便痛的大喊大叫起来,呜呜呜地哭着骂鲁夕阳混蛋,紧窄的穴道夹得鲁夕阳也不好受。餐桌上还有王东东喝剩的牛奶,鲁夕阳倒了一些用作润滑便再也忍不住地一插到底。第一次不顾王东东的祈求和哭泣,鲁夕阳亲吻着王东东脖子后面的皮肤,压着王东东下身快速的律动。鲁夕阳的心涨的满满的,听着王东东从哭叫变成抽噎最后低低的呻吟起来,梦想成真的悸动让他差一点哭出来。那场情事因为夏季风没等到王东东回家不断地给鲁夕阳打电话而草草结束。无视了若干次电话铃声后,鲁夕阳在夏季风催命般的铃声里射了王东东一身。然后他将王东东抱在怀里接通了电话,夏季风焦急的声音传来,“夕阳,东东在你那吗?”王东东还窝在他怀里喘着,听到夏季风的声音摇了摇头。“东东在我这里,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又安慰了夏季风几句鲁夕阳便挂断了电话。再看王东东,已经睡着了。
鲁夕阳觉得那晚之后他们之间应该会不同。然而王东东对感情迟钝,装失忆却玩的很溜。尽管走姿奇怪的一逼,王东东硬是能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变成另一个故事。晚上依旧没事一样回鲁夕阳家吃饭睡觉。还当着鲁夕阳的面和白天认识的模特在电话里暧昧。王东东的工作职业特殊,那个圈子本来就混乱,有时候王东东也不得不和模特们暧昧不明,甚至一些导演也会利用工作占王东东的便宜。好在王东东虽然看着迟钝,真遇上别有用心之人小嘴却像抹了蜜般的甜,人又机灵,才没出过什么大事儿。鲁夕阳表面像是在看着电视,实际却用余光一直打量着聊电话的王东东。他们已经有肉体关系了,王东东却依旧在他面前穿的很是凉爽……一件简简单单半透明的白色亚麻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脚踝。王东东一边聊着电话,一边用手扒拉着家里的地球仪,滴溜溜转起来,再突然用手指一戳让它停住,玩得不亦乐乎。对方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给他介绍了工作,王东东开心得很,地球仪咕噜噜扒拉得飞快,小嘴甜甜的说着“好呀好呀。”挂断之前还给电话那边的人一个飞吻。鲁夕阳气得脸冷成了一块冰,他觉得王东东太欠了,真的欠干,他就不应该和这个小王八蛋装傻。鲁夕阳噌的站起身,拉着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王东东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将王东东就压在了门上。利用身高的巨大优势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鲁夕阳压抑着怒火,“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哪天?夕阳你干嘛啊?”王东东今晚没喝酒,清醒得很,眨巴着眼睛继续装傻。鲁夕阳气极反笑,“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
“夕阳你……唔……”话还没说完,鲁夕阳便亲了上来,王东东伸出手在鲁夕阳胸膛上推搡着。然而随着两人唇舌纠缠,王东东慢慢地卸了力气,双手被圈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感觉到王东东的温顺,鲁夕阳放开了他,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嘴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鲁夕阳从来没有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他一示弱,鲁夕阳便后悔之前对他说了重话。偏偏这时,王东东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鲁夕阳就悔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疼,好好的揉一揉。但是不这样,按照王东东对待感情的态度,他永远都捅不开那层窗户纸。就在鲁夕阳的心来回煎熬之际,王东东又说到,“那天晚上,你弄疼我了。”鲁夕阳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对不起东东,是我不好。”他亲了亲东东微微嘟起的嘴唇,“这次我会轻点的,东东。”见他没有拒绝,鲁夕阳便将他身体翻转过去,用手指一点点的开发着紧窄的嫩穴。细长的手指按揉着弹性十足的肠壁一点点让它松弛。王东东的呻吟随着手指增多而逐渐变大,身体也随着他另一只手的撩拨而轻轻颤抖。蜜穴很快便能顺畅的出入三根手指,见状鲁夕阳将蓄势待发的肉刃抵在了一翕一合的花心处,缓慢地顶了进去,配合着王东东的呼吸,这次倒是顺利的进入了小半截。因为过于粗大,王东东依旧发出了难耐的声音,鲁夕阳圈住他因疼痛而软下来的阴茎,企图增加快感并分散王东东的注意力。随着前端一点点硬起,嫩穴也变得湿润起来。王东东用鼻音向鲁夕阳传递可以开始动作的讯号,接收到讯号的鲁夕阳将他抵在门板上,开始享用他心爱的宝贝。王东东侧着脸被压在门板上,不安分的舌头向外勾着,鲁夕阳见状将手指伸过去,王东东便将那根细长手指整个含住,模拟口交的样子舔舐。鲁夕阳见过各种各样的王东东,唯独这样艳色淫靡的没有见过,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梦见王东东乖巧的在他身下,他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想过他在性事里是这样的淫荡。他想看王东东那张脸染上情欲的样子,于是他叫东东转身,双腿盘在腰上,双臂揽在他的肩。他从来不知道王东东的腰是那么的柔软。鲁夕阳抱着东东一边抽插一边欣赏他艳丽的脸上欢愉的表情。视觉的冲击带来了更大的感官刺激,鲁夕阳粗长的阴茎约插越深,王东东的表情便越来越迷离。他的指甲紧紧的扣着鲁夕阳的肩膀,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叫的语无伦次,双腿渐渐的失去了力气,后穴便越坐越深。“不要了不要了。”每次的顶弄都能研磨到让他快乐到极致的一处,他的阴茎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高高的翘着,顶端的小口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嘴上说着不要,却夹着鲁夕阳的腰紧紧不放,还时不时的收缩着后穴,以求更大的摩擦。“嗯,嗯~,夕阳,好热,好充实。”王东东配合着鲁夕阳的挺动,扭动着屁股试图榨出鲁夕阳的精液。鲁夕阳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王东东后穴不断地绞着,收缩穴口使得每次进出都增大摩擦。终于在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时,鲁夕阳射出了一波接一波的液体,火热的精液烫在王东东的花心深处,伴随着王东东的一声娇吟,射在了鲁夕阳满是汗水的小腹上。鲁夕阳抱着东东平复着喘息,用东东褪在一条腿上的内裤擦拭着他们身上的精液和汗水。这场性爱太过于刺激,来不及洗去身上污渍的两个抱在一起很快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才微微亮,鲁夕阳看着怀里的东东,脸上还带着笑意。鲁夕阳发现自己的欲望又一次被东东唤醒,恰巧东东此时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看他,撒娇般的求亲亲。鲁夕阳觉得但凡是个男人,这种情况都是忍不住的,能忍住的不是男人……他掀起东东身上那件白袍,下面一片光裸春光无限。王东东后穴里还残留着昨天的精液,又湿又滑,他的坚硬一下子就进入了那个润热的地方。经过了一夜的休整,那肠壁弹性十足,紧紧的裹着他布满青筋的硕大。王东东嗔怪地看着鲁夕阳,仿佛在说鲁夕阳你欺负人。鲁夕阳将王东东压在身下,迅速的挺动着,不管王东东如何哭叫也无动于衷。鲁夕阳心想,这件睡衣很方便,以后就都买这种的吧。
秦晋文回到家时,刘小峰已经窝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
屏幕上显示着他画好的新漫画稿件。
漫画的主人公是那个有着灵动双眼的女孩子,叫朱珠。
朱珠和刘小峰一样,都是白血病患者。不一样的是,朱珠等来了适合她的骨髓,而小峰没有。
刘小峰把对生活所有的美好向往,都系在了朱珠的身上。
而他只有漫长的等待,在等待的途中不知道哪天就再也撑不下去。
在秦晋文看来,刘小峰这样美好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离去的。
作为医生,他看过了太多的死亡,或许早已经对死这件事麻木。但是当接触到刘小峰平静淡然的眼神时,他却觉得命运是否太不公平了。
尤其这个孩子是那么的惹人疼爱。
像每一个久病的人一样,第一眼见到刘小峰的时候,他苍白而沉静。
可惜了。他想,这个孩子生的这样好看,任谁都想多看一眼。
小峰的妈妈是他的老师,小峰的情况越来越差,只能来大城市寻求机会。
刘小峰就这样住进了秦晋文的家里。
秦晋文经常白班夜班来回的倒,孤身一人,刘小峰搬来,倒也对他没什么影响。
刘小峰画画很好,秦晋文鼓励他投稿到杂志社,也能赚一笔费用,替家里分担些压力。
和刘小峰同居的日子里,秦晋文是快乐的。
在这之前,无论何时他从医院回到家里,都是冷冰冰的。
最多的时候,是他累的倒头就睡。
因为不常在家,倒不至于凌乱,就是少了那么一丝热乎气。
刘小峰来了之后,他添置了一些东西。在他们熟悉起来之后,刘小峰开始打理起家务。
白天刘小峰会去教堂坐一坐,在那里画画或者和一些陌生人聊聊天。那个叫朱珠的女孩子的的确确改变了他。
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些水果和蔬菜。
秦晋文白班时回到家里,就可以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
秦晋文下夜班回到家里,会看见桌上为他留着他爱吃的东西,偶尔还会附带一张刘小峰随手画的漫画。
累的晕头转向的自己,气的大吼大叫的自己,笑得憨厚的自己,喝汤时被烫到的自己。
每当看到这些作品时,他都会被小峰的孩子气逗的开心不已。
然后他会去小峰的房间去看看那个孩子。
由于白血病的原因,刘小峰身上稍微磕到碰到都会留下许久褪不掉的紫痕。
秦晋文每天数着他多出来的伤痕,心里的疼就无法抑制的蔓延。
睡着的小峰,软软的缩成一团,裸在外面苍白至极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的紫痕触目惊心。
秦晋文隔空描绘着那些伤痕,只想把它们都揉化。
他每天救治着无数生命,然而面对刘小峰,他无能为力。
刘小峰定期会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再询问那个叫朱珠的女孩的近况。
听到了好的回答,刘小峰会开心的笑起来,同时软软的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再等等。
妈,你别急,别担心。这是刘小峰最常说的话,其次便是,我很好,最近没有流鼻血。
他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轻柔。
然而命运对刘小峰并没有太眷顾。
他骨骼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
最严重的是早晨,偶尔起床时背部的疼痛都会狠狠折磨他,只有咬紧牙以防自己痛的喊出来。
直到疼痛蔓延到手臂,他痛的握不住手中的碗,秦晋文才发现他的异常。
那时他忽然跪坐在地上痛的发抖,秦晋文吓得立即冲了过去。
怀里的人轻的很,且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他扶着小峰躺到了沙发上。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时不时传出刘小峰压抑的呻吟。
秦晋文又生气又心疼,帮小峰吃下了几片止痛药。
“别告诉我妈,好吗。”刘小峰的眼神第一次这样空洞。
秦晋文握住他冰凉的手,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之后秦晋文不敢再让刘小峰一个人睡觉。
夜班的时候,秦晋文会带着刘小峰一起去医院,托护士照看。
白班的时候,秦晋文和刘小峰睡在同一张床。
刚开始时,他们各自占据一边,直到一天夜里刘小峰再次痛的呻吟起来。
秦晋文立刻喂下了他准备好的止痛药,在药效起作用之前这段时间,将小峰搂在了怀里。
秦晋文的手,从小峰的头顶,顺着柔软的发丝滑到他光洁的背上,直至腰椎处。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刘小峰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小峰,告诉你妈妈吧。”
感受到怀里的人抗拒的摇了摇头,秦晋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说到。
“那就和我去医院做检查吧。我觉得,你需要做一次化疗。”
怀里的人没有再回应。
那晚,他们拥抱着彼此入睡。
在化疗的前两天,刘小峰一直高烧不退。
原本十分苍白的皮肤透着异样的红晕。
秦晋文只会煮粥,所幸刘小峰除了白粥也着实吃不下别的。
秦晋文一勺一勺地喂,熬煮到软烂的粥,一口一口地送进刘小峰殷红的嘴唇。
他菱形的嘴唇很好看,唇角锋利而精致。
思考时嘟起,生气时抿紧,发呆时微张,都很好看。
喂完了一整碗粥,秦继文放下碗筷,用手指拭去刘小峰嘴边残留的白粥。
继而那根手指便抚上了他的嘴唇,在下唇珠处摩梭。
刘小峰并没有说话,高烧让他全身乏力,此时他睁开双眼,水汽蒙蒙的一双桃花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含义望进秦晋文的眼中。
那眼神暧昧不明,像是不解秦晋文的举动,又像是在给他莫大的鼓励。
他们四目交汇,许久都没有说话。然后秦晋文轻轻的吻上了那好看的唇瓣。
像是花朵一样的美丽,带着香气的唇瓣。
刘小峰没有抗拒,秦晋文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有力气抗拒。
而小峰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脸颊的红晕更盛。
那个吻因为刘小峰的鼻血而匆匆结束。
秦晋文一边用纸巾帮他擦去血迹,一边谴责自己趁人之危的行径。
血止住了,秦晋文的欲念也随之打消。
“小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秦晋文并不知道,这些话刘小峰曾经对朱珠说过。
那时朱珠住在医院里,等待着化疗和骨髓移植的手术。
刘小峰现在才懂得了朱珠的心情。
但是他没有朱珠幸运,化疗之后没有骨髓供他移植,能拖一天便多一天。
他想活下去,想去夏日的沙滩上踩着细砂,想去雪山在皑皑白雪里打滚。
他还想和秦晋文继续这样生活下去,每天夜里相拥而眠。
化疗之后,他也许连为秦晋文做一顿热乎的晚餐都办不到了。
他还会掉光头发,或许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并发症。
他想留住一点什么。
当时他承诺了朱珠未来很多事情,然而从朱珠化疗前的几日起,他就被妈妈送到秦晋文家,消失在了朱珠的生命里。
他也是个病人,他给不起别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刘小峰的手伸向了秦晋文衬衫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
他的手微微发颤,像亚当夏娃偷食禁果时一样,带着一丝好奇,带着一丝试探,带着一丝不安。
秦晋文在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之前按住了刘小峰的手。
他略带责备地看向刘小峰,觉得对方简直在胡闹。
“小峰,刚刚是我糊涂了,小峰,你……你别这样,这简直,简直是乱来。”
秦晋文站起身背对着刘小峰,系好被解开的那几颗纽扣,呼吸凌乱。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秦晋文转过脸去,看到刘小峰仰着头,定定的望向自己。
那双眼里含着能溺死人的水波和依恋,有着秦晋文无法抗拒的倔强。
刘小峰曾经觉得自己活得就像一阵风,是别人生命里的过客,死后是天上的星星,永远照着自己爱的人。
但是他现在不想成为秦晋文生命里的过客,他想切实的留下点什么。
秦晋文看他的时候,总是满满的疼惜和宠溺,那些东西在他的心里转化成了甜滋滋的蜜。
刚刚那个吻,让他心里的甜蜜都溢了出来,就连对未来都有了奢望。
所以他伸出了手,拉着秦晋文坐回他身边,然后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在秦晋文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不想带着遗憾,就那样走掉,成为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至少,留下点回忆也好。”
理智告诉秦晋文他应该拒绝,但是情感上,他怎么舍得拒绝。
这个孩子这么年轻,他祈求的爱欲和情欲,他应该给,他也愿意给。
秦晋文的吻轻轻的从刘小峰上扬的眼角,滑过挂着泪珠的睫毛,落到微颤的双唇。
舌尖灵活地描绘着他形状姣好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啄吻着他的嘴角和唇珠,直到小峰伸出香舌回应他的纠缠。
刘小峰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在秦晋文身上汲取着活下去的氧份。
秦晋文缓缓地放倒小峰,火热的唇舌从他精致小巧的下巴流连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刘小峰随着他的舔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我可以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秦晋文如是想。
秦晋文不敢用牙啃咬,只能用唇细细的啄他白嫩的皮肤。
在他的脖颈,喉结处四处撩拨,又去亲吻他突出的锁骨。
一路舔吻到那处。
刘小峰的分身干净粉嫩,由于体弱的原因连自慰都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