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和业嘉泽共度良宵/她从习牙手里救下了自己的相好习牙吃醋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啊。
路上,她想起高俊澜和瞿浦和来。高俊澜已经被派到山下去执行任务了,不涉及在这场风波之中,而瞿浦和则麻烦了一些。
上次瞿浦和发现自己被送入姓业的书房,气得拔刀相向,当时她就把他给打晕了,后来让自己的暗卫把人弄了出去。
之后,暗卫把他丢到了风称拓的院子里。瞿浦和醒来之后自然和风称拓对峙起来了,因为他一想到自己师父靠nv人交换资源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得不行;而风称拓心里也是暗生提防,这个徒弟x子刚正不阿、很是偏执,又被他发现了自己这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心中怕是早已经生出了异心来了。这个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两人都留不得对方,交了手之后,最终还是风称拓略胜一筹,压制住了瞿浦和,把他关押了起来。
这件事通过暗卫,传到了司露儿的耳朵里,司露儿也不着急。她知道风称拓舍不得这个有武学天赋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他,顶多就是先关押起来,回了山门再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人。
是该深情,是该思念,还是该……怨恨?
他终于吐出一句艰难的话。
“……师娘,其实是……墨月门的人,对吧?”
司露儿沉默。
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瞿浦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下去了,瞿浦和虽然被她耍得团团转,但他也不是个蠢人。事到如今,他看到了她尊贵的地位、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飘然落地之时的那一身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隐在山中恐怕只是为了替墨月门做事而已。
而瞿浦和也很快会明白,自己那一日在书房中看到她被业展鹏猥亵,气得拔刀,以命相搏……其实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保护她的。自己那个时候被打得濒si,决定同归于尽,在司露儿的眼中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或者是麻烦的累赘吧?
瞿浦和苦笑一声,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所有梦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碎。
想要保护师娘,想要练好武功带着师娘离开,浪迹天涯,成双成对……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终于知道师娘再也不可能跟着他走了,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司露儿的缘分,走到今天就为止了。
他唇边g出自嘲的笑意。
司露儿远远看着,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但是再不忍,她也知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事情走到今天,也必然需要一个收尾。
“瞿浦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淡淡说。
“所以你更知道,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是绝无可能的。
“以前逗逗你,不过只是因为在山门之中日子太过寂寞罢了。
“但现在,我的任务结束了,风称拓也si了,现在我也要回到我的墨月门。你我二人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不必再相见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平静。
瞿浦和抬头看她,只觉得此刻司露儿这一身鲜yan华服,与自己狼狈乌糟的、布满血w的身t形成鲜明的对b。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司露儿轻笑。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今日业嘉泽能有幸被留下来“宠幸”,很显然,也是托了春香暗中帮忙的功劳。
屋子里的影影绰绰的,纸窗户根本挡不住里头的风情。春香通过剪影,瞧见里面的业嘉泽躺在床上,下身那一处,却支棱出一个高高的小bang子玩意儿……显然是已经被主子扒光,赤身0t地躺着了,而主子正拿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在他的那个物什那里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像是拉扯一只宠物一样随手拉了拉。
男人顿时发出忍痛声,听声音,好像是痛得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娘子、娘子……那一处、那一处……不可这么玩的……”
春香听到司露儿轻笑起来,明显不怀好意。
“业少主不给这么玩,怎么知道不能玩?”
她又重重拉扯一下,剪影之中的那小bang子被拉得往一边倒,业嘉泽整个人弹起来,嗓音发颤,求饶道。
“娘子……娘、娘子……手下留情……”
守在门口的春香摇了摇头,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还是你们玩的花样多啊。
这个业嘉泽,今晚,大概是又痛又爽,身不由己地享受“x福”了。
春香又想起了习牙。
一想到习牙,她就冷哼一声。
呵,这个不识趣的蠢货。
看看人家业嘉泽是怎么讨好的她?现在又尝到什么甜头了?
而习牙这种见了面就要打她的货se,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哭着疗伤呢。
习牙又被打了。
因为上次他带着人去闯山门,又险些杀si了瞿浦和,所以回来之后就被司露儿狠狠责罚。
这一次,司露儿手下没有一点留情。
她把习牙带到她在郊外安置的一处空宅子里,然后扒光了习牙的衣服,把他吊在房梁上打。
具t的情形,春香是没看到,不过看后来习牙回来以后的身上的伤势……
就知道,这打得,绝对能称得上是一个“遍t鳞伤”了。
习牙被打得一瘸一拐的回来,但是春香心里知道,事情再重来一遍,习牙还是会冲上山去把风称拓杀了,也还是要对瞿浦和动手。
他这个人,锱铢必较,一点仇能在心里面记恨十年。他宁可被主子打si,也不可能对他人宽宏大量。
但这一次,打得确实有点重。
习牙回了自己的院子,把挤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给挥散了。
他独自在屋内,关了房门,脱了衣服,伤口粘稠带着血,和衣衫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他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里却对瞿浦和更恨了。
主子这回打得那么狠,必然是心中真的有气。可她为什么气?还不就是因为瞿浦和受伤的缘故。
以前她也打他,但是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打那么狠。
这回她气得那么狠,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的缘故。
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
想到这里,习牙就觉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他也是血r0u之躯,主子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心疼他呢?
入了夜,习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司露儿,身t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回忆着主子鞭打他的场景。
他被ch11u0地吊在房梁上,那鞭子就无情地甩在他大腿上、腰上、脊背,发出咻咻的声响。
而有好几次,很偶然的,那鞭子就甩在他大腿根部的胯处。
虽没有直接ch0u打他的x器,但他只觉得粗糙的毛刺擦着他的腿根过去。
这极偶然的几下,打得他一颤一颤,莫名被电流给痉挛起来。
习牙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习牙闭上了眼睛!
但,意料之中的咻咻的风声,并没有下来。
等了好半晌,习牙才敢颤抖着睁开眼睛。
昏暗中,他看到面前的司露儿似笑非笑,满脸有点“坏”的表情。
她最终是没有ch0u打他,只是轻轻落下了自己的手,在那已经滚烫粗红了的yjg上,轻轻弹了一下。
只这一下,就疼得习牙倒x1一口冷气。
她笑了笑,说:“以后莫要逞强了。”
最终,她把鞭子留在了桌子上,同样还留在桌子上的,有她带过来的金疮药。
之后她就离开了。
但习牙,整夜未睡。
那桌子上的两个物件——不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带过来的药,都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鞭子是她的暴nve和惩罚,她的药是她的温柔和小意。
她的哪一面,都让他难以割舍,仿佛心里装了滚烫的火炉,求而不得的yuwang烧进了他的骨髓里,烧得漫天燎原。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过去。
江湖终于平稳了一些下来。与此同时,终于有人接管代替了风称拓的位置。
那个人,正是“游历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弟子,唐雅言。
之前司露儿就知道,山中弟子有一个排行榜。而唐雅言排行第一。但因为他常年不在山中,所以山中的大部分弟子,包括司露儿都从来没有见过。
如今,风称拓si了,山门一片大乱,正好是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
唐雅言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那唐公子明日邀请我们去山中赴宴,江湖中其余门派也都收到了邀请。”
业嘉泽在抚琴的司露儿身旁坐下,说起了近日的事。
司露儿也不意外:“那唐雅言刚刚接管这个位置,自然需要得到江湖中其余门派的认可。他在这个时候设宴,自然也是看看谁愿意站在他这一边。业少主,这个局,我们看来是必须要去的,不去就是不给面子。”
业嘉泽点头:“确实。”
司露儿抬手,唤春香:“……你去准备些礼物,明日给业少主带上,送去给那即将接任掌门之位的唐公子。礼物要喜庆一些,带有恭贺之意。”
春香:“是。”
业嘉泽挑眉:“娘子,你不去么?”
司露儿淡淡说:“我身份微妙,自然带不出手,就待在屋子里吧。”
业嘉泽不知下了什么决心,说:“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第二日,在业嘉泽的坚持下,司露儿还是陪同他去了。
司露儿说自己曾经是风称拓的人,这张脸自然会有很多人认出来,业嘉泽带她出席这种公开场合实在不合适。
可业嘉泽心里却委屈。
他疼她ai她,却始终不能将她带上台面,光明正大地拥有她。
她日日待在后院,只有春香和一两个贴身奴仆照顾,全世界除了这一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她是自己的nv人。
她某天若是ch0u身离去,他连去抓人回来的凭据都没有。日后若是在公开场合见了,没准还要作揖唤她一声“风夫人”。
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太不真实,虽然开心,却缥缈如云中阁楼。
最后业嘉泽只好退而求其次,求司露儿遮上了面罩,以“nv眷”的名义陪着他一同出席。
只是,司露儿也没想到,这一次去见的那位掌门唐公子,最后,竟然还是她的故人。
她见到唐雅言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
嗯,真是一个俊公子。
唐雅言,人如其名,温文尔雅,白衣翩然,看人的时候眼睛一弯,眼底先带上三分笑意。
这样的脸,还真是一眼就能讨nv人的欢心。
但紧接着,司露儿又生出了一种熟悉之感:这个俊俏公子,怎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
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
饭局很快结束了,大部分名门正派都愿意给唐雅言这个面子,赴邀前来,并且恭贺唐公子坐上掌门之位。
席间的那种溜须拍马,她看了都觉得起j皮疙瘩。
而至于“墨月门”这种江湖“魔教”,自然不会赴约。到了席面上,大家就在吃喝之间顺便一同讨伐了那个“y盛yan衰”、“有违天l”、“日日只知道双修和寻欢作乐”的墨月门,确认了彼此之间立场一致,于是,场面气氛就更加融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露儿总感觉,那位唐公子在席面上……老是若有似无往自己这边看。
哟呵,怎么的,看上我了。
可是我是业嘉泽的nv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不是,也是一个喜欢人妻的主?
饭局结束之后,司露儿便起身,温婉地跟在业嘉泽身后打算离席。
但这个时候,唐雅言又提出,要请众人b剑。
b剑,是个江湖人都喜欢。于是大家欣然去了擂台之上,而小弟子们又搬上了新一轮的瓜果、酒菜,供旁观者吃喝。
这么一弄,就到了傍晚。
日头既然黑了,大家就留在山中住上一夜。有些还没有b尽兴的人,打算明日起来再接着b试。
夜晚。
房内。
司露儿:“姓业的人呢?”
春香:“你说业嘉泽?他被唐雅言邀请着,又去品诗论画,今夜,怕是回不来了。”
镜头推远。此刻司露儿和春香两人正在桌上打牌。
她们一边打牌,一边磕着瓜子,就这么打发无聊的夜晚。
这个时候,门口忽然掠过一道人影。
春香:“谁?!”
春香赶紧追出去。
司露儿却一动不动,把剩下的瓜子给磕完。
磕完之后,她又重新笼了一层面纱,罩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只在门口掠过,却并未停留,看起来只是为了把春香给支使出去,上演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她倒要看看,今晚到底是谁有想要来找她。
果然,春香一走没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轻声推开。
对方推开的时候,力度温柔,仿佛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推开后,门后映出一袭白衣。
那人转身,又极其有礼貌的,把门给合上,这才坐在她对面。
她低头,喝茶,说:“唐公子,深夜入nv子的房间,这似乎不是君子之举呢。”
唐雅言不言语,只是目光细细在她身上打量。
他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过了好半晌,他说。
“冒昧打扰夫人了。”他声音轻柔,“在下深夜打扰,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哦?什么事?”她被g起了好奇心。
唐雅言坐得很端庄得t,脊背挺直,一袭白衣很是俊朗。
见她喝的茶盏空了,他就伸手握住了茶壶的柄,又替她斟了一杯。
“夫人或许有所不知,一年前,我曾有一场婚约。”
“哦?婚约?”司露儿抿了一口茶水,“看不出来,唐公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唐雅言盯住了她喝茶之时,唇脂在茶沿上留下的一点小小的红se。
“是,我曾有过。”他淡淡说,“只是……后来,与我有过婚约的那个姑娘,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有寻到她的下落。”
司露儿当个故事听。
“那你们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她问,“……还是成了之后又和离了?从此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