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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高H】

 

别,会被别人看见。阿毓求他。

怕别人看见?我看你蛮喜欢追求刺激的吗?竟然在自己的婚礼上做这种事情,我倒有点同情新郎了!南和谦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着出轨的新娘,穿过了欢庆的人群。旁人好像第一次看得到他。也许是发现了新娘身上染血的婚纱,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南和谦没有理会任何人,包括那些认出了新娘后企图拦下两人的亲朋好友。如入无人之境,他走到了婚宴的长桌前,一手搂着新娘子,一手掀翻了淡粉色的桌布,佳肴美酒碎了一地,吓得旁人都不敢近身。他把怀中的阿毓放在长桌正中央,开始粗鲁地脱去新娘的婚纱。

求你别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新娘苦苦哀求。

我不要,我今晚偏要在这里办你!谁让你胆敢和别人结婚!南和谦边说边扯下了阿毓肩头的衣裙,蜻蜓点水般从耳后根一路吻到了瘦削的锁骨,用力地啃,啃着新娘的皮肉,吮吸着直到皮肤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破裂,在雪白的胸口绽开出朵朵血色的玫瑰。

25岁的你怎么可能遇到23岁的我?阿毓捧着他的后脑勺,任由他贴在自己的心口热情地深吻,这个穿成大人模样的男孩子,冒冒失失地闯入了自己的婚礼。阿毓看到了他的自惭形秽和怯弱不堪,忍着泪说:对不起,弟弟,我有丈夫了。

你没有!南和谦倔强地反驳,将阿毓放倒在长桌上,顺势抬起了他的双腿,蜷曲着压迫在彼此的胸口,我现场通知宾客你的婚姻无效,我们再办一场!

不要,不要,不要......阿毓不断地小声求饶,却被南和谦按住了身体,被迫着接受了他早已经硬到不行的粗物,男人火辣辣的龟头顶在狭窄的入口处,这是他初次这么接近阴道,他甚至不敢多瞧一眼,但他依然遵循着原始的本能,那感觉像是被皮筋箍住了龟头,身下的阿毓嗯哼了一声,停止了挣扎。好紧啊,他努力地向内一送,终于彻底进入了,阴茎被阴道包裹住的感觉和直肠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阿毓的身子扭了扭,他明显地感受到肌肉收缩,瞬间就将他咬住,仿佛有某种巨大的吸力正吮吸着他的龟头。他整个人匍匐在阿毓身上,抱着安慰,疼不疼?要我停下吗?

阿毓却更用力地搂紧了南和谦的背,他们的胸膛肌肤相亲,我没事。抱紧我!

很奇怪,这感觉好奇怪,他推送了几十下,里面似有肉褶皱阻拦前行,每每抽送,褶子就磨着龟头敏感处,无法形容的爽。渐渐里面开始变得滑溜,甚至有些使不上劲,他一推将自己的全部都包裹入其中,暖暖的,阴茎体感受到来自腔体内肌肉更为激烈的压迫,他继续向内直送到底,有什么黏糊糊的汩汩涌出的东西包围了他,仿佛有环状物包裹住龟头,在柔软地摩擦、吮吸着,他快要溺死在这温柔乡!

水好多!好色啊。南和谦挑逗地说。

阿毓红着脸,用手捂住了眼睛,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别做了!求求你!

你不是也很爽吗?南和谦笑着继续往下拉他的衣裙,一直脱到腰际,他惊讶地发现阿毓的胸部不太寻常,虽然还是男人平坦的胸肌,乳头周围的乳晕却大了一圈儿,都快占了小小胸部的一半,而且还黑,他坏笑着含上去,咬住了凸起的乳头,肆意用舌尖挑逗它,想象着自己是吃奶的小儿那样吧唧着嘴吮吸、舔舐那圈黑黑的乳晕,这具身体特别敏感地颤抖起来,南和谦立刻感觉到阴茎和收缩的阴道亲密的咬合,甚至隐隐感受到内部在蠕动!

不要!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南和谦啃着那乳头,将他们搔得痒到发红发胀,还伸手抓住了阿毓的手,把他们捆住高高举过头顶,阿毓羞到哭,他才无奈地说:宝宝,你睁眼看看,这里哪里有人?

阿毓停止哭泣,睁开眼,不太相信地扫了一眼四周,四下静悄悄,空空荡荡,既没有杯盘狼藉,也没有宾客满座,刚才婚礼的一切似乎都只是虚幻的泡影。

我的新娘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享受洞房花烛之趣了吧!

一个恶趣味的点子钻入大脑,南和谦伸手扯下了桌面上花束的丝带,用粉嫩的丝带在阿毓的双手手腕上捆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又用多余的丝带套住了阿毓的脖子,交叉成一个十字收紧。南和谦仿佛忆起第一次见阿毓的时候,那个扭曲他心神的眼色,写满了渴望被占有,被全权掌控。让他一瞬间认出了这是他寻找的人。别人很难理解他人被戳中的G点,只有他们冷暖自知。阿毓也是喜欢他的无度索取。

看到新娘子在自己收紧绸带时涨红了脸,多么可怜无助,身体不断地扭动、挣扎,里面却反而越来越紧致,还在快乐地出水,他内心缺少的那种占有欲和掌控感突然飙升到顶峰。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奋力做起了活塞运动,没轻没重,弄得新娘连连哀叫,不知是真爽还是被这个初尝禁果的小雏儿顶坏了,终于他在不断收缩的湿滑甬道中尽情释放而出。他松开了手里的丝带,在阿毓猛烈的咳嗽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暴力色彩的缠绵。

他们还没休息太久,身下的阿毓忽然开始痛苦地小声呻吟,老公,我肚子很痛,很痛。他赶紧去查看阿毓的状况,手忙脚乱中,阿毓满头冒汗,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疼得脸都变了形,问也不答话,小声呓语道: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

看到阿毓痛苦的表情,南和谦突然恢复了理智。你说什么?怎么会有孩子呢?他傻愣愣地在一旁不知所措。

此时,身旁突然窜出一黑影,接着一刀刺中了南和谦的脖子。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插着把小军刀,刀口处淌下温热的液体,正是他刚刚把那个轻薄阿毓的混蛋捅成窟窿的同一把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不知何时又拖着残躯爬了一路过来,目睹了南和谦对阿毓的暴行,护妻心切地拔下了自己身上的刀子,捅向了另一个自己。南和谦觉得自己正在急速地失血,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他身旁是另一个他紧紧搂住痛苦挣扎的新娘,喃喃道:宝宝,没事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也死了,就算下地狱我们也要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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