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茗听了,微微愣住,又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装!”萧非根本不信她。
阳茗听了萧非这话,又轻蔑地笑了一声:“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是你娘教的吗?”
萧非听了这话,一下子被激怒了。因为宫袖之死,她这些日子都很难保持冷静。宫袖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了,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一直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她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宫袖的付出,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失去宫袖。当宫袖身死,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些年宫袖在自己身边担任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别提我娘,”萧非有些暴躁又有些委屈地喊着,说是喊,可她却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我六七岁的时候我娘就死了!她从来没机会教过我什么!她早就死了!你满意了吗!你可以别再纠缠襄宜谷了吗!”
紫镜听她说起这些话,忙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又冷喝一声:“你在说什么!这些话是你能随便说的吗!”她训斥的话音落下,萧非却也流下了眼泪。
紫镜见了,不由得叹息一声。却听身后又传来阳茗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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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击,也是反攻。
报仇
紫镜听见阳茗发问,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暗暗握住了腰间剑柄做好了随时拔剑的准备,却又回头回答着阳茗的问题:“是,她死了。但你知道襄宜谷的规矩,谷主之事乃是机密,不可随意告知旁人。”
“她……怎么死的?”阳茗又问,她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悲喜。
“病死的。”萧非说。
“自尽的。”紫镜说。
两人同时开口,却说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答案,萧非转头看向紫镜,眼里尽是震惊。阳茗听了,愣了一下,却又笑了:“诓我?你们诓我之前,能不能先自己对一下?”
“她的确死了,”紫镜避开了萧非的视线,“是自尽,喝了一瓶子毒药。只是她不愿让人知道她是自尽的,还在死前特意嘱咐我们。我们只得说,她是病死。”
“当真?”阳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