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克制,极致的压抑。
当着一切都被拉满,下方的人却用光滑的胳膊勾住他的脖颈。她如同蛇一般缠上来,温热的呼吸从胸前到脖颈,如同火焰炙烤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直到她的舌尖轻轻触碰到他的耳后,然后留下湿黏的吮吸……
那瞬间
温时聿感觉有一个名叫“理智”的弦,崩了。
他捏住那个人的下巴,明明看不清人影,却能准确锁定她的嘴唇。
狠狠地吻上去!
亲死这个人!
此刻温时聿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身体的诚实让他急不可待地压上去,如同饿了很久的野兽,一扫以往的沉稳矜贵,穷、凶、极、恶!
他的手掌此刻颤抖着、控制不住地游离在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嘴唇和舌尖放肆且涩(我知道是错字!)晴地描绘着她的身体。
听着耳边的喘息,
肆意满足内心的欲望,
这种感觉,犹如云端,令人忘返!
直到一声带着哭腔的“陆老师”,令人猛地惊醒!
温时聿满身是汗地坐起来,但回忆起自己在梦中做了什么之后,脸比被褚亦安糟蹋了还黑!
不可能!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温时聿猛地掀开被褥站起来,然而当看到床上留下的铁骨铮铮的痕迹时,如遭雷劈!
他冲进浴室内,快速地清洗着身体。
又叫人立刻收拾房间,将弄脏了的被褥全部扔出去!
做完这些,他打开窗,一个人坐在窗边任由寒风呼啸吹了很久。
直到凌晨六七点。
忙活的工人出现。
温时聿眯了眯眼,掩去眼中的疲惫。然后拿起通讯器打了个电话,“帮我预约个心理医生。”
澳耶心理咨询所
今天他们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户。
一整天,咨询所所有之前的安排全部被推掉,再达官显贵的人都被放了鸽子。只为一个人服务。
但最好的心理咨询师看到自己需要服务的对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温时聿?”
说话的心理咨询师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飘。
温时聿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示意他收起各种记录的工具,“今天只是简单的谈话,不用做记录。”
“哦哦,好的。”
咨询师当然非常配合地收好一切东西,然而坐得笔直,“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