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苦恋
自从上次的惩罚之后,周思荣似乎是给了苏启白更多的自由,没有了那么严格的作息,甚至对于门禁的执行也没有那么严格了。有一次,苏启白因为忙碌忘记给周思荣打电话说明,一抬头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当时只觉得心里一颤,匆忙拿出电话跟周思荣解释。但是周思荣好像不当回事一样,他以为周思荣会在他回家之后惩罚他,可是他回家之后周思荣还是什么也没说。时间越久,苏启白就越是惶惶不安,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周思荣压根就没提起过这事。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周思荣突然对他这么宽松,放任,但是他也不敢问,万一周思荣又想起来惩罚他怎么办。
又过了一段时间,苏启白好像明白了,他身上本是有一根绳子,绳子的那头在周思荣手里,就像风筝一样,需要没事扯一扯。但是风筝毕竟会发生意外,也许一不小心就会断点。现在虽然身上的绳子除去了,但是在他的心里,多了一根更牢固的身子,或者是枷锁。而且是他主动的送到周思荣的手中。现在的他就像是信鸽,纵使飞的再远,他也会回来,自己主动回来。
无疑,周思荣是成功的,很多次调教的时候周思荣都会把控制的权力让给苏启白,明明苏启白一个动作就可以停下身上肆nve的玩具,停止对自己折磨,但是偏偏,苏启白一次都没有做过。他永远都是按照周思荣的心意,根据周思荣的喜好,以自己为代价,取悦他的主人,并且乐此不疲。
苏启白的状态周思荣又怎会不知道,从最开始他就喜欢在苏启白最难以忍受的时候把自己放在苏启白可以轻易伤害的地方。他明明白白的告诉苏启白,我就在这,你看见了么,你可以很容易的伤害到我。我让你承受,让你翻滚,控制你,掌握你,很难忍吧。但是只要你起来反抗,轻易的,你就可以停止这一切,不会这样再难受,甚至可以让我付出代价。只是前提是,你不再属于我。
苏启白选择的永远是接纳,他接受周思荣给予的他的一切,生杀予夺,周思荣就像是他的天。在周思荣把自己放在苏启白眼前时,苏启白会用更柔软,更脆弱的东西包裹他的主人。他向他的主人表达他的忠诚,我虽然痛苦,但是我会忍受,你看,我从来都不会伤到你。
苏启白最近回家的时候很不规律,虽然有些原因是周思荣的纵容,但是他没有胆子故意不回去。主要是因为他的公司出了些小毛病,b如明明谈好的生意也能被别人抢去,再b如竞价时别的公司的价格恰好b他们的高出一线……这种事情频繁的发生,他不得不怀疑公司出了内j,苏启白要收拾这些烂摊子,还要想办法揪出那个内j。
在苏启白还在想办法揪出内j的时候,发生了另一件事,他和周思荣的关系被发现了。不知道是谁偷拍的,但是显然已经很久了。时间跨度很大,很不不容他们反驳。所有人的明白,他们是gay,他们在一起了,还好,大家只是以为他们是同x恋。
虽然这只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但是显然影响是多方面的。不光有对公司上上下下员工的影响,董事会成员对他们的冷嘲热讽,外界对他们恶意的猜测。甚至同行业的其他公司开始联合起来对他们进行打压,本来他们是竞争关系,虽然要b别的公司强势,但是毕竟也是有限的。现在两家公司的总裁在一起了,是不是会意味着两家公司会进行某些程度的联合,大家不敢不这么猜测。于是他们开始联合,以对抗两家公司。但是周思荣和苏启白有过这种想法么,并没有,在这种情势下,简直就是在b迫他们做出选择。
在秘书的暗示下,苏启白突然想起了周思荣。会不会是他,周思荣很早之前就开始自由的出去苏启白的书房,甚至可以随意的查看他的文件。周思荣从来不在意这种行为是否会被误解,是yu盖弥彰还是有恃无恐。在最开始,他不是就怀疑过周思荣的目的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怀疑了,甚至这么久过去了。他才想起怀疑周思荣。这些事情一件连着连着一件,一般来说,找不到幕后黑手的时候要去看谁获利最大,显然是周思荣。而且他有动机和条件。
他和周思荣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调教了,这段时间他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注意周思荣在g嘛。可是,苏启白心中的周思荣不会是这样的,他不会这样不择手段,他不会这样欺骗他。但是,万一呢,万一周思荣的这一切都是演给他看的,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样呢,
苏启白使劲r0u了r0u头发,他很久没遇到过这样纠结的事情。很多时候,他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都会去找周思荣,有时候是惩罚,有时候是甜蜜,有时候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是和周思荣在一起,他都能很快做出选择。周思荣已经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了么?哪怕周思荣有这么大的嫌疑,他都想去依靠周思荣给予的力量去解决么?还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深信着周思荣的,深信着他的主人的。
他有些不想回家,他想独自思考,他不想让周思荣影响到他。而此时的周思荣坐在家里,他知道这件事的解决办法只有他们做出些决定,他在等苏启白回来。但是,天se越来越黑,十二点,一点,二点,苏启白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回来的时候。周思荣明白,苏启白可能是不会回来了。但是,他不能接受,不管什么时候,苏启白都是他的奴隶,他都应该遵守规矩,按时回家。他不是自怨自怜的人,作为一个sub的控制yu,让他不喜欢这样。
他拿出电话打给苏启白,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你是翅膀y了还是怎么样",y沉的声音传到苏启白的耳中,让他打了一个颤,"我现在懒得数你到底犯了多少错,我给你30分钟回家",说完,不等苏启白回话就挂断了电话。他是苏启白的主人,也是这个世上最了解苏启白的人,他知道这样的b迫才回让苏启白回家。
苏启白放下电话没来的急多想就匆匆忘记赶。等到了门前他才想起来周思荣的嫌疑,才想起来他是想远离周思荣一段时间的。他深深的x1了一口气,果然纵使理智告诉他周思荣多么不可信,他的内心也无法拒绝周思荣。
罢了,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周思荣留给他一席之地,他就满足了。他以前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苦恋,越苦越恋,彷佛某种宗教的苦修,越得不到回应,就越受折磨,越受折磨,就越渴盼神恩,也就要越苦的苦修,以更多折磨,来证明自己的忠贞,祈求神的怜悯。然而那位神,继续无回应这就是苦恋,越苦越恋。他当时还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今天他也t会到了,那样把心掏出来都甘之如始的感觉。
他推开门,周思荣就那样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连头都没有转动。屋里黑漆漆的,只有这月光撒在地上,照的屋子越发y冷。
苏启白脱光衣服,认真的叠好,爬到周思荣脚下,低头吻周思荣的脚趾向他问好,"主人"。周思荣面无表情,他微微弯腰,捞起苏启白的下巴,狠狠的捏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
苏启白的嘴角都有些流血,他慢慢爬回到刚刚的位置,心理却是有些窃喜的,周思荣如此生气,是不是因为他的想法错了呢。苏启白抬头看着他的主人,在他心中宛若神只一般的存在,他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问起,难道要问,主人,我那个我身边的那个j细是你么?还是问你为什么这么做?那是他的主人,他怎么敢这么质问他,而且万一真的是周思荣,苏启白咬住下唇,想如果那样他又能做什么呢…
周思荣看着脚下的奴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主人要时刻关注奴隶,自然也会注意到他公司的状况。不过看现在的样子是在怀疑他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太短,让他的奴隶都连问不敢一问,更别说无条件相信他了。
"等着看吧",周思荣扔下这句话就回卧室了。他不想辩解,也没有什么用,找出真相是唯一的办法,他也相信苏启白能找到。若是苏启白真的能被蒙蔽,那也不是苏启白了。
而苏启白却并不知道周思荣到底在说什么,等着看什么呢。他看着周思荣房间紧闭的门,都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不通过周思荣的房间,他根本进不去他自己的房间。他呆呆的望着房门,最终把自己蜷在门口迷糊的睡着了。
周思荣没有想到苏启白竟然都不敢进来睡觉了,这么明显的怀疑、不满让周思荣觉得很失望,一个奴隶能如此的不相信的他的主人,足以说明他这个主人到底有多失职。他看着房门,恍若看见苏启白的样子,暗暗的叹息一声,调高了些空调的温度。
铃铃铃…,苏启白是被一阵铃声唤醒的,已经九点多,周思荣也不知道去哪了,平时早晨都是两个人一起忙活的,第一次房子里只有他自己。还没有等这种空寂将他包围,手机铃声就再次响起。
"总裁,快看看今天的新闻",秘书急切的声音传过来。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苏启白皱起眉毛,实在是最近的发生事情太多了。
"您看看就知道了",秘书含糊不清的话语让苏启白心猛的一跳。他打开新闻的一刹那,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是颤抖的,他和周思荣的事情被曝光了。
他匆匆赶到公司,整个公司的氛围都是诡异的,苏启白暗暗庆幸,还好被偷拍的只是同x恋的身份,那些危险的游戏还都是秘密。"公司的状况怎么样",他装作看不到下属奇怪的表情。"gu票大跌,没有人会想到您是…,还是和…在一起。以前偶尔的合作还好,现在几乎是说明咱们俩家公司是一伙的,甚至还有人认为以前的竞争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所以,现在其他公司已经在联合打击我们了"。"周总那边怎么样了",兴许是秘书没有想到他会那么自然的提起周思荣,愣了一下,才说"b我们这边好很多,可能…是之前有准备",秘书的声音犹豫着,甚至是在暗示着什么。
苏启白回到办公室,拨通了周思荣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是苏启白没有说话,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都不敢在电话中加一声主人,若是不小心被外人听见,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现在,回家。""好。"
周思荣进家门后发现苏启白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跪立着,而且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看见他回来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想要跪下的样子。他知道,苏启白想用平等的身份跟他谈这件事,但是,"我没有一个姓苏的合作伙伴,只有一个叫苏启白的奴隶"。他走到苏启白身前,狠狠的捏着苏启白的下巴,让他被迫的扬起头,然后用力把他甩下沙发。
"啪"的一声,周思荣把文件摔到茶几上,"这件事你有什么好的方法么。"没等苏启白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倒是有一个,你说我们交叉gu份怎么样?"
苏启白猛的抬头,他没想到周思荣把他叫回来是跟他说这个,这个方法乍一看是很好。等于两家公司变相的合并,却又保持一定的x,也可以更亲密的合作,有很大几率可以安全度过这次危机。但是这种交融意味着两家公司很难再分开,同时也会逐渐的分出主次,在他公司gu票大跌的情况下,很容易成为弱势,甚至是逐步被吞并。
"主人。"
"我没有跟穿着衣服的奴隶说话的习惯。"周思荣眼都没抬的说着。
苏启白缓缓的跪坐起来,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开始叠衣服,甚至是想抚平衣服上的每一个褶。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做奴隶的最后一点时光,他需要时间理清自己,也想让时光过得再慢些,再慢些,让他还能以奴隶的身份和周思荣在一起。
周思荣看着苏启白认真的样子,忽然有些不忍这样b迫苏启白了,他是想下一剂猛药,若是俩人能有惊无险,那么彼此之间的信任将极其牢固,若是结果惨淡,或许他想要法子把苏启白攥在手中了,总之无论如何他不想放走苏启白。
苏启白脑中闪过很多想法,他想,哦,终于周思荣暴露了,不就是想要我的公司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这这一环环的,终于将我套进去了。不过,也是很有效的吧,不过几个月,我甚至想心甘情愿的放弃公司了,你不就是想要公司,直接说吧,我愿意给你,行么?可是,接纳公司之后,你还愿意收留我么,会不会就把我一脚踢开了,我不敢放弃公司,正是因为不敢赌那一丝可能。
"主人,我能为您服务么。"周思荣看着满脸悲戚的苏启白点点头。苏启白用嘴灵巧的拉开拉链,看到内k中鼓鼓的一团,把脸凑了上去。他贪婪着闻着生殖器独有的味道,拉下内k,把那一大团都含在嘴中,挑弄,x1允,包裹,可是无论怎么样,这根roubang都安静的没有变化。苏启白眼中有些泛着泪花,难道我连主人的yuwang都挑不起来了么?
正是这满眼雾蒙蒙的祈求的姿态,让周思荣一下子来了x致,在苏启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思荣就按着他的脑袋开始冲刺。"唔唔…,"突然的动作让苏启白根本来不及调整自己,只能被动的承受。长时间的深喉让苏启白甚至有些窒息,"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是不是认定了一切都是我做的,嗯?"恍惚间苏启白似是听见了这样的话,但是极度的缺氧让他无法辨别到底是他的幻觉还是周思荣真的这样说了。
在苏启白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窒息而si的时候,周思荣把出来了他的yanju,将jgye喷s在苏启白脸上。"咳咳…咳…",苏启白剧烈的喘息着,在刚刚濒临si亡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他什么都不在乎,自己本来就是悚然一身的,能用钱换来温暖已经是他的幸运。在他知道消息暴露的时候他就是兴奋的,兴奋终于可以和他的主人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他们可以作为情侣出现在世界上。
周思荣知道他刚刚失控了,压抑了太久的情绪,恰好苏启白又表现出这样随你nve的样子。他还是不能忍受苏启白的这样不信任,甚至都不考虑其他人做这件事的可能,怀疑对象只有他。他知道提出交叉gu份的提议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嫌疑,也是因为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周思荣低头看着苏启白,他还在剧烈的咳嗽着。他0了0苏启白的头顶,难得的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奴隶,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和我签下交叉gu份的合同,也可以选择不签。如果签了这份合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如果不签,也没什么,我们之前的调教仍可以正常进行,只是不是24/7的那种了,可以固定在每周的周末进行。”说完,周思荣笑了笑,仿佛是在笑自己的仁慈。“放心,我不会将你扔出去的,只是,不再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你可以想一想,我等你的回答。”周思荣说着站起身,准备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