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能只好道:“想做医生啊?从协同出来之后,有想过去哪家医院吗?”
“中川医院。”
第二区第二好的公立医院,看来目标都很明确了,江嘉能继续问:“那是要做什么医生?”
岑真白:“骨外科。”
这下江嘉能是有点吃惊了,她看了眼岑真白那孱弱的小身板,试探道:“你知道骨外科需要很大的力气吗?”
那手术场面,跟建筑工人打桩没什么区别。
岑真白低声道:“知道的,我有在好好吃饭。”
吃是吃了,就是一点没长肉,江嘉能道:“单吃饭可不行,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跟着陈叔一起去做晨练。”
岑真白微微睁大了眼。
“还有,我看你这几天,都已经在看专业考的知识了?”
岑真白点了点头。
“行吧,”江嘉能按了按岑真白的头,“我明天给你请个家教老师,提前给你预习下?”
岑真白一愣,有些惊喜地抬头,“真的吗?谢谢阿姨。”
因此岑真白的生活越发地充足了,早上被迫跑半小时步,一开始虚得跑个五分钟就喘得不行,陈叔都跑完五圈了,他还在第一圈磨磨蹭蹭。
然后陈叔都跑完了,还要陪着oga加练,亦步亦趋地跟在岑真白身后,一边鼓掌一边喊:“加油,还有三圈!”
下午家教老师来上课,岑真白买好了专业考的所有书,笔记做得满满的。
晚上,三人在一楼吃晚饭,还听见江嘉能对霍启调侃:“头痛死我了,短短几天,听说你儿子在军营和别人打了三次架。”
霍启见惯不惯,他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因为什么?”
“王教官也不清楚,说有几个alpha靠近了霍仰,然后就被打了。”
霍启好像有点知道了,一般带着oga标记的alpha都特别抗拒别的alpha靠近,因为霍仰能控制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却无法控制留在他身上的oga信息素。
这样,别的alpha会闻到自己oga的味道的。
霍启知道那种感觉,暴躁得让他单枪匹马地杀了敌军一百一十个,毕竟他是过来人。
——
终于,半个月后,霍仰在开学的前一天回了家。
岑真白没有出房门,只听见了楼下的声响。
晚上吃饭,两人谁都没有看谁,把对方当透明人,尴尬得连江嘉能和霍启都有点想揍人。
两人又恢复到了第一天岑真白来霍家时的样子,甚至更糟。
只是,隔了半个月,要做一次信息素治疗了。
岑真白去敲门。
霍仰足足让oga等了十五分钟才过来开门,他靠着门框,抱臂嘲讽道:“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