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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

 

高城,十月初七,入秋

周末的空气格外舒适,窗外暖洋洋的阳光颇为慵懒地洒在宋敛新家的地板上。难得休息日,一觉醒来就将近中午,往常宋敛心情倒没有像今天那么舒畅,如今提了新房子,曾经的幻想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宋敛在床上瘫了一会,双目盯着雪白的房顶,一想着自己睡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床上跳起,元气满满地开始这美好的周末。因为是周末,所以宋敛一般不会把工作上的事情带到休息时间里,当年大学毕业的宋敛进入了一家在当时还不算出名的公司,这一干就是七年,宋敛也从普通员工升到现如今的总经理,也算个有房有车有事业的成功男士。

要放之前宋敛是不着急找对象的,同学聚会上以前的舍友纷纷成家立业,宋敛在上学的那会儿,追求者都能从教室门口排到校门口,奈何当时一心向学,深信恋爱会影响学习的宋敛义正词严地拒绝了疯狂的追求者们。后面出来工作之后,唇红齿白,英俊帅气的宋敛一样深受女生的欢迎,追求者络绎不绝。可宋敛一头扎在工作里,认为自己没房没车没家底,应先立业,再立家,谈恋爱不仅影响事业,也是对女孩的不负责任,传统的思想让依然拒绝所有追求他的人。如今将近而立之年的宋敛什么都有了,闲暇之余倒是羡慕起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没有任何相熟的异性朋友,宋敛只能通过相亲,为了早日找到温柔体贴的枕边人,他当晚就拨通了相亲中心的热线。

房子的家具简洁大方,连墙壁都统一为宋敛喜欢的浅灰色调,落地窗慷慨地让更多的阳光照了进来,随微风拂起的窗帘,映衬着岁月的美好。宋敛慢悠悠地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简易版的早饭加午饭,他刚坐下想着享受美食和宁静的午后时光,急促的电话铃声便把他从沉浸中拉起,被打扰的宋敛不禁心生恼意,拿起放在床头手机,却有些疑惑来电是陌生号码,或许是相亲中心的,又或许是推销电话,宋敛不以为然地接听了电话,一边往餐桌走去。

“喂,你好,请问是宋敛宋先生吗”,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带着口音的声音,隐约间感到有些熟悉,“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宋敛刚说完,就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口饭,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动作愣在原地。“是这样的,你老家这边一块已经划分为危房,需要拆除,你有空的话就回来商量一下赔偿时宜吧,你们那村就剩你这一户了”,电话那头的人讲得有些急促,宋敛刚说你们可以随意处置,那头便挂断了电话,宋敛的回答便淹没在刺耳又冗长的“滴~滴”声中。

宋敛并不清楚老家那边的人为何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这下原本平静的周末因为突如其来的拆除老屋变得烦躁起来。宋敛站在阳台上,迎着扑面的微风,思绪一下子回到那个只有寥寥炊烟,破落不堪的村庄。

夕阳已暮,黑夜不知在何时爬上了山头,逐渐侵蚀着这小小的一方村庄。白天的村庄还算得上有点人气,可当夜晚来临,村庄就会陷入诡秘的安静之中,零零落落的几声狗吠反倒衬着黑暗是多么的广阔无边。那时才八岁的小宋敛正背着宽大的书包走在回家的唯一的一条小路上。由于只有数里外的镇上才有小学,所以小宋敛不得不徒步来来回回地赶路。小宋敛的手紧紧攥住书包带,心脏也随着那逐渐变暗沉的天空而跳得厉害。

条然间,一群乌鸦扯着嘶哑的嗓子从不远处的树林里冲了出来,迎面而来的黑压压一片吓得原本嗓子眼都跳到喉咙的小宋敛下意识的往旁边躲,恐慌间,小宋敛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脚下踩着的草垛突然往下陷,小宋敛也没来得及抓住身边的东西,猛然向下滚落,堪堪停在一个小土堆上。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小宋敛正想起身,被滚落过程中的石子和树枝划伤的伤口开始阵阵的刺痛,一连续的遭遇加上漆黑恐怖的夜晚让小宋敛忍不住背靠着小土堆抽泣起来。

每当宋敛想起来那次遭遇都觉得心惊胆战,让宋敛排斥那个小村庄的,还有他那所谓的父亲,小时候他老是被醉酒的父亲打得伤痕累累,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让妈妈出门,为什么妈妈身上总是伤,直到后来他跟着妈妈逃出来之后,才只知道妈妈是被拐进那个山沟里的。宋敛目光看向远方,穿过重重山峦,仿佛看向那个噩梦般的小山村。直到城市的霓虹灯逐渐亮起,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想着这件往事总得有个了结。

工作这七年间,宋敛几乎没有请过假,这次一下请七天假,老板也只当他是休息放松,大手一挥就给批了。宋敛自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导航到镇上后,就无法定位到小村庄了。宋敛停在路边,回拔了当时说要商量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你到了是吧,你过来一下这边”,那电话那头话音刚落,这边宋敛就收到了一个地址。

因为赔偿的事也折腾了两个小时,宋敛对屋子没有任何感情,拆了就拆了。原本打算离开的他看着那一沓赔偿款,鬼使神差般地想要回去看看。

宋敛不太确定进村的路,寻问了路边的大妈,才敢往里开。宋敛刚离开,大妈旁边的同伴便用手肘碰了碰她说,“那个村闹鬼可厉害着呢,你为啥不跟人家小伙子说啊”,大妈一脸鄙夷地说道:“现在什么社会,也就你还信这神神鬼鬼的东西”,同伴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要没有的话,那些人又怎么会搬出来,又怎么会传得那么邪乎”……

宋敛自然是没来听到大妈们的争论,过了二十来分钟,穿过窄窄的山路,宋敛终于驱车回到了宋村的村口,他慢慢开了进去,一路上看到的不是已经拆了的房子,就是涂上“拆”字的房子。废墟一片,也无人烟。看来这个地方真的要消失了,宋敛的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小时候他住的老屋在村尾,把车停好后,看了一圈爬满藤蔓、破败不堪的老屋,往里看有一股阴森的感觉。他那个父亲死的时候,他并没有回来,回来并不是因为什么感情,主要是想作个了断,这些年来老是午夜惊醒后,久久不能入睡。

宋敛在老屋四周寻了一会儿后,打算沿着山路找到当年自己滚落摔倒的地方看一看,注意到太阳已经下山,路也早已堵住,便打消了念头。四处杂草丛生,到了傍晚,空气变得有些寒凉,整个村庄好似带着阵阵阴风。宋敛不想多留,回到车上打开手机,却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心里纳闷,进来那回儿明明还有信号的。

宋敛低头摆弄着手机,假装不在意有无信号,实质盯着加载中的页面。奈何手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此情此景,宋敛无比郁闷,那好看眉毛不自觉地拧在一起,“艹,真晦气,这鬼地方”,宋敛低声抱怨道。还在全神贯注地寻找信号的宋敛没有留意到天空忽然暗了下来,禽鸟们纷纷往森林深处逃窜。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宋敛的身后,慢慢贴近,直到宋敛打了个冷颤,他才察觉到车里的温度有些低,此时的宋敛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头都不抬,心不在焉地伸手关空调。这一找,宋敛瞬间清醒,心里猛地一惊,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原因是他没有摸到空调口,手却碰到一片湿冷,有些粘糊,恶寒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把他拉回现实。回过神来的宋敛第一时间想下车,但还没等他打开车门,整个人就好像被人从后面抱着一般,无法动弹。

被迫后仰的宋敛发现自己根本没开空调,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得到证实,恐惧瞬间爬满宋敛的心头,他再也无法冷静,猛地挣扎起来,试图甩开压在身上的力量。没想到他的反抗直接惹怒了身后的黑影,宋敛被身边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了一点,一阵天翻地覆,宋敛就被压着躺在后座上。等宋敛从头晕目眩中反应过来后,自己早已被压得动不了。

梁苛深沉的眼眸里充满了掠夺,紧紧地盯着宋敛。宋敛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那股力量对自己的侵犯。

梁苛扯开宋敛的上衣,像一头噬血的野兽那般,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宋敛光滑洁白的身体。宋敛想要躲闪,却被死死地钉在后座上,无奈之下,他只能尝试沟通,对着上方的空气求饶,“放过…我吧,嗯啊,我可以…找大师…超…渡你…嗯…,助你…投…”,被啃得精迷意乱的宋敛只能断断续续地问道,试图阻止入侵者。

宋敛的腰因难受下意识地挺了起来,乳头被含着,梁苛不时地用牙齿磨一下那娇嫩的乳头,敏感点被拿捏着,宋敛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生理盐水也随着溢了出来。可落着梁苛的眼里又是另一副光景,此时的宋敛一双桃花眼迷离又勾人,微红的眼角让人想要得到更多。

看得梁苛的呼吸也变得又急又重,他干脆扯下宋敛的裤子,感到身下一凉的宋敛,抬起腿就踢,可梁苛就顺水推舟地把他的双腿架了起来。失重感让宋敛大脑一片空白,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可顶在股间的硬物,令宋敛倒吸一口凉气,他扭动着屁股想要忽略即将被人插的耻辱感。

梁苛等了这么多年,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儿就躺在身下,看着宋敛那副模样,梁苛感觉自己下面要憋不住了,直接往宋敛的翘臀哪塞进两根手指,可宋敛后面实在太紧了,手指刚插一点,宋敛就疼的大叫起来,梁苛只好一边揉着宋敛的臀部,一边用手指给他扩张。

车外早已是一片漆黑,整个村子寂静无声,细小的风吹草动都能无限放大。如果宋敛一个人在这儿的话,估计也被吓得够呛,可宋敛宁愿独自面对黑夜,也不愿承受梁苛的求欢。

车里一片火热,宋敛的注意力都集中身下,因为他后面正被插着,那东西往他里面进攻,四周的壁肉紧紧裹着、吸着外来物,似乎在做着抵抗。梁苛生了一双丹凤眼,没有表情时,高贵冷漠,可此时眼神里是满满的情欲。他再也受不了,手指退了出来。身体里的异物退了出去,宋敛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

可这场性事才刚刚开始,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宋敛还没回过神来,梁苛就直接提枪直入,巨大硬物闯入宋敛的秘地。“啊,啊,嗯……不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宋敛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梁苛细细享受着宋敛的美好,柔软的甬道使梁苛动作逐渐猛烈,他不再满足于表层,他想去挖掘更深的地方,猛地一挺,凶恶的性器捅进了宋敛的身体里。

强烈的疼痛以及心理上的不适令宋敛难以接受,他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无力反抗的绝望、身上人的野蛮让宋敛流下无助的泪水。仿佛着魔的梁苛如同打桩般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宋敛那处牢牢吸着他的大jj,想要阻止他继续前进,柔软温暖、紧密,只会让梁苛更加发狂,狠狠的抽插下,精液一股脑地喷进宋敛体内,宋敛只觉身体一阵冰凉。

发泄完的梁苛捧着宋敛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了起来。

宋敛随着梁苛的抽插,整个人如漂浮在无边的海洋里,只能抓住两边的浮木,又被送上云端,拉入深渊。这场对宋敛而言残暴的性事,让他失控呻吟后,屁眼火辣辣的痛无不昭示着他被看不见的鬼东西艹了,他那潋滟的眼神只剩屈辱和愤懑。

天真的宋敛以为泄了一次已经是男人的极限,可梁苛毕竟是个十多年没泄过火的恶鬼,宋敛被蹂躏后的痛苦在梁苛这儿,只是情趣,梁苛攫住宋敛的唇,舌头擦拭着宋敛的贝齿、领地,似乎在做着某种标记,被夺取了氧气的宋敛只能任由梁苛亲吻。

“嗯……你……能别……嗯呃……”好不容易获得新鲜空气的宋敛想要扭动屁股,梁苛抓住了宋敛的命根,拇指摁着顶端,上下撸动。

“嗯…啊…啊…”宋敛被抓着最脆弱的地方,苏麻感、即将要射的舒爽让他喊了起来,“快…嗯……松开……啊啊啊”,梁苛很满意宋敛的表现,低头含住整根小宋敛,反复吮吸。

快要的宋敛感受到命根被吸着,羞耻感令宋敛的脸瞬间热了起来,“快…让开…嗯……呃”,终于忍受不住的宋敛射了出来。

温热液体,发烫的肌肤都令梁苛爱不释手,直接把刚发泄完没喘过气的宋敛的屁股抬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次暴露在空中,宋敛试图劝阻,声音却湮灭在猛烈抽插的水渍声中。

梁苛觉得远远不够,猩红的双目看的出来他此时有多疯狂,腰下动作越来越狠,他想要得更多。

“出口到底在哪儿”,身后紧追不舍的黑影,赶得宋敛气喘吁吁。窒息、惶恐,慌张的宋敛穿梭在早已被黑暗吞噬的森林里,一直跑,一直跑,却总是没有尽头,连每一棵树都长得一模一样,四周的迷雾逐渐浓郁,似乎都朝着他袭来,像一堵高大的墙,看着前方的灰霾,只是稍加犹豫,身后的黑影便已抓住他的腿,用力一拽,就掉进了万丈深渊。

“我去”,宋敛顿时从梦中惊醒,那巨大的拖拽感让他心有余悸,本以为是一场梦,可一翻身,身体像是被车轮压过一般,那酸软的感觉以及屁眼的剧痛让宋敛更加坚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宋敛撑起无力的身体,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前座,捡起掉落在车缝里的手机,也不再查看有没有信号,拖着疲惫的身子急忙离开这里。

轿车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天空的东边刚翻出一抹肚皮白,两边的田野广阔无垠,空气清新,大清早的高速公路没有几辆车,可宋敛无心欣赏,暗自懊恼不已,想着自己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缠上,早知道的话就不回那个该死的村子,真t晦气!一向冷静自持的宋敛实在忍不住,一时间憋不下这口被人操的气,但又害怕那东西会引来脏东西。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很。

回到新家后的几天里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这让宋敛紧崩的神经逐渐松了下来。本来宋敛想着早点回公司上班,那天晚上之后,他的老腰可谓是动哪儿,哪儿疼,干啥都不得劲,严重怀疑自己的精气被那个脏东西吸光了,只能利用好这几天的休息。

几天后,“宋经理,早上好”,“宋经理,早上好”……,“嗯,早上好”,回办公室的一路上都有员工向宋敛打招呼宋敛微微点头,雷厉风行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这几天他落下的工作太多了,他需要时间把工作的内容补回来。宋敛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也能短暂的忘记不愉快的经历,在他自己看来工作能比酒精更能麻痹自己。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谢媚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等了半息,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进”,听到宋敛的声音,谢媚才敢推门进去。

“宋经理,您没来的这一周落下的项目相关文件,我都已经整理好放在您的桌面”,谢媚一口气说完,生怕自己出差错,宋敛还是在低头审理着手中的文件,淡淡的说道“好,你先出去吧”,谢媚听到后如获大赦一般,转身就想走,可她看见宋敛还是稳稳的坐在办公椅上,没有丝毫起身吃饭的打算。

宋经理也太认真了吧!谢媚暗暗想道,出于对上司的关心,她看了一眼宋敛,却不禁感叹宋敛的颜。

埋头工作的宋敛格外有魅力,那凌厉的下颌线,显得宋敛格外成熟英俊,周身萦绕着迷人的荷尔蒙。谢媚直勾勾的视线实在火热,宋敛好气没气地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清冷的嗓音把失神的谢媚拉了回来,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满脸通红地说道“宋经理,你,你不去吃饭吗”,宋敛这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他看了看手上的文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还是先去吃个饭吧!

宋敛站起身,理了理西服外套,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发现谢媚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宋敛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邀请道“走吧,一起吃个饭”,“啊?…哦,好的”,听到宋敛的邀约,谢媚像结巴了一样,小声答道。

公司楼下有家西餐厅,宋敛经常点他们家的意面。谢媚第一次跟传说中公司里严格又帅气的领导吃饭,还是面对面的,弄得十分紧张。“吃个饭像加班一样,早知样就不提醒他了”,谢媚愤慨地在心里哀嚎。

“你好,一份蔬菜沙拉,一份牛排还有一份意面”,宋敛刚点完,就很自然地问谢媚想吃什么,谢媚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那我就跟宋经理吃一样的吧”,“那就来两份一样的”,宋敛微笑着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谢媚不敢直视宋敛,只得假装看向窗外,心里却是心疼不已,“妈呀,要不要把饭钱转给宋经理!这西餐厅的东西肯定老贵了,我这点工资,下半个月只能吃泡面了,还以为是去公司饭堂,果然是经理,吃得都比我精细……”。谢媚内心活动丰富,面对宋敛却不敢说话,宋敛本身就有些话少,就这么干坐着,两人就陷入了尴尬的安静中。

谢媚一直看着窗,脖子发涩,想着换一边看,一转头,便与刚要起个话题的宋敛来四目相对,————安静————,这下谢媚说什么也不好意思不理宋敛去自顾自地沉默。就有接下来迷之官方的一幕,“你是哪里的人啊”,宋敛问道,“滨海那边的”,“哦,那你家有兄弟姐妹吗”,“没有,就我一个”,“那就是独生女”……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宋敛情商几乎为0,像个老领导一般,几个问题下来,气氛又降到了零点。谢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连应“是的,对对对”,来回答着宋敛堪比查户口那般生硬的问题,努力赔笑。

连旁人都能感受到宋敛和谢媚这一桌气氛安静、格格不入。窗外,梁苛的眼眸里似乎在酝酿着风暴,死死地盯着有说有笑的俩人,本来多情的丹凤眼现在却阴鸷可怕,连带着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好几度。经过的路人不禁打了个冷颤,疑惑地看向周围,什么也没有,这才秋天,今年要这么快入冬了吗?

大家陆陆续续下班了,收拾东西准备走的谢媚发现宋敛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不由地心生佩服,向旁人感叹道,“真不愧是宋经理”!李娜望一眼谢媚,有又望向宋敛的办公室,几个来回,意味深长的眼神,谢媚像是无语般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说“想什么呢,别乱想啊”——“哦,好吧”,李娜颇为失望。长时间用眼,宋敛的眼睛免不了一顿干涩,找到抽屉里的眼药水,滴了几滴,好受了许多。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都六点了,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最近入秋了,晚上的天气都开始有点冷。

扬城的夜晚是众多忙碌了一天、奔走于生活的年轻人们的天堂,在五光十色帷幕下,他们可以同三两个好友谈天说地,诉说着所见所闻,聊得尽兴时,开心大笑,治愈一天的疲劳,早已习惯独来独往的宋敛在这一刻也想加入他们。

宋敛刚搬进小区没有多久,一路上就没有几个人能打招呼的,来来往往的人群嘻笑打闹,宋敛的心里无端生出几分落寞,好在回到家里,才感到一丝慰藉、温暖。

宋敛站在入门的玄关上,单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往下探。正式的衬衣塞了一截在西裤里,显得腰窄腿长,宋敛下意识弯腰拿鞋的动作,紧身的西裤,勾勒出浑圆翘挺的臀部,往上看是劲瘦的腰肢,深蓝色的西装,没来及脱下的半框眼镜,精致禁欲。

早已在宋敛家里等候多时的梁苛,看到这儿,下半身火热不已,他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等到宋敛察觉有人靠近的时候,梁苛一把搂住了宋敛的腰,把脸贴在宋敛那白皙的脖子上,火热的那一团挤进宋敛大腿间,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梁苛舒服的叹出声来,轻嗅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不禁感叹,真是他生前加死后的二十多年鬼生里都未体验过的快活啊!

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宋敛与镜子中自己对视,脸上一片绯红,春色撩人,反倒不好意思般低下了头。暖气盈盈的浴室,令人舒服叹息,梁苛如同可灵活移动的冷气团,周围的暖气碰上都是避让三尺,宋敛脑门一凉,便知这个淫鬼又搭在自己身后,布满了水珠的镜子上歪歪斜斜的写着“梁苛”两个大字,“梁、苛”,宋敛念了出来,身后的梁苛好是一番激动,张口咬在宋敛的脖颈,“嘶”,宋敛身体微缩,嘴里骂道:“你其实是僵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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