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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壮壮/电击/腿交/言语羞辱

 

“这些人不够,至少再弄来十个人。”面前的男子身形清瘦,眼圈深重,一头水蓝色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单看脸是可以直接被拉去娱乐圈的优秀,可那一身白大褂上,已经层层叠叠的沾染着无数可疑的液体,刺鼻阴冷的味道让人不禁退避三舍。

“你到底要这些人干什么?”茶色头发,也就是顾琦,咬牙切齿的想冲上去揪住男人的领子,但下一秒就被眼神给吓退了:“我们已经给了你二十多个人了,你是不是在拿那些人做活体实验?”

“给那个……”顾琦回想了一下他最后见到的洪阳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给那个怪物!”

“假如有问题,去问你的父亲,你现在只要告诉我这批人什么时候能送到,我的底线时间是明天早上。”蓝岑像是一秒都不想与这个草包富二代多待,抬脚就再次走进了顾家私人的研究室,不一会儿,房间的深处就再度响起了毛骨悚然的嚎叫声,骇人至极。

顾琦在门口踌躇了一会,终究没有胆子进去,满脸郁色的离开了。

蓝岑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他现在瘫坐在椅子上,关于hhw的资料堆了几乎满满一屋子,因为有了活体人类的原因,再加上论坛那些十分有用的资料,他已经研制出了不太完善的疫苗,当他第一天来到这所顾家的实验室,他就立刻与顾家的掌门人做了交易,顾家提供一切支持帮助他救下洪阳,他负责研制出疫苗,当时,手上就拿到了半成品疫苗的顾家老爷并无多少犹豫就接受了这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他并不介意为一只明显的潜力股提供资源,而毫无继承到半分智慧的顾家大少,还没有看穿救下洪阳已经不是他和他妹妹的善意,而是他和他爸爸的交易。

蓝岑冷笑一声,打开了观察室的门,随着“滴——”的一声,厚重的大门于左右两侧缓缓滑开,露出了一个浑身绑满束缚带的男人,那个男人并不安分,他浑身抽搐,疯狂挣扎着,不断有唾液和汗液从他的身上留下,滴滴答答汇成一滩水渍,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赫——赫——”的喘气声。

“没事,你很快就能恢复了。”蓝岑轻柔的摸了摸男人脸颊,眼里像是盛了一湖温柔的星空,可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脸上。

“啪!”

“狗东西,不是很喜欢出去玩吗?那现在躺在这里让我救的又是谁呢?半夜偷偷跑到一大帮男人那里卖殷勤,还玩英雄救美那一套,你可真是闲不住啊!”

“赫——赫——”被束腹带死死约束着的男人毫无神志,已经丧尸化的他只知道扑向离他最近的新鲜的猎物。

“是不是没有男人在你身边你就饥渴难耐呢?无论是你的王哥也好,手下的小弟也好,还是来这边结识的那些社会渣滓也好,只要是男的你就来者不拒是吗?哦,不对,还有一个顾小姐,长的花容月貌,身世也清白显赫,你现在连女人也不放过啊!”

蓝岑擒住洪阳胸前的乳粒狠狠地一拧,引起了男人更为激烈的挣扎。

“这么敏感吗?就算变成丧尸了也本性难改?怕不是早就被人玩烂了,变成一个脏几把脏屁眼的骚货!”

蓝岑拿起了电击棒,狠狠的击打在了男人无比丰腴的双峰和双臀上,顿时,“滋滋”的电流声让男人抽搐的更加厉害,双眼上翻,嘴角不自觉流出了白沫。

“没事,就算你一辈子都是丧尸也没有问题,我会把你一直拴在笼子里的,毕竟不听话的狗狗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吗?”

蓝岑打开了男人大腿部分的束腹带,不停的抚摸着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根东西并不符合他清秀的外表,而是青筋外爆,直愣愣如一根粗糙的烧火棍,他立刻的插入了男人全身皮肤最为细腻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男人双腿间的皮肤异常细腻,腿根那两块丰腴的软肉能把插进去的几把从头到尾都摩擦到,贪心的龟头时不时顶撞的埋在两块肥臀中的花心,享受着吸吮,逼的对方颤巍巍的吐出几缕清液。

“乖狗狗……嗯,不听话就要被主人的大几把惩罚,知不知道,嗯?”

“赫——赫——”男人还因为之前的电击而浑身发抖,口中流涎,向上翻飞的眼瞳就像是随随便便被人用腿根就操到了高潮。

“果然是一只很听话的骚母狗呢,是不是主人一碰你就能高潮了呢?”蓝岑又一电棍打到了洪阳的胸部,将那两个可怜的小乳粒电的几欲滴血,又慢条斯理的夹在指缝间玩弄了起来,他挺起腰在洪阳腿间操干了数百下,最后怒吼一声射了对方满脸的精液。

“洪阳,你现在脏死了啊。”看着一脸污浊却还是对着他露出渴望神色,不断勾头想咬他的男人,蓝岑吃吃笑了起来:“这就是晚霞街的老大吗?明明只是男人身下的一条骚母狗罢了。”

“好了,你不会以为惩罚结束了吧。”蓝岑笑吟吟的从冷藏室拿出了一管制剂,浅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着微光,他毫不犹豫的扎进男人的颈动脉,快速注射了进去:“等你醒来了之后,惩罚才算真正的开始,懂了吗?”

蓝岑已经对他们未来的路算的明明白白,可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如洪阳因为义气救下了无辜少女,而被丧尸咬伤,现在的他同样也算不到,他们俩在未来不仅不会相依为命,还会越走越远,直至再难相见。

那管黄色的液体并不简单,注射进去还没有两分钟,洪阳就开始不断的抽搐,发出万分痛苦的哀嚎。

他身体腐坏的部分开始不断的剥落,露出森森的白骨,随后又再度长出新的血肉,简直是在活活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只要拿其他萃取剂的脑髓不断的重刷身体,就能减轻hhw的毒性,人就能渐渐恢复人性,进行逆丧尸化。”他对着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喃喃自语着:“已经给你用了二十五个人量的脑髓,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恢复呢?”

没错,那些被蓝岑要来的人正是被拿来当了洪阳的萃取剂,蓝岑会先把他们牢牢控制住,再给人注射下hhw,等到人完全丧尸化了之后,直接从腰骶部取出脑髓液给同样是丧尸的洪阳用以清洗hhw的毒性,可以说他的灵感完全是由论坛上的内容激发出来的,所幸结果没有让他失望,洪阳的脑电图从混乱不堪逐渐变得有了规律,有时甚至会有一段完全恢复正常的脑电波。

而说来也巧,第一批试验品恰好是洪阳在这边结交的那些哥们,听到洪阳情况不好立刻闹哄哄的跑到顾家门口喊着要见人,蓝岑听着心烦,转头就进了实验室,等下午出来时就看到顾家的人把那些烦人的渣滓捆的严严实实的堆在角落,倒是把他们当做了他要求的第一批试验品。

作为合作方的顾家默许甚至配合着他的行为,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在日复一日洗涤下,洪阳的情况越来越好转了,他的身体不再腐烂,面对人类的攻击性行为也有所减弱,在萃取了百来人的脑髓后,他的症状终于稳定了下来,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沉睡的状态,而生命体征方面已经完全与常人无异了。

蓝岑这边的进展喜人,但国际社会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崩坏如同地狱,hhw的效果自不用多说,米洲作为原发地,第一个完全沦陷,文明发达的社会一日瓦解,无数的人类沦为了丧尸的口粮,在灾难中艰难求生,而亚欧这边均是人口大国,在全球化高度发达的今天,病毒爆发,尽数沦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社会上充斥着抢劫、暴力、欺诈、死亡,人类文明的壳子正摇摇欲坠,未来将延续数百年的废土生活已然露出了雏形。

“蓝岑,这是最后一批物资和实验人口,我爸说,假如在三天之后还没有结果的话,就请尽快离开吧。”染着茶色头发的顾家大少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脸色发青,眼底有着浓厚的眼圈,像是很久都没有睡好觉了。

靠着搜刮人民膏脂做起来的顾家企业,当然也是第一时间就会被针对性攻击的对象,他们家如今在乱世中举步维艰,以前忠心的下属纷纷为了活命变成最锋利的一把利刃,把偌大的家族切的残破不堪。

他们已经无力支持蓝岑的研究,虽然研制出疫苗就代表着有了安全和无数的财富,但不必说以后,就是现在他们都在苟延残喘了。

蓝岑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就算他们不说他也会主动提出结束合作,他早已安排好了私人飞机,打算一下地就带洪阳去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物资和安全屋,他手上的脑脊液还算充裕,足够人修养到恢复神志,等到人醒来了之后,他俩再做下一步打算。

迟则生变,顾琦前脚刚走,来接蓝岑的直升机后脚就飞了过来,他带上了所有该带的东西,把洪阳暂时安置在了轮椅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挤在一个椅子里看着分外憋屈,男人带着止咬器和束腹带,安静的闭着眼睛,额前长发因许久未剪,柔和的垂下挡住了极具个性的断眉,看着徒增几分温顺。

“等等,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戴着止咬器?”直升机驾驶员是一个谨慎胆小的,看见洪阳打扮的如此危险,立刻拦住了对方:“他被丧尸咬了吧,我不允许他上飞机!”

蓝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现在是你的雇主,就算是我带炸弹上去,你最好也装作没有看到,实话跟你说,现在这个屋子里就关着百来个丧尸,假如你想死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把门打开。”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会在屋子里藏着这么多丧尸,难道说最近街上的丧尸都是你弄出来的?”驾驶员惊恐的看着他,蓝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你们实在是太危险了,抱歉,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驾驶员退回驾驶舱,就想再次起飞,下一秒,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脑袋,长相俊美的青年现在却宛如玉面罗刹:“不要再废话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已经过来了,那这单生意做不做就由不得你了。”

“……你们上来吧。”驾驶员身上冷汗涔涔,他暗骂自己看走了眼,以为雇主是个好拿捏的未成年美少年,结果实际上是个彻彻底底的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蓝岑和另一个副驾驶立刻把洪阳扶上了飞机。男人身形高大,又失去了意识,两人扶起来着实费劲,等把人弄上了飞机,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四周的环境不知何时寂静的可怕,一股恐怖的危机感弥漫在四周,副驾驶吞了口口水,瑟瑟发抖的想跑回副驾驶,一个黑影却猛地窜了出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一瞬间,惨叫声响破云霄,四面八方的街道上冲来无数黑压压的身影,那些丧尸们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疯狂的朝蓝岑一行人冲来!

“救救我!救命啊!来人啊!”不远处,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也向他们冲了过来,那是一个女孩,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乌黑的长发丝粘在了素白的小脸上,蓝岑立刻认出来了,这是许久未见的顾家小姐,顾琦的妹妹,顾婷。

“蓝大哥!救救我!”看到有了活人,并且还是认识的人,少女刚刚绝望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她开始拼命的向直升机跑去。驾驶员早就吓破了胆子,在副驾驶惨死的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启动了直升机,蓝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气流压瞬间吹飞,他连忙死死拉住了门框,一点一点的往机舱内挪去。

“蓝哥,驾驶员大叔,求你们等等我啊!”少女眼见着救命稻草往上空飞去,急的差点掉泪,她疯狂的向直升机冲去,在最后一秒堪堪抓住了蓝岑放下的牵引梯。

几经波折的少女爬上来之后,已经被彻底吓傻了,她呆坐在机舱内,像是瞬间抽干了力气。现在的她半无一点顾家大小姐的样子了,全身上下灰扑扑的凌乱不堪,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就像是刚从难民窟逃出来的一样,过了一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泪开始止不住的下落,看着叫人分外可怜。

蓝岑一脸冷漠揪着少女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伸手就想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害的人立刻发出阵阵尖叫:“蓝哥,你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啊!”

“你刚刚在逃亡路上有没有被丧尸咬伤?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你身上是否有伤口。”

“我没有受伤,蓝哥,你相信我!”

“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现在要么你把衣服脱光,要么现在就下飞机。”蓝岑冷酷无比,看着楚楚可怜的少女没有丝毫动摇:“我的耐心有限,你的动作最好快点。”

少女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了屈辱,她狠狠看着少年,以前那张让人春心萌动的脸现在看来却分外可恶,那双冷漠的金色眸子里分明是不容忤逆的审视,她慢吞吞的脱下了所有的衣物,在极度的羞耻中完成了检查。

蓝岑,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假如有机会,我也要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你要到哪里去?”就像是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少年发问道,顾婷连忙压下心中阴暗的想法,强扯出一丝笑容:“我祖母家在上京,你们可以帮我送到那里去吗,我会报答你们的!”

“抱歉,不可以,我只能把你放在金陵,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想办法了。”蓝岑冷漠的拒绝了她,他们并不顺路,再送一人只是徒添事端,刚刚帮她脱困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并不想当这个顾家大小姐的保姆。

“什么?金陵?在那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啊……蓝哥,你想去哪啊,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啊?我很乖的,我什么都能做!”少女连忙拼命的恳求着,她不想再被抛下了,就像上次被自己的哥哥抛下一样,想到顾琦,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恨,这个亲哥哥竟然在遇到丧尸后毫不犹豫的丢下她跑了,假如可以的话,她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他了。

就在这时,驾驶舱那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赫——赫——”驾驶员在座位上不断的抽搐着,驾驶位不断的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他那混浊的双眼捕捉到了新鲜的食物,立刻激动的伸出手臂,差点抓到顾婷白嫩的胳膊。

“啊啊啊!滚开,滚开啊!”顾婷吓的连忙往后靠,可舱内的位置只有那么一点,那不断腐烂的手还是几乎要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了,想也不想的就抓起一个东西朝他扔去:“滚开啊!”

“等等!”蓝岑瞳孔紧缩,连忙阻止,可那满满一整箱的脑脊液提取物已经被狠狠地丢出,它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丧尸的头部,随后抛撒在了空中。

“你!”蓝岑爆起抓住了少女的衣服,简直想直接把她也给踹下去:“你知道你刚刚丢的是什么东西吗?”

“丧尸,丧尸不要吃我啊!”顾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语了,她只徒手抱住头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蓝岑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他看向那个已经没有半点作用还带来了大麻烦的驾驶员,眼中划过一丝凶狠,他拿起重物,把丧尸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抠出晶核,放入了口袋。

飞机因为无人驾驶,早就尖啸着向下坠去,蓝岑凭借着以前微薄的常识按下了直升机的紧急按钮,随后立马找出了几套降落伞,给自己和洪阳穿戴整齐,他并没有接受过职业的跳伞训练,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等等我啊!不要抛下我!”顾婷就算是再疯也还有求生的本能,她连忙学着蓝岑穿好了防护衣,紧跟在他的身后。

蓝岑已经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了,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懒得耍什么手段,他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数千米高的高空,抱紧怀中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我好害怕啊!别走了啊!”那个女人犹犹豫豫的声音瞬间被狂暴的大气吹散,蓝岑的大脑已经被骤降的温度和缺氧弄的几近失去意识,他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了卡扣,随后陷入了一片黑暗。

“……喂,给我醒醒!”粗鲁的击打和冷水让蓝岑的意识逐渐回笼,在恍惚之间,他看到了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机枪和撬棍,正在不断的呼喊着地上的两人,可蓝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他现在正被一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宽阔的胸膛和熟悉的气息让人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一样有安全感,让人只想永远的待在这里,再不睁眼。

“老大,这俩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在干啥啊,他俩不会是那个吧?”

“哼,就算是那个,在我黑虎帮的地盘也必须得剥层皮才能走,他俩身上绑着降落伞,指不定是哪家富贵工资乘飞机遇难了,把他俩喊醒叫他们指路,我们说不定能在飞机残骸那里找到不少物资!”

为首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算计和阴狠,他重重一脚直接踏在了洪阳的头上,本就狼狈不堪的男人这下更是凄惨无比,他拿起枪托挑起了蓝岑的下巴,阴森森的说道:“小少爷,别装睡了,再睡下去就别怪哥几个给你的大保镖喂枪子了。”

粗犷的男人显然是把洪阳当成了蓝岑的保镖,脚在男人的身上肆意的践踏着。

“滚!”蓝岑睁开充血的眼睛,金色的瞳孔映照在血红色的眼白里,简直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社会的渣滓,把你的臭脚拿开!”

“喂你这小子嚣张个什么劲啊?知道这是谁吗……”有小弟立刻冲了上来,队长一抬手止住了手下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小少爷这么不给我们面子,那我们黑虎帮也只能意思一下了。”他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给洪阳的手臂上连射几枪,子弹进入皮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队长轻轻的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得意的俯视着地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两人。

而小少爷只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过长的蓝发挡住了他的神色,难辨表情。

求生者的第六感让男人感到了一丝危机。

“……老大,不对劲啊?这个傻大个,他怎么……怎么起来了?”一个跟班颤抖着手指向了洪阳,两股战战,几欲想逃。

那个庞大身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明明刚刚怎么折腾都醒不来的男人,直立起来后却有着让人无比害怕的身材和力量。

他睁开了混浊的双睛,嘴角有着新鲜的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上,队长眼尖的看见小少爷的后颈处出现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带血的牙印,瞳孔猛地一缩:“快杀了他!他是丧尸!”

“吼——!!”洪阳朝面前无比新鲜的猎物飞扑过去,他明显与别的丧尸有所不同,无论是能躲过子弹的速度,比正常人还要灵活的动作,和明显有挑选猎物的意识,让站在最前面的两名真枪实弹的彪形大汉瞬间喷涌着鲜血,失去了生命。

“快逃啊!救命啊!”其他人见状纷纷逃跑,却被毫不留情的收割着生命,洪阳显然皆是下了死手,所有尸体皆是尸首分离,没有一个人是能够活着变成丧尸的,蓝岑趴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逐渐模糊的意识还在下意识的思考着:hhw的抗体在不断的注射到人体后,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会不断的刺激人体的潜能细胞,促使细胞往超出凡人的潜能方向发展……洪阳已经是丧尸了,那他很有可能是按照相同的原理吸收了那些脑脊液,所以能力已经与别的丧尸有了质的飞跃,也就是说,他可能被我促成了更高级的丧尸,哈哈,他现在算是丧尸之王吗?

死之前是混混头子,死之后也要当丧尸头子吗?

想到这,蓝岑浑身颤抖了起来。

洪阳明显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他的身体比起生前要更加的精悍完美,蜂腰阔肩,无一丝赘肉,他指端的组织也不再像其他丧尸一般腐烂,而是如同野兽一般锐化成尖利的黑爪,划开人体组织宛如砍瓜切菜,而原本古铜色的健康肌肤褪色成了死僵的青白,除去那一双明显带有白翳的死人的眼睛,他就如同一个许久未出门的健壮男人。

在杀掉所有入侵者后,这位新生的丧尸之王正凭着本能巡视他的领地,他很快发现了那个趴在地上还差一口气的猎物,因为他太过渺小并且被自己咬了一口,所以很快就能转化成同类。

于是他毫无戒心的走了过去,想看护着他领地上的第一位居民的诞生,其实这样孱弱的同类并不能起太大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累赘,但是他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让他愿意去保护他和照顾他,就像是天生就该如此。

丧尸之王看着小东西开始胡乱的挣扎起来,手拿着一个尖尖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乱戳,他不大的脑核猜测可能小东西马上要转化了,于是他坐的离他更近了一点。

他的脑核告诉他去抚摸他,把他搂在怀里,这样他能好受一些,于是他照做了。

蓝岑瘦削的小脸枕在洪阳宽阔的胸膛上,脸上浮起两团蹉跎的红云,薄唇吐出热气,两道柳眉不安的拧起,显然是在遭受hhw的折磨,新生的丧尸之王不知为何,喉咙干渴异常,他无比想撕碎这个新鲜的食物,咀嚼他娇艳欲滴的双唇,把他一点一点吞之入腹。

他慢慢的,离那张巧夺天工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见藏在红唇下的贝齿,然后他就看到那双唇微微一动,吐出一句话语:

“婊子。”

剧烈的刺痛,几乎要把头脑都摧毁的刺痛,他怒吼着把男人摔到地上,蓝岑大笑着仰躺着,有源源不断的脑脊液从他的耳朵和鼻子里流出来,他的手边掉落着一个注射器,满满五十毫升的来自他自己——正在转化的丧尸的脑脊液,现在已经分毫不差的注射到了洪阳的身体里。

婊子,该死的婊子。蓝岑舔了舔唇,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想变成丧尸逍遥?门都没有!

忘恩负义的东西,对自己的主人都敢随随便便下口,无情无义,恩将仇报,没有脑子,没有我管着你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怕不是刚出门就要被随便寻个理由拖小巷子里活活打死了。

不把你弄成人之前我是不会死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丧尸,你要一直是个娇娇弱弱的人类,被丧尸一推就倒,随随便便威胁一下就哭着求饶,不想被欺负就要献上你的骚嘴和骚穴,把人伺候爽利了才能弄得一饭半汤,不然只能饿着肚子缩在笼子里,被那些低级丧尸吓得瑟瑟发抖,大喊大叫,等主人大发慈悲,才能进房间里睡觉。

新生的丧尸之王还在无力的哀嚎着,那深入骨髓,折磨了他整整几个月的凌迟之痛,后知后觉的唤起了他的害怕,他无比恐慌的后退,看着宛如地狱恶鬼般艰难起身的青年,拼命的发出了最后的嚎叫,他不断的召唤周边的同类来帮助他,抵御威胁他生命的危机。

那少年疯了一般把注射器插入脑袋里,抽出一大筒淡黄色的液体,连带出了不少的血液,明明是无比血腥的画面,少年却笑得恍若求婚成亲,无比温柔的说道:“滚过来,婊子。”

丧尸之王身下一湿,在极度的痛苦于害怕中,竟然是被吓尿了。

洪阳是在极度的痛苦中醒来的,他感觉自己本来无忧无虑的在三界中飘荡,突然间被活生生的扯进了一个躯壳,他困在这个熟悉的牢笼里动弹不得,却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简直被非人一般的不停的折磨着。

一个男人不停的将一些液体注入“自己”的体内,而“自己”就像被凌迟一般绝望的嚎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越来越虚弱,而一些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过,鲜血,丧尸,束腹带,针头……“自己”的记忆一股脑的灌注进了脑里,洪阳被迫承受着大脑爆开的痛苦,他感受到轻飘飘的灵魂就像被那些记忆死死钉在了这里,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本来自由自在的意识被彻底粉碎,他逐渐想起来了那些事,他救过的那个女孩;被蓝岑关在了一个屋子里;来自他人的脑脊液的无止境的折磨;飞机上女孩歇斯底里的尖叫;他和蓝岑在坠机前的跳伞……一直到现在,“他”早已死去,本应成为丧尸之王继续存在于世上,可是现在却被活生生的再次牢牢绑回了这个躯壳。

“啊啊啊啊啊啊!蓝岑,住手啊!”那剧烈的疼痛让洪阳一掌握身体的控制权就连滚带爬的爬开,手上拿着注射器的男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他歪了下头,然后把头转向洪阳,那双金色的眼睛让洪阳有种被猎食者盯住的感觉,吓的男人瑟瑟发抖。

蓝岑四周全部都是死去的丧尸,自从洪阳发出嚎叫吸引丧尸之后,方圆十里的丧尸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于是蓝岑不停的杀,杀,杀,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丧尸,很快就被丧尸群淹没了,就算这样,他的手也死死拉着洪阳,几乎把男人的手拉脱臼。

就在这混乱的局面无法平定之时,数百名丧尸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神秘黑衣人们快速绞杀,当蓝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东西,他身上的血肉已经被丧尸啃的破破烂烂的了,一截肠子半掉不掉的耷拉在肚皮外面,他的右手还死死拉着不停抽搐的洪阳,看到男人并未走散,他的脸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红晕,将男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对着男人饱满的嘴唇轻轻啃咬着。

“……”为首的黑衣人在清理了丧尸之后并未离开,他看着两人,脸上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蓝岑脑子已经被彻底搞乱了,周围的丧尸全部变成了他的材料,在不知天数的无数次实验后,洪阳终于发出了嚎叫以外的声音。

他终于成功了。

洪阳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男人,害怕的连忙把脑袋埋在了膝弯里,他现在根本没有直视男人的勇气,就连看一眼都承担着莫大的心里压力,他害怕那些针,粗暴的侵犯,就连男人对他说话都是一种紧张,可许久过后,周围什么都没发生,安静的可怕,洪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外瞧去,就看到男人倒在了他的面前。

最大的危机被暂时解除了,洪阳猛地松了口气,理智也渐渐回笼,他强压住对蓝岑的害怕,面色复杂的把男人平放在地上。

男人情况并不算乐观,他看上去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他纤细的肢体布满了丧尸攻击的痕迹,残缺着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发灰的面色突兀的烧出两块红晕,摸上额头如同烧火般滚烫,最可怕的是他脑袋上的洞,深可见骨,那是注射器不断插入留下的伤痕,此刻已经化脓,留着脓血,发出恶臭的气味。

实话实说,洪阳的现在的脑子非常混乱,但他还是机械性的为失去意识的蓝岑简单清理了身体,将他带上了一辆废弃的越野车,此地不宜久留,他们现在最好找到人类聚集的地方,尽快治疗蓝岑。

然而开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偶尔路过的一些偏僻的村庄,大都是一些年老体弱的丧尸,就连一个可以问路的活口都没有看见。

不仅如此,洪阳发现了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他的胸部无缘无故的开始泌乳,那些乳汁并不是纯白色的,而是掺杂了一些金黄色的不明液体,洪阳尝试尝过一些,那熟悉的巨痛差点让他把车开到树上去,并且他发现这个乳汁似乎对丧尸有种诡异的吸引力,为了不阻碍他们的路程,洪阳只有不熟练的将这些乳汁在路边挤掉,以防引来丧尸。

每当他这样做时,副驾驶的蓝岑总会不断的骚动,当他某一天晚上在睡梦中被惊醒,发现男人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乳汁,并且第二天身体情况明显好转之后,他也就随他去了。

这样的僵局在持续了三四天后,蓝岑终于短暂的醒了。

他明显还不太清醒,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去拱洪阳的胸部,显然是在找他近日的口粮,洪阳被他拱的差点翻车,连忙扯下松松垮垮的背心,两颗饱满的乳头立刻跳了出来,因为男人日夜要吸,洪阳徒方便,就直接只穿着白色的背心,平日里的大大咧咧的露出饱满的胸沟。

蓝岑找到了目标立刻拼命的吮吸了起来,力道大的让洪阳丝丝抽气,他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一把扯着男人半长的头发,强行将人从胸部扯开。

那娇嫩的乳头见了血,乳晕周边一圈深深的牙印,动一下就让人生疼,洪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想暴揍男人一顿心情,正想开口说两句什么,就看见蓝岑拿下体在不停蹭着他的大腿,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两坨红晕又浮现了上来。

他越蹭越急,终于急不可耐的去拉扯洪阳的裤子,那条可怜的裤子立刻四分五裂掉在地上,连带着短裤也被扯到了膝弯处。

洪阳显然有些猝不及防,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带血的乳头已经又泡进了蓝岑的嘴里,而腿上支着的那根硕大的阴茎已经一顶一顶的要钻进穴里了。

“蓝岑,住……住手!”洪阳个五大三粗的挣扎起来,就算是两个汉子也难驾驭,可蓝岑却纹丝不动,那浮上一层白翳的瞳孔定定的看了洪阳一会,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洪阳被打的偏过头去,耳中嗡嗡作响,身上那人已经猛的一挺腰,龟头硬生生进去了大半,连扩张都无的小穴立刻撕裂了,鲜血潺潺的流了出来。

“痛啊啊啊啊!”洪阳痛的脸色发白,而血腥味刺激了蓝岑,他身下的动作越发迅速,硕大的阴茎顶的洪阳几乎吐了出来,简直把洪阳当成了个不要钱的飞机杯。

受此创伤,洪阳几乎半昏迷在了车上,健壮的身体的随着蓝岑肆意玩弄,在迷迷糊糊中,一些含糊的话语从蓝岑嘴里念了出来,洪阳勉强凝起精神去倾听。

“婊子。”

明明是没有神志的眼神,可蓝岑却盯着洪阳,已经异化成了丧尸般的牙齿上滴着新鲜的乳汁,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你……是我的婊子。”

“逃不走。”

一直到最后,洪阳陷入了昏迷,男人还在洪阳的身体上不断的耸动着,呢喃着重复的话语。

洪阳在这个晚上久违的做了梦。

他梦到了他和蓝岑小时候的事情。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身旁有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妹妹”,那异于常人的金黄色的眼睛和浅蓝色的头几乎让她不像一个活人,倒像是一个会动的玩偶,他立刻就被这个小妹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连带着他妈不准同这家人玩的劝告也一并抛掷了脑后。

“小妹妹”长的漂漂亮亮,性格却格外的奇怪,他跑对门送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玩具糖果,也不见得她对他说过一句话,直到某一天他在男厕所撞见“小妹妹”面无表情的抖了抖小鸟,特地正对着他提起裤子,他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天天绕别人身边以“保护妹妹的哥哥”自居是多么欠揍的行为。

虽然小妹妹变成了小弟弟,可是洪阳有时候觉得阿岑比女生还要脆弱,他时不时就会犯困,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整天都坐在座位上,那相对同龄人过于纤细的四肢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也不怪洪阳第一眼认错了性别,那比女孩还要白皙的皮肤,以及格外精致的五官简直吸引到了说不清的狂蜂浪蝶,在他人眼中,蓝岑就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公主,被那些身边的恶兽们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会被兽群撕的粉碎。

洪阳作为更加强大的一方,义无反顾的担起了保护蓝岑的责任,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通通清理了个干净,他几乎是把蓝岑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着,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亲妹妹还没有阿岑漂亮呢,他不着边际的想,这也是为什么在看见蓝岑的酒鬼老爸拉着蓝岑的头发后,洪阳立刻对着比他高几乎半个身子的健壮男人举起了拳头。

这场战斗中,他当然是被单方面虐打,你根本无法跟一个醉鬼说道理,当他鼻青眼肿晕晕乎乎的倒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后,看见了蓝岑惊恐的脸和随后赶来的母亲无比慌张的表情,甚至有力气扯出一个笑容,幸好是他被打了,假如是蓝岑,肯定会被打死的。

从那天后,他和蓝岑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两人终于有了点青梅竹马该有的样子。

一直到初三那年,蓝岑那不像样子的家终于崩塌瓦解,蓝岑跟了他爸爸,在失去了另一位被害人后,醉鬼所有的火力都聚集在了他一个人身上,那段时间,蓝岑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本就纤细的身体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洪阳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几个兄弟把那个垃圾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结果刚好被正巧碰到的警察抓到,送进了派出所。

洪阳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正想着如何给蓝岑和他妈解释这件事时,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少年,在看到他的瞬间刷的留下了眼泪,飞扑过来,手臂像铁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直到洪阳不停的向他保证他绝对不会消失,绝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才慢慢松开。

洪阳这才知道父母离婚后蓝岑是有多么的不安。

而平时的蓝岑为了压抑这些不安是有多么的痛苦。

蓝岑显然是把洪阳对他的保证当了真,从那天起他就比以往要主动了不少,两个读同一个初中的人更是如连体婴儿一样吃饭时间都要粘在一起。

蓝岑爸爸因为蓝岑的指证和私底下不为人知的脏活被干脆利落的送进了监狱,失去双亲的蓝岑那段时间如同粘人的奶猫一样时时刻刻缠着洪阳,但当洪阳告诉他他不打算继续读书直接去混社会时,那高涨的热情如同被水瞬间熄灭般冷却下来。

“我……这笨脑子也不是读书的料,你也是知道我的,况且我已经跟我那群兄弟们说好了,这档头反悔了,我就算去读高中也没啥好果子吃了……”洪阳对着矮他一个头的少年不停的陪着笑脸,“阿岑你成绩这么优秀,肯定也不会和我读一个学校……”

“你以前向我保证的陪在我身边,现在是不作数了吗?”

“……”洪阳看着面前无比认真的少年,心虚的移开了眼神。

少年垂着头神色未知,半晌,当再次抬起后却是露出个一个凉薄的笑容:“没错,像你这种满脑子只想着混社会的垃圾,怎么可能一直能陪在我的身边,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主动离开,不然让我主动去踢开你,我都嫌脏了我自己的脚。”

从那天起少年就彻底变了,他对洪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无论是主动跑去学散打拳击,还是不再跟洪阳说一句话,就算有必要接触时也是一副跟垃圾渣滓相处的表情,无比嫌恶,洪阳刚开始只认为这就是蓝岑无数次冷战中声势比较浩大的一次,直到他整整赔礼道歉了一个星期,蓝岑却依旧无视着他,跟着身边的人有说有笑后,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到此为止了。

洪阳无法接受,他的心中被巨大的负罪感裹挟着,这场关系是因为他单方面的言而无信而破坏的,就连只说过几句话的地位最低小弟,他都愿意帮忙,假如让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无比伤心,以至于断绝关系,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不停的烦恼着这件事,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时间,搞到最后,他身边所有的兄弟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最近为情所困,借酒消愁,萎靡不振。

终于,他在一次和兄弟们的借酒消愁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强迫了蓝岑,把他压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像一个不要钱的野鸡,主动给他进行了口交,当蓝岑浓稠的初精在洪阳湿热的口腔里喷射而出时,他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吐出艳红的舌尖,把腥臭味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里,在蓝岑隐忍又嫌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享受的微笑。

就这样,他俩的关系再次联系了起来,却是以一种崩坏的方式。

蓝岑开始有意无意的喊他为“婊子,骚货”他一般都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一些揉胸或者揉屁股那些丢人尊严的亵玩行为的行为他也强行忽略,除去这些行为,在大部分时间,蓝岑的表现都正常了,他们的关系再次修复了,甚至更进一步了,当然,这是以洪阳的身体的不断妥协为代价的。

而现在,他连穴都给人插过了。

洪阳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旧梦中醒来,两行眼泪顺着他的鬓角落到了头下垫着的衣服上,他看着趴在他身上陷入沉睡的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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