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面无表情地挑了一下眉毛,道:“进来。”
“他的衣服。”
霍仰想通了。
他早该这样,像在泳池那时,不舒服了就拿来吸一口,全凭心情,专为自己所用。
反正人是死赖在他家不走了,为什么他反而苦苦忍着,疼了自己?
“过来给我拿床被。”alpha吩咐道。
岑真白打了个喷嚏,可能是湿着又被风吹,感觉有点感冒了。
他不知道霍仰要做什么,但做就是了,他把alpha的被子铺平叠好,床单抽出,整齐放在被子上,然后抱起来。
alpha扬一扬下巴,离开房间,“走。”
江嘉能曾让佣人们收拾出一个双床房,只是弄到一半就被霍仰叫停,床被还没铺上。
“我要靠窗这张。”霍仰说。
岑真白没什么意见。
霍仰坐在沙发椅上,看oga熟练地给他铺床,单膝跪在床垫上,弯腰,衣服又宽大,下摆垂到床上,能从肚子看到锁骨。
妈的,霍仰极大反应地别开眼,又装作不经意地勾引他。
铺好霍仰这一张,岑真白也不用alpha去说,自觉铺好另一张给自己。
凌晨四点的时间,霍仰坐在沙发椅上给岑真白定规矩。
“一,睡觉不要发出声音,大一点的呼吸声都不要有。”
“二,不准叫醒我,别喊我名字,别碰我。”
“三,中间这条过道不许用,你从另一边上。”
两张床之间隔了大概八十厘米,还有一个床头柜。
“四,不要在这间房里吃东西喝饮料。”
“五,这间房只是我用来睡觉的,别的时间别喊我来这。”
岑真白都快困死了,一堆絮絮叨叨的话从左耳进右耳出,他点了点头:“好。”
alpha皱眉,看着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岑真白却已经躺下了,手脚都规矩地塞进被子里,从霍仰那个角度看,薄得像一片纸,都没有起伏的。
霍仰顺手就抽了张纸巾团成团扔过去,准头特别好,就砸脸上了。
痛倒是不痛,就是容易让睡着了的人吓到,岑真白睁开眼,重新撑起身体,领口偏向一边,露出大片锁骨,“怎么了?”
霍仰不知道是oga都这么瘦都体型这么小还是单岑真白这样,又白……屁,是死白,跟吸血鬼没什么两样。
alpha拧过头,冷冰冰道:“放信息素。”
“哦,”岑真白眨了下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