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x1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gu清风。
佛修本就极少露面,如此俊美出尘的更是百年难见,无论男nv,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几个商贩本想上前揽客,走近几步立刻敛了笑容,退了回来。只见那佛修衣服底下藏了什么东西,隆起一块,那东西钻来钻去,怪吓人的。
不一会儿,从他衣襟处钻出半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尖耳朵抖了抖。
“闹腾够了?”佛子一手抚了抚松鼠的后脑,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这也算闹腾?那这样呢?”
小东西缩进了衣袍中,全把人当成了树来爬,最后攀在了大腿内侧——也不知道为什么,佛子穿了一身外袍内袍,就是没穿k子。似乎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佛子闪身进了最近的茶馆,找了空席,盘腿而坐,脱下斗笠盖在腰下。
“……本来想要荡秋千的。”脑海传来妖nv委屈的声音。
“人多,不像话。”佛子传音。
“那只能玩跷跷板了。”说着,毛毛的小东西就开始用身t磨蹭那腿间的物事。
佛子握着拳,听到旁边有人重复了一声:“这位法师,要点什么?”
他僵着脸挤出两个字:“清茶。”
小二见人长得好看,不免多招呼了几句:“可要配些茶点,刚出炉的桃su饼,又香又脆,还有灵山刚来的蜜桃,味甜汁多,那灵山啊,四季如春……。”
话到一半,一根毛尾巴就在他x口转圈圈,x一痒就发cha0吐水,小东西想,蜜桃的汁水有这儿多吗。
佛子背后发汗,愣着没说话,小二继续滔滔不绝地介绍其他茶点。
像是为了证明佛子的汁儿肯定b蜜桃多,她抖了抖尾巴,使劲往里塞,来回ch0u了几下,x壁又刺又痒,拼命蠕动,为了迎接更大更y的东西进来,毫不吝啬地流出水来。
果然还是这儿水多,小东西想,蓬松的尾毛粘成细细一gu,没法见人了。
“辟谷,不用。”佛子冷着脸说。
“哦,好,好。”小二堆笑着转身走了,心想自己嘴都说g了,怎么不早说,真难伺候。
斗笠下面,早就隆起一个山丘,小东西见玩具准备好了,就一pgu坐在一头,整个身t趴在上面,两只短手伸直了,小爪正好撑在r0u蛋上,一边一个。
她身子往下一压,那bang杵就被压了下去。
尾巴r0u一r0u铃口,脚一蹬,又翘起来了。
真好玩呀。
“法师,您的茶。”小二端来一壶茶,给茶杯斟满。
佛子点头示意。
小二悻悻退下,和旁人嘀咕了几声,法师虽然长得好看,就是冷谈了些。
斗笠下面玩得可是热火朝天。小东西头尾转了个身,又从趴着变成挂在那roubang上,手臂抱着圆滚滚的柱身,尾巴又不知好歹地cha到汁水四溢的r0uxue中。
手一紧,把bang头往下扯去,尾巴就被吮进去一截,一ch0u出来,bang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cha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g濡sh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
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x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pgu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sh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c?”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c。”
妖nv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bang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x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c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neng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t0ng到底。
“哈啊……啊……”x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sao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saohu0。”她加快了ch0uchaa,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pgu,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gu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nv重新用力cha起来:“啧啧,sao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l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x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nv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c上了瘾,自己的x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jg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jg气被x1收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g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
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b傍晚时更盛。
“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
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彩灯花灯争奇斗yan,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
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
“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nv,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彩。
“好。你来挑。”
“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s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se的灯笼一闪而过。
“凡佑~”
“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
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
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t,走进了人流。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
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x口,叼起一边的r。
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
妖nv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g0u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0到半y的x器,她往下挪了挪t,微cha0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bang身。
佛子的呼x1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x口的脑袋。
她舌头画着圈,用力t1an弄rujiang,很快就催熟了x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滚烫,一gu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
下面,手心里的r0u杵已经坚y如铁,她正将bang杵向上对准x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
两人都从x口憋出一声闷哼。
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
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
nv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
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
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t0ngbu,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
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nv的轻笑声时不时从x口传来,左r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
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s意。
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
“要什么颜se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
“hse。”配鹅h的衣衫。
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hse的发带。他问完,妖nv小腹使力,xia0x夹紧,x1他咬他。
“hse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
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tr0u,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se吗?”
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se。”
“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se、赭se、朱砂,有娟的、丝的、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se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y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nv终于听到喧嚣声开始远去,稀疏的人声像缱绻温柔的耳语,不似刚才那么闹腾。
她ch0u了一记t瓣,催他快走,呼x1更加滚烫了。她能感到他高低起伏的x膛,喘息粗重,背后变得滑腻,让她不得不收紧双臂,两手在他身后握在一起。
他正在走台阶,微微佝偻着背,双手压着她的t,保持着撞击的节奏和位置。
海cha0奔流在沙滩上,进进退退,妖nv的身t越来越软了,快要握不住自己的手。
走完台阶,他停下脚步,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挺胯,掀起滔天巨浪。
“唔……”他将人紧紧r0u在怀里,决堤的那一刻,喘着气说:“我们到了。”
他解开蓑衣的领口,让她露出脑袋:“月儿,看。”
妖nv顶着蓬乱的头发,面se嫣红,侧过脸看到一口一人高的青铜大钟,悬吊在屋檐下。
“看另一边。”佛子吻她的发顶。
她转头到另一边,愣住了。
此刻她居高临下,远处的羽仙镇万家灯火,五光十se。从钟楼向下看,道路两边点燃了千百个供佛的灯盏,sh漉漉的地面反s着闪烁的光点,在大小不一的水洼里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世界。
雨停了,聚集在寺院里的人群之中,有暖光浮起,一个,两个,纸灯笼一个接一个升上天空。
“他们是谁?在做什么呢?”妖nv问。
“是上元节来祈愿的善男信nv。”
“祈求什么?”
“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他猛得愣住,发现在这样的氛围下,这话听上去似乎掺杂了多余的意味。前不久,他流了点血,她含着他安抚他,让他产生了些许松懈……他有点害怕,越界了吗?
如果不是从佛子微微加速的心跳声中品出一丝窘迫,妖nv还真没多想。她捏了捏随身带着的银盒,不经意地笑笑:“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厌倦了就挥手再见,何必要下互相束缚的诅咒。”
虽然她当初因为某个人并没有做到前两点。
佛子的心又踏实了,太好了,她没有推开他。也许她根本没有听出什么多余的意味,只是自己多虑了。
他安静地望着升到高空的光点,直到消失不见。
眼前合欢宗的分馆,与其说是宅院,不如说是g0ng苑,偌大的园林中矗立着几座大殿。
苑墙应该上了结界,妖nv一走进去就化了原形。
结界的另一边,yi的气息有些冲鼻,喘息和y哦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前辈,您来啦。”一个年轻的nv修迎上来,从眉间的花型来看,是修为大约两三百年的新晋弟子,“请这边走。”
“你认得我?”妖nv身上的封印还没有完全解开,灵力微弱,眉间的钿花都没能显现。
“宗主命我在这儿等您。”庭院成对称分布,两条缘廊深入不同的方向,她带路走向右边。
“宗主?为什么?”妖nv停下脚步,她与宗主素未谋面,宗主找她作甚。
nv修也停下来恭敬地说:“弟子不敢直言宗主的名讳,但宗主与您素来交好,过去还与您一道在清音阁修行过。”
妖nv有点发晕,怎么是她?!
明莲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为她,千月多了解不开的心结,一番波折,成为了众人口中的妖nv;但也是她,在妖nv落难时,帮过她……
就在被囚之前,她听说明莲破格成了宗主的入门弟子,没想到如今竟然一步登天了。
“哦。”她抚着额,低声应了一句。
“宗主叫我在此招待您几日,再护送您至极乐山。”
“也好。”本来就要去找她的。
“本馆今日正好筛选入门弟子,不如请前辈品评。”她停在大殿入口,“这里面都是男弟子候补。”
远远就见到墙壁上凿了几个洞,只有pgu和yanju从洞里透出来。守在那里的nv修ch0u出擀面杖模样的木棍往墙上的p眼里t0ng,x口嫣红的肠r0u翻进翻出,ch0uchaa几下yanju就y得不行,她将木棍cha在x中,双手挤牛n似的挤着roubang,下面用青瓷酒杯接着s出的白seyet。
“前辈,要不要来杯yanjg?”
妖nv冷冷地撇开视线:“不了,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也不知道师兄在不在。
“是。”年轻的nv修行了一礼退下。
跨入殿门,是昏暗的走廊,曲曲折折,不断分叉,循着sheny1n声往前,在走廊的尽头,妖nv止住了脚步。
被几十根木柱支起的巨大空间里,几十个男男nvnv以各种姿势jia0g0u,y声浪语、水声和r0ut撞击声掺杂在一起,地上cha0sh不堪,白se、红se甚至hse的yet从r0u堆中流出来,半空中飘浮着各种助兴的道具。
这还是修仙之地吗?
妖nv正要转身离开,脚踝被绊住了。
她低头,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趴在地上,全身冒汗,手抓住了她,仰着头,眼神迷离。
这眼神她熟,求c的眼神。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味道不对劲,结界内飘满了cuiq1ng的媚香,只有到达一定境界的本门弟子才不受影响。
本来,这些为了锻炼弟子抵御y毒而存在的媚香,是不能用在外人身上的。
她从空中随便抓了一根假yanju,这少年看上去是个雏,正想着要不要亲手帮他疏解的时候,她整个人从后面被抱住了。
滚烫的呼x1吹在颈间,手臂圈着她往后退。
妖nv回过头,看到耳根泛红的佛子。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月……”话到一半,竟是什么也说不出了。
真傻啊,合欢宗和佛门的门道天然相克,他这么随便进来,只能为鱼r0u。
妖nv感到他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经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着手里的假yanju,想想还是给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着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脑直接撞到墙上,倒让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谁管你呢。他那副凡间闺阁nv子誓si守节的样子,把妖nv气笑了,她到附近转了转,发现一个无人的房间,架着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带了进去。
一进门就吓了她一跳,房内的模样突然变了,空间扩大了几倍,巨大的卧佛占据了一整面墙,佛像前摆了一个长桌,两个拜垫。
如果不是本该放祭品的桌子上摆满了五花八门的道具,妖nv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天严寺的大殿,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欢宗的某些结界,确实有将想要欢ai的场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时此刻,他垂着眼睫,扒开衣襟,露出一边的肩膀,又松开腰带,起伏的x腹冒着热气。
“月儿……”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颈窝里吹气。
妖nv探了探他的yjg和腿心,0了一手滑腻,轻轻推开身上的人,低头一看,交错的银丝缠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网,佛子已经顺着她的身t跪下,他仰着绯红的脸,眼中水光烁烁,一条软舌凑上来,津津有味地在指缝间t1an舐,按顺序将手指一根根t1ang净,最后又讨赏似的t1an了t1an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来了。
她伸腿g来拜垫,把两个叠在一起,一脚踩在上面。
就像苦寻花蜜已久的蜜蜂终于发现了花朵,优雅地飘落在花瓣上,埋进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来回研磨x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贪婪吮x1。
双腿打开,腿根夹着妖nv的脚踝,整个身t倚着她修长的腿,随着身t的扭动,rt0u和roubang都竭尽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这条腿能支撑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nv被伺候得舒服,手隔着裙摆,边0他的脑袋边往身下压。
他喘息之间,全是她的味道,仿佛b媚香更加cuiq1ng,他的喉结滚了滚,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软的嘴唇和同样柔软的花唇抵si缠绵,巧舌如簧,贴着花核振动。下身饱胀的roubang在前端溢出前ye,后x也在cuiq1ng作用下冒出水来,两guyet汇聚一处,在t0ngbu的晃动下,一滴一滴,打sh了地面。
粗喘、亲吻、嘬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xr0u好像浸在温水里,su麻的快感催动她摆起腰肢,她感到一gu热流在下t积聚,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来。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动所感染,双手r0u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动。
随着胯部一阵颤抖,热流冲到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她轻喘几口气,慢慢回过神,裙下,唇舌还在轻柔地抚慰刚刚ga0cha0的花x。
妖nv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顺势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
今日非把他弄不可。
佛子一进入分馆,就闻到了异香。
那次与魔修的大战之后,魔修几乎si绝了,众仙门各有损伤,闭门韬光养晦。而合欢宗的门徒疯狂增长,从无足轻重的小门派壮大为人数最多的门派,据说用了些为人不齿的伎俩,让人沾染了,沉沦yu海,x瘾难脱。
可是她那么好,她才不会害人。
大殿入口处几个nv修正在窃窃私语,为能不能将貌美的和尚吞吃入腹争执起来。
“和尚怎么了?”听到一众nv修说佛修不好惹,身着蓝裙的弟子不甘心。
“佛修太难ga0了,不过既然他中了媚香……”绿裙nv修露出晦涩的笑。
他脚下生风,甩开迎上来的nv修们,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囚仙笼感应的方向很明确,人就在里面。
t内涌起一gu异常的燥热,似乎by毒还来得凶猛。
在黑暗走道的尽头,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手里拿着玩具,脚下是动情的少年。
“月……”不要看别人,看我。
身t失去了力气。
……
他抬起双腿,尽量把膝盖往x上靠,大幅度的动作从x腔里挤压出微弱的喉音,他忍耐着灼烧的yuwang,等着她。
周围的布置他很熟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和天严寺的主殿一模一样,巨大的卧佛双目已阖,神se清冷安详。佛子身为佛修的领袖,长久以来,随着灵气浸染,大佛的容貌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向佛子趋近。
妖nv穿戴了双头玉势,一头玲珑带了分叉,一头粗壮,用动物皮毛制作的系带固定在腰t和腿根处。佛子仰着,手肘g着自己的腿弯,手一路向下掰开t瓣,嫣红的x口一张一合,期待着空气以外的实物。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每天膜拜的佛,其实在做春梦呢。”她将粗的那端探入他的t缝内上下寻觅x口,对准慢慢往里塞。
“嗯!!”他闷哼一声,才塞到一半,yjg在媚香的催促下就要泄出来,被妖nv摁了回去。
后x夹得太紧,以至于向里推进也很艰难。
妖nv一手捂着roubang顶端,当作把手似的扶着,一手助力玉势,支着自己向前挺进。等到玉势被yye浸透,她款款扭腰,ch0uchaa逐渐顺当起来。
“哈啊……哈啊……哼嗯……”他的手无力再掰t瓣,只能g着腿弯,仰头煽情地y叫,t0ngbu尽力地抬起迎合她。
他的表情,快乐而痛苦,他的身t,充满肌r0u又y1ngdang。
“让天下的神佛都看看你的sao样,好不好?”她突发奇想,玩笑一般说给他听,因为被他的情绪感染,眼眸透出兴奋的光芒。
那怎么行,只让她一人看,但如果她特别想要的话……
他的后x又绞紧了,roubang一阵痉挛,又被她sisi摁住顶端。
“噢……啊啊……哈啊……”他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松开一条手臂,下意识地去遮挡流泪的眼睛,“……受、受不住了。”
“我还没到呢。”妖nv俯身下去,空出的手捏了捏他的rt0u,“你来动一会儿?”
他的背被托了一把,双腿圈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双手撑在身后,摇t。
妖nv凑过去,x1他的rt0u,不满地喃呢一句:“要是有n就好了。”
他红着双眼,嗯嗯啊啊地叫,喘得越来越急,手下使力一撑,上半身向前倒去,把人拥在怀里,头枕着她的肩膀,t1an舐一切舌头够得到的地方,口涎沾得到处都是,t0ngbu上下的幅度由长至短,振动却愈加绵密。
曾经在情事方面分外笨拙的佛子,如今早就深谙妖nv的喜好。
从幽径到y蒂都倍感舒爽,妖nv忍不住喘息,她一手仍然把着roubang,一手捏着他的t瓣,su麻感在不间断的刺激下愈演愈烈,她狠狠咬着佛子的肩膀,随着yda0猛烈收缩,罕见地cha0吹了。
一gu热流进入他的身t深处。
她松开钳制着roubang的手,在囊袋上缱绻r0un1e,b得他低吼出声,r0uj跳动,大量jgye喷s到两人的x腹上。
待呼x1稍加平复,她又推他躺下,把他的腿往前压,将玉势ch0u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中空的。”
她恶作剧似的地看了看佛子羞赧的脸,挑了个琉璃gan塞把盛满水的“泉眼”堵上。
媚香的影响来得快,去得也快,只会受到即时的影响,而且不像y毒会毒si人。
“走吧。”她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还没等到他回应,一串脚步声朝他们在的房间靠近,门开的一瞬,妖nv扬手抓起佛子的外袍,将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房间的摆设也在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果然是刚才那个佛修吧?”蓝衣nv修问身边的同伴。
真没礼貌。
妖nv挡在佛子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们。
“没错,就是那身素袍。”身穿绿衣悄悄回答,转头看到妖nv的额头连个花钿也没有,想必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新人,笑道,“你运气真好,趁机占了佛修的便宜,不如让我们姐妹也涨涨见识吧。”
“除非身中剧毒,双修前必须得到对方的认可,本宗的教条,你们是怎么学的?”妖nv冷言道。
“真顽固,宗主都睁只眼闭只眼呢。”
妖nv面对两个修为浅薄的弟子,盘算着以现在微弱的灵力能否打得赢。
这时,曾在门前接待过她的新晋nv修进来了。
“你们两个!竟敢觊觎前辈的……”她顿了顿,以她在合欢宗的简短经历,只想到了“奴隶”和“玩具”这样的字眼,又想到自己的使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身边人也不好得罪,继续道:“……前辈的伴侣!”然后劈里啪啦一阵斥责,将两人赶了出去。
听到某两个字,盖在在衣衫下的人一下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好像含了蜜糖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她们都是入门不久的弟子,不知您的身份才如此不敬,还请前辈包涵。”nv修看到妖nv僵y的神情,希望她不要太过追究,若向宗主提起这桩糗事,自己也不讨好。
之前妖nv只探得她修为尚浅,没想到她敢如此斥责同辈,口气倒是不小。
还有,“伴侣”?
她听出nv修的奉承之意,但这种在过去合乎礼节的说法让她不自在,怪异的感觉一闪而过。
妖nv不禁多看了nv修两眼,她穿着桃红se的坦领半袖襦裙,长发用镶金的黑se桃木簪绾起一半,眉目灵动,虽然语出惊人,资质倒是不错。
“你叫什么?”
“弟子卜冉。”
“我记住了。”妖nv点了点头,“我送佛修回寺里就来与你会合。”
“是。”她退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卜冉对妖nv过去的事迹略有耳闻,此前还有些困惑,为何宗主一边让她好生招待,送人回极乐山,一边又命令一旦妖nv到了羽仙镇的分馆,就匿名稍信给佛门。
原来佛修早就是前辈的人了啊。
卜冉顺利执行了宗门任务,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舒心地笑了。
两人收拾好,刚走出分馆的结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师尊。”小沙弥不知从哪条岔道出来的,嫌恶地瞥了妖nv一眼,“我,我有话与您说。”
妖nv倚靠着树g,一副“请便,但是快点”的样子。
小沙弥扯着佛子的袖子,拉开一丈远,他说话压低了声音,让她听不真切。
要不要趁机走掉呢。她正想着,忽地颈间剧痛,晕si过去。
妖nv从小到大,运气一直不太好,算起来,最倒霉的部分大概就是从清音阁那些事开始。
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地面的阵法中,一gu无形的力量将她压趴在地上,她勉强别过脸,能看到从门缝中透出的微弱光线。
昏暗中,脑中一片混沌,梦魔随之一遍遍重来。
银杏树上最后的叶子也掉落了,弦缈在血泊中化为烟尘。
帷幔轻柔的房间里,琴声绕梁,一张张熟悉的脸在眼前堕了魔。
“千月,就是这样,继续弹。”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按着她的手指拨弄琴弦,耳边传来那魂牵梦绕的嗓音。可是,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像是为了逃避一个呼之yu出的真相,她额头强抵着地面,让疼痛迫使自己想些别的。
想些快乐的事情吧。
想着想着,想到了那串铃铛,是她很久以前在羽仙镇的街市上买的。
那时她以解毒为幌子,每天和佛子一起好不快活,渐渐得到他的信任,得以从地下的黑暗中解脱,来到安宁明亮的禅房。
日常寂静的禅寺在某日十分喧闹。
“今天是什么日子?”妖nv打断了佛子诵经。
佛子也不恼,放下经书说:“是佛诞。”
“啊,是你的生辰。”
“是佛祖的生辰。”
“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
她笑呵呵地点点头。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该有不同的意义吧。
“那这个送你。”妖nv解下绕在手腕的银铃,“还想要什么吗?”
他不解地看着递来的铃铛,没有接过:“我替苍生祈福。”
妖nv将银铃放到他的桌案上,凑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人扑到了。或者说,佛子做好了她扑过来就势躺倒的准备。
她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吗?”
“!”佛子转开脸,轻声说:“今日需沐浴。”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
过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出门了,没想到浴桶被搬进了房间。
半人高的木桶冒着热气,他背着她脱了衣衫,跨进水里。
很久没有泡过热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没到唇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即手绕过他背后g着他的肩膀,两人x腹相互紧贴,皮肤在细腻的厮磨中战栗,水面波动,她尽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双重抚0。
她趴在他x口,捋着b0起的r0uj,突然听到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暗自苦笑,还是正经修士的时候籍籍无名,后来以妖nv之名倒是声名大噪。
“千月。”
“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妖nv想了想,倒真有点记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开的时候。”
边说着,细neng的手掌已经慢慢从后腰滑下,探入t缝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绷紧了。
“别紧张。”她吻了上去,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会舒服的。”
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抚0一周,后x翕张,一根手指混在热水里,涌入x中。
“呼……”他的手攥紧了,抵在水桶底部,脚趾毫无节奏地张开蜷缩,t0ngbu反sx地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人压了回去。
妖nvch0uchaa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y着,在某处激出克制不住惊呼。
x中的两指立刻找准了敏感点,细致地r0u压。
“啊……哈……”他轻轻摆胯,不过这时候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索吻,妖nv温柔至极,t1an着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紧了饱胀的roubang,抵住铃口。
在从未t验过的敏感处,他迎来了窒息般的ga0cha0。
“哈……月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热气蒸腾,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还长着呢。”她t1an着他的耳垂,加了一句,“生辰快乐。”
“吱呀”一声,门开了,强光刺得她眯起眼睛。
佛子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轮廓。
“凡佑。”
“妖nv。”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了,看着对方。
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她不像大多数人一样,称他佛子,但似乎对一个将si之人没必要多问,他盘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经。
妖nv困惑了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残留了不属于他的灵力,皱了皱眉,听着他念经又放松下来,莞尔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还是他啊。
“你自己把gan塞拔了?”她被压趴在地,姿态不怎么优美,打断了佛子为她y诵超度。
他不知该怎么说,脸倒是涨红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还不知道么?”妖nv紧接着说。
“主持说,是你害的。”他淡然回答。
“我说是主持害的,你信谁?”
佛子坚持念完经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梦连连。
梦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着她,叫她“妖nv”。
她十指扣着地面,惊醒了。
第二天,来了位稀客。
妖nv瞪着小沙弥,“小师傅,你怎么还不杀我?”
小沙弥气得从鼻孔喷气:“主持明日要将你处刑。”不然你早就si了。
她顿了顿,不在意地笑起来:“那还劳烦小师傅来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弥来回走了几圈,才悻悻道,“师尊不认得我了,灵力也被封住了。”
她安静地听,小沙弥就把他如何在镇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计策把人抓来讲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师尊在争吵,结果主持趁师尊不备下了符咒,师尊倒地不起,醒来就不记得我了。”说着说着,红了眼圈,“他还拿走了师尊的锡杖。”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
竟然晕了半个多月,恶僧对她下手真重。
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这么些日子,都该渗入灵脉深处了吧。
妖nv想了想:“我能解开符咒,但你得把阵法撤了。”
“妄想。”
“你不想救师尊了?”妖nv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别人,也不会找上她,寺里的和尚想来都听命于主持了。
小沙弥0了0怀里的金刚杵,想想这妖nv只有si路一条,若在si之前能化解师尊身上的符咒也算积德。
尽管如此,他还是怀疑地看着妖nv。
“我与你师尊日日欢好……”
“闭嘴!”他捏紧拳头,脸se一阵红一阵白的,十分jg彩。
她忍着笑:“……什么时候害过他了?不过我只会用合欢宗的方法。”
他紧抿嘴唇,飞快逃了出去。
入夜,小沙弥先进来,用金刚杵往阵法上一戳,阵就散了。
妖nv终于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师尊过会儿就来,我在外面守着,你别想逃。”小沙弥一字一顿地说,临走又加了一句,“我待师尊如父,你、你不许欺侮他。”
妖nv听到这,突然问了一个有些唐突的问题:“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我没有父母,是师尊抚养我长大——”他突然住了口,和妖nv说这些做什么。
她昨夜在黑暗中想了许久,深呼x1,好像吐出了郁积的一口浊气,从衣襟里取出雕花银盒,抛给了小沙弥。
“替我收着吧。”她说,“我若si了,也带不走。”
他纳闷,妖nv竟然把遗物交给了他。谁要啊……先假意收下,到时候再扔也不迟。
小沙弥走了没多久,佛子就进来了。
信我,还是信主持?既然人都来了,就当作你的回答吧。
妖nv欺身上前,伸出手往他身后探去,却被抓住了手腕,他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灵力虽然被封住了,手劲还是很大。
“你不知我是谁,却还是来了啊。”妖nv看回去。
“有种,与你熟识已久的感觉。”
她咧嘴笑起来。
“符咒解了,你就知道了。”她使了点小法术,让他的两手相互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本来绕在手腕的细长佛串将两手束缚起来。
“放开。”佛子挣扎,却发现连脚也动不了了,一个不稳,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她0了0他后x,gan塞还在:“竟然没拿出来?”
他试图站起来,却被摁在原地,气喘吁吁,想道当时他取出来几次,却空虚得难受,只好又放回去,当下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再塞一会儿吧。”她把人翻了个面,虚骑着,三两下扯散了他衣服,毫无预警地伸手,把半y的yjg往自己的花x里塞。
佛子惊诧,还没喊出声,嘴就被她的手心捂住了。
“接下来,我要进入你的灵脉驱除符咒。”她伏下,额头贴着他的左x,虽然钿花还没有显现,她还是习惯x地将额头贴上,用来引导神识。
妖nv说着步骤,感到r0uj在t内变y,她的神识随着微弱的灵力从连接处一道进入了他t内,顺着灵脉一路净化符咒散发出的邪气,来到一片虚无的境地。
什么都没有,恍如太虚。
正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朵白se半透明的莲花。莲花浮在半空,就像为她指路一般,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她便跟了上去。
前路的尽头是一团浓重的黑雾,符咒的本t散发着强烈的恶意,她不得不感叹,若是普通修士中了这样的符咒,恐怕要当场毙命,奈何佛子修为深不可测,只是记忆和灵力被禁锢了么——凭她目前的灵力,也ai莫能助。
飘浮的莲花并没有停下,仍旧慢悠悠向那团黑雾中去,所经之路,雾气退散,开出一条道路。
她看到一扇门,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禅房的门。莲花隐隐穿过房门,消失了。
莲花给了她提示。她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背靠着拉门,扯开一条缝,仿佛封锁的风暴终于找到了豁口,一切都在门启的一刹那发生,金光伴着灵气喷涌而出,追逐吞噬着不祥之物,充盈在灵脉中。
灵气如狂风如巨浪如雪崩,落到她身上却只是和风细雨。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呢?她逆着气流,移到门缝处……
妖nv收回神识,感到下身又sh又热,抬起头,看到佛子cha0红的脸颊,双眸透着初春的景se。
“想起我是谁了?”
他难堪地摇摇头,明明做着难以启齿之事,可从刚才起,他只觉得x中一gu压抑已久的力量迸发出来,冲刷着四肢百骸,郁积在心头多日的y霾一下散了,从心到身,快意至极。
那符咒凶险,还需过了今晚才能让灵t重新适应吧。她边想着边抬t,xia0x顿时散出淡淡腥气,手陷入他的t缝,微微用力,随着“噗”一声,将琉璃gan塞拔了出来,随手放进他的袖袋。
小沙弥在门外每听到一丝响动,就烦躁地在原地转圈,她真该si,他掰响一个个指节,忍不住粗鲁地敲门:“好了没?”
她帮他把衣衫拢好,腰带打好结,解了他的束缚把他拉起来:“走吧,不然你徒儿可真要冲进来杀我了。”
隔日清早,妖nv被小沙弥领出来才发现,这还是在羽仙镇的天能寺,抬眼就能看到耸立的钟楼。
她被带到大殿前的空地中央,那里布了阵,还是那个把她压趴在地的阵法,连呼x1都困难。
yan光普照,真是个除妖的好日子。
空地周围已经设座上茶,第一排坐了不同门派的长老,看不到有合欢宗的,后面站满了修士,近千人。妖nv一出现,资历较深的几个就开始小声耳语,而资历尚浅的显然不太清楚几百年前的祸事。
等待片刻,主持拄着锡杖,后面跟着十八个武僧,浩浩荡荡地出场了。
佛子极少露面,大多数修士没见过本人,倒是认得那锡杖是历代佛子之物,主持在修仙界和各门走动颇多,大家也乐于接受这位主持便是新任的佛子了,如今在修仙界,气势最盛的除了合欢宗便是佛门了,坐在位子上的长老们纷纷站起来拱手行礼。
后排的小辈却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投来晦涩的目光。
妖nv在心中冷笑,这个y险狡诈的东西还想要修佛?论修为,别说b不上佛子,连她都不如。
“你看他脖子上挂的佛珠好大,像核桃似的。”隐没在人群中,蓝衣nv修挡着嘴窃笑,对绿衣nv修说道。
“佛珠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人也不好看,不如上回那个佛修。”绿衣nv修说。
“宗门课上讲的你们都忘了?那不是核桃,是洗灵珠,十八粒串成一串。”第三个nv修穿着桃红se的衣衫,“能将他人的灵气x1收,化为自己的修为。”
说话的三人额间都有红se的花钿,形状较小,被脂粉遮住,看不太清,正是从合欢宗分馆偷跑来的。
“那可真方便,师姐,我们能不能用啊?”
“捷径也没这么好走的,x1收灵气的量很难掌握,一旦过度就会身陨魂飞。”nv修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被称为“师姐”的nv修正是卜冉,她早就把妖nv被抓的消息上报了,宗主下的密令是,谁都不能擅自行动。当初让她好好对待妖nv的是宗主,让她把行踪透露给佛门的也是宗主,难道今日的情形在宗主的意料之中?
虽然完全遵照了宗主的命令,但一想到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护送前辈回极乐山,她实在愧疚难当,正碰上两个师妹吵着闹着要来看佛修,竟半推半就地来了。
主持将妖nv的罪状一一列出,蛊惑多位修士堕魔,造出一场大难,如今还引诱佛子破戒堕落。全场哗然,纷纷喊着今日公开处决妖nv,真是大快人心。
现在,主持要代理佛子,将妖nv正法了。
他徐徐走去,举起锡杖,猛得一掷,刺穿妖nv的背。
这一击直接刺破灵脉,妖nv忍不住呼痛。
这世上有许多人有理由杀她,偏偏主持没有。
她一度觉得自己该si,甚至做好了受si的准备,只是有一个心愿未了,她si不瞑目。
锡杖在t内旋转一圈,随即猛得拔出,血如泉涌,似乎嫌着还不够,在另一处又扎了进去。
全场鸦雀无声,就算是有资历的修士,上次见这样的血腥场景,还是几百年前与魔修大战的时候。
灵气从伤口涌出,并没有消散在空中,而是直接流入了主持的佛串里。
“哼,我师弟的灵气就是这么被x1光的。”后排的修士中,隐隐传来怨恨之声。
“我师弟也是。”另一人带着哽咽,“灰飞烟灭了。”
虽有抱怨,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发话,就凭他们,哪里是主持和武僧们的对手呢。
卜冉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攥着裙摆,抠出一片褶皱。
而站在妖nv附近的小沙弥也一脸刷白,他何曾见过这场面?虽然恨她,但如果让他动手,他会直接给个痛快。他颤抖着倒退几步,飞一般溜了。
主持并没有停下,他再次ch0u出锡杖要往别处戳,这一回,锡杖没能落下。
“主持,下手未免过重了。”男子的剑还未出鞘,抵在了锡杖的底端。
“师兄……”妖nv轻轻唤了一声,以她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只绣金的极乐鸟。
“合欢宗长老,你要违抗宗主的命令?”
“主持为何知道我宗门的密令?”圭羽使力,撬开了锡杖,“今日我带走师妹,就算违背了宗主,也轮不到你置喙。”
说完,佩剑出鞘,剑气将主持冲退了十几步。他将一粒丹药隔空渡到妖nv嘴里:“忍一忍。能自己走吗?”
她脸se有一丝好转,摇摇头:“这法阵厉害得恨,我身上有未解的封印,还有,我的剑,不在身边。”
“知道了。”圭羽蹙眉,直接向主持捏了一个剑诀。
武僧们围上来,将主持隔开,几人将圭羽围在中间,他们阵型严密,一个被打伤,立刻又有人补上空缺,有几个同时念念有词,开始奇怪的走位,似乎想要在地上画一个和妖nv身下一样的法阵,圭羽捻决不停,又要闪避抛来的禁制,又要想办法突破。
剑诀和灵力在场上乱飞,围观的人群也乱作一团。
不知从那里发出一道攻击,向主持而去:“今日就替我师弟报仇。”
主持挥着锡杖,一道雷击过去,年轻的修士闪避不及,当场不省人事。“啊——”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有人执剑冲上去和主持拼命,有人四处逃窜,有的被踩着,有的御剑飞了,长老们呼吁自家弟子冷静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乱局中。
“前辈,你怎木样?”卜冉凑过来,却也不敢蹋入法阵中。
“是你啊。”妖nv抬了抬眼皮,“你快去帮师兄,别管我。”
“是。”她正想指挥身后两个师妹,却发现早就没了人影。
卜冉修为尚浅,在武僧背后偷袭捣乱,拼尽全力也只能造成些不痛不痒的伤害,还不得不时时躲到人群中,多少也搅乱了几个武僧的注意力。圭羽在中心以一敌众,虽不落下风,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主持在混乱中甩开了几个修士,回了神,妖nv还没si呢。
他穿越人群,回到阵法处,灵气还未x1尽,但此刻变数太多,可惜了……他举起锡杖。
雷击却没有如期而至。
轰——
轰——
轰——
晴空万里,而远处传来闷雷一般的巨响,全场停滞,循声望去。
只见一佛修,身披佛光,脚步每落下一次,就传出一声轰鸣,再仔细一看,佛修根本没有踩在地上,他浮在大地表面,脚落下,地上盛开出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脚抬起,花儿又稍纵即逝。
每轰鸣一声,不少人都感到身上少了一份力气,到了第五声,修为不高的修士一阵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了,到了第七声,武僧们半跪在地上,手中的武器一件件脱手,主持也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几个寺中的佛修跪地膜拜。
众人见此情景,如醍醐灌顶,这才是真正的佛子。
小沙弥从佛子的身后出来,跑到阵法边上,用金刚杵解开了妖nv的桎梏,转身对主持说:“师尊已经复原,请主持即刻收手。”
说完又把一个长长的布包裹扔到妖nv眼前:“这是师尊命我给你的。”
妖nv勉强支起身子,扯开布匹一角,是一把无锋的重剑。
她嘴角微微上翘,伸手握上剑柄。佩剑的灵力与自身产生了共鸣,全身的封印瞬间消散g净,她抬起头,额发随风而动,眉间化出一个红点,滋长开来,显现出和师兄相似但不完全相同的火焰印记。
看来锡杖不管用了,主持扔掉锡杖,手握佛珠,也不顾小沙弥还站在两人中间,他催动佛珠,灵力如千万利刃,直扑过来。
妖nv一个闪身,挡在小沙弥之前。剑身以剑柄为中心,画出圆形的屏障,攻来的灵刃立刻化为尘烟。
自己的攻击竟然被轻而易举地挡下了,主持滞了一瞬,妖nv趁机捻了一个剑诀,剑气如狂风骤雨,斩落主持的佛串,剑气b入,十八颗洗灵珠同时化为齑粉。
主持惊愕,他的法宝就这么没了。
她感觉灵气似乎回来了些,却很快又随着伤口流出,她支撑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未作出任何动作,只听到主持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双腿被生生切断,残肢散在一边。
圭羽的剑又细又长,却锋利无b,他甩g剑上的血水走过来:“伤太重了。”他眼神忧虑,揽着站不稳的妖nv,御剑飞走了。
“小师傅,你看到合欢宗的前辈没有?”卜冉瘸着腿,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却发现阵法已经没了,她看着濒si的主持,抓着呆愣原地的小沙弥张口就问。
小沙弥什么也没听见,不管是nv修的询问,还是周围余惊未定的喧杂声。刚才妖nv挡在他身前的背影,他突然觉得好熟悉。
“原来是她。”他低声喃喃道。
圭羽带她来到镇中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妖nv撇了一眼就发现,这和当年的分馆布置得十分相似。
他们来到一间卧房,床具b一般的尺寸还宽大两三倍。圭羽娴熟地脱下她的衣裳,让她仰面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就好。”
身t本该自动寻求抚慰的,她却一动不动,不是听话,是真的不能了。
他ch11u0着压上来,一手伸到她背后,捂住伤口,一手探到她腿间,轻轻捻起rouhe,她身t的反应b以前慢得多。
“师兄,我是不是不成了?”
“胡说。”他含入她的rujiang,轻咬一口,“你若今日si了,还不如我从前就一剑杀了你。”
两百多年前,圭羽在银杏树下找到千月的时候,看到她面se如纸,抱着膝,僵坐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
察觉到熟悉的灵气靠近,千月先开了口:“师兄,我是不是成不了仙了?”
圭羽见到她0露的脚踝,用带鞘的剑撩起裙角,从脚心生成的魔纹快爬到膝盖了。
自己唯一的弟子,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在音修灰飞烟灭之时,心境动摇,堕魔了。
等到魔纹爬上脸颊,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完全化为嗜血的魔修。按照他过去教她的,由于成为魔修之后灵力暴涨,普通修士难以抵御,在那之前,就该抹杀掉。
他握着剑鞘,拇指抵着剑的护手,稍一催力,就可一剑封喉。
“师兄,在si之前,告诉我,明莲到底对他g了什么?”
圭羽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宗门内有些秘术,我也不知。”
他本就与世无争,本x让他厌恶某些东西,他远离极乐山,驻扎在偏远的分馆,后来分馆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他g脆搬出来隐居在镇子里。
“他给你寄来的东西,留个念想也罢,何必……”何必摧心肝。圭羽拿出一个雕花银盒,递给她。
“要这有什么用?”
“听说,他还有一个孩子。你可想去照料?”圭羽说着,期望能唤起她的求生yu,或许能遏制魔纹生长的速度。
孩子?千月哭笑不得。
怀孕的nv人都找来清音阁闹事了,阁主羞愤难当,下令将弦缈逐出师门。他还不知道,阁主,他的母亲,抛弃了他,唯一能倚靠的宗门抛弃了他,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在不知什么地方和和不知什么nv人jia0g0u。
连那nv人的脸都记不住,却留下了孽种,以后是不是还会有很多?弦缈si前笑着说过。
“他是被害si的。他是被害si的。为什么,我对他这么狠……”千月喃喃自语,重复着。
魔纹仍在加速延申。
圭羽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让自己冷静。不远处是清音阁,这世上唯一能阻止修士堕魔的法器,就藏在那里。
秘宝魔琴,能将一人生成的魔气,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去,九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秘密,是与他多年交好的阁主说漏了嘴才让他得知。
一人堕魔,就能消灭一众小门派。九人同时堕魔,整个修仙界都要翻天了吧。
可是就算全天下所有修士都si绝了,与我和g。圭羽低头,放松了握剑的手。我想要她活。
好像冲破了迷雾,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没有时间做周全的计划了,他捻决发送了几百封手信,大意是千月命在旦夕,只能以命换命,若甘愿为她而si,黎明前到清音阁山上的银杏林里来。
他知道她所有的入幕之宾,他知道有很多人ai她,他告诉她如何平衡与不同人的关系,自由游离在亲密与疏离之间——结果还是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要她活着就好了。
他绕过巡视的阁中弟子,潜入清音阁的中心,解开繁杂的阵法,偷得魔琴,再回到银杏树下,就像在家中从桌上取一壶茶一样顺手。
有些门派地处遥远,黎明之前如何也赶不过来,最后仍到达了十多人。他点了九人,将清音阁的弟子赶走。
魔纹爬到了她的x口。
“千月。”他叫她的名字,可她却如石化一般。
能唤起她一点神智也好。
他幻形成弦缈的样子,从外貌到嗓音到身上的香气,他关闭了自己的听觉,从背后拢着她,手指蜻蜓点水般抚上她的手背。
“我教你弹琴可好?”
千月沉默而僵y地点点头,由着身后之人带着自己的手指翩飞。
九根弦,九个音,九个人,正好。
卧房中,他入了她的身t,她背后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是流散的灵气过多,他一个人还不够。
“佛修和音修,你现在更ai哪个?”圭羽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谁都没师兄好。”妖nv顺势一答,脱口而出。
“呵……哄人的把戏倒用在我身上了。”圭羽用力一挺,第一次泄了身。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他把一路上两人残留的气息全抹掉了,那人能找得到吗?
佛子循着囚仙笼的感应而来。
他推开房门就滞住了,只扫了一眼纠缠的男nv,就觉得双目发烫,像烧着了一般,手心攥紧,指节发出了脆响,他尽全力克制着,转身关门,问道:“告诉我,该怎么做?”
圭羽托着少nv的背把人抱着坐起,露出了背后狰狞的伤口,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说:“还要我教么?”他瞪了一眼佛子的胯下,“弄y了,一起来。”
佛子扯松了衣袍,x1了一口气定神,他不喜欢她在别人的怀里,陌生的目光又让他极度不自在。他别开脸,手下随意捏了两把,腿间支棱了半响也只微微抬头。
圭羽被气笑了,脸埋入她的颈窝:“千月,你怎么调教出这样的?”
“师兄,他只和我一个。”……没玩过人多的。妖nv的意识还有些昏沉,嗓音慵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响,“让我转个身。”
圭羽停下动作,让她的背朝着自己坐下,重新吞掉yan物。
妖nv面se略显苍白,衬着肩颈上星星点点的微红,shangru因着动作上下抖动。
见了面,那物事一下就挺直了。
她无力地微笑,指了指身前的空位:“来,跪这里。”
佛子过来跪在她身前,内心还在焦灼,就被妖nv扯下一根腰带,蒙住了眼睛。
“不想看就别看。”她吐着气音。
他感到细neng的手指伸进口中,手指绕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才若有若无地拂过x腹,穿过他的胯间,抚0后x,同时,r0uj被含了进去。他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床板。
“嗯……”音节忽然漏出,立刻又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圭羽旁若无人地低下头,握着她的细腰,埋头苦g,随着自己的节奏哼哼。
一根手指顶开后x,挤了进去,陷入口中的roubang已经坚y如铁。两根、三根、四根,xr0u开始一松一紧地收缩蠕动,如饥似渴地侵吞她的手指。他终于克制不住sheny1n起来。
妖nv顺着冲撞,配合着身t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像不同的乐器,终于合奏出绝妙的乐曲。
她继续抵着他后x的某一点,来来回回打圈,舌尖逗弄bang端细细的小孔,那不堪挑逗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汁ye。
佛子仰着头,嘴角挂着口涎,他面颊绯红,腰胯前后微动,双手向后撑着揪住了床单。
就差一点了。
三人散发着热气,皮肤冒出细汗,在微光下泛着淋漓剔透的光泽。
圭羽突然怔了一下,他听到佛子开始y诵经文。
随着断断续续夹杂着yngjiao声的诵经声,y诵之人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知道她就在身边,触碰他,需要他,太好了。
随着一声颤音破口而出,他终于s了,妖nv的花x骤然夹紧,b得x中的yjg同时释放。
圭羽从她身t里退了出来:“继续,别停。”他声音沙哑,边嘱咐边迅速下了床。受伤的nv修身t持续处在亢奋的状态,需要不断满足。
卧房和书房用一扇门隔开,他闪入书房,捂着半张脸,无声大笑起来,笑到全身微微发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笑,可就是停不下来,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或许她可以出师了。
为了平复心绪,他随手ch0u出一本书念了几页。
床上,佛子扯掉了蒙眼的腰带,眼圈发红,手绕过她身侧r0u她的shangru,人附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胯,肌r0u在运动中起伏滚动,嘴唇贴着她cha0sh的肌肤,细吻那背上结好的伤疤。
妖nv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发狂了似的。
“凡佑,你怎么啦?”她被撞得脑袋晕乎,下面倒爽快得很,“别碰着疤痕,痒……”
他移开嘴唇,开始细啃疤痕周围细腻的皮肤,低声说:“我也可以,像他那样。”
背后又疼又痒,su麻至极:“你同师兄,置什么气呀,师……”师兄和你一样,都是为了救我啊。话到一半噤了声,她想到那天,神识潜入灵脉深处,拉开禅房的门……
这两个人不一样的。
她猛然意识到,佛子吃味了。
“你本来……的样……就挺好。”她改口道,句子被撞成碎片。
佛子一冲到底,鼠蹊紧贴着少nv的翘t,交接处传来yet喷s的细微闷响,弹指间,x中那gu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nv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se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