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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着针管里的透明药剂渐渐消失在oga的身体里。

药效还没发挥作用,岑真白被烧得发昏,他直直地盯了霍仰一会,突然说:“……想抱一下。”

两人是百分百匹配度,此时发情期,岑真白不可能抵抗得了往霍仰身上贴。

霍仰艰难地把座位往后推到尽头,而oga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过来了,折着膝弯,坐在他的大腿上。

疼。

霍仰舒张了下手指。

如果oga信息素只有一点或者一般的量,他会舒服得飘飘然。

但现在太多了,远超出链接断裂症可承受的度,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觉得痛,也是托这个痛,让他能勉强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清醒,不然他早失去理智扑上去了。

怀里的oga仰高了头,凭着本能在亲他。

十分钟过去,抑制剂的药效才缓慢地发挥了作用,硬生生让沸腾的血液结冰。

岑真白长期以来用抑制剂,效果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好了。

许多四十多岁的oga,都得一次性用三支抑制剂才能暂缓发情期。

岑真白缓慢地眨着眼,逼退里边的水汽,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霍仰的不对劲。

浑身紧绷,和平常的拥抱触感太不一样了。

岑真白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

随着脖子和下巴上的湿润触感消失,霍仰知道岑真白清醒了,他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岑真白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霍仰侧头亲了亲oga的鬓角,“有不舒服吗?”

岑真白暂时还不太想说话,用鼻音哼了一声表达没有。

于是霍仰就抱着他,安静等他恢复。

大概过了十分钟,oga开口了,然而一说话,就是重炮。

岑真白问:“霍仰,你想什么时候终生标记?”

“什……”霍仰差点一脚踩下油门,他卡了壳,“怎么,突然问这个?”

一说到终生标记这四个字,霍仰就不可避免地联想到初中性教育课上的那些图解视频,那些残暴的、原始的、粉红色的……

看着都疼。

岑真白不依不挠:“什么时候?”

霍仰沉默了一会,道:“再过几年吧。”

“为什么?”岑真白歪了歪头,疑惑道,“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不疼吗?”

霍仰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得很有信服力:“不疼,就只有一点点,跟蚊子叮一样。”

骗人,岑真白面无表情地盯着,明明有好几次亲吻的时候,他没控制好,信息素溜多了出来,霍仰都疼得下意识“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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