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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丑

 

林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事,大概是天生早慧。

关于两人的回忆,林洄未出生的时候他便隐约有模糊的记忆。

三岁的夏初,天气已经开始燥热,那个许久不见的nv人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回来,是有七八个月的光景了,额边的发丝因为旅途的疲惫汗sh在双颊,在他看来更加陌生了。

王莱娣一面唠唠叨叨抱怨媳妇好吃懒做还没生产就回来坐月子,一面又扯着他让他出去玩。

林溯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坐在客堂,对着那个隆起的肚子好奇。

发觉他的视线,李丽芬笑着让他靠近,伸手0他的头:“阿溯,有没有想妈妈?”

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太小了,本来应该是想念的,可记忆里关于他们的身影太少,想念也无从说起。

没能得到儿子的回应,nv人有点尴尬,旁边的王莱娣忍不住哼了口气:“怎么又挺个肚子,不是有宝一个了吗?”

“发现得太迟了,不适合打了。”

林溯听着她们的对话,明白了nv人肚子里有一个小孩。

“是小妹妹吗?”他终于开口和她搭话,他想,村子里有弟弟的人都很辛苦,希望生出来的是妹妹。

“现在还不知道,”她那时还是很温柔的,“要00它吗?”

她的婆婆表情却不是很好,觉得要是个男娃虽然好,可自己又要c心,但要是nv娃就更是赔钱货,看着也心烦。

四岁不到的林溯并不能很清楚x别是这个地方的人心中衡量“ai意”的标尺,只觉得妹妹应该b弟弟好,不会惹是生非,说不定也不会每天被nn一口一个宝的样子烦到。

八月底的一个晚上李丽芬发动了,王莱娣希冀还是个男孩,托村长送她去了镇上的妇保院,林溯要顾,李丽芬也不能不管,王莱娣要两头照顾,只能带着林溯一起上了面包车。

李丽芬这次生产不算太艰难,但林溯的小身板根本熬不住早已困得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看到王莱娣面se不善,听她口中叨念:“败家货生了个小败家货,还不如难产憋si算了。”

他低着头,跟着她去看一眼刚才生产的李丽芬,她jg神尚可,对他招招手,他走过去,看到她怀里刚出生的小宝宝,全身粉红,皮肤发皱,一双小肿泡眼眼睛紧紧闭着,实在说不上好看。

小林溯瞬间有种梦碎的感觉,表情悲伤地问:“这是小宝宝吗?”

“嗯,是你的小妹妹哦。”

他更觉得难以承受了:“为什么这么丑?”这是妖怪吧。

“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呀,”她解释,“会越长越好看的。”

李丽芬年轻的时候是几个村里出名的漂亮姑娘,生出来的儿子倒也长得十分好看。

他蹙着小眉头,将信将疑。

李丽芬回家坐月子,因为生了个nv孩,王莱娣并不是很待见,只是已经有了林溯,她才能勉强服侍一下儿媳妇。

中间林宏强回来过一趟,看了一眼妻儿就赶回邻市上工。

夫妻俩都没什么文凭,去到大城市能g的工作也实在有限,平时要么在工地上搬货,要么打打零工,缺了一天就能被人替代。

即便是这种活,赚的钱也会b小地方多一点,赚钱的机会也更多,所以就算辛苦还是选择了留在城里。

他们是在小林溯断n之后去的城里,原本是打算带上儿子,可更没见识的王莱娣不愿意,一心留宝贝孙子在身边,对着儿媳也处处提防。

林宏强一向听自己亲妈的话,对老婆却又十分大男子做派,李丽芬x格柔顺,内心不愿意,争执几回争执不过,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林溯那时太小,过去的想法已不可考,现在只想妹妹能和自己呆在一起,要是妹妹能一直给自己作伴就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四个月的时候小林洄就长得b出生那会儿美观多了,肌肤褪下一层绯红,开始变得白皙粉neng起来,林溯看妹妹也越看越顺眼了。

也是过年的时节,林宏强回来过了一个还算热闹的短暂的年,可他和儿子也不算熟络,抱着儿子玩也得不到什么雀跃的反应,他自觉无趣,就回堂屋吃菜喝酒去了。

农村人向来胆大,敢放孩子照看孩子。

林溯的脸红扑扑的,艰难地抱着妹妹坐在门沿,带着她一起看雪。他指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给她看:“妹妹,这个是雪,冰冰凉凉的,不过你还太小,不能0。”

他向来不ai搭理人,却愿意和自己的小妹妹讲话,他觉得很大原因是妹妹安静不吵闹。

可小婴儿也不全是好,没睡好的话会闹脾气,拉屎撒尿还要人帮忙换尿布,幸好他已经和李丽芬学着怎么照顾小妹妹了。

也幸好小婴儿大半时间都在睡觉。

林溯看不腻,总是在旁边一脸想上手又不敢的表情,得到李丽芬的允许,才敢戳戳她的r0u脸颊,或者捏捏她的小脚丫。

王莱娣是向来不娇惯nv娃的,可也不会觉得孙子错,只把错怪到母nv俩身上。

李丽芬只敢趁着婆婆不在,悄悄和林溯说:“你是哥哥,以后要照顾妹妹,保护妹妹,不可以欺负她。”看着他懵懂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

林溯点点头,似懂非懂,李丽芬ai怜地0了0他的脑袋。

小林洄七个月大的时候,王莱娣坐不住了,催赶着媳妇回城里赚钱,李丽芬y是熬到八个月,教林溯喂米糊给妹妹吃,又得来婆婆的白眼:“还真不放心我这老婆子,我还nve待小娃娃不成?”

王莱娣一开始确实不nve待小孩,但也实在说不上照顾,每天洗衣做饭g活的事情和往常一样,但对林洄就是不上心,若是哭了也只等她哭累睡着,林溯一开始不懂,几次之后才意识到nn是不喜欢妹妹的。

也终于知道妹妹哭闹是有原因的。

前两年林溯还能在家带妹妹玩,六岁之后,林溯读了小学,每天白天都在学校度过,只能放学之后尽快赶回家。

林溯怕来不及陪伴自己的小妹妹,他总是能猜出自己不在的哪一天妹妹受到过委屈。

他知道林洄被nn训斥的时候就会变成面无表情眼神空空的木偶人。

林洄很乖,每次都会坐在门沿等林溯回家,看到哥哥的时候,常常呆呆的眼眸会瞬间亮起来,像是怕被邪恶的妖怪听见极力隐忍又忍不住地喊出小n音:“哥哥。”

他会快步走过去,扶住摇摇晃晃的她,拍拍她pgu上的灰土,拥着她,学着大人的样子回应:“嗯,有没有想哥哥?”

她往往会很用力地点头,用又嗲又n的声音小小声回答他:“想的。”

一切似乎变得虚幻起来,林洄的声音忽远忽近,某一个音节似乎突然提高,他乍然惊醒,在现实和回忆里往复,林洄好像还是那个乖乖等自己放学的妹妹,为了迎接归家的自己张开双臂等待自己的拥抱和亲昵。

他又看到了妹妹的眼神,像是没有灵魂的洋娃娃,看着他的时候眼中也没有光彩。

林溯小心翼翼试探:“痛不痛,能自己走吗?”

“嗯,”林洄下意识回应,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眼中又重新有了他的身影,“但是想要哥哥背我。”

少nv刻意撒娇的时候,衣领还是敞开的凌乱样子,她假装毫不在意,他也故作不知。

林溯点点头,转过身背对她,躬身示意她上来。

林洄将领口原样扣好,可衣襟还是有了褶皱,昭示着此处曾经发生过一场变故。

她趴到他背上,双臂以一种极度占有的姿势环抱住他的颈项,他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腿弯,紧紧握住她的腿。

两人肌肤上的热度隔着校服衬衫传到彼此身上,他的后背能感受到她x前柔软的触感,少nv温热香甜的气息打在耳畔。

林溯向门口走去,像平常一样轻松迈步,神魂归位之后,他似乎就能不为所动了。

林洄是失望的,却也习以为常,在外面的时候,他会更像一个好哥哥。

这层楼不是教学区,平日里学生就不多,预备铃之后,已经没有学生在楼道走动了。

“哥哥,”她的声音不大,却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显得突兀,“我刚才摔了一跤,老师给了我两块巧克力,感觉好像把我之前的霉运抵消了一样……”

“嗯。”他回应一声,表示在听。

他知道她过分嗜甜,像是为了弥补日子的苦似的。

“哥哥,可我觉得你b巧克力还要厉害,你安慰我一下,我甚至觉得摔跤都值得……”

他觉得喉咙有点哽咽,想开口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

“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啊,哥哥。”脖颈环绕的手臂似乎让他喘不过气来,“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他想否认,可却只敢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来逃避:“我是你的哥哥,这不会变。”

林洄闭了闭眼,睁开眼又盯着他漂亮的侧脸微笑,没有说话。

为什么呢,哥哥,为什么还能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自欺欺人。

就像他恨她不知廉耻,她也好恨他吝啬于感情,为什么不能再多分一些给她。

为什么割舍不下这层虚伪的亲情。

为什么还贪恋这一点点温情。

林溯带林洄去了趟医务室,涂了药水后又将她背到初三教室,叮嘱她下午等自己放学来接她就快步返回。

姜妙初凑上来揶揄她:“还说你哥脾气不好,我看他对你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林洄拿手推着她笑而不语,能感受到周围nv生投来yan羡的目光。

她知道的,自己贪恋着他的每一点好,她自觉缺少ai,却只愿意在他那找补。

像个几乎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虚荣地展示着最渴望的财宝。

林洄摔得并不严重,只剩隐约的疼痛和看着可怖的红痕,幸而没有破皮,否则真的不能走路了。

兄妹俩住的地方是离学校很近的旧居民区,平时走路上下学,今天林洄却不方便走那么多路,林溯问同学借了辆自行车,准备载妹妹回家。

林溯明明不是ai闹的x子,却总能和周围的人打好关系,听说他妹妹摔伤了,就有人主动借了车给他。

私立学校大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就算骑车上学也是小几万的山地车,车是好车,可没有后座。

林溯让妹妹坐在横梁上,将她包裹在自己怀中一般载着她回家。

这样的场面,总是能让怀春少nv心跳加速,可林洄的心却不住往下沉。

哥哥总能轻而易举做到各种事情,只要他乐意,发出讯号,周围的人总能接住并朝他聚拢,自己是周围的人群中不起眼的一个,只能霸占妹妹这一身份作威作福。

若是某一天他不愿意再容忍自己,他一定会毅然决然地离开自己,妹妹又如何呢。

到底,该如何让哥哥一直注视着自己。

林洄像是一根筋地钻入si胡同,害怕哥哥不ai自己,厌弃自己,离开自己,害怕少年对她的特别分享给其他人,却下意识忽略少年曾为了她做出的努力和改变。

秋季白日渐短,到达小区的时候西边的晚霞晕染成橙hse,像扎染的柔软面料。

林溯锁好车,背着林洄上楼,旧居民区楼层不高,也没有电梯,他们住在三楼。

他背着她上楼也气息平稳,只是呼x1粗重了一些,林洄觉得自己似乎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在楼道里回响。

背着人开门不方便,林洄主动从他背上下来,进门的时候也只让他搀着自己往房间走。

他扶着她在床边坐下就打算离开,转身却被她喊住:“哥哥……”

他回头看她:“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表情有点隐忍的伤感:“我会和你做回正常的兄妹的……”

他却没说话,肃着脸,难辨喜怒。

“可是……”她仰头看他,眼眶忍不住泛红,“可是,能不能慢慢来,你快毕业了,在那之前,能不能再纵容我一段时间……”

他似乎从来没有见她露出过这么悲伤的神情,说着这么哀婉的话语。

她恳求自己的ai人再怜惜自己一段时间,在那之前,她会想方设法捉住他。

他不想分辨自己能否看透最熟悉的彼此,按着自己应该期待的轨迹走。

他闭了闭眼,下定决心般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然后落荒而逃。

林溯准备晚饭的时候,林洄换下了校服,换上宽大的旧t恤。

林溯有不少穿旧变形的t恤,被她拿来当做居家服和睡衣,他原先说过她,这样可怜兮兮地穿自己的旧衣服,好像自己没能照顾好他一样。

他们在村子里的时候,林洄确实常常穿他小了的旧衣服,那时却是因为王莱娣不愿意给林洄花钱。

自从林溯得到奖学金,自己外出打工,拥有了私人财产,就常给妹妹花钱,好像要弥补她之前没能拥有的一切。

林洄不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却对他的上心乐见其成。

林溯一开始不愿意她还穿自己的旧衣服,林洄给他的理由是旧衣服穿着舒服,在家里当然要自在一点。

却没有告诉他另一个原因是有哥哥的气息,好像被他包裹着一样安心。

自从两人的关系产生变化以后,她自觉不在他面前穿他的衣服,怕被他当做耀武扬威,让他更厌烦自己。

林洄打开门,穿过客厅,站在厨房门口才出声:“哥哥,要帮忙吗?”

他早注意到她的靠近,转身看到她却差点拿不住锅铲,妹妹穿着自己的衣服,上面是宽大的棉t恤,没有穿内衣,小rt0u的形状若隐若现,下身是宽松运动短k,纤细的双腿0露着,除了突兀的红痕,几乎白皙无暇。

他转过身,装作专心致志炒菜:“不用,等一会儿就好了。”

林洄乖巧听话,也不勉强,跑去客厅看电视。

林溯有点恍惚,她这样的装扮似乎好久没有看到过了,明明和原先一模一样的穿着,为什么如今看来却像是诱惑,脑海里不断浮现她0露的躯t,纤细的身材,雪白的肌肤,粉neng的rt0u,饱满的ygao,还有她双颊泛起cha0红,水润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嫣红的唇瓣微启,吐露出好听的词。

她喊自己“哥哥”。

直到闻到一gu糊味,他才清醒过来,表面鲜绿的青菜已经炒糊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又虚伪,做回正常的兄妹不正是自己期待的吗?

林洄只听见厨房传来几顺手忙脚乱的碰撞声,假装没有发觉,继续看电视剧,仿佛剧情引人入胜,又笑出了声。

直到林溯喊自己吃饭,她才帮着拿出碗筷。

“哥哥,青菜烧糊了哦。”她夹起一片菜叶,半边叶子都变成了棕h。

“抱歉,给我吧。”他端着碗去接,她却直接放到口中咀嚼咽下。

“好难吃……”她又赶紧扒拉一口米饭。

“那你还吃?”

她才笑着看他:“这是你做的菜,难吃我也要吃,要同甘共苦嘛。”

他有点无奈地抿唇,惯x地伸手捏了捏她的白软的脸颊。

她眯着眼,像只小动物一样展露肚腹般地无条件信赖他,仿佛真的变回原来的那个妹妹。

吃完晚饭,林洄帮着他一起洗碗,纤细的手指浸在泡沫中,林溯的视线下意识聚集在那处。

林洄靠过去,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腰:“哥哥,清水。”

他才意识到今天的自己过于不能适应这种转变,明明一向是冷静自持的自己,见不得妹妹g引的自己,竟然不能适应妹妹变回往常的样子。

不知是已经习惯了掌控她的喜怒哀乐,还是不能接受她会移情别恋的可能x?

真可悲,像个ga0不清状况的疯子。

林溯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下意识抓紧被子,又觉得意识过剩的自己实在是可笑,放松手,门被打开一条缝,林洄的半个小脑袋露出来:“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他想到下午她说的话,打开被子:“过来吧。”

少nv打开门,身上换了另一件旧t恤,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因为膝盖痛,爬shang的时候有点艰难。

林溯等她躺下,给她仔细地盖好薄被,看到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下意识抿了抿唇:“睡觉吧。”

“嗯,”她乖乖闭上眼,“晚安,哥哥。”

他关灯,房间陷入黑暗,他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晚安。”

晚安,宝贝。

林洄没有睡着,她知道林溯也是,她侧过身,朝他靠过去,轻声唤他:“哥哥。”

“嗯。”少nv的气息打在耳边,su麻麻。

“做吗?”

某一瞬间t内的暴nve因子似乎又要活跃了,他强忍着开口:“你受伤了。”

“可是我想要,”她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他的下身,“你也好y了。”

他沉默着侧身面对她,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对方模糊的轮廓,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靠近她,彼此呼x1交缠,她的心跳渐快,忍不住期待起来。

他好像还是不能面对她直白ch11u0的注视,他声音低哑地开口:“闭上眼。”

她听话地闭眼,他想,她怎么会这么乖呢,面对自己的时候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

他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脸颊,面前的小少nv忍不住颤了颤睫毛。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凭臆想行事,顺着脸颊一路向下吻到耳根,他伸出舌尖t1an那处肌肤,她t内的热意似乎都从这处皮r0u传到他的舌尖,他用舌尖0索到她发烫的耳垂,启唇hanzhu这块nengr0u,先轻轻地抿,又用舌头来回t1an舐,最后忍不住拿牙齿轻轻地磨。

“呜噫……”林洄禁不住轻颤,憋不住似的发出声音。

她好可ai,她现在一定紧紧闭着眼睛,表情也一定是慌张的,身t也一定紧绷到颤抖,却诚实地随时为迎接自己做准备。

林溯闻到她香甜的气味,右手撩起她的t恤下摆,0到她纤细的腰肢因为侧卧下塌,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他抚0上腰肢的r0u,她全身上下似乎都是柔软到没有骨头的样子,像一块芬芳的海绵蛋糕。

他的手掌整个接触她的肌肤,又顺着走势滑到她的腹部,她下意识地呼x1急促,肚皮的起伏在他手掌下变化明显。

林洄忍不住伸出手,攥着他身上的t恤,他拢着她,顺势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下,他的身影笼罩在她上方,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一gu迫人的气势。

双腿在她身t两侧困住她,他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撩到x口,让她柔软的x部完全暴露,即使看不见,他依然准确地找到那两只小r,左手抚上其中一只,虎口拢住rufang的下缘,她的小r像是流动粘稠的n油,不好好握住就会流走。

他不敢再像之前一样用力,轻柔地安抚这堆白软,又用食指找到那颗已经y挺的小樱桃,轻柔地绕着它打转。

林洄不敢表现出自己的yuwang,只能更紧地攥着他的衣服,他察觉她的不安,握住她的拳头,在她耳边小声安抚:“想要就告诉我……”

她终于敢放肆一点,小声回应:“这边也要……”

他的唇舌沿着她脖颈细腻的肌肤向下,最后吻上另一只rufang上的小樱桃。

“嗯……”她终于忍不住sheny1n出声。

舌尖绕着粉neng的r首打转,su麻麻的感觉从这一点一直传到小腹,让她下意识并拢双腿互相磨蹭。

不知是黑暗放大的其他感官的灵敏度,还是他过于熟悉她的身t,他总是很快察觉她的变化,右手抚上她的大腿,渐渐朝里侧滑去,让她不自觉为他打开双腿,他将身t挤到她两腿之间,让她不能够再紧闭双腿。

林洄似乎不介意他的任何举动,顺势将腿缠绕到他劲瘦的腰。

他继续抚慰她的r,张口将右边的白n油整个含进嘴里吮x1,惹得她忍不住将整个身t都向上挺起,似乎在邀请他将自己全身都吃一遍。

右手按上腿心,掌心是cha0sh黏腻的触感,她已经溢出不少水ye,像颗饱满多汁的青涩果实。

他从内k腰边探入,手指触到ygao的时候果然一片水泽,即使双腿打开缠绕着自己,花瓣还是紧紧闭着,像未经情事又q1ngyu旺盛的处nv。

手指在ygao上r0ucu0,手下的触感软neng,他一瞬间对曾经粗暴对待这处感到后悔,可立马又将这gu悔意丢弃,他不能控制自己被她的r0utx1引,只好用粗暴的态度让她退却,林溯以为自己的方式是颇有成效的。

花瓣在他的抚弄下逐渐放松,手指两指掰开花唇,内里是紧缩的小口,不断有水ye从里面流出,右手食指按压到x口,就被它紧紧x1住不放,g着他继续往里探入。

他知道她一向紧致,不温柔对待就会疼得要哭,他放下曾经的防备和粗暴,温柔地点按那小口让她放松,她挺着腰等待他蛮横地进入,却只有一根手指温柔地探入。

“哥哥?”林洄有点不安和困惑。

听到这个称呼,他下意识紧绷身t,想到什么又恢复如常,放缓声线:“别急。”

“嗯……”她松开攥着他衣服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脖子,他安抚般地吻她的脖颈,下巴,脸颊,最后才试探地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她不敢要求太多,只能更加紧地抱着他。

食指在x道里浅浅ch0uchaa,内里的nengr0u从四面八方缠住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她早就习惯了他以往粗鲁的行事,有点难以忍受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忍不住挺腰要求更多。

林溯的眼眸暗沉下来,妹妹会变得对情事这么yu求不满,这个错误的状况是谁造成的……

他不敢再想,也不愿意想,只要以后他们还是正常的相亲相ai的兄妹,现在这些混乱和痛苦也无关紧要,终将会过去的。

他又向花x里探入一指,明明紧得要命,却总是yu壑难填,他找到花唇间掩藏的小花蕊,她身t的每处都是含ba0待放的稚neng,却被同样不够成熟的自己开发。

花蒂被拇指绕着圈按r0u,她还未习惯被他在床上如此温柔地对待,禁不住瑟缩一下,他继续逗弄这粒小豆豆,终于让她舒服又沉浸起来。

“嗯……呀……”她的sheny1n也像只小n猫似地尖尖细细,可ai得不行。

花x中的双指缓缓ch0uchaa,要将窒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抚平似的细致,她已经沉迷在q1ngyu之中,黑暗中只能感觉到她呼x1渐渐急促起来,细腰轻轻扭着,渴望更多。

左手将她的两只小r聚在一起,拇指和食指分别r0u按着两粒小rt0u,犹不满足,又轮流tian着两边的rr0u。

水x内加入一指,ch0uchaa的速度逐渐加快,三指不断在她t内探索,找寻她最敏感的点。

yye越来越多,打sh他的手掌,他不在意,只一心让身下的少nv到达ga0cha0。

林洄从来没有过这么温柔的xat验,她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端,一切都梦幻得不真实,双脚落不到实。

这样的哥哥也似乎不是真实存在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她试探着抚上林溯的脸,摩挲他的脸颊,贴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抚0,确认着真实x,小心翼翼地出声:“哥哥?”

“嗯……”他回应,呼x1也不稳起来,温柔地用嘴唇贴她的手心,右手手指朝x道上壁的某一点按去。

"哥哥……"她的身t被少年完全掌控在手中,因为舒爽下意识弹动。

“我在。”按压的力道越来越快,没多久,一大guiye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她只觉得脑内白光一闪,身t不受控制地颤抖,在ga0cha0来临之际忍不住紧紧抱着他向他呼救:“哥哥……”

他似乎真的是个好哥哥,用左手圈着她回应她的环抱,可右手还在她xia0x里cha着延长她的快感。

直到林洄完全平复之后,他才ch0u回双手,下床打开台灯,昏h的灯光不至于刺激久不见光的双眼。

林溯ch0u了几张纸巾,擦g净手上的水ye,拿着纸巾跪坐回她身前,他面上已经恢复平静,似乎完全不受刚才的情事影响,他脱下她几乎被yye浸sh的内k,屈起她没受伤的左腿,让两条细白的腿大开,不亮的灯光也足以看清她腿心一片水光润泽的样子。

他垂着眼,刻意不去看他弄出的这片水痕,ch0u出几张纸巾在她腿心擦拭,她惯x地抬起t0ngbu让他处理。

等他再次下床,她连忙抓住他的衣摆,惴惴不安地开口:“哥哥,你去哪?”

他回身弯腰吻了吻她的额头,宽慰她:“别怕,我给你拿内k。”

她才敢松手,等他去自己房间拿了内k给她穿上,才想起来问他:“哥哥,你不做吗?”

他关了台灯,在她身旁躺下,才开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林洄忽然明白了,他看似纵容自己,却要通过这种方式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自欺欺人地将这种方式当做两人关系回归的缓冲带,当做彼此1uann病症的解药。

不过是蒙上双眼就将一切当做虚幻,说服彼此不cha入就不算是1uann。

她不明白,最最聪明的哥哥,为什么总是用最愚蠢的方式逃避。

万籁俱寂的深夜,只有怀中少nv为轻微的呼x1声提醒林溯他此刻的清醒,身下的胀痛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解,然而妹妹的存在似乎时刻提醒着他的罪恶思想。

脑海里不断来回放映着两人的过往,像是有一台老旧的放映机在脑海里发出有节奏又舒缓安心的“咔咔”声,然而故事在某一个节点戛然而止,倒放回去,是那对陌生的父母的身影。

他原本尽量不去回忆两人到如今这一步的原因,可以今夜他的头脑似乎格外清晰,意识控制着他去翻找过往。

开春的日子,气候温暖cha0sh,清明节,天空连绵几天的细雨。

林溯和林洄一起回的下g0u村,林洄不受王莱娣的待见,平日她也不愿意回去找不快。

林溯一方面迁就妹妹,另一方面由于学业越来越紧张和打工日程排满,他不敢懈怠,这一点,他竟然觉得自己和那对父母越来越像,似乎是为了弥补潜意识里的不安,林溯经常寄钱回去,以证明自己和父母的不同。

兄妹两人坐上云市到会泽县的大巴,林洄晕车,幸好城里的公路平坦,还能一路上靠着哥哥的肩膀休息。

她睡着了,林溯看着她的睡脸,眼眸紧闭,睫毛却不安地颤抖,他叹了口气,搂着她,轻抚她的肩背。

快到县城的时候,他才把她喊醒:“小洄,到会泽了。”

她r0ur0u眼睛,换了个姿势依偎着他,伸手搂着他的腰,林溯知道她是醒了,却还困着,和自己撒娇。

他拿出sh巾覆在她眼睛上,轻轻地擦拭,林洄终于清醒了,握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擦了。

他牵着她下车,县城的车站翻新过,路面也b往常烟尘滚滚的样子平整g净。

下g0u村由于地理位置,难以发展,一直是县里b较贫困的地方,县城到村里还要转两趟车才能到。

乘坐城乡公交坐到临平镇,再搭私人面包车才辗转到村口,下车的时候林洄难受得唇se发白,一副yu吐不吐的憔悴样子。

林溯心疼地搂着她,让她靠着自己:“小洄,哥哥背你。”

她摇摇头,只让他牵住自己往家里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两辆黑se轿车停在门口,林洄莫名感觉不太好,抓紧哥哥的手,林溯00她的脑袋安抚她,继续牵着她往前走。

进到院子里就看到两个魁梧的陌生男人站着ch0u烟,林溯强装镇定,牢牢抓着林洄,带着她进堂屋,抬眼就看到一个长相普通的黑衣男人坐在桌前的上位,旁边两个男人站着,林宏强和李丽芬则贴着墙壁低着头,察觉有人进门立马抬头看向来人,眼里突然迸s出希冀的光芒。

林溯下意识将林洄挡在身后,问林宏强:“nn呢?”

一直缩在厨房的王莱娣听到大孙子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见到林溯就开始哭诉:“宝啊,你可带你妹子回来了,快救救你爹吧,让你妹子和他们走……”

王莱娣说话语无l次,主位的男人烦躁地皱了皱眉,挥了挥手,其中一个高壮的男人就走到王莱娣面前,她立马吓得住了嘴。

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你爹妈向我们借了钱,还不出。”

林溯明白了,他们是打算把林洄卖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三个亲人,林宏强和王莱娣一直拿眼神示意他,李丽芬则垂着眼不看人。

他看向林宏强:“为什么借高利贷?”他原本以为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是脑子不清醒到这种地步的人。

那个男人皱着一张脸,让原本就不太熟悉的脸看起来更陌生了。他嗫喏着开口:“之前有朋友说一起做生意,拉我们入伙,我觉得可以……”可没地方凑钱夫妻俩就借了高利贷,后来生意没做起来,所谓的朋友人也跑了。之后夫妻俩一天天为钱焦虑,林宏强又借着打牌解压,不知不觉又染上赌瘾,而高利贷越滚越多……

林溯觉得有点悲哀,无从知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大城市的落差让他们心焦,可能是负债的压力让他们只想着自保,他更觉得悲凉的是王莱娣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相处十几年的孙nv推出去。

察觉到身后的妹妹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妹妹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了。

在市里读高中的两年,林溯多少清楚一些ren社会的黑暗面,他双手不自觉捏紧,转头看着黑衣男人开口:“我妹妹还不到十四周岁……”

一旁的王莱娣想开口,却害怕旁边的魁梧男人,她想说这丫头就是看着小,下半年都上初三了,又听自己的宝贝孙子说:“我可以和你们走。”

黑衣男人才终于正视他,上下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少年,身姿挺拔,身材颀长,像株将将长成的白杨树,脸蛋长得也好,青春期的少年脸庞才刚长出一点棱角,五官却漂亮得有点中x。

男人又朝少年的胯间瞥去,运动k下的轮廓若隐若现,他了然,知道这种少年往往可以卖个更好的价钱,除了nv人,还有些男人也好这一口。

他的视线又转到少年身后瑟缩的少nv,病恹恹的,长得虽然不差,可看起来年纪太小,一个ga0不好就容易出事。

黑衣男人点点头:“可以,就你吧。”

王莱娣终于哭丧起来:“造孽,你们要带我家孙子去哪?丫头不是更好,我知道……”话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壮汉堵住了嘴。

林溯悄悄吐出一口气,他怕林洄听到更不入耳的话。

林洄知道王莱娣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子要卖赔钱货孙nv,说出自己已经满十四周岁一类的话。其实她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说她,她只介意林溯是不是还维护自己。

她高兴的是哥哥果然最在意自己,可是要被带走的是哥哥,她又无法做到心甘情愿看着事情的发生。

她想阻止,林溯却先一步开口:“我妹妹不舒服,让她先回房间休息吧。”

黑衣男人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事情解决了便也不催人,只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能走?”

“等我和我妹吃了午饭吧。”林溯牵着林洄进到里间他的房间让她休息,又视若无人进出厨房。这伙人来的时候王莱娣正好在准备午饭,他在橱柜里找了点能吃的饭菜,端进房间准备和林洄一起吃。

从始至终未曾再看一眼那对夫妻。

因为晕车,林洄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她知道这次自己不能任x,b着自己吃下一碗饭。

林溯欣慰地0了0她的头。

她受不了哥哥还是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扑进他怀里抱紧他的腰:“哥哥。”

他拍拍她的肩,靠近她低声道:“我走了之后,你也赶紧离开,不要告诉他们联系方式和我们住的地方。”

她抬头看他,眼眶红红,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有点哽咽:“那你怎么办?”

“别担心,我有办法,”他的手心贴着她的脸颊摩挲,“你要是害怕,到了市里就联系姜妙初陪你,哥哥会回家的。”

“那你呢?”她不依不饶。

“我有朋友认识……”他声音越来越低,无声吐出两个字,“警察。”

林洄了然,云清私立中学里的学生大多是家势好的子弟,哥哥是学生会长,又善于人际交往,认识家里是公安的人也不奇怪。

而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他们两个穷人家的孩子能有什么背景靠山。

林溯发了条短信,收拾好了碗筷,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对上林洄直视的双眸,他眼睫闪了闪,走上前轻轻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语:“回家等我。”

林洄点点头,看着林溯转身走出房间,没一会儿,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遥远又清晰,她深x1一口气,直到再也听不见汽车的声音。

她站起来,红着眼眶打开房门,对上李丽芬在堂屋朝着这边的目光,她垂下眼帘,从她身边走过,衣摆却被nv人扯住。

她回头看她,憋着气,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看到那个nv人在哭,她说:“小洄,对不起……”

林洄想,对不起什么呢,无论是哥哥还是自己,她都是默许抛弃的,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哥哥,她大概还是要道歉的,可这歉意又有什么用,作为母亲的她软弱无能,从前寄希望于哥哥让他保护自己,现在为了自己又抛弃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保护孩子。

林洄的视线又转到坐在一旁ch0u烟的男人身上,明明才是壮年,就佝偻着背脊,一张脸似乎b那些催债人在的时候更愁眉不展,可眼神分明是庆幸的,真好啊,受到伤害的不是自己,他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他的母亲,妻子甚至是孩子,他只要轻飘飘说一句:“我没办法。”似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她不再看他们,从nv人手中扯回自己的衣服:“我要去找哥哥。”

“……别走,太危险……”李丽芬泣不成声,她太软弱,更不知道怎么阻止自己的孩子。

“让她走!”王莱娣听到动静又从灶台出来,一脸悲愤和不甘,“我看她是最有能耐,让宝顶替她去了,要是她真能把宝换回来,就谢天谢地……”

“够了!”ch0u烟的男人终于不耐烦地出声打断母亲的话,好像在这几个nv人面前终于能彰显一家的气魄,又转头对nv儿开口,“你又添什么乱?”

林洄差点被气笑,没有说话,甩开李丽芬的手往外跑,耳边的风带来男人对自己妻子的责怪:“你做这样低声下气她还不领情……”

林洄跑到村口,搭上去大通镇的面包车,忍着晕车的不适努力让自己清醒,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清醒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林溯和那几个男人上了车,被推进后座中间的位置,两个男人分坐两旁,让他无处可逃。

他深呼x1,让自己沉静下来,他发消息的对象是周瑞泽,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找他,但林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很可能逃不脱这些人的手段。

周瑞泽心高气傲,平日里最看不惯林溯好学生还清高的做派,但他为人耿直,不会拿背景说事,而他的父亲是云市公安局副局长。

可另一方面,林溯听说周瑞泽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也不算好,或者说相当差,他对于他能帮自己这件事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能寄希望于他的人品。

以防万一,林溯还得再想其他的方法。

汽车一直驶向云市的方向,他不敢放松,紧盯着路,直到霓虹灯闪烁,汽车在市内某一家高级会所停车,他才松了一口气。

龙港弯,他印象中有听同学提起过,学校里富家子弟消遣娱乐的场所之一。

他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瑟缩无知,进入大堂,有人出来迎接,后面的一个男人把他推出来,黑衣男人对来人道:“带他去换衣服,之前的陈总不是说好几次要人吗?”

“我看看。”是个nv人的声音,林溯抬头,让她看清自己的脸,她点点头,又上下扫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旁的会所保镖上前,搜了一下几个人的身,收走了林溯的手机。

林洄下意识捏了捏拳,又放松。

nv人领路,林溯的前后是两个保镖,他低头默默记着路线。

大概是男人更能为钱放下身段,做这一行的大多是自愿,所以对林溯的警戒心并不高。

可那个男人出于本能直觉,今晚就要从他身上拿到钱,以免夜长梦多。

夜幕降临,nv人拿了一套衬衫西k给林溯,他接过,去试衣间换上。

白衬衫黑西k,b平日的校服更贴身一点,凸显出少年人的细腰长腿和周身薄薄的肌r0u。

那nv人对他似乎十分满意,态度和缓了不少,问他话:“自愿来的?”

他点点头。

nv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乖巧,递给他一杯水:“喝了这个,等会不至于太难受。”

林溯直觉不好,但是他现下的情况,听话是最好的选择,他只能祈祷这个药效不会让他不能自控。

他拿过杯子,毫不犹豫地喝下,短时间内并没有出现其他症状。

会所里的空间物尽其用,各个方向似乎都是一样的房间,他又被带往高层的一个套房。

此刻几个保镖在门外守着,他一个人在房间内,他拉开窗帘,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和星星都没有出现,只有连绵的雨还在继续。

他想了想,尽量做好准备。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身上出现了奇异的感觉,他察觉自己的t温开始上升,可意识越来越清醒。

门口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警觉地转身,盯着门口,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林溯站直身t,努力保持正常的状态面对来人,可那人似乎更了解他的情况,了然地笑起来:“小朋友,别怕啊。”

男人一步步靠近,林溯越来越难以忍耐,中年男人伸手,他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

上位惯了的男人显然不满他的态度,伸手就要打他一巴掌,林溯立马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背后,论t力,中年男人明显是b不过他的,可外面的保镖才是更不能靠t力取胜的。

中年男人正想开口呼救,就被他用提前准备好的毛巾堵住了嘴,他又扯下男人领带绑住他的双手,让他躺倒在地上,又忍着恶心解开他的皮带绑住男人的双脚。

林溯做完这些,靠坐在沙发上,才感觉身t更加奇怪了,他知道是nv人给自己喝的水有问题,可他无法,只能等着药效过去,旁边的中年男人发出猪猡一样的闷哼,在地毯上直挺挺挣扎。

林溯被t内的热流折磨着,他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想着林洄,想她有没有到家,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哭……

等反应过来,他才觉察自己的下身因为想着妹妹已经胀痛到快麻木了。

周瑞泽打开套房门只看到一个老男人以被捆绑的姿势瘫倒在地上,男人意识到有人进来,又挣扎着想求救。

他“啧”了一声,抬眼看到另一个少年坐在沙发上,像尊雕塑一动不动,周瑞泽莫名犯怵,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才觉察出他的不对劲,林溯的t温显而易见不正常地高,呼出的热气能灼人似的,整个人晕晕乎乎摇摇yu坠,又努力让自己睁大眼睛盯着地上的男人。

周瑞泽连忙扶住他打摆的身t,林溯顺势扶住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目不斜视就要往门外走。

周瑞泽怕了这个伤员的莽撞,赶紧追上他,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走,一边小心地看着路,一边和他聊:“你怎么回事?发烧了?”

“……”他摇摇头,感觉喉咙也发g,说不出话。

周瑞泽看他这么勉强,也不急着知道答案,自顾自继续说:“多亏了你,老头抓住了人,最近严打,他们往枪口上撞,又给他立了功……”又很不满似的摇摇头。

林溯闪了闪眼睫,暗自松了口气,看来短时间是不会有麻烦了。

“你这么难受,要去医院吧……”周瑞泽顺口说着,视线向下一撇,林溯的k子被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因为换上的k子修身,就更明显了,他惊吓到瞪大了眼,差点将身上的少年扔出去。

“靠,你怎么回事?”他声音难得打了颤,又怕自己揣测错误,丢脸丢大发。

林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瞥了他一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被下药了……”

周瑞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黑猫警长附t。

“岂有此理!”他声音激越,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脑ch0u揣测,又忍不住好奇心,压低嗓音问他,“真的有这种东西?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溯身t难受脑壳也痛,不想和他说话,抿唇肃着一张脸,除了面se些微泛红似乎和平常无异。

周瑞泽则感觉他终于有点人样,平时一副不可亵渎的样子,原来也是正常男人,内心对他的不屑反倒淡了不少。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周瑞泽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不用去医院?”

林溯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可身t越来越受不了,摆摆手拒绝他,已经很晚了,他怕林洄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想到她可能会哭着说自己不守信用,就觉得胃部ch0u痛。

而且手机也没有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熬不住打电话给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周瑞泽就递了手机过来:“刚才先去到后面,看到你的手机和衣服,喏,给你。”

他接过手机,又拿了衣服,挡在身前掩饰,周瑞泽嗤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回头问他:“那你回家?”

“嗯,宁馨小区。”他勉强说出几个字。

“行。”于是不再打扰他让他休息。

林溯打开手机,只有几个同学发来关于习题的消息,林洄没有找过他一次,他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关上手机闭着眼假寐。

“林溯,到了。”周瑞泽真把他当伤员,打开后座门想扶他下车。

林溯拒绝了,他怕万一林洄突然出现察觉自己的异样,又徒惹她担心。

周瑞泽无法,在他旁边跟着他走,直到送到三楼他家门口才虚惊一场般地擦擦额头的汗。

林溯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哒哒”的拖鞋踢踏声,又是“砰”地一声什么倒地,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室内昏暗,黑暗中跑出一个娇小的少nv。

“哥哥!”林洄一下扑到林溯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林洄猝不及防,差点站立不稳,摆正身t搂着她的肩膀:“……我回来了。”

周瑞泽见不得这样亲人相聚的温情场面,略微尴尬地开口:“那什么,你到家了,那我先走了。”

林溯点点头,垂下眼睑回道:“嗯,今天,谢谢你。”

林洄这才抬起头,好奇地望向一旁的少年,周瑞泽措手不及,对上她的双眼,差点捂着心口尖叫:“啊,太可ai了!”

少nv的皮肤白皙,睁大的眼睛微微泛红,眼尾微垂,眼神纯净又懵懂,十足是一只惹人怜ai的小兔子。

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一向喜欢可ai的东西,此刻是真的羡慕林溯有这么可ai的妹妹,磨磨蹭蹭地不太想走:“妹妹啊,林溯他……”

“周瑞泽,你该走了,”林溯察觉到他的想法,立刻打断他,“改天谢你。”

林洄察觉到哥哥的异样,对周瑞泽点点头:“谢谢你送我哥哥回来……”

“不客气,”周瑞泽别无他法,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

兄妹两人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进门。

林洄也终于发现他异常高的t温,担心地开口:“哥哥,你怎么了?”

林溯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00她的脑袋,想让她离开自己,她贴得太紧,他察觉到自己t内的yu火更盛。

可惜林洄已经察觉到了,一个突兀y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肚子,她疑惑地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下t突兀地乍在眼前。

林洄知道那是什么,脸颊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咬着下唇手足无措,更忘了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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