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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爆C上(前后夹心玩弄、TX、被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的卧室,小小的床上显然放不下三个人,他被扒光了衣服,随后被柏青骞分开腿抱了起来。

柏青骞看着温绵带着三分懵懂情意的眼睛,热的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这样的神情,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他滚了滚喉结,几乎是凶狠地叼住温绵小小饱满的嘴唇,舌头一顶就破开了他的齿关,带着掠夺的意味大力吸吮他口腔中每一块嫩肉,吸得温绵喘不过气,嘴巴被他强力堵着,合又合不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温绵握着小拳头推打着柏青骞,这种纯粹雄性意味的欢爱对他来说还太吓人了,顾临彦安抚地从背后托住他,手指划上他纤细白嫩的腰,一寸一寸啄吻那细嫩的腰肢,在白嫩的肌肤上吸咬出几朵樱红的玫瑰,直把温绵舔的浑身发抖,他才缓缓继续向下,舌头一圈一圈舔弄那两个腰窝,滑过上臀,那饱满的臀肉看得顾临彦心里直痒痒,用了点力张口咬在最嫩的臀尖处,一口整齐的牙印被刻在饱满的蜜桃上,色情意味十足,偏偏温绵不经事般摇了摇,浑圆的肉臀在自己眼前摇晃,顾临彦忍得额头冒汗,手指用力覆盖住他两瓣屁股,大力地揉搓起来,那酥软的臀肉就被自己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细腻地从自己手指间漏出去,勾得他鸡巴梆硬。

他单手扯开腰带,把裤子随意丢到一边,两手掰开温绵的白臀,俯身向下,舌尖朝着那早已湿润的嫩穴用力一舔!

“啊——!”

温绵猝不及防被湿滑的舌头舔弄到那个地方,惊得他被吻到迷迷糊糊的大脑都清醒了片刻。

他想回头看顾临彦,却被柏青骞固定住脑袋不让动,他像个几天没吃饭突然闻到肉味的大狗一样,在自己腮边、颈侧用力嗅闻,呼出的气体打在他敏感的耳根上,后穴又流出些许淫水。

顾临彦按住温绵的腿不让他逃跑,舌头在他菊穴附近来回打圈,直到感觉出那粉穴有微微开口的淫荡之意,才伸着舌头钻了进去,舌头不够手指长,但却柔软、湿滑,他故意伸着舌头做出抽插的动作,不出意外地听见温绵含羞带臊的哭叫声。

“哈啊不要别舔那里呜呜”

顾临彦在床上不惯着他,他舔的更深了,在里面直直捣弄那紧密的肠肉,搅弄得肠穴湿润不堪,汩汩爱液被玩弄的流个不停,他耐心地继续舔舐了一番,感觉菊穴松软得差不多了,才改用手指顶了进去,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温绵那个骚点,他故技重施,在那骚点附近来回画圈,就是不按上去,把温绵惹得浑身燥热,恨不得求着他用力顶一顶,操一操。

顾临彦看着温绵扭个不停的腰,和欲言又止,已然满是清潮的脸,笑了。

“温温,想要什么,告诉我。”

温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后穴痒的不行,那手指明明又长又灵活,却总是按不到实处,他渴望着更加粗大,能直接狠狠戳进他后穴的东西,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前柏青骞的下半身,只见他不知何时将衣服脱掉了,那傲人的凶器正凶狠地高高抬起,直直戳在他的肚皮上,一下一下的烫得他理智尽失。

他咽了咽口水,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柏青骞,嘴唇张了张,嗫嚅着说不出话。

柏青骞被他这一眼看得低低骂了一声,这小东西看自己鸡巴的眼神真是真是,他恨恨地想,这是你要的,我只是成全你我只是

顾临彦还想逼着温绵开口说些混话,就见自家发小被人家两眼看得丢了魂,被勾得拿起鸡巴就想往里插,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有这么个东西真是少了好多情趣。

他看着猴急的柏青骞,无奈地在温绵背后帮忙打开菊穴,方便柏青骞插入,柏青骞的龟头硕大无比,刚一贴上那骚洞,就赶紧自己的龟头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吸吮着,爽的他头皮发麻,他难耐地一点点向前挺动自己的腰身,把自己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埋进温绵温暖的小穴里,顾临彦站在后面,接管了温绵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手指轻快灵活地玩弄起他樱花般粉嫩的乳头,温绵被乳尖羞麻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很快就完全吃进了柏青骞全部的肉棒。

柏青骞舒爽地喘了一口气,想凑过去亲亲温绵的小嘴,却被冷哼一声的顾临彦挡住了。

“快点射,下一个轮到我。”

柏青骞没能亲到老婆有点不满,腰故意向前一顶,撞在温绵突起的敏感点上,温绵当即爽的浪叫一声,全然不似平常懵懂天真的单纯,他自己也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惊恐地双手捂住自己嘴巴,顾临彦被他逗笑了,强硬地拿开他的手,缠绵地吻住他的唇珠,调戏他敏感的双唇。

柏青骞被那一下浪叫附带着的肠肉收缩咬的尾椎发麻,他难耐地低喘一声,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开始的几十下还能控制住自己,缓缓地控制着巨大的肉棒,让爱人能适应自己凶器的尺寸,但随着温绵叫声愈发的淫靡,小穴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肠肉越来越滑,他不知何时开始竟失了控,带着要把人活活做死的力度死命捣入那口温柔的汪泉,次次顶在那块让温绵疯狂的软肉上,耻骨打在那肥美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房间瞬时间充斥着完全不停歇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顾临彦舔弄温绵嘴唇的纠缠水声,合成了一曲人体组成的淫荡之曲。

温绵被舔弄着说不出话,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就要把他淹没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什么都无法思考,像是要被玩坏了。

“呼放开他的嘴,我要听他叫床”

柏青骞恶狠狠地操着,耳边只有温绵的哼唧声,这让他很不满。

顾临彦啧了一声,但还是答应了,几乎放开温绵的一瞬间,他就开始求饶了。

“呜呜呜不行了小腹好酸被顶坏了”

“恩恩啊啊啊!别操了求你了呜呜啊啊哈好爽啊啊要被操坏了!”

“求你了求你了啊啊不行,那里不可以!”

柏青骞被他叫的头皮发麻,越说不行就越起劲:“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说完狠狠向里面一顶!

“啊!大!好大!呜呜放过我放过我吧里面好奇怪呜呜”

“骚老婆小骚穴吸的老公爽死了呼老公把你操死好不好”

“呜呜呜不不好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

柏青骞狂风暴雨一般用力往他最深处干,没有任何技巧,全仗着自己鸡巴大和一身蛮力狂顶,温绵两瓣圆润白皙的屁股被他有力的腰腹拍打地通红一片,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湿漉漉的全都是液体,顺着温绵的屁股往下滴,在高速拍打的过程中被带起来,飞溅地到处都是。

“骚货射给你射给老婆!我要射到你里面去老婆老婆!”

“嗯嗯啊啊啊——!太大了!”柏青骞快要射精的龟头又胀大一圈,温绵被那要命的龟头填满,翻着白眼不知道叫了些什么,被那根高速抽插的鸡巴操的大腿根都在抽搐,终于那呼张的马眼喷出一道又烫又浓的白精。

“哈啊啊好烫!好烫,不要再射了!”

柏青骞喘着气在他穴里边操边射,直直射出十几股强有力的精液,精柱射在温绵本就到达了极限的敏感肠壁上,他立刻全身如同过了电一般,绷紧了足尖,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腹,小肉棒也被操得喷出了一道高高的白色精液,竟被那道柏青骞的精液烫的高潮了,小肉棒喷射出的液体直直向上,竟直接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温绵只觉得自己下巴和唇边一热,眼皮上也多了些液体,他的大脑混乱一片,小腿肚都酸酸的,嘴巴里还在胡乱说着什么“太大了别操了”,两个男人看在眼里,心里又甜又腻。

真乖啊。

柏青骞眼底满是温柔地看着床上被干得缓不过神来的温绵,刚想把鸡巴泡在老婆湿乎乎的小骚穴里,在里面继续温存一下,就感觉老婆软乎乎的身体被别人缓缓抽离,定睛一看,是顾临彦环着他老婆,把人带走了。他硕大如水瓶般的肉棒猛地被迫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也没有老婆温温暖暖的肉穴了,顿时觉得不爽。

柏青骞瞪着眼问他过去的好朋友、现在的坏情敌:“你在这干嘛?”

顾临彦跟温绵亲的不可开交,忙得很,偶尔才抽出空回他一句:“别总摆出一副正宫的架子,说了很多遍了,温温不喜欢你。”

柏青骞气笑了:“这是我老婆。”

顾临彦嗤了一声,笑他不知天高地厚:“那你叫他一声,你看他答应吗?”

话落就没再管那边的蠢狗,他在温绵软软香香的床上躺下,两手掐着温绵的腰,看似细瘦的手臂却强而有力,把温绵举起来坐在自己的腰上,他侧着头在温绵耳根处低语。

“乖乖,轮到我了。”

他调戏一般拿起温绵纤细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一边轻轻啄吻一边细细欣赏温绵此时羞恼的神色,觉得美妙极了,又故意掰开他两根白嫩的手指含在嘴里,模拟着情事的动作刻意来回抽插着,边抽插边用舌头把玩他柔软的指肉,嘴里还故意发出些淫荡的叫声逗弄温绵,把两根手指玩的湿漉漉的。温绵被他弄得又羞又急,明明是他来弄自己,偏偏垂着眼睛夹着嗓子,做出一副被自己操弄的样子,真是讨厌死了

顾临彦看他神色愈来愈羞耻,笑的更加开怀,他安抚地放开那只小手,右手绕到温绵身后,抚娑着他湿润泛着水光的小洞,方才的潮吹将里面冲了个一干二净,一点残留的精液都没留下,顾临彦满意地掐掐他的小乳尖,换来温绵难耐地扭动。

顾临彦没防备被他扭得闷哼一声,捏起那屁股肉轻轻拧了一把:“不老实,这么想要?”

温绵没吭声,也不敢吭声,屁股底下那根滚热的肉棍太硬了,硌得他屁股都疼。

顾临彦不需要他的回答,轻轻对着他笑了:“乖乖不说话,那就用身体替你回答吧。”

他两只手环住温绵不盈一握的细腰,对准自己硕大的前端,一点点顶了进去。温绵又被填满,这次他适应得很快,甚至刚刚进个头就差点被刺激射了,原因无他,顾临彦的那根坏东西,顶头天生有个微微上翘的弧度,直直插入的时候刚好顶着他肚皮滑进去,像是刻意剐蹭他肠壁的沟壑,破开一切障碍重重顶入敏感点上。

他当即被操的失了声,无助地张开嘴巴大口喘气,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透漏出一股难言的迷离欲感。

顾临彦安抚地捏了捏他硬得像小樱桃一样的乳尖,随后缓缓地开始操干,每一下都刻意放缓了速度,用鸡巴把他穴里每个地方都舔个遍。

温绵意识到,顾临彦在他身体里,跟方才柏青骞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柏青骞只会发狠地干他,顾临彦却总能惹得他浑身似入火一般烧着情欲,他感觉到顾临彦只轻轻地挺动自己的腰腹,就能轻而易举操的他口中呻吟不断,他渐渐感觉到不满,每一下都伴随着快感和些许瘙痒,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被狠狠用力地狂插,而如今这折磨人似的速度,叫他恨不得自己坐着动。

顾临彦看穿他的想法,明白时机到了,于是不再活动腰腹,低低引诱着:“乖乖,自己动好不好,用你的小穴操我的鸡巴,好不好?”

温绵被他说得红了脸,眼神略带嗔怪地看着他。

顾临彦也不恼,暗示性地挺挺腰,又哄了哄:“乖,操操老公的坏鸡巴。”

温绵咬咬下唇,虽然他确实有自己动的想法,但是真到了这时候,却又害羞了起来。

他浑身被羞意晕出一股薄薄的粉色,双手撑在顾临彦漂亮的胸肌上,努力抬高屁股,学着刚刚两人的动作,在感受到最大的龟头快到菊口的时候,停下,看着顾临彦鼓励的眼光,咬了咬牙,用力坐了下去。

“啊——!”这一下带着他自己的体重,竟然把肉棒吃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肉穴猛然被带着弧度的龟头破开,他登时爽得大叫了一声,仰起了脑袋,修长的脖子伸展在空气中,难耐地张开嘴巴,吐出樱红的舌头,懒洋洋地耷在唇边。

柏青骞站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顾临彦撇他一眼,没管他,继续对温绵温柔低语:“做得好,乖乖,继续,老公被你操的好舒服。”

温绵还没缓过神,身体就不由自主继续动了起来,他渐渐学会了骑乘式,慢慢开始从这姿势里得了趣,自己找自己的敏感点,刻意榻着腰,用顾临彦的鸡巴去够自己的骚点,一下一下地,爽的他仰着头啊啊大叫,嘴巴都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边划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快被自己操喷了。

顾临彦被他这幅淫态骚得更硬了,他温柔又有些得意地看着温绵:“有这么爽吗,嗯?”

温绵恩恩啊啊叫着,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回答他。

柏青骞被他叫的又起立了,站在床边,拿起温绵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鸡巴上,看着他淫荡的脸撸动。

温绵无知无觉地少了半边支撑身体的手臂,渐渐也没了起来坐下的力气,又开始不得要法地前后挺着腰,要操自己的敏感点。

顾临彦笑了笑,两手掐着他的腰,太细了以至于像是能环住一样,他温柔地对着温绵开口:“乖乖累了,我来帮你吧。”

说完,没给温绵任何缓冲的机会,他两臂强有力地狠狠把温绵往自己粗长的肉棒上串!像是要钉死在他里面一样,同时腰腹用力向上挺干,上下两处同时用力,猛烈地操干早已无力的温绵。

“嗯嗯啊啊!太猛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呀!”

温绵被他干的哭都哭不出来,那带着点弧度的龟头次次从内部划过他的肚皮,每一次坐下起身都像是要被那混东西干破了肚子一般,他甚至被干得有点怕了。

顾临彦在床上可完全不听他的,动作不停,微微喘着气:“乖乖,我在帮你罚不听话的鸡巴呢,不能慢,乖一点好不好?”

温绵坐在他身上,屁股被操的啪啪作响,手上还握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灭顶的快感就要把他淹没,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水快把床单都淹了。

“啊啊后面呜呜太舒服了恩啊,小穴要化掉了啊”

“乖乖好棒,坏鸡巴被你的小穴咬得都出不来了呼,真紧”

“呜呜啊啊鸡巴坏鸡巴”

柏青骞被他软软糯糯说鸡巴的样子可爱到了,却还是捏着他下巴吓唬他:“不许说脏话。”

温绵瘪了瘪嘴,后知后觉地害羞了。

柏青骞快被他迷死了,走到床跟前,一手扶着自己撸了半天的鸡巴,另一手抚了抚温绵饱满的下唇:“张嘴,我看看说脏话的嘴有没有变脏。”

温绵有点生气,张开嘴让他看,却猝不及防被一根滚热的鸡巴塞了进来。

“唔!”

小嘴太小,鸡巴太大,温绵只含了个龟头,就含不住了,柏青骞啧了一声,看着温绵被呛得含泪的眼睛,到底没舍得硬塞,按住他后脑勺,就浅浅地在舌尖处来回抽动。

“唔唔”尽管如此,温绵还是被雄性气息惹得红了眼,那味道不难闻,倒不如说反而激得他更骚了,想象着现在自己被操还吃着别人鸡巴,两个小嘴被填满的画面,他下面的小穴顿时小小的喷出了一股清热的液体。

顾临彦调笑着看他:“好骚的宝贝,吃人鸡巴也能发骚。”

柏青骞喘着气,这小嘴又滑又温暖,还能看着温绵可怜兮兮又情意绵绵的小脸,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能忍耐住想按住他脑袋狠狠操这张嘴的心。

温绵却并不体谅他的忍耐,感觉嘴巴适应了那个粗大以后,就勉力继续含,鸡巴直接把脸操得都变形了,他还勾勾搭搭地含着媚态抬眼看柏青骞。

柏青骞被他勾得魂都飞了,两只手环住他小小的脑袋,站直身体,对准他被撑大的小嘴:“这是你自找的,老婆。”

话落,他用力挺动腰身,把温绵的小嘴当成个鸡巴套子,开始狠狠操干。

温绵被他弄得心理上快爽死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喜欢被这样玩弄,这样毫不留情地,填满自己每一个洞,他感受着口腔里鸡巴横冲直撞,却也能感受到柏青骞没有真的用力——嘴上说的狠,实际上却很有分寸,他被这潜意识的爱护包裹住了,从心底里升起一股热意,仿佛不仅仅是两个洞,心也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顾临彦最先意识到他的变化,低低笑了,动作愈发快速,每一下都用心顶在温绵的敏感点上,把他操的叫声愈发甜腻。

“嗯嗯啊啊嗯”

柏青骞占着他的嘴巴,他只能喉咙里哼唧出几股黏腻的声音,柏青骞被他叫的鸡巴又大了一圈,小心地操着他的小嘴,两个囊袋时不时随着身体的挺动打在温绵的脸上。

就这样,温绵在顾临彦越来越快的操干,和柏青骞专心盯着他操嘴的动作下,完成了一场近乎灭顶的潮吹。

几乎是他潮吹的同时,顾临彦被他剧烈抽搐的肠肉绞地一个用力挺身射了精液,柏青骞也被他刺激地在他嘴里射了。

似乎包含了爱意的高潮和普通的快感并不相同,他只感觉自己每根手指都被潮水拍打地无力极了,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被风一吹就能飞上云端,他后穴近乎是爆开了一波崩溃的潮吹,喷洒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彻底把顾临彦的身体都打湿了。前端的小肉棒也射了一股又一股,最后几乎是被榨干一般,射出来的精液淡淡的。他仰起头无意识地把柏青骞射在他嘴里的精液全吞了下去,合着顾临彦射在他身体里的白精,他里里外外都被这两个男人的气味浸透了。

柏青骞舒爽地长叹了口气,顾临彦细细密密地拿过他的手啄吻,三个人在刚刚高潮后的快感里回味着余韵。

【叮!检测到与主角柏青骞亲密接触“灵肉合一”,奖励面积10平米】

【叮!检测到与主角顾临彦亲密接触“灵肉合一”,奖励面积10平米】

【叮!检测到与主角2人同时接触,两次奖励翻倍,当前面积平米115平米】

【叮!“内射”成就已达成,额外奖励面积3平米,当前面积118平米】

【叮!“骑乘”成就已达成,额外奖励面积3平米,当前面积121平米】

【叮!“吞精”成就已达成,额外奖励面积3平米,当前面积124平米】

叮叮当当的系统提示声也叫不醒疲惫不堪的温绵,他歪歪扭扭地倒在柏青骞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柏青骞又气又好笑地捏了捏他腮边的软肉:“小没良心的,用过就睡。”他还想跟老婆亲密一下说说情话呢。

顾临彦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温绵体内抽出来,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还发出清晰地“啵”声,眼看着温绵睡得很香一点也没醒,他才松口气,随手拿纸擦了擦自己,伸手就想抱过温绵:“我带他去洗一下。”

柏青骞躲了一下他的手:“让他睡吧,我给他拿毛巾擦擦。”

顾临彦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也没说话,径直下了床,把方才被胡乱玩皱的床单弄平整,就眼神示意柏青骞。柏青骞见状,小心翼翼地把温绵放下,放在床上的时候看温绵香甜的睡颜实在是勾人得紧,那红呼呼的嘴唇被人吸吮得像是流着蜜糖的桃子,看得他心里痒痒的,低着头便要亲。

结果没想到被顾临彦拉住了,死活不让他动嘴,他气急,又不敢闹得动作太大吵醒老婆,惹老婆生气,只好跟着顾临彦出去了。

顾临彦就冷冷一直盯着他,大有一副监视的意味。柏青骞也互不相让,两个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生怕对方比自己多接近温绵一步。

柏青骞进卫生间打湿自己的毛巾,随后便给温绵细细擦拭了一番,擦到那红肿的后穴时,不由得心疼了一番,一个向来粗手粗脚的汉子,竟然轻轻柔柔像是对待瓷器一般擦拭那紧密的小口。

还是顾临彦看不下去了,手指伸了进去,被柏青骞瞪了一眼,他自顾自动作着,把穴里残留的精液全弄出来了。

两个人清理完温绵,便轻悄悄关了门走了出来。

顾临彦这才有功夫对旁边解释一句:“不弄出来,会发烧。果真是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

柏青骞一时语塞,他确实从未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法地用来,他被两根鸡巴撞得话都说不完。

别人是你进我出,两个一起好不停歇地顶弄敏感点,他俩是不管对方死活,更不管温绵的死活,在里面乱七八糟地撞,偏偏谁都想草那个最深的骚点,谁也不让谁,在温绵软嫩的菊穴里仿佛用鸡巴打架一般猛操。

温绵只感觉自己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平日里一根就让他撑得不行的巨物,一下子进来两个,内壁似乎被撑得傻了,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竟然变得平滑无比。被强行展开的嫩肉更加敏感,哆哆嗦嗦地舔着两根鸡巴上的青筋,对那两根孽根的形状掌握的更好了。

“嗯嗯啊啊!轻点!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小穴好酸好涨你们你们慢一点呀呜呜”

温绵被他们顶的小肚子时不时凸起,显现出龟头的形状,肚皮都被他们撑得酸了起来。

“嗯啊!又又顶哈啊好麻”

“喜欢吗?”

云鹤站在他身前,为了让他省力,一直用两个强有力的胳膊架着温绵修长纤细的双腿。柏青骞则站在身后,从背后环住他纤细的小腰,双手还不老实地冲着他一对嫩乳又掐又捏。

“呜呜呜舒服舒服呜呜不可以了嗯嗯哈嗯哈啊不行了”

“还没说谁的更大呢,宝宝。”

“都都大哼嗯呜”

“呜呜都是老公都是大大几把老公”

“放过绵绵吧呜呜呜”

“两根最喜欢的大鸡巴一起放进去,不喜欢吗?”

温绵羞耻地咬着下唇,左瞧瞧右看看,嗫嚅着哼唧了许久,才害羞地开口,声音细如蚊丝:“喜喜欢的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似乎天生的就会发骚,两根这么大的东西一起进,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还喜欢地一直卖力吞吐。

“喜欢就好,我也喜欢绵绵。”

“老婆,我也喜欢老婆。”柏青骞用大脑袋拱在温绵骨感的颈窝,来回磨蹭,头发搔在温绵白嫩的皮肤上,惹得他痒的想笑。

他们两个问的是温绵喜不喜欢他们的阳具,回答的,却是喜欢温绵这个人。

柏青骞两只手还在玩弄温绵早已肿大一倍有余的乳头,胯下不断挺动坚硬的鸡巴,巨屌在他体内机械性地操干,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骚老婆,小屁眼这么多水,都是老公草出来的,哼。”

柏青骞爱不释手地亲他的脖子,边亲边用力吸他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气。

还是那个香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他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九道雷落完的瞬间,三人就一起飞到了温绵身旁。

“宝宝!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的,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现在还好吗?”

柳尘强忍着想凑上去的念头,站在温绵面前,佯装毫不在意地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扣了上去把脉。

脉象平稳,经脉已经扩宽,练气大圆满,已筑基。

他点了点头,装作正常地放下温绵的手腕,手指还偷偷在那嫩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那两个人满心满眼都在温绵身上,没注意到柳尘的小动作。温绵也被他们俩一边一个的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好先让他们安心:“我没事,一点也没有打到我,多亏了柳尘柳尘仙长的宝物。”

温绵把身上的纱脱了下来,递给面前的柳尘:“谢谢仙长。”

柳尘没收,还将纱往温绵的方向推了推:“你留着便是,你我有缘,这件薄纱就送与你做见面礼了。”

展青松连忙跟着说:“收下吧,柳尘他好东西多得是,倒是你,多一件防身物品没有坏处的。”

说完,他还朝柳尘投去一个赞赏和感激的眼神,心想不愧是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以前没看出来,现在居然这么上道,给“大嫂”送见面礼,不愧是好兄弟!

柳尘看他那个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怒火飙升,恨不得一掌拍过去,偏偏这时候奚凌也开了口。

“就是,宝宝收下吧,既然跟了我,往后便是万凌宗的人了,宗主给底下的弟子一点东西也很正常。”

说完,他也友好地看了柳尘一眼,心想当初虽然是柳尘邀请他,他闲的无聊便也就进了万凌宗做了个什么压山长老,一直以来跟柳尘这小子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人还怪不错的,对长老的未来妻子怪大方,不错,他没看错人!

柳尘:

他想直接了断这两个弱智。

温绵没看懂他们的眉来眼去,只害羞地看着柳尘再次道谢,柳尘看着脸蛋红红的温绵,心里那点闷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挺好,傻子才不会跟他抢道侣,就这样吧。

展青松见温绵状态良好,对他解释道:“绵绵,你先跟着柳尘回去养一养,我去温府提亲,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柳尘家里有更多的伤药,你刚筑基,根基不稳,还是好好养养比较好,好吗?”

温绵下意识看向柳尘,对方神色一直淡淡的,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恶,一时间不敢搭话,但柳尘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他心里瞬间就安心了。

“好,我知道了。”温绵乖乖回道。

奚凌看着柳尘一脸禁欲到让人怀疑不举的表情,也对他非常放心,他又揉了揉温绵的脑袋,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木片:“这是通讯符,有什么事就把他放在额心叫我——没事也可以多找我,乖乖等我找你。”

温绵接过木片,试探性地在额心叫着奚凌的名字,奚凌笑着在脑海里回答他。

温绵感到非常惊奇,这简直就像是快捷的手机,他之前还以为因为是古代位面所以通信会很慢呢。

柳尘装作毫不在意地旁听,终于等到两个人都托付完了,他带着温绵,毫不留情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柳尘激动地手指都在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带走温绵,因此表情就更加冷淡,温绵见状不敢找他说话,一路上沉默着。

回去以后,柳尘迅速将府邸四周布上了防护阵,然后他将温绵带到一处温泉,对他说:“你刚筑基不久,修为提高,但体修同样重要,此处名为日月泉,集日月之精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泡晕了,每过十分钟就出来一次。”

温绵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就见柳尘转身走了,他只好坐在泉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中衣全都脱了,浑身只留了亵裤,脚趾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就慢慢坐了进去。

他没去过古代,因为没有泳衣,没想过还可以穿着中衣,下意识以为古人都是裸着泡温泉的,进去以后就安静地享受起来。

他这几天算是累坏了,这身体猛然吸收了这么多修为,但体质和肌肉完全跟不上,这日月泉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

他坐在水里,舒适的温度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月光下,少年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润盈如光,纤细的双腿自在地漂浮着,十个脚趾不由得扭动几番。他的胸膛被热温泉水泡的有些泛红,看着粉嘟嘟的,从光洁的肩头,到纤细的手肘,再到腰腹、膝盖,甚至连脚踝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尝尝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像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盏屏风外,柳尘抱着衣服,在那里呆呆地看愣了。

他他只是去给少年拿个换洗的中衣,怎么会

他明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明知非礼勿视,他应该将手上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立刻转身就走,他应该故意发出咳嗽声提醒少年他来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少年的身体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他的眼睛只是不经意撇去,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双手握紧成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绵泡了快有一刻钟了,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似乎有点晕,正准备起身休息一会,就见柳尘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对方看见自己,似乎非常惊讶,随后很快,温绵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他看到柳尘穿着中衣入了温泉。

温绵:

他的脸颊突然爆红,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恐怕是什么惊天之举,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甚至想从水里站起来躲避,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这样是裸体,坐在水下好歹还有些水雾遮挡,站起来可就真是一览无遗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算了,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柳尘没有出声嘲讽他,只是恪守礼节地坐在他对面,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温绵偷偷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几乎看不到什么内容,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修仙者随着修为的变高,五感也会更加敏锐,他看不到对面,不代表对面看不到他。

柳尘不仅仅能将他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到他刚刚忽然慌乱起来的呼吸声,两条腿不安地搅动泉水的水声,甚至看得清他慌张的神色,和

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温绵只觉得自己泡的真的太久了,想要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眼看着就要昏倒,磕在石壁上,却突然间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尘谪仙般的脸庞。那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些慌乱。

“柳尘”

“你泡的太久了,我抱你出去休息一下。”柳尘环住温绵的膝盖窝和后肩,将他公主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我把你带去我的房间。”柳尘强行镇定着说出这句话,见温绵没有任何异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拥入怀中,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怀里的宝贝嫩嫩的娇娇的,此刻正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惹得柳尘想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舔一舔。

温绵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除了两个手臂以外,屁股底下也有一个硬东西硌着自己,他扒拉着去摸,却听见柳尘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沉了许多。

“不要乱摸。”

温绵听了以后,缓了五六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被温泉泡的粉嫩的身体更加红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柳尘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脚上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绵放到床上,对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他,他就去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温绵面前。

“喝了吧,泡了太久,小心脱水。”

温绵慢慢把头转过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接过了水杯道谢,然后一口喝完了。

柳尘见温绵好了一些,斟酌着用词对他说:“日月泉功效甚佳,却也有其他用法。”

温绵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柳尘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声音都哑了:“双修可增进其功效,事半功倍。”

温绵听懂了,咬着唇不敢回答,柳尘见状,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褪去,想了想,又把亵裤也脱了,露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阳具。

色泽浅淡,又长又粗,一幅能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的样子。

柳尘将手指搭在温绵的亵裤上:“裤子湿了,不脱下来会生病的。”

他专心盯着温绵的表情,如果对方有一丝不愿,他就会离开。

下一秒,少年微弱地点了点头,柳尘的眼睛亮了,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红润的双唇。

“我会让你满意的。”

温绵双手攀在柳尘身上,他心想,柳尘看上去仙气飘飘的,应该也不会多么凶狠吧。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刚开始的时候,柳尘的表现确实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看上去清冷无比,正人君子,可是越到后面,他就越发的狂乱,那根长屌将温绵操干得求饶,也从未停歇。

柳尘甫一含住那柔软的唇,便知道为何世间情人都爱接吻,那可爱的唇珠,小巧的舌头,白皙的贝齿,香甜的蜜津,立刻勾得他不想离开,在温绵嘴里舔过每一寸角落,又吸住他的舌头,跟自己共舞,直把温绵亲得呜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放过。

他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嘴巴这么柔弱,唇舌这么香甜,他恨不得跟宝宝亲个天荒地老。

但他感觉到温绵气息不稳,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绵,温绵被他盯得难为情,锁骨都染上了粉色,柳尘喉结一动,俯下身去舔弄那块小巧的骨头,手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抚弄,一手放在温绵身前玩弄他的小乳,另一手绕过他腰腹,把他早就半硬的性器放在手里把玩,一会戳戳龟头,一会揉弄两个小巧的囊袋,把温绵玩弄地呻吟不已。

“嗯嗯啊好舒服唔不要总是用手指玩那个点”温绵的奶子都被玩得涨了一圈,奶头也鼓鼓的,挺立在空气中,被玩得颤颤巍巍敏感极了。

“那,听你的。”柳尘装作误会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立刻含住了挺立的乳果。

“哈啊!不是不要舔嗯嗯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舌头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温暖,温绵觉得自己的胸被吸得像是能出奶一样。

“好棒的宝贝,好软,为什么这么软。”柳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温绵的奶尖,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前后温柔抚弄温绵小小的阴茎。

“哈啊啊太棒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哈啊啊!”

随着柳尘的动作,温绵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迎合柳尘的手,很快就在对方手上泄了一次。

温绵神色迷离,射过一次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都混沌了,柳尘爱怜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两只手绕到温绵白嫩的屁股后面,撑开了他的两条腿。

他本想用手指伸进去,但看着那因为高潮而自发分泌液体的粉穴,看着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穴口,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口就含了上去。

“唔啊!”

温绵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他理智上想让柳尘停下,可身体却不答应,颤抖着舒展着接受了来自男人的玩弄,菊穴自发收缩着想留住男人的舌头,骚浪地很,温绵只得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叫的不要那么大声,好给这敏感的身体挽回一点颜面。

柳尘舔弄地越发深入,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又紧又湿润,他察觉到温绵捂住嘴的行为,但嘴下的小穴却欢快得紧,一个劲儿地留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这反差的两处叫他爱不释手,也不制止温绵试图不叫出声的行为——反正他的技术好,到时候让他的浪叫充斥自己的整个府邸,最好哭着喊自己相公

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大了一圈,肉棍弹跳了几下,正好打在温绵的臀上,烫得他无端抖动了几下。白屁股在眼前摇来摇去,似乎在暗示柳尘插进去,他当即就忍受不住了,匆匆用舌尖顶弄了几下穴深处凸出的光滑原点,听着温绵喉咙忍耐不住的哼唧声,他自知找对了地方。

他两手卡住温绵的大腿根,那处肉呼呼软绵绵的,叫他爱不释手。再往上是一截白的发光的细腰,小巧的肚脐在上面缀着,显得万分可爱。他继续向上看,是温绵被他玩弄地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面本来粉嫩的小乳头也被玩得如同樱桃一般,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

最后,他看着温绵含羞带臊,却倍感情欲的脸,和那湿润的、却满满都是信任的双眼。

“宝贝,我要进去了。”

温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骚痒的小穴瞬间就感觉被填满,那穴肉跟鸡巴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再也忍不住,小手也管不住嘴巴,彻底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

“哈啊啊啊!”温绵无力地抓住床单。

好大他好像要被操死了

与此同时,柳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紧宝宝,我们在一起了。”柳尘听完了那两个弱智的对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他自觉自己是第三者行径,但他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害怕温绵不要他。

他自认从生下来就光明磊落,皇家的太子,身份高贵,从未做过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这次不行,他甚至希望温绵只选择他一个人。

他甚至恶劣地希望温父不会看上一条蛇或者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的男人做他的儿婿,只认可自己这个过去皇子的身份,与他的儿子相配。

皇子跟城主的长子这才是,相配的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有意无意地收纳全天下的天材地宝,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黄金、首饰,他都会保存好,自从跟了师傅修仙不再问俗世后,他收集的东西就更多了,法宝、法衣、法器甚至东海鲛人的珍珠、西山翠鸟的羽毛,只要世人说得出的,他什么都有。

世人说他爱财爱宝,他从不辩解,他拿了这些东西也不观赏也不把玩,只好好的保护起来。

展青松笑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样小气,见了什么都藏起来。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从未跟对方说过,他内心的执拗。

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主人,他想要用雕栏玉栋、金银财宝,将那个人好好养起来,将他未尽的遗憾尽数满足。

奇怪,未尽的遗憾。

柳尘年少时——甚至过去几百年一直都会想,他生来便是皇子,虽说母族遭厌弃,自己也被抛弃,被父皇随意丢到师尊身边,从此再不闻不问,但他从未因此遗憾过,甚至从未想过登上那世人认为的“九五之尊之位”,又何来遗憾呢?

现在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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