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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初次

 

庞苏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11点。前夜醉酒倒未让她头痛,但腰部与胯处的酸痛让她猛然惊醒,响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焦急地掀开身旁的被子,无人藏匿。她立马从床上弹起,发现自己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她没给我穿衣服吗?

庞苏随手拿起沙发上一件衣服套上走去卫生间。然而当她发现卫生间里也空无一人时,她无法否认当时扑面的失落感。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沙发上瘫坐下,正发呆时,桌上的一张纸片x1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从她旁边的便签本上撕下的一页。

——我还有工作,抱歉先走啦。如果你想联系我的话,这是我的微信。

“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你想联系我’?”她对这种措辞感到三分愠怒,“看来她不想咯?”

庞苏愤懑又委屈地将纸片r0u成一团扔向角落,纸团在墙上反弹落到了床上——在她们昨晚翻云覆雨的床上。

她回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戴整齐后拉开窗帘。这一天天气晴朗,只不过随后大团的云朵迁移,将太yan挡住,室内又变得黯淡起来。

她又是一个人了。

庞苏提上电脑,出门正巧路过客房打扫的员工。

“阿姨,我是523的,等下能帮我换下床单被套吗?我不小心把水撒上去了。”

庞苏来到海边的一处咖啡馆,开始准备她的学期论文。

这是她都开荤,一大荤一小荤!

回酒店的路上,行走的双腿带动大小y的摩擦,像两片亲吻的嘴唇。庞苏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不堪入目的画面与话语。如果说宋为的羞辱是她经验的累积,那么自己那些害臊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被yuwang主宰的大脑能驱使她说出这样se情的话语吗?

一时间她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也难以再回到原本的视角直视宋为。

庞苏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她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看着烟雾在空中飘成不同的形状。慢慢的,那烟雾中浮现出宋为的脸,她总是恪守规则穿着衬衫或是西装,戴上眼镜时禁yu,摘下眼镜释放……

下t仍然cha0sh黏腻,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ch0u完最后一口烟将其掐灭,然后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yda0。

手指非常轻松地滑了进去,她闭着眼小幅度地ch0uchaa,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宋为,可脑海里仍全是宋为:宋为的手、宋为西装下的肩膀、宋为修长的双腿……

她轻喘出声,加快了ch0uchaa的速度与力度,每次重新进入到底时手掌心便撞击在花蒂,久而久之ga0cha0的快感也愈来愈近。

就当她就要到达顶点时,一通电话将她吓了个激灵。

庞苏停下手,接通了来自宋为的电话。

“到了吗?看你微信没有回我。”

庞苏的手在底下悄悄ch0u动,她调整好音调:“到了,刚才在洗漱。”

对面沉默了几秒,又问:“忘记和我说了吗?”

——听上去像关切,像被遗忘而感到一点小委屈。

庞苏深呼x1一口,稍稍加快手下的速度,忍耐着下身的刺激,沉声道:“忘了,我到了。”

在她说完的刹那ga0cha0到来,她浑身颤抖,yda0阵阵收缩,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她舒服得有些情难自已,晕乎乎地又重复着刚才的话:“到了……”

对面再度沉默。

“你在g嘛?”

庞苏松掉手机捂住自己的嘴,在强烈的快感和宋为磁x的嗓音中她险些叫出声。

cha0起cha0落,她恢复理智。“有些困,睡下了。”

“好。你休息吧,我挂了。”

电话挂断后,庞苏ch0u出手,xr0u离开手指的分隔重新合璧而发出黏腻的声音。她看了眼手指上的水光和指尖泛白的浊ye,ch0u出几张纸擦了擦。

庞苏回到白云家中已正午时分,通常周一的上午宋千秋会陪徐鸣去学校上课,但她们为迎接庞苏“离家出走”后的回归,早早在家中清扫整理,做好了午饭等她回来。

庞苏刚打开门,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人而是花。徐鸣单膝跪地向她献上一束h玫瑰,口中振振有词:“恭迎nv王回家——”

“神经。”庞苏好笑地吐槽一句,接过花束。

徐鸣在一旁接过她的行李拉到客厅,替她脱掉外套,随后两手交叠在小腹前,毕恭毕敬道:“nv王请洗手用餐。”

庞苏久违地露出舒心的笑容,洗完手与她们二人一起坐在餐桌前。

“徐鸣烧的是吧。”

“被你侦破了,我切了菜。”

“我知道,这个多边形胡萝卜,你的手笔。”

餐桌上发出三人清脆爽朗的大笑。

餐后,她们一起躺在沙发上,电视上随意点播了一部电影。不等电影切入镜头,徐鸣就迫不及待八卦起来:“所以昨晚你们那个了吗?”

庞苏坐在中间,感受来自两边炙热的目光。“呃,不好说。边缘了一下吧。”

“你来姨妈了?不然我想不通拉拉能只边缘。”宋千秋吐槽。

想到是她主动贴在宋为腿上亵渎她,庞苏怎么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她们,连忙打哈哈转移话题:“总之就是这样。昨天和你们打电话你们后面说的她也听到了,什么约pa0什么母单,宋千秋——”

宋千秋连忙起身躲到徐鸣身后,不忘继续八卦:“然后呢然后呢?”

“恋ai是谈不成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想了想,她说,“她可能想和我当pa0友吧,如果这样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徐鸣搂住她的肩膀安慰:“没事,想的话能爽到,不想也爽到过。”

“要是当pa0友,延海和白云来回也不容易,费时费力费钱,还不如就近找一个。”

“这不是好1难求吗?”徐鸣用手肘碰了碰宋千秋。

“什么啊……”

三人吵吵闹闹中,最后又静下来专心看电影。宋千秋徐鸣养的布偶猫跳上庞苏的腿,蜷缩成一团安详地睡了。

电影结束后已接近四点,庞苏后知后觉地拿起手机查看微信消息,与宋为的对话框已经被一些群聊和公众号推送淹没下去。

十二点半的时候宋为问她到家了吗。两点的时候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摆在展示柜中完成的墨绿se皮项圈和腕套踝套。

庞苏回复:「十二点多到的家。你手很巧。」

一会儿,对面回复:「白云天气好么?」

庞苏走到yan台,拍下天空发过去。「蓝天白云。」

「你走后延海下雨了。」

庞苏内心柔软地一颤,随后又看到宋为发来的照片——大概是她办公室的窗外,俯拍了被淋sh的树和街道。她不知作何回复,索x发过去一个表情包。

夜晚,宋为正对着落地窗坐在沙发椅中品着红酒,眼底是延海灯光闪耀的商贸大楼。雨滴打sh玻璃窗,水珠斜斜贴着玻璃滚落。

宋为回忆着昨夜庞苏在她脚腕上留下的sh软触感,像是触发了什么一样,那块皮肤忽然又痒痒的。

她g起另一只脚用后跟挠了挠,但并未减轻,反而愈来愈痒、痒到骨子里。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给庞苏发去消息:「我月底会去白云出差。」

日子过得很快,白云天气开始回暖,市中心地铁站边上的樱花终于开放,每从自动扶梯上来,便能看到樱花树如帘幕般落下,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随风摇曳。徐鸣的油画作品主角正是这棵樱花树,在白云市市容主题绘画b赛中摘得特等奖。拿了荣誉拿了奖金,她预约了夜店的高级卡座和套餐,准备晚上庆功。

庞苏与宋为的联系断断续续。前阵子宋为说月底来白云出差,庞苏紧张于现状而没有多问,宋为也就没再问起是否要见面。而后,她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日常、分享些琐碎,偶尔冷场,就一两天都没有联系,直到某个人先主动发消息——大多是以无关紧要的生活照片开头。

庞苏打开手机,与宋为的对话停留在昨天傍晚五点多,两人互相发了自己城市的晚霞,一图对一图,默契地不多一个字。

「晚上和室友去夜店,她的庆功宴。」

消息发出去之后,她才发觉遣词之间像是在和对方报备。来不及撤回编辑,宋为已经回复。

「会喝酒吗?」然后配上一个跳舞的小人表情包。

「会的,她订了轩尼诗。」

「我也喜欢轩尼诗,我在白云的话可以一起去吗?哈哈。」

庞苏心跳加速,连忙看了眼日期,4月19日,还不是宋为所说的月底。——但万一她已经提前到白云了呢?庞苏心里担心她来到了白云,又期待她来白云,然后问自己想不想见面。这段时间以来,她时不时会想起宋为,也常常期盼宋为发来的消息。对于宋为说起的主奴关系,她依然不知如何应对,自己想必是已经有些迷恋上她,然而不对等的关系带给她的也许只会是一时的满足和无止尽的贪yu。

见庞苏迟迟未回,宋为又解释道:「开玩笑的,我28号才去。」

「呆多久?」

「计划是两天,我很喜欢白云的人文,加上周末四天吧。」

庞苏回了个点头的表情包,没再说话。宋为之所以还与她保持联系,也许就是为了等自己成为她的。

夜晚的酒局前,庞苏又穿上墨绿se的吊带裙,随意地披上一块羊毛披肩,便与宋千秋徐鸣两人打车去了夜店。

三人到场时,夜店门口已聚满了人,旁边的车位上停着几辆颜se鲜yan的跑车。徐鸣的两个直系学妹在她们后脚赶到,徐鸣简单介绍一番,几人就跟着营销进了门。

光线黯淡下来,明亮的光束朝四面八方s去,音乐震耳yu聋。

“g杯g杯!这一杯恭喜我拿大奖,都给我g掉,不然就是诚意不到位——”

徐鸣举起酒杯,开心地大喊。宋千秋搂着徐鸣,配合地递上酒杯。

五盏酒杯碰在一起,刚好踩上dj音乐的会大篇幅调教;

原来不是梦。

宋为推了推眼镜,赶忙让庞苏先进屋,从衣帽间拿了件厚外套给她穿上。庞苏的脸颊微微泛红,近身时还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刚才也喝了很多吧?”宋为倒上一杯热水给她。

“喝了两杯白兰地,很晕,不过飞机上睡了会。”

宋为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后背放松地靠在软垫上,说:“夜晚并不是个做决定的好时候,但老实说,温情向终于能清水了qaq。章节收费主要看创作时的心情,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在沙发上躺一下,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下脸。”宋为解开庞苏脑后的衣结,松开牵引绳和手铐后重新为她穿好睡袍。

头发丝凌乱地黏在庞苏满是眼泪的脸上,睡袍一角cha0shy冷,也不知是被自己眼泪还是唾ye打sh。她靠着沙发软垫,两手环抱住折起的双腿,正是一种有安全感的姿势。

宋为打了把热毛巾,手指拨开庞苏脸上的发丝整理整齐,弯下腰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水痕。她眼眶里仍有水汽,睫毛挂着泪滴,鼻尖也泛着一点红,模样实属惹人疼惜。

“下面也擦一下?”

庞苏摇摇头拒绝:“不要。”

“嗯好,”宋为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她身后慢慢抚0她的头,“刚开始大多人都会害怕和不适应,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你心里感觉如何?”

庞苏的q1ngyu已逐渐被情绪压下,过去的所有委屈与痛苦似乎都如走马灯扑面,她心底防线再次崩溃,泪水不停从眼中落下。

“我不知道,我很难过,”很快她被宋为抱进怀中,但这一举更加重她的感受,“……不要抱我。”

母亲的怀抱终止在她的青春期,林离开的时候主动松开了她的怀抱。

认识宋为到现在总共才见过几面,她们在x和jg神上都已经做了很多尝试。她喜欢宋为,忍不住想依赖宋为,但她们只有一年,明年的今天她们或许就会变成陌生人也说不定。宋为能很快从中ch0u离,她不行。

宋为抹去她的眼泪,蹲在庞苏身前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安抚你是我应该的,这次开发让你痛苦了吗?”

“是我的问题。我……”她看着与宋为相交的手,想起不久之前宋为说过的话,“是我越界了。我不知道昨晚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也许我不该来这里……”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庞苏看向她。

许是意识到这个眼上这话语气太重,宋为又缓和下来:“对不起,刚才是我话重了。跟我说说你在纠结什么?”

“刚才,我觉得自己要失控——好像马上真的要变成狗了。但是你要养狗,你不能养一阵就把她抛弃对吗?”

宋为提起嘴角,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合约到期前我们不会分开。”

“合约到期前”几字刺痛了她,庞苏叹了一口气——宋为没有明白。

“到期之后呢?”

“小乖,你——”宋为微蹙起眉,盘算应如何措辞能不伤害眼前的nv孩,“我们不是恋ai关系,你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庞苏点头。

“契约书上的一年是我定的对主奴都好的时长,有充足的时间够我们相互了解、0索我们的玩法;如果你们想追求ai情生活了,一年也很快就到了。到期之后可以续约或不续,我们都有选择权。”

“你想和我续吗?”

“我不知道,等到了续约的时间才会知道。”

“你不想续的话等同于抛弃。”

宋为看着她氤氲的眼,才意识到她对自己也许不止s8这么简单。“不是的,契约结束的话我们就是相识,变回庞苏和宋为。”

宋为的话令她好受很多,情绪也渐渐平复。她们又在沙发上依偎了一阵,时间已过正午。草草解决了午饭,宋为接到律所的电话赶忙又过去处理。

四月天气多雨,从傍晚便开始下个没停。宋为不在家中的时候,庞苏翻阅了几本她书架上的书,从s8入门到各种绳缚图解,各类玩法细致地在书中呈现反而一点不带q1ngse意味。她津津有味地翻完一本——滴蜡、鞭打、物化等等各种,在这些直白的图片和文字之下身t也跟着发热起来。

她给宋为发了张看书的照片,不久之后收到宋为回复:「看可以,不要看了发情。」

——宋为还真是懂她。

她受宠若惊地笑笑,换了本外国文学看。

宋为回到家时已将近晚上十点,庞苏洗完了澡在沙发上等她。

昏h的室内闪过白光,天空中闪电四处劈下,犹如即将破裂的水晶球。巨大的雷声紧随其后,在高层建筑之中更是轰鸣贯耳。

庞苏身t跟着雷声一抖,她拉住宋为的手看向她:“我怕雷雨天,你陪我睡吧。”

宋为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不能跟你睡,回房间吧,我陪你到睡着。”

庞苏努努嘴,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她躺进被窝,宋为提起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她的肩膀,坐在床头看着。

客房的灯闭着,房门敞开靠客厅的光源维持屋内的一点光线,既不刺眼又能让她们恰好能看出对方的脸部轮廓。

庞苏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宋为。

“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就是不行,会睡不好。”

“好吧,我要睡觉了,”庞苏闭上眼,“你等我打呼了再走。”

宋为发笑:“你会打呼吗?”

“不知道,有可能会,你观察一下。”

“好。”

宋为眼里流露出慈ai的光,但她自己毫无察觉。

雷声再次响起,庞苏下意识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抓住宋为,浅浅的眉头皱起。

宋为不做声响地同样握住她的手,她观察着庞苏的睡态,一直等到对方眉头舒展、抓紧的手也松开,而后听到均匀绵长的呼x1声,这才慢慢ch0u出手,压低脚步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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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身为嫡作者,我从不敢坐下和读者们喝一杯,因为害怕看见读者们催更的眼神。读者的眼是作者们这辈子最惶恐看到的东西,而读者的珠珠和评论是作者最想得到的称赞。

庞苏买了,但其实庞苏来找宋为的这一天半才刚要结束==

宋为正看着庞苏过安检。

她脱下衣服外套,吊带裙下两个小山包显眼地鼓在x口,随即慌张地放下两边头发挡住,局促地站到安检员面前张开双臂。

nv安检员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剑眉凌厉,一手持扫描仪扫过她的身t,一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抚过,手掌划到她x口时感到毫无遮拦的r0ut和凸起的顶点时不露声se地抬眼看了看庞苏。

安检员蹲下身,继续用手心贴过她的腹部,靠近三角区时识相地掠过,快速检完两条腿。

“转身。”

庞苏转过身,与宋为对上双眼——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这边的“好戏”。

安检员的手心碰过她的t0ngbu滑下,庞苏身t跟着轻轻一颤,结束后三步并作两步就溜走了。

她带上东西,夹紧了下t慢慢走向登机口——宋为说到家了才能拿出来,如果提前掉出来会有惩罚。

至于是什么惩罚并未说明,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还是小心地带着身t里的秘密,每当感觉要掉出,她就停下脚步夹紧下t,将露出的一点再吞回去。

飞行中时不时有气流颠簸晃动座位,她的身t在动弹下挤压到t内的口红,子弹头以刁钻的角度戳向huax带来微妙的快感。

飞机降落停下之后,她打开手机给宋为发去消息:「到白云了。」

登机桥接驳完成,乘客排队陆续离开。她慢悠悠跟在下机的队伍中,刚与空姐挥手再见,口红忽然从t内掉出,在机舱地面上滚动了几圈。

“nv士,这是您的东西吗?”空姐和身后的乘客诧异地看着地上沾上碎屑粉尘的口红。

庞苏一秒脸红,捡起口红就快步跑出廊桥。她穿得美yan又步履匆匆,身后的行人不少投去目光。而她错以为方才的窘迫都被他们看了去,更是羞愧难当,加快脚步跑到出口。

她一路小跑,出机场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她随手拦了辆出租上去,在车上打开微信。

「口红还在吗?」

「掉了。」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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