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罗恒微r】8、陷入回忆的两人与研究中的一人
耳朵变成了尖耳。
罗刹用手捏了一下,手感很像猫咪的耳朵,有点薄,能摸到上面的软骨。
长度大概是一指,摸起来微凉,可能是因为恢复了本相,大概是龙族的自我调理?
他朝丹恒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见尖耳抖了抖,反应更像猫了。
手指抚上额上的两支碧角,顶端颜色更青白些,显得龙角晶莹透亮,指尖沿着龙角线条来回抚摸,手感像是在摸玉雕,只是可惜了不能拿下作为纪念。
罗刹一边抚摸,一边注意到丹恒正微微发抖,莫非这龙角也成了个敏感点,这还真是有意思。
那本笔记果然不全。
不朽、繁育从笔记上得知了这两者间的关系,罗刹的好奇心就愈发强烈。几乎接近永生的不朽,却失去了繁育的能力,多么令人惋惜,如果有个机会,将这难题攻破,那确实是个有趣的尝试。
就算无法成功,看着他们这几人因为性事而头脑发热的模样也是有趣,罗刹此时的心态与欢愉星神高度重合。
他对于性事,既不抵触也不热衷,他不会沉溺其中。
罗刹将丹恒覆在眼上的绷带取下。
连瞳孔颜色也变了吗。
丹恒的眸子从银绿色变成了碧青色,如果说他之前的眸子沉静的像一片湖,容纳了许多故事,那么,他现在的眸子就像一片海,清亮,仿佛里面什么都盈不住。
不过现在眼睛的主人还失神着,眼瞳没有焦点,只虚虚望向前方。
都有泪了,罗刹将人眼角泪珠抹去,那眼角红痕沾了水色,透露出一股艳色,衬得丹恒这张清冷秀丽的脸,有几分糜乱来。
确实是一张惹人爱怜的脸。
他抚上白玉似的脸,靠近耳侧的地方还隐隐有鳞片浮现,青色的,玉片一般,整齐得很。手指摸上鳞片,触感和想象中一样,光滑,摸起来很像蛇鳞。
恰在这时,丹恒身后的刃又一个深顶,丹恒被顶得舌尖露了出来。
居然是长舌,细长分叉,说是蛇类的舌头也不为过。不知道丹恒现在能否学着蛇类那般嘶嘶吐信。
某种说不上来的坏心思,罗刹捉住那细长舌尖,一点点地卷起,又给推了回丹恒嘴里。
牙齿好像也变尖了,罗刹从丹恒开合的嘴中瞥见了森白的尖牙,龙的特征较多,说是回归本相,现在看来更像是反祖了。
想去察看一下那条龙尾。不怪他着急想看,实在是那龙尾太长,惹人注目。
但龙尾正被景元捞在怀里,一个劲地抚摸着青色鳞片,眼神全盯在尾巴上。
暂且不要叨扰他的雅兴好了。
刃拾起一缕青色发丝,看着身下人的青角与长尾,一时间有些恍惚。这副模样,多久没见过了,已有数百年了吧。
丹枫无论你否认还是逃避,你我之间,早已密不可分,我们的罪业,我们的报应
就此一同沉沦吧,刃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想再看一眼那双碧青色的眸子。
他伸手抬起丹恒的脸,细细揣摩眼尾红痕。他们挨得极近,这让刃又想起来以前。
龙尊眼角红痕是天生的,艳丽得很,但他那时不信,偏生以为是画上去的,就缠着饮月问他用什么脂粉画的,颜色这么好看,他也去置办些,好给自己的手工品也画一画。
饮月被他问得烦了,拉着他的手摸上眼尾处,一点点抚过那片红痕。
手指被另一只微凉的手拉着,牵引着,暧昧地抚摸着,他脸色如常,心却跳得仿佛要跌出身体,他看见那人眉眼带笑。
这是戏弄吗,他才后知后觉抽回自己的手。
“摸够了?现在知道不是画上去了的吧。”那人还在笑,笑意虽然淡,却格外引人注目。
“应星。”
“应星?”
现实骤然与回忆碰撞上,刃清晰地从丹恒嘴里听见了那个名字,那个他舍弃了的名字。
“还没摸够吗?”
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话语。
你究竟还记得多少?
刃看向丹恒,那人眼里还是空无一物,没有神采,像是宝石般的无机物,显然这只是无意识中说出的话。
太可笑了,刃眼里暗沉。他居然还在期望,期望丹恒还记得,只有他一人还可悲地忘不掉。
掐死他如何?
刃的手放在丹恒的脖子上,只要他微微发力,就能让丹恒重新变成个蛋。
手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应星”
手猛地松开,刃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刺痛起来,手掌下另一人跳动的脉搏,此时犹如滚烫的红铁,一寸寸、一点点
都要被丹恒的话灼烧掉了。
饮月
他重新吻了上去。
将自己未曾表达的情意都蕴涵在这个吻中,他吻得温柔,舌尖打开丹恒的口腔,交缠着对方的长舌,吻得细致,舌尖将丹恒口腔的每一处都舔舐拂过。
丹恒在这连绵的爱意中,涣散的瞳孔只捕捉到对方红色的眼,啊,是他啊,是应星?
模糊记忆中的白发匠人那人含着爱意的眼与眼前的人的眼睛重叠上,只是,却又如此不同。
应星的眼看向他时,爱意中却带着克制,而眼前的人,红瞳中充斥着爱意,疯狂般盯着他,想将他一同拉入迷幻中。
不对,是刃,是从他离开仙舟就缠着他不放的梦魇
丹恒眼睛对上刃的眼,看见其中明显的爱意,心下一惊,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可惜身体没有力气,推不开他只能被刃吻着。
身体好像有什么变化,他余光看见自己骤然变长的头发,一下就了然了。因为快感刺激,就失控变出了本相,这个理由,他闭了闭眼,有些羞耻。
尾巴,动不了,谁抓着了?
丹恒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有一双手,从他的尾巴尖抚摸到尾巴根。
好痒,他试图动了动尾巴,只在那人手里轻微地扭了扭,更像是猫咪尾巴被人触碰时的举措。
很可爱。景元轻笑,抚过龙尾,龙鳞光滑,摸起来格外有凉意,他将脸贴上龙尾,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回忆来。
“好热”景元丢了剑,躲到阴凉处,扯着衣服散热,眼神却看着不远处的丹枫。
那人今天穿的是小短高领外套那身,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热吗。
不过,丹枫的腰好细啊,是不是两只手就能握住。少年人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脸上也烧了起来。
一条青绿长尾却忽然送到他怀里,他抬头,看见丹枫青色的眼。
“我的龙尾还算凉。”
言下之意是让景元自己抱着玩。
我又不是小孩了,景元心里羞愤,手上却牢牢抱着龙尾,抚摸起来,确实好凉,将脸贴在上面,好舒服。
只是可惜丹枫的龙尾只让他摸过那一次。再见那长尾时,就是在脱鳞仪式上了。
景元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罗刹这边还在研究着。
丹恒身上现出鳞片的地方不止脸上那一处,背上,腰侧都有星星点点般的青鳞。
但更神奇的,当属他的下身了。
外阴处被青色鳞片覆盖,贴合的严丝合缝,将主人的可怜女穴包裹住,仿佛是为了保护主人不再被侵犯。
难以置信,这副身体简直是造物主的伟大杰作。男性与女性两种特征互相交织,身体却自发地掩藏起新生的女性器官,倒是让人更想窥探那隐秘之处了。
他摸上那处鳞片,有些温意,应当是被女穴捂热了。能感受到鳞片下肉穴的颤动。
轻轻敲了敲那鳞片,身下人就扭动起来。
看来力气用大了些,他改用手指转圈似的挠着那处,这下丹恒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嘴里也发出些闷哼。
丹恒双手被刃钳着,嘴巴还被他啃吃着,腿间则被罗刹摸着,尾巴也不得自由,被景元圈着。
这都什么事,他不愿再受制于人,身体积攒了些力气,就要发力挣脱几人束缚。
“唔”
腰肢却又一软,下身处传来异样触感。
罗刹找准了那道细缝,手指插了进去,里面似乎更紧,更狭长,手指一伸进去,就像是泡进了一汪泉水里。
好多水,如果不是有鳞片挡着,丹恒的腿间肯定会是潮湿一片,罗刹动了动手指,指节在穴肉里勾起,用指骨挤压着肉壁。
肉壁变厚了,不过很有弹性。
手指再插入一根,往里深入,他在丹恒体内摸索着,手指忽然触到一块软肉。
摸到了,他挠了挠那块软肉,就看见丹恒腰肢颤抖,连带着腿根也止不住颤着。
位置变了,好像更浅了,而且,敏感度好像也加深了。
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穴肉就绞紧了他的手指,从深处不断吐露些液体来,将他的手指润的黏滑。
盈不住的液体从穴里溢出,将周围的鳞片打湿,泛着青白的光。
想试试能容纳多大的事物。
罗刹这么想着,又塞进一根手指。
很紧。
三根手指被穴肉紧紧包裹,几乎是动弹不得,但所幸还有一丝动作空间。
先动一下试试。罗刹动着手指,小幅度地左右转扭起来。肉壁厚实,正随着丹恒的呼吸,有节奏地挤压着手指。
他动作虽然轻微,但手指却是实打实地按压在敏感点上,这一动,就戳弄到那处软肉,一戳到,身下人穴就夹紧,但穴里狭窄,夹紧了反而引着手指去压弄软肉,这么一来二去,又潮吹了一次,泄出一小股春水。
淫液从顺着手指流出,在罗刹手心汇成一小捧水液。
水流了好多,等下再给丹恒喂点水,不然怕他脱水。
手倾斜着,将水液洒在地上,泄了几次,穴肉似乎放松了些,罗刹趁此动作幅度大些,他一面压着软处,另一只手也不停。
他从刚才就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贴合着外穴肌肤的青鳞似乎消退了一下,或许用消退形容不够妥帖,应当是收回。
这点还真是像蛇,蛇类具有泄殖腔,通常被一枚较大的鳞片覆盖。再看丹恒的女穴,鳞片也确实较他身上和脸上的鳞片更大些,不朽的龙结构上居然和蛇有相似之处。
每个地方关于的龙的传说不尽相同,但都是强大、拥有强盛的肉体力量和长久的生命的化身。
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不朽的龙身是何等模样,想要见识那份力量、那份‘不朽’。
真是好奇。
另一只手摸上还未缩回完全的鳞片,湿滑、温热,手指贴在上面,触感很莹润。
罗刹摸着那些鳞片,他摸的仔细,手指缓慢地抚过每一枚青鳞,鳞片直径大约在一寸长,边缘光滑,摸起来比鳞心处更薄一些,颜色上,也较为更淡些。
每片鳞根处都连着嫩肉,稍一拨弄鳞片,就牵扯住底下的嫩肉,又痒又疼。
阵阵酥麻痒意不断从下身攀附而上,丹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这种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是恢复本相的原因吗?
好难受
刃还在吻着,丹恒却没心思同他温存,他尖牙咬住嘴里的舌头,血腥味登时从口腔中弥漫开来。
刃却只是从喉间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放开丹恒,手指抚上那对碧角,拇指在突出的分支上摩挲,然后,按下——
啊啊啊啊啊——
疼,龙角太过敏感,却被人大力地、恶意地掰弄,丹恒的痛呼都被刃堵在喉间,只徒劳地喘息几声。他疼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咬着牙,龙的气力不可小觑,嘴里另一个人的舌头几乎要被他咬穿,血腥味浓郁。
刃却低声笑着,他手上力气丝毫不减,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舌头会不会断掉,他吻着,将自己的血液吞下,又反哺般,将自己的血液送进丹恒喉间。
退出来时,他的舌头已经有一半断掉,被龙牙订穿的地方血肉模糊。
看着丹恒嘴唇被血液染上猩红,刃作势又要吻上去。
“够了。”
罗刹分开二人,同时治好了刃的伤口。
“多事。”
模糊的血肉重新连接重构,不到一息,刃的舌头就已经恢复如初。
一旁的景元默不作声,心里却在思索。
如此强大的丰饶之力,罗刹的身份果然可疑,等出去了需得好好调查一番。他将龙尾放下,前去察看丹恒的情况。
罗刹似乎也将丹恒治疗了下,看丹恒的表情已经平和许多,只是喘着气。景元将丹恒扶起,带他脱离了狭窄铁栏。
他手指伸进丹恒嘴里,迫使丹恒将嘴张开。
牙齿有很多都变得更加尖锐,舌也是龙舌,这副模样,他也未曾在丹枫身上见过。
不过所幸,口腔里面没有伤口,刃没将丹恒弄伤。景元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待丹恒缓和后,眼前又是他的黑色水杯,只不过这次是罗刹递给他的。
“喝点水吧。”
“谢谢”
他小口喝着,嘴里还有一股子血腥味,连带着喝进嘴里的水都染上血腥气息。
真是个疯子,丹恒记得自己差点将刃的舌头咬断,想到这,他的胃开始翻涌,他没有虐待敌人的兴趣,每次杀掉刃的手法也都干脆利落。
只不过,他垂下眸子,虽然无法杀死刃,那家伙每次也都会再次找上他,但他杀人了,不止一次中断一条生命。无法想象,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算了,他放下水杯,下了决定,如果刃再想杀他,他就再一次将自己的长枪贯彻刃的心口。
“你们觉得有用吗?”
丹恒忍不住问在场的几人。
有效果吗,在这个房间里面混乱的做爱,只为了达到欢愉星神定下的目标,听起来未免也太胡闹了。
持明,本就无法生育。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这件事,将自己放纵在性事上。
“怀孕的几率很小,再加上丹恒是持明一族,几乎可以看做为0。”罗刹声音平静,作为医师,他知道的事自然多一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说这话时,绿瞳里清透,不包含一丝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太过平和。丹恒看向他时,他挽起一个温柔笑意。
罗刹到底是什么想法。
刃保持沉默,他想做的事几乎都做到了。
不过,既然丹恒没有兴趣做这些事,他嘴角上扬,那么,他更有兴趣强迫丹恒做这些,看着这个人堕入情欲,染上欲望。
“这件事,确实太过虚幻。”景元负手站立,抬眸看向天花板,声音还是一贯的淡然,“也不知长乐天君看得如何?”
“打断游戏的高潮,你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阿哈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起来似乎带着满满的遗憾。
“就算我不打断,你也看够乐子了吧。”景元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丹恒身上。
虽然猜到了欢愉星神一直在盯着,不过,他还真是恶趣味,特意选了他和刃,他们这两个与丹恒过去相关的男人,而罗刹,又身负丰饶力量,目前看来对不死有兴趣,还真是奇妙。
被选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被丹恒吸引。
“啊哈,乐子当然不会嫌多,你把我叫出来,要说些什么?”
“出去的办法,肯定不是让丹恒怀孕。”景元神色坚定,他早就有这种猜想了。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随后欢愉星神的声音响起。
啪啪啪——
鼓掌声。
“你果然很敏锐啊,没错,出去的条件确实不是这个。说起来,要出去也很容易啊”
他这话说的吊人心弦,尾音拖得极长,将众人心思都聚集到他的话中后,又开口道。
“很简单,你们杀了他就行,毕竟我只是困住了他一个人,你们算是受他牵连的。”
“没有其他办法吗?”罗刹微微皱眉,他也不信阿哈现在说的是真的。
“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你们人类还真是难伺候。算了,看在你们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乐子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再加一个通关条件吧。”
“加好了,通关条件你们就自己探索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他笑完之后,就再没了声音,只剩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
“看来他不看够乐子是不会再出来了。”罗刹心中猜测不断,但大多都没有依据,这欢愉星神行事还真是随意,让人琢磨不透。
“只是,不知道他后加的条件,又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总归有个出去的盼头。”景元说的乐观,但也只是安慰丹恒,他怕丹恒心中过意不去,丹恒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丹恒抿唇不语。
这些事,确实是因他而起,不知道三月她们那边又如何了。这么久了,发现他不见了,他们应该要着急了。
得尽快出去。
刃这时拿着一张纸,走了过来。
“刚刚在角落发现的纸条,应该是阿哈留下来的。”
“上面有字,看一下吧。”
通关条件:1、每人内射丹恒至少两次2、让丹恒在被插入的情况下,完整念出一本笔记内容。——阿哈留
“这确实符合阿哈的作风。”
纸条的右下角还画着一个夸张的笑脸,让这张纸的可信度提高了不少。
景元手抚上丹恒的肩。
“丹恒你是什么想法。”
“这张纸条,有几分可信,就算是假的,目前我们也只有这一个线索。”丹恒捏着眉心,这欢愉星神真是恶趣味,不告诉出去的方法,却留下一张印着通关条件的纸条。
让他们在这猜测,自己则在幕后看乐子。
但不管是真是假,这张纸条也算是他给的提示。至于上面的内容,倒是没什么,反正他也被好几次了,只要出去了,就和三月她们赶紧离开仙舟就行。
他将外套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身体,上面还带着几人的痕迹,红紫斑驳的吻痕、手印,好不暧昧。
“可以试试。”
呵呵呵,不错。
刃将手心的纸条捏成团随意地丢在不起眼的角落处,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他还找到了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