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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被骗走(剧情)

 

只是,他还是不能就这么答应了。

这具身体到底是长月城城主的儿子,还需要得到对方的认可才行,更何况这里算是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不正言不顺可不能成亲。

温绵考虑片刻,回答道:“我要问问我爹的意见。”

奚凌高兴坏了,他立刻同意了,一把将温绵揽入怀中,高兴地亲他的眉眼,又狠狠含住他的嘴唇舔弄,他一手按住温绵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在那柔软香甜的小嘴里来回扫荡,直把温绵亲的喘不过气方才罢休。

他依依不舍得放开温绵,很想现在就拉着他上门提亲,但他虽然从不沾情事,却也知道人间的规矩,女婿上门是要带礼品,将自己打扮地像样一点的,他想带着温绵一起去采购,但考虑到温绵昨晚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现在还是一副娇弱被掏空的样子,到底还是心软了,把温绵留在客栈里,给他的房间加了几层保护的阵法,确保这世上没有什么修士能伤到他,这才安心出去了。

他人刚走出去,展青松就循着店小二提供的线索,找到了这家客栈。

昨日,奚凌和温绵其实并未可以做出太大的动静,但两个人都相貌非凡,其中一人更是长月城城主的儿子,纵使被困在万凌宗许久,但依旧有人记得他的相貌,更何况是消息最为灵通的茶楼,店小二经常打探城内的新鲜事,供给客人们当谈资,故而展青松没花多少工夫,就找到了位置。

刚到楼下,他就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蛇的气息,他明白自己没找错位置,神识探寻了一番,没有惊动店家,直接飞身上了楼。

他走到房前,抬手扣了扣门。

“谁?”温绵好奇地问。

这一声响起,展青松不知怎的浑身的血都激动地发热,他很清楚自己从没有听过这个声音,婉转的,一个字也带着钩子一样搔地他心头痒痒的。

他不动声色地压着声线:“方才那位客人叫的几碟子小菜好了,给您端进来。”

他不是破不开奚凌的阵法,但是他怕伤到里面的人,只好找点聪明的办法。

温绵不疑有他,只因奚凌走前确实对他说过给他叫了食物,叫他好好休息多吃一点,晚上晚上继续。

他两个脸颊泛红,挪着双腿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眼前水平直视的却是连衣服都挡不住的,肉眼可见的硕大的胸肌,他刚好奇怎的这家店的小二都这般高大威猛,小脸一抬,看清来者的脸后,却止不住地张大了嘴巴惊呼。

“青骞?”

展青松从听着里面的人像小动物一般磨磨蹭蹭擦着地板走来的时候,心里就痒的不行,手上也恨不得捏着什么来缓解这种即将到来的欢愉,直到面前的门打开,他低头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纤细的身姿和雪白的肌肤,那人抬起头,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看得他真想凑上去亲一口。那红润如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他说

青青骞?

展青松的脸瞬间阴了下去:“你在叫谁?”

温绵反应过来,嗫嚅着嘴唇,愣了好久才回话:“我没什么,一个故人罢了,抱歉。”

展青松的脸色好不起来,他看得很清楚,对方那一瞬间的惊喜和全然的信任,一个故人?哼,如果未故就让他真的去世吧。

温绵缓过神来,看他手上空空如也,疑惑道:“菜呢?”

展青松心里不爽,但他掩饰地很好:“佳肴已摆好在大厅上,还请客官移步楼下。”

温绵不疑有他,听话跟着走了。

展青松不动声色地移形换位,温绵昨天来的时候就没看这家店的构造,此时被偷偷带去了别的地方都不知道,他只突然感觉这家店似乎越走越奇怪,从古朴的随处可见的木质客栈,竟然慢慢变成汉白玉做的石台阶,偶有裂缝的墙壁也慢慢变成不知名白砖垒的墙,看上去又结实又美观。

温绵惊讶极了,难道古代的店面也主打一个骗进来杀?用美丽的一楼大厅装潢欺骗顾客,实际上到了二楼才知道里面其实平平无奇?

温绵口中啧啧称奇,用手这里摸摸那里瞧瞧,还冲着前面的“小二”搭话:“你们的装修还挺好看的呀,怎么楼上不用统一的装修呢?”

前面的“小二”似乎是笑了笑:“喜欢吗?”

温绵感觉他很奇怪,这问法就好像喜欢能送给他一样,但他有礼貌,只当是店小二没读过书不懂待客:“怪好看的。”

“喜欢就好。”展青松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毕竟,这是你以后的家了。

想到这里,他真是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铜雀春深锁二乔如此美人在侧,他的洞府看上去竟然也比往日顺眼多了。

没错,他偷偷把温绵带到了自己的洞府里。

这里是他几百年来住的地方。

他有记忆开始,自己就是个小乞丐,在街边跟野狗抢食物,被一群拉帮结派的乞丐殴打,又或者是穿着破旧惹了哪家贵人的眼,平白无故挨一顿打,都是家常便饭了。

直到他七岁那年,一次被逼急了无意间打通经脉,此后竟然慢慢学会了修炼。十几岁时,有一仙人见他一凡人小童竟能自发吸收空气中的灵气,颇感好奇,再仔细一探查,发现他竟然已经有练气七层修为,且从来无人指导,故而兴趣盎然,将他带在身边指点教导。

彼时仙人身边还有那个冷着个脸的柳尘,那会还是他们柳家做皇帝,好像姓柳的还是太子吧?仙人带着他们两个四处云游,他是天生的变异雷灵根,每每修为进阶,能化天道雷劫为自己所用,故而修为神速千里,旁人惶恐的渡劫在他这里反倒成了机缘,修为尚浅时不知招惹了多少人嫉恨,他命硬,骨头更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久而久之修真界便无人敢触他霉头。

后来柳尘他家覆灭了,但是柳尘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反应来着,就记着有一天仙人师傅开创了个万凌宗,叫他俩好好管,他不太乐意管,整日游山玩水修炼乐得逍遥,柳尘倒是像模像样地招了弟子找了修为高的人来坐镇,好像那条臭蛇就是这时候来的吧?

他也记不太清了,倒不是记性不好,而是这群人对他来说都可有可无,只依稀记得慢慢地江湖上开始自顾自给门派排名,不知怎么的他们万凌宗就成了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九道雷落完的瞬间,三人就一起飞到了温绵身旁。

“宝宝!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的,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现在还好吗?”

柳尘强忍着想凑上去的念头,站在温绵面前,佯装毫不在意地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扣了上去把脉。

脉象平稳,经脉已经扩宽,练气大圆满,已筑基。

他点了点头,装作正常地放下温绵的手腕,手指还偷偷在那嫩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那两个人满心满眼都在温绵身上,没注意到柳尘的小动作。温绵也被他们俩一边一个的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好先让他们安心:“我没事,一点也没有打到我,多亏了柳尘柳尘仙长的宝物。”

温绵把身上的纱脱了下来,递给面前的柳尘:“谢谢仙长。”

柳尘没收,还将纱往温绵的方向推了推:“你留着便是,你我有缘,这件薄纱就送与你做见面礼了。”

展青松连忙跟着说:“收下吧,柳尘他好东西多得是,倒是你,多一件防身物品没有坏处的。”

说完,他还朝柳尘投去一个赞赏和感激的眼神,心想不愧是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以前没看出来,现在居然这么上道,给“大嫂”送见面礼,不愧是好兄弟!

柳尘看他那个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怒火飙升,恨不得一掌拍过去,偏偏这时候奚凌也开了口。

“就是,宝宝收下吧,既然跟了我,往后便是万凌宗的人了,宗主给底下的弟子一点东西也很正常。”

说完,他也友好地看了柳尘一眼,心想当初虽然是柳尘邀请他,他闲的无聊便也就进了万凌宗做了个什么压山长老,一直以来跟柳尘这小子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人还怪不错的,对长老的未来妻子怪大方,不错,他没看错人!

柳尘:

他想直接了断这两个弱智。

温绵没看懂他们的眉来眼去,只害羞地看着柳尘再次道谢,柳尘看着脸蛋红红的温绵,心里那点闷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挺好,傻子才不会跟他抢道侣,就这样吧。

展青松见温绵状态良好,对他解释道:“绵绵,你先跟着柳尘回去养一养,我去温府提亲,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柳尘家里有更多的伤药,你刚筑基,根基不稳,还是好好养养比较好,好吗?”

温绵下意识看向柳尘,对方神色一直淡淡的,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恶,一时间不敢搭话,但柳尘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他心里瞬间就安心了。

“好,我知道了。”温绵乖乖回道。

奚凌看着柳尘一脸禁欲到让人怀疑不举的表情,也对他非常放心,他又揉了揉温绵的脑袋,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木片:“这是通讯符,有什么事就把他放在额心叫我——没事也可以多找我,乖乖等我找你。”

温绵接过木片,试探性地在额心叫着奚凌的名字,奚凌笑着在脑海里回答他。

温绵感到非常惊奇,这简直就像是快捷的手机,他之前还以为因为是古代位面所以通信会很慢呢。

柳尘装作毫不在意地旁听,终于等到两个人都托付完了,他带着温绵,毫不留情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柳尘激动地手指都在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带走温绵,因此表情就更加冷淡,温绵见状不敢找他说话,一路上沉默着。

回去以后,柳尘迅速将府邸四周布上了防护阵,然后他将温绵带到一处温泉,对他说:“你刚筑基不久,修为提高,但体修同样重要,此处名为日月泉,集日月之精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泡晕了,每过十分钟就出来一次。”

温绵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就见柳尘转身走了,他只好坐在泉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中衣全都脱了,浑身只留了亵裤,脚趾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就慢慢坐了进去。

他没去过古代,因为没有泳衣,没想过还可以穿着中衣,下意识以为古人都是裸着泡温泉的,进去以后就安静地享受起来。

他这几天算是累坏了,这身体猛然吸收了这么多修为,但体质和肌肉完全跟不上,这日月泉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

他坐在水里,舒适的温度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月光下,少年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润盈如光,纤细的双腿自在地漂浮着,十个脚趾不由得扭动几番。他的胸膛被热温泉水泡的有些泛红,看着粉嘟嘟的,从光洁的肩头,到纤细的手肘,再到腰腹、膝盖,甚至连脚踝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尝尝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像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盏屏风外,柳尘抱着衣服,在那里呆呆地看愣了。

他他只是去给少年拿个换洗的中衣,怎么会

他明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明知非礼勿视,他应该将手上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立刻转身就走,他应该故意发出咳嗽声提醒少年他来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少年的身体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他的眼睛只是不经意撇去,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双手握紧成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绵泡了快有一刻钟了,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似乎有点晕,正准备起身休息一会,就见柳尘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对方看见自己,似乎非常惊讶,随后很快,温绵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他看到柳尘穿着中衣入了温泉。

温绵:

他的脸颊突然爆红,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恐怕是什么惊天之举,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甚至想从水里站起来躲避,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这样是裸体,坐在水下好歹还有些水雾遮挡,站起来可就真是一览无遗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算了,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柳尘没有出声嘲讽他,只是恪守礼节地坐在他对面,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温绵偷偷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几乎看不到什么内容,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修仙者随着修为的变高,五感也会更加敏锐,他看不到对面,不代表对面看不到他。

柳尘不仅仅能将他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到他刚刚忽然慌乱起来的呼吸声,两条腿不安地搅动泉水的水声,甚至看得清他慌张的神色,和

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温绵只觉得自己泡的真的太久了,想要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眼看着就要昏倒,磕在石壁上,却突然间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尘谪仙般的脸庞。那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些慌乱。

“柳尘”

“你泡的太久了,我抱你出去休息一下。”柳尘环住温绵的膝盖窝和后肩,将他公主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我把你带去我的房间。”柳尘强行镇定着说出这句话,见温绵没有任何异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拥入怀中,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怀里的宝贝嫩嫩的娇娇的,此刻正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惹得柳尘想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舔一舔。

温绵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除了两个手臂以外,屁股底下也有一个硬东西硌着自己,他扒拉着去摸,却听见柳尘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沉了许多。

“不要乱摸。”

温绵听了以后,缓了五六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被温泉泡的粉嫩的身体更加红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柳尘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脚上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绵放到床上,对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他,他就去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温绵面前。

“喝了吧,泡了太久,小心脱水。”

温绵慢慢把头转过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接过了水杯道谢,然后一口喝完了。

柳尘见温绵好了一些,斟酌着用词对他说:“日月泉功效甚佳,却也有其他用法。”

温绵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柳尘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声音都哑了:“双修可增进其功效,事半功倍。”

温绵听懂了,咬着唇不敢回答,柳尘见状,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褪去,想了想,又把亵裤也脱了,露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阳具。

色泽浅淡,又长又粗,一幅能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的样子。

柳尘将手指搭在温绵的亵裤上:“裤子湿了,不脱下来会生病的。”

他专心盯着温绵的表情,如果对方有一丝不愿,他就会离开。

下一秒,少年微弱地点了点头,柳尘的眼睛亮了,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红润的双唇。

“我会让你满意的。”

温绵双手攀在柳尘身上,他心想,柳尘看上去仙气飘飘的,应该也不会多么凶狠吧。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刚开始的时候,柳尘的表现确实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看上去清冷无比,正人君子,可是越到后面,他就越发的狂乱,那根长屌将温绵操干得求饶,也从未停歇。

柳尘甫一含住那柔软的唇,便知道为何世间情人都爱接吻,那可爱的唇珠,小巧的舌头,白皙的贝齿,香甜的蜜津,立刻勾得他不想离开,在温绵嘴里舔过每一寸角落,又吸住他的舌头,跟自己共舞,直把温绵亲得呜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放过。

他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嘴巴这么柔弱,唇舌这么香甜,他恨不得跟宝宝亲个天荒地老。

但他感觉到温绵气息不稳,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绵,温绵被他盯得难为情,锁骨都染上了粉色,柳尘喉结一动,俯下身去舔弄那块小巧的骨头,手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抚弄,一手放在温绵身前玩弄他的小乳,另一手绕过他腰腹,把他早就半硬的性器放在手里把玩,一会戳戳龟头,一会揉弄两个小巧的囊袋,把温绵玩弄地呻吟不已。

“嗯嗯啊好舒服唔不要总是用手指玩那个点”温绵的奶子都被玩得涨了一圈,奶头也鼓鼓的,挺立在空气中,被玩得颤颤巍巍敏感极了。

“那,听你的。”柳尘装作误会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立刻含住了挺立的乳果。

“哈啊!不是不要舔嗯嗯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舌头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温暖,温绵觉得自己的胸被吸得像是能出奶一样。

“好棒的宝贝,好软,为什么这么软。”柳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温绵的奶尖,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前后温柔抚弄温绵小小的阴茎。

“哈啊啊太棒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哈啊啊!”

随着柳尘的动作,温绵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迎合柳尘的手,很快就在对方手上泄了一次。

温绵神色迷离,射过一次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都混沌了,柳尘爱怜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两只手绕到温绵白嫩的屁股后面,撑开了他的两条腿。

他本想用手指伸进去,但看着那因为高潮而自发分泌液体的粉穴,看着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穴口,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口就含了上去。

“唔啊!”

温绵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他理智上想让柳尘停下,可身体却不答应,颤抖着舒展着接受了来自男人的玩弄,菊穴自发收缩着想留住男人的舌头,骚浪地很,温绵只得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叫的不要那么大声,好给这敏感的身体挽回一点颜面。

柳尘舔弄地越发深入,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又紧又湿润,他察觉到温绵捂住嘴的行为,但嘴下的小穴却欢快得紧,一个劲儿地留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这反差的两处叫他爱不释手,也不制止温绵试图不叫出声的行为——反正他的技术好,到时候让他的浪叫充斥自己的整个府邸,最好哭着喊自己相公

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大了一圈,肉棍弹跳了几下,正好打在温绵的臀上,烫得他无端抖动了几下。白屁股在眼前摇来摇去,似乎在暗示柳尘插进去,他当即就忍受不住了,匆匆用舌尖顶弄了几下穴深处凸出的光滑原点,听着温绵喉咙忍耐不住的哼唧声,他自知找对了地方。

他两手卡住温绵的大腿根,那处肉呼呼软绵绵的,叫他爱不释手。再往上是一截白的发光的细腰,小巧的肚脐在上面缀着,显得万分可爱。他继续向上看,是温绵被他玩弄地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面本来粉嫩的小乳头也被玩得如同樱桃一般,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

最后,他看着温绵含羞带臊,却倍感情欲的脸,和那湿润的、却满满都是信任的双眼。

“宝贝,我要进去了。”

温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骚痒的小穴瞬间就感觉被填满,那穴肉跟鸡巴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再也忍不住,小手也管不住嘴巴,彻底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

“哈啊啊啊!”温绵无力地抓住床单。

好大他好像要被操死了

与此同时,柳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紧宝宝,我们在一起了。”柳尘听完了那两个弱智的对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他自觉自己是第三者行径,但他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害怕温绵不要他。

他自认从生下来就光明磊落,皇家的太子,身份高贵,从未做过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这次不行,他甚至希望温绵只选择他一个人。

他甚至恶劣地希望温父不会看上一条蛇或者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的男人做他的儿婿,只认可自己这个过去皇子的身份,与他的儿子相配。

皇子跟城主的长子这才是,相配的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有意无意地收纳全天下的天材地宝,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黄金、首饰,他都会保存好,自从跟了师傅修仙不再问俗世后,他收集的东西就更多了,法宝、法衣、法器甚至东海鲛人的珍珠、西山翠鸟的羽毛,只要世人说得出的,他什么都有。

世人说他爱财爱宝,他从不辩解,他拿了这些东西也不观赏也不把玩,只好好的保护起来。

展青松笑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样小气,见了什么都藏起来。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从未跟对方说过,他内心的执拗。

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主人,他想要用雕栏玉栋、金银财宝,将那个人好好养起来,将他未尽的遗憾尽数满足。

奇怪,未尽的遗憾。

柳尘年少时——甚至过去几百年一直都会想,他生来便是皇子,虽说母族遭厌弃,自己也被抛弃,被父皇随意丢到师尊身边,从此再不闻不问,但他从未因此遗憾过,甚至从未想过登上那世人认为的“九五之尊之位”,又何来遗憾呢?

现在他明白了。

他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少年,眼中的爱恋痴迷几乎浓的可以化出型。

“在下柳尘,对天地起誓,从今往后,仅温绵一人,死生不渝。”

温绵恍惚间,又听到了这句话,这句话过于熟悉,甚至他还能回忆起展青松对他起誓时候的语气

下一秒,温绵又感觉到身体和天地间建立了奇妙的链接,那种玄之又玄的感受,他已经有点熟悉了。

是柳尘对天地起誓了。

他立刻想起展青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往后我若负了你,就叫我魂飞魄散。”

他惊慌地睁大眼,想叫柳尘不要这样,魂飞魄散一听就很痛。

但柳尘低头向他笑了笑,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提前开了口:“我愿意的。”

“请不要拒绝我,我愿意的,如果不这样做,我随时都会魂飞魄散。”

如果不能在温绵身边,满满的宝物也没了用途,此生的意义也不复存在。

柳尘动了动身下连接在一起的肉根,果不其然换来温绵一声缠绵的淫叫。

“现在,专心。”

话落,就开始了今夜的热浪。

——

温绵觉得他以后真的不能再以貌取人了,特别是对上柳尘。

对方从话音刚落,就大开大合地凶猛操干起来他的肉穴,把他干得直翻白眼,甚至已经不再纠结叫声太大的问题了——他恨不得大点声求饶,让柳尘轻一点慢一点。

柳尘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对他的肉体虎视眈眈,明明长相那么清冷,但干起人来却像个莽夫,那根肉棍次次精准地操到他的骚点,把他干得小穴骚水直流。

“哈啊不行了哈啊啊慢一点呜呜小穴被你干麻了骚水啊啊啊!骚水全流出来了哈啊啊鸡巴!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

“骚死了宝宝的小穴好骚,相公慢不下来,宝宝求求相公的鸡巴,说不定会好一点呢。”

“呜呜你骗我我又不是小孩”温绵的屁股都被那坚实的腹肌干得疼了,耻骨都要在一下下拍打中震碎了一般,圆润的白屁股被硬生生拍扁,一次次打出臀浪。柳尘看着被自己的鸡巴干红的屁股,感觉越来越兴奋,龟头越来越硬,甚至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小股的前列腺液。

两个人的连接处充满了液体,黏黏的,又被高速抽打成泡沫,粘在温绵的屁股上,白色的泡沫混着粉红的嫩穴,强烈的反差让柳尘心动不已。

“没骗宝宝宝宝试试,好不好?”

柳尘可耻地说了谎,但他不后悔。

温绵迟疑地顿了顿,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随后还是自暴自弃般向鸡巴求饶了:“求求相公的鸡巴慢一点呜呜!放过宝宝的小穴吧呜呜好鸡巴求求你了”

柳尘被他骚的血液都涌在肉根上,爱得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低下头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又发狠又心疼不敢用力地咬了一口。

“好骚的宝宝我的宝宝。”

温绵本能地感到害怕,似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他承受不住的事情,他甚至忍不住想将身体蜷缩起来,但却被柳尘挡住了。

“相公的鸡巴被你叫硬了,你要负责。”

说完,他没给温绵任何反应的机会,两手掐住温绵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又在温绵膝盖处垫了个软垫,这才把他放下,掰成后入的跪姿,将他屁股抬高,温绵的腰塌下去,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相公要开始了,宝宝。”

“什么啊啊啊!别!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别摸!不行啊啊啊太大了哈啊!你操到我的肚子了啊啊嗯嗯嗯好深!”

温绵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姿势操了个彻底,后入让鸡巴进的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发现柳尘在摸自己的肚皮,似乎在透过这层薄薄的肚皮感受鸡巴进入的深浅,温绵哭着想回头求饶,却被柳尘按着后脑勺接了个吻,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形成扭曲的姿势,整体是跪着的,翘着他白润的屁股等着被男人操,偏偏那张小脸也不肯乖乖仰着头浪叫,而是转了过来,正好被猎人捉在手里亲,红润的小嘴被吸得几乎变了形,被恶狠狠地吸吮玩弄,还时不时咬着他的嘴角留下自己的痕迹。

猎人终于褪去了所有伪装的外皮,露出最底下最私密的本体,他的全部都叫嚣着要拥有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兔子,叫他全身全心都属于自己。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猎人大发慈悲放过了温绵的嘴唇,温绵立刻可怜兮兮地哭叫:“相公太深了啊啊啊鸡巴太深了肚子好酸呜呜不行了”

“说谎。”柳尘滚了滚喉结,哑着声音回他,“小肉棒硬的都流水了,分明是爽得不行了。”

“我我呜呜不要欺负我”温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带有一点强占有欲的粗暴性爱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他的肉棒硬的都翘到肚皮上了,在柳尘大力的操干下摩擦着自己滑嫩的肚皮,敏感的小龟头一股一股地流水,把肚皮都涂抹地亮晶晶的。

“坏孩子需要惩罚。”柳尘勾了勾嘴角,仗着温绵看不见,故意用冷淡的声线吓他。

“那那怎么惩罚我”温绵咬了咬下唇,实际上有点兴奋。

“你自己说。”柳尘吞了吞口水,他忍得受不了了,看着温绵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他低下头在那肩胛的位置又咬了一口,留下自己整齐的牙印。

“哈啊!相公!相公恩怎么怎么操我都行”温绵吞吞吐吐,声如细蚊般说了出来。

他感觉后面柳尘从未停歇的操干似乎停了一瞬,紧接着,柳尘那似乎有点变调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吗?那,宝宝不可以反悔哦。”

温绵被他话语勾的愈发兴奋,重重点了点头。

“好,宝宝不反悔。”

柳尘又抱了他一会,亲热了好半天,才在温绵越来越谴责的眼光下遗憾地把被淫水冲到洞口的最后一颗琉璃卵拿出来了。

温绵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迟来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他闭着眼,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柳尘又轻轻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这才把人清理干净,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最后看着满床狼藉的被褥,干脆抱着温绵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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