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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她红唇轻张清脆地叫了一声“汪汪”

 

男人抚摸着女孩们凸起的小腹,欣赏着她们因苦苦忍耐而格外可爱的神情,爱不释手。他又把玩半晌,才抱着妹妹来到调教室的洗漱间,将她放到洗漱台上,两腿分开,正对台前的镜面,缓缓将尿道中的玉柱抽出。

抽到最后时,他坏心再起,将手中的玉柱又缓缓插了回去,如此抽插几番,才彻底将玉柱取出。女孩被玩得身体绯红,眼眸湿润,呻吟声难耐又好听,倚在男人怀中簌簌发抖。男人搂着她,揉捏她饱满丰润的乳房,哄道:“已经好了,依依好棒,完全坚持下来了,老师真为你骄傲。”

女孩闻言,眼中立刻流露出高兴的神情,显然对男人的夸赞极为受用。

随着玉柱的抽离,一股清澈的水流沿着尿道流下,但非常细小,仅仅流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再无尿液涌出。男人微微一怔,问:“怎么不尿了,还想再玩一会儿?”女孩霎时脸袋红透,她轻咬下唇,眼神躲闪,难为情地说:“是憋太久了,有点……尿不出来……”

她努力放松下体,然而饱胀急迫的尿意刺激着她,又让她难以自主,明明那般难耐,却无法发泄分毫。

“老师……”女孩慌张地握住男人的手臂,神情无措,眼中带出不自觉的依赖和祈求。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本能地求助男人。

男人笑起来,贴在她耳边说:“别怕,老师帮你。”他声线柔和,低沉磁性,蛊惑着女孩的神智,手指顺着女孩凹凸玲珑的胴体摸了下去,落在两腿之间,缓缓插入尿道。

玉柱虽粗,但比男人的手指终究细些,男人在插入的过程中,仍能感觉到尿道紧紧箍住手指的火热触感,又因扩张了一夜,肉壁不再过分紧致,进入也不会太过艰难,尿道柔顺而恰到好处地吞没了男人的手指,实在是体验绝佳。

“真美,好舒服啊。”男人不吝夸赞,用粗糙的指腹按压敏感的膀胱口,刺激片刻后,女孩体内的尿意到达巅峰。

“啊——”女孩忍不住尖叫出声,在男人抽出手指的刹那,憋了一整夜的尿液瞬间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溅起高高的弧度,而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坠落,打在身前的洗手池里,水流喷涌,久久不停。镜中,赤裸的女孩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中,下体成为出水口,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液,如同一尊淫秽的喷泉雕像,美丽而淫靡。

女孩的脑海完全空白了,身体需求在延迟许久后,终于得到满足的感觉,激起了巨量的多巴胺补偿,让女孩获得了比性高潮更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酥软的身体,涤荡着她飘然的灵魂,让她登上极乐,欲死欲仙。

尿液足足喷射了两分多钟,而又过了三四分钟后,她才堪堪回神,眼神仍有茫然,眉目空白舒展,软软地叫:“老师……”

男人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肆意抚摸着内里的软肉,笑问:“爽不爽?”

女孩仍沉浸在方才巨大的满足感中,身体如同坏掉了,神智也呆呆的,只跟着说:“爽,特别爽……”男人看着镜中的女孩,她如同被玩坏的色情娃娃,软软地瘫在他的怀中,女穴敞开,尿道松软,缓缓向外流着透明的尿液。

“以后,每天都会这么爽的,”男人轻声说,笑得意味深长,“这是你乖乖听话忍耐,应得的奖赏。”他摸了摸妹妹的脸,转手将玉柱再次插入她的尿道,然后将她抱到一旁,把在外面忍耐更久的姐姐抱了进来,依旧放到洗手台上。

姐姐与妹妹的身体情况并不相同,尽管同样尿意难耐,苦苦忍受,但姐姐却已从憋尿的痛苦中,品尝出日常难得的快乐。她的脸颊泛起情欲的潮红,双眸微微涣散,胸乳轻轻起伏,脖间香汗点点,女阴更是如同发了大水,淫水肆意弥漫,拉着丝向下滴淌。

男人将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压了压,女孩从喉中溢出娇柔的呻吟,阴道竟小小的喷出一股淫液,仿佛高潮一般。

男人于是道:“彤彤好骚啊,现在什么感觉?”

女孩望着镜中的男人,痴了许久才明白男人的意思,艰难地运转情欲混沌的大脑,回答道:“就,好舒服……好像一直快要高潮,就在那个点上,持续好久好久,上不去也落不下来,好持久……嗯,从来没有这样过,快感一直好强……”

高潮自然是最快乐的,其次便是攀登高潮的过程,快感起于微澜,不断壮大,逐渐掀起汹涌的波涛,推着快感越走越高,直至登上巅峰。而快要高潮,则是在攀升的临界点上,波浪依旧高扬,快感依旧强烈,只是无法突破最后一步而已。

这种感觉,或许不及高潮刹那间的舒爽,但在憋尿的刺激下,却一直绵延持续,快感的长度超过了高度,又是另一种极致的快乐。

而濒临高潮,也意味着此刻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让她真正登上巅峰。

男人拧着女孩的奶尖,在女孩耳边轻轻吹气,说:“彤彤是骚货,憋个尿就能发起骚来。”然后,他手指向下,轻轻搔了搔女孩的阴蒂。女孩的腰身霎时挺起,红艳的媚肉痉挛收缩,片刻后,阴道蓦地放松,一大股乳白的阴精喷了出来,竟不亚于尿液喷涌,水花四溅,煞是好看。

女孩挺起身体,忍不住尖叫出声,叫声淫媚,快乐情浓。

男人笑道:“这个时候,好容易高潮呀,是不是?”

“是,是……”女孩失了神智,呆呆地随着男人的话语呢喃。

“那彤彤喜不喜欢?”男人问。

“喜、喜欢的,好喜欢……”女孩痴痴回答。

“那日后,天天这么玩,好不好?”男人嘴角轻扬,目光深沉。

“好、好,都听老师的……”女孩神情茫然,男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才乖。”男人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终于伸手,将尿道中的玉柱抽了出来。因为憋尿过久,姐姐也如妹妹一般,无法自主排泄,需得男人将手指插入她们体内,按揉膀胱口,快速刺激尿道,才能让尿液顺利排出。

这一次,男人在将手指插入姐姐体内的时候,同时掐住了她的脖颈。

窒息的感觉与失禁的感觉同时涌起,愈来愈强,终于在女孩忍耐到极限时,抵达巅峰。男人蓦地抽出手指,尿液瞬间喷涌而出,溅起高高的水柱后,又哗哗坠落;与此同时,缺氧的大脑也在一片空白中,获得了痛苦的补偿抚慰,炸起阵阵烟花,难言的快感沿着神经末梢传递,疯狂分泌的快乐激素带动了本就高涨的情欲,让女穴在排泄过程中,竟又再次攀上高潮,淫水随着尿液一齐涌出,淅沥不止。

窒息高潮、失禁高潮与性高潮叠加,三重高潮袭来,让女孩霎时间被快感完全统治,身体无力自主,只能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轻轻颤抖。过于强烈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她神魂飘然,头脑空白,渐渐失去了意识。

她在极致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男人扶着女孩软软倒下的身体,摸了摸她的鼻息,才笑道:“这么不中用,小骚货。”他将姐姐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插入尿道柱,然后搂过妹妹,说:“还是依依好,性情坚韧,身体也耐玩。”

妹妹此时已经回神,尽管身体仍被飘飘然的舒适感笼罩着,但比起方才的迷蒙空白,已然好了不少。她柔顺地靠在男人怀中,脸颊微红,目光迷恋,轻声说:“那老师接着玩依依吧,依依会努力坚持久一些的。”

她分开修长的双腿,露出娇嫩的女穴,挺起饱满的乳房,在男人怀中轻轻蹭弄,目光如丝,深情甜蜜。“老师想打依依吗?”她软声问,“刚才依依好舒服,昨天也有一次,老师要不要惩罚依依呀?”

男人勾唇一笑,低声问:“那依依想老师怎么打你?”

“就,都听老师的……”女孩有些害羞,垂下眼眸,轻声说,“可以打我下面,让小穴肿起来,也可以用鞭子抽我,或者掐我的乳房,拧我的奶头……老师喜欢怎么来,就怎么玩我……”她说着,目光微微闪烁,颊侧红潮弥漫,竟似十分期待。

男人抬起她的下颚,注视着女孩的眼睛,看着她清透如水、黑白分明的眼眸,心下一动,不由轻声问:“依依是老师的小母狗,对不对?”

女孩望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只觉神魂都被牵引了,着魔般回答:“对的……”

“那就去把老师的戒尺叼过来,爬着去。”男人满意地笑起来,将女孩松开,抬了抬下颚,指挥她爬到调教柜前,叼出一支两指宽、半尺长的竹质戒尺,奉到自己面前。取物的过程中,男人不停地指点女孩,让她腰身下塌,臀部轻翘,乳房垂坠,肩膀舒展,脊背挺直,身体绷紧,“要爬出美感,让老师觉得你漂亮,时时刻刻取悦男人,记住了吗?”他说。

女孩叼着戒尺,昂首送到男人手中,才甜甜的笑起来,乖巧地说:“记住了。”

说着,她用两臂夹起乳房,挤出深深的乳沟,像男人为她们拍摄色情影像时那样,轻轻晃动胸乳,荡起白腻的乳波,红唇轻张,清脆地叫了一声,“汪汪!”

姐姐昏迷半晌,身体与灵魂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飘然欲仙,再醒来时,时间已至下午。她尚未感觉饥饿,便先听到了细细的哼吟声,那声音娇媚婉转,并不多欲色淫荡,反而乖巧可人,像猫咪被摸到了痒处,发出舒适的喵声。

姐姐抬眸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正将妹妹搂在怀中把玩。他手里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抽着妹妹腿心的女阴,力道或轻或重,每次都能带起女孩娇婉的呻吟,声线略带颤抖,脆弱而依赖,搔动着听众的心。

女孩的阴部已经完全肿起,艳红靡丽,肥嘟嘟的,嫩肉肿胀成平日的两倍大,几乎要撑破脆弱的表皮。男人每次抽下,都会要求女孩主动拉开阴唇,露出最脆弱的内里,供戒尺鞭打,以致女孩的阴缝肿得最为厉害,外物几乎挤不进去,小小的阴蒂肿成小花生模样,凸起在阴唇顶端,轻轻颤抖。

而女孩的胸乳上,也遍布交错的红痕,一道道扁平的戒痕交织,将整片乳房都抽红了,些微的血珠甚至透过娇嫩的皮肤,缓缓渗出,欲坠不坠。女孩的乳头也被抽成小葡萄模样,表面略有破裂,却并不会过分糜烂,血肉模糊,影响观感。

女孩的身上,既有被重重鞭打的痕迹,亦有被情色调教的迹象,雪白无瑕的皮肤映衬着艳丽密布的血痕,透出一股淫虐之美。

男人放下戒尺,大手包裹住女孩的阴部,轻轻揉搓。饱经摧残的女阴受到刺激,立刻忍不住收缩,疼痛感更甚,女孩却挺起胸膛,脖颈后仰,眼眸氤氲,呻吟道:“好舒服呀,老师好会打,好喜欢……”

她并没有获得性快感,却在心理上极喜爱和依赖疼痛。

男人看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满意,粗硬的手指捅开紧闭的阴缝,在肿胀火热的嫩肉间肆意抽插。丝丝缕缕地痛意从下体泛起,绵延不绝,却让女孩更加喜欢,脸上漾起舒展的笑意,眉眼弯弯,眸色迷蒙。

这种性交疼痛中的快乐表情,尽管不是身体快感所致,仅由心理快感主导,但也可以称之为“骚”了。不然,怎么会在被男人折磨时,不闪不避,不惧反喜,甚至主动迎合呢?

男人抽插着妹妹的下体,指尖仅是微微湿润,并没有过多淫水,触感却实在火热娇嫩,比平日更甚。他犹爱如此,看女孩如献祭般躺在他怀中,拒绝本能快乐,以痛苦取悦他的情态,不由身心畅快。

他将女孩翻过去,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臀部高高翘起,戒尺又对着嫩臀拍了下去。女孩的臀部亦已肿起,鞭痕交错,血珠微微,红艳靡丽,比之乳房还要更严重一些,可见她已被鞭打玩弄多时,隐私处尽被打过。

女孩并不反抗,乖巧地趴在男人腿上,由着男人肆意鞭打,只是颤声呻吟。在男人将手指伸入阴道深处,随意搅弄时,才忍不住哀哀求饶,却是说:“老师,别碰那里好不好?那里是骚的,依依会骚起来……求求老师,太舒服了,会流水的……”

她竟在哀求男人,不要碰触敏感点,不要赐予她快乐。

男人却不听,依旧刺激着阴道深处的软肉,指腹富有技巧的捻揉勾弄,不一会儿便让女孩的阴道中流出潺潺水液。女孩蹙起眉尖,却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哀求,“求求老师,别……求您了,依依是骚货,依依变坏了,呜……求求老师,别弄了……”

男人用了些力气,不到一分钟,便让女孩攀上高潮,肿胀的阴缝收紧又放松,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妹妹不像姐姐,平日的高潮和快感要少许多,因此每次高潮来临时,感觉都似乎更加强烈。巨大的快感瞬间涌起,主宰了妹妹的身体,近乎霸道地统治了她。

妹妹的身体迎来极致快乐,但她的神情却十分痛苦,藏着深深的自厌,眼角流下两道泪痕,泪珠颤巍巍地滴落,清丽而脆弱。“对不起,老师……”她竟还要对男人道歉,语气卑微,自轻自厌,“依依发骚了,是个坏女孩,对不起……”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指间水液淋漓。他将淫水反手抹到女孩的后臀上,抬手抱起女孩,亲了亲她的侧脸,笑道:“没关系,依依也受到惩罚了,今天老师打得很爽。以后发骚了,惩罚回来就好了。”

女孩回抱住男人,声音中仍有啜泣,但苦涩的眉眼却缓缓放松,神态十分依恋,答应道:“好,老师惩罚我,老师狠狠地打依依。”男人揉了揉她即将肿破的臀尖,笑了起来,“嗯,老师记得的。”

姐姐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只觉心尖都颤了,说不清是羡慕还是爱恋。

她知道,她们两姐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手心。自此,任男人翻云覆雨,唯男人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她们便信什么,从此奉为圭臬,无时或忘。

这,才是主人啊。

她们的主人。

那之后,两姐妹便习惯了憋尿与失禁的感觉,且极为喜欢。

她们用玉柱堵住尿道,一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一早一晚,其余时间无论多么难受,都只能忍耐。憋尿久了,膀胱口会不由自主地紧张,即便抽出玉柱,也无法自主排泄,必得男人将手指插入她们的尿道,按揉膀胱口与尿道壁,刺激片刻后,才能让尿液顺利排出。

也就是说,女孩们已失去自主排泄的权力。

没有男人,她们连尿液都泄不出来,身体已被完全管制。

偏偏女孩们心中毫无反抗之念,即便憋尿到无比痛苦,也从未想过将玉柱偷偷取出,自行排泄。时间久了,便仿佛形成了一条默认的规矩:女孩们无法且无力自主排尿,只能依靠男人的手段,让男人将手指插入尿道,引导她们失禁,才能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来自于男人的管教与压制,如同泼天的阴翳,自身到心地笼罩住女孩,没有一丝空隙。

不过,两姐妹也爱上了憋尿的感觉。姐姐会从这种痛苦中,品尝到绵延的性快感,尿意越急迫,快感越强烈,以致欲罢不能;妹妹则打心底里喜爱痛苦,身体越难受,心灵越轻松,习惯以肉体的苦难换取灵魂的轻盈,完全无法自拔。

于是男人逐渐发现,两姐妹竟会主动在憋尿期间,多喝水饮食,以增强尿意。这着实与众不同,一般来说,性奴在受到排泄管制后,总会偷偷减少饮水和进食的次数,以免过于痛苦。但两姐妹却恰恰相反,她们不退反进,倒让男人拥有了绝佳的体验感与趣味性。

可见,两个女孩确实非同寻常,正是人间尤物,世间难得。

可谓天生的性奴和玩物。

只是长久这样,难免会对身体不好,容易产生隐患,引发尿道疾病。男人便带着两姐妹,再次去到地下诊所,购买了几支药膏与针剂。针剂需通过尿道,反灌入膀胱,药膏则是涂抹在尿道壁与膀胱口上,如此用药不过几日,两姐妹便清晰地感觉出不同。

以往憋尿时,到了后来,总会有隐约的疼痛感与撕裂感,仿佛膀胱到了极限,即将盈满破裂。但用药之后,膀胱的弹性却似乎极大增强了,再没有撕裂的痛感,仿佛无论多少尿液,它都能从容装下,只是尿意会更加迫切而已。

而且,尿道仿佛也爱上了被男人抽插的感觉。从前这里只是小小的肉腔,黏膜之中并没有敏感点,男人的抚摸也不会带来快感,只是纯粹的调教和玩弄。现在这里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竟会主动渴望男人的抚摸,尤其是男人将手指完全插入体内,按揉膀胱口的时候,简直像是揉到了女孩的心尖上,让两个女孩着迷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感觉,要说是性快感,其实不太相似,它并没有那种高潮迭起、神经酥麻的冲击力。这更像是某种上瘾的感觉,身体极贪恋男人粗糙的指腹蹭过黏膜的触感,与膀胱口被揉捏发酸的难耐尿意,一日没有,便心里想得发慌,坐立不安。

由此可见,这两种药物,必是改造身体的禁药,效果卓绝拔群。但是男人不说,女孩们便不问,由着男人在她们身体上作乱,真像是乖巧听话的玩具,任由主人揉捏改造。

有了药物的作用,男人更可放开手脚,无所顾忌。他甚至会喂女孩们喝利尿剂,将助力排尿的药物放入水中,让两个女孩喝下,并要求女孩们不间断的喝水,然后抚摸着她们涨如怀孕的小腹,将阴茎插入她们的下体,享受淫虐性交的快乐。

女孩们全不反抗,无论身体多么难受,都只是默默忍耐,翘臀塌腰,两腿大张,献祭似的将自己奉到男人面前,供他玩乐品尝。

只是这种性爱,实际上女孩快感极强。憋尿的感觉本就可以刺激性欲,涨大的膀胱又能压迫性腺,提升性快感,因此男人的每次肏弄,姐姐都会像淫兽附体,满心满眼尽是肉欲,一两分钟便高潮一次,淫水喷涌不绝,性爱途中要晕过去好几次。

不过倒是苦了妹妹,她厌恶身体的快感,排斥自己的堕落,却每每身不由己。因此每次高潮,女孩都会哭得梨花带雨,神情自卑自厌,恳求男人惩罚她、鞭打她、折磨她,现在享受的快感有多强,之后承受的折磨就该有多深。

男人抚摸着妹妹盈满水液的小腹,自是欣然应允。

当然,他也会惩罚姐姐,并不会因为性癖差别,给予过多宽容。只是姐姐的身体实在淫贱,即便被鞭打下体,也会在剧烈的疼痛中,高声淫叫,喷水高潮,可见性虐折磨对她而言,亦是疼爱调情。

两姐妹在男人家中足足呆了三天,才终于回到学校,重回文明社会。

但这时候的她们,与三天前的她们相比,却已截然不同,脱胎换骨。

即便回到红尘人间,置身郎朗课堂,她们的身体与心灵,也深深地烙上了男人的印记。

自此,她们只能是男人的胯下淫兽,仰男人鼻息过活。

时间如流水般走过,转眼间,深秋已至。

凌氏姐妹与男人之间愈发亲密,身体被调教玩弄,灵魂亦乖顺臣服。她们白日在学校里上课,看似认真听讲,专心致志,下体却总是含着淫秽的性玩具,时不时还要去到洗手间或校园隐蔽处,主动拍摄下体的照片和视频,供男人观赏点评。

与此同时,憋闷的尿意也时时刻刻环绕着她们,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搔动着她们的内心,令她们心神摇曳,总会想念男人。每日最幸福的时刻,便是下课放学后,回到家中,扑进男人怀里,感受男人把玩调戏她们时,那欲死欲仙的感觉。

尽管男人手段频出,总会拖延她们排泄的时间,按揉她们涨大的小腹,欣赏她们苦苦忍耐的模样,并以各种方式拍摄她们的淫秽影像,调教她们的下体与乳房,虐打她们的后臀和穴口,女孩们也甘之如饴。

有时在排泄过程中,男人还会将手指或玉柱再次插入尿道,将急切喷涌的尿液堵回去,中断她们的排尿,然后在她们的颤抖哀求中,彻底玩弄她们的下体,直至心满意足,才大发慈悲地允许她们再次排泄,将尿液彻底排净。

许多想得到、想不到的玩法,都被男人在女孩身上一一实施。

女孩们的身体迅速成熟,乳房更加饱满,阴部越发肥润,少女的清纯与淫媚的气息交杂,更显得美艳动人。她们表面光鲜自由,行走在干净纯粹的校园中,是家境优渥的富家小姐,实则身体与灵魂皆被重重绑缚,绳索握在男人手中,可以随意牵拉摆弄。

男人要她们跪下,她们便得跪下;要她们露出下体,她们只能张开双腿;要她们表演淫戏,她们就得摸乳抠屄;要她们感受疼痛,她们就会主动迎接鞭打;要她们失禁高潮,她们才被允许排泄;要她们承受肏弄,她们则会欢欣雀跃,主动吞吐男人丑陋的阴茎。

真是无一处不乖巧,唯男人是从。

女孩们被迷惑了心智,日日所思所想皆是男人,学习自然懈怠,成绩亦有下滑。两姐妹从前成绩名列前茅,性情温柔活泼,是校园中最受瞩目的姐妹花,光芒耀眼,优秀出众。任课老师们见状,自然着急不已,几次找两姐妹谈话,却收效甚微,无奈只好请动家长。

她们的父亲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不关心此等小事,亦无瑕拨冗出席,于是来到学校来与老师交流的,便是男人。

男人一席西装革履,肩宽胸阔,身材健壮,风度翩翩,一副好皮囊,看上去着实迷惑人心。听完老师的陈述后,男人笑起来,温和地说:“我作为她们的家庭教师,职责所在,自然十分关心她们的成绩。感谢老师费心关照,回去后我会和她们好好沟通,争取日后更加尽心学习。”

“不过,也请老师谅解,”男人话锋一转,说道,“凌家的情况,您或许知晓。凌先生家大业大,整日忙于事业,对儿女的教育难免疏忽,两姐妹在学习上,往日全靠自觉,如今就算成绩下滑,也请老师千万不要紧逼。她们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自尊心强,心思敏感,一旦说得过了,反而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对心理健康不利,请老师一定谅解。”

男人说得花团锦簇,冠冕堂皇,老师只能点头,却又忧心忡忡,“但这成绩……”

男人笑得十分好看,语气柔和,“她们这种家境的孩子,并不像普通人,要靠学习来博前程,讨生活。说得直白一些,这不过是她们陶冶身心、增长见识的渠道而已。成绩好些,自然锦上添花,便是不好,又能怎样呢?未来依旧前途璀璨、衣食无忧。相比起来,还是心理健康、性情品格、思想见地更为重要,您觉得呢?”

“成绩确实重要,但也请您谅解,不要因小失大。”男人巧言善辩,说得老师哑口无言。

是呀,还能怎么说呢?凌氏姐妹这般家境,日后说不好要出国,即使是在国内,以凌先生的能耐,将她们送入哪所高校,都是易如反掌,那学习成绩还重要吗?自然不如她们的心理健康重要。

老师无奈,只好答应下来,却也说:“尽管如此,看到她们本该更加优秀,如今却明珠蒙尘,难免可惜。”男人却道:“成绩不好,未必蒙尘。说不定在其他地方,她们也光辉闪耀,令人欣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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