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殿后,高行也冷冰冰地开口道:“我的身子并不着急,还劳烦太医,先替陛下诊治一番。陛下今日去了张贵妃处,吃了酒身子热得厉害,怎么都压制不下,想必是烈酒,还请太医给开些药,让陛下醒醒神。”
这烈酒二字被他以重音强调,秦太医是个聪明人,遇到这样的事也并非第一次。所以很快便知晓了其中含义,动作不疾不徐地打开了药箱,将东西都归置好后,这才将手伸过去替他把脉。
“怎么样?”高行也沉声问道。
秦太医换了只手臂听脉,没过多久便停了动作,将手收回后,眸色晦暗,“这”
高行也见他犹豫着不肯说,便心知事情十有八九便是他想的那样,于是便也不逼着秦太医讲出实情。只换了种说法,道:“秦太医心中若有定论,不如想些办法让陛下尽快清醒过来,这烈酒伤身,若不尽快醒酒只怕陛下醒来知道自己醉酒失态,定是要生气的。”
他的话音刚落,秋明月便又开始攀扯他的衣袖,意图贴上来再次对他动手动脚。所幸秦太医知晓厉害,便迅速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又在药箱里寻出几瓶药来,他把其中一瓶倒出几颗朱红色的药丸来,让其用水服下。
另一边还不忘把一个陶瓷小盒子打开,把里面的药膏取出一些,在秋明月的脸上涂抹几处。似乎那药效过于厉害,抑或是药膏生凉,才涂抹上去,便瞧见秋明月眼皮子抽动几下,方才急促地呼吸都平稳了不少。
瞧见如此高行也这才放心下来,只是他放松的过早,他偏头去瞧太医时,只见对方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高行也怕对方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直言道:“秦太医有话不妨直说,可是陛下的病情有什么要紧的,若其他需求,我一定配合。”
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秦太医也不再犹豫,便把那点尴尬压在心底,回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此事对旁人来说是难了点,可对娘娘来说不算什么事。”
“哦?”没什么大事就好,支支吾吾地,让高行也还以为这药里还掺杂了些其他的东西。
秦太医紧接着道:“陛下身上这陛下醉酒有些亢奋,这药服下去是能起一些作用。可是陛下到底年轻,且又未曾有过鱼水之欢。若是堵塞得久了难免出现问题,还请娘娘为陛下疏通几次,方能保陛下身子无虞。”
一番话把高行也劈得外焦里嫩,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让他给自己的身体疏解?这这怎么能行,可是他转念一想,若是换成了旁人触碰他的身体,高行也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