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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

 

事实证明,真傻假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比如说市场里面闹闹哄哄中引出一道尖锐叫声的主人公。那穿的破破烂烂的男生抬起头,油污沾满的手摸上了女孩的小腿。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男女之别,没有礼义廉耻,有的不过是被女孩牵着的的狗,和狗仗人势下意外丢了的烧鸡。

颜黎不悦的皱起眉头,对着好友幸灾乐祸凑到人群堆里的行径满是嫌弃。

“你就不该给他吃的,他又不是没有家人管教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可把你能坏了。”他压低了声线,恶狠狠的在对方白白净净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那处皮肤马上就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不过颜黎没什么愧疚感,反正江念这个没有心的混蛋正给他找麻烦,既然擦屁股的破事他接了锅,怎么也不会捏着鼻子认了。

“话不能这么说,长这么大头一遭见着这么可爱的人,你没看见吗?他下面穿的是个女士长裙,我猜,他那里面可能什么都没穿哦。”江念一双狐狸眼得意的眯了起来,他摇头晃脑的解释着,颇为自得其乐的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干你屁事,人家姑娘快哭了,还不过去把自己找的麻烦解决了。”颜黎翻了个白眼,推搡着把江念往那边推。

他个子高,眼神不差。自然能看见那男生裙角在动作下漏出来的腿,傻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捡来的校服,隐隐约约看得见是附近那所挺有名高中的校标。

“都傻了还这么贱,没见过女人吗死疯子,回家找奶吃去吧。”

大地没想到受惊的女孩战斗力惊人,两个人急冲冲奔过去,就眼见着女生哭着了丢牵引绳,一脚踩在傻子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的男生怯生生的撒了手,喉咙里咕噜噜的发出声响,在场的人没几个听得懂的。不大只的吉娃娃撒欢儿的围着男生叫个不停,吵的颜黎大拇指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吸了口气。本想上去解释下误会,变故突生。

那傻子疯了似的扑向早就撒了一地的烧鸡,长臂挥舞,脸朝着狗呜噜呜噜的说着话,他的语速很急,模糊听到的字眼并不好听。那吉娃娃被吓得退了一步,又是气焰不落的加大了叫唤的声贝,小爪子一挠,一口下去,那麦色的小臂就见了血。

颜黎低声骂了句脏话,彻底黑了脸。他抗拒着洁癖的本能,按住了有些失控的傻子,对女孩道歉。“实在抱歉,我那兄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买烧鸡给这傻子,给你造成这样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其实傻子在这一片也算小有名气,天生的痴儿生的又高又膀,虽说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挡了半张脸,但是那身高站在人堆太过招摇。都知道是有父母在的,不敢明面上欺负,暗搓搓踢打几下,傻子自己也就怕疼不出来晃悠了,今天也是难得的稀客,竟然还有钱加餐了。

人们对着颜黎江念一身的名牌,约莫着知道这生面孔应该就是走亲访友没事干的有钱人,各家有各家要忙的,闹闹哄哄的叫嚷着他俩把傻子带走别放在这里碍眼。

江念点头哈腰的应了下来,装模作样的捡起狗子的牵引绳,放到女孩手里,从兜里摸出几百块,流里流气的撩起头发,道歉道的非常不走心,但是有钱人本来就了不起,何况是一个有钱的帅哥呢?听到两人准备带傻子去打针,女生心中松了口气,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真要给他打针啊?老哥,医院的药水味还没闻够?再说这家伙无名无姓的,鬼知道医院管不管。”江念撇撇嘴,肩膀撞了一下陷入沉默的颜黎。

“闭嘴吧,扫把星。说着带我来散心,你看看,一整天都没安生过。干脆你也叫这傻子咬一口,一起去了得了。我也落个清静。”颜黎深吸了口气,踢了踢死人似的尥蹶子不干的傻子,硬是靠蛮力把人拽了起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记得以前上学的地方附近有一家个人开的医院,把他领过去打针,不行就洗干净放你家看两天,打听到他家人打包送回去。”

“的咧,咱就这么办。”江念挽起袖子,哼着调子将傻子拦腰抱起,凑近了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一眼扫过去,只觉得身材倒是不错。

江念不算矮了,一八七标准男神身高,虽然那狐狸眼外加薄唇生的渣男样,身材比例周身气度倒也是很能打的。如今掂量着手里的重量,只觉得抱起了个狗熊。

颜黎绷着脸搭上手,一路无言。

两个人夹着胡言乱语的傻子,压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江念察言观色,终究是耐不住寂寞先开启话匣子。

“好啦,不生气啦,不就是被女人带了绿帽子,多大点事,丰富阅历呗。再说没事闲的搞什么深情人设啊,又不缺人。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啥。她愿意红杏出墙,只能说明破鞋人尽可夫,别气坏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

“我没为这个生气。不过是个婚约对象。我要是真的想,她早就身败名裂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突然想歇下来,借着空窗期就休息好了。”颜黎偏过头盯着小心翼翼试探的江念,不以为然的接道。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傻子不知道听听见什么被赤激到了,就躁动的挣扎起来,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喊着“破鞋,婊子配狗。贱人”

颜黎扳着个脸,对着傻子的腹部就是一个膝顶,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打断,面对面的近距离观察,让颜黎轻而易举的看清污浊下年轻的脸。

对视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对某些事物的过度关注显然并不是个好现象。

“他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又黑又亮,好像只狗啊。”江念舔着脸凑到跟前,笑嘻嘻的补上一句。眼见着快到地方,没在动嘴皮子说骚话。

之后就是挂号打针一条龙,等两个人缴完费,天色见暗。

“我记得楼下有卖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来着,给他洗洗,要不然我那屋子地被他搞臭了。”江念拖着打完针异常老实的傻子朗声提议道。

“你那狗窝算什么风水宝地,上纲上线的。”糟心事暂时解决一半,颜黎也有心情开玩笑,这头守着傻子在外面吹冷风,那头江念盘算着要买的东西进了便利店。

晚风阵阵,不算冷的温度让颜黎惬意的眯起眼睛,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可以松口气的时机,哪怕是片刻的休憩都够让人贪恋的。

他感受到衣袖被人拉动,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傻子,对方拉着颜黎的手按在小腹,开口喊了一句“饿。”

颜黎被问的有些发懵,他一直觉得傻子并不能听懂人语,毕竟挂号时问他名字,老半天就叫着彬彬的音调,至于是哪个字,就不好说了。

没等到答案的傻子又是执拗的叫了一句“饿”,表情看来有些急了。颜黎哑然失笑,他哄孩子似的说“你乖乖听话,吃什么都可以,比烧鸡还好吃。”

傻子被说动了,听到烧鸡眼神都不对了,咂摸着嘴,吞了口口水,点头如捣蒜。

“你还和这傻子说上话了,不用这么无聊吧,走吧,该买的我都搞到了。稳妥”江念拎起来手里的东西示意道。

“好。”颜黎拍了拍乖巧躲在一旁的傻子,起身往江念的住所走去。

江念家庭条件不赖,小县城这个两居一室是他父亲感念发迹之处留个纪念,不过这里面早就变成江念自己的小避难所,东西一茬又一茬的往里面搬,进去只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去叫份外卖,大份的。傻子喂饱了省得打扰我们休息。”颜黎将手机丢到江念手里,拽着傻子的已经就往浴室方向走,人眼瞅着半脚进了门,就听见江念慌里慌张的喊“等等,等下哈!”

“又怎么了?”颜黎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江念,扯到怀里的傻子安静的像是个巨型抱枕。

“我之前不是说,他里面没穿吗?反正也是要扒光,总要我看看吧?”江念兴奋的笑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钉在傻子风格诡异的裙子上。

“我到不知道你有这种垃圾癖……好”颜黎蹲下身子掀起裙子,他动作不慢还带着干脆利落的粗暴,画面在他自己眼中却是一帧一帧的片段,他看见结实有力的腿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大腿根深处的秘密被解开,深色的皮肤被一抹艳红掩盖,那是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性器,布料甚至不能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肉,胯骨上系着丝带勉强把这层遮羞布挂在身上。

“艹,这傻子够带劲的,骚的厉害。”江念嘴上说着,手欠的解开上面大的结,下半身彻底光裸的傻子迷茫的抓住堆叠的裙子抱在胸前。白炽灯强烈的光线下,是公然遛鸟的傻子,和看的呆滞的两个男人。

“妈的,他这是真的傻,老颜你给他冲冲,我下完单就去给他拿衣服。”江念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一瞬间的脑热挺傻逼的,避嫌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没看见老友晦暗的眼神。

“把衣服脱掉,我们洗澡。”颜黎抓着喷头,看着弓着腰受气似的躲在角落的傻子,心平气和的说着。

可惜,傻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失败的颜黎臭着脸把浴霸打开,喷头调到最大,高压的水流打在傻子身上,浸透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也许是水进了眼睛,傻子捂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俯瞰的视角非常有趣,绝对突破一九零大关的傻子缩头缩脑像是个鹌鹑,自己倒霉衣服也被水淋湿倒也没有那么不快活,动手剥掉傻子的衣服,颜黎总算是顺畅的开始清洗的任务。

过去总觉得,男人除了高矮胖瘦美丑大小,配置都差不多,借着沐浴乳的便宜揉搓着傻子一对大奶子的颜黎忽然觉得过去自己的言论有够瞎扯淡的。

傻子的身材绝对是可以让肥仔妒恨,让白斩鸡落泪的那种。肩宽腿长,胸肌紧实,腰腹线条流畅,腹肌的沟壑深刻又性感,胯骨的轮廓很深牵扯着注视它的人全部的目光。

半长的头发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傻子呆呆的看着被泡沫覆盖的身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麦色的身躯上,暧昧色情的挤压着胸肉,指甲擦过敏感脆弱的肉粒,唤起身下人一声黏糊糊的闷哼。

“这胸可以乳交了吧?有够色的。”颜黎看着被自己双手挤压出来的乳沟,恶趣味的比划了下,水汽蒸腾,晕染的那身皮肉油光铮亮,像是要欢迎人去品尝似的。

“这傻子肯定是不缺吃少穿的,一身肌肉若不是脑袋坏掉绝对是够吸引人的。说不定是个招蜂引蝶的呢。”颜黎嘟嚷了一句,抬起手中的喷头,任由水流浇到傻子身上,抚摸的动作并不规律,把玩着被摸的硬挺的乳尖,如同小石子的两点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捻弄拉扯,身下人猛然坐直身体按在胸前作乱的手。

傻子发出猫似的咕噜声,起伏的胸膛上布满被颜黎揉捏的指印,他蹬着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湿滑的浴缸内栽了个跟头,本来聚拢的双腿打开,分量不轻的男性特征在颜黎颜黎晃了一下。

“哟,竟然是个白虎。”颜黎新奇的将目光自傻子饱满的双乳转到胯下,只在烂俗和a片见过的玩应,头一次摸的见、看得着,他兴致勃勃的按上那干净的连毛发都几乎看不见的小腹,俯下身子却看见本该是会阴的地方长了个女穴。

被水浸泡的花穴微微张开,水光琳琳的模样颇为诱人,在颜黎注视下紧张收缩的穴口,让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弄阴唇,拇指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阴蒂,袒露在眼前的一切魔幻中又带着微妙的撩拨,身下的人绷紧大腿,夹住了跃跃欲试要插入花穴的手。

“都流水了,矜持什么?”颜黎不屑的嗤笑,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紧致的内部含吮着指尖,让颜黎眼睛一暗,更是变本加厉的掰开那阻拦的双腿,借着水流的方便抽插起来,最初不过是两根手指,对着那适应良好的小穴,恶劣的再放进一根,不知轻重的去翻搅、扩张着。

“不……不要…嗯啊。”傻子眼睛泛着水花,他的眼神空茫,视线落在身下作乱的手上。脸上是恐慌至极的样子。偏偏那多出来的的器官淫荡的很,在手指被狎玩的情况下,也能得趣的一翕一张,吞吐着颜黎的手指,不知羞的吐出淫液。

“还以为这鸡巴是个摆设,没想到还能用啊,手指就爽的没边,你这样还去上别人,怕不是要让女人用手插到高潮。”颜黎瞥了一眼傻子兴奋起来的肉棒,空出来的手扣在留着腺液的前端,龟头处敏感的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被自己理解不了的快感支配的傻子本能的挺腰,于是也使那穴又将手指往深处吞了几分。

颜黎不是没有性经验的愣头青,不过在双性体上倒是头一会,他本就是精虫上脑,看着傻子眼角泛红,呜咽出声,只想着要把他欺负个彻底,坏掉才好。

不过是个傻子,玩玩又怎样?

埋在穴道中的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摩擦抽送着,手指重重的压在花核处,便冷眼旁观傻子大腿痉挛抖动着泄了一滩阴精。那抵在龟头上的手指戳刺着尿道口,再度膨胀肉棒浮现青紫。

傻子伸出手想要摸上去帮助自己解决了那又痛又麻的下体,却被颜黎威慑的眼神煞的收了回去。开口是色气满满的呻吟,鸟试探的借着颜黎的手掌蹭了一下,他这样子的身体,难免发育不全,射精对他到底比正常男性要艰难些,强烈的刺激撩的他终于不堪重负的射出来。

白浊染上那健美的腰肢,被指奸到高潮的傻子大张着嘴巴,口水沿着唇角流到下巴,活得像搁浅的鱼。身上错落分布着情色的痕迹,打开的双腿和污浊让他就像是个大号的性爱娃娃。

“脏死了。”颜黎拧起眉头,嫌弃的再度打开花洒,这么一折腾,热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就这半温的水,冲掉污秽。身下顶起的帐篷让他的嫌弃姿态带上几分虚假。

里里外外都地洗干净,颜黎心里强迫症的想着,动手拆开了牙刷包装。他扳过傻子的头,掐着人的下巴给他刷牙。傻子红着眼眶,微微张开着嘴,进进出出的牙刷让舌避无可避,脖颈紧张的浮现青色的血管。傻子被野蛮的手法按着漱口,他咳嗽着吐出水,嘴角唾液的银丝拉出淫乱的色彩。“人是傻的,勾引人倒是挺会的啊。”颜黎掐了掐傻子的脸颊,似笑非笑的坐直了身体。

等颜黎给人套上衣袍,跃跃欲试对着那张痴痴傻傻的脸意淫着口交的美事,就听见门外江念扯着嗓子喊着外卖到了的话。

江念拖拉着鞋,蹦蹦哒哒的拉开浴室的门,举着垃圾食品的纸袋,吞咽着食物的嘴咋咋呼呼半天也没让颜黎听清半句。

鸡巴硬的发疼,颜黎是半点耐心都没有了。他扯了一个危险的笑,顶着光风霁月的脸,嘴里也开始不说人话:“妈的,坏我好事。”

“我又咋了你啊?老颜,冤枉我,这不是过了那个点,只能叫烧烤和炸鸡汉堡,烧烤味太大,我叫了份套餐,这家的酱料一绝,我叫你也来一口嘛。人家还心心念念想着你,真叫人寒心,咦。”咽下那口鸡肉,江念拖着调子抱怨了一句。

他瞄了一眼被洗的喷香的傻子,对着那呆呆的男人心中一阵躁动,舔着嘴唇的人,也不知是回味美食,还是对着傻子那一身秀色可餐跃跃欲试。

“这傻子下面多长了个东西,你不想瞧瞧?”颜黎到也不是吃独食,不过欲壑难平,本就是火气旺的年轻人,摸到了吃不到可不是笑话?

“他是双性人?靠,都不这么写。奶子就够大了,再带个花穴,艹,不会抱两下还能生吧。”江念眯起眼睛打量着陷入失语的傻子,想着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被肏的涕泗横流,浪叫不止,兴致勃勃。

“害,把他领到我那屋,吃什么饭啊,他就该嘴里含着鸡巴,喂男人精液才能饱吧?”

颜黎沉默的看向无知无觉的傻子,默许了江念的提议。

傻子被两个人推进卧室的大床上,被陌生人环抱在怀中,那本来答应好的吃食被丢在床头,油水染上江念的手指,那不可忽视的气味让浑浑噩噩的傻子起了精神,他狗似的凑过去闻了闻,开口闭口还是那句“饿,好饿。”

“不长记性的东西。”颜黎冷笑着看向对着江念“撒娇”的傻子,不知道哪来的醋性大发,按在傻子腰上的手收紧,将人往自己那边拉扯了些。

那傻子直勾勾盯着纸袋,吞咽了口口水,类犬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念,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

他大约还是认得江念丢给他的烧鸡,便全心全意当他是个好人。

“老颜,我有个主意。”江念摸了摸耳垂,狐狸眼泛着精光,他那不靠谱的馊主意来了,就会不自觉做这个动作。

“要做什么?”颜黎按住蓄势待发准备自己去拿的傻子,朗声问道。

“你瞧瞧我的手段。”江念打开那纸袋,小蝶挤上酱料,手指沾上一星半点就点在傻子的唇上,看着傻子欢天喜地的舔进嘴里,笑嘻嘻的问“好吃吗?”

“好吃,还要。”傻子点着头,学话的应了下来。

“那彬彬就地听我的,乖乖含住了哥哥给你的东西。”江念按着傻子的后颈,眼神交流叫颜黎解开裤子。

“要,要做什么?”傻子看着颜黎慢吞吞的动作,迷茫的搭手褪去底裤,硬挺活物似的弹跳起来,被他抓在手里。

“是要嘘嘘了吗?”傻子摊开手,上面是稀薄的液体,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让他摸不清头脑。

“要用嘴,才能帮到哥哥啊。”江念压着傻子往颜黎那玩意按,勃起的性器顶端蹭过柔软的唇,被恶劣的附上水光。

傻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去。腥臊的味道呛得他身体后仰,却又被身后的江念推了回去。

“不好吃,我们换个,不做这个。”傻子对着颜黎粗长的屌抗拒的摇头,试探的看向江念祈求道,早就寻找着宣泄口的颜黎怎会放过他,他手抓住傻子的头发,硬生生塞了进去,顾及到傻子可能不适应,没有一插到底,口腔湿热温暖的环境包裹着性器,让颜黎喟叹的喘息,白皙的脸也因为欲望染上绯红。

“你好好给我舔一舔,一会儿叫你吃东西。”颜黎气息不稳,压着嗓子凑到傻子的耳边说着,手顺毛似的按在傻子的头上。

傻子的呜咽声,自塞的满满的嘴巴泄了出来,他眼底泛着泪花,不情不愿的用舌头舔舐着颜黎的肉棒,吮吸的动作无师自通,爽的颜黎倒吸了口冷气,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爆发的临界,颜黎抽出分身精液射了身下人一脸。

白浊从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上缓缓留下,傻子半合着眼睛,连眼睫处也挂着男人的东西,一眼望过去淫靡到极点。

江念色情的揉捏着傻子挺翘的臀部,拍打的力道不重却激起肉浪颤动,他对着傻子一身的皮肉向往已久,真的的手了又是欲望膨胀。颜黎看着他在女穴抠挖的手指,拎着食物的动作也有几分迟疑。

傻子撅着屁股任由着来自江念侵犯,穴口汨汨流水,小麦色的酮体浮现情热的红,他抹去部分精液,一瞬不瞬的看着颜黎。

被盯得发毛的颜黎将沾着酱料的鸡块举到傻子眼前,看着对方捧着东西往嘴里放,吃相不说多好看,只是一副任君采栽的浪荡模样让颜黎眼红。

“他怕不是卖屁股换吃的吧?真的骚到没眼看。”江念指了指自己被水染的深了一块的裤子,他掰开傻子的大腿,坚挺肿胀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破瓜的刺痛让傻子身子一颤,抓着吃食的人扭过头哀叫了起来。

“嗯嗯……啊,出去,拿出去,痛。”跪趴的傻子扭着腰,说着不起作用的话,妄想逃脱的企图被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打断。江念天生断掌,抽打在臀肉的力量很快就让那块留下印子,他起劲的教训着没规律的傻子,享受着因为疼痛收紧的女穴,大力的顶弄着。傻子被肏到浪叫起来,勾人的呻吟让江念干脆扶着他的腰肢,将人翻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部的媚肉被狠狠一碾,顶撞到穴心的快感让傻子绷紧脚趾,扬起的下巴快要成为一条直线。

江念的龟头抵在宫口,情动之时,热流浇灌在柱身,内里的媚肉收紧“坏了,……坏,坏掉了,咿,啊,”失控抽搐的穴腔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浇灌,傻子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念的衣服,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老颜,不想试试他的后面吗?”江念餮足的勾起嘴唇,双手打开傻子的臀瓣,露出青涩的内里。

“你那龟毛的洁癖也该治治了吧?女人觉得没劲,男人也不感兴趣,反正都硬了,肏他又不花钱。”

“你没试过男人又怎会知道他不好呢?何况他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充其量是个给人上的婊子。”将颜黎的游离的眼神尽收眼底,江念戏谑的调侃道。

“床头柜,有润滑剂。”江念努努嘴,便不在管他。他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两个囊带也塞进那销魂窟。

颜黎手忙脚乱的翻找着,他被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闹的心烦意乱,心中鼓噪的声音让他猴急的扩张着,粘稠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沿着傻子的大腿根蜿蜒而下。颜黎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不……好疼………啊啊啊。”傻子垂着头,小声叫唤着,前后夹击的姿势并不舒服,他人的温度在肉体的碰触下熏上傻子有些发冷的身体上。

后背上是他人鼻息吐出的热气,滑腻的后穴让颜黎很快就整根进入,抽送的肉棒破开紧缩层叠的穴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快被水渍四溅的咕叽咕叽声取代。

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在刚刚拓开的后穴中探索着,在找到那处可以让人发疯的腺体后,缓缓退出一半,又猛然刺入。

“哈啊——啊。”傻子吐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人抓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目失焦的落在身下被侵犯的下身。

江念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尖,摩挲顶端的手指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傻子不能自控地挺着胸脯应和。

“你说我们一起搞他,会不会让这傻子高潮个不停啊?”江念对着颜黎眨眨眼睛,汗水打湿头发

让他本就艳丽的眉眼美得愈发具有侵略性,他煽动着好友,对着傻子上下其手。

颜黎没出声,江念只能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和感受到被冲撞的力道逼的晃动的傻子。隔着薄薄的肉膜的两个人较量着,此起彼伏的快感让傻子又哭又叫的挣扎起来,汁水不要钱的流淌,战栗的塌腰伏在江念的身上,胡言乱语的嚷嚷着。

喑哑的呜咽声尾音捎的人心痒,江念看着傻子一塌糊涂的脸,挑起丢在角落的食物带。

“老颜,你说我们把他留下来怎么样?又不是养不起。”

颜黎咬开包装,将半冷的食物喂到傻子嘴里,他眼中晃着冰冷的目光,对着拒绝他的傻子失去耐心。

“吃啊,婊子,下次可就未必吃的着了。”

傻子害怕的伸头咬住那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畏惧着。

“我们养着他,这么骚的小穴放出去不就是要被人抓去做肉便器了?”“不过个傻子,消失了也没人知道。”颜黎摸着满身痕迹的傻子,得意的回答道。

楚听白本来是坐在客厅里忙着社团的一堆烂摊子,人正是专注的时候,就听见妹妹楚星瑶媲美踩了尾巴的尖叫,外加上扯着嗓子对自己的呼唤。

女孩子声音尖利了些,刺的楚听白脑袋顿顿发痛。他拧着眉打开了她的房门,看着顶着和自己近乎一摸一样脸的女孩子恼怒的摔着手机。

“怎么?谁胆子肥了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楚听白漫不经心的靠在门框,他对自己妹妹十分了解,左右不过是一些幼稚园级别的小打小闹,不成气候的。

“楚听白,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了,你给我端正点态度。自己看,什么东西敢撩骚到本姑娘头上。”楚星瑶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她在家始终精致不起来,多好看的颜值水平都活出疯婆子的样。小大人的掐着腰,尖下巴抬起来,叫她哥哥自己去看。

于是楚听白就坐到她的床上,手够到那飞了老远的手机,人脸识别瞎了一样自动开锁,社交软件最上面是一个男生头像,正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最新的消息内容是一段问候:

【小姐姐,在吗?】

“啧,多大点事,他这刚起个头,还什么也没干呢,你急什么。”楚听白移开视线,却看见妹妹那小脸气的像个河豚,又知趣的闭上了嘴。

“事情当然没完事呢,这就是个垃圾,我朋友圈都被他污染了,不知道哪个崽种把我账号给他了,太恶心了,早饭快要叫我吐出来了。”楚星瑶一把夺过来手机,滑到朋友圈给哥哥看,楚听白本来半眯着眼睛,对着那张图片忽然感兴趣的睁开了。

倒的确是个人渣的样子,他想着。

那张图欲盖弥彰的打上码,漏出来的部分是一个男人的腰腹,古铜色的皮肤下是形状结实的腹肌,大腿肌肉线条明显,那人双腿敞开,胯间叫一只脚挡住。除去那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被踩在身下的男人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想我做点什么,瑶妹。”楚听白笑了起来,那副斯文败类的皮囊愣是叫他笑出春雪初融的味道,人懒散的弯下腰,明明是略带臣服的姿态却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搞他啊,哥,百分之八十有人给他透过我照片,你妹妹还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替我会会他怎么样?最好送他个惊喜,要是提枪上阵发现是个男的,说不定会萎掉哎。”楚星瑶一点没有对外乖乖女的样子,浑身充满干劲,顺便还对着自己老哥比起大拇指来。

“我看你也没安好心,你哥哥我又不是个直的,你是想我上了他么?”楚听白耸耸肩,嘴上说着,眼睛却是牢牢地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哥哥又没有真的谈过恋爱,就当开荤了呗。也地叫这个垃圾翻一次车,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楚星瑶洋洋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面前温温和和的哥哥听完却直接掐住她的耳朵。

“还编排上我了,我要是真恶人,法,看见顶着一身女装的楚听白凑近脑袋,浅色的唇含住奶头,舌头沿着那处打转,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让人用手指揉捏抚弄。

身体被对方弄出了反应,邬远难堪的闭上眼睛,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只觉得酥麻的快意自尾椎扩散,不堪撩拨的肉棒早就再次紧贴小腹,顶端吐出透明的腺液。至于那女穴,更是存在感十足的将身下的地毯打湿。

“学长……啊…放……放过我吧。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次吧。”邬远没了平日显露的春风得意,即便是没脸没皮的德行,也看不出分毫,他抖着身子,恐惧到了极点,也许这个高壮的学弟打心底恐惧被当成女人肏,更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做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若被其他男人贯穿,所谓的尊严,一直以来的骄傲就要被人踩在脚下,做过的龌龊事,都会报应似的偿还回去。

“别……求你。”祈求的声音越发失了底气,尾音甚至染上了哽咽,只感觉到那炙热硬挺抵在穴口,对方戏弄的轻轻摩擦,勉强塞进狭窄肉缝中的龟头得到了内里最热切的欢迎。

“睁开眼看看,我可是一点都不费力的就进去了呢,身下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咬着我,求我插进来。你为什么不学着诚实一点呢。”楚听白勾着邬远的下巴,放弃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强迫着身下人将注意力转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侵入湿润紧窄的女穴,肉刃缓慢又不可阻挡的拓开通道。

“说话啊学弟,不评价下学长的东西插进来舒不舒服吗?明明平时很爱评头论足的,今个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嗯?”楚听白的手摸着邬远的大腿内侧,随着拉近的距离,将那具因为练习舞蹈而更能承受压榨的身体打得更开,巨物轻易地顶破那层肉膜,破瓜的疼痛叫邬远惊呼着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那二十年来从未触碰的花穴吞吐着学长的肉棒。感官的冲击叫他又陷入片刻的失语。

“额啊……啊啊啊啊。”肉刃我行我素的进出着,剧烈痉挛的内壁收紧,媚肉蠕动着裹携着肉棒,来自其的热烫温度、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被邬远感知的一清二楚。

情动的不止他一个,楚听白也在肉欲的支配下变得有些投入,他卡住邬远晃动的身体,压着他服从这场交合,挺动的身体使得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擦过宫口,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戳刺。

他变换着角度,高频率地捣弄着,被撞击花心的强烈刺激叫邬远失声啜泣起来,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顶撞的力量将呻吟搅得稀碎。

“啊啊……学长,别,不、不要了。”邬远的手抓住楚听白肩头的布料,少女心满满的衣裙遮挡不住两人结合处的隐秘,花穴紧咬不放,似乎非要从楚听白那活上榨出精才肯放手,被紧致包裹的肉棒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受他人的侵犯,甚至因为灭顶的快感,淫水不要钱的流了一地。

腹部隆起一个弧度,轻易捕捉到的水声将邬远妄想做鸵鸟的心思击碎,缓缓退出来的肉棒带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白浊在那双按在小腹的手的施压下喷射,哭哑的嗓子只能虚弱的吐出一阵难以读懂的气音。

邬远身上布满痕迹,情动带给楚听白的是更加越界的施虐欲望,这具有力结实的身躯,被他肆意的摆弄,逼迫邬远就范,藏在暗处的摄像机将对方淫荡放浪的模样一点不漏的拍下,高潮余韵下懈怠放松的人却忽然被下体触碰的冰凉惊醒。

“学长,停下……楚听白,唔。”邬远睁大双眼,看见楚听白手里攥着那用来装药剂的小瓶子,玻璃制造的物件小巧精致,失去盛装的液体早就应该失去用途的物件,却被楚听白赋予新的意义。

他握着瓶身,抵在那被粗暴对待后红肿肥大的外阴,旋转瓶身就要意图把它塞进那狭窄的女穴中,这种过火的行为得到邬远的剧烈反抗,挣扎着拉开距离的身体在毫不留情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后戛然而止。

臀部是火辣辣的灼热感,身上是未能完全代谢掉的药剂,那冰冷的玻璃瓶不上不下的卡在穴口,透明的瓶身隐约映出肉道的粉色,撕裂的伤口在污浊中添上一抹血红,刺眼又夺目。

楚听白总算是得空摘下一头闷热的假发,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高高在上的看着满是狼狈的邬远,胯间的巨物却是蠢蠢欲动的又膨胀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赎罪都可以。”邬远大约是被楚听白的行径吓怕了,自己的手摸着瓶子,却迟迟不敢拔出来,疼痛感让他有些麻木,哆哆嗦嗦的恳求来自楚听白的原谅,被肏昏了头,压根没分清楚前因后果的人,像是抖似的,畏惧着楚听白的权威。

“明明自己就长了个骚穴,还想着要碰人家女孩子,你不觉得可笑吗?邬远,性欲旺盛就来找我啊,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要完全填满为止,怎么样?”楚听白起身,穿着花边袜的脚踩到那瓶子,硬是推进去几分,本应该是被异物侵入的酸胀感骚扰的人,却反而怯懦的双手抱住了楚听白的小腿,像是只家犬一样脸颊蹭着他的膝盖。

“慢一点,我受不住的,咿啊,水……停不下来了。”阴蒂被有频率的弹弄,水流夹杂着内部未能就干净的精液滑落,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

楚听白冷眼看着邬远意乱情迷,手指用力拔出玻璃瓶,只听啵的一声,邬远的下半身失禁似的喷射。

“以后随叫随到怎么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楚听白抽出手帕擦着邬远涕泗横流的脸,柔声说着,他的内容不想他端出的态度那么好就是了。

“我们可以在舞蹈室里面,一整面镜子会完完整整的把你骚的不行的样子照出来,然后就好好接受自己是一个婊子的事实。”

“其实我住的房子也不错,不担心你把床铺弄脏,我有很多套床铺。假期的话,我可以陪你很久,出门的时候就用小玩具陪你好了,过去没尝试过的,都来试试好了。”楚听白挽起衣袖,露出一节藕臂,他的动作得体又富裕美感,俯下身子莞尔一笑,像是画作。

沉默的邬远似乎在难熬的情动中脱不开身,手指一边刮蹭着阴蒂,一边在穴口处抽插,喉咙压抑着哭腔,不能满足的空虚让他慌了神。

“邬远,要骑木马么?”

我撑着伞穿过人群,在他的墓碑处放下手中的白百何。

雨水击打在伞面上,嘈杂无序的声响吵的我心烦意乱。身着黑色正装的人们窃窃私语,或多或少谈起那个男人的生前。

记忆里的男人不修边幅,没个正行。生前事沦为谈资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吧。他正是年轻,手段、能力样样不差,一个可能会遗臭万年的祸害,戏剧性地死了。就像很多年前的夜晚,他揽着我的肩膀一同看的电影,黑色默片中戛然而止的剧情。

可我早就该料到,毕竟,老爷子把他赶出家门恶狠狠的咒骂不失一语成谶的能力。

“混黑的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思绪发散,人慢悠悠的走到女眷的行列里,那群陌生的面孔带着不屑,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原则上她们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和我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唯一搭不上话的原因,无外乎情妇的身份。

七天前,男人被枪杀在会所时,陪在旁边的人是我。

可笑的是整整七天,经历了乱七八糟的调查,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物才被他的副手提请下葬。被子弹洞穿了头颅的家伙,尸首还要被人一番摆弄,从来对局子敬而远之的男人,偏偏死后在那处停留了这么多天。

至于那心照不宣的结果,我也不想深究,因为不配。

我不是他唯一的情妇,但是却是最久的,久到什么程度?久到看清他忠心耿耿的副手是个多么狼子野心的东西。

那个被核心人物簇拥的青年面容憔悴,却未消弭片刻颜色,活脱脱的病美人。长发被他工整的梳起,不留瑕疵,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远远地望向我脸。

说句难听点的,那些男宠言论从来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毕竟眼前这位也不是个消停的主。

也许那个已经进入坟墓的家伙沾沾自喜自己的用人之道,半点没有想过对方效忠的是他的奶子和屁股。

天,原谅我说话粗鲁,毕竟我也不过是个没天分念书,好吃懒惰的情妇角色。我若真的有上位的心,早就乘着床上意乱情迷,框那个大头鬼了。可惜我不谈爱,也不想跟那个危险的副手搞三人行。

所以我能留到现在,无外乎在副手眼里是个不够档次的敌人,一个一只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且安分守己,不谈感情。

墓碑上的照片定格在他初次接管帮派时合影的笑容,讽刺至极的在雨水滑落而下,变成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样。

我该试着恨他,因为我的优越生活不翼而飞,我这个肤浅的女人可能要彻底沦落到风尘里去,我不在乎他的死意味什么,因为太阳照常升起,地球仍然自转。新的祸害还会不断的顶替他曾经的位置。

苍穹之下会追忆他的,也就那一个人罢了。

太累了。穿着高跟鞋呆在角落里小半天,疲惫感油然而生。我踏着积起水洼的路面,故作优雅地向门口走去,人还未动几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江婉宁,我想和你谈谈。”

我回过头,对着因为匆匆赶来而被雨水淋个狼狈的男人露出无害的笑。

“聊什么?分享一下和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破烂事,还是唠唠他怎么死的?”我睁大眼睛看着他面肌肉的细微变化,对着失去唇色的可怜模样深感快意。

见他不说话,我自顾自地讲了起来“顾辞,你在回避什么?外人都说你顾辞是他王冕最听话的狗,我看这狗咬人的模样也够难看的。”

“所谓找我,是怕晚上合上被子侧夜难眠吧?毕竟,今个可是那位的头七。可是你又哪里来的脸觉得他重返人间来找你呢?”说话间我的声音越发尖锐,我不敢想象自己落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

王冕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做的是吃人的买卖,感情上也是一个存粹的烂人。可我来这里就是有私心,就是丢脸的心怀不轨。

我们都不是好人,我看着沉默的顾辞,在心里如是说道。

深吸了口气,我将伞移到他的头顶,黑色的阴影将我们笼罩,光影留恋于他的侧脸。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同你讲话,当你对着自己过命交情的兄弟下药的时候,你在我这的形象就早变了味。”我目视前方,压低嗓音说。

王冕救过他一条命,在眼前这个青年还是个辍学肆业的小屁孩。戏剧性的“英雄救美”。可这一身反骨的小兔崽子认了死理,偏要跟着他冕哥混。所谓的孺慕之情,说不定都是为了把人拐上床糖衣炮弹。

若不是王冕真的又直又滥情,说不定顾辞会考虑怀柔地谈场恋爱,而不是在一个名贵的红酒里下药,再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

我江婉宁什么场面没见过?

好吧,这种下属搞上司的尿性事我还真没见过。

活春宫辣眼睛得令人发指。

平时野性难训男人在床上其实是温柔体贴的。但顾辞主导的性事,被动承受的男人只有崩溃的承受和陷入梦魇无法挣脱的呜咽。

看着那张硬汉的脸被肏到涕泗横流,心底的那点兴奋让我们关系逐渐失控。

如果说顾辞是主谋,我也是胁从犯。这与他的威胁并无关系,我是一家吃饱全家不饿,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我只不过是觉得这场闹剧太过有趣,情不自禁地踏上舞台。

至于王冕直不直,都是次要成分,爽起来叫得可比我好听。

大部分时候都是糊弄不设防的男人睡下,然后叼着烟依靠在沙发上,看着顾辞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一样抵在王冕的颈窝感受着怀里人的气息。

很难说我没有对王冕动过心,不过那之后我能心平气和很多了。因为我还没有把那点喜欢变质到像顾辞一样发疯的地步。

我是自视清醒冷静的,不过让女人发疯素来简单的很。

“北巷的方圆几里,所谓的争斗都是夺权,所谓的意外都是早有预谋。”我漫步在墓园,入目的皆是进去轮回之人,至于该在今日访问的男人,不过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一个念想罢了。

“我们都知道,那天该出现在会所里的是谁?”走到门口,我转过身对着他紧抿嘴唇的样子露出了然的笑。

我今天皮笑肉不笑太多次了,这真不是个好趋势。

“人死如灯灭,你那些没说出口的,没如愿以偿的,都该过去了,顾辞。”

“你说一切都结束了,我却相信它刚刚开始。江婉宁,好好看着。”顾辞顾辞拨开染上水汽而沾在脸颊上的头发,认真地回了我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

“好啊,我看看你如何荣登高位,报仇雪恨,孤苦终身。”我挑眉,伞柄在手中转了一圈,临走前还要酸他一下。毕竟我这种没本事的人也就是围观一下风吹草动。

“祝您好梦,顾先生。”

站在等候多时的车子前面,我将伞递给顾辞低声道别。

毕竟啊,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午后的阳光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庭院的凉风携着不知名的花香吹拂到脸上。黎暮叹了口气,将视线从手边的写生簿移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点不值一提的悬念被眼前的结实手臂打破,一只拿着苹果的手探到他的跟前。

“小叔,请你吃苹果。冯姨刚买的,特别甜。”夏飞宇咧开嘴笑着,一口大白牙看的人晃眼,他长得不算帅气,至少对于黎暮这种搞艺术的人来说,若不是眉眼有点他母亲的韵味,这张脸可以说平平无奇。但是少年人天性爱动,身高腿长,一身肌肉线条流畅,视觉上倒也不惹人烦。

“你自己吃吧,我又不喜欢这个。”黎暮摆摆手,他其实也没跟夏飞宇说过几句话,面子上是叔侄,彼此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关系。小孩认死理,一口小叔从小叫到大,没脸没皮的劲儿,许是黎暮再是拒人千里,也被磨的没了脾气。

“就尝尝呗,不好吃再还给我就是了,多大点事啊。”夏飞宇不死心地把手里的东西往黎暮唇边递过去,黑黢黢的眸子满是认真。

黎暮刚要开口把他劝回屋,苹果就被那股力量推了过来,他自暴自弃的咬了一口,咀嚼的动作仍然是极为抗拒的模样。倒也不是难吃,只不过他不喜欢汁水过多的食物,对于夏飞宇的献殷勤也讨厌得厉害。

“我不喜欢,丢了吧。”黎暮冷冷地说,语闭却眼睁睁看着夏飞宇就着那处“缺口”啃了起来。少年的声音含糊的厉害,伴随着咀嚼。“我又不嫌弃你。你不喜欢,下次给你带别的好啦。”

他赤着脚踩在水泥板上,光亮照在他的脚背,隆起的血管在他麦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富有生命力的青色脉络极富有视觉张力。

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上正挂着水珠,哦,或者说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像是自水里捞出来似的。

突然意识到没心没肺的侄子把自己搞的全身湿透了,黎暮不悦地皱起眉头。“多大的人了,你是去划水了吗?”

“没,就跟着大伯浇花啊。”夏飞宇抹了把脸,依然是有些憨气的傻笑。他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对于他这样的病患,世界不过是一亩三分地,寻点乐子并不容易。

“也不知道你浇花还是花浇你。”黎暮看着说起自己“丰功伟业”沾沾自喜的小伙子,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声。

“跟我回去换衣服,着凉发烧有的是唠叨等着你。”黎暮起身,手搭上夏飞宇的肩膀,他看着少年人侧脸的轮廓,落在水润的唇上时,心跳莫名错了一拍。

“我身体很好的,很少生病。而且我又不会痛。”夏飞宇撩起宽松短袖,发力挤干了水分。沾染上水汽的腰腹夺取了黎暮的目光,他瞥见六块腹肌的沟壑上水珠掉落的瞬间,看见腰胯处深刻的人鱼线。少年人无知无觉,浑然天成的情色感。

他的侄子,已经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了。

处理的并不明智的胡须,挺拔的身姿,远超于同龄人的健壮身躯。黎暮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对于一直视作熊孩子的人已经长大的事实,不置可否。

不过是闹腾的小鬼罢了,没什么新奇的。黎暮自我宽慰道,长腿步伐加快,踏上楼梯。

夏飞宇亦步亦趋的跟着,等到了小叔的屋子,椅子没坐热乎的他,就被去而复返的人用宽大的浴巾盖了正着,他拉开那层布,抬头便对上黎暮一小节白皙的下巴。

“擦干净,最好别让我动手。”黎暮抱胸靠在一边,屋内陈设摆钟的咔哒声填补了话语结束后的沉默。

夏飞宇慢吞吞地擦着,没话找话的问起:“小叔之前的男朋友,是分手了吗?我很久没见到他了。”

“不是男朋友,你打听他做什么?”,一个床伴罢了,黎暮想起那个人,却是连脸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那个搞摄影的家伙脑回路清奇,言行离经叛道,作品带着常人理解不了的颓丧。

“就是觉得他讲话很有趣嘛,他去过好多地方啊,那么远,我想都不敢想。”

“对了小叔,他还给我拍过照片呢。”

“蒋凌说,他是很少为人拍照片的。”夏飞宇说起那人,眼睛也亮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翻出了被转存的电子相片。

黎暮顺势接了过来,本来漫不经心,却在仔细看完后,惊诧地睁大了眼。

高清像素完美地捕捉下那一瞬间,将超现实的景象定格下来。少年人宽肩窄腰,背部的肌肉并不夸张,是具有力量感的冷峻线条。错落的伤口甚至未来的及结痂,渗出来暗色的血,后颈的伤痕处停留着一只扑朔翅膀的蝴蝶,口器正吸吮着那处皮肤上的血渍,周身垂落的绷带沾着污浊。

被刻意调整的光影呈现一种极致的明媚,背坐在庭院的人侧过来脸,表情暧昧不清,似笑非笑。

流转的色彩让夏飞宇身上的细节细腻到宛若油画,刻意雕琢出来的工艺品,每一处笔墨都透着血腥味的诚意。

而黎暮心中只想到两个字——“疯子。”

他倒是忽然将事情串联起来,想通了上半年时常不见踪影的小鬼去了哪里,又明了那位随心所欲的床伴为什么要向自己讨要蝴蝶。

被冒犯的不悦使得声音不自觉下压:“夏飞宇,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很浅的口子嘛,我又感觉不到,也算为艺术献身呗。”夏飞宇紧张地看着黎暮忽然阴沉的脸,声音渐渐放轻,有一些底气不足的飘忽。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吗?”黎暮抬起夏飞宇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轻,而被钳制的一方只是茫然的与他对视,怯懦地唤了一声“小叔。”

“你的手,好热啊。”他掰开那禁锢的手,对于突然闹脾气的小叔没了办法。很多时候他都是无措地看着黎暮陷入暴躁,光风霁月的人突然就满是火气。

也还好,小叔生气的时候又不会真的上手打我,况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误。他自顾自找台阶下,视线小心地碰了黎暮一下。

黎暮被夏飞宇不走心的样子气笑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指压在太阳穴上。

“你都愿意为个不认识的人脱个干净,卖弄风骚,好是得意。”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卖弄风骚。”夏飞宇不服气地辩解,拿下浴巾想要站起来,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像是刚做了坏事。

“反正,也不会痛吧?”黎暮浅褐色的瞳倒映着夏飞宇不解的脸,像是一处深泉,晃荡着寒意。他冷笑着翻出床下的箱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用手铐扣住了侄子的双手。

黎暮本人在欲望上需求并不强烈,甚至被人扣了性冷淡的名号。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为了满足征服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或者只是在和幻想中完美无缺的人设谈场恋爱。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某任床伴为挽留他,曲线救国搞的情趣。

黎暮本人,洁癖、轻度强迫症,又带着排斥社交的倨傲。即便是家人也很少和他合得来。比起生理上的疾病,黎暮这种心理层面的更致命。

或许在某些方面上说夏飞宇是一个异数。

衣服被褪去,室内空调的低温让夏飞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饱满的胸肉被像女人一样揉捏,乳首被小叔含在嘴里。

“哈啊,唔。”乳头被碾压的别扭感觉,莫名使人心慌,夏飞宇双手按在黎暮的头上,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他想推开,开口要阻止的话变成一段走调的气音。

最初只是感知到口腔内部的湿润,另一边也被照顾的很好,揉捏的力道对于夏飞宇无关痛痒,他只是觉得被抚摸,舔舐的胸膛难以言喻的烧了起来。凑近了甚至可以瞥见红肿的乳尖咬下的牙印,也能瞧到自己小叔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边留下月牙的掐痕。

他无法去理解痛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却生理上感知到那股快活。

“倒是会得趣。”黎暮冷眼看着不自觉挺向自己的夏飞宇,指尖拨弄着那挺立如小石子的乳头。

夏飞宇抿着嘴,闷哼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见。虽然被束缚双手,人还是不老实的动弹,他不会疼,却觉得如果是常人,也许该受伤了。这实在是很奇怪,常人无法理解哑巴是否有心声,无痛症的人却去理解常人的疼痛。——越是艰难,越是难以附加地渴望去理解。

“我们这样不对,小叔。”夏飞宇低头靠近黎暮的耳边,辩白道。

“要试试吗?”黎暮只觉得他吵闹,拾起飞机杯丢到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耳朵,夏飞宇吐息的热气仿佛烫人似的。

“什么?别?!”宽松的运动裤本来是好好的挂在胯骨,那双往日手持画笔的手靠着蛮力将它拽了下来。白色内裤下的物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

夏飞宇看着黎暮打开一个药剂,挤压到那杯子似的器皿,身下最后的防线也被扒了下去,平日并不在意的东西被他人的双手握住,塞了进去。

前端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对于夏飞宇来说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手淫的经历,在生理知识上有着大片的盲区。

被打开开关的飞机杯带着震动,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不能自控地挺腰。

之于夏飞宇的大小来说,这个飞机杯真的算是勉强,挤压的作用和狭窄的空间让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充血泛紫,大腿的肌肉也痉挛紧绷。不能射精的恐惧让夏飞宇带着哭腔的求助起施暴者。“小……叔,拿掉……好不好,我好难受啊。下面涨得发疼。”

他觉得那点古怪的充盈感应该接近于一种痛苦。

冷眼旁观的黎暮只是目光巡视着散落的情趣用品将未拆开包装的跳蛋拿了出来。

“你又懂的什么痛苦呢?没有羞耻心,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反正都一样。”

黎暮将手指挤入夏飞宇半开的唇,模拟性交浅浅抽送。半大的小伙子梗着脖子,眼角飘红,他束缚的手找不到着落,想要推开黎暮,却又因为欲望不得纾解而手脚发软。磕磕巴巴想要说些什么话,贝齿磕碰在小叔的手指上,被搅乱成幼兽可怜兮兮的呜咽。舌头被人作弄的挑起,口腔内壁湿热温暖被动的承受搅动,无法吞咽的口涎沿着唇角落下。

唾液很好的帮助黎暮进入了夏飞宇的后穴,他盯着被撑开的穴口,未被侵犯的处子之地颜色倒是漂亮的紧。

他挑眉盯着粉嫩的颜色,将手中的跳蛋被推了进去。看着开合妄图排除异物的后穴,黎暮漠然的将开关开到最大。

“啊啊啊——嗯啊”夏飞宇嘶哑地呼喊,少年人的意志力在前后夹击的强烈赤激下不堪一击,很快就吐了初精。

挺翘的臀部不住地磨蹭着床单,兴奋点被一次又一次触碰的他爽的陷入片刻的失语。对欲望一知半解的少年郎,直接跨过感情培养走向肉欲。

“哈啊……哈。拿出去,噫啊。”他断断续续的嚷着,声音是沉迷情色的鼻音。

黎暮揽着夏飞宇的腰肢,迫使他羞耻的转过身,手肘抵床上,那勉强支起来的上半身却并不稳定,颤动的身躯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实质不过是内部乱糟糟的快感罢了。

黎暮并不知道夏飞宇是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姜山南带着洗漱的东西往驻地赶的时候,叫老熟人半路截了路。

爱尔威人模狗样的朝他敬了个礼,指着身后一声不吭的小尾巴说:“上头交代下来的,让你好好带。”

他素来是个人精,姜山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长啥样,就被抓着衣领,扯到一边说悄悄话。“别怪我没提醒,这个节骨眼调动过来的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你自己掂量着办。”

姜山南把那张挤眉溜眼的脸推开,鼻孔出气的哼了一声,倒是要见识见识牛鬼邪神本尊,他入伍七年整,新兵蛋子时就是刺头,混久了也是这块地最不好惹的兵油子。

不以为然的人剑眉一挑,目光炯炯的看了过去。

那默不作声的新人倒也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反而笔挺端正的站在一边。身上服帖的套着驻军的服饰。他身材修长,比例协调,模样清隽俊秀。周身的气质上比起刀尖舔血的军人,更像是从学校拎出来的读书仔。

这种猜想使得发问变得顺其自然起来。“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小‘缪特’。”

那双隐晦打量自己的眼睛微妙的闪烁了一下,略微沙哑的声线回答道:“上周我过完了十八岁生日,长官。”

那种一板一眼的认真逗笑了姜山南,他盯着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小鬼,颇为配合的肯定着那一番说辞。

“好吧,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藏匿未成年的罪行足够我去军事法庭喝茶了。”

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半大小伙子的头,那是有些柔软蓬乱的发丝,倒也不那么讨厌。

“既然知道我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就放尊重点,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姜山南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说实在的,眼前这位有问有答的“乖宝宝”,暂且没学会藏好自己有些锋芒的眼神。

这种警告可以较快的树立威信,他满意的听见了答复。

“是,长官。”

姜山南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人怀里,将小跟班变成免费劳动力,欣然领路,嘴上不忘提点对方。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姜山南。联邦驻边境的反问,他表情不显,只是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映着姜山南双腿大敞的丑态。

“你在开……开什么狗屁玩笑?”姜山南的答复有些磕磕巴巴,声音也在企图咬住音节的时候出现了走调。他能感受到屁股上蛰伏的玩应,甚至头皮发麻的察觉到那东西更进一步的意图。

尖端在穴口试探性的戳刺,黏液随着触手的滑动洋洋洒洒的在姜山南的股沟留下水痕,冒犯性的钻入进紧闭的褶皱,盘旋着的粗壮像是一条充满狩猎经验的蟒蛇。

“你……你他妈。季禹,做疯狗就这么快活。”是痛非痛的感知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姜山南拧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精神状态和硬邦邦的肉体几乎是两个极端,被触手侵入的精神体得到了诡异的满足,肉体却是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躁动,饥渴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那种入侵的架势没有停止的意思,姜山南的下体在快感的支配下抖动,不消一会便流出白浊。绷紧的下身挤压着完全触碰不到的触手,被季禹早早卸下的迷彩裤早就遮挡不住那穴口状似饥渴的收缩。

“我的朋友跟我说,大多数哨兵都不大听话。但是在床上,他们是操不坏的飞机杯,永远饥渴的婊子。”

“长官,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季禹的手勾住姜山南的下巴,他的精神体在肌肤接触的一瞬浮现出来,真实感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姜山南有些语塞,光线穿透水母胶状质地的身体,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投下瑰丽的色彩。

“我不是你的小缪特,所以我可以真正的安慰你。”

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淫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肉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穴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鸡巴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穴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龟头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无暇顾及。他清晰地感受着下身被一寸寸肏入的过程,后颈发凉的意识到自己被从内而外的操开了,穴口的褶皱在巨大柱身的顶入中被磨平,挤压而出的汁液粘上了耻毛。

灭顶的快感让姜山南控制不住的大腿痉挛,浑圆肥翘的屁股被同性揉捏把玩,两瓣被掰开到极致,只为了将热烫贴合到内部更深处。

不能自控的亢奋和愉悦由神经传递到大脑,舒爽的刺激像是流窜的电流,在姜山南的身体上煽风点火。男人沙哑的声线溢出一阵喘息,绷紧的脚趾在地面上一触及离。

“太……太过了。啊——”

“我要杀了你,混账。”

姜山南的眼中晃着水光,嘶哑着对吐出咒骂,那个特殊金属铸造的手铐结结实实的卡在季禹的下颚,锐利的棱角割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改变向导的想法。

“你太紧了,这样我们都不会舒服的。放松一点。”他的掌心小惩大诫的落在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撑开的屁股暴露尾椎的形状,在那种色情的角落停留戳弄,漫不经心的给予身下人更加过分的快感。

“我也不想在这样糟糕的地方做爱,也许柔软的床铺可以让你少一点抗拒。”

扩张到极限的屁股没给季禹任何艰涩的困扰,湿滑的肠壁柔顺的裹挟住肉棒,蠕动的媚肉比起姜山南的嘴硬更讨喜,贪婪地舔问着肉棒。

“啊……我他妈,讨厌的只有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应罢了。

“慢……慢下来。”

姜山南呜咽着揪住季禹的衣襟,奔涌的泪水布满那张硬朗的脸,臀肉被胯部的撞击震得抖颤,放大的感知快要把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烈刻到灵魂中去。不消赘述,属于季禹的热度、形状将会因为无数个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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