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B问被其他男人怎么C的/分不清还是失/磨b
“…琅画扇…”卓沉目光一寸寸缩成线,在欲潮里艰难地缠上对方的脸。
谁能不说是…几乎一模一样呢。
除了鼻梁上的那颗红痣,不仔细看甚至都瞧不出来,却在异样的氛围中被卓沉无限放大,同鲜红的喜服一道晃得他头晕眼花,不愿承认荒谬的事实。
——他好像和更加让自己讨厌的三师弟有了…夫妻之实。
他摇摇头,竭力再寻找些不一样的端倪,纠正错误的发生。
哪怕真是陌生人都比琅画扇强。
先是自视甚高又频频欺侮他的师兄,后又来了个对道侣真真是图谋不轨的三师弟。
他成了什么了…
师门的公用…
…母狗吗?
卓沉被心里蹦出来的那个词吓了一跳,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如此淫词浪语张口便蓄在嘴边了。
都是这群混蛋的错!
见他走神,琅画扇狎昵地又插了两下,窄小子宫被压得变形,泥泞的逼口满是白精——从琅画扇腹上滴落下来的,卓沉自己的东西。
青年反应十分强烈,也回神明了自己在同琅画扇做什么,呜咽着就要推开他,神情里满是厌恶,又不得不承认被操得爽了,腿脚都没力气做出什么大动作,推搡也有气无力,调情意味倒是不减。
“怎么大师兄能亲近夫君,如今拜了堂,我倒近不得身了?”
“假的…嗯…快滚…哈…不然我要…”
“要什么?”琅画扇提起了兴致,神采奕奕地在卓沉胸上抹了一把,汗液与骚水混在一块儿,于是柔软的胸乳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体内的东西似乎更膨大了几分,混账师弟继续说道,“师兄要如何呢?就要用这口穴…夹死我?”
语毕兴奋地在卓沉身上耸动起来,似是学得了什么窍门,龟头每每撤离雌逼时,口是心非的师兄都抻着身子要挽留,强压下欲望缩回去时,鸡巴又迎头赶上,猛地一杆入洞,直捣黄龙,孕腔被撞得又麻又爽,水流成了喷泉,劈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讨好意味十足。
“啊啊啊啊——滚开…呃哈…”
卓沉抱着床柱想要借力躲开,很不想承认…自己被干得舒服得快死了,快感累加成层层叠叠的高塔,他恐惧着坍塌的那一刻,自己会粉身碎骨。
上半身扭曲着去够外物,腰腹以下却纹丝不动,像被粘在了榻上,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将他挪一挪位置。
如此一来,卓沉身子仿佛扭成了麻花,侧身的动作让高挺的乳尖闯进男人视线。
结果不言而喻,被拧住奶子向外揪,久违的熟悉刺激叫卓沉发晕,讨好的呻吟已经成了记忆里无法磨灭的机械反应。
“…嗯哈…别拧…好舒服…呃…啊…奶子被揪肿了…嗯啊…”
隐隐的哭腔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明显享受着。
在卓沉自己都没发现的变化里,昔日健硕的身材仿佛依旧,只是胸前鼓囊囊的肌肉软了许多,弹性好得让人爱不释手,就像是…丰腴少妇的乳房。
松开手的一瞬,红果就弹了回来。
琅画发现了这等新奇事物…不禁想…
此处也能如妇人一般泌乳吗?
他俯身含着胀大的奶头,嗦得啧啧作响,甚至很贴心地没有啃咬。
操逼的凶狠劲儿也暂缓,鸡巴深埋在孕腔里搅动,让卓沉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终只能寄托于胸前微弱的快感,他抱着琅画扇的头,半点挣扎之意都无,呻吟快盖过了舔乳的水声。
他有些麻木了…并不是不舒服。
只是…
“你…嗯…咬一咬…”他小声催催,声音含在喉咙里。
“什么?”琅画扇松开水淋淋的奶子,趴在他胸上抬头问,笑吟吟地模样简直无法想象在做如此荒淫的事情。
卓沉偏开头不看他,被捉住阴蒂狠狠一拧后惊声喘叫。
——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用来掣肘他的地方。
“要什么?”他又问,抚摸着小小的凸起,温柔地揉搓,卓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青年心里翻江倒海,左右都是一刀,都快被奸透了还要遭如此戏弄。
唯一的好处只有…琅画扇似是白纸一般,所有探索都是现学现卖的,勉强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性事。
…总比两个男人操好。
他又想起荒唐的交合,哆嗦了一下咬着唇,推翻了偏见。
既如此…既如此…
卓沉把自己说服了,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被琅画扇操服了,他实在馋的紧。
“…咬我的…”声音的里欢愉在此刻骤然放大,“咬我的奶子…嗯哈…轻些…”
“夫君如此挑剔,换一个人想必都不能将你伺候得舒心了。”
琅画扇笑着随了他意,在心里盘算着…有何物,能让男人出奶。
略显尖锐的牙磕碰上皮肉,本只有奶头一点靡丽颜色,被啃咬得整个乳尖都在泛红,
“嗯哈…要到了…另一边…舔啊……哈…”
“如此贪心。”琅画扇舌尖点着乳晕,重重舔了一圈。
屈指弹上不甘寂寞的另一侧乳头,卓沉抖了一下,继而的痉挛势不可挡,居然被咬着奶子干到了高潮,还是在琅画扇极尽缠绵地温柔操干下。
“…喜欢这样啊…相公真是…”
“天生该被男人操…”琅画扇下腹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暗红色坠在衣上,昭示着卓沉到底有多敏感。
被干泄了一次又一次。
像未餍足的兽类,男人瞧着那水泄个不停的架势,在卓沉抽搐着陷在高潮里时将他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方便了鸡巴的入侵。
“我想骑你。”
他早就如此做了,性器凿个不停,胯在青年身上,黑发成了缰绳,被男人拽得向后仰,下身尿孔里的潮液还没泄干净,随着操干间歇地喷出一小股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出于本能,琅画扇喜欢极了这个体位,倘若卓沉能受得了两根东西…
偷偷冒出头的另一根阴茎悄无声息地贴着逼上,在操弄里时时刻刻顶干着肿凸的阴蒂。
卓沉还不知道,只当是他还有功夫揉逼。双重刺激下雌穴缩得很厉害,一跳一跳的,夹得男人忍不住又加快速度,撞得青年快跪不住了。
“…嗯啊…搓烂了…唔哈…阴蒂…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唔啊…”
卓沉摇着头直喘,短时间内又送上了高潮,淫水和水箭无异,直直射在榻上,还没等他痛痛快快泄了,琅画扇就又轻车熟路地阻断了他的高潮。
“…师兄和几个男人…这样过?”
他还是耿耿于怀。
卓沉软在榻上,腰还被捞着操干。
“…嗯啊…让我泄…哈…数不清了…好多…松开…”
他甚至都无法思考琅画扇在说什么,信口开河。
“好多!?”
“怎么弄你的?像我这样吗?比我干得你还舒服吗?”
琅画扇仿佛钻进了牛角尖,“婊子”在牙缝里溜了又溜,这是他在此地听到的地独占这个…又浪又敏感的青年。
同族血脉延续困难,助孕药物倒钻研了不少。
如果不能自然受孕…借助一下也不失为妙计。
“嗯啊…哈…不要…我是男人…嗯…不能生…”
琅画扇笑眯眯地回他:“夫君当然是男人,可是怎么长了口逼?那自然是要为娘子传宗接代的。”
“这就射给官人…”
他抱着卓沉想要逃的身体,皮肉紧贴,似乎融为一体,若忽略身下情态和卓沉破碎的哭叫的话,也不失为夫妻交颈缠绵的佳话。
“…不要…不要给我…唔啊…嗯啊啊啊…不要生…呜…好痛…什么东西…啊啊啊…”
软而坚韧的倒刺勾住交配中雌性子宫,在一方水盈盈的天地里射出了守了多年的元阳,又多又急的浓稠精液打在被奸熟的内壁上,本就微凉的液体激得滚烫孕腔急剧收缩,绞缩中倒刺又卡得更紧,卓沉捂着小腹哭得狼狈。
太难受了。
他好像…又要被干得潮吹了。
熟悉的类似尿意在膀胱下方徘徊,卓沉下意识地只将快感当做又要泄身了,丝毫忘了适才又是茶又是酒地囫囵灌了个水饱。
现下松开尿孔,快感汹涌而出,清澈的骚水只射了小股,结束时尿意更烈,卓沉瞳孔骤缩,想要去拦住不应该存在的排泄,已经迟了。
汩汩而下的尿液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把床榻湿了个干净,浓稠精液还被鸡巴堵在子宫里,琅画扇看见此景也静默了。
…真的尿了啊。
很快就手忙脚乱地去哄崩溃抽噎的新郎,未收回倒刺的肉屌勾着子宫又是一顿磋磨,卓沉只能一边爽得浑身巨颤,一边又泪潸潸地骂他畜牲。
卓沉眼一闭心一横,把词汇贫瘠的咒骂咽了下去,趁琅画扇晃神的功夫,挣脱了桎梏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太丢脸了。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
于修士而言脆弱如纸的门扇竟然推不动半分。
卓沉还晕着,眼前摇摇晃晃一片,又或者是他本就站不稳,扶着门框粗喘,下身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从榻边至门前连成一道泥泞的痕迹。
琅画扇没有拦着他,静默地看新郎圆了房便急急忙忙逃离,跛着脚连路都走不稳,腿根处浊液肆虐,不加掩饰地挂在裸露的大腿上,白得分明。
“夫君便要弃我而去了吗?”
他幽怨地开口,如果能忽略才射了一回,看见卓沉如此满身痕迹,很快又昂扬起来的性器,这话的可信度还会再高些。
“…开门…”
卓沉倚靠着身后的物事,声音哑得厉害,被性事透支了一般有气无力。
他连剑都未拿,更不要说硬贴上来的“新娘”。
无论如何,先离开这淫窟才是要事。
显然,卓沉都忘了自己身上被铰了的衣物,破损的布料松散地挂着,如何再能起到蔽体的作用。
热意还未完全消去,他面颊上绣着红,被走过来的琅画扇覆上肩背时,居然觉得十分舒适。
“连师兄都打不开,我一介…器修,又如何能开得?”
琅画扇捉着他的手去推门,果真依然纹丝不动。
仿佛逐欢成了本能,从琅画扇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
只觉得…
他身上好凉。
舒适的凉意沁透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酒意消下后,困意势不可挡地混着情欲浇在他身上。
他再没徒劳地激烈反抗过什么,由着琅画扇将他压在门扇上,手指不规矩地在喉结打着圈,然后是胸乳,点到即止地一扫而过,最后是…
狼藉的腹地。
单指毫无阻力地钻进湿热的巢穴,卓沉闷哼一声,微微叉开腿,仿佛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动作,可他嘴里又嚷嚷着要走。
“…嗯…不是…哈…你捣得鬼吗…快点…”
卓沉话说一半,他本就吐字艰难,在快字落下后,穴里的手指骤然发作,毫无章法,但快得让他受不了,频频擦过接近逼口的凸起。
“…好…快点。”
“啊啊…不是…唔呃…嗯…不是这样…”
卓沉已经忘了自己本要说什么,脸颊紧紧贴在门扇表面的棱上,口中涎液被疯狂的搅弄逼得直流。
“那是要如何?夫君总是话说一半…”
琅画扇埋怨着,却因丈夫悄悄把腿分得更开,甚至偷偷抬臀迎合而重了呼吸,分寸也被抛得一干二净,抠挖的动作异常激烈。
第二根手指加得匆忙,但也总算是知晓了卓沉喜好…被侵犯何处。
指尖抵上淫肉,又微微进了一些,被先前性事撑开的甬道没有半分不适,逼肉柔婉地吸附着手指。
双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摸索而过凸起之地,旋即狠狠一勾,带出的淫水不知是新是旧,不多时,他身下便积了一小摊水渍。
卓沉翘着屁股爽得发抖,哪还管什么逃不逃,茎身硬如烙铁,一下下抵着门框厮磨。
“别这样…对我…嗯哈…”
灼热越烧越烈,他几乎是以为自己的逼被抠破了,快感之余又染上恐惧。
难以自拔被刻在不甚清晰的意识里,满足感直通四肢百骸,他像被泡在温泉中,缭绕的白汽蒸腾至每一寸贪婪的欲望。
“疼吗?”琅画扇没再作弄他,放缓的速度反而让卓沉不满意了,可他在昏沉思绪里都时刻拾着那点少得可怜的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
“…嗯…”
“那这样?夫君会舒服些吗?”
琅画扇把自己的肉根贴上才离开一刻,就心心念念的女穴,丰沛的水液让蹭刮毫无阻滞。
龟头韧而不软,紧密的摩擦让卓沉昏沉着吟哦,塌下的腰像臣服的信号,无声催促进一步的深入。
“小声些…不想师兄的…声音被旁人听了去…”
浪叫一词更为贴切,但琅画扇还不太能让太多此类词汇经由自己的口说出了,却也舍不得在苦短的春宵里寻觅更多的…乐趣。
譬如。
卓沉睡意猛地被砸醒了。单薄的一句话让他如履薄冰,覆耳辩别屋外是否有人。
琅画扇也没让他失望,断断续续的人声忽远忽近,恍若从天边来,失真而模糊。
“…卓兄…”
“…卓道友…”
他不知自己是否被幻觉晃了眼,可这几个熟悉的称呼让冷汗直冒,咬着唇不再敢泄了半个字,扭头看琅画扇,慌张不言而喻。
“师兄怎么了?”琅画扇明知故问。
恍然大悟的表情与雀跃搅和在一块儿,身下动作就变了味。
“如果是师兄的意思…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插入得干脆利索,卓沉却是颤着趴在门上挨操,吱嘎声不绝于耳,不禁叫人怀疑适才还固若金汤的屏障下一秒是不是会碎成一摊木屑。
“相公好紧…嗯…操了如此久…还和…没碰过一样…”
琅画扇咿咿呀呀喘着,故意挑些没脸没皮的话说给卓沉听。
“…水也好多…哈啊…”
“怎么不说话?又讨厌师弟了吗?”
“…别说了…有人…呜…”卓沉拧着眉,“…别再说了…会被…嗯哈…别顶…会听到…”
琅画扇不依不饶,凿得逼穴啪啪作响,淫水迸溅,交合处红白相间,模糊成一团,红肿的穴肉不知疲倦地主动敛入粗硬的肉屌,周遭毛发不见分毫,干干净净得只能看见蜜色与象牙白的皮肉连连相撞,飞红挂玉。
占尽便宜还叫卓沉闷闷受着。
“谁会听见?听到又如何。”
“听到…难道相公不想和他们一道…做这般事?”
他不知哪里又吃了飞醋,酸味掩都掩不住,夹枪带棒地质问。
“这么会夹?真的只有过那几个男人吗?”
“师兄是不是日日渲淫,功法如此荒废。”
“我为你攒了这么多年的元阳,师兄毫不珍惜,也不好好夹着,全浪费了。”
“既如此,我在多喂你些,好不好?”
回应琅画扇的只有卓沉捂着嘴摇头,他快忍不住叫出来了。
…太快了。
…唔…子宫都要被捅穿了…可是…
可是他拒绝不了这分快感,无论是主观上舍不得,还是琅画扇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师兄叫的得如此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