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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你多榨几次孩子就来了

 

“你知道吗?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了。你用我过去这段不堪的遭遇提醒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忍和心疼?”

穗母闻言,脸se瞬间变得惨白,她无措的绞着手,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快,更是懊悔不已。

她只知道有这事,当时有些不忍看,所以不怎么知道内情。

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不堪,简直是畜生啊,怎么能作出这种事情?

她双唇颤抖着,有些不敢去看穗禾,她无法想象才刚成年的nv儿,经历这种事会是何种的绝望。

愧疚悔恨一时间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但想到穗明嫣,穗母头脑一热,还是苍白的辩解,“禾禾,可这些都是程晴做的,和嫣嫣没关系啊。”

穗禾眼底讽刺更甚,“是,没关系,你的好nv儿是这世上最最无辜的人了,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的母亲多会为她着想啊,调换了身份还不够,为了不让真相被发现,收了十万块就要把我卖给那个恶心男人。”

“这样一来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你们会嫌弃我自甘堕落嫁给一个烂人,会觉得我不配当你们nv儿。没有资格去跟她争了,多好啊。”

穗母脸se更难看了,虽然亲nv儿的话不怎么好听,但字字珠玑。

她气到发抖,更是恨si了当初调换孩子的程晴,但要说对穗明嫣,她仍然是没有多少迁怒的。

毕竟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迁怒不到她的身上。

“还有,你说穗明嫣是受害者,b不得已。我并不认同。”穗禾把玩着手里小巧jg致的茶杯,语气鄙夷,“到了这步田地,是她的选择问题。”

“被强j,第一反应难道不是保留证据报警吗?可她偏不,她选择靠身t拿了项目不是吗?”

“后面的纠缠也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她用身t换好处,哪里来的不愿意一说?”

穗母沉思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穗禾给打断了。

“林nv士,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不论你说什么,这件事我都是不会帮的。她的选择,该由她自己来买单。”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陪她一起承担,那也是你们的事,我没任何意见。”

说完,穗禾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起身就要离开。

穗母连忙喊住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禾禾,你刚喊我什么?”

穗禾离开的动作顿了下,她回头看向穗母,语气认真无b,“林nv士,其实早该说的,我们的母nv缘分在被调换的那天,就断了。”

“二十年的缺失,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而你们也有一直宠ai的nv儿,就这样回归原位吧!不打扰,对谁都好。”

“过去的二十年你们没有养过我,我回穗家也不过才住了两年的时间,花销什么的应该都不及穗明嫣半年的用度。”

“我嫁入池家你们得的好处,足够偿还了。至于生育之恩,早在你们把我推出去替你养nv嫁人那会儿,也已经还完了。”

毕竟有俗语说,嫁人是nv人的第二次投胎。

“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我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扯了。”

也不等穗母有所反应,穗禾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了包厢。

穗母怎么也想不到,穗禾这话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她看着穗禾离开的身影,感觉要是真让她这么走了,她就要彻底失去这个nv儿了。

她喊着穗禾名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忙脚乱的拿着包要去追,可匆忙间被椅子给绊了下,差点摔倒。

等她终于追到外面时,哪里还能瞧见穗禾的身影。

穗禾却是如释重负,因为连日的y雨天而变得糟糕的心情都开始放晴。

其实早就该断了的,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假象,她跟穗明嫣注定无法和平共处,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却贪心的两个都想要。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替他们做这个选择。

反正她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远不及穗明嫣,那就让他们好好守着穗明嫣这个养nv过吧。

也算不上是冲动,只是觉得没意思,恰好穗母把这个契机递了过来而已。

刚回穗家那会儿,她改了姓户口也迁回了穗家,后面结婚,就迁了出去,这次离婚刚好可以把户口出来。

这样来,她跟穗家就可以彻底断了。

手机里,穗母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自动挂断了没多久又开始响。

穗禾按了静音,先是去逛了超市,家里的冰箱快空了,买完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不光是穗母打来的,还有穗父也打了五通电话过来,甚至还有穗明嫣的。

见打电话行不通,穗明嫣给她发了消息,质问她到底跟穗母说了什么。

穗明嫣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穗母那边的情况,可电话里穗母哭个不停,嘴里喃喃说什么禾禾不要他们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来问穗禾。

她不想被赶出家门,要走也该是穗禾走才是,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

穗禾没有搭理,反手就把穗明嫣给拉黑了,不光是微信,手机号码也一并拉黑。

穗父穗母的,她也没有放过,都进了她的黑名单里。

既然要断就断g净,他们这些虚伪自私的亲人,她宁愿没有的好。

过去二十年那么难的日子,都度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穗母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敢相信亲nv儿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眼下电话是怎么打都打不通,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穗父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她们聊天内容,感觉x口堵得厉害。

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拎不清了,为了个养nv去戳亲nv儿的伤疤,这跟往亲nv儿心口t0ng刀子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就跟家里离心了,这下好了,彻底要断了关系。

但妻子现在哭的实在是惨,他也就没火上浇油,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慰道,穗禾这会儿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真心要跟他们断了关系,等她气消了,他们再慢慢缓和关系。

穗母闻言,倒是听进去了,只希望真的能如丈夫说的,还有转圜余地。

穗明桀知道这事,已经是晚上了。

听到他妈指责穗禾狠心的话,他撇撇嘴觉得他妈都是自找的。

一次次偏心穗明嫣这个养nv,有什么脸去指责穗禾狠心?

但看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忍着没跟她吵。

径直回了二楼房间。

因为担心穗禾把他也给拉黑了,他盯着手机聊天页,踟蹰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发了条消息过去。

他妈还在哭,说穗禾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连联系方式也拉黑了。

但想着他跟穗禾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就要他来劝劝穗禾。

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穗禾劝回来,家里的情况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甚至觉得穗禾跟家里断了关系也好。

这次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他妈去找穗禾说了些过分的话。

他妈真的,遇到穗明嫣的事就跟魔怔了一样,甚至他感觉自己这个儿子都b不上穗明嫣在她心里的地位。

她因为穗明嫣的事去找穗禾,穗禾不松口,她口不择言的都不知道会说出多少过分的话来。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穗禾跟家里断了关系,会不会连他这个弟弟也不要了。

毕竟,他在穗禾在家住的两年时间里,并没有给过穗禾什么好脸se,做了很多的错事。

但好在,他的消息成功的发了出去,没有显示红se叹号。

穗禾看到消息时,还以为穗明桀是来劝她的,没想点开看了,那小孩居然说的是,他支持她的决定。

她不由笑了,回了消息。

即便跟穗家断了关系,她都愿意把他当弟弟。

跟穗家其他人无关的那种。

因为高兴,穗禾晚上喝了几杯酒,等池晏清过来时,她已经把自己给灌醉了。

看见他过来,张开双手要抱,同个孩子似的。

池晏清扫了眼空了大半的红酒,无奈g唇,上前抱孩子似的托住她的腰和t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有些醉迷糊了,小手搂着他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爸爸……我……我今天好高兴啊……”

“发生什么事了?”池晏清挑眉,这小醉鬼说是高兴可看上去却并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穗禾咧嘴一笑,小嗓音黏糊糊的,把下午发生的事说给他听。

越听池晏清的脸se就越沉,他是知道穗家父母对穗禾算不得好,一直偏心养nv的,可穗母这样糊涂的他也是头一次见。

为了养nv在亲nv儿的心口上t0ng刀子。

好,真是好的很啊!

简直不忍去想,穗禾被认回穗家的这几年,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

他压下心里腾起的怒火,心疼的吻了吻小姑娘额头,要把人放到床上时,她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爸爸……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闷闷的……好像还有点难受……”

池晏清心头一窒,g脆抱她靠着床头坐下,看着眼里蓄了水光的小醉鬼,他低声安抚,“禾禾,你还有我……”

温热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边,“我一直都在,禾禾,没关系的……”

他很少感觉自己这么无力,他们的关系,现在没法走到人前,很多的事,就注定了他不能同她一起面对。

尤其那些人还是她的父母亲人,她又在意她那个弟弟,所以他连想给她出气都很难。

不过到也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穗家那个养nv,小姑娘自己有想法,暂时不用他cha手。

至于穗家父母那边,他不介意给他们弄点麻烦出来。

穗禾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几蹭,难受的哼唧,“爸爸……唔……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明明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随便的就戳我伤疤吧?”

“那些事,原本我是可以不用经历的……当年……当年被调换……难道他们就没有错吗?”

“我被调换……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

“她居然为了那个替代了我原本人生的小偷……把我最不堪的伤疤血淋淋的撕开……她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其实调换的真相被揭穿,她是欣喜的,原来啊,对她这么糟糕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回到穗家,她也曾满怀期待,觉得她的亲生父母对养nv都那么好,那么对她这个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亲生nv儿肯定会更好。

事实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她回到穗家后,他们觉得她跟他们不够亲近,不如养nv会讨他们欢心。

可也不想想,他们之间有着二十年的隔阂,她自小就没有父母疼ai,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适应?

再后来,她尝试着想跟他们亲近,可每每都会被穗明嫣打断,她得意洋洋的,在她这个苦主面前一次次炫耀她有多得宠。

是啊,穗明嫣只要表现出委屈,家里就会兵荒马乱,指责她的不是。

没有人在意过事实如何,他们只知道这个家里唯一有可能欺负穗明嫣的便是她了。

穗禾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起初还是小声啜泣,后面小手抱着男人脖子,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嚎啕大哭。

积累了大半日的情绪在这一刻因为醉酒彻底的爆发了。

她好委屈,也好怨愤。

她明明没有错,可命运却偏要跟她开这个玩笑。

她是什么很差的人吗?

就这么不值得被人ai吗?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在男人肩头,池晏清感觉肩膀都濡sh了一片,看她哭成这样,心脏阵阵ch0u疼。

他的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太多的不公和委屈。

只不过情绪是需要发泄的,她现在能哭出来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池晏清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她的情绪。

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温声告诉她,有他在,他会一直陪着她。

穗禾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哭到嗓音沙哑,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像是要把这些年来遭受的委屈通通都哭出来。

如何能不委屈呢?

命运总是在捉弄她,给她希望又让她再次失望。

最亲的人啊,偏偏伤她最狠。

渐渐的,她的哭声越来越小,轻轻ch0u噎,池晏清低头看去,这才发觉小姑娘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睡梦里眉头还紧紧蹙着,不时ch0u噎两下,看得人心疼。

池晏清不敢有大动作,维持着这个姿势抱她,直到她睡安稳了,才将她放到床上。

是真的哭狠了,眼皮都肿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斑驳。

池晏清起身去取了条热毛巾过来,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看到她一直蹙着的眉头,用长指轻轻将其抚平。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来到了外面客厅,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第二日,穗禾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她思维迟钝的拥着被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记起昨晚的事。

想到自己哭成那样,她抬手捂了捂脸,觉得有些丢人。

不光是哭,她还嚎,在男人面前全然不顾形象。

池晏清过来,看到的就是小姑娘一副无b懊恼的模样,他有些失笑。

抬手将她捂住脸的手拿开,俯身吻在她的额间,“有没有头痛?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了再吃早饭。”

本该是昨晚就让这姑娘喝的,可她哭过一场又睡了过去,他不忍心吵她。

对上男人满含关切的视线,穗禾心里顿时涌起了委屈,朝他张开手撒娇,“痛……要爸爸抱!”

池晏清忍俊不禁,伸手在她鼻尖上轻点了下,“下次可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

穗禾点点头,小手g住他的脖子就缠了上去。

池晏清顺势托住她贴过来的身子,将她抱起往上掂了掂,“真乖。”

他抱她进了卫生间,伺候她洗漱完,再抱她去餐厅。

穗禾坐在餐桌前,先把男人给她煮的醒酒汤喝完,再慢条斯理的吃起早餐。

她没看过时间,但也知道现在肯定不早了。

看着完全没有要去公司意思的池晏清,她问出了口,“爸爸你还不去公司吗?”

“不急,在家陪陪你。”池晏清视线扫过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将一杯温好的牛n放到她的面前。

“吃完把牛n喝了,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瞧着又瘦了?”

“才没。”穗禾鼓了下脸,有些气馁,“我没有瘦,只是也没怎么胖起来而已。”

她一直都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可是胖不起来她也没办法。

池晏清略一沉y,再次跟她提起找个家政阿姨过来照顾她的事,他让助理留意过,有几个他看着还不错的。

都是考过高级营养师证的,其他的不论,这边他这段时间不能每天过来,有阿姨在起码她的饮食就有了保障。

穗禾还是不大情愿。

她觉得现在的状态很舒服,不想被打搅了,最让她顾虑的是她跟池晏清的关系。

有阿姨在的话,会很不方便。

即便过些天离婚证拿到手了,可池晏清的婚姻不是也还没解决吗?

阿姨当面许是不会说什么,可是背地里心里是怎么看的,谁能知道呢?

而且,她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没必要请人。

池晏清是能大概猜到她心里想法的,不过他还是坚持,会签协议,只要工资开的够高,没有人会蠢到去外面乱说。

再加上他挑的人都是做过背调的,各方面都不错的。

但考虑到穗禾的抵触,他退了一步,让阿姨只需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就好,不住家。

穗禾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了。

她今天的课在下午的三四节,时间上很宽裕。

池晏清一直在家陪她到用过午餐。

穗禾清楚,他是因为昨晚的事,不放心她。

其实昨晚酣畅淋漓的哭过一场,她的心情已经好很多了,之所以会哭,很大可能是因为喝了酒。

醉酒后人的情绪太容易被放大了,三分的委屈在酒jg的影响下也能被放大到十分。

她没有让池晏清陪她休息,而是催促他可以回公司了。

池晏清拉过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带到怀里,“小没良心的,真不用我再陪陪你?”

“不用!”穗禾把脸靠在他的左边x膛,静静听了会儿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真的。”

“跟他们断绝关系,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他们也并非是舍不得我,而是更看重利益。”

“恰好林nv士递过来了一个可以断绝关系的契机,我顺势而为罢了。那样的家人,我早就不想要了。”

“也好。”池晏清见她是真的没有因为这事太伤怀,松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发顶,“以后有我,禾禾。”

穗禾闻言,鼻子隐隐有些发酸,她伸手抱紧了男人的腰,在他怀里重重点头。

是啊,她还有他呢。

她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说开了后,池晏清没再多留,提醒她傍晚会有阿姨过来给她做饭后,就先回了公司。

他刚进办公室,许助理就敲门进来了。

池羁被老爷子作主塞进了总裁办,现在先由许助理带着,想要短时间能熟悉公司的各项事宜,从总裁助理做起是有效的途径了。

许助理先将池羁在公司的情况跟池晏清汇报了。

最近这段时间,池羁的表现其实还可以,各项事务都有在认真的学。

许助理知道池晏清的打算,当然,日后池晏清离开,他也是要跟着的,所以也有很认真的在带池羁。

毕竟华盛是他工作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有感情了,自是希望以后华盛也能越走越好。

池晏清对池羁的情况没太大的兴趣听,问起了昨晚让他去查的事情。

穗成峰的私生活其实并不g净,昨晚想起,就让许助理叫人去查查看。

许助理效率也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不少消息。

他翻看了下许助理递过来的文件,里头有不少亲密的照片,还有监控截图。

nv方小腹微隆,俨然是怀孕了。

他满意的g了薄唇,吩咐许助理,找个合适的时间让穗母知晓这件事,越快越好。

他们既然让他的小姑娘难过,那么他们也别想太好过。

许助理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三日,穗家就闹翻了天。

穗母收到照片还不愿相信,直到按着地址找过去,眼睁睁的看到自己丈夫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nv人从楼里出来,才觉五雷轰顶。

这个nv人她不陌生,哪怕隔了快有七八年,她还是能一眼认出。

就是那个她曾闹到公司要丈夫把她开除了的那个nv秘书。

这么多年过去,她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因为怀孕变得更丰满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而陪在她身边的穗成峰也是眉目温柔,开口说着些什么,惹得nv人娇俏的伸手去打他。

看的出来,两人关系很亲密了。

穗母忍不住去想,他们是不是早就ga0在一起了,后面她闹到公司去,穗成峰是不是g脆就把她辞了养在外面。

越往下深想她越是气到发抖,她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场笑话。

也难怪,穗成峰能冷静理智的提出要跟嫣嫣断绝关系,原来外面的小情怀孕了,他又能有别的孩子了。

穗母想到这几天的心力交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因为亲nv儿要跟她断绝关系难受到吃不下饭,他到好非但没有被影响还沉迷在外面的温柔乡里。

理智顿时就被愤怒替代,她大喊了声丈夫的名字,直接大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跟这对狗男nv撕扯起来。

她心里恨极,下手毫不留情,打了穗成峰还不够,伸手过去抓挠躲到穗成峰身后的那个nv人。

恨不得直接把nv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流产。

只穗成峰毕竟是个男人,见她要对怀孕的情人下手,一把捏住她胡乱挥动着的手,将她推的踉跄。

穗母被他下意识的维护刺激的红了眼,上前对他又打又骂。

穗成峰受不了她的泼妇样,扬手就狠狠扇了穗母一巴掌。

被打了的穗母几乎失去理智,跟穗成峰好一番撕扯,最后的结果自是两败俱伤。

这件事还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小范围的传播了起来。

穗家本就因为穗明嫣被原配抓j的事在网上引起过非议,现在又扒出视频里穗成峰出轨被妻子抓包扭打在一起。

连带着穗明嫣刚被淡忘下去没多久的小三事件,又给翻了出来。

纷纷在下面评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nv儿当小三,原来是父亲找小三的榜样做得好啊。

穗成峰看到网上的消息,脸都黑了,恨不得直接就把养nv和妻子这个蠢货通通赶出家门。

上次因为穗明嫣而停工的项目还没结果呢,现在又摊上这事,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为过。

这些日子,家里的气氛压抑,他难得ch0u空去趟温柔乡,结果就出了这事。

妻子跟失了智般的同他吵闹,若不是养nv把她安抚下来,他还不知道缘由呢。

以他对妻子的了解,按着她的x子自己是断然发觉不了他的事的,他平日行事也g净,几年都没让她发现过端倪。

眼下毫无征兆的,的确是让他始料未及。

看着妻子摔到桌上的照片,他直觉是有人在背后ga0他,除了些监控照片外,大多都是他们平时的亲密自拍。

为了不让妻子发现,他特意用的另一部手机,这都能被找到,对方无疑动用了很厉害的黑客手段。

只是他想了一圈,都没能想出个能费这么大劲来ga0他的可疑人员。

这件事穗禾还是从林念安那里看到的,视频刚放到网上没多久,就被5g冲浪的林念安刷到了。

视频里几人的身份都还没被扒出来,她就把手机举到了穗禾面前,问她视频里是不是她那对极品爹妈?

林念安是见过穗父穗母的,觉得像,不过也不是太肯定。

视频里两人撕扯的厉害,穗禾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

上面那个毫无形象跟个泼妇般撕扯的nv人是平日里温柔优雅的林nv士。

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觉天道好轮回。

林nv士觉得她当小三的养nv可怜,既然这么能共情,怎么碰到自己老公出轨找了小三,就失控成这样?

林念安瞧见穗禾不为所动,啧啧感慨,“你这个极品妈也是活该,人总是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对了,禾禾,你真跟他们断了?”

穗禾点头,“真的,b金子还真。”

“那就恭喜啦。”林念安伸手过来掐了掐穗禾的脸,又在穗禾伸手要拍开她时立马放开,笑嘻嘻道,“那种偏心眼子的家人不要也罢!”

“怕就怕他们到时候又来缠你!你妈现在这样可真说不准,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穗禾无语,希望她别乌鸦嘴。

只是很多时候,偏是越不想来什么,就越会来。

穗母不知道哪里弄来了她的课表,见联系不上她,直接来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堵她。

看到她从教室里出来,穗母就瞬间红了眼眶,她这些天是真的不好过,发生的事太多了。

亲nv儿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这事还没等缓和,又抓到丈夫出轨,接连的打击,让她心力交瘁。

为了挽回公司的名声,丈夫和养nv都劝她帮忙在网络上澄清。

澄清视频里,是一场误会,那个孕妇是丈夫朋友的妻子,他帮忙照顾一二,导致的她误会了,才闹出这事的。

瞧瞧,多好的开脱啊。

她不愿意,心里酸涩难挡,嫣嫣却帮着丈夫劝她要以大局为重,要她把恩怨先放到一边。

看着处处都在为公司,为丈夫着想的养nv,她有些心凉。

不禁想要是亲nv儿在,亲nv儿更多的应该是会心疼她,而不是要求她委曲求全。

这样一想,她就控制不住那颗想要来找穗禾的心。

但是此刻看到穗禾冷淡的模样,她又有些不敢上前,但又怕穗禾当做不认识她走开,嗓音哽咽的喊她,“禾禾……”

穗禾脚步顿住,平静的问,“有事?”

林nv士的状况,这几天她偶尔从穗明桀那里听到些,她完全是个不清醒的。

现在被穗明嫣和穗父轮流的劝,保不齐就答应了澄清,穗父外面那个孩子也没处理,总之穗家整个乌烟瘴气。

看在穗明桀的份上,她有必要提点几句。

穗母见穗禾没有拒绝跟她交流,心里一喜,“禾禾,你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没必要,你想说什么在这说就行。”穗禾语气不耐,兀自走到窗边。

这边是三楼,望出去是条横穿校园的一条人工河,两岸的草坪上冒出了绿意,一派生机b0b0的景象。

穗母见状,也不敢提太多要求,好在这个时间正是饭点,学生们都赶着去吃饭,走道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接连的打击,穗母脸se很是憔悴,她犹豫再三还是艰涩的开了口。

“禾禾,妈妈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你爸他背着我在外面养nv人,还让那nv人怀孕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穗禾没说话,只抱臂看着她,神se很淡。

穗母眼神暗淡了瞬,有些失落,发现这个nv儿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了,心里泛起钝痛。

忍不住哭诉,“我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为他c持着咱们这个家,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他真的半点都不顾及。”

“嫣嫣也是,居然帮着那个负心汉来劝我澄清,劝我为了公司要顾全大局。”

她说到这顿了顿,红着眼眶看向穗禾,满含希冀的问,“禾禾,要是换作是你,你会帮着你爸吗?”

那天,儿子知道这事后,冲到丈夫面前大声质问,问他为什么要出轨,这样做对得起他妈吗?

对b穗明嫣帮着丈夫来劝说她,更让她觉得受不了。

她偏ai的养nv,却在她经历这样的事后,居然还偏帮着那个伤她的男人。

穗禾闻言没忍住笑了,所以林nv士现在是觉得一直疼ai的养nv,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在乎她,ai她这个妈妈,从而被伤到了。

转头就想起她这个亲生nv儿了?想从她这里寻找点慰藉?

“林nv士,你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设有什么用?现在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别忘了,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

穗母脸se更白,眼神祈求,上来就要来抓穗禾的手,被穗禾很快躲开。

她眼泪倏的就落了下来,“禾禾,妈妈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天是我糊涂了,妈妈跟你道歉,禾禾,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那天一回去,我就后悔了,妈妈不该那样说的。禾禾,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nv儿啊,妈妈也是ai你的。”

“只是,妈妈不知道怎么……”

穗禾听她哭哭啼啼,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那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些伤害,不是你道歉后悔了,就能抚平的。我们或许注定没有什么母nv缘分,就这样吧,别弄的太难看了。”

穗母眼泪流的更凶,一个劲的摇头,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亲生nv儿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事实。

“禾禾……你就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妈妈以后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你要是真容不下嫣嫣,我就让人把她送走,禾禾,你别这么绝情,让妈妈有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她是真的后悔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简直悔不当初,她即便不能平衡好养nv和亲nv儿的关系,也该多疼ai疼ai亲nv儿啊。

她自小因为养nv的妈受尽委屈,她怎么还跟失心疯了似的宠着养nv,一次次把亲nv儿推远。

现在,养nv还站在做错事的丈夫那边,嘴上关心几句,就要她忍气吞声,以大局为重。

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好,就跟喂了狗似的,养出了个白眼狼。

还因为这个白眼狼,闹得现在亲生nv儿都不愿意认她了。

穗禾冷眼看着,心里已经起不了半点波澜,手机震了下,是林念安发来的消息,喊她去食堂。

她回复她让她先去,收好手机后,也没了要继续听穗母说这些的耐心。

“林nv士,你迟来的忏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日后你是要继续宠着你的养nv,还是送走都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顾穗母变得颓败的脸se接着道,“至于你丈夫出轨的事,我想你与其来找我问些莫名其妙的,还不如借此机会为你儿子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不是经常和我说,豪门婚姻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怎么?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不行了?”

的确应对了那句话,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穗母身t晃了两下,险些没站稳,自己对亲nv儿说的话如回旋镖般的打到自己身上。

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愚昧可笑。

自己都接受无能的事,她要她亲生nv儿去接受,去认命,更何况这些原本是不该落到她身上的。

她越想觉得自己越糊涂。

穗禾也不管她是听没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做不做,该怎么做的,不是她该关心的。

不等穗母再开口,她快步转身离开。

穗母也不敢去叫住穗禾,她甚至感觉,穗禾要是恨她也是应该的。

她把自己亲nv儿推进了那样一个深渊里,还说些冠冕堂皇为她好的话。

也不怪她这样坚决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她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g,想起穗禾的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对公司的影响确实不好,丈夫变心不说,外面还ga0出私生子来,她要做的就该是为自己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她该振作起来,从丈夫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才是。

她跟穗成峰二十五年的婚姻,是绝对不会便宜他外面的nv人的,公司即便是不景气,以后也是得给她儿子的。

谁也别想抢走。

想明白这些,她很快平复过来,从教学楼里出来,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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