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习惯性地嘲讽他几句吧,oga没多想,安静地上了后边这辆。
到达医院后,霍仰也不知怎么的,迟迟在车里不下来。
江嘉能面色凝重,和霍仰说了几句,随即快速叫来了医生。
十几秒后,医生推着担架床跑过来了。
已经走都走不动了吗?岑真白看到担架床上的alpha满脸都是冷汗,又红又白的,他从未在霍仰身上见过这种苍白的颜色,像是下一秒就要晕眩过去。
很快,alpha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严肃地问江嘉能:“给霍少治病的那个oga来了吗?”
江嘉能把手放在岑真白的后背上,连忙道:“来了来了,这孩子。”
医生点了点头,“你先和我到隔离室。”
隔离室中间有一道透明的墙,墙上是无数的小孔,可以让两人的信息素穿过。
霍仰在左边,医生和岑真白在右边。
医生同岑真白说:“你先释放信息素,我和你说停止的时候,你就不要放,能听懂吗?”
岑真白点了点头,他听着医生的指令,雨后青草的味道弥漫开来,填满了整个隔离室,淡淡的清香,一点都不浓郁,让人闻着特别舒服。
医生喊了停。
岑真白停下,可这和以往不一样,这次释放的量大概只有治疗时的人五分之一,他也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但远没有他的多。
过了几分钟,医生又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继续释放。
没有几秒,又被喊了停,来来回回了几次,像是在让oga的信息素保持在差不多的浓度。
alpha躺在床上,浸泡在oga的信息素海里,他眉头渐渐松开,肢体放松,不再紧绷,像是皱巴巴的干涸果实被水温柔地对待,吸饱了水,整颗果子都舒展开来,变得油润透亮。
过了快一个小时,最神奇的是,岑真白眼睁睁地看着alpha身上的红点全部消退下去,恢复成了无事发生的模样。
医生松了一口气,示意岑真白出去说。
江嘉能在门外等得抓心挠肝,“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了,我们进办公室说,我想问下,距离他上一次治疗过了多久了?”
江嘉能终于放下心来,她说:“就昨天。”
“我的意思是,上一次和这一次治疗中间隔了多久?”
江嘉能回想了下:“快两个半月吧。”
医生吃了一惊:“这么久?!都已经找到治疗人选了,怎么还……”
江嘉能直截了当:“他们感情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