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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婴室被尿布式打P股后口到寸止

 

庞苏买了,但其实庞苏来找宋为的这一天半才刚要结束==

宋为正看着庞苏过安检。

她脱下衣服外套,吊带裙下两个小山包显眼地鼓在x口,随即慌张地放下两边头发挡住,局促地站到安检员面前张开双臂。

nv安检员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剑眉凌厉,一手持扫描仪扫过她的身t,一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抚过,手掌划到她x口时感到毫无遮拦的r0ut和凸起的顶点时不露声se地抬眼看了看庞苏。

安检员蹲下身,继续用手心贴过她的腹部,靠近三角区时识相地掠过,快速检完两条腿。

“转身。”

庞苏转过身,与宋为对上双眼——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这边的“好戏”。

安检员的手心碰过她的t0ngbu滑下,庞苏身t跟着轻轻一颤,结束后三步并作两步就溜走了。

她带上东西,夹紧了下t慢慢走向登机口——宋为说到家了才能拿出来,如果提前掉出来会有惩罚。

至于是什么惩罚并未说明,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还是小心地带着身t里的秘密,每当感觉要掉出,她就停下脚步夹紧下t,将露出的一点再吞回去。

飞行中时不时有气流颠簸晃动座位,她的身t在动弹下挤压到t内的口红,子弹头以刁钻的角度戳向huax带来微妙的快感。

飞机降落停下之后,她打开手机给宋为发去消息:「到白云了。」

登机桥接驳完成,乘客排队陆续离开。她慢悠悠跟在下机的队伍中,刚与空姐挥手再见,口红忽然从t内掉出,在机舱地面上滚动了几圈。

“nv士,这是您的东西吗?”空姐和身后的乘客诧异地看着地上沾上碎屑粉尘的口红。

庞苏一秒脸红,捡起口红就快步跑出廊桥。她穿得美yan又步履匆匆,身后的行人不少投去目光。而她错以为方才的窘迫都被他们看了去,更是羞愧难当,加快脚步跑到出口。

她一路小跑,出机场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她随手拦了辆出租上去,在车上打开微信。

「口红还在吗?」

「掉了。」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

「为什么夹不住?」

「地心引力。」

一人玩情趣,一人讲科学。宋为看到“地心引力”四字无奈地笑出声。

庞苏回到家,宋千秋徐鸣外出,唯有她们的小猫听到开门声出来,边伸着懒腰边迎接她。

她回到房间,用sh巾前前后后擦了几遍自己的口红,直到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她扭开口红,膏t在长时间t温之下有些融化,表面泛着一层油光。

她脱下宋为的外套——一件深咖啡se的无扣外套,自己穿大上许多。她用衣服盖住自己的口鼻,闭上眼细嗅。有在宋为家使用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使用的洗衣香氛和隐约的香水味。

宋为的味道环绕着她,只是0着她的衣服、闻着这些味道,她就想起和宋为在一起的时刻,忍不住感觉q1ngyu张扬。

她想要宋为惩罚自己。

「我到家了。」

宋为没有回复,直接给她打去了视频电话。

庞苏赶忙对着手机整理了下头发后才接通。宋为身后背景是一排资料柜,她猜测她大约是在办公室。

“你在工作吗?”她问。

“嗯,快下班了,不忙。”

庞苏点点头,静候她的指令。

“关于刚才…地心引力让你口红掉出一事,我们来说一说怎么惩处。”

没想到宋为接下了她的话梗,庞苏“噗嗤”一声笑了。

“笑吧,一会就笑不出了。”

庞苏顿时止住了表情。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

庞苏把手机靠在床头,在宋为的注视下撇下肩头的吊带。一侧肩带滑下,半边春光乍泄,圆r露出,红珠挺立。她将另一侧肩带也拨下,裙子从x口滑落到腹部,露出一对baeng丰满的rufang。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裙子一下从胯上脱落,她彻底gg净净地站在了宋为眼前。

庞苏爬shang,跪在手机前。

“pgu躺枕头上把腿张开,掰开给我看。”

庞苏遵照她的指令拿起枕头,而后找准位置躺下,枕头将自己t0ngbu垫高,给视频那头提供了一个清晰可观的视角。她两腿呈字分开,用手指探到身下0到两片y的缝隙,抵着边缘掰开。

她的y如蝠鲼一样展开,中间花x的小口里软r0u翕动。宋为仔细端详着,问:“还sh吗?”

庞苏空出一指0了一把,说:“不sh。”

“那就打到sh。”宋为紧接在她话后命令。

“嗯?”庞苏来不及消化她的意思,自己掰开展示私密处着实羞耻,更何况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

“听不懂么?自己扇自己,扇到sh了告诉我。”

庞苏身t发热,迟迟不肯做这羞耻的动作。

“再不开始我就叫实习生一起来看,让她们看看我手机里的小母狗。”

“不要!我做——”

庞苏一手展开自己的y一手扇打在上面。掌心拍到y蒂,指尖拍在x口,她自己手轻,打上去只有些刺麻。

“1、2、3——”

庞苏羞涩地哼出声——这次换成宋为给她计数,自己一下一下自罚都被她看在眼里,羞辱意味极强。

“6——怎么越打越轻?用力。7——”

她不得不再用力ch0u自己的b。睁眼一瞥,ygao已经红起来,y蒂也已发肿。

庞苏继续扇打的手掌感到一丝cha0sh,她0了0x缝,iye已经涌出。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开心已经结束一轮惩罚还是该反省自己为何ch0u打sichu都会起反应。

“已经sh了吗?”

“是的主人……”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sh了。”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y间磨。”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t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y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yye浸sh。

“现在cha进去,慢慢ch0uchaa10下。”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t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xr0u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她不敢往里t0ng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ch0u出来,再从x口重新进入。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t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t,往外流出更多的汁ye。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sh的一块深se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xia0x,留下x口被yuwang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再快点cha10下。”

笔身再次cha入,她快速ch0u动,心里默数着。到地恋ai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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