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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家丁打扮的人岂是沈瑾白的对手?沈瑾白三两下便将他们全部打翻在地。但那些家丁仍不消停,其中一个指着沈瑾白骂:“你是谁家的女儿?如此不长眼?竟敢对我们动手?”

沈瑾白没有回答那人的问题,她一言不发,只是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踩在了那人的胸膛上。那人登时痛呼不止。

萧非微微侧头看着沈瑾白的神情,很明显,她才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只是终于找到了让她出手的机会,可以让她好好发泄一通。她喜欢打人,却还要守着规矩,这种时候出手可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可惜这一次打得并不算尽兴,这些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家丁根本不经打,沈瑾白还没有打过瘾呢。

茶馆的老头儿终于在那小孩儿的帮助下挣扎着站起身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沈瑾白身边,劝道:“多谢姑娘了。只是姑娘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省得惹祸上身。”

沈瑾白数了一下,这家丁共有九人。她看了眼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家丁,又问这老头儿:“他们是什么人?”

老头儿面有惧色,看了眼那家丁,却犹犹豫豫地不敢说出来。沈瑾白料想,这家丁的主人在当地必定有些权势,这老头儿才敢怒不敢言,被打了还不敢说出名字来。于是,沈瑾白俯下身去,在那家丁身上摸索了一番,摸出了一小块令牌来,看起来还是府中管事的。她把令牌仔细瞧了瞧,只见上面有一个“冯”字。

沈瑾白把这个字记了下来,又随手把这令牌扔到了一边去。她又在那人胸膛上狠狠地跺了一下,问:“茶上得慢了些便要打人,你们冯家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那人在地上躺着,挣扎着想起来,可沈瑾白却死死地踩在他身上,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茶馆老头儿见了此情此景却着了慌,忙对沈瑾白道:“姑娘,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吧?你对这岳州城不熟悉,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若走了,他们会放过你吗?”沈瑾白看也没看那老头儿,只是冷冷地反问着。

“这……”老头儿面露难色。

“萧姑娘,”沈瑾白转头看向了萧非,“能否帮我寻根绳子来?要长一点的。”

萧非点了点头,也顾不得自己的疲惫,连忙起身四处搜寻着,终于寻到了几根麻绳来。沈瑾白接过麻绳,十分利索地把那几个家丁的手都捆了,一条绳子拴在一起,绳子的另一端被她紧紧牵在手中。

“有好戏看了。”萧非心想。

“萧姑娘,”沈瑾白却又对萧非开了口,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明显压低了些,“可否帮我去问一问这老者这些家丁的来路?还有,我看这伙家丁来这店里不像临时起意,倒像是来故意生事的,你……”

“明白!”沈瑾白话还没说完,萧非便十分懂事地点了点头,起身便去寻了那老者。

萧非看起来明显比沈瑾白亲和许多,在打交道一事上她也比沈瑾白要擅长许多。于是,两人没说几句话,那老头儿便将一切和盘托出。原来这些家丁是城中一个姓冯的大户家的,那姓冯的年轻时中了举,别人都叫他“冯举人”。他家也算是书香世家,妹妹又是知州的夫人,一时间在这岳州城里风头无两。他的家丁为此便也嚣张起来,仗势欺人一事时常发生。不过,传说冯举人倒是个好脾气的,时常施粥行善,只可惜家里人实在是不成器,总是给他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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