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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情期的蛇C了

 

林暮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很稳,稳到一种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的境界,然后被林月笙吐槽说他其实就是没长心,冷情冷血的,以后活该一个人等死。

但林暮却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是个心善又心软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在陆司明眼皮底下救这么多被他抛弃的动物。

包括现在。

即便知道那条精虫上脑的蛇满脑子都是上他,他也提不起多大的心思去反抗,就连生气恼怒都好像走流程一样,见那条蛇用巴巴的眼神看向自己,他就心软了。

但他也知道,人和蛇,是不该做这种事的,跨种族结合,有违天道,于理不合。

知道是知道的,但林暮又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因为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眼见蛇发情得厉害,自己也确实跑不掉。

他就想开了,不就是豁出去个屁股让自己养的宠物爽一把,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说不定哪天他精虫上脑,蛇也能让他爽一把。

他想着想着就走神了,飘到了白娘子许仙上。许仙真是个人才,敢操蛇。自己也是人才,被蛇操,四舍五入他是不是等于许仙?

林暮的眉头深深蹙起,咬紧了牙关,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了下来。

真特么疼。

那根钝头形长满肉刺的蛇茎才顶进去一个头,林暮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后面还有更长更粗的茎身,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会被蛇做死在床上。

雪青泽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到了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紧又热,烫得他感觉自己的蛇茎都要化在里面了一样,舒服得他直嘶嘶。

紫色蛇首贴着自己的身体游到了人类的颈侧,讨好安抚一样蹭着他的耳朵,一点点将自己往里挤。

林暮已经疼得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枕头,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急,好像再用力点就要碎了一样。

似乎感觉到人类的痛苦,雪青泽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动作,反而停在那里等他适应。

薄薄的穴口被迫张开,绷得毫无血色,紧紧箍着一根粉色蛇茎,另一根戳在他的腿间,正活力四射地弹动着,林暮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身体被强行破开的痛苦。

蛇进来了。

这条蛇的蛮力是真的大,硬是怼进来了,也怕不折了。

早知道横竖都有这么一遭,自己先扩张好配合算了,还不会有那么疼。

林暮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雪青泽从来不知道原来交配能这么舒服。不知道是因为交配对象是人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那紧密包裹住他冰凉蛇茎的甬道舒服极了。

他发情的蛇脑本来就不太够用,现在一舒服,感受到人类呼吸正常后,他就开始遵循雄性本能律动起来。

穴口虽然被蛇茎溢出来的腺液蹭得湿润,但甬道里还是干涩,每次拔出都能感受到有嫩肉被带出来,再进去又恨不得把穴口都顶进去,剧烈摩擦的快感让雪青泽的蛇鳞都微微炸开,不停地嘶嘶嘶嘶,还贴在林暮耳边,简直是故意叫给林暮听的。

“好的,我已经知道你很舒服了,别叫了成吗?”

这条嘴碎的蛇,操就操了,还在那里发表感言。

林暮脑袋嗡嗡的,所有神经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他能感觉到那根非人的长满肉刺的凶器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火辣的感觉。

好像觉得还是不够深,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起人类的小腹托高,林暮被迫抬高了屁股。

这什么羞耻的姿势。

但好在这样确实更加方便了蛇的动作,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穴口也软化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难受。

雪青泽还在努力交配撒种,也不知道他那一下顶到了哪里,人类的生殖腔突然用力夹了他一下,而他又正好往里冲,这一吸简直要蛇命了,他浑身的鳞片炸起,蛇精不受控制地大股大股被吸了出去,全喷洒在火热紧致的肉壁上,有的甚至射到了更深的地方。

林暮:“。。。”

雪青泽:“。。。”

林暮:“。。。”

雪青泽:“。。。”

一人一蛇对视一眼,林暮发誓,他绝对从雪青泽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尴尬。

本来已经做好战斗一夜准备的林暮此时又活跃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高兴得都没有去计较雪青泽内射他的事,将自己被蛇缚住的胳膊拔了出来伸到后面去拔蛇身,雪青泽没有任何反抗地由人类把他拔了出来。

林暮的那口气还没全部松完,一根比刚才更硬更凉的硬物再次捅了进来,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林暮:“。。。”

这一夜,起起伏伏的心理落差太大,自诩坚强的林暮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雪青泽也觉得丢蛇脸,普通蛇类交配都要持续一整天,他倒好,五分钟交代,他还是蛇王!他越想越觉得难以面对人类,怕人类看不起他。

但但这也不能怪他!这一定是怪人类的生殖腔太舒服了,才让他把持不住。

蛇脑不大,甩锅能力一流。

他将冷落的另一根蛇茎重新塞回了人类的体内,感受到汩汩暖流顺着结合的动作往外流,他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自己泄进人类体内的精液,能让人类为他下蛇蛋,孵蛇崽崽。

自己和人类的蛇崽崽。

想到这里的雪青泽兴奋得不能自已,蛇茎又狠狠冲刺起来。

有了蛇精做润滑,交配的动作更加顺畅,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种春风化雨般细细密密的酥麻,轻微又坚韧,抚慰着疼痛的神经。

感受到体内传来怪异的感觉,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青泽。”

“嘶嘶?”怎么了?

腿粗的蛇身用力拍打着人类男子的臀肉,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特属于精液的腥膻味,雪青泽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勉强分出精神去回应伴侣。

“疼”林暮声音带了自己都不知道的鼻音。

其实最疼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忍不住说出来。

他也知道蛇听不懂,可他还是要说,两滴滚烫的泪水直接落到了枕头上,马上被棉花吸收消失,只剩一滩深色水迹。

那个地方雪青泽顶了一次被夹出来之后就不敢再顶,但他的蛇茎尺寸可观,就算不刻意也会摩擦过那最敏感的软肉,每动一下,林暮身体就轻颤一下。

疼的时候林暮还能咬着牙硬撑下去,可当快感涌上来的时候,同时弥漫起来的还有凭空而来的委屈,让他眼眶一阵一阵发酸。

雪青泽还在自顾自动着,适应了人类生殖腔的温度后,他动作更加大胆放肆,原本为了制止人类挣扎而紧紧束缚住腿的蛇身也松了力道,改为压在上面轻轻蠕动着。

林暮被蛇操软了身体,觉察到自己腿自由了,也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偶尔一下被顶得太深不自觉踢到了蛇,都像是挑逗和调情,刺激得身上那条蛇更加忘情地操他。

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得雪青泽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享受到交配的快乐,让他觉得自己前几年都白活了。

他不大的蛇脑又想到,如果不是人类,交配还会这么舒服吗?

他的视线不自觉追随着人类,对方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间,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

于是雪青泽伸出信子舔了舔几乎要滴血的耳垂,林暮身体一个颤抖,并没有抬头。

雪青泽盯着那仿佛成熟蛇莓的耳垂,觉得牙齿有点痒,他顺从本能凑过去又舔了舔,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叼住了那块敏感火热的软肉摩擦。

蛇微凉的气息全喷洒在耳侧,有点痒。林暮感觉到耳朵上传来了轻微的刺疼,那是蛇在咬他。

林暮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耳朵从蛇嘴里解救下来,侧头看向另一面。

他是在害羞吗?

雪青泽遗憾地舔舔齿尖,甜蜜的味道还弥留在嘴里,他没有再追过去。

他感受到了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温度升高的脸颊,表面上看起来是人在躲他,但他知道其实是人类害羞了。

他是条通人性的大度的蛇,他知道人类特别容易害羞,尤其是交配的时候,他不去拆穿人类的伪装。

我真是条贴心的蛇。

雪青泽蛇首贴在人类颈窝里,鼻息间全是人类的味道,带着些汗水的黏腻,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有交配时候人类才会散发出来,好闻极了。

蛇贪恋这种味道,他的信子飞快吞吐着,不放过每次捕捉这种味道的机会,让他的鼻息里,嘴里,脑子里甚至全身都充斥着这种味道,快活得忍不住又想泄出来。

他停下了动作缓了缓,人类的生殖腔里又烫又紧,将他的蛇茎包裹得严严实实。

每次拔出软肉依依不舍地挽留,插进去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往外“流着泪”。

现在他不动了,生殖腔就蠕动着吮吸着他的蛇茎,有种别样的舒服。

只要在人类的身体里,雪青泽就已经舒服到时时刻刻想高潮,想射在里面,把生殖腔灌满。

“嘶嘶。”舒服吗?

“嘶嘶。”我好舒服,你在夹我。

“嘶嘶。”我好想一直和你交配。

“嘶嘶嘶嘶。”你给我孵蛇崽崽好不好,人类?

“吵死了。”林暮烦躁地骂了声,别过头。

这条煞风景的色蛇,在他刚舒服的时候停了下来,穴口肠肉被硬物强行撑开的胀意卷土重来,痒得他没忍住收缩了下菊花,夹得那条色蛇又嘶嘶了两声。

“话痨蛇,有完没完?!”

话痨蛇挨了顿骂,终于心满意足,开始律动起来,林暮长长吐了口气,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蛇精腺液肠液早就分不清彼此,将两人结合出搅和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濡湿了大片的床单,就连蛇鳞上都沾染了这层暧昧的水迹,干涸之后剩下白色的痕迹。

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蛇还压在自己身上,他挣扎着翻了个身。

“嘶——”林暮觉得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菊花又被顶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条蛇的东西还塞在里面。

林暮:“。。。”

林暮哆嗦了一下,手伸到身后,把蛇拔了出来,本来已经麻木的地方传来使用过度的钝痛,他又颤抖了一下。

雪青泽比林暮醒得还早,他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一直安静贴在他的背上惬意地吐着信子。

他发现林暮醒了,高兴地嘶嘶了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欢快极了:“你醒啦?一个晚上,我厉害吧。”

林暮将凑过来的蛇首推开,又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蛇身,抿着唇,一声不发地下了床。

脚刚落地腿就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

林暮像个残疾多年第一次做康复运动的病人,步履蹒跚地往浴室走去。

雪青泽马上追上去,但似乎也知道林暮此时身体虚弱,并没有缠在他身上,反而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

林暮将自己摔进了浴缸,摸索着打开了热水的开关,任由渐渐弥漫上来的水将自己淹没,他闭目仰躺在滚烫的热水中。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绯红他也好像没有察觉,只是觉得灯光刺眼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热水对于蛇这种冷血动物来说还是太烫了,烫得他浑身鳞片都要化了一样难受,他远离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躺在白色浴缸里的男人。

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托得像是在仙境,雪青泽忍受着鳞片被热水浸湿的难受靠近了人类,蛇首顺着对方垂落在浴缸外的另一条胳膊爬到了林暮的颈边:“嘶嘶。”你在洗澡吗?

“嘶嘶。”水好烫,你要不要调凉一点。

“嘶嘶。”你怎么不说话。

林暮被吵得不耐烦了,低声喝道:“闭嘴,出去。”

那语气他从来没在人类身上听到,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他听得懂“出去”这个命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看向人类。

对方也看着自己,他眼眶通红,睫毛被打湿,眼神也是冷冷的,让雪青泽原本因为和人类交配的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

人类生气了。

人类在生我的气。

雪青泽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从人类的身上下来,委屈地看了眼继续闭目养神的人类一眼,一步一回头地向卧室游去。

林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即便最初已经说服自己了,也想开了,但事情发生后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豁达,他忍不住要对雪青泽发脾气。

他被一条蛇操了。

他。

一个。

大男人。

被。

一条。

蛇。

操了。

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又真实的发生了。

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

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

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

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

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

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

大不了的。

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

不用当魔法师了。

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

个鬼。

他又不是许仙。

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

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

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

唉,不是,听他解释。

他倒也没想寻死。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

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

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

“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射这么多?”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嘶嘶。”你还在生气吗?

“嘶嘶。”你别生气了。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

真疼。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

林暮又叹了口气。

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整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评论里全都是热情的帮倒忙的网友,看得林暮又叹了口气。

“看到厨房里的醋了吗?对,用他沾饺子吃最好吃。”

“你知道马应龙痔疮膏吗?对,治痔疮的,不治0科病。”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暮快速滑动屏幕。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一条评论上:这种第一次就强上的男朋友,不分手还想留着过年吗?

林暮余光瞥到乖乖趴在他脚边的雪青泽,内心回答,是男朋友就好了,好歹还是人,问题是他是被蛇上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抹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从他救雪青泽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又三个月十三天了,蛇其实很省心,一点都不会捣乱,大多数时候反而是他无聊手欠去逗蛇。

发情期真是个意外。

所以其实说生气也说不太上,总之就是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在消化完这件事之前,他不太想再去搭理那条强来的蛇。

雪青泽蔫蔫地趴在林暮脚边,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

他好像做错事了,惹人类生气了。

一般这个时候人类都会抱着自己缠他身上的,现在人类连看都不看他。

雪青泽内心沮丧,就连又翻腾起来的发情热都没那么难受了。

人类为什么不理他?

人类为什么生气了?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雪青泽努力分析着,纠结地轻咬住自己的尾巴,到底是哪里惹人类生气了,分明交配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啊,那么舒服,舒服得他都

!!!

雪青泽猛得昂起头,他想起来了,他好像他好像他好像

雪青泽突然的动作吓了林暮一跳,只见那条紫光熠熠的大蛇咬着自己的尾巴,高昂着头看向他,小截尾巴尖从另一边垂落下来,那模样看起来蠢极了。

林暮:“。。。”

林暮木着脸:“不要给我演苦肉计,我不会原谅你的。”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以类似坐位体前屈的扭曲姿势,风烛残年似的弯下腰,把那截尾巴从蛇嘴里拔了出来。

林暮的碎发垂落下来,将雪青泽的视线切割成碎片,光影明明灭灭地打在人类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晴的,看起来温柔极了。

雪青泽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人类的耳垂,一双温润的蛇瞳里全是林暮的身影。

林暮身体一僵,不好的回忆涌上,下意识想瞪蛇一眼,却被那目光看得微愣,他眨了眨眼,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角。

林暮:“。。。”

林暮:“。。。”

林暮半晌才起身,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唇,喃喃了句:“我的初吻,给蛇了?”

比起生气,林暮先升起来的情绪是不可思议。

被操他还能理解,毕竟都是公的,那啥上头的时候给个洞就能high半天,那被亲呢?

一条蛇,居然会偷亲人?!

林暮那不着调的脑子又开始脱肛的野马狂奔起来,他好像也不看什么狗血的电视剧吧?他最多看一些男频爽文,法宝美人自动送上门那种,就连小黄文都很少看。

那这条蛇从哪学的?

难道是陆司明那里?

林暮脑补了一下陆司明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恋爱偶像剧的画面,先给自己吓得激灵灵抖了一下。

林暮吃饭的时候都还在纠结这事儿,雪青泽也在绞尽蛇脑地想着怎么哄人——毕竟他那啥技术不好惹人类不满生气了——这是他的错。

林暮吃完饭把勺子往碗里一搁,伸手想抽张纸擦嘴,发现已经空了。

今天阿姨应该过来补的,但他在浴室装死装得有点久,这事就给忘了。就在林暮准备去厕所拿纸备用的时候,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他视线看向脚边。

一条紫色大蛇尾巴正盘在他旁边,旁边放着一包抽纸,见自己看向他,他张嘴咬住那包纸巾昂头递给自己。

林暮这下是真的呆住了,雪青泽居然知道他需要纸?

他伸手接过纸,木讷地做完抽纸擦嘴丢垃圾桶等一串行动,然后才彻底回魂,伸手啪啪拍了自己的脸两下,不是在做梦。

雪青泽被那清脆的啪啪声给整懵了,人类干嘛自己打自己,难道他又做错了?人类舍不得打他,就打自己了?

雪青泽又纠结起来,到底要怎么哄人啊?他长这么大都没哄过人,而且还是哄以后给自己孵蛇崽崽的人,他一定要认真一点不能敷衍。

大蛇垂头耷脑地向屋里游去,林暮看着蛇那半挂的身体,一时间也沉默了。

雪青泽跟刚来时候比,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蛇蜕他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

以前那条病恹恹趴在床上等死丝毫没有生气的蛇,现在会主动下床跟着自己,还会给自己拿东西。

一股莫名而来的自豪和欣慰。

大可不必。

林暮觉得菊花又疼了,他咬了咬后槽牙,也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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