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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锁着贞C带,被假C着去陪哥哥上班

 

那是白修云高考完的一个午后,身量刚刚长成的青年人一个飞扑,落在哥哥怀里,眉眼弯弯,像是在白沧顾心上落了一场桃花雨。

“哥!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大学了!你是学生会长吧?要参加迎新活动吧?别去迎别人了,就来迎我吧~”

白沧顾把他抱了满怀,心跳得快要脱缰,笑着说他。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哥哥陪啊。到时候被舍友笑话了,你的高大形象可就威严扫地了。”

白修云哈哈地乐:“反正舍友对咱好也会被老头弄走,对咱不好还省得他们这些无辜路人遭罪,我这叫牺牲自己,行善积德。”

笑完,白修云突然对上哥哥温柔的眼睛,他还勾着人的脖子撒娇,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害羞,自己又不知道这样的悸动因何而起,只小声嘟囔着。

“我有哥哥就够了。”

白沧顾克制着想要亲吻怀中人的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沧顾察觉到自己对弟弟的感情在变质,到底是两人从始至终都畸形的社交环境导致,还是阿云太过可爱,谁都没法抵抗,亦或是天生如此……他不知道。

他们在小公寓里,远比白家大宅要自在,白修云感觉腰上哥哥的臂弯好热,让自己心里有种奇怪的渴望,于是他摸了摸鼻子,笑着从人身上蹦下来,溜走了。

那一天傍晚,白修云打游戏累了,横在沙发上就睡。

初秋季节,虽然暑意未去,但入夜会凉。白沧顾摇了摇头,从床上翻出一条薄毯给他盖上,离开时却有些挪不动脚步。

那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卸下所有防备的安静睡颜。

白沧顾经常打趣,说阿云你知道吗,其实你的同学都以为你是高冷男神,有一天,来了个小姑娘找你,结果看到你往我身上挂,你这人设崩塌的,还那姑娘战战兢兢地又退走了。

然后白修云就纳闷,说他根本不知道。

白沧顾心想,是啊,你那时候满眼都只有我,自然没看见她的爱慕。

我何德何能,可以被你这样注视着呢。

白沧顾有些苦涩地想,这大概是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妄念,自己会一直,一直,尽力装做那个阿云以为的好哥哥。

那么,能不能在埋葬这份感情前,任性一次呢。

阿云不会知道的。

一个珍惜又轻柔的吻,浅浅地印在了18岁的白修云唇上。

也让装睡的那个人心中的种子,悄然盛开出一朵属于哥哥的玫瑰。

然而他们那时还没经历太多社会的险恶,他们都没有想到,白骁会在这样一个小破公寓,也安装了监控,白骁要观察自己治下的每一个棋子。

从此,这个吻成了白沧顾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他害了阿云。

大抵是山雨过境,权力更迭来得太快,而白修云又仅仅在后方,就像接了个普通大单,做了些技术工作,以致于,他很难对于哥哥突然背刺“父皇”这件事,产生什么实感。

如果不是白沧顾让他留下了一部分视频,没有作为证据提交……

这段时间,白沧顾有意避着他,但又掩饰不住字里行间的关切。人未露面,偏偏还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着,常常发消息过来,问些“阿云午饭吃了什么”,“别忙起来不吃东西,伤了胃”,诸如此类的家常。

而白修云没有回过。

哥哥却仿佛早已料到,并不催促,也无异样,就像是个定时定点的自动回复机器人,依旧雷打不动地给白修云发着简讯,一片片已读不回,在手机上触目惊心,透着难以忽略的古怪。

昏暗的卧室里,白修云蜷在椅子上,清瘦的裸足踩着皮面,又瘦了一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系列被自己扣下的视频。

修长指尖缓慢地敲出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渗人,手机放在一旁,因白沧顾的消息而偶尔亮起。

视频里是他没见过几眼,但非常“熟悉”的监牢。

18岁的青涩男生被蒙住双眼,骨节漂亮又脆弱的手腕,敞开来束缚在床头,肌肉匀称的美妙肉体,无助地将欲望横陈。

无死角的各个摄像头下,因紧张隐忍的胸膛微微起伏,腰腹绷着力道,一双长腿屈起,呈抵抗状态靠在一起,仿佛赤裸而诱人的果实,待人采撷。

而那个小腿流着血、踉跄地缓步走进来的男人,正无声地注视着年少的白修云。

白沧顾受了很多伤,白修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不堪。

接下来,就是白沧顾上了弟弟的床,那么好的身手,却不知为何被白修云慌乱挣扎时踹到了伤腿。

那一声闷哼后,白修云恍惚了。

哥哥的表情很吓人,白修云从那个正对男人的摄像头,与八年前的哥哥对视——那里面是深沉难言的情绪,蛰伏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摄像头后面的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床上的青年无知无觉,自然也看不到,压住他的男人满眼欲望。那饱含了悔恨歉意,又万分怜惜的目光,加上里面没能掩饰的渴求,让如今的白修云不解。

白修云脑子很乱,眼下没有了高强度工作让他操心,于是他就像是用显微镜观察载玻片上的标本一样,试图审视这些视频资料。

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跳出来,告诉白修云,这大概就是哥哥后来再也不肯让自己看他身体的原因。

“他是明智的。”白修云想。因为自己一定会对他小腿的伤起疑,记仇得很。

视频还在继续,被压制着的青年不愿给出反应,只是剧烈喘息着。

白沧顾的动作很细致——哪怕他自己都已经浑身是血,走路都有些跛——他没有过多地与白修云调情,甚至他明明想要去抚摸弟弟的脸颊,却硬生生收回了手。

他没有去亵玩白修云,因为他知道对方只会觉得恶心。但他仍旧需要让身下的人进入状态。

于是他去吻白修云的乳尖,一边轻咬,将乳头吮得挺立颤抖,一边抓住白修云的肉棒,搓弄着囊袋,刮擦着柱身,把白修云挑逗得呜咽起来。

不知情的十八岁白修云想逃,却被男人卡住,分开双腿刺激着股间,没法合拢的修长肢体无措地发抖,最后反而缠在了男人腰间,被快感侵蚀得可怜极了。

白沧顾蘸了很多润滑,打着圈地揉进那口羞涩的小穴里,白修云无声地喃喃着不要,可他知道自己这样只会给那些男人增添情趣,便很快咬紧下唇,偏过头去生受着。

如今回忆起来,那些事情都隔着一层雾障,白修云只依稀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又或者说是,太多欢愉压过了被强迫的痛苦,这才更可怕。

男人粗糙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插他,辅以对屁股和肉棒的刺激,肉体碰撞,汁液满溢,白修云不住地摇头,终于,在那根巨物一点点入进来的时候,再也没法控制,不成字句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让男人愈发硬得发疼。

把男人的鸡巴全都吃进时,白修云感觉人都要被劈开了,但由于前期的爱抚太持久,早已把他的身体催熟,吊起胃口,他那时的痛苦更多是来自精神上。

那么大,那么过分的,男人的东西,操着他,他被满满当当地占有了,那根肉茎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磨,被手淫到边缘的前端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射出了精。

那时白修云只是模模糊糊地爱慕着哥哥,隐约知道一点男人之间的性事,却突然遭到绑架,被伤害,被“陌生男人”插射了,他在本不应该的快感中绝望又难堪,眼泪从黑布下滚落。

白沧顾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去为他擦拭眼泪,可又再次停住。

肉刃将身下的青年干得有感觉极了,白修云带着哭喘的低哑叫床声全都落入了男人耳中,男人被他无意识的勾缠着,痴迷又心疼地看着他,根据他的状态调整进攻速度。

当男人以对方的节奏“服侍”时,确实可以让床伴舒服得要命。

白修云现在才明白,自己当时是被特殊对待了。

白沧顾在他受不了的时候,会给他多一点的刺激,让他突破那个阈值,体验到灭顶的刺激,却又不会真的让他痛苦,弄得他太疼。之后又给他时间度过干性高潮的空隙,等他缓过来,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要再来一轮,便重新开始操他,满足他。

若真是只顾自己爽的强奸犯,白修云当时恐怕只会痛不欲生,说不定还会下体撕裂,根本不可能会有快感。

是哥哥像对待恋人一样,珍惜地跟他做爱,忍着怒张的欲望让他放松,顶他的敏感点,一切节奏都观察着他的反应改变,才会让白修云一直误以为自己太浪了,“被强迫”还会那么敏感享受。

可是为什么呢,在救自己的前一天,以这种方式……

从结果反推回去,白修云知道哥哥一定是受了傅家乃至白骁的胁迫,这些年没有告诉自己,也是因为早年间白沧顾没有打入内部,掌握足够颠覆对方的线索,而自己知道真相也只是无能狂怒……

如今,哥哥这么多年的潜伏埋线终于收了网,自己也有足够能力加入了亲手复仇的一环,所以白沧顾把这些龌龊往事摆在了白修云面前,让他自己评判。

就仿佛是把刀递给了他,白沧顾这次成了那个引颈受戮的人。

道理他都懂,但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

乍一看这视频,可能会感觉在白沧顾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佯作解救弟弟的神,实际上却是强奸弟弟还装好人的恶棍。

或者怀疑白沧顾本来就和那些人一伙的,先生米煮成熟饭,把白修云玩够了,此刻再把同党都踹掉,洗白自己,抱得美人归。

但一切书面阐述时显得合理的东西,都缺少了一个靠描述无法涵盖的判断标准——白修云和哥哥真实相处的点滴。

“要不是你的眼神太直白,我还真要以为你是黑心大坏蛋了。”

这些表象后面,哥哥和他们的便宜爹、傅家老鬼和小鬼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白修云无从得知,但他可以选择直接问。

白沧顾手机置顶的那个聊天框里,在石沉大海的几十条消息后面,“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偷偷亮起。

【饿了。再不回家投喂,被你蒙骗的小傻子就不喜欢你了。】

“真以为我会像狗血都市剧的女主角一样,看个录像就要死要活,‘我不听我不听’,然后误会你、恨你,让你追妻火葬场三连吗?”白修云嗤笑一声,“混蛋哥哥。”

……

……

“笨蛋哥哥……”

白修云被大哥欺瞒固然有些不爽,但他远比白沧顾以为的要洒脱。

想到哥哥这次要跟自己认罪,估计是难得会百依百顺的机会,青年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想捉弄一下假正经的哥哥。

“哼,以前忍得很辛苦吧。再给你添把火,不信你不上钩。”

舔舔嘴唇,白修云穿上衬衣长裤,遮住肉欲满溢的春色。

可惜好事多磨,白沧顾回家中途打来电话,是被警局那边绊住了脚步,有些证据需要他再去一趟。

男人醇厚的声音温声哄着,低哑腔调里带着隐隐的情意。

“抱歉阿云。再等等我,好吗?这次我不会再逃避了。”

白修云搓搓耳朵,心想摊牌后的哥哥怎么这样肉麻,让自己好不习惯,微红着脸扬声回复。

“好啦好啦,赶紧去!回来记得补偿我就行了。”

那边的男人很轻地笑了,像是终于能松弛下来。

“嗯,乖。”

索性白沧顾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工作室那边恰好发来消息,有个技术问题需要白修云去看看。他向来待不住,等不得人,听描述感觉修完bug自己应该也比哥哥快,就风驰电掣地赶去拯救合伙人了。

两小时后,白修云合上机子,伸了个懒腰,一双炽热的大手十分自然地伸过来,帮他按摩僵硬的肩颈。

白修云抖了一下,反应过来是林越,连忙要闪开,却被男人温和地按在椅子上揉搓。

到底是曾经的床伴,虽然白修云很不道德地把人当按摩棒,但两人的朋友关系倒也算是牢固。

“哎,别弄我了。我马上就追到白月光了,咱们就保持同伙关系吧。”

他看不到林越的神情,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紧绷,也有些失落。

“我猜到了。你的样子……很甜蜜,是得偿所愿的模样。恭喜你了。”

“那你倒是放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动真格的很吓人哦。”

白修云被揉得舒坦,林越很熟悉他的身体。他还穿着情趣内衣,本就有些敏感,一时忍不住发出声轻喘,惹得男人手上力道更重。

他忍无可忍,卡着林越的手腕格开,整个人蹿起来保持安全距离。

林越也不强求,只是有点戚戚然。

“从那个单子开始,我就有种预感,你快要离开了。”

“你满心满眼的那位白月光,就是你哥吧?”

“你们……和好了?”

白修云欸了一下,试图从沉重的气氛中探头,调侃道:“兄弟,你不会是想威胁我吧?你应该知道我可不吃这套。”

“怎么会。”

林越走近一步,白修云就退一步,最后俩人在墙边微妙地对峙。

白修云倒不怕林越做什么,毕竟对方打不过自己。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越无奈地回答:“或许真是当局者迷?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能骗过那些老古董,能骗过外人,但骗不过熟悉你、喜欢你的同类。”

“我知道自己的定位,能跟你春宵一度,其实已经是我的幸运。今天之后,大概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吧。”

“最后一次,让我抱你一下,好吗?”林越以示弱的姿态循循善诱,“你们还没确立关系,而且,你本来不就是想利用我刺激他,让他开窍吗?”

白修云确实有点心虚,感觉对不起林越,他又吃软不吃硬,一时犹豫之下,倒是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搂进怀里。

男人的手透过衬衣,摸到他腰上细细的带子,背后的皮带也被男人看穿。

“真可惜,你这样诱人的准备,都与我无关。”

“喂喂,再摸下去就是骚扰了。”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趁白修云纠结着还没发作,竟然在他侧颈嘬了一口!

“咣!”

男人被掀飞,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却还在笑。

白修云这个气啊,气自己心软干什么,林越能在一众虎狼竞争中上了自己的床,本来就是个最会顺杆爬的性子。

“就非得挨揍!”

这一口不轻,吮得听用力,白修云自知体质娇气得不行,肯定留下印子了。

白修云象征性地揍了林越几拳,甩上了工作室的门,把那句“祝你们有个刺激的夜晚”关在门后。

“这下好了,哥哥看了又要说不清了。”

白修云抓狂地想。林越这家伙,临了还要成为自己和哥哥py的一环,很难说到底谁更变态。

————

白修云虽然感觉迟早会被哥哥发现——毕竟自己还想……跟哥哥做呢。

但他现在可是被哥哥蒙在鼓里了八年,那大笨蛋自己在暗地里偷偷筹划,直到最后掀棋盘才让自己知道。

还有那视频……白修云不相信哥哥为了上他还装好人,白沧顾必然是被迫的,以致于后来白沧顾整一个恐同似的,还想方设法掰直自己……

“呵,说着想让我别当同性恋,可你做的那些事,把我调教成那种样子……”

指纹锁响起,门打开,风尘仆仆的男人和白修云正对上眼。

白沧顾对外经营的形象从来一丝不苟,职场精英中的翘楚,然而此刻,他终于像是一个莽撞又赤诚的邻家哥哥,一头扎进白修云的眼瞳。

哦,不对,这是自家哥哥。白修云出神地想。

短暂的静默后,白修云开口:“还知道回来啊,大傻子。”

回应他的是男人滚烫的拥抱,如同千回百转后,再见失而复得的珍宝。

只是,白沧顾的动作一顿。

“阿云……你……选择了……不原谅我吗……”

白修云听到哥哥苦涩的低语,突然摸不着头脑,而白沧顾继续说了下去。

“你身上沾着那个人的味道。其实,每一次我都知道。”

白修云恍然大悟,自己对气味不太敏感,都没感觉林越喷过古龙水一类的东西,哪知道哥哥是个狗鼻子,怕是连别人的不同款洗衣液味儿都能闻出来。

“唔……还没到哥哥质问我的时候呢~你先解释视频的事!”

白修云气还没消,他决定,干脆让哥哥先伤心一会儿吧。

————

白沧顾讲述的故事是在多年间补全的。

原来,白修云十八岁那个假期,他们自命不凡的爹正苦于白沧顾日渐不听话,而偏偏这兄弟俩是孩子中最优秀的,其他兄弟姐妹拍马都赶不上。

白沧顾那时正值二十岁年少气盛,察觉到白骁的养蛊式教育害得自己和弟弟从小失去正常社交,想要挣脱其设下的藩篱。

而恰好,两年前被揍的傅家二少虽然销声匿迹,但心里反倒愈发惦记白修云,趁着白氏投资失败,资金周转出现大问题,挑拨自己老子拉白骁入伙,做那人贩子的黑色生意。

甚至狗胆包天地想动白修云——真枪实弹地上,那还是不敢,傅家只说借这个私生子用用,拉起一波暗网流量,并不会对白修云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顺便帮白骁敲打一下这俩关系过于好的儿子。

适逢白沧顾偷吻弟弟的那一幕被白骁监视到,白骁不能接受自己的继承人出现污点,更怕这俩人关系太好,反过来威胁他自己的“皇位”。

随即答应了傅家的经济援助,也从这宗生意里面捞了相当可观的油水。

而白沧顾那时被叫去祖宅时,白骁只是让他跪着,然后告诉他,白修云身上遭遇这一切,都是白沧顾害的。

是他要拖着亲弟弟乱伦,当恶心的同性恋。

然后白骁就把白沧顾困在暗房里,让他亲眼看着放在心尖上的弟弟被无数人亵玩,被脱光了衣服,无助地绑缚在那里被摸被亲,被弄得边哭边高潮。

两周后,白骁觉得敲打的够了,便把白沧顾放出去,任由他冲去傅家“救弟弟”。

对于这个大儿子,白骁还是很相信其能力的,在他看来,白沧顾只不过是需要明白,家养的狗永远逃不出主人手心,老老实实地办事,少想着结党营私。

白沧顾从最初的反胃愤怒,崩溃咒骂,到后来,他不再嘶吼,不再哀求,把一切都深深埋进心底,只剩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冷冷地在燃尽一切的烈焰外,覆上一层麻木冰冷的壳子。

他垂下头,像一条真正的走狗。

他别开眼,放过了无辜的白修云。

————

“老东西让你自己来找我……”白修云喉咙发梗,“你那时,身上都是伤。”

白沧顾笑笑:“皮外伤罢了,让那二愣子解气,就能早点去见你。”

“只是没想到,傅二最后提了那个要求。”

“让我强奸你,他觉得,这样的话,你知道真相后,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事实上,当时的场景比白沧顾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要龌龊更多。

所有人都把白沧顾当工具,把白修云当成玩物,他们要白沧顾给那天的“顾客们”全程直播。

兄弟二人都生得非常英俊,白修云更是太过出挑,“买家”看得见吃不着,便拿了惊人的资源和利益让傅家录白修云被干的视频。

白骁不需要他们兄弟二人都优秀,反而是忌惮,“皇帝”向来对这些私生子工具人并无感情。所以拿着好处默许了傅家的条件。

————

“那场直播是不对外的,所有的备份我都找到销毁了。只剩你手里那份。”

白沧顾闻着青年身上那丝不属于自家的气息,瞄到白皙颈侧的吻痕。

“所以……阿云……你最后,选了他吗。”

白修云低着头,目光沉沉,半晌,他嗤笑一声。

“那傅二傻倒是想错了。”

却看他扬起的面庞,哪有半点白沧顾猜想的痛苦怨恨,反倒是像雪里鲜红的小狐狸,狡黠多情,眉梢微挑地靠进了白沧顾怀里。

“跟哥哥做爱啊,我巴不得让他们都看着,馋死他们了吧。怎么都这么想成为我和哥哥情趣玩法的一环呢。”

白沧顾抱着清瘦柔软的身体,许久才回过味儿来。

阿云,真的远比自己想得更坚强。

“对不起。”

白修云真是怕了他的道歉,想去捂嘴,却被男人吻在手心,轻轻叼着指尖舔舐。一时适应不了哥哥的引诱,白修云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赶忙收回手。

“我本来想,就这样永远不再靠近你,让你好好地过下去……”

“你长大后跟老东西出柜,还是没有放弃我……我看着你的眼神,根本……没法拒绝你……”

“可我之前好傻,只想着,不能再伤害你了。”

“你故意去跟别人上床,我真的嫉妒地要发狂。”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床上,把你捆起来,狠狠地贯穿你,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让你满足得再没有余裕去找别的男人……”

“我仗着自己兄长的身份,做了跟那些人一样的事,我是……再卑劣不过,如你所说的,那个变态。”

“打住。”

白修云察觉男人有种要溜的趋势,立马翻身把人按到墙上,气势汹汹地来了个壁咚。

“怎么不说你陪我钻研课题,陪我打游戏?怎么不说你试图像照顾残疾人一样照顾我?怎么不说我们一起搭建的电子城堡,揍那些坏蛋,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

“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

“同样的事,你做,和他们做,有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

“我乐意。”

————

白修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浴缸里的。

而哥哥像是兽性大发了一样,缠着他吻,白修云穿了勒在胸下缘的武装带,一对薄薄肌肉上的奶头,都被哥哥含得挺立起来了。

而下身的丁字裤,被那双大手勾开,滑进敏感的股缝挑逗。

这样热情的哥哥,让他身酥腿软,完全招架不住了。

“阿云……阿云……”

“我们在一起吧。”

白修云只记得,之前自己答应了哥哥的表白,然后就……

“阿云,现在,可以来聊聊吻痕的事了吧?”

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吃掉白修云,那里面再没有隐藏,坦诚出来的浓烈欲望,看得白修云一阵战栗。

衬衫湿透了,泛红的乳尖被男人扒开领口舔舐,白修云被哥哥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彻底弄晕,又怕又期待,无意识地咬着唇轻哼。

“哥哥……要惩罚阿云吗?”

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般的爽意流淌进他四肢百骸,简直像是另类的受刑,只不过刑具是哥哥的肉刃,刑罚则是无边无际,难以逃离的挨操快感。

从浴缸到卧室,白修云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上下下,明明哥哥没有故意干他,可单单是粗长性器入在里面,就已经让他恍惚不已。

“唔……哥哥…好坏啊……”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白修云早就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声抱怨。

“嗯?阿云不舒服吗?”

听哥哥语气里面的笑意,白修云当然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很清楚,自己被玩得有多舒服。

白修云轻哼一声,缩紧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成功得到哥哥的低喘。

“哥哥先把我操到那么深的地方……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想动都抬不起指头……之后上了床,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这哪里是控诉,这明明就是勾引。

白沧顾乐了,阿云想玩花的,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暗示得光明正大。

“不过……哥哥先动一动嘛……想被插射唔……”

白沧顾拿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阿云想骚起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抓起漂亮青年的脚腕,白沧顾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爽,爽死了。

白修云啊啊地叫床,被男人操得骨头都酥了,屁股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哥哥和他自己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臀尖被哥哥的下腹撞击,就像被插穴的时候,同时被哥哥打屁股一样。踝骨被哥哥强制般捉住,掰开腿用肉棒训诫,自己只能大张着身体被哥哥猛干。

白修云被滚烫的巨物操熟了,弄软了,灭顶的甜蜜滋味把他淹没,坚持不了多久,就用后面享受到连绵不绝的高潮。

“嗯…好棒……哥哥…好会操啊……”

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晕还有被男人吮出的红痕,青年慵懒地放空,只是男人的硬物还坚挺地被他含在身体里,预示着下一轮情事。

“阿云……来。让你爽。”

白修云黏乎乎地由着哥哥翻面,白沧顾把他拉起来朝着床头,他扶着墙,被哥哥用大腿架住,那性器打了个转,又用背后式旋进湿透的小穴,让他不由地软声喟叹。

白沧顾从斜下方顶开他的腿根,这是一个让他无法反抗的姿势,后入的阳具严丝合缝,凿进白修云的小穴里面。

他的腿半点也挪不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强制分隔,前是微凉的墙面,后是炽热的男人,里边是快把他烤化的大肉棒。

白修云一被用这个姿势插入,就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本就大得吓人,这个看似普通,实则会把他牢牢锁住的动作,更是直接让他哭着高潮了。

前面没有射出东西,可小穴控制不住地痉挛,一收一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进攻,白修云撑着床栏无助呻吟。

“不……不要啊……好深……”

男人的大手抚上他胸口,抖动的奶头被哥哥捏在指尖搓揉把玩,白修云发出幼猫似的泣音,肉体的过度愉悦让他无法回神。

身后的躯体开始动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地快速插他,滑腻的淫液失控般流淌,白修云恍惚间,感觉自己简直是水做的,怎么能被哥哥玩出那么多汁。

“呜啊…不可以……要坏掉…会被…唔……被哥哥玩坏了啊……”

他断断续续地哭喘,是真的爽到要死了一样,他没法躲,被哥哥抓住了一双手腕,哥哥的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奶头责,屁股里吞着哥哥的鸡巴,被狂乱地入到最深处,然后抵着骚心碾压。

他陷入了无止尽的前列腺高潮,全身都被哥哥打上了标记,男人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释放,白修云这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操成哥哥的专属性奴了……

————

白修云鼓着脸,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团在床上。

他现在躺着屁股发麻,趴着乳尖又磨得太敏感,浑身上下是被男人玩到熟透的状态,受不得一点刺激,白沧顾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流水。

白修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差点就不知节制地再拉着哥哥来一场,最后还是白沧顾“打赢”了,把人圈起来去做饭。

“哎,禽兽哥哥,你说我不会被你操得出现什么性瘾吧?没了男人就发情那种。”

白沧顾闻言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想了想,白沧顾把粥喂到弟弟嘴边,看着小仓鼠似的青年,眼神温柔。

“不过如果阿云想要的话,哥哥都可以满足你。”

“骗子,你刚才还拒绝了。”

白沧顾吻住他的唇,把人亲得晕头转向才放开。

“来日方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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