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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源】女王与厨子 (上)

 

再次回到南洲国的我已经无法从中找到往日战火留下的创伤,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满生机与朝气,除了柏源。

柏源,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少年时被困于斗兽场,为自己赎身后被尚是公主的女王陛下看重,作为女王的利剑一路从一个微不足道的贴身侍卫做到王庭的总指挥使、南洲舰队的统帅……

民众的爱戴、文武重臣的敬重,这一切的用荣誉加身,不知道有没有人问过他一句:柏源,你快乐吗?

我回到南洲国的地点很巧妙,从半空中落入我往日寝宫的床铺上,天鹅绒的床品在被重物砸中后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整个人都快被被褥包裹在其中,艰难支起身子后环顾四周,一尘不染的宫殿让我有一种我尚未离开的错觉。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大概是被我发出的动静惊扰到过来探查情况的,我无意给门外之人展示大变活人的震撼,想要下床找个位置躲一躲。

脚尖还没接触到地面,寝宫的大门就已经被推开,我下意识往门口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令我无比熟悉又陌生的人——柏源。

一时之间,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陛下……”良久后,柏源才找回声音,沙哑的带着哽咽的音调,令我心中酸涩。

柏源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时光把他最后一丝少年气给抹去,仍谁看去都会下意识胆颤,他眉间化不去的愁绪让我感到难过。

终究是我的错,我希望他平安度过余生,不再痛苦,却化作他痛苦的根源。

“柏源,我回来了……”我直视柏源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有些湿润,再次补充道:“再也不走了。”

柏源大跨步上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右手覆在胸前,微微低下头。

“欢迎回家,我的陛下。”

我俯下身子,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泪水紧接着滴落到他的额头。

“侍卫长大人,你把我们的家管理的真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我有心想缓解此刻氛围,直起身子后把柏源拉了起来,笑吟吟问他,虽然现在是柏源自己赚钱给自己发工资,可他赚的钱都是我的,花我的钱给他奖励也没什么问题。

“能一直待在陛下身边就足够了。”柏源摇了摇头,他并不想要什么奖励,或者他认为这已经算最好的奖励。

“这个不算,再想一个吧。”我自此回来就是为了柏源,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别的安排。

柏源闻言又思考了一会儿,在我认为他又要说出让我给他编一个草编兔子的时候,他摇了摇头:“陛下能回来已经是对我最好的奖励,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所求。”

想不到么,我有些意料之中的心疼,拉着他的领口往下扯,柏源顺着我微不足道的力气顺势低下了头,背微微弓起。

“那我给你的礼物不要不满意……”我看着眼前放大的柏源的脸轻声说道。

柏源已经屏住呼吸,下垂的眸子盯住我的唇,又很快撇开。

“陛……”

在他开口的瞬间,我吻了上去,或者用咬这个词更准确些。

我轻轻咬住他微张的下唇,又松开,看着他道:“想要这个奖励么?”

柏源拼命的想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可胸腔的震动还是出卖了他,他哑着声音回道:“陛下愿意给我……我就要。”

“我要你告诉我,想或者不想,”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拼命克制住自己的人,分明眼睛里的渴望都快要压制不住,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话我要他自己说出来。

“机会只有一次,想好再说。”

此刻,我们之间只有他沉重的喘息,以及无尽的沉默。

“想要……”半晌,柏源才开口道,他眼里露出渴求,希望我的再次奖赏么。

“那么现在,吻我。”像是被驯化好的小狗,哪怕再想干什么,没有主人的命令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吻,柏源轻轻地贴上我的唇,探出舌尖在我的唇缝徘徊,就在我终于要忍不住亲自教他如何接吻之时,他的舌尖才往里深入,我顺势张开口等待他邀我舌尖共舞,却没想他反而舌尖往上一勾,来来回回挑逗间我一下软了身子,被柏源收拢在怀里继续着这个吻。

一吻结束,我们的喘息都有些凌乱,看着对方无比嫣红莹润的嘴唇,不约而同的想笑出声来。

我敏锐地察觉到柏源依旧没有放松下来,南洲国的担子常年压在他的肩上,代替我费心劳力,我也有些微不忍,一个计划浮现在我心头。

“柏源,你能抽出时间么?”

“陛下,现在南洲国发展欣欣向荣,朝廷内大臣也都各司其职,我在与不在其实都无多大影响,只是我想替陛下守着这里罢了。”

柏源笑着说,他还不知道我将要说出什么荒谬的计划来。

“那我们私奔吧。”我把将要说出口的话绕了个弯子,恶趣味的想要看见柏源震惊的神色。

事实也如我所见,柏源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纠结,最后一脸坚定地对我说:

“陛下再给我一些时间安排好王庭的事,之后您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明珠海沿岸,一间小餐馆悄无声息的开业,因为地理位置相对偏僻,少有食客能够找到这处宝藏餐厅。

“宝藏餐厅?”我挑了挑眉,反问柏源怎么好意思夸出口的。

柏源并排和我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眺望沙滩与海浪,捧着新鲜的椰青狠吸一口,满足感叹道:“是呀,我当初可是被厨师长看重收为徒弟,天赋差不了……”

“再说了,陛下你可是这咱们店的老板娘,要对我们有信心啊。”

我有些想笑,现在这个情况是我没有料到的,早在我和柏源再次相遇开始,未来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把我们颠的七荤八素,直到最后,谁也没有想到女王和统帅竟然私奔到了这里过上了这么平淡无争的生活了呢。

“当初你说买手工艺品利润薄,养不了家,那么请问我的主厨大人,”我眯着眼睛,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昏昏欲睡,没有顾客的老板娘闲的都快发霉了:“现在我们开了餐厅,一周能有寥寥两三个客人都算生意好了,这就够你养家了吗?”

“小店入不敷出,我现在可给你发不起工资了。”我开着玩笑。

开餐厅纯属意外,谁料当初与大王子争权时的一句戏言在这时成了真。

在我提出“私奔”的一个月后,我和柏源终于踏上了所谓“私奔”的道路,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在到达明珠海时,面对这片安静祥和的海域,思及过往想到与宾堡国海上相争的那些年,我们决定在这里定居。

恰好这家店铺在售卖,我和柏源干脆把它盘了下来自己接着干,谁知道越干越亏,怪不得前店主要把它盘出去。

“不用陛下给我发,先前陛下给我发的工资我都没怎么动过,”柏源偏了偏脑袋,我感觉有股视线落在我脸上:“我现在全都可以上交给你。”

说起这个我就不困了,转过头刚好对上柏源的眼睛。

“我给你开工资是因为你是我的员工,”自从上次那个吻后,我们再无逾矩行为,仿佛关系又回到了从前,他还叫我陛下,还是我的侍卫,也只是我的侍卫。

“你要把工资上交是为了什么?哪有员工这么好心,工资都不要了来给老板拿钱。”

“唔,非要说的话,当作是员工看好餐馆发展前景,当作投资入股行不行?”柏源弯了弯眼睛,笑着问道。

转移话题,避重就轻,我偏不让。

“不行,本小店概不接受与老板无关的所有外来资金。”我勾住柏源的衣领轻轻拉过,直到他和我额头相对,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员工也无关?”柏源的眼神加深。

“无关。”我摇了摇头,否定道。

“那陛下告诉我,什么关系才算有关。”

我们的呼吸已经有些暧昧,我勾住柏源衣领的手指一转,往他脖颈上滑过,摸到他的喉结加重力道往下压。

“我回来只是为了你,如果你想当我一辈子的下属、员工的话,我明天就走。”

柏源的呼吸加重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狠话还是因为我的动作,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将我圈起,然后猛地收紧,在我的惊呼下被带到了他的怀抱里。

那颗没喝完的椰青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沙滩上。

我跨坐在他身上,从高往下看他,往日我最喜欢的他的眼睛里有了些脆弱和隐忍,腰间的力度不减,可他看上去却像是被雨打湿的狼狗,往日常居高位再威风凛凛此时也不免有了些狼狈。

“可是,陛下,你真的喜欢我么?”柏源的眼睛里有些祈求,盯着我开口:“如果陛下只是可怜我的话,我宁愿不要。”

他好像要碎了。

可我要气炸了,我千辛万苦攒积分,平时做任务都抠抠搜搜舍不得花,现在回来找他了,他还在以为是我可怜他。

我气得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柏源的手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腰,一番挣扎我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他腰腹上。

“你觉得是我可怜你,那我一开始就不会亲你,”我干脆不动了,看着柏源绷着脸道:“我从来不会因为可怜谁去付出我的感情,那么多人喜欢我难道我就要因为可怜他们就去喜欢那些人吗……”

话还没有说完,柏源就急躁地凑上来吻住了我,把我还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

我怒气未消,就算柏源吻主动吻我也没用,我将真心给他奉上,他却误会是我的施舍,我不知道在气什么,是气柏源的自我贬低,还是他的多思多疑。

“对不起,陛下,我只是、”柏源的眼里迸发了耀眼的光,他语无伦次地道歉,一种由内而发的快乐体现在他眉梢:“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根本不……”

在他说出下个字前,我捂住了他的嘴,或许是过去的经历所致,柏源在感情上总有种自卑的瑟缩,明明他在自己的领域里也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喜欢你,柏源。因为心里有你我回来了,不是可怜、不是施舍,是喜欢。”

我叹气,哪里还有什么气呢,看见他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我只会心疼,是我没有给予他被坚定选择的感觉,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陛下。”

“叫我的名字。”

“**,我喜欢你。”

我的心要化作一滩热潮,浓烈的情感无处宣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又吻在了一起,管他呢,反正罕见人烟的小店只有我和他。

“去楼上。”我环着柏源的脖颈,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挤出这句话。

柏源一言不发,抱着我从躺椅起身,往餐馆二楼走去,上去前还不忘贴心的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

夏季单薄的衣物早已在我们动作间凌乱不堪,宽松的连衣裙此时露出大片领口,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面前褐色毛茸的短发在胸前作乱。

一连串的吻在胸前流连,互动间我和柏源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肌肤接触时异常的黏腻,让我有些难受。

我推了推柏源的脑袋,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洗澡。”

浴室就在房间里,单纯洗澡的话方便又快捷。

柏源点了点头,起身把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就要往浴室走:“陛下等我,很快。”

确实很快,我差点没拦住他,我又气又好笑道:“你一个人去,不带我?”

这句话的威力是巨大的,几乎是话音刚落下,我就被柏源拦腰抱起,惊呼声中,被他放入浴缸里。

“得罪了,陛下。”柏源忍耐着欲望,近乎虔诚地说道,开始慢慢帮我除去被汗液湿润的衣裙。

嘴上说的克制,实际上行为可不能说是不放肆。

裙子刚退到腰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两条交缠的舌头肆意缠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下巴滑落,浴缸上方的花洒被误触打开,一股被太阳烤的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洒下来,我们逐渐打湿。

等再次停下时,我们的身上都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的坦诚相见。

“陛下……”柏源难耐的叫着我,欲望翘得老高,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他的性器和他本人如出一辙,或者说,和他本性如出一辙,粉嫩的柱身也盖不住的乖张与狰狞。

我把手搭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握住,刺激地柏源身体一颤,手下的性器更是胀大一分。

“陛下!”

耳边传来柏源震惊的喊声,我置若罔闻,手下力度加重几分,更是坏心眼的用指甲抠过他的铃口。

柏源的脖子快要涨红,想出手拦住我的动作却最终只是捏紧了浴缸边框,青筋从手背一直凸起到小臂,我知道快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呲。

一股白液射出来,因为面对面到缘故,打在我小腹上。

我松开捉住柏源性器的双手,刮过肚皮上的白浊,展示在柏源眼前。

“这么快么?”我刺激道,把带着白浊的手指点在柏源的腹肌上,几乎是我触碰的瞬间,手下的触感瞬间变得紧实几分。

柏源的耳根通红,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移动,在我点上他的下腹时,胯下那物又缓缓抬头。

“精力不错。”我挑眉,调笑道。

下一秒柏源又吻了上来,欲盖弥彰地挡住我的视线,仿佛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牵起柏源的手带他往下探索,说他规矩吧,他的吻猛烈的让我心跳加速,说他放肆吧,却连自己的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

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摸到阴蒂的感觉很奇妙,湿热的触感和男人粗粝的手指一起袭上来时,我忍不住吸气,一种刺激到神经的爽感蔓延上脑袋,我的手渐渐松开,只余下柏源一人完成属于他的探险。

“继续、别停。”

此刻我仰头眯眼,细细品味柏源的手指在那出打着转儿。

良久,身下没了动静,当我疑惑地准备睁眼看看怎么回事时,下面袭上来一个圆钝又坚硬的触感,在叼着那处仔细谨慎的研磨。

“啊!”我惊呼出声,双腿下意识夹紧,大腿内侧却感觉到被水浸湿顺滑异常的头发,低头一看果然是柏源憋着气在水下为我服务着。

我捉住几缕柏源的发丝,想让他起来,却不想他转而往下贴住下面花穴小口猛地一吸,我再次被他的动作弄软了身子,艰难地捉住他的头发等待这波快感过去。

这时,柏源才从水中起身,凑在我耳边问我:“陛下,我伺候的怎么样。”

“我要说一般呢……”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我此时选择嘴硬,但很快我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一般的话,我就再接再厉。”柏源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来,在淋浴下草草冲过就往房间里走去。

嘎吱。

单薄的小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我被柏源抵在床上,夹在肉体之间。

外面起风了,天色有些暗沉,连带着室内的光线都暗下来,我尽力在昏暗中看清柏源的脸。

“陛下。”

柏源的眼睛亮晶晶的,就连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四溢的喜悦。

“陛下……”

他呢喃着,缓缓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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