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
一连串的质问让谢筝都蒙了,但霍策的话戳中了谢筝最担心的地方。
他不敢想象,等到自己的身份曝光,霍非生知道过去的一切后,会怎么想?他的生生,会不会用仇恨的目光看他?
霍策把手抽了出来,反而捧住了谢筝的脸。手上细嫩至极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霍策在谢筝额头落下爱惜的吻,谢筝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坚定:“筝筝,和我复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会保守好秘密,霍非生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曾经出轨的事迹,好不好?”
他的话语里带着蛊惑,宛如伊甸园里毒蛇引诱夏娃偷吃树上的苹果:“你也不想生生永远都没有母亲吧?”
谢筝恍惚:“……我,我不知道。”
霍策的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怀里人瘦削的蝴蝶骨,婊子瘦了很多,以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都没了。
活该。
老公给你的荣华富贵你不要,全心全意的爱你也不要,好啊,全都没了。
霍策心里盘算着,等复婚以后他要怎么在床上惩罚小婊子。是买个金丝笼关起来,还是打造一条脚链?
谢筝并不知道貌似“心善”的前夫肚子里都有什么坏水,他只是一想到真相曝光以后生生的态度,就揪心。
“我考虑一下。”最终,谢筝勉强镇定道,“你先放开我,你还没洗澡呢,身上都是酒气,臭死了!”
“还没复婚呢,就开始嫌弃老公了?”霍策低低地笑了,“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他松开了谢筝,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谢筝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谢筝惊叫一声,他捂住疼痛的耳朵,生气地瞪着霍策。
早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表现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得意洋洋:“晚安。”
说了“晚安”,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的霍策霍大总裁在深夜摸进了前妻的卧室。
谢筝很有警惕心地锁了门,可这难不倒霍策。
夜色漆黑,谢筝的房间里昏暗一片,窗外能听见庭院里喷泉的淙淙流水声,还有蟋蟀虫鸣。
在这样的背景下,谢筝睡得并不安稳。
最近,他老是会做梦梦到以前的事情。
霍策是谢筝的初恋,他们两个身份背景并不相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人,却因为霍策需要补课联系在了一起。
年轻时的霍策桀骜不驯,玩得很疯。相比起他那时的混账,现在的霍非生可以算作是个“乖宝宝”了。
谢筝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人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因为睡前在书房与霍策对峙的那番话,谢筝睡梦中又回到了自己噩梦般的那天。
他是霍策的补课老师,并且大逆不道地和霍策搞起了“师生恋”。
谢筝自身的道德感让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雇主,他觉得自己把人家的孩子带坏了。他想跟霍策分手,结束这段孽缘。
但霍策比谢筝想象的更加敏锐,虽然谢筝一个字都没有在霍策面前提起,但这个头脑过人的大男孩从细枝末节中,感到了年长恋人对自己的疏远。
他质问谢筝,谢筝不想耽误霍策的学习,便敷衍了事。
那时候,谢筝有个锲而不舍的追求者,每天给谢筝发骚扰信息,自称谢筝的“老公”,以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口吻,控诉谢筝对他的背叛。
谢筝不胜其烦,拉黑了那人又换号码发。
而这些露骨信息因为谢筝的一次疏忽,没有删干净,而被霍策看到了。
霍策当场发疯,他在往常谢筝给他补课的书房内,在那个天空阴沉的午后,在谢筝猝不及防之下,强奸了谢筝。
“……唔……”睡梦中的谢筝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烫。
谢筝记得霍策那天很粗暴,处男又没经验又急躁。
霍策四处乱摸,手劲又大,在谢筝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印记。
他和谢筝接吻时,谢筝很害怕,霍策的舌头很长,谢筝感觉喉咙都被他舔到了。
还有胸前发育贫瘠的奶子,谢筝虽然是双性人,可是胸口并不大,平时穿衣服只要贴胸贴就不会看得出来。
那么薄嫩的胸口,被霍策像吃奶一样咬在嘴里,谢筝痛到尖叫,流泪,又因为怕被发现而只能把呻吟吞回去。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霍策撕烂了谢筝的裤子。然后,埋下头舔了谢筝的穴。
在此之前,谢筝对于爱情的想象只停留在牵手、拥抱和亲吻。哪怕和霍策接吻,他也只是浅尝辄止,只要霍策想深入,谢筝就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霍策疯了?他怎么能亲自己的那个地方?还把舌头伸进去!
谢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荒谬,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魇一般。
“不要,不……”谢筝喃喃道,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脸。
睡梦中的美人卸去了防备和棱角,好像带刺的玫瑰软化下来。他是那么地美丽,宛如造物主最精巧的杰作,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熠熠生辉。
霍策轻柔地爱抚,他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是从谢筝身上获得的,自然熟知谢筝的敏感点。
“啊,都湿了。”霍策不知道谢筝梦到了什么,他给谢筝下了一点儿温和无害的药,当着谢筝的面,下在那锅奶茶中。
霍策不喜欢睡奸的其实,他更爱老婆睁着眼睛,眼里全是自己的影子,被自己干得摇摇晃晃,又哭又叫。
霍策在谢筝身上留下一个个吻,注意没有留下痕迹。他把还没复婚的前妻脱得光溜溜,一丝月光从未紧闭的窗帘泄进来,谢筝不安地皱着眉,脆弱得像条被贪心人类捕上船的美人鱼。
霍策摸到美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禁心神荡漾。他把谢筝的腿掰开,埋头进去。
做梦会有那么真实的反应吗?谢筝迷迷糊糊,梦中的霍策比曾经谢筝经历过的温柔得多,也熟练得多。
甚至……谢筝不想承认的是,他的身体很舒服。
自从和霍策离婚后,谢筝一直断情绝爱。他受够了那些交媾的,跟野兽没什么两样的性爱。
但是双性人天生敏感,久旷的身体骗不了人。谢筝不自觉发出能让人羞红脸的稀碎呻吟。
“好多水啊老婆,这么想我吗?”霍策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了水渍,他舔着自己的唇,回味着。
人的体液当然不可能是甜的,但是那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意乱神迷。
霍策口技高超,他还不忘帮谢筝释放那根粉色的柱体。
过了十几分钟,谢筝忽然开始绞腿,脸色越发潮红。
他喷了,不论是前面的还是那个熟艳的花朵。
霍策没有在乎自己身下勃起到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硬挺,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占老婆便宜的人,他只是在帮助准备复婚的老婆解决一下生理欲望而已。
霍策低低地笑了:“喷得老公满脸都是。”
他帮谢筝擦干净下体,重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然后,正人君子霍大总裁,就顶着一张有不明液体的俊脸,堂而皇之地翻窗户跳了出去。
谢筝第二天醒来时,感到有些异样。
昨夜的春梦实在太过真实,谢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霍策见面的缘故,自己居然会想起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并且历历在目。
被子从身上滑落,谢筝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上留有痕迹。
腰肢酸软,内裤有湿痕。谢筝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穴,发现原本粉白的穴口此时呈现一线嫣红,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谢筝眼睫低垂,有些难为情。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说,身体现下的情况意味着昨晚他不仅在睡梦中达到了高潮,现实中的身体也攀上了巅峰。
他的花穴潮吹了。
自己……怎么会……
谢筝很懊恼,他不愿意承认是被前夫所吸引。年少时的恋人,那些美好谢筝从未忘记。
谢筝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内心心乱如麻。
他在纠结昨晚霍策提到的复婚一事。
理智上告诉谢筝,他既然已经从霍家的漩涡里脱身,就不应该再回去。豪门对于谢筝来说,不是他喜欢的地方。
但是情感却撕扯着谢筝的理智,他好想好想他的生生……
还有前夫,阴晴不定的前夫好像变好了,谢筝对霍策是充满愧疚的。如果不是自己,霍策也许不会病得那么严重。
他确实出轨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情。
谢筝并不知道前夫在他离开的这些年,不仅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更疯了。
霍策把他来过的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这方面他比自己的儿子要厉害得多。
洗漱过后谢筝换上了女佣送来的衣物,不同于谢筝平时的冷淡风格,换上偏色彩柔和的衣物后,谢筝看起来也柔软许多。
当他出现在早餐的餐桌旁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他太过美丽了,仿佛夜空中的发光体,人们总是会把目光落在璀璨的事物上。
霍非生注意到混账老爸看谢筝的眼神,他觉得很不爽。
霍非生单方面认为,谢筝是他的男朋友,他们两个以后会结婚,幸福一辈子。而霍策,从法律上来说就是谢筝的公公了。
公公怎么可以看自己的儿媳,还看那么久?!
“你坐这里。”霍非生立即起身,为谢筝拉开椅子,座位正好在自己旁边。
主位的霍策看了他们一眼。
谢筝对霍非生道谢,儿子是他的贴心宝贝。然后他悄悄地瞪了前夫一眼,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不要搞事,闭上你的嘴巴。
霍策眼中带上了笑意。
成熟英俊的男人风度翩翩,仿佛狼王,笃定那颠倒众生的美丽尤物最后还是会落到自己的手上。
而霍非生就像个年轻的公狼,在心上人身边大献殷勤,青涩又热烈。
在场的还没有复婚的夫妻俩没有察觉到,儿子近似求偶的心态。
霍策是太高傲了,而谢筝天真又可爱。
唯一看破不说破的是一旁的管家,但他宁愿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霍家作为顶级的豪门,已经算干净的了。除了十几年前的兄弟俩争妻,还有曾经的主母出轨其他家族掌门人,其他倒是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添上母子乱伦……
对于曾经的主母归来,管家的感官很复杂。
他甚至都不敢多看谢筝一眼,生怕自己也掉进名为“爱”的陷阱中挣脱不开。
管家擦了擦虚汗,暗自感慨美色误人。
关于“妲己归来”的消息早就在首都豪门圈里传遍了。
当然,当事人根本就不知情。
早餐过后,霍策去上班。
他体贴地留出了充足的空间,给久别重逢的母子二人。
“今天要去哪里玩吗?”谢筝温柔地问霍非生,“还是在家学习?”
“去游乐场吧。”学习不在霍非生的日程规划中,他不喜欢这两个字。
厌学啊……谢筝暗暗记下儿子对学习的态度,内心有些担忧,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