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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混

 

素心近日常觉自家小姐走神。她本就是个冷面美人,笑容少也罢了,却连哭都不会。眼泪本该是美人的武器,宋清嘉却全然不会使用,实在可惜。宋家三位千金,宋清嘉的两个姐姐都是哭起来我见犹怜的nv子,大姐宋清菡早已出阁嫁为人妇,二姐宋清沅也要开始张罗婚事,这跟傀儡娃娃一样木头的三小姐却总也没有着落,让人心焦。如今作为适龄nv子尚未选好合适的夫君也罢,心思却也愈发不知落在何处去了。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玉公子进府那日开始的。说起玉公子,他身上也是谜团众多,一个门客,却一点都没有看老爷眼se生活的样子,在府上自如极了,而且那副皮囊着实招眼了些,二小姐常常望着他可疑地脸红。素心犹记玉公子来的那天三小姐先是魂不守舍地回了房,素ai清净的她却破天荒地叫素心来偏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素心叫她起身用膳,她却一副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模样,也不肯叫素心帮她更衣了。

自那天起,连迟钝的素心都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质了。而她只知自家小姐变成另一个样子,却不晓得那两人背后是如何整日厮混。

这日宋清嘉打发了素心后,独自出门了。

她捏着手心里的字条,忍不住又展开看了看——“清水湖畔,静候佳人。”

清水湖甚是偏远,人迹罕至。今日小雨,宋清嘉撑伞前往,一身淡青se衣衫,长发及腰,站在湖畔眺望,远处一只小舟慢悠悠地从蒙蒙白雾中驶出,y雨霏霏,白衣的玉京站在船头未有遮蔽,他看起来却奇异地洁净,在宋清嘉站在他的船上后,她忍不住将自己的伞面也遮在玉京头顶,玉京sh漉漉的黑眸静静凝望着她,雨水sh润宋清嘉鼓噪跳动的心。

“来做吧。”

宋清嘉捧住玉京的脸吻他,她闭上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剥除,她被塞进木制的船舱里,偶有木屑刺痛她肌肤。

在梦里玉京并非是个温柔的人,现实中他也与梦境里如出一辙。这件青se衣衫的腰带是纱质的,正好用来捆缚住宋清嘉的手腕,宋清嘉没有避讳,直gg地睁着眼看向玉京,他在宋府刻意展露出来的斯文此刻已消失殆尽,他脸上有种不屑掩饰的冷漠,微眯眼睛从上到下审视着宋清嘉的身t,是的,仅仅是审视。随即他拾起扇子,用冰凉的扇柄挑起宋清嘉的下巴,动作轻慢无b,却并未从她目光中看出任何羞愤,只是坦然的yuwang,这叫他也觉得很有意思,再是脖颈,rug0u,小腹,肚脐,那扇子所过之处无不激起宋清嘉皮肤的战栗,那玉制的扇骨直戳宋清嘉腿心,xia0x仍旧g涩,玉京偏了偏头,慢条斯理地说:“羡儿不肯sh,要怎么做呢?”

宋清嘉对着玉京张开腿,两条细长白腿搭在玉京宽阔肩膀上,粉白诱人的xia0x敞开,露出细窄的缝,那里仿佛b主人更有生命,在空气里幅度极小地翕张着,宋清嘉朱唇轻启:“玉公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玉京笑道:“小saohu0。”

这时他扔开扇子,伸出手包住粉红xia0x,中间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擦,这样似乎也不足够,很快,他用手掰开那道缝隙,扯成一个圆圆小洞,sh润空气也争先恐后地被x1进去,桃子般的xia0x里终究有一gu清甜的iye流出,黏在玉京漂亮的手指上,se情极了。

宋清嘉已咬住嘴唇,满脸红晕了。她小声地喃喃道:“sh、sh了……”

当然sh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玉京把肩膀上的腿折回去,饱满的yhu完全暴露出来,他扯开衣物,肿胀不已的下身就着tye的滋润滑进去,破开她窄小的yda0,玉京俯视着她,宋清嘉张着嘴,满脸春情,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了。

玉京停在她t内不肯动作,只是抚0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要求道:“讲讲你那个梦。”

“呃,不要……”宋清嘉哼哼唧唧地摇头,“你动,不要说了,求你……”

“没骨气的孩子。”玉京心想。不过,她本来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nv子啊,否则怎么会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通j呢?梦本就亦真亦假,她愿意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且以此为托词,可玉京很清楚,宋清嘉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栽了。那眼神ch11u00,满含渴望,叫人想不去c她都为难极了。此时玉京不肯应,反而更是轻缓地ch0u动折磨她,他捏住宋清嘉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大有不说清楚就不给她的架势。

迫于无奈,宋清嘉一边t1an着被塞到嘴里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梦、梦里那人,和你长得一样,他亲我,咬我,让我含、含着……”

“含着什么?”

“唔,嗯……yan物……”

玉京笑她此刻也不肯说几句敞亮的脏话,却也没打算再b她,宋清嘉仰头的姿态像条g涸的鱼,腰背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原本整齐的发髻已经散乱,满头青丝在船面铺开,x脯也随着颤抖,r波乱摇,玉京腰身耸动,只顾箍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直把她雪白的t丘撞出红痕,似乎是恨不得将她完全劈开一般。

攻势愈急,宋清嘉的手扔被捆着,放在头顶抵住木板,好叫头顶免遭撞击,她被g得完全没了理智,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唤:“玉,玉京……呃啊啊啊,嗯……”声音缠绵得不成样子,温泉一般浸透了玉京冷酷的心。

可他却生出更恐怖的凌nveyu,直接把宋清嘉翻了个面掰开pgu用力地顶c,濡sh炽热的甬道裹着他巨大的下身,他只想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毫无技巧地向前顶撞,触及到了一个更为窄小隐蔽的小口,就在这时宋清嘉黏糊糊地叫出声:“啊!好痛……”

玉京听得分明,却恨不得直接叫她痛si,更是没轻没重地往里挤,宋清嘉疼得脸se发白,期期艾艾地哭求:“不要这里,我不要——”

而玉京自顾自地低头咬住她后颈的r0u,来来回回地吮x1t1an舐,嘴里一边喘一边说:“嗯,羡儿,乖,松开,让我进去。”

“怎么松?我不会……”宋清嘉已是扭着腰想摆脱,胳膊支着地面想要爬开,可后方的人紧追不舍,她一拉开一点距离玉京就不依不饶地撞回去,宋清嘉更是哭个没完,生理眼泪糊了一脸,被顶到尽头无路可逃时子g0ng口已经被玉京的x器完全地c开了。

“好紧,羡儿好厉害,x1得我好极了。”宋清嘉恍恍惚惚听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这么说,却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知道伏在地上流眼泪。她的pgu被拽起来,整个人呈现跪着的姿势,宋清嘉低头睁开迷蒙泪眼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处有明显的roubang痕迹凸出,那玩意在自己的肚子里进进出出,那场景分外恐怖,再向下,是两人下t相连处,黑se的耻毛粘在一起,是原始又yghui的jia0g0u场景。做到兴起,玉京又伸手在两瓣圆圆pgu上用力拍打,ch0u出几道红se掌痕,卵蛋也随着他的节奏甩在宋清嘉的yh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红红的媚r0u被c得外翻,看上去可怜极了。

宋清嘉被c得浑身发抖,ga0cha0了几次,水喷得到处都是,玉京才狠狠抵住她的子g0ngs了,宋清嘉感受到了,他这般冷的人,jgye也是热的。

玉京将软了一点的roubang从那sh热的xia0x里退出来,那yan红的小洞里汩汩地冒出白jg,玉京笑着说她没用,这点东西都夹不住,宋清嘉还在翻着白眼失神,耳鸣得什么都听不见,更别提提起力气反驳,整个人被蹂躏得一团糟,全然不像个闺阁中的小姐。

可怜si了,把她g成这样实在是混蛋。不过,爽快极了。玉京这才将她手上纱带取下,雪白手腕上一圈红se勒痕,更是惹人同情。施暴者假惺惺地把她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嘴唇,过了一小会,毫无自觉地说:“又y了,羡儿,再来一次吧。”

玉京当然不会只满足服务对方,他很快坐起来,把浑身上下软透了的宋清嘉按在地上来了两次,每次都把她c得哭叫不止,直到最后宋清嘉脸上和x里的水都像是要流g了似的,神志都不甚清楚了,玉京才觉得算是勉强尽兴,终于放过了她。

满身青紫痕迹的宋清嘉躺在原地缓了半个时辰,才有力气坐起来。

好在衣服g净,还能上身。但在宋清嘉颤颤巍巍地给自己穿衣服时,玉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块手帕,毫不害臊地直接塞进她xia0x里堵住小洞,宋清嘉满面通红地呵斥他,叫他快点拿出来。

玉京挑眉道:“你不怕我的jg从你腿间流出来叫别人看见么?宋、三、小、姐。”

宋清嘉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的jg水从来都是直接shej1n她的身t里,甚至今天是直抵着子g0ng去了好几次,如此这般……会怀孕吗?

听了她的顾虑,玉京直笑她太过迟钝,居然今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只见他满不在乎地笑着吓唬她:“是啊,要是羡儿大着肚子被你爹赶出来可怎么办呢?羡儿什么都不会,又是失贞的nv子,到时候真的要张开腿随便给男人c了吧。”

宋清嘉抿了抿嘴,指甲在木头上重重地划了一道刻痕,发出一声尖锐的剐蹭声。可是已经跟他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办呢?

“羡儿,其实只是想被我一个人c吧?”玉京笑眯眯地捏住宋清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那双茫然失措的sh润眼眸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犹疑,见她许久不答话,玉京手上发力,满是威胁意味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宋清嘉只能沉重而缓慢地点头。

玉京满意了,松开她的下颌,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那就相信我,羡儿,只管看我一个人就好。有我在,自然护你周全。”

出于难以言喻的感受,宋清嘉起了一胳膊j皮疙瘩。莫名的,她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这个方才还几乎要完全毁灭了她的人,似乎b她的梦更叫她感到天然信任。

不一会儿,宋清嘉完全穿上了衣服,唯独发髻乱得不成样子,鬓乱钗垂,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穿戴整齐的玉京坐在船头,微笑着看向她。船外小雨初歇,微弱的日光穿过清水湖周围的树林,隐约地覆盖在玉京秾yan的脸上,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在宋府一般平和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于是宋清嘉鬼迷心窍地靠过去,坐在他的怀里。

玉京拆了她本来的发辫,把细长的手指当作梳齿,为她梳理着一头乌亮长发,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没有扯痛宋清嘉的头皮,似乎b素心还要出se。很快,他将那支玉钗别回宋清嘉头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好了,且瞧瞧如何。”

闻言,宋清嘉向外探头,对着湖水打量自己,乌发云鬓,打理得正刚好,丝毫不见凌乱。玉京也看向湖面里宋清嘉的倒影,说道:“锦髻梳成,少年风韵。若为了羡儿天涯目断暮云芳草,倒也值得。”

宋清嘉回头,怔怔地盯着玉京那张一颦一笑皆有风流的脸,不免失神。只觉此人长着张魅惑人心的脸,又深谙打一bang子给个甜枣的驭人之道,实在是个再危险不过的人物,信他真是一桩蠢事,可惜宋清嘉自问向来不是什么聪明人,着了他的道也只能认栽。

实在作孽。

宋清嘉当天回去刚刚好赶上午饭,素心还问她辫子怎么编得跟早上不一样了,她只好说是去了街上脂粉铺的老板娘编的,好在素心一向不长心眼,并未太多过问,只是老爷知道今天上午玉公子也不在时满脸的不高兴。

闻言,宋清嘉心头蓦地一跳。此时恰逢玉京推门而入,他从宋清嘉身边目不斜视地经过,好像跟她无半点交集。

下午宋清嘉原本安然在合欢小院里待着,百无聊赖地绣她一件贴身小衣上的花纹,素心开门进来,只是门扉片刻开启,宋清嘉恰巧一抬眼,一个粉裙nv子正站在雪园门外,玉京抱臂靠在门上不知和她说些什么。一阵风吹过,本来马上要关上的门又被风推开,宋清嘉与玉京隔着空气遥遥对视,只是一瞬间罢了,她觉得像是幻觉。

不过,宋清沅在那g什么?

微弱的好奇心最终湮灭,宋清嘉只是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绣她的花样去了。

玉京打发走宋清沅,半天不见宋清嘉的动静,于是主动走过去推开门,她还坐在原地绣花,动作丝毫不见紊乱,见他进来倒是有点惊讶的模样:“你怎么进来了?”

她倒不会说于礼不合那一套,也许只是对他侵入她私人空间的不满。

素心受宋清嘉指示出去帮她买样子时兴的布料,提了柳条筐要出去,迎面碰见玉京,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宋清嘉,三小姐面无表情,素心抿抿嘴见了礼后飞快地跑了。

玉京关上门,倚靠在门框上说:“进来见你。”

“我也没什么好见。”宋清嘉低眉,将手里的刺绣收起来了。

“绣得好极,收起来作甚?”

宋清嘉避开问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我二姐定了人家了,你这般撩拨她,不怕被我父亲赶出去么?”

“我撩拨她?”玉京挑眉,走过去夺过她已沾了唇印的茶杯,凑得离她极近,“我只撩拨过你。”

“喔……”

宋清嘉不信——这男人长成这样,行事又fangdang极了,不知伤过多少闺中娘子的心。宋清嘉自问虽不算聪慧,却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看她那自诩清高的父亲大人,她小时候母亲生不出儿子,整日只得到他横眉冷对的那几年,她这个小nv儿也算是跟着尝过苦头了,好在弟弟出生后整个家里都像转了运势一样,父亲突然中举高升,对母亲的态度跟着变了不少,她也变成了官宦人家的小姐,实在是时也运也。

玉京看着她的神态就知道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笑了:“你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怕是很难被男人骗到了。”

“除了你,也没什么男人肯来骗我。”

“你就永远待在这给我一个人骗好了。”玉京离她稍远,仰头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宋清嘉抬头看他,冷静地说:“你不知道我们全家只是来避暑么?就要回京都去了。”

玉京眼睛眯了眯:“你不愿留在我身边?”

宋清嘉眨眨眼:“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难道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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